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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势在必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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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从映摁下手机,扔得远远的,心跳不稳:改天就去找厂家,要么她吃□□了,要么这手机成精了。

    就是没有,那对面可能是个真人这一项。

    直到,周一上班。

    一楼大厅里,艰难的快递员举步维艰的把花束抱到前台:“你好,这是你们这19楼1906室的,骆……骆小姐。”

    那花束有多大呢?

    大得一栋写字楼当时经过的人都忍不住侧目看了下——毕竟一个女人抱着它艰难前行的画面还是有点滑稽的。

    骆从映本来是打算直接扔了的。

    反正不是她的钱,他爱花就花去,关她屁事?!

    但是里面包的不是花,从费列罗,瑞士莲,godiva到藏在里面的十六支口红。囊括了四种色系,其中萝卜丁一家独大占了六个。

    真……tm重!!

    骆从映无论如何也无法说服自己扔了它们。

    送的人傻逼,但是这些小可爱有错吗?

    没有。

    骆从映在整个办公室的视线扫射下实在无法从实交来,只能把卡片先扔到桌底下,讪笑着:“我真的不知道是谁……真的。”

    比珍珠都真。

    骆从映咬碎了银牙飞快地算了算整束里面的价格,差点没吐血……买下来,根本不可能!

    飞快给慕钦去了个信息:今天晚上我刚好要见陈意,到时候就还给他了。别玩我了,谢谢您。

    慕钦没回复。

    噢。准确地说,他回复了。不过不是对她。

    慕钦开了个直播,刚开始在微博上提了一下,所有人都以为他被盗号了。

    可摄像头那头真人出现时,抱着侥幸心理挤进房间的瞬间就炸了。

    当很多很多人往一个地方挤,是条路都会堵,何况只是网线,办公室里隔壁组的一个实习生过来蹭网,竟然率先进了房间,抬手一呼,一群人凑过去看,时不时发出声音来。

    骆从映孤独地坐在座位上,面无表情地敲键盘。

    有人叫了她一嗓子:“你不来看看吗,我手机也可以进间了!今天他超帅的!”

    骆从映微笑:“赶报告,谢谢,不用了。”

    直播里的慕钦的头发被撩了上去,梳了个干净清爽的浪奔头,五官面容是真正的流光溢彩,越简单越出挑的惊艳感扑面而来。

    他一直等到不卡了,才屈指敲了敲镜头,很深地歪头笑了笑:“今天是为了一件事来的。有个朋友,不收我的礼物,如果她在你身边的话,麻烦提醒她一下,我送出的东西……概不退还。”

 第三十一章

    办公室内的暖气大概开的太足了;骆从映停下敲打键盘的手;头都一阵阵发晕。

    ……这人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很显然,慕钦知道;不仅知道,还很上道。

    在潮水一般涌入的评论里选了两条刷得最狠的念了出来:“是谁?”他撑着脑袋勾了勾唇,“保密。送了什么?一样,保密。”

    慕钦伸了个懒腰;把手机递给工作人员拿着,从椅子里起身:“跟你们开个玩笑,我自己会解决的。祝各位周一快乐;再会。”

    此次直播历时十三分钟;卡了十一分钟,剩下的两分钟里慕钦统共讲了四句话。

    ……群众很无奈,因为很快有粉丝出来分析,说慕钦这种半年发次微博都该敲锣打鼓庆祝的人,完全没有理由无缘无故出来开直播;他说的事八成不是开玩笑。

    骆从映心惊肉跳地翻了两遍评论,看得有种呼吸困难的错觉……她欲哭无泪。

    既摸不清那人是个什么心态;又没有能阻止他的能力。

    令她一万个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日子,慕钦虽然没有出面,但跟打蛇打七寸似的,一捏一个准。送东西都是小事,她从没集齐过的手办被他搜刮来……也勉强算是小事吧,加班加成狗爬出写字楼的时候,一辆银色商务旁站了个中年人,彬彬有礼且不失风度的请她上车:“骆小姐,现在太晚了,为了安全,您还是不要拒绝了。”

    还有零零散散的在家收快递,在家收外卖,都是想着要不要出去买个衣服/或者又饿又懒的时候……刚刚好的卡点。

    她怀疑慕钦在她身上安了微型摄像头,为此还把家里和自己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

    这样持续了快小半个月,骆从映离疯也就一步之遥了。

    从新闻里看到他这些天一直在工作,剧刚杀青,半年前的电影快要上了,最近跑宣传和首映礼,被采访的时候还有闲心对着记者悠悠笑一笑:“累?还好,喜欢了就不累。”

    电视机前的骆从映咔吧一下,咬碎了薯片。

    她很生气。

    作为被动的一方,该辗转反侧的提心吊胆的不是慕钦吗?为什么变成了她?

    尽管能轻易想到,一旦中计了,慕钦可能会在尘埃落定的时候,才笑嘻嘻地跟她说是哄你玩的,这你都信啊?

    把电视关了,她将屋里的灯也一并关掉。

    今天是第一次这么早下班,十一点前就到家了。

    骆从映心里乱成一团纠缠在一起的水草,绕得找不到出路和方向,只好把自己草草甩到床上,躺在微微塌陷的床垫里,整个宇宙似乎只有她和自己的呼吸声存在一样。

    是怕他,还是怕自己呢。

    想来想去,还是后者吧。

    怕缴械投降的样子,自我放弃的样子太丢人了。

    骆从映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因为轻微感冒的鼻塞让这声音听起来更加像某种幼兽的哼声。

    她无奈地爬起来时,神态已经恢复了平静,一个温和成熟的成年人该面对问题时勉力冷静的模样。

    从床头上准确熟练地摸到药瓶,分别是两粒,一粒,三粒……她默念道,就着半杯水服下,翻身下床准备去拉严窗帘。

    攥着窗帘一角的手,随着视线无意的一瞥,瞬间静止停下。

    她凑到窗户上,鼻子几乎快要碰上了,那个背影颀长又有些孤单地背对着她,站在一棵树下,身上穿着短款的飞行员夹克,正踢着石子玩。

    他头上低低压着一顶帽子,所以看不清脸。

    骆从映始终没有等到这个人转过脸来,来确认一些事。

    等对方走了,骆从映忽然自嘲地笑了:简直魔障,他刚才在新闻上出现的时候,还在千里之外的城市呢。怎么可能是他。

    外套兜里的手机有了响动,她第一时间掏出来,看到屏幕上出现的“晚安”和落款人,自己都意识不到,眼角泛笑时的柔软。

    早安晚安雷打不动的人,重新出现在她视线里,是一个很意想不到的场合。

    公关部聚餐活动一向会找地方,那部门有几个土豪,完全有一种为人民着想大公无私的精神,把自己知道的些幽静又别有洞天的场所介绍给群众,但又没有充分考虑到群众的荷包问题。

    这次他们两个部门一起出来,吃完饭到了地儿后看到价目表,一个娇俏些的女生表演逗大家玩儿,半哭诉道今天要破产了,结果成颜原来的一个转到公关部的手下没当玩笑:“这好贵啊,真的喝不太起,一杯水都能卖我小半个月工资,搞笑吗……”

    虽然是嘟囔,但在场的不免有些尴尬。这会所一看也不是便宜地方,酒水贵了些,可之前吃完饭明明征询过意见也说明了场所的。

    成颜原先就对这人印象不怎么好,工作能力一般,情商低,以嘴快作直爽。

    结果人群里冒出一道温柔淡然的声音来,说的话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小陈,要么这样,你带上她,她带上碗,出门左拐是天桥,你负责哭,她负责喊,过年一起当老板?”

    小陈是那个跟大家开玩笑的女孩,闻言赶紧圆了场子,大家不再多言,进了转折的包间。

    没有十分钟,骆从映就出来透风了。

    她边往门外走边抽出一根烟来,敛着眉要送到唇边,耳边听到一个悦耳熟悉的声音。

    “你再考虑下吧,我随时……都等你的回复,这个机会我不想错过。”

    她多看了两眼:演过一个小火都市剧的女三,一向是温柔俏皮又倔强纯真的模样,骆从映以前还挺喜欢她的。

    她在角落里对谁说着话,骆从映不太感兴趣,拔腿就要离开。

    “这件事你跟我说没用,副导演或者选角导演,有事直接找他们吧。”

    “……慕钦,你不要说的这么绝对,这个戏你是定了,随便提一下昕苒,辛导你最熟,他又喜欢你,这个成不成也不是说一定的……”

    周鹭羽站在昕苒身旁,帮她说着话,话头却悄无声息地一断。

    她看到对面站着抬眼看他们的女人,一身休闲服,蹬一双深棕色短靴,右手持烟没来得及吸的模样。

    骆从映尴尬地眨了眨眼,刚想默默走开,就被那唯一背对她的人抓了个正着。

    他们俩目光撞上,骆从映立刻就移开了,顺便把烟快速放到口袋里,然后看见慕钦眼风一沉,大踏步走过来,当着那两个一脸懵逼的女人把她直接拽走了。

    走出一道侧门,两边墙把骆从映和他都围在中间,她看着慕钦脸色不善地开口:“为什么还在抽烟?”

    “有什么为什么?我又没有瘾,偶尔头疼抽下怎么了?”骆从映听着他的口气就万分不爽,以前被他恐吓奴役的时光一下就倒流了一样,“再说了,你是我谁啊,管那么宽。”

    她撇过头,看到不远处街上的灯带流过。

    “都在哪里?”

    慕钦低头,眼眸紧紧锁住她,没等回答就眼疾手快地从兜里抽出一个盒子,已经下去三分之一了。

    他揉成一团,扬手丢入了不远处的垃圾桶。

    骆从映还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钱就这么飞走了……再回神,已经被男人堵在墙角,他头顶的星光夜色很亮,可他眼里却是全然不同的风景。

    “你以后少做些短命的事行吗?”

    他语气不算好,但自认为已经压下火气用了所有耐心:“熬夜,抽烟老的快,要是有瘾了去买点代替……”

    “我再说一遍,这和你没有关系。”

    骆从映烦躁地推了他一把,完全不是撒娇的样子,语气很冷:“你总是这样,从以前就是,把你认为好的不好的硬往人头上加,不去考虑别人喜不喜欢,想不想要。别的不说,你不任性那想到什么做什么的不是你?你看你身边这么多美女,你要祸害祸害她们去吧,求你了,啊。”

    良久,她才听见慕钦静静道:“你真是这么想的?”

    “是。”

    “行。”

    他丢下一个字,转身就走。背影笔直修长,完全是慕钦会有的,骄傲不羁的样子。

    骆从映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这才想起今晚那些酒她一点都没喝,水也没有。

    心里沉沉地,坠下去什么,很重,又静静地灌着风。

    她那天晚上回去就感冒了,来势汹汹的重感冒。

    冒死请了两天假,骆从映吞了药睡了觉,结果越发难受,想想都觉得快死在床上了,便合衣起身订了张电影票,裹的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扔到电影院的椅子上,想着不好看就睡,好看就瞅两眼。

    开场前,电影里坐的满满当当。

    从第一秒的镜头开始,她就没能睡过去了。

    开场时的旁白,每一秒都灌满了情绪,是他的声线,却像另一个灵魂在用一样。

    “我在这里出生。本来没想死在这里的。他也没想。可我们没有办法。”

    是部公路悬疑片,男主角是警察,也是罪犯——双男主,慕钦演得是杀人者。

    结局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主角死了。

    整个故事完整饱满,抽丝剥茧地,看得骆从映喘不过气来。

    影院突然沸腾起来……这第一场,演员和导演竟然在现场。

    骆从映在热闹的动静中,身子滑下椅子一点,把一件羽绒服捂着头上,脑海中循环着结局里他闭上眼的那刻,画面逐渐拉远,天色是乌云压城城欲催,山上的风吹到路边,有飞鸟掠过,盘旋,绕远。

    大概是反射弧太长,等了很久,她才捂着眼睛,不再忍的哭了。

    说不准哭什么。

    连互动都结束了,她就像被时间抛弃了,完全没有过了多久的概念。

    观众离开了,工作人员离开了,参加活动的主创人员更不必说。连放映场内的灯都微微暗了下来。

    她没听见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对方折身返回来后,把放映厅的门关上,顺便落了锁。

    骆从映把羽绒服一把扯下来,干涩的泪痕还留在脸上,她对着面前的人疲惫道:“阿姨我马上就走,你……”

    她蓦然停住。

    眼前的人却没有给她再开口叫他名字的机会。

    慕钦左手绕过她的后脑勺,迫使她微仰起来,不假思索地吻下去,睫毛轻触在她脸上,由短暂的唇舌触碰,温度交换变得愈发深入,没有谨慎、兴奋或是畏惧,只是男人有些急切又深重的吻,让她完全晃了神。直到他开始攻城略地,**她小巧的舌尖,轻咬了咬她柔软的下唇。

    骆从映的脸才像熟透的浆果那样,层层爆开颜色来。

 第三十二章

    刚开始;双手还紧紧地握着椅把;等她意识过来的时候,脸已经烧得像熟虾一样。

    骆从映全身的力气都因为感冒和吻被抽得差不多;但这并不妨碍她把慕钦推开。

    她喘着气,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你疯了吗?”

    慕钦像是被逗笑一样,好一会儿,才呵地一声:“我没有觉得你必须得怎么样;只是……靠。”

    他站在骆从映跟前,是轻易可以俯视她的位置,却烦躁地揪了把自己的头发;低头看进她眼睛:“我也不知道;理由……编不出来。”

    只知道最后几分钟看见坐着的观众是她的狂喜;她丝毫没有起身意思时的失望;出了门,想到回头前最后一眼看见她眼泪的担忧。

    慕钦折返回来时,想着有可能……已经离开了。

    但是门打开,他迈过阶梯,看着暗暗的内场灯下蜷在椅子上的人影;小小的一只,没有戒防;昏昏沉沉的样子;慕钦于是直接走过去,低下头吻了她。

    “编,不出来?”

    骆从映难以置信地闭了闭眼又睁开:“不是,你又想跟上次一样说认错人了吗?”

    “那时候也没认错。”

    慕钦低低道,被她听得清清楚楚,抽了抽嘴角:“你再说一遍?”

    “为什么要说那么多遍?我这些天说的还不够多吗,那么多卡片那么多话你都没看吗?”

    慕钦也不是不郁闷的,没想到听到这话的人反应极大:骆从映刷地就站起来了,上下看了他好几眼,胸口起起伏伏快半分钟才捋顺气:“不是,整天瞎开玩笑的是谁啊?你耍我就和杀鱼的师傅拍鱼一样,一拍,pia一个准!之前你那些初恋,中恋,后恋呢,你当初送礼物的那个姑娘呢?嗯?你不是说还喜欢她吗?!什么话都不说清楚……让人怎么相信啊!”

    慕钦想也不想怼了回去,把她因为激动掉下的羽绒服外套狠狠裹在人身上:“对对对,是你,那时候是你现在是你,老子喜欢你,喜欢的都快心梗了,你答不答应,就一句话吧。”

    骆从映:“……”

    她还是不解,眉心拧成结:“那……那你刚刚算在耍流氓吗?”

    “那你哭什么?”

    “和我哭有什么关系?我,我看个悲剧还不能哭啦?”

    骆从映急得伸手指荧幕,快跳脚了。

    慕钦把她的手一把拉下来,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来一张擦上面前那张脸:“行了,小花猫,别说话了,就你理由多。”

    骆从映吸了吸鼻子,压着委屈:“你是说,因为我哭所以你才……”

    瞎亲的。

    慕钦没好气地把剩下一包纸塞到她手里:“我打个电话。给我几分钟。”

    他在给工作人员解释自己有事,让他们转告陈意的时候,骆从映靠坐在收起的椅子处,掰着指头梳理发生的一切。

    看到收了线朝她走来的男人,她默不作声地咽了口口水:“你……说的是真的?喜欢我?”

    慕钦走过来,帮她把厚厚的衣服拉链拉好,顺便嗯了一声,和卡住的拉链斗争时,又抬眼看她:“饿吗,吃东西不?”

    “有点……”她摸摸胃,又摆了摆手:“你别想了,赶紧回去吧。这商场里到处都是人,谁还认不出来你,当人瞎啊,我自己去买吧。”

    这商城有九楼,电影这一层刚好有三四家餐厅,人的流动量很大。

    慕钦却一把握住她的手,笑得很有得色:“走,平时我还不上街了?”

    看上去很有办法的样子。

    骆从映决定观摩学习一次。

    结果……还是帽子口罩,她路过眼镜店要再加个保险都被慕钦果断拒绝了。

    啃着刚出炉的蛋挞,骆从映一边谨慎地扫着周围,像谁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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