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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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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那样。”

    “把孩子接回来,你妈能舍得啊?”

    “这都是迟早的事,我父母都能理解。”

    “致远啊,你能有今天不容易,要知道感恩,特别是你的父母,他们把你培养出来不容易啊,别为那些个鸡毛蒜皮的事,影响了家庭团结,这家和万事兴,是至理!”

    “是,我记下了。”方致远觉得自己眼睛一热。

    “听说你们要买学区房了?”

    “有这个打算。”方致远仰了仰头。

    “宁静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要强。买房可以,但也别弄得太紧张了。我们的情况你也知道,帮不上忙……你父母那边也是……我们四个老人呢,把自己顾好就算是给你们积大德了。”

    “爸,你快别这么说,妈帮我们带周子,我们已经很感激了。”

    方致远开车,周长和坐在副驾上打盹。

    在老丈人的鼾声中,方致远想起他和周宁静结婚之前的种种。

    王秀芬是很不看好方致远的,比起丈母娘的极力反对,老丈人倒是表现出了少有的开明。

    “大鱼大肉是一辈子,粗茶淡饭也是一辈子,只要你对宁静好,宁静也愿意跟着你,我没意见!”周长和的话,方致远至今还记得。

    “叔叔,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宁静的。”

    “我相信你。”

    念及这些,方致远仍会感动,但也让他心神不宁。

    他甚至有些后悔,他本该受了何总那一巴掌,再吃下何总给的糖。然后,让生活跟过去一样,继续顺着妻子的规划滑向未来。

    或许,他真的忘记自己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到哪了?”周长和睁开眼睛。

    “爸,就快到新天地了。”

    此刻,周宁静抱着方周子,带着王秀芬,正走进菲斯特。

    本来是没有位置的,周宁静直接给柏树林打的电话,这才预留了一个。

    三人坐定,周宁静翻着菜单,却不时四顾。

    果然,在不远处一个靠窗的位置旁,她看到了柏橙。

    柏橙穿一件修身的黑色连衣裙,长发挽起,看起来十分温婉,又带着几分干练。

    她正和用餐的客人在说着什么,不时发出轻笑。

    周宁静抱起方周子,走了过去。

    “柏橙!”周宁静笑着。

    柏橙一个转身,愣住了。

正文 第21章爱恨并非对立

    柏橙不是没想过邀请方致远一家来菲斯特吃饭,但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后,很快就被她自己给否定了。

    主动出击,倒显得司马昭之心了。

    柏橙和周宁静保持着半米距离,笑得很克制,就好像周宁静只是她的一位普通客人。

    本来就是嘛,两人在高中时代并无无太多交集,唯一的交集不过是周宁静暗恋方致远,而那时候,方致远是柏橙的男朋友。

    “周宁静?”柏橙微张大眼睛,露出一丝和善的微笑。

    “怎么,认不出我了?”

    “怎么会!这是你女儿吧?”

    “对,这是我和致远的女儿。”

    柏橙脸上无任何波澜,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微笑:“别说,还真有点像方致远。”

    “是吧?周子,快叫阿姨。”

    方周子不认生,甜甜地叫了一声阿姨。

    “乖,几岁了?”

    周子掰着自己的手指头,想了一会儿:“8岁!”

    “3岁!”周宁静纠正。

    “8,发,发,发财。”

    “这都是跟谁学的啊!”周宁静摇头,“之前一直把孩子放她奶奶那,这不是再过半年就该上幼儿园了吗,刚接回来,有好些习惯啊,还得慢慢纠正。”

    柏橙点点头:“对了,徐子文葬礼那天,我们3班好些人都聚到一块了,可惜你没在。”

    “致远都跟我说了,他还说遇到你了,还跟着大家到你这吃了顿饭。柏橙,我真不知道这餐厅是开的,也不知道柏先生是你父亲,这里招商的时候,我还见过他的。要知道你也在这,我早就上来了。哦,我的办公室就在7楼。”

    “你就在商场上班?”柏橙笑。

    “运营部。”

    柏橙再次点点头,然后低头看了看表。

    周宁静微微不悦,但也不好说什么。

    柏橙抬头:“你们在几号桌呢?”

    “就那边,9号。”

    柏橙转对路过的服务生:“9号桌记我账上。”

    “不用。”周宁静推辞。

    柏橙还是笑:“同学一场,这都是应该的,我那边还有客人要招呼,那我就先……”

    柏橙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方致远和周长和并肩走了进来。

    方周子一看到爸爸来了,兴奋地大叫:“爸爸,爸爸!”

    方致远循着声音,一眼就看到了柏橙。

    柏橙也不说话,只是露齿一笑。

    方致远看了周宁静一眼,转对柏橙:“宁静想过来尝尝你这的香煎牛舌,哦,这是宁静的父亲。”

    周长和点点头。

    柏橙微躬身:“伯父晚上好,祝你们一家人用餐愉快。我先去招呼别的客人,你们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周宁静看着柏橙离去的身影,神情惶惶。

    “宁静,愣着干嘛,我们的位置在哪呢?”方致远道。

    周宁静把周子往方致远怀里一放:“等你们好半天,菜都上齐了!”

    这顿饭,一家人各怀心事,吃得有些发闷。

    王秀芬总觉得女儿女婿之间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劲。周长和一直在碎碎念,他希望女儿把买学区房的事暂时先缓缓,方致远亦点头称是,周宁静听了,明显有些不悦。

    这顿饭,周宁静最终还是买单了。柏橙也没多推辞,一直把这家人送到电梯口。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柏橙和方致远对视。柏橙在他眼里看到了疲惫。

    陆泽西也有些疲惫,他正在一个朋友的订婚晚宴上。

    长条餐桌的对面,坐着他的前妻潘瑜和她的现在的丈夫田凯,他们是女方的朋友。

    潘瑜还和以前一样,只是略丰腴了些。合体的名牌套装加上恰到好处的妆容,更衬得她娇艳夺目。看起来,她和她的丈夫面对陆泽西,倒一点都不觉得尴尬。也是,他们连正眼都没看他。

    陆泽西早该明白潘瑜不是个简单的女人了,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以离异女的身份嫁入小豪门,男方还无婚史,这是一般女人吗?要说漂亮,潘瑜长得确实有些小惊艳,但比她漂亮的女人多了。说到底,还是他低估了她。

    早知道就把林子萱带上了。陆泽西喝了口酒。

    潘瑜欠身站起,她转身的时候,陆泽西看到了她后脖子上一块隐约的淤青。

    陆泽西正纳闷,突然发现田凯正盯着自己。

    他举杯,对田凯笑了笑。田凯也只好举起了杯子。

    饭后的小型舞会,陆泽西手里拎着还没喝完的大半瓶子酒,正准备离开,在门厅外的长廊上,看到了潘瑜。

    潘瑜点了一支细长的女士烟,慢慢抽着。

    长廊上除了他们俩,再无别人。

    陆泽西打算转身,潘瑜叫住了他:“老陆,躲什么呢?”

    “没有啊。你老公呢?”

    “在里边跳舞呢吧。”

    “哦,他在里边跳舞,你躲在这抽烟,像话吗?”陆泽西想起了什么,“你不是怀孕了吗?孕妇不能抽烟,这是基本常识,不用我普及吧?”

    “孩子……”潘瑜看向陆泽西,“孩子没了。”

    “没了?”

    “习惯性流产,三次了。”她看起来轻描淡写得不应该。

    “去医院了吗?”

    “这不重要。”

    “潘瑜,不是我说你,你……”

    “不说这些了,对了,你怎么不在里边跳舞?”

    “我不喜欢这些。”

    “鬼扯什么呢,你会不喜欢这些?”潘瑜掐灭了烟,“不都说你陆泽西是少女杀手吗……哦,不对,是前台杀手,听说你那个整形医院里,只要在前台做过接待的姑娘,最后都会上你的床。”

    “你都是听谁说的啊?”

    “哎,他们说的是真的吗,那些前台真的每一个都跟你睡过?”

    陆泽西皱眉:“潘瑜,你现在怎么说走出去也是个贵妇了吧,说话注点意,有失身份。”

    “身份……”潘瑜轻笑,“那我问你,你现在找着你的身份了吗?”

    “怎么着也比跟你在一块的时候有身份了吧。”

    “对啊,你有钱了。”

    “是啊,我有钱了。”

    “那你开心吗?”

    “开心啊。”

    “行,开心就好。”潘瑜说着,脱了高跟鞋,弯腰摸索着许是站酸了的脚腕。

    她没穿丝袜,但脚上的皮肤很光滑,脚背细瘦,白皙得都能瞧见底下青色的毛细血管。

    “别盯着我看,不合适。”潘瑜显然发现陆泽西在看自己了。

    陆泽西略尴尬,指指潘瑜的脖子:“撞哪儿了?”

    “哦,撞车门上了。”

    “从医生的角度,我还是建议你去医院拍个片子。”

    “医生?谁?你啊?”潘瑜大笑,“得了吧,陆泽西,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吗?”

    潘瑜说完,穿上高跟鞋,袅袅离去。

    陆泽西觉得浑身上下都不痛快,走出大门口了,这股气再也憋不住,朝着门口的石狮子就踹了一脚。

    他一口气喝完瓶子里的酒,把空瓶子扔得老远。

    潘瑜不是朱晓梅,不是林子萱,不是陆泽西交往过的任何一个女人。她就是潘瑜。唯一的潘瑜。

    换句话说,这世界上的女人,在陆泽西眼里只有两种,一种是潘瑜,一种是别的女人。

    那些忿忿、那些意难平,夹杂着刚才潘瑜的轻笑声,跟把钝刀似的,一下一下拉着陆泽西的后脑勺,他的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有几百几千个恨她的理由,却还是会关心她失去的孩子和脖子上小小的淤青。

    因为他比谁都明白,爱的对立面从来就不是恨,它就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不爱。

    他没法骗自己,他交往过的那些女朋友,包括正在交往的林子萱,每一个都长得神似潘瑜,所以,他也骗不了别人。

    他跟个傻子似的,跌跌撞撞在街道上奔走。

    一辆甲壳虫在他面前停下,车窗摇下,是女人的声音:“陆泽西,你在这干嘛呢?”

    是柏橙。

    “喝多了吧?”柏橙下车,扶住陆泽西。

    陆泽西笑着:“我没事。”

    “走,我送你回家。”

    “不用……我叫个车吧,我叫车……我可以!”

    “行啦,上车吧。”

    林子萱开的房门,她警惕地看着柏橙。

    柏橙笑笑:“好了,安全到家,看起来醉得不清,好好照顾他。”

    “还用你说!”林子萱一把挽过陆泽西。

    等柏橙转身离开了,林子萱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友善,才喊道:“谢谢你啊,老板娘。”

    “是老板!”柏橙没转过头,“我不喜欢别人叫我老板娘!”

    “还挺有个性!”林子萱一边说,一边把陆泽西拽进门,顺手关上了房门。

    “泽西,你又喝多了?来,没事啊,我先扶你进房间。”

    陆泽西一下抱住了林子萱:“我难受。”

    林子萱柔声问:“哪难受?是不是头疼啊?跟你说多少次了,你不能喝酒,你哪次喝完不头疼……”

    “不,我心口疼!我心里难受,我很难受!”

    “好啦,乖,我先扶你进房间,然后再给你做碗醒酒汤。”

    “不要离开我。”

    “我在呢,我就在这。”

    “潘瑜,潘瑜……你不要离开我……潘瑜……”

    林子萱扶着陆泽西的手慢慢松开了,任由陆泽西瘫倒在冰冷的地板。

    “冷……”

    “冻死你算了!”林子萱说着,豆大的泪珠从眼里滑落。

    可她说完这句,还是艰难地搀起了陆泽西。

    陆泽西再次抱住了林子萱。

    林子萱轻轻拍打着陆泽西的背:“我不离开你,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真的吗?潘瑜……”

    “真的。”

正文 第22章有病的人是我

    送完陆泽西,柏橙并没有回家。

    她沿着冇江,一直往前开。

    她的脸上挂着笑意,不再是那种永远和人保持距离的微笑。

    这个笑容,是会心的。

    周宁静怕了,心虚了,没底气了。

    周宁静带着一家人来菲斯特,就是想当着柏橙的面,秀秀她所谓的幸福。

    需要秀幸福才能感到满足的人,在柏橙看来是不堪一击的。

    时隔十二年,尽管已经和方致远结婚生子,但周宁静仍把柏橙视为情敌。

    柏橙的甲壳虫在一家叫做旧时光的咖啡馆门口停下,这是安汶的咖啡馆,她邀请过柏橙多次,但柏橙一直都没时间过来。

    推开门,一股诱人的咖啡香气铺面而来。不足90平的空间,零落摆着原木桌椅,舒缓的音乐在咖啡馆内流动。

    吧台内,一个莫干西发型的男人在调酒。有意思的是,他调了酒,倒进面前的玻璃杯,自己就一饮而尽了。

    安汶从吧内后的一个隔间走出来,柏橙一眼就看到了她。

    黑色针织套裙让安汶显得更瘦削。自从徐子文死后,她就一直穿素色。

    “你怎么来了!”安汶的心情看起来不错。

    “你这还卖酒啊?”柏橙拉了张吧台椅,坐下。

    “自己喝的,你要来一杯吗?”男人说话了。

    柏橙摆手:“我开车呢。哎,安汶,你也不介绍一下。”

    “他就是刘易斯。”安汶低头一笑。

    安汶跟柏橙提过,她有个男朋友。

    “我是柏橙。”

    刘易斯笑道:“安汶最近老是提起你,我听得耳朵都快长茧子了。”

    “行了,寒暄客套到此为止,赶紧给我们俩来壶曼特宁。柏橙,曼特宁行吗?”

    “苦中带点甜,甜中带点酸,我喜欢。”

    两人找了个角落坐下。

    柏橙环顾,只看到零落的几个客人:“这咖啡馆,你还真是开着玩的。”

    “反正我们俩也不指着它挣钱。你知道的嘛,我专注啃老。”

    安汶的父母是卖水产品发家的,算是小暴发户,家境殷实,她确实有资格啃老。

    “那刘易斯呢?”

    “他是个编剧……”安汶压低声音,“写言情剧的,一天到晚腻腻歪歪,跟活在戏里似的。”

    “看着挺靠谱的,你也别老是晃着他了。”

    “我都跟他说得很明白了,我不想结婚。”

    “那他能愿意吗?”

    “他要不愿意,还老呆着这干嘛?”

    “你这可有点欺负人了。”

    “柏橙,人就非得结婚啊,不结婚的人多了,哪条法律规定不结婚就得判刑吃牢房了?”

    “结婚……”柏橙顿了顿,“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应该会想和他结婚的吧。虽然我父母的婚姻不幸福,但是我,我还是相信婚姻的。”

    “一听你就是没结过婚的。”

    刘易斯送上了咖啡,体贴地给两人倒上,又很知趣地离开。

    “对了,官司的事怎么样了?”

    “上次周律师不也说了吗,徐子文没了,我就是闹闹的第一监护人。这官司,我稳赢的。你说也怪,闹闹的爷爷奶奶不愿意把孩子给我还算说得过去,可程虹这是干嘛呢?”

    “她也不愿意?”

    “就你来之前,她还来这找过我呢,软硬皆施的,说什么闹闹是她一手带大的。闹闹确实是她带大的,这点我认,但我毕竟是孩子的亲生母亲啊。再说了,她这带着闹闹,以后还嫁不嫁人了?这些道理,我都跟她讲了,她愣是油盐不进。”

    “你离婚的时候就该把孩子要过来的。”

    “那会儿我怎么知道……”安汶略别过头,“我怎么知道子文会出事呢?我一心想着离开他,离开那个家,我要不把孩子留下,他也不会放我走的。说起来,是我对不起孩子。”

    安汶说完,便落泪了。

    “你干嘛呢,怎么还哭了?”栢橙递过纸巾。

    “栢橙,我给你句忠告啊,你要是真的很爱一个人,千万别跟他结婚。婚姻会毁掉一切的。”

    “你不能老是这么消极。”

    “总之,你以后会明白的……”安汶擦擦眼泪,“你看,你第一回来我这,我没好好招待你,这还哭上了。”

    “安汶,我们之间,不必说这些的。”

    两人聊至深夜还不肯道别,从现在聊到过去,又从过去聊到现在。

    “柏橙,其实你当年离开冇城,我们找过你,我和方致远。”安汶犹豫着,还是说了出来,“方致远跟疯了似的,直到高考结束整个人都是颓的。”

    “当时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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