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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竹马宠上天-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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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邈还在轻抚着她的后脊; 指腹一路下滑,画出她脊椎的形状。她僵直着身子,只想长久地抱住他。
他咬着陆悠的耳垂; 重复自己很久之前对她说过的话;
“爱してる。”
而后困意终于占据她的脑海,带走她仅剩的思维。
*
陆悠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才真正地进入了她意识中的第二天; 只记得睁眼的时候,阳光浓烈,空气是橘子味的,还有老树垂下的树梢“哗哗”扫过她的窗户。
陆选手在穿衣镜里看到自己光裸的上半身,看到自己身旁的床单皱成一团; 一股被阳光烘烤过的淡淡薄荷香弥漫空气中。
她呆了几秒才缓过神来,八嘎,昨晚自己真是意乱情了迷。仔细想了想过程,好像是自己……上了某喵?
陆悠赶快抓了外套套起从房间里冲了出去,某只昨晚被上的小喵正在厨房,赤着上半身悠哉地搅着一碗米粥。
“霍邈。”她喊了一声。
“嗯?”霍邈转过身,倚着厨台。陆悠从上至下的扫着他,挺括的胸肌,光滑的肌理,公狗腰……
我日哦。
“饿么?”他又补充道。
“昂。”陆选手,“不饿。”随后肚子咕的发出一声哀鸣。霍邈噙着笑,锅铲一挑,蛋饼翻到另一面,葱香霎时溢满厨房。
陆悠双腿还胀痛着,老腰酸得要命。更可怕的,自己还是一名身体素质非常好的拳击运动员,
她想到某人,平日里就这么坐着下棋,关键时候体力真是惊人的好。
霍邈将粥煮好端上餐桌,门铃适时地响了。陆悠正在刷牙,想也没想就喊小喵去开门。
霍邈随意在沙发上勾了外套穿上,趿拉着拖鞋去开门。门口,陆妈妈提着二两肘子笑容凝固在脸上。
霍邈怔了怔,不知该如何开口。
许久,他才吐了一句,“阿……阿姨早上好。”
几秒后,陆悠蓬着头发从卫生间里冲了出来,“妈,妈你咋来了?”
陆妈妈顿了一会,脸上的笑意逐渐变浓,她将肘子放在小邈手上,拍拍霍邈的手,“你们继续,阿姨先回家了,嘿嘿。”
“嘿?嘿!”陆悠抢着话,“妈,妈你听我解释。”
陆妈妈手指置在唇间,“嘘嘘嘘,妈妈都懂的,年轻人么。”
霍邈忍着笑,目光挪到笑容逐渐消失的陆选手脸上。
*
陆悠觉得自己的老妈一定误会了上。床的含义,这几天老姨老是在扣扣上暗戳戳地问她,想要什么礼物。金项链还是刺绣被单。
后来成小顺也知道了,开始不自觉地给纯洁的小喵大把塞避孕套。霍邈脸上没什么表情,对表弟的兴奋也未作出什么回应,但表弟塞给他那么多盒避孕套时,他大方地敞开抽屉,转了椅子又仰头去看那块金牌。
围甲的决赛,在明天。
这么多年,逢大赛,他必然会长久地凝视着陆悠那枚金牌,所以每次大赛他都会取胜。也许就像当年在机场分别时陆悠讲的那样,她将自己多余的幸运通过这枚奖牌全部给了他。
霍邈代表大洋电子杭州队对阵泰来神江苏队,对方是棋坛新秀朴一修,一个即将继承前辈衣钵的小将。
霍邈取胜的很轻松,毫无悬念地拿下关键的一分。朴棋手很尊敬霍邈,赛后特地赶来用蹩脚的中文和霍邈聊上几句。
“霍先生,我之前研究过羽生老师的棋谱”他有些激动,唇角轻颤着,“没想到您居然能这么完美的继承他棋风的精髓。”
霍邈礼貌地和朴一修握手,却没有说一句话。朴棋手大概不太明白霍邈过去六年是为什么要跟着羽生,又为什么在得到围棋大师羽生的真传后义无反顾地抛下日本的名就功成来中国。
不仅是朴棋手不明白,棋坛上大多熟知霍邈的人都不明白。
他们知道霍邈的家族,知道霍邈的父亲和爷爷,都是上个世纪享誉棋坛的人物。但是霍邈,唯一法律上的独孙,却没有继承霍家棋,反倒是田村的棋风很像当年霍老先生的。
朴棋手不好再问,只能一再的恭喜。这次围甲的奖金,就算是俱乐部里的人一分,每份奖金也着实分量不轻。
师傅开玩笑问霍邈拿这么多钱想要干什么?同队的抢答,“当然是先给老婆买东西。”
师傅眯着眼对霍邈,霍邈偏过头抿开一点笑,算是认同队友的话。
*
陆悠在中心练拳,教练在她身边左右地晃着。陆悠压完腿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教练,怎么了?”
“陆悠,你是不是腿伤又犯了?”教练是在担心陆悠。
陆悠舔了舔唇,闪烁其词,“没有啊。”说完她还上下蹦跶两下表示自己非常以及极其的强壮和健康。
教练扶额,“行了行了,你回去吧。”
陆悠咬开拳击手套,背上包,临走前又问教练,“江教练什么时候能复职呢?”
教练摆摆手,“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他说话的时候,有意避开陆悠的眼睛。
陆悠望向教练,“胡教练,你可千万别忘了。”
听陆悠这么说,教练恍然间有种江若尘人缘不错的感觉。当年他和江若尘一起在男队,江若尘没有一个朋友。这回不仅陆选手天天挂念着他,还有一个女明星,长得妖冶动人,也总是来拳跆中心问。
她每周来这么一次,问教练江若尘的近况。有时候教练烦了,怼一句,“你怎么不自己问问他的情况?”
她便眼底流着忧伤,提起价格不菲的包推门走了出去。
教练活了这么久,见过太多的人,也听过太多离奇曲折的故事。他见到这位大明星怅然若失的样子,便知道江若尘负了一位姑娘,一位愿意分担他余生苦痛的好姑娘。
*
陆悠不知道霍邈比赛结束的时间,但从霍邈来拳跆中心的频率她可以推测,大概这个季度他是不会有什么出帝都的比赛。
霍邈没有开车来,而是撑着一把伞站在拳跆中心冗长的台阶下。夏天,雨多且缠绵。几声悍雷从天空划过,接着就是豆大的雨滴砸在霍邈手里的那把黑伞上。
陆悠举着包垫在头顶,一路小跑下去钻进霍邈的伞里,而后拍干净自己衣服纤维上沾的水,“哇塞,今天的雨下得真大。”
霍小喵将雨伞的大半放在陆悠的头顶。陆悠又扯过小喵的衣服,让他也挤进伞里。
“比赛结束了?”
“嗯。”
“赢了?”
“嗯。”
陆悠笑了,捏捏霍邈的脸,“我们家小喵好厉害。”霍邈由着陆悠将自己脸拉扯到变形。
“比赛有金牌么?”她还在问蠢蠢的问题。
“有钱。”霍邈如实回。
她嗝了一声,表示羡慕嫉妒恨。陆悠说:“等到六月,我也得开始准备比赛了,到时候你可……”
“嗯?”
“不要诱惑我哦。”陆悠想了想,还是把咽下去的半句话吐了出来。毕竟每次小喵的肉体诱惑都是这么的让她难以自持,偏偏他的体力又是这么的……充沛。
霍邈未忍住,勾着一抹甜甜的笑,“具体应该如何避免诱惑你?”
陆悠还煞有其事地扳着手指开始一一列举,“不要光着上半身在我家晃荡,不要睁着狗狗眼和我对视长达三分钟以上,不要……”
“哦,这样。”霍邈走在她身侧,也不打断她,就这么听陆悠胡乱地瞎掰。
“昂。”陆选手肃着脸,“我认真的哦。”
“那么什么时候可以光着上半身……”霍邈一字不落地开始复述刚刚陆悠列举的那些事情。周围的路人停了,难免会有几个停下脚步用一种都懂得的小眼神笑着望他俩。
陆悠赶快捂住霍邈的嘴,“就,锦标赛后。”
霍邈冒着小虎牙,乖乖点头。到陆悠的车前,霍邈突然停住。陆悠正在翻包里的钥匙,见霍邈不动,亦然用奇怪的眼神望着霍邈,“怎么了?”
霍邈手上不知何时冒出一个手镯,上面镶满碎钻,一看便知其价格不菲。
他替陆悠戴上,而后轻扯了陆悠一把。陆悠未站稳,跌进他的怀里。他佝着腰,将悠悠圈在怀中,垂头,在她侧脸小啄一口,
“比赛前最后一次。”
“哈?”
“诱惑你。”他鼻腔叱出暖暖的气,喷洒在陆悠的耳际。
39、晋江独发 。。。
陆悠噗嗤一声; 笑倒在霍邈的怀里。她眯着眼仔细打量霍邈,“小喵; 你长大了吼。”
雨恰好停了; 细碎的雨滴沾满了霍邈的衣袖。陆悠扬手将他衣袖上的水拂去; 霍邈送给她的镯子在雨滴的照耀下熠熠闪光。
她还未仔细看霍邈送给她的镯子,倒是许露先看到了。许露咬着葱花饼,眼睛瞪成铜铃; “我的天; 陆悠你发财了?”
陆悠皱了皱眉; 接过许露递来的一杯热豆浆; “怎么?”
“你这镯子,是G牌吧。”她上手摸了摸; “还镶这么多颗钻。”她用艳羡的目光盯着; “少说也得……”许露估了一个数字。
陆悠含在嘴里的半口豆浆差点喷出来,啥啥啥?
“小喵给我的。”她随口回。
许露扁扁嘴,叼着吸管; “难怪。”她原来以为霍邈赚的不多; 直到某天经纪人悄咪咪地以一种八卦的语气告诉她霍邈去年一年赚了多少。
陆悠浑然不知,还在担心霍邈会不会因此破产。许露说了一句; “你们家小喵赚的钱,能每天给你买一个。”
陆悠呛了一声,“喂。”
许露笑笑,从小到大,霍邈都在陆悠面前表现出那副弱不禁风人畜无害的样子; 天知道这家伙到底有多厉害,多可怕。
她在娱乐圈混久了,结交过帝都许多家里有些背景的富二官二,提起霍邈,他们几乎知道一二。
“和陆选手也挺配的。”
“毕竟一个是暴发户,一个背景雄厚。”
“霍邈有背景?”许露难以置信。
“哇塞许大明星。”富二侧目,“你不会连上个世纪霍家和伊藤家联姻的事都不知道吧。”
所以陆悠这么多年,到底了解霍邈多少。
*
枫姐给霍邈接了一个有些可笑的“活”,姜家的小孙女要学棋非是让爷爷找霍邈九段当自己的老师。这活霍邈推不掉,大抵因为当年在日本东京的时候,霍邈接受过姜老的资助。
霍邈是懂得报恩的人,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他,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姜老之前从未要过他任何回报,只是这次千麻烦万拜托,让他教自己被宠坏了的孙女一节围棋课。
枫姐和霍邈说的时候,霍邈未犹豫多久就同意了。他右手一指在快速地恢复手中魔方块,一手滑动手机,在点最近拳击的新闻。
陆悠在夏天开始全国各地的比赛,从全国锦标赛开始每场都是冠军。国内拳坛沸腾了,开始到处有预言说陆悠将会是中国女子拳击大满贯第一人。
枫姐探头瞥见这则新闻,由衷感慨,“陆小姐真是厉害。”
霍邈嘴角极淡地勾了一下,“是。”
枫姐未忍住,多看了霍邈几眼。毕竟霍邈在旁人面前笑的次数极少,那少数的几次,定是和陆悠有关。
她在日本的时候早就想认识霍邈喜欢的那个拳手,那个只要霍邈看到会露出幸福温暖笑容的选手。
*
霍邈是在姜家客厅教姜七七一些基本的围棋步法,姜七七到底是姜家重点培养的孙女,逻辑思维能力非常强,基本霍邈一点就通。可是在智商上,霍邈依旧360度无死角碾压姜七七。
姜七七下到一般就抛子不下了,埋怨霍邈都不会让着她。霍邈冷着脸,“为什么要让你?”
姜七七托着脑袋,水灵的眸子眨了眨,“霍邈哥,你这样我都没兴趣下棋了。”她在家里骄纵惯了,认为天下只要她想要的都会是她的。
偏偏霍邈和她不对付,听她这么说便收起棋子,“那就不下了。”
霍邈九段啊,真是如网友传言那般没有没有表情之外任何的表情。她有些沮丧,“算了算了,再来一局。”
霍邈说:“不下了。”然后起身。
他这么拽,姜七七还一点都没法生气。闺蜜说的对,看到霍邈这张脸还会生气的人不是眼瞎就是GAY。
“你这样我告诉我爷爷了。”到最后她只能软软地要挟霍邈。霍邈走到门口又撤回来,他想到和姜老约定的时间是两个小时,现在还差37分钟。
姜七七也没心思继续和霍邈下棋了,她就盯着霍邈的脸,“霍老师,你有没有女朋友呀?”
所有早熟的小萝莉必会问老师的一个问题。
霍邈手悬在半空,“有的。”
她来了兴趣,“谁?”
他说:“陆悠。”
“陆悠,打拳的那个?”
他点头。
于是姜七七暗自从外貌到家室全方面的和陆悠比较了一下。
霍邈继续一个人下棋,棋盘上白子和黑子交错纵横,愈发复杂。到最后,霍邈问,“如果是你,你会走哪里?”
姜七七的目光从霍邈的脸上挪开,看棋盘的上密布的棋子,“就这里。”她点了一下。
霍邈说:“你放弃吧。”
“哈?”
“下围棋。”
喂!怎么会有这种人。姜七七真想戳爆自己的眼睛然后对着霍邈一拳打下去。
还好爷爷堆着笑出来,“小霍啊,这次真是感谢你陪小丫头玩这么久。”
“应该的。”霍邈很有礼貌,握住姜老的手。
临走前,姜老还问一声,“羽生老师的身体如何了?”
霍邈回:“老师去世了。”
姜老叹了口气,“太可惜。”
“那么姜伯伯我先走了。”他提了一句。
“哦。”姜老才从惊骇中回过神来,“我送送你。”
霍邈未拒绝,跟在姜老的身后一路从客厅走到花园。姜老无非和霍邈拉一些家常,最后还问一句,“那你会回去么?回日本。”
他想,羽生家那么大的基业,霍邈一走又有那位学生能来继承。霍邈离开那,着实可惜。
霍邈摇摇头望着前方,一条只有尽头有灯的小路,“不回去了。”
“哦?”
“那不是我的家。”他说,“这里才是。”
*
陆悠比赛回来,天气又冷了起来。萧瑟的秋风,一地的黄叶。中心的领导办了个接风宴,说是给陆选手壮壮士气。用领导载着官腔的口吻来说,“小陆啊,奥运会咱这第一块51公斤的牌子,给拿下了好不好。”
他和陆悠碰了一杯,陆悠还得挤出笑对领导,“我尽力。”
领导拍着啤酒肚,“好好好。”
教练在一旁陪着领导喝,一边讲些奉承的话。他正直了一辈子,为了上头能给女队多拨点钱,还得陪着笑一杯一杯地喝着。
他喝了,领导开心了,陆悠也不用喝了。陆悠就和其他选手坐在圆桌的那一边,想象着如果是江若尘在这,他会不会也想教练这样。
看了,心酸又心疼。
所以陆悠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说是不舒服。领导不挽留,怕陆选手临时出了什么事。
她走到酒店门口对着铜柱舔干净牙齿上的肉渣,她想打电话给霍邈,霍邈的电话恰好来了。
霍邈刚从姜家出来,想到今天是陆悠回家的日子。陆悠回家了,帝都就成了他的家。
他钻进车里,姜七七随后跟着出来,不顾姜老的阻拦。可惜霍邈的车开了,她只能拍着自家司机的肩,让他跟上霍邈的车。
霍邈的车一路从朝阳开到东城,在一家酒店外停下。酒店外站着一个高挑的女人,穿一身国家队的运动服。
想来,她就是陆悠。
他们不知道说了什么,霍邈竟笑了,她无法想象到的温暖的笑容。而后陆悠跳上台阶,“刚才成小顺来电话了,说他高数挂了。”
霍邈偏头,“哦?”
“还好平时分高,教授给他留情。”她说,“小顺让我谢谢你,还说会好好守住秘密的。”
她探脑袋,勾起那双狐狸眼,“所以霍邈九段,你和成小顺又有什么小秘密了?”
霍邈顿了几秒,老实交代,“表弟送了我一箱避孕套。”
陆悠:“……”装作没听到没问的样子,“嘿,今天晚上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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