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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网红[古穿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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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锈痕遮盖……
  之前的几个问题,秦寻芳的回答都非常迅速,轮到这次时,却忽然有些迟疑。
  她的记性算不上顶好,记那些大事没什么问题,但若是记这些细节,着实有些难为与她。
  眸间微阖,良久,她才缓缓睁眼,“这三处我有印象,”说话间,伸手在荧幕上的几处红圈指了指,“但剩余的两处,我脑中实在没什么印象了。”
  低头看向她所指的位置,易夏面上挂起了思索之色。
  驼头、鹿角、蛇颈、龟眼、鱼鳞、虎掌、 鹰爪、牛耳。
  人类把各动物最好的部分组合起来,便臆想出了龙这种神奇生物。
  鹿角代表寿数,虎掌代表健康,龟眼代表灵气;妇人手指这三处位置,单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可若是将其串成一条线,则恰巧能形成一道五虎群羊阵,此阵与兵法相关,主打心理攻击,能将这阵法与害命之事结合起来,出手之人显然能力高超。
  “大师,您对我的病症……有法子吗?”
  见对面大师始终不开口说话,秦寻芳终于忍不住疑惑出声。
  只要一刻未得到确定的答案,她就始终难以心安。
  一句话将易夏从个人思绪中拉出,伸手搭向妇人腕间,她正色道:“法子是有,但……”
  “不管多少钱,我都愿意付。”
  “不是钱的问题。”感受了一下妇人体内的气虚流向,易夏缓缓将手抽开,“你身上的事皆由那武士刀而起,只有将其销毁,才能从根本上解决你的问题,如若不然,即使我出手让你暂时避过这些梦魇,最终的结果亦不会有任何改变。”
  结果不改变……结果不改变,就意味着她还得死。
  想到这里,秦寻芳急忙开口:“那就求您帮我找到武士刀所在方位。”
  无奈看她一眼,易夏伸手触向茶盏,“你于半年前回乡探亲,自那以后便日日陷入梦魇,你难道就没有想过,问题是出在哪里吗?乡间神婆神棍众多,请神罚神、悼念往生、抬跨火盆……我不知你是看到了什么场面,但即使是好奇观望,也可能是你病症的缘由所在。武士刀的方位我知道,但我却无法跟你前……”
  “为什么?”
  说话的途中总是被这妇人从旁打断,饶是易夏自问好脾气,此刻也有些不想和她搭话。
  瞥见妇人目光中的焦急,叹了口气,她将盏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抱歉,我明天还要上学。”顿了两秒,又道:“不是大学,是高中。”
  秦寻芳:“……,那您什么时候有空?”。
  大师还是学生这事丝毫没让她觉得奇怪,毕竟刨除身份,大师那遍布胶原蛋白的脸颊已经显示了她的年龄,对方腰细腿长,身上那件白裙更是将身材衬的的凹凸有致,本以为这位大师已经进入了大学,却没想对方竟然还是一个高中生。
  听到这话,易夏看她的眼神有些古怪。
  年长至此,人情世故总该知道一些,她的语气中透露着显而易见的疏离,若是旁人,必定会反省下自己为何导致别人不快,可于这妇人而言,似乎只知诉说她自己的诉求。
  将这想法压下,她如实道:“我是高三生,每周只有一天的休息时间,所以下次得闲之时,恐怕是在七天之后。”
  眉目间闪过惊慌之色,秦寻芳不住的开始摇头,“这可不行呀!求您帮帮我,我这梦境就是一个轮回,每过一趟,痛苦便会加深一次,若是等到下一周,我怕是已经被折磨死了。”
  只要一想到梦境中的痛苦,她就觉得舌尖都在颤抖。
  “您一定会有办法的是不是?您一次收费多少?五万?十万?不管多少,我都愿意出双倍,只要您能解决我的问题,家产就算分您一半,我也是愿意的。”
  这话一出,易夏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分坐于侧旁的几位妇人一一开口。
  “芳芳你不要这么傻,按照法律的规定,家产的一半是你先生的,你不问问霍先生就私自决定,他回家肯定是要和你吵架的。”
  “是啊,真要是真要花那么多钱,你还不如请私家侦探去帮你打听那些成名已久的大师,面前这个小…大师年纪尚轻,我怕她是没有什么办法的啦!”
  “咱们还是去跳广场舞吧,芳芳,你不是说每天只要跳的时间久一点,就对梦魇有所抑制嘛?我觉得花这么大价钱真的很不划算啊。”
  “人家霍先生宠芳芳,你们别没事瞎操心了,当务之急是治病重要,请大师千万要治好芳芳。”
  视线在四人身上一一划过,易夏有些哑然失笑。
  这四位妇人身形皆上长下短,时值中年,能保持着这样的姣好身姿,实属难得不易。
  面相学中,身停虽不如面停那般准确,但她们上停丰秀厚长,中停头肩相称,显然都是寿高禄长、吉昌富贵之相。
  重新将目光对向那位名叫‘芳芳’的妇人,易夏心中有些明了,从包中掏出七枚平安符后,她郑重道:“你每日睡前将一枚平安符贴于心口,便可暂时免于梦魇纠缠,七日之后的下个周末,你再到这里来找我,我随你前去X市为你消灾。”
  “您怎么知道我老家是在……”说到这里,秦寻芳愣怔片刻,旋即恍然,“谢谢大师,谢谢您,谢谢!”
  易夏摇头,“你要记住,平安符的使用切忌不可停下一日,否则当梦魇再临之时,我不知你能否挺过一劫。”
  “我一定记住。”迅速的从包中掏出一沓钞票,秦寻芳不由分说的将其塞入易夏手中,“这是给您符篆的定金,如果管用,我七天之后给您补全款。”
  手间的平安符轻飘飘的,秦寻芳却觉得心中有了实感。
  本想与大师多聊一会,可当瞥见侧旁那几位不断冲自己抛媚眼的小姐妹时,只得无奈起身告辞。
  目送着她们离开,直到砰的一道关门声响起,易夏才低头查看手中钞票。
  脑中过滤了一遍是非缘由,她将自己的钱包打开,只在其中塞入了一般的数额,另一半则被零散的放入了包内。
  视线朝那许久未有动静的卧室望去,她抬腿腿向目标走去,然而还未抵达门口,就听到了器物破碎的声音,紧接着,爷孙两人争执的声音便接踵而至。
  无意于围观别人吵架,易夏本打算原路折返沙发,却在刚离开门边时,忽听老大夫声音变得尖锐。
  停下脚步没多久,一道哀嚎传至她的耳边。
  “大师!大师我孙子……”
  颤巍巍的直起身子,江汉卿的面上尽是惶恐,六神无主中,只见大师推门而入。
  微微动唇,他颓然嗫诺:“我们俩不过刚吵起来,逸尘就忽然昏倒了。”
  陈述般说了这句话,他回头扫了床上之人一眼。
  目光中透露着难以言喻的沉重与无奈。
  ……
  半辈子就为守这一个孙子,即使孙子再不争气,他也只能选择豁下老脸求人。
  可怕就怕在,即使将那巫术去除……逸尘仍执迷如此。


第033章 
  来时就对此种情况早有准备; 易夏的神色不见半点慌张。
  巫术借助自然力量控制万事,听起来神奇; 但由于手段单一,巫师的施法步骤皆有迹可循,勘破其术法从中得以救人; 于她而言并不是一件难事。
  顺着老大夫的视线看去; 片刻后; 她轻声道:“银针、黄酒、朱砂、红线、剪刀。老先生你去准备下这些东西; 搜集好了拿过来给我。”
  “您……”
  转身使两人目光对视; 只说了这么一个字; 江汉卿的眼眶就有些湿润。
  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困难,如果连带今日算起; 他已经从这位大师身上受惠三次了。
  大师待自己爷孙至此; 他实在不知应如何感谢。
  看到他的反应,易夏无奈开口:“时间紧急,难道不需要我救他吗?”
  拂袖在眼间擦了擦; 江汉卿连声应道:“需要,需要; 我这就去准备。”
  见老大夫离开,易夏拉了把椅子坐于床畔侧旁。
  她其实没那么善良。
  老大夫毕竟也是玄学界之人,辛劳一生; 福缘甚广,救他孙儿只是顺带; 她的最终目的,是在这初来乍到之际,能与对方结一场善缘。
  听床畔间传来轻哼,她收回心思,垂眸观察起床上之人的反应。
  与前几日相比,江逸尘的气色此时并不算好。
  他的唇齿间牙关咬紧,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亦紧紧闭阖,不知是否是太过痛苦,额间与脖颈甚至还渗出了些细密的汗珠。
  看了半响,易夏随身掏出一沓空白符篆,盯紧他面颊上的各处穴位后,分别将这些黄符贴于他的天中、年上、地阁等多处位置,未多时,整张脸就被完全遮住。
  回头看了一眼,见老大夫已至身旁,她伸手道:“请给我朱砂。”
  知晓大师已经开始破法,江汉卿不敢马虎,赶忙将搜罗好的东西递上前去。
  接过朱砂笔,易夏抬手便在黄符上开始画阵。
  自左上额角处开始动笔,沿着鼻、右下颚形成一道直线,复又拐至右耳处,直至在黄符上勾勒成一道五边形网格,她的动作才有三两秒的停顿,片刻后,挥笔速度忽然加快,线条密密麻麻连成一片,最终形成了渔网样的一副五边形图案。
  随手将朱砂笔丢在一旁,她快速道:“银针和黄酒都给我。”
  “要几根?”
  易夏:“将针包给我就好。”
  将针包递上前去,江汉卿的目光始终专注于她的手间。
  从医数几十年,他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左右开弓为人扎针的疗法,银针所落之处皆是命穴,若不是知晓玄学一道的奇妙,他怕是只以为对方在害人性命。
  期门穴、章门穴、商曲穴……待将三十六个命穴全部插上银针后,易夏才又再次抬头,起身活动了下筋骨,她掀开黄符的一角,朝江逸尘的面颊看了一眼。
  缕缕黑气浮于表面,如若游离之物在面门遁循。
  沉思片刻,她转头面向那一直不断打量自己的身影:“老先生,下一步是将红线配以八字结系于银针之上,因为同时需要进行别的步骤,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闻言,江汉卿有些愣怔。
  自大师做法开始,他就一直以一种发懵的状态在看对方的动作,不说那黄符上宛若渔网的图案,只这插满命穴的银针,就让他感到疑惑不已,虽说这一步听起来比较简单,但若是他哪里出错,岂不是在害孙儿性命?
  看出了他的为难,易夏提议道:“你若是怕自己掌握不了,我可以施法助你进入幻觉,你觉得什么比较能够接受?布娃娃?干尸?木偶?”
  江汉卿:……
  “我可以的。”见对面似乎有些不信,他连忙解释,“当初就是因为你说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所以才遏制了我在玄学一道上的发展。”
  易夏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那开始吧。”
  到底是行医多年,江汉卿虽说心中紧张,可当动起手来时,一板一眼的样子却是极为认真。
  朱砂、银针、黄酒、红线这四样器物皆已用上。
  再次掀开黄符看了一眼,易夏眼眸轻阖,口中开始念起咒词。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视之不见,听之不闻……”
  念至此时,易夏眉心一跳,思绪紊乱间,眼前忽然浮现一幅诡怪场面。
  狭小拥挤的教室中,一堆人堵在一个小女孩身前。
  “死鱼眼!你的脸真丑。”
  “啧啧,你装可怜给谁看,又没有人会同情你。”
  “快签绝交书,全班人都不愿意和你玩。”
  明明是些稚嫩的孩童,可当说起这些恶言恶语时,却都挂上了世界上最丑恶的一副面孔。
  口中咒术未停,易夏走马观花般看完了一个小女孩的记忆。
  精神力似乎在脑中凝成实体,行至那抱膝哭泣的女孩面前,她缓缓道:“我不插手你们之间因果缘由,只希望你能坐下来好好与这些人聊一聊,他们欠你一声道歉,但你却没有必要为他们赔上自己的一生。”
  顿了顿,又道:“你本可成为灵慧①的,这么做不值得。”
  第一次面对如此怪相,易夏不知对方会不会听到。
  满眼疑惑的注视着小女孩的动作,见她缓缓从膝间抬头,正打算再次开口,就发现眼前于瞬间变得漆黑一片。
  “天之光,地之光,日月星之光,普通之大光,光光照十方。
  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收!”
  一声轻喝,易夏的双眸攸然张开。
  见银针之上的红色线圈发出亮光,执起剪刀,她将红线从中心位置一剪而断,目光朝江逸尘的耳垂看去,不多时,一只蔫蔫的白虫从中爬出,只接触空气不到两秒,就倒霉的亡命于枕间
  看到虫蛊,江汉卿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声音发虚道:“这……这是放蛊巫术。”
  蓄蛊者多为妇女,苗疆有语——家家蓄蛊…养蛊者别为密室,令妇人喂之,一见男子便败。
  他之前说怕逸尘死于脏病之上,却没想到这脏病未有感染,蛊虫却粘在了身上。
  将串着虫蛊的银针放在床头,易夏轻轻点头,“已经死了,没事的。”
  说话间,动手把江逸尘身上的器物一扫而空,起针于其天中部位轻扎,没多久,就见床畔之人悠悠转醒。
  “你三年前曾参加过小学同学聚会?”
  伸手抚向有些刺痛的额头,还未完全清醒过来,江逸尘就听到了这个问题。
  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角,他回问道:“是有这么一回事,怎么了?”
  “你有一位小学同学,她叫卢子瑜,你还记得吗?”
  卢子瑜……卢子瑜……
  陈年记忆实在久远,十多年间发生了那么多事,不说小学同学的姓名,就连曾经的班主任叫什么,他都有些忘记。
  “忘了?”易夏淡淡道:“她的脸上有一道疤,眼神总是木讷的直视前方,你们叫她死鱼眼,你真的忘了吗?
  你们全班同学都对她实施了霸凌,你真的忘了吗?”
  心中咯噔一下,江逸尘的脑中逐渐浮现了那时的寥寥片段。
  年少时的好恶总是有些奇怪,似乎谁最受欢迎,谁的话便是真理。
  他那时对班中的一个可爱姑娘有所好感,为讨姑娘的欢心,在对方将一张手写的‘绝交书’递过来时,他毅然决然的在纸间签上了自己的姓名,那时的姑娘,是学校的大队长,而他,则是班中的副班长。
  两个极受欢迎之人打头,其结果可想而知。
  事情闹到最后,全班同学都参与到了其中,他们不仅将绝交书递给那位被孤立的女孩,甚至还在课间对她嬉笑怒骂,十多年过去,被孤立者的姓名他早已忘却,可这事,却被他牢牢记在心中,每当想起之时,都会有些后悔自己当时的所作所为。
  “我们那时都不懂事……”
  正想解释,一道手机的来电音打破了这场谈话。
  视线朝床边看去,见自己与女友的亲密合影出现在了荧幕之上,江逸尘的面上划过一抹尴尬。
  “我……我得接这通电话。”
  早在他抬手遮挡前,易夏就看到了荧幕之上的照片与备注。听到这话,颇有些无奈的扫他一眼,再次望向老大夫时,她开口道:“看来这因果缘由不用我来说了,老先生,我先告辞。”
  江汉卿:“那我送您。”
  见大师点头应允,他忙起身跟在了对方的身后,行至一半,却听身后的声音猛然拔高,脚步顿住,正准备回头问那兔崽子又在整什么幺蛾子,就察觉到衣袖被大师拉住。
  “儿孙自有儿孙福。”易夏冲他笑笑:“事情总得有个了结。”


第034章 
  身后的通话一直未有断续。
  听孙儿语意严厉的质问电话对面为何分手; 江汉卿的面上渐渐有些发燥,见大师已经抬脚离开; 他忙抬腿跟在了她的身后,直至房门完全闭合,这股燥意才稍有退却。
  二人出门时脚步轻悄; 未打扰到情绪正处于激动中的江逸尘; 也未打扰到正与他通话中; 对面那位被唤作‘晴晴’女孩接下来的说辞。
  “我是在给你通知; 并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如果你还想见我最后一面; 明晚八点; 天河酒店二层'喜来俏'包房,我在这里等你。”
  “乖,咱们不要闹了好不好?刚刚是爷爷找我有事; 我真的没有骗你。”
  “我知道; 我也没兴趣和你闹,就刚刚那个地址,我明晚准时等着你。”
  “我们现在就见……。”
  话应未落; 电话就被攸然掐断。
  愣怔片刻,江逸尘赶忙再次回拨过去; 听到一阵忙音传至耳边,他忍不住的抬手扶了扶酸胀的额角。
  昏迷不过片刻功夫,小女友为何会忽然变了副面孔?
  忽略他的想法不提; 此刻的江汉卿,心中的烦扰并不比他少。
  大师说孙儿身上蛊虫已去; 暂时脱离了危险,可若是他与那巫师之间的因由得不到解决,最终仍可能因此毙命。
  目光对向大师所在方位,他正色道:“您一定有办法的。”
  易夏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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