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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是件苦差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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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准备离婚是什么原因呢?”高霁问这出这句话实在是职业使然,他内心躁动的八卦因子其实是想问,“咦?你什么时候结婚的?你不是才二十三岁吗?哎哎哎,你不是说你单身吗?”
    可作为一个医生,高霁什么都不能问。
    “离婚的理由?”时苑的声调上扬了一些,然后慢慢慢慢地拉起了一个适度的微笑,“爱与不爱,是有感觉的,他不爱我。”
    时苑的情绪里有一闪而过的悲戚,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应廷产生这么异样的情绪,找不到来源点的东西她不想去深究。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回去好好休息,然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儿,都不要作践自己的身体。”
    高霁突然就停下了知心大哥的辅导,让人摸不着头脑。
    “怎么?现在心理医生都这么好赚钱了吗?你还没有给我建议。”
    “四个字,顺其自然。”高霁只留下了顺其自然的药方,心药还须心药医,他只能提供引导,并不能提供真正的解决办法。
    “来例假的时候忌生冷,忌辛辣,忌□□,不管遇到什么事儿,身体是自己的,以后遇到困难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吧。”
    高霁向来不提供在医院以外的额外服务,但不知道是不是时苑今天的状态太让人心疼,见惯困顿挣扎沉沦的人,高霁早就麻木。
    但是时苑,好像格外不同一些。
    时苑像活在雾里一样,高霁想要探究这样的人的心理,这种好奇和关心,与情愫无关。

  ☆、第15章 婆家的豪门恩怨

应家。
    坐落在a市的近郊,毕竟要在a市的市中心找一块那么大的地盖个房子也不容易。
    应廷算是应家里的异类,不太追求生活的极致享受,82年的拉菲也能喝,十几块钱一瓶的啤酒也能喝,不太讲究这些。
    但是应家的其他人可不一样,将穷尽极奢演绎地淋漓尽致。
    应家的老宅倒是没建游泳池,但是门前竟然是一百亩的花田,左边是一大片的玫瑰花花圃,右边是郁金香,还有些小部分的零散地种了些向日葵,薰衣草,风信子什么的。走过花田,正中是直径3米的圆形喷喷泉,绕过喷泉以后才能看到应家的正门。
    时苑不管来多少次都会来一句,“即使你们应家以后破产了,专门卖卖花也应该不会饿死。”
    对此,应廷一笑而过,“不会饿死?那得种点儿罂粟花才能喂饱家里那么多头狼吧。”
    时苑和应廷平日里都很少回应家老宅,一个是应廷有自己的公司要忙,再一个是应廷也懒得回来和家里的狼去争啊抢啊什么的;而时苑,她向来实行明哲保身的人生哲理,应家的水那么深,她即使成了应家的儿媳妇,也不想去趟这趟浑水。
    “怎么你们家老头子突然想着找我们回来吃饭?准备分家产吗?”
    “我爸还是挺疼你的,你不盼着他点儿好?”
    时苑被应廷轻斥了一句,就有点儿泄气了。“不好意思,你知道的,我比赛输了,情绪不稳定。”
    看吧,输了一场比赛也还是有好处的,她可以用这个借口来当挡箭牌趁机无理取闹。
    应廷眯了眯眼,扫了扫时苑,他实在是太了解她,见时苑非要坳这个借口,他也不急着说破。
    应家的大门是由沈姨拉开的,时苑进去保持着基本的礼貌叫了声,“沈姨好”,但是应廷愣是装作没看见一样,绕过沈姨径直地就走到客厅里。
    留下时苑尴尬地对着沈姨笑得勉强,“沈姨,也不是第一天了,应廷他就那样,您担待一下。”
    “我知道,我知道,小苑,你快进去坐。”
    沈姨,并不像应廷家里的杜姨,方姨一样是照顾生活起居的存在。
    沈姨,其实大家这样叫纯粹就是给应启明一个面子,沈安慈在应家十二年了,到现在都没有一个明确的身份,时苑叫妈也不是,叫阿姨也不是,最后就跟着大家叫沈姨了。
    沈姨,说是姨,但其实她还没有那么老,四十中半的年纪,到现在依旧风姿绰约,眉眼中总归流转了一点年少时的风韵,但是每次应廷回家的话,沈安慈一定会褪下自己鲜亮的衣服,将自己打扮地朴素一些,生怕哪里惹到应廷。
    应廷虽然说在应家被兄长还有叔叔辈的人打压,但是在应家老头子这儿是说一不二。
    “没事儿,我都习惯了,小苑也快进去吧,启明等了老半天了。”沈安慈只是浅浅地笑了笑。
    时苑对着处理豪门家族的恩怨风波实在没什么经验,也就索性不管,落得清闲。“沈姨,大哥二哥都回来了吗?”
    一边朝里厅走着,时苑一边探着消息,如果又是个鸿门宴她现在就应该抓紧时间想好退路。
    “没有没有,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都没回,启明今天就叫了你们俩回来吃饭。”
    只有她和应廷两个人?这就让时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说是家宴为什么偏偏只有他疼爱的小儿子,和自己。
    “小苑,来了啊,快过来坐。”应启明见时苑过来了,笑着让时苑挨着她的旁边坐,时苑见应启明心情不错,也就没扭捏地坐了过去。
    现在已经六十二岁的应启明身体依旧硬朗,在应氏集团还是翻云覆雨的一把手,但是人在商场浸淫多年,难免会面有薄凉相,应启明如今虽已有了不少白发,但是过分严肃的面容依旧没能让他成为一个祥和的老人,走在路上可能还是会吓哭路边的小孩儿。
    但不得不说,应启明对时苑是真的照顾。
    照理说,时苑和应廷虽然不到王子和灰姑娘这样强烈的阶级差的地步,但是也绝对是谈不上门当户对的,而时苑作为一个普通中产阶级家生长的孩子能攀上应家如果让外人知道,也一定会流言四起。
    然而,时苑作为应家的儿媳妇,是应启明的钦点。
    应家长子应斯霖的妻子是方氏银行董事长的女儿,应家次子应斯雲的妻子是国外最有名的风投公司awe风投执行董事的女儿。
    算来算去,只有时苑的出身最差,在非富即贵的家庭里是不会看中你拿了几次冠军的,在外人看来,就是你高攀而已。
    更重要的是,时苑真正意义上是个孤女,是一个双亲皆亡的孤女。
    “爸,叫我们回来有事儿吗?”应廷刚刚撞上沈安慈心情又落了一阵不痛快,一直沉默不语,只是呡了几口桌上的大红袍,见状也只能时苑先开这个口。
    “没事儿,就吃饭。”应启明只要一看到时苑心里满腔的就都是怜惜之意,亲手给时苑斟了一杯茶。
    突然,应启明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突然轻快地说道,“你看看我这记性,最近有人给我送了套棋子,我的水平哪里配得上那么好的棋子,我想着就给你留着。”应启明因为应廷有些凝重的神情在提起这个的时候变得缓和多了,一边献宝似地让沈安慈把棋子拿给时苑。
    “也只有小苑有这个福气,上周老二家的那位看到了,想从启明这儿讨过去,启明一口就给回绝了。”沈安慈小心翼翼地把两盒棋子递给了时苑。
    时苑本来想推辞,但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鬼使神差地就打开看了。
    饶是时苑见贯了好棋,也少见如此精良的上品,黑白棋子都是用日本的蛤基石制成的,虽然我们国家的棋子云子也很不错,但在优质的蛤基石棋子面前还是要略逊一筹的。
    特别是如此流畅的线条,如此精湛的工艺,更要为这套棋子增色不少。
    “愣着干嘛?快谢谢爸啊?”应廷见着时苑都快要看傻了,开言提醒。
    然而时苑并不是傻,她是在纠结,她很想要这套棋子的,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花高昂的价格买下这套棋子,可是如果开口说要买的话又会暴露她和应廷要离婚的事情。
    应廷正被各方势力打压得厉害,这个时候说离婚的事情,应启明必定大发雷霆,这样一来,应廷就陷入一个腹背受敌的状态了。
    “那,那就谢谢爸了。”时苑的神色里藏有不能显见的为难,但是转瞬而逝时苑有大大方方地接受了,就当放在她这儿寄存吧,等和应廷离婚了再出钱买下来吧。
    时苑想通了以后心情舒畅了很多,一张桃花面容又渐渐显露出来,盯着棋子的眼神有着皎皎的光彩。
    “好了,好了,吃饭吃饭。”见时苑收下了,应启明也显然很高兴。
    应廷在去餐桌的途中凑近了时苑,“一套棋子就收买你了,你的高尚情操呢?我亲爱的围棋国手?”应廷边说着手还不消停地在时苑的腰间掐了一下,得到的自然是时苑的一顿白眼。
    “那个,你们去吃吧,我有点儿不舒服,先回房间了,有事情叫我吧。”沈安慈只要靠近应廷一点,应廷就会下意识地皱眉,表情像是被冰霜冻住了一样。
    以往家宴,应廷还能稍微忍耐一下沈安慈,但是如果只有他在的话,他就不愿意看到沈安慈的一眉一目,一丝一线。
    应启明抬眼瞥了一眼应廷,冷哼了一声,“坐下吃饭,这个家里除了我的脸色你需要看,还需要看谁的?”
    刚刚缓和了一些的气氛瞬间又降成了冰点。
    时苑作为一个“外人”说话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没事儿没事儿,我今天胃口真的不太好,我先去休息一会儿,晚点儿让赵妈给我煮点儿粥就行。”沈安慈是个聪明的女人,应廷是个□□的话,她就尽可能地避开这个炸弹。
    “我说了,给我坐下。谁不愿意给我好好吃这顿饭,谁就给我滚进去。”应启明的愠怒已经很明显了。
    餐桌顶上的水晶坠灯依旧明亮,但是照出底下的人心的颜色却各不相同。
    平日里,应启明都会容着应廷私下里给沈安慈使一些不太光彩但无伤大雅的小绊子,但是今天应启明却格外维护沈安慈。
    时苑在一边暗暗的想着,这应家是要变天了,还是沈安慈要被扶正了?
    “对不起,从小没妈教的人不知道什么叫做滚字。”应廷原本也是不想让应启明生气的,但是任何人都不能动他珍视的人,如果他不闹?谁还会记得他的妈妈?
    “我亲爱的后妈?不如你亲自给我示范示范?”应廷端着笑意,但是这笑容里渗着骇人的光,让沈安慈不寒而栗。“哦,对了,我记错了,和我爸经过法律程序认证才能当我的后妈吧,不好意思啊,沈——姨——”
    在看到沈安慈突然惨白的面色,应廷的内心深处升腾起了一种极致的舒畅的快感。
    一击即中,鲜血淋漓。
    妈,他们疼了,我用这些恶毒的话来伤害他们的时候他们疼了。
    可是。
    妈。
    ——我也疼。

  ☆、第16章 钦点代言人

“现在看是拿身份说话了?你妈在嫁给我之前就有了你,你把这些错都归到你沈姨头上,那你大哥二哥是不是都应该找你算?”应启明看着应廷这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一开口就往他最痛的地方捅去。
    “爸,你还好意思提我妈?我妈在有我的时候知道你结婚了吗?现在来追究我的身份了?”应廷仍是坐着,面上不显露任何情绪。
    应廷的母亲原来也是书香名门,到死后竟然还能被人“小三”化。
    应启明一听应廷提到这茬,后面就不知道怎么接了,只觉得刚才失言了,但面上又不能驳了自己的话。
    “不管怎么样,对你沈姨都好点儿。”应启明的语气明显柔和了一点。
    “好点儿?她也配?”应廷冷笑,“一个秘书而已,还每天盼着当我的后妈。”
    此言一出,沈安慈整个人都绷不住了,豪门恩怨,拼的就是身份,即使应启明对她再好,也终究不愿意越过身份这一层。对,整个应家,真正身份低的人,不是时苑,而是她。
    “我有点儿不舒服,先回房间了。”沈安慈慢慢放下了筷子,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挂着和煦的笑。
    “坐着,这个家还有没有王法了,到底谁说了算?”
    应启明的怒火中烧,面色铁青,让沈安慈才准备起身的状态又紧紧地贴着凳子,不敢动了。
    应廷随即也把筷子一扔,“这个饭吃不下去了,时苑我们走。”他牵起时苑的手就要把她往外拽。
    “放着,你自己滚就行,不用拉着小苑。”
    应廷回身望着应启明一张脸早已沧桑不却依然刻薄。“我的妻子,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小苑不是我让你娶回来的?你把她娶回来好好对她了吗?天天跟你公司里的女明星鬼混上头条,这时候跑来说她是你的妻子了?”
    时苑安静地站在一旁听着,不发表任评论,只是微微垂头在思考些什么。
    这样一来,应启明就更认为是时苑受了委屈,心中的怜意更甚。
    “我们夫妻的事情您未免也管得太多了,我们怎么样都是我们的事,和您无关。”应廷没有正面话,只是又拽了一下时苑的手,示意她和他走。
    应启明一眼就扫到了应廷的小动作,“小苑,你让他自己滚,你留下,我有事儿和你说。”
    时苑一下子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一边是老公,一边是公公。
    “应廷,你先回去吧,我自己看着回去就行。”时苑权衡了一下,还是不想要矛盾更激化。
    “那个你先回去吧。”时苑又说了一遍,视线来回扫,最后轻轻地拂开了应廷拽着他的手。
    应廷见状,倒也没多坚持,应启明对时苑向来偏爱,放她一个人在这儿她也吃不了什么亏,只是自己不想呆这儿了而已。
    “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不想让家里的司机送,就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应廷盯着时苑的眼神温柔的不像话,像是故意给应启明看的一般。
    应廷走后,饭桌上的气氛明显缓和了不少,应启明又是张罗着时苑吃菜,“怎么吃这么少,都是按照你喜欢的菜做的啊?想吃什么,和爸说,爸马上让人给你做。”
    “不用了,我今天身体不舒服,爸,有什么事儿您就直说吧。”
    不管应启明对时苑怎么好,时苑都认为那是一种愧疚心在作祟,所以时苑对应启明给她的善意有些“受宠若惊”,她觉得自己担不下。
    “那好吧,和我去书房谈吧。”应启明见时苑确实没有什么胃口,也就不再坚持了,起身以后转头对沈安慈道,“你接着吃点儿吧,我和小苑说点儿事儿,等会儿再陪你吃点。”
    沈安慈很浅地点了点头,只是眉梢染上了与刚刚阴郁情绪完全不同的暖意。
    应启明的书房很大,三个大书柜上摆了慢慢的书,有些书像是被翻过很多遍,时苑第一次进应启明的书房,就随意扫了几眼,鎏金滚边的限量版英国原装书籍,和古代原版手抄著作都有不少,随随便便放去拍卖行都要上六位数。
    时苑盯着这么多门类的书,不禁想到了一句话:不怕商人爱使诈,就怕商人有文化。
    “小苑,坐吧,我就找你随便聊聊。”
    “额?要聊什么呢?”时苑盯着应启明“慈祥”的笑容,心里突然升腾起了一阵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要谈——?
    ——要谈赶快生个小继承人这件事?
    “你最近的比赛——”
    一提起比赛时苑心里的抵触情绪又上来了,刚刚还端着笑的脸顿时就有点儿僵住了。“爸,您平时这么忙,还去关心我的比赛真的是辛苦您了。”时苑的语气里浸着不满,稍稍听听就能领会。
    应启明的面上也有点儿挂不住了,他没想到时苑会面对这个话题这么敏感。
    “我不是关心你的比赛,我是想,应氏最近和以前的代言人合约到期了,现在想要挑一个新的代言人,懂我的意思吗?”应启明见着时苑的不耐,也不再周旋,直接引正题。他已经对时苑有着无限的宽容了,但时苑如果总是这么无谓,这么任性,也会惹得他心焦。
    代言人?我?
    时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爸,怎么突然想到要让我当代言人?我的风评最近一落千丈。”时苑明显对代言人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关心,视线飘远地落在书架上的《全球通史》上。
    “那有什么关系,风评这种事情稍微操作一下就会回来的,这个社会还是没有那么多人懂围棋的。”应启明一点一点劝导着时苑,仿佛是生意场上的一场对弈谈判。
    时苑深谙人情世故,默默地把自己的视线从《全球通史》上收回来了,“爸,我知道你想补偿我,可是您认为的补偿我不一定想要,另外,每当我快要忘记我爸是因为您死得时候您就又突然跳出来提醒我,对我百般地好,这样太残忍了,不是吗?”
    时苑很平静,甚至还是带着笑的。
    但是应启明知道,时苑始终是迈不过这个坎儿的。
    他是个商人,白居易说,“商人重利轻别离。”,他也希望自己对时苑不管不顾,但一个人越老越迟疑,他年轻时的说一不二,杀伐决断到老却全都用不到时苑的身上。
    他能做的,只有好言相劝。
    或者再辅以一点儿特别手段?
    “小苑,应廷是个什么样子你也大概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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