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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势在必得-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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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是大忌。
无论在哪一段关系,怎样的人生阶段中,都是一样的危险。父母给她灌输了十多年的事,想让她知道欺骗的苦果都得自己尝,因为这世上大多数的事都像无法修复的裂口瓷瓶,那段划痕会一直在上面。
骆从映自嘲地勾出苦笑,叫住了他:“你先别出去,我去吧,外面没人了你再走。”
慕钦就等在那,一个字都没再多说。
而之后的日子里,骆从映几乎每一秒都在后悔……为了那个蹩脚的谎言。
她一直处于问苍天问大地的状态,当时脑子是不是进面粉了?里面又有水,晃荡两下想想问题,就成了浆糊。
最憋屈的不是冷战或者死活联系不上他,是在这个状态下,回,公,司。
骆从映有一种错觉,就是她仿佛是办公室的镇宅辟邪凶物,同部门的人围攻时连慕钦的内裤是什么颜色这问题都问得出来??
她虽然不怎么开口只是笑,但还是看了问这问题的女生一眼,对着周围的人道:“对,我们是在……恋爱,”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句话的骆从映想起目前的状况,有些底气不足,“认识他有段日子了,没说过是因为怕,”
还没想好合适的说词,重重人群外已经有一道声音穿过来,冷冷到:“怕引起现在这样不必要的混乱。你们晚上都想一起加班是吗?”
成颜双手环胸,在五秒中内完成了驱散人群的壮举。
骆从映松了口气:“谢谢。”
“举手之劳,但也要收费的,一个字一百。”成颜走之前瞥了她一眼,“和那个混蛋还没联系呢?他现在可是直接神隐了,有些人不让他演不让他接工作,人可好,一个字都没有,关门回家睡觉了。”
天天盯着各路媒体消息的人一反常态,没有各种废话了,只是有些失神:“他很难过吧。”
成颜气噎:“你tm没救了,滚滚滚。”
说完才反应过来,骆从映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该滚的是自己,遂生气地踏着高跟鞋的声音离开了。
骆从映午休的时候一直趴在桌子上。
她不是没去找他,他家都去了好几次,可是三四次以后,前台跟她说慕钦已经很久没回这里了。
他公司附近每天都有一堆记者堵在附近,结果他们什么收获也没有。
当然,也有相当一部分敬业的,从她家楼下到写字楼底下,兢兢业业等着她。
骆从映每天上下班都要前后左右探一圈,才能研究出一条蜿蜒曲折进公司的路。就这样还被拍到了好几次,从路人到粉丝都发现慕钦说话真是不掺水分,说圈外人真是完完全全的圈外。
不少评论也很直接。
“她女朋友什么工作啊?住那个街区,我两年前搬出来的,很破的好吗,感觉慕钦也不怎么喜欢她啊。”
“除了被爆出来那次他们同过框吗?没有吧……可能就是炒作,谁有没有料啊?”
“我的妈,我偶像眼睛瞎了吗,我比这女的都好一万倍,到底哪里好?技术吗?”
……
刚开始看到她也不是特别能适应,后来眼不见为净,家和公司两点一线,看书刷剧睡觉,等着人们围观的热情散了,应该就好了。
可是左等右等等不到,他也不见踪影。
倒是慕辛袆,出现的很勤。
刚开始是电话,四五天后跟她视讯,然后从外地回来后两三天来看她一趟,带一大堆零食和冰激凌。
骆从映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咂摸了下,想起这么些天对方聊的话题天南海北,但有一个主题却是不变的:督促她吃药。
而且最开始就跟她摊明白了,说知道她有些心理焦虑的问题,慕钦跟她提过。
骆从映纵是有些无奈,但也没说什么。想要质问也总得有个对象,人都不知道在哪,十多天过去,她都有些心灰意冷了。
第一次发现,有工作再忙也忘不掉的事和人。
就算想分手,要离开,也要出现一次结个尾啊。
她觉得有点委屈,又会不自觉的反省这委屈是不是不对。
不知不觉过了半个月,又到了一个周五。
她在难得会准点的下班前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对方的声音她隐约感觉应该听过,可是想不起来,甚至他自报家门后,骆从映还在撑着头想,徐忱州,这名字有点熟……
“啊,”骆从映pia地拍着桌子,“红裤衩!”
上次在宴会上还把她裙子给挑了,后来好心提醒过她身边有内奸的事。
徐忱州磨了几秒牙,清咳了咳:“有个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个忙。”
在他们通电话的时候,另一边的凯宾斯基里已经控制不住了。
慕叙在里间,听见外面一直苦苦劝人的声音,然后他这边的门就被踹开了。
慕钦穿着人模人样的白衬衫,灰色休闲长裤,和慕叙正式的三件套形成鲜明对比,但他宽肩窄腰长腿,肌肉隐隐藏在衬衣里,不过分地给他脸上那个欠扁的轻笑添上一抹危险的色彩。
“我没空陪玩了,你自己继续吧。”
慕叙听出话里不友善的意味,整了整领子,笑了笑:“不是我用飞机把你送到英国的,你自己答应了爸和爷爷会试一试,事实证明,在经商方面你确实一团糟,这不,就把你放回来了吗?”
慕叙面无表情:“他说一周。”
“我们家的人说话什么时候算过数?”
“还有……”慕叙和他擦肩而过时,低低在他耳边落下一句话,“这么多年,演技果然锻炼出来了,如果真把今年最大的合作给你谈,你敢瞎来吗?”
慕钦当没听见:“晚上的酒会你自己应付,我有事。”
他率先转身拉门离开,被慕叙淡淡一句话说的停下了两秒。
“露个面再走。几分钟都行,我不拦你。”
看着慕钦头也不回的背影,慕叙身边的人上前了两步:“小少爷就这么去吗?”
“要是能管得住他,我早管了。”
慕叙镇静道。
“这次他气得不轻,你最近有什么事也别找他了。爷爷都缩回去了没看到吗?断网断通讯,慕钦把他家那位晾了这么久,离炸也就一步了。”
晚上八点。
衣香鬓影,推杯换盏间,徐忱州带着女伴,一轮下来,仍然精神烁烁,手边的人脸色清冷如初,一点看不出来灌了多少杯酒下去。
趁着没人注意,徐忱州飞快地跟骆从映道:“没想到你的酒量真的这么好,真是太感谢了……”
骆从映眨了下眼睛,冷笑了声:“我没有滴水恩涌泉报的习惯,就这一次,再没有以后。”
“绝对没有了,”徐忱州多看了她两眼,突然飞快地笑了笑,“其实就算以高标准的男人眼光来看,你也不算差。”
她穿一件黑色礼服,质地柔软,不规则地垂在膝盖到小腿间,头发挽得高高,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尖巧的下巴与斜入凛然的锁骨相应成曲,勾人心弦。但奇怪的是,她的淡然间又带着清晰刻骨的清绝,周身散发着无法靠近的气质。
因为骆从映已经气得想要掀桌了。
姓徐的刚开始说是个小场合,工作场合,又不敢多喝酒,让她帮忙挡开就行,话都不用多说。
结果那群人里大部分都是年纪比他大的,对方都喝了,她光拦下挡掉算什么事?无奈之下只能帮忙喝了第一杯。
徐忱州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时间都没有发生肢体接触,只是虚虚做出揽人的样子,实际上还留着两三厘米的距离,但是在她微微皱着眉的时候,他忽然有点不详的预感,果然,下一刻她要转身的时候,踩着的高跟鞋扭了一点,当即就要摔了下去。
情急之下,徐忱州反应飞快地把她接住了,结果骆从映撑着桌子竟然有点站不起来,声线有些哑:“想吐……我有点想吐。”
刚要说什么,徐忱州有所感的往宴厅的半圆形楼梯看了一眼,脑子嗡一下就就炸开了。
这次的主角是慕叙,但慕家三兄妹出现,在场宾客也不奇怪。只是有一个人画风好像不太对。
慕钦插着口袋,黑衬衫灰色西装裤,穿的三分正式七分轻奢休闲,率先走完最后几步楼梯,越过重重人海,视线只落在徐忱州这边。
慕辛袆在冲着宾客无差别放闪微笑的时候,捅了一把慕叙,咬牙切齿:“你推荐给徐忱州的女伴?我服。现在好了,千年陈醋开缸了你负责?”
第五十二章
“一……一一杯?”
面前的人小心翼翼地竖起一根手指; 看他脸色不对,又默默把整个手摊开:“十……十杯?”
慕钦依然盯着她。
对方却完全没感觉到似的,伸手抓住他的袖口,鼻音有些重地喃喃道:“你以后别随便消失了好不好,我怎么都没找到你; 怎么都……你到底去哪了。”
女人说话的声音很轻,带着醉酒后不自觉的娇憨和慵懒; 喉咙里时不时发出小兽一般呜咽的轻微声响,她的高跟鞋都踢掉了一只; 坐在双层护栏的第一层; 矮一些的栏上; 晃荡着双腿,目光有些涣散; 但仍眯眼试图看清他。
他们身处这酒店景观极好的阳台; 此时所有人都在一门之隔的大厅里,盖住厚厚的天鹅绒窗帘布; 在暖和的内室享受笙歌曼舞的美妙。
外面很冷。但背后露天的夜空像点缀过的银河,衬着灯带闪烁般的带光世间; 钢铁混凝土的建筑沉默地立在这样的夜色中; 成为它们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她就背靠在这样的星河深蓝里; 披着他的衣服; 眼波潋滟地看着他。
慕钦深吸一口气……一开始剧本不是这样的啊?
之前明明是他不由分说把她拽走,想要质问她为什么趁着不在的时候喝了这么多酒?
……还是跟个不清不楚的男人?
结果现在,他突然有种事情走向略微奇怪的感觉。
她脑子不清醒的时候胆子倒是大了很多; 不然也不会顺势从袖口一路挪到他的领口,把他朝自己的方向拽过去一点,低头仔细凝视着他。
“慕,钦?对吧?我没说错。”
骆从映坐在有一定高度的第一层栏杆上,跟他几乎平视,甚至还稍微高了几厘米。刚说完话嘴角就忍不住似得滑过一抹笑,看得慕钦烦躁中呼吸的声音也有些加重:“你什么意思?”
“这个意思……”
思字的尾音消解在她一低头准确地吻住他以后。
迷迷糊糊的时候吹了一把风,她倒是不想吐了。可是整个模模糊糊、颠倒的世界中又有个不甚清晰的影子在她跟前晃来晃去、偶尔定格,似乎是张很熟悉的脸庞,五官身形都十分耀眼夺目,那双黑眸好像在不满地安静注视着她。
别这样看我。
别。
她心底划过这么一句,这人是在等她开口吗?下一句要出口的感觉也不是什么好话。
算了,那就别说了。
骆从映凭着本能俯下身去靠近他的唇,柔软的,润泽的,愕然的,唇齿间的温柔仿佛化作了春天的一缕风,还没等细细体会就已经拂过便走。
她的手还揪着他的领子。
慕钦怔愣也只持续了一刹那,很快他就反客为主,手圈过她的腰,把人从上面抱下来,让她站着倚靠在栏杆和他之间,没想到骆从映啊了一声,两脚相差十几厘米的高度差让她先回到了地面,和慕钦间的身高差顿时又矮一截,她右脚没来得及脱下的高跟鞋和她本人一样拔剑四顾心茫然。
男人几乎是被逗笑了,然后很无奈地蹲下了身子,把她的绑带高跟鞋解掉:“你穿这么高的跟也不怕脚断了?”
他站起身来,手上还拿着那只银色的高跟鞋,突然想起了什么,语气有些不好:“这些,是徐忱州带你去买的吗?”
“徐忱州?”骆从映完全接收不到对面此刻的情绪变化,想了一会儿,慢腾腾道:“那是谁啊?刚才那个在我旁边的男的,带我去买的,随便给了两件,说这家的衣服,怎么穿都不会难看到哪里去,他叫徐……”
慕钦蓦然捏住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带近她,仰头的动作让他能够更方便地攻城略地,扫过细嫩的内部、含住舌尖时,她被很轻的吮咬动作激得无意识轻哼一声,慕钦略略顿了一下,吻势愈发凶狠。
他不想从她的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以前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小气,结果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骆从映几乎喘不过气来,双手拍着他的腰,示意已经不行了,然后又在他腰际掐了一把。
慕钦:……
她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手的力道轻的像是羽毛挠痒,但却不由分说地窜过一道电流,一瞬间男人的黑眸微沉。
“冷吗?”
慕钦听话地暂时离开,帮她紧了下身上的西装外套,问道。
骆从映摇摇头,确实不怎么冷,虽然腿有点冻,但是……总觉得已经冻得无感了,她就没有当回事。
他的西裤面料若有若无地蹭着她光裸在外的小腿,有点麻,又有点痒。
没有再多话,慕钦打横把她抱起,走另一道门出去,带到了他的车上。
骆从映本来迷迷糊糊都快睡着了,一直闭着眼睛,结果到了封闭空间,感觉出暖和了,意识到自己换了地方,便垂死梦中惊坐起:“我的手机!手机没拿!在桌上……”
慕钦哭笑不得,打了一通电话叫人送下来,挂了电话就撑着头看她的睡相,怎么样都觉得诱惑又可爱,从光洁的额头到翘挺的鼻子,自然上扬的唇角像小猫一样,吻起来什么感觉他已经充分体会过了。
视线正无声继续滑下去时,车窗被笃笃笃敲了三下,突兀又响亮。
慕钦摇开窗户,意料之内的看见慕辛袆举着手机,玩味地冲他摇了摇,暧昧地笑:“反应好慢。不过哥哥,您可得忍着点啊,这可是家里的车,到时候被拍到车震就不好了……”
手机被一把拿了过去,慕钦面无表情的摇上车窗,从动作到神态都是“离我远一点”的意思。
慕辛袆在原地看着黑色卡宴离开,叹息了一声,真是单身的妹妹不如狗啊。
转而一想,心里有有点同情起来这个预备二嫂。
她年少时候别的不说,整个人看上去乖巧的要命,也就催慕钦学习时稍微凶一丢丢,其他时候软萌安静,现在虽然气质变了不少,本质却还是那样的,令人印象深刻的静然。
简而言之,就不像是经常运动、体质上佳、能跟慕钦抗衡的人,可别被她那没分寸的二哥给欺负死了。
骆从映倒没死,不过已经差不多了。
她在陌生的环境醒来,因为脖子底下的枕头感觉不一样,所以一下就清醒了。
慕钦像场梦一样坐在她对面,床头灯幽幽的光照得他的脸晦暗不明。
但这个卧室的布局,又不是他独居的那一栋的样式。
正谨慎地观察着,骆从映耳边响起他淡然微哑的声音:“别看了,你没来过,这是另一个家。”
“噢……也是酒店公寓吗?”
“不是,我自己买的。”
他站起身来,走到桌旁,给她倒了一杯水递过去:“加了白糖的,醒醒酒。”
骆从映自知已经理亏了,赶紧接过水,顺便无力地辩解了一句:“那个,其实我没怎么醉,就是喝多了会困。”
慕钦在床边坐下,吓得她赶紧往里缩了缩,幸好这床也足够大的……
男人抱臂轻笑了下:“没怎么醉?你要看下视频,欣赏自己的杰作吗?没看出来你对唱歌造诣这么深啊,抱着人的裤腿就要唱洪湖水浪打浪,现在再唱一个?”
骆从映失意埋头:“……”
过了几秒,她又抬头,定定看着他:“你去哪了?”
慕钦见她那个表情,知道是认真了,就尽量简短地给了回答:“不在国内,处理一些事,网络信号都被人为屏蔽了。”
骆从映皱了皱眉:“不可能,你要是去机场早被拍了,我都没在新闻上看到你……”
“怎么可能让你看到。”慕钦垂了垂眸,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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