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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男保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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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只是实习而已,这是生命中很小很小的一个小阶段。
为何不去尝试一下?
可是真正入职之后,一个人在陌生的职场打拼,学习吸收新的知识,面对形形□□的陌生脸孔。
这一刻并不是没有能力去面对,只是觉得孤单而已,早知道就不要逞强,说什么锻炼了。
根本就离不开她。
上班第一天回到家,终于像解放了一样,回来唠唠叨叨地说话。
丁莼仔细分辨,想从他的语言中获得某些信息。但是其实没有实质的内容,也不懂他想表达什么东西。
所以只是抱抱他,给他一个可以忘记所有烦恼的吻。
“傻瓜蛋,职场就是这样的呀,你要是不想就不去了喽。”反正要参加国考。
实习只是一个尝试,去见识一下职场的样子。
“你越来越笨了,你才是傻瓜蛋。”蒋冬生抱着她摇晃:“我就是想你而已,懂不懂?”
丁莼咧着嘴傻笑:“你说出来我就懂了。”
“傻瓜。”回咬她一口。
当他在抱怨丁莼越来越笨,越来越不会安慰人的时候,第二天下班就收到一个惊喜。
和同事们一起走出公司去吃饭的时候。
听到身边一声惊呼。
“好浪漫,不知道是来找谁的呢?”
蒋冬生随便瞟了一眼,脸上就笑开了,有点得瑟有点娇羞,因为站在门口那个抱着玫瑰帅毙了的人是他的小姐姐。
大长腿小裙子,精致的脸庞上一点都不笑,而是酷酷地。
看见他就走过来。
蒋冬生想伸手接花的那一刻,她单膝跪了下去。
周围去吃饭的人都停下来了,毕竟女生抱着花来找男朋友还是挺少见的,而且还单膝下跪,这个场景很诡异,超级诡异。
丁莼瞥了眼假装淡定的某人,单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枚璀璨亮眼的钻石戒指……大家反射性的捂住嘴,比当事人还激动。
蒋冬生也很激动,他以为只是送花而已,没想到是这样。
“冬生,嫁给我?”跪在地上的女孩说。
蒋冬生说:“你嫁给我。”
女孩摇头:“你嫁给我。”
这个问题早就讨论好了,蒋冬生也不介意嫁给她,只是在外面要点面子而已,要不来也只能瞪着眼睛接受:“好……吧,我接受了。”
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等待她给自己戴上戒指。
很合适,不愧是偷偷量过尺寸的。
戴好之后,丁莼亲了亲他的手背,虔诚地承诺:“我爱你到永远。”
☆、45番外⑨
虽然某个人一直囔囔着要结婚; 从十多岁的时候; 就会偶尔把以后结婚的事情挂在嘴边。
很能说; 也很能幻想; 是个名副其实的脑补帝。
但是真正到了面前,被戴上了一颗闪亮亮的钻石戒指; 反而浑身轻飘飘地,感觉自己在做梦一样; 没有真实感。
抱着香喷喷的玫瑰,还是蒙蒙地,傻逼逼地问道:“然后结婚?”
某人脱去了学霸光环; 变成小白痴的样子甚是可爱。
丁大佬抬头仰望自家小白痴; 苦笑:“我可以起来了吗?”
蒋冬生忙不迭点头:“嗯嗯; 起来吧。”空出一只没有拿花的手; 戴钻戒的手,去扶起自己的白马公主。
“当然是结婚。”丁莼拍拍膝盖; 一改刚才浪漫的样子,混不吝地说道:“走,姐姐今天旷工; 早上睡晚了; 还没吃早餐呢。”
浪漫求婚一下子变成琐碎日常,蒋冬生瞪了瞪眼:“所以说今天是有预谋。还是因为我昨天生气了。”
“预谋。”女孩牵着那口子的手,十指紧扣:“这预谋都预了三四年了,你居然还要问的。”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往外走,羡煞旁人。
听他们谈话的内容; 就是年少相遇,恩爱至今。
“我下午也旷工。”蒋冬生说:“谁还有心情上班。”
“哈哈哈哈。”丁莼笑成傻逼,每一分每一秒都觉得更爱他了怎么办。
预想中轰轰烈烈的求婚,就这样不轰轰烈烈地完成了。
其实还好吧,没有什么失望不失望地,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让人快乐。
把花放在吃饭的餐桌上,蒋冬生拿出手机拍了一张,背景是玫瑰,主角是自己戴钻戒的手。
白皙和璀璨,玫瑰的浓郁红色,组成一幅幸福美丽的画面。
“真好看。”丁莼看到了蒋冬生发的朋友圈,第一时间点赞评论。
这些年下来,蒋冬生的交际圈也挺广的,不过大部分都跟丁莼重合。
所以他们共同的朋友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纷纷发来祝福。
于是两个人一边吃饭一边刷朋友圈,偶尔看到有趣的留言,会心一笑。
“哎,还没有通知爸妈。”丁莼立刻编辑短信,发给俞华彤和丁韶桓。
周一她妈正在工作,抽空看见女儿的短信,简略回了个好字,也是够简略的。
身为自己当老总的丁韶桓,就可以有时间长篇大论,打电话过来仔仔细细问清楚,这是怎么按排的?
如果丁莼妈妈那边没安排,他这边就要接手操刀了。
“我妈应该没时间管,爸呀,要不你去张罗吧。”丁莼使唤爸爸越来越不客气,这十年来,那位阿姨的肚子毫无动静呢。
也不知道是谁不能生还是不想生。
蒋冬生撑着下巴,一边吃一边听,因为丁莼放的外音。
只听丁爸爸话锋一转,问道:“冬生在吗?我跟他说几句。”
某人的叉子险些掉下去,连忙端起水杯喝了两口水,严阵以待接电话。
“丁叔叔。”他开这个口注定被骂:“你跟丁莼不是要结婚了吗,该叫爸爸了。”
丁莼马上说:“话不是这么说的爸,改口有改口的仪式,你得给改口费。”
丁韶桓笑骂道:“你这个胳膊往外拐的丫头。”一会儿说:“行,冬生,你和丁莼结婚,我只有一个要求。”
蒋冬生说:“您说。”
“我呢,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孩子。”丁韶桓说:“丁莼可能是我唯一的孩子,我希望你们的第一个孩子能姓丁,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
丁莼听了这话,连忙给蒋冬生使眼色,答应他。
“嗯,这个没关系。”蒋冬生点头答应。
后来丁莼解释道:“姓丁就姓丁呗,没准还能继承丁家财产,不要白不要。”
蒋冬生想的不是这个:“也就是说,你要生两个。”
这个,丁莼露出牙疼的表情,是啊,总不能只生一个跟着自己姓。
所以还没结婚,就开始烦恼二胎的事情。
作为两位大人物的子女,婚礼不可能简简单单地举行。
俞华彤得空之后,直接打电话给前夫丁韶桓,二个一起商量婚礼怎么筹办。
两个当事人反而清闲,可以自由自在去安排其他事情。
比如说拍婚纱照,这个随他们喜欢了,想怎么拍都行。
事实上俩人即将结婚的消息传开之后,京城大大小小的婚纱店和摄影师都一窝蜂地联系他们。
甚至有免费拍摄,只为争取这次机会的。
小夫妻都不知道怎么选择,最后蒙着眼睛随便选了一个。
婚纱照抽空拍好,喜帖也下来了,各自写自己要邀请的人。
这里说的各自,是丁爸爸,俞华彤,他们小夫妻,三方各自邀请。
丁莼和蒋冬生邀请的都是共同的朋友,但有一个例外,就是各自公司的同事和上司。
虽然是实习,可是待了一个多月,也相处得挺好的。
自从按天蒋冬生在公司门口被求婚之后,他已经成了公司名人。
因为他们公司的人很快就知道,原来这位要结婚的对象,居然来头这么大。
连公司老总都惊动了,亲自过来祝福蒋冬生,只为了要一张结婚请帖。
蒋冬生当然知道自己手里的结婚请帖有多么难得,可是他手里一沓,差不多五十张左右,其实根本发不完。
这其中还不算俩人共同的好友,是他私人的。
所以公司里面,但凡相处得不错的,都给了请帖。
其中不乏青年才俊,收了请帖却有些羡慕嫉妒恨,这个人未免也太好命了些,真是让人嫉妒。
而且他的对象年轻漂亮,并不是什么剩女丑女。
蒋冬生内心戏那么多的一个人,当然知道很多人嫉妒自己。他已经习惯了,毕竟被嫉妒了四年。
只要得知丁莼是那样的身份,那些人的第一反应就是质疑,站在丁莼身边的男生,他凭什么?
每当收到这样的目光,蒋冬生都撇撇嘴,有心情就发个朋友圈秀秀恩爱,没心情就使唤丁莼做点什么东西,让自己高兴一下。
做人最重要就是开心,对吧?
那些期待他们分手好久的人们,人手一张请帖。这些年来被虐得麻木了,已经不会觉得他们会分手。
婚前一天晚上,丁莼请了好些人开派对,这天她是很开心的,整个晚上笑个不停。
损友袁小媛还是那副高冷的模样,可是四年到底改变了很多,她变得更加害怕参与感情。
“敬你的爱情。”她拿起杯子,来到丁莼面前。
“谢谢。”丁莼和她碰杯,那脸上笑意吟吟,容光焕发:“你还单着呢,打算什么时候找个对象?”
“不好找。”袁小媛一口气喝光了酒,叹气道:“怎么找都不可能像你们一样,那么单纯了。”其实她也是个完美主义者,只可惜早就不完美。
“心态问题。”丁莼晃了晃头,望着在人群中自己那位:“你以为冬生很单纯,他也在努力,否则早掰了。”
“呵呵……”袁小媛笑了笑,眼底流露出的还是羡慕。
一会儿骆紫也过来了,这位嘻嘻哈哈的姐们挽着一个小男生,是她新任男朋友:“哎哟,你们,躲在这里干嘛呢?”
俩姐们看见那腼腆的男生,就有些直了眼,这小子看起来怎么有点儿蒋冬生当年的味道。
“我去……”丁莼意见老大,站直身体说:“骆紫,没想到你好这口。”
骆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纯属意外,我又不是故意的。”她这些年没少换男朋友,也就这个跟蒋冬生撞上了。
“不太像,没那个劲儿。”袁小媛看人准,一对比就知道,这是个真内向,而人家丁莼那位,恐怕真不是什么软包子。
“我也觉得。”丁莼笑道,还是自家那个好。
“丁莼。”蒋冬生应酬了一圈,像只归巢的燕子一样,回到媳妇身边:“你们在聊什么?”
那几位他早熟悉了,哎了一声道:“骆紫,你男朋友?”
刚才还不觉得尴尬的骆紫,这会儿真尴尬了,支支吾吾说:“嗯,是啊。”
蒋冬生疑惑了瞅了瞅,脸色顿时微妙,用手指暗暗掐丁莼的腰:“你看。”他低声说。
“看什么?”丁莼笑盈盈地装傻。
大庭广众之下,蒋冬生怎么好意思说,派对结束之后才继续说这件事:“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骆紫的男朋友跟我有点像。”
“人家又嫩又可爱,哪里像了?”丁莼说。
“像我以前的时候,我以前还不是又嫩又可爱。”不对,蒋冬生变了脸色:“你最近总是埋汰我。”
“……”丁莼怂啊:“你现在也是又嫩又可爱,婚纱照拍得特别帅,我都挪不开眼睛了。”
“呵!”蒋冬生轻哼。
“老公?”杀手锏来了:“你是那么小气的老公吗?”
前一秒钟还绷着脸的准老公,下一秒笑逐颜开,美滋滋:“嘴巴真甜,来亲一个。”张开双手,抱着那口子亲亲亲一千个。
“你更甜。”丁莼摸摸他的头,发自内心地说。
☆、46番外⑩
后来蒋冬生才知道; 在丁莼心里面; 结婚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没有犹豫; 没有恐惧,只是她计划中的一个阶段; 必须经历的一个阶段。
因为婚姻是爱情的最终归宿,当然也有很多人说是坟墓。
她的执着和耐心从何而来; 还是要说一句经常挂在嘴边的老话,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孩子。
两个小的很享受这样盛大的婚礼,当站在所有人面前宣誓; 亲吻对方的时候; 放佛得到了全世界的祝福; 这是蒋冬生的原话; 他特别云淡风轻,也特别骄傲。
婚礼过后才问的丁莼:“听说你是完美主义者; 从小就坚定要当模范。”
其实他想问的是,你是因为爱我才坚定于我,还是因为心中对完美的执着。
八月完婚; 初秋的雨水在窗外淅淅沥沥地; 不比春雨有风情,却带着别样的感怀潜入人心。
那女孩思考了片刻,托腮说:“一半一半,没有执着的人,她爱不起一个人。”哪怕很爱很爱; 也不一定能够厮守到老:“怎么了,这样不好吗?”
有自己坚持的原则,更好地爱他。
蒋冬生没有觉得不好,他得到太多了,才发现人心无餍足,终究自己也成了完美主义,对她几近苛刻。
有时候会觉得不好意思,但是她继续那么好,自己就安心地享受。
“没有。”他倚向她,笑容甜蜜狡黠:“小姐姐,我们结婚了。”
那声小姐姐喊得女孩心里酥酥地,对他完全没辙:“是啊,结婚了。”从此以后就是合法的小两口,可以持证造人啦。
家里面准备的套套,暂时都打入冷宫。
时隔这么多年,蒋冬生再次享受到不戴套套就亲热的福利。
四年前的九月初,他们在滨海小城的出租屋里,第一次亲密接触,当时吓坏了。
想起那个时候的青涩和不安,蒋冬生心里感触良多。
“休假我们回滨海走走。”他叼着小姐姐的耳朵,气息不稳地说。
“嗯。”丁莼抽空回答,翻身将他压住,双手娴熟地点燃对方。
秋高气爽的季节,结婚后故地重游,明明是熟悉的地方,却仍然觉得看到了最美的风景。
一张张如花的笑靥,定格在蒋先生那不算纯熟的拍摄技巧中,把霸气的妻子拍成淘气的小女子。
丁莼乜了两眼,笑得心里有数,他家老公无时无刻不想反攻。
这种明知道不可能,还是不放弃地调皮捣乱,也让人觉得十分可爱。
关于他究竟是纯还是不纯,这个问题,丁莼已经很少去思考了。不管是纯还是不纯,自己喜欢的人,跪着也要宠下去。
“你看。”小哥哥抓拍到一张性感的画面,笑得一脸荡漾:“有没有觉得你的胸部变大了?”
丁莼朝他哼哼:“四年了还不变大?”
蒋冬生扁着嘴:“我四年了也没有变大。”
“哈哈哈哈哈……”丁莼一瞬间笑成傻逼,东歪西倒地说:“这个我没注意哎,来,给我看看。”她勾勾手指头。
“不。”蒋冬生跳开,赤脚在沙滩上踩来踩去,踩出一个个脚丫子。
沙滩上度假的人那么多,丁莼想想就算了,晚上再看。
她不追上来强迫自己,蒋冬生还挺失望地,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地勾|引她:“姐姐老婆,来看我呀。”
“害臊不?”丁莼站在浅水里,海浪轻抚着脚踝,她向蒋冬生踢了一滩水花。
“不害臊。”人家笑眯眯地说。
“嗨哟,这个年纪了还装嫩。”丁莼突然发现,最近蒋冬生喜欢装嫩,动不动就姐姐亲亲我:“额……好吧。”他肯定是在悼念自己逝去的青春。
丁莼追上去,抱住半推半就假装挣扎的小哥哥,摸摸屁股,亲亲嘴巴。
“……”他举着相机,单手抱住女孩,她今天穿着梦幻的白色长裙,耳朵边别着一朵灿烂的花儿,看不够,亲不够:“爱你。”长相越来越帅气,越来越成熟的男孩,虔诚说道。
“我也爱你。”丁莼双手环抱着已经是个青年的对象,脸颊贴在他胸膛上。
不知这不觉,他从小男生变成了大男生,身高长高了,体魄健壮了,连曾经尖尖的下巴,线条也开始变得坚毅,甚至长出了胡渣。
两天不刮胡子就扎人,嗯,反正是不如过去那么软萌。
“好了。”蒋冬生摸摸爱妻的长发,跟她说道:“我背你回去吃饭。”
曾经都是丁莼背他,现在人家一百多斤,丁莼背不动。
“不用吧,我自己走。”丁莼还是不习惯,她这么霸气的一个人,让对象背着像什么话?
“背到凉亭那边。”蒋冬生回头看看,指着附近不远的一个地方:“好不好?”他就是想背,眼神怪可怜的。
“哎,好吧。”丁莼满足他的愿望。
瘦瘦的她一百斤不到,蒋冬生背起来也说了她一句:“吃饭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除了在海边玩,也曾回去陈叔的小店里吃鲜虾面。味道依旧鲜美,但是怎么都吃不出原来那份感觉,只剩下怀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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