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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陌生人:与狼同眠-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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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那位。就算冒名顶替,他也要做自己。于是他不再“好玩”,戴欣荣也就不再爱他。他正想着要怎么处理两人之间始终冰点以下的关系,她就那样忽然而无预兆的失踪了。
  他怀疑过朱迪,也找人私下调查过,却完全找不到蛛丝马迹。这就像一场博弈,在这一轮他输了,虽然筹码无所谓,但他真的很讨厌伤及无辜。
  是,他要报复,可他有底限。
  从那时开始,他对朱迪愈发的厌恶和提防,朱迪却想要将来与他一起远走高飞,几度试图主动献身给他,加强两人之间的纽带。可这扭曲的感情,同样令他恶心,就像恶心计家的老小、计家的大宅,计家的一切一样!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因为他要报复计家,他不断的欺骗世人,却始终做不到对所有的恶无动于衷,丧失人性,还会内疚、痛苦和挣扎不堪。呵呵,双重的折磨,他一个人都受了,真是傻透了!
  计肇钧沉默的想着,同时沉默的走着,仿佛五年前开始的错误,二十八年前开始的悲剧,一幕幕在眼前飘过,如云如烟。
  他抬头,被村民踩出的小径已经不见了,他只好沿着噩梦中经常出现的那条熟悉的路,穿越杂乱的石块与枯草,艰难前行。
  很快,就在暮色降临的那一刻,在阳光收起最后一抹余晖,当黑暗笼罩大地的那瞬间,他看到了那座充满罪恶的石屋。他所立之地,离石屋不远不近,就是当年他被炸得面目全非,并点跌进死亡深渊的地方。
  太阳落山,月亮还没彻底明亮的那一刻,正如黎明前的黑暗,正是最为阴暗不明的时光。或者是天地间残存余光的关系,那青灰色的石屋这时候看起来白茫茫的,衬着深青色的山影,黑黝黝的、被风吹得不断颤动、东一团西一簇纠结在一处的枯枝乱草,看起来就像地狱的入口。
  某位世界名人曾经说过:如果你身处地狱,那就继续前行。
  所以,计肇钧停留在原地片刻,就接向着石屋走去。
  即便是冬天,即使还隔着一段距离,他也似乎都闻到一股子怪味。就像有积年沉腐的东西,在灰尘与垃圾中散发出的一点点苟延残喘。再走进些,他开始发现一些极微小的痕迹,证明这地方经常有人出入。
  
  
  第一零八她还活着
  谁会来这种地方?村民们传说中的鬼屋,五年前瞬间吞噬数条性命的大凶之地?若非他请来盯梢的人发现朱迪屡次在此处活动,他也绝对不会到这儿来的。
  计肇钧有瞬间的疑惑,随即就警惕了起来。
  夜色,来临得永远光明要迅速、彻底得多,才眨眼的时间,天空就全部暗了下来,连云朵都变成黑色。幸好计肇钧的眼睛很快适应了光线,不至于在断壁残垣之间完全看不见路。不过再怎么小心谨慎,双脚在踩到碎石瓦砾时也发出轻微的声音,咔嚓咔嚓的,在死寂一片的映衬下,在诡异气氛的烘托中,产生了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而越向深处去,黑暗就越浓重,沿路上开始零碎的有废弃物丢在那里,看起来像生活垃圾。同时,腐烂的气味也更加的清晰,几乎无处不在的钻入了人的肺部,令人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估计着快到石屋中心,大约是从前的客厅区域时,有“嘤嘤咿咿”和“哗啦哗啦”的声音断断续续传了来,伴随着时有时无的喘息。那么有气无力,那么悲伤绝望,就像生命即将断绝前的垂死挣扎,又像来自地狱深入怨鬼的哭泣。在这样的环境中,显得无比阴森,令人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计肇钧停下脚步,摒住呼吸。最终在犹豫了片刻后,打开手机上的手电。
  光线疾射而出,在阴暗的废弃石屋里,明亮得就像阳光,刺目得无法直视。
  屋角,用石头垒出来一处逼仄之地。略略能阻挡一下从坍塌的四处卷进来的寒风。可那就像一个猪圈,肮脏无比,也和无人管理的猪圈一样散发着强烈的臭味,有些破烂发黑的棉絮还搭在已经长了青苔的石砖上。顶部,用树枝搭了个简易的塑料雨棚,能遮挡从被震飞一半的屋顶倾泄而下的光明和雨雪,大约用得太久了。塑料顶棚肮脏不堪。上面布满了裂缝,被风一吹就发出怪异的声音,听起来像有鬼怪在窃窃私语。
  计肇钧稳稳的拿着手机。再向前一步。
  他的视线和手电的光线,终于同时越过了围栏,落在最黑暗的角落。那里起伏着一团东西,初看上去并不真切。就像长在墙角的一个巨大的毒菇。但它是活的,因为在不断的颤抖着。蠕动着,还发出极轻微的、咔哒咔达的声音,像是上下牙相磕造成的,也不知是因为极度寒冷还是极度的恐惧。
  计肇钧左右看看。捡起地上的一截折断的枯枝,小心挑在盖在“蘑菇”上面的一块发臭发黑的破布上,猛地掀起来!
  下面的“东西”受了惊。身体猛地一震,却完全不能挪动地方。只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是冬眠中被吵醒的蛇,又像人类冲不出喉咙的嚎哭。
  计肇钧自诩胆子很大,但在这时也被吓了一大跳,脚下因为正站在一块断石下,不由得一趔趄,身体不由得前倾,手撑在围墙上,正与“那东西”面对面。
  蓬乱打结的长长毛发,泥污得无法辨认得清的脸,近乎没有牙齿的、黑洞洞的嘴巴,还有无法聚焦,惊恐万状的眼睛。
  这是个人!如假包换的人!女人!她是戴…欣…荣!!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无法分辨的,可计肇钧却在刹那间就认了出来。
  这个东西,这个怪物,这个毒蘑菇,居然是他陌生的、失踪的、生死不明但法律上却正当承认的妻子,戴欣荣。
  她还活着!
  这一惊,计肇钧差点摔在地上。幸好他心性够坚强,很快就稳住了。但,他仍然有些无措。任谁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有瞬间的大脑空白,若小凡看到,只怕要当场晕倒了。
  在这种情况下,计肇钧却忽然想起路小凡。不过他很快压下各种奇怪又莫名的念头,稳了稳心神,压低了声音问,“戴欣荣?”
  后者的身体又巨震片刻,喉咙中发出类似于干咳的声音,扭动得就像落在砧板上的等宰活鱼,再怎么努力也挣脱不了将死的命运般。
  “不管你遭遇了什么,别怕,我马上救你出去。”计肇钧把心一项,迈开长脚,一步就踏入了短矮的围墙里。可是,鼻端立即就飘进强烈的酸臭和腐烂的味道,差点把他熏得闭过气去。
  天哪!是谁把她困在这里的?是谁施与的这种惨无人道的虐待?她到底这样活着有多久了?是朱迪做的吧?如果不是她,她为什么知道这个地方,而且最近出入了好几次?一定是她!
  计肇钧忍着令他几欲晕倒的恶心,把手机摆在一处断墙上,让光线继续明亮着,之后试图把戴欣荣抱出“猪圈”。可是,他才拖起那团包裹在发霉烂布下的躯体,就被一股巨大的拉力牵住了。他这才发现戴欣荣的手脚都被绑在锈蚀的粗铁链上。她露在外面的手脚已经烂掉很多部分,身体轻到似乎只剩下了包裹的重量,手腕脚腕细弱到随手就可以轻松折断的地步。
  就算和戴欣荣没有丝毫感情,甚至还有点讨厌,计肇钧也愤怒了。但凡还保留着基本的人性,但凡还是个正常人,就无法看到这种程度的虐待而无动于衷!
  “为什么我总是小看你呢?”突然传来的清冷女声,在空旷破败的石屋中回荡,又吓了计肇钧一跳。
  他太震惊了,注意力全部被吸引,才片刻没有留意附近的脚步声,就有人幽灵一般出现在他眼前。他放下戴欣荣,快速地反手拿过手机,照在来人脸上。
  不出所料,是朱迪!
  “我时常提醒我自己,不要小看你,对你要提防。但结果,却总是让你找到整个计划中的意外。”朱迪继续说,也不闪避强光,脸色平静到可怕的程度。
  她穿着黑色羊绒大衣,保暖的平底靴,戴着皮手套和厚厚的毛线帽子,手里拎着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放着一个简易的餐盒,及几盒没有开封的药品针剂。
  这就是她去药店的目的?但她是要弄死戴欣荣,还是要救她?
  
  
  第一零九天使与恶魔
  “你派人盯着我了吗?”朱迪把手中的塑料袋子轻轻丢在了地上。
  计肇钧伸出手,“钥匙在哪里?”他又指指锁住戴欣荣四肢上的铁链。
  继计维之后,戴欣荣是计肇钧见过的第二个活死人。她虽然还能动,但却更可怕些。此时,她大约很怕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消失,或者是出于求生本能,戴欣荣用尽最大的力气去抱计肇钧的双脚。只是她力气太差了,以致于她的动作由抱变挠,长长的指甲划在布料上,发出嘶啦嘶啦的声音。又因为石屋死寂,朱迪在和计肇钧静静对峙,除了穿堂山风呼啸而过,这声音显得那般的突兀,就像划在人心上一样。
  “你问都没问,就定了我的罪吗?”朱迪嘲讽的笑笑。
  计肇钧扯了扯唇角,把那嘲讽又反了回去,却不说话,手掌执拗的伸着。都到这一步了,朱迪还要狡辩吗?
  “认识这么久,合作这么久,你连个说话的机会也不给我?”朱迪再问。
  计肇钧放弃般的垂下手,打开手机。
  “你要干什么?”朱迪上前一步,声音尖利。
  计肇钧只抬了抬眼看她,她就又缩了回去,因为前者充满力量的高大身材和绷得紧紧的身体所呈现出的戒备感,令她知道不能轻举妄动。
  这个计肇钧不是前面那个绣花枕头一包草,她是没办法强迫和偷袭的。
  “你要报警?”她没有退,但也没再上前。
  “很显然。”计肇钧答了三个字,神情间淡淡的。
  他表现出的所有情绪,都明确告诉朱迪:无论她做什么,都激不起这男人心中的一点点波澜。
  但她不甘心!
  “你不想想路小凡吗?别以为是你报的警。你就能脱开干系。警察首先怀疑的就是你,至于我……我有什么理由和动机这么做?我,只是路过……不,没人会无缘无故到后山来是不是?我是看到你鬼鬼祟祟的,所以跟上来。”看到计肇钧的目光落在饭食和药盒上,着补道,“我不能给自己买吗?饭是普通饭。药是常用药。”
  计肇钧皱皱眉头。因为朱迪提到了小凡的名字。仅仅是三个字,他都不愿意从那张嘴里说出来。她们一个是天使,一个是恶魔。一个他所爱,一个他所憎。
  但朱迪只看到他的神情就猜到他心中的想法,不禁露出得意的笑意,“有件事做得对不起你。这些日子来,我在这里留下很多你的痕迹:你的头发。属于你鞋子的印迹,你随身的东西。哦,若警察搜查大宅,会发现你鞋子和衣服上沾有这里的泥土和灰尘。”
  “这算栽赃?”没想到。计肇钧没有想象中那么愤怒,反而非常平静。
  “我只是做准备,因为感觉到有人盯我。却不能确定。我这个人,喜欢未雨绸缪。喜欢给自己留后路。不像你,刀山火海也踩下去。哦对了,我忘记你是个情圣了。不管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你都是个圣人!”
  “哦,那我明白了,你今天来是了结戴欣荣的。”计肇钧不动如山,又瞄了一眼被丢在地上的药盒,“我猜也不是什么毒药,戴欣荣的身体被糟蹋成这个模样,随时可以毙命,可能只需要不对症的感冒药就行了。你这样谨慎,怎么能让自己留下把柄呢?我好奇的是,她真死的时候,你要把她的尸体怎么样?大卸八块,还是就地掩埋?”
  朱迪目光一闪。
  计肇钧万没料到,他随口说的话竟一语成谶,相比于另一件事,一件五年前的失踪案,冤死的沉尸案,可说是正中靶心。
  “可惜我早来一步,她死不了。既然如此,你那些物证又算得了什么?她有脑子可以记忆,有嘴巴可以说,难道分辨不出谁害的她,谁救的她?”
  “你确定她的嘴巴能说话,她的脑子能思考吗?”朱迪笑笑。
  计肇钧突然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天使和恶魔不是凭表面就能分辨得出的,朱迪的外表给人柔弱优雅之感,谁想到她有这么黑的心,这么狠的心肠。
  戴欣荣失踪五年了,很可能一直被关在这儿。怪不得警察无论怎么找也找不到!灯下黑的道理,朱迪看得如此透彻。
  警方一直调查各种出行及出境纪录,审查戴欣荣所有的社会关系,排查所有与她有利害关第的人,却怎么也不会想到人就在眼皮子底下,被一个看似最不可能的人囚困着,折磨着。戴欣荣在这五年里遭受了什么非人的折磨,现在谁也不知道。很可能朱迪治坏了她的脑子,毁坏了她的喉咙,让她无法为自己申冤。
  计肇钧深吸一口气,看到手机锁住了,只好先解锁。
  朱迪早知道这个男人骨头硬,很难屈服,这么多年,她也只能用利益诱惑的办法,才能让他合作。此时见他根本不受威胁,连忙急着道,“你尽管报警,戴欣荣开不了口,我也不会担干系。但你想想,你如果说不清楚,甚至从此蹲了大牢,你亲爱的路小凡受得了吗?那没用的女人就再没人守护了。就算你没有害相思病,但真的放心她与我之间没有障碍吗?我这个人,报复心很重的。伤害过我的,我必定让他生不如死!”
  “小凡为人正派,善良,但她温柔待人,是她厚道不计较,却不意味着她不聪明。”计肇钧的情绪终于有了点波动,“你以为会伤害到她吗?你连给她提鞋都不配。是的,我会提醒她留意你的。但我真的不觉得,她需要这些。她的坚强和勇敢是你看不到的,因为你才是最软弱的那个。”
  “就是说你一定要报警?”朱迪的声音大了起来,“为什么这么做?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也很讨厌戴欣荣不是吗?而且,现在还在法律宣告死亡的公示期,她出现,就成了你和路小凡之间的阻碍!我若为此陷进去,也会把你冒名顶替的事情说出来。你会触犯什么刑法,最后会是什么下场,你不知道吗?你不怕吗?”
  
  
  第一一零天生坏种
  “我知道后果,也怕。”计肇钧诚实的点头,“但这和良知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所幸,我虽然也做过很多坏事,我还有人性,还是个人。”
  “那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朱迪终于急眼了,突然向前蹿了一步,猛地打到计肇钧的手臂上。
  幸好计肇钧有所提防,虽然被打到了,手却没有抖,手机也没有依朱迪所愿掉在地上。现在是冬天,地面冷硬,何况到处是尖石碎瓦,手机以这种力度被拍到地上,一定会摔到彻底坏掉,暂时不能报警。
  “对你的事,我完全没有兴趣。”计肇钧一字一句地说。
  “可是你必须听!”朱迪尖声大叫,“你有人性,我没人性!但除了前面那个计肇钧,没有人是天生的坏种!我也是被他们逼的!逼的!以前的计肇钧,还有她!”说着,愤怒的指向戴欣荣,牙齿咬得咯咯响,似乎要生啖了面前人。
  “八年前我只是个小人物,因为业务能力强被计家相中,做了计维之的专职护士。我只是想好好做这份工作,远离医院那种又累又脏又挨骂,薪水还不高的环境,哪想到计家那个混蛋看中了我。开始我不愿意的,可他诸般诱惑,给了我好多的许诺,其实他根本就是玩完了扔,哪有半点真心。因为我不容易到手,他的兴趣就长远一些罢了。为了他,我堕过两次胎!”
  “你从来没有不愿意过,你只是欲擒故纵而已。你要的可不止是不再做辛苦的工作,你想成为计家的少奶奶,做人上人。”计肇钧插嘴。声音冷冷的,“你说的,咱们认识这么久,合作这么久,彼此很了解。所以你有多贪婪,我比谁都清楚。在我面前,就不必伪装了吧?可惜啊。那位计大少的等级观念很重。绝对不会娶个不门当对的女人。失去孩子也必定是他强迫的是吧?计家一脉单传,若你能有计家的骨肉就相当于有了筹码,那混蛋如此阴毒。怎么可以允许?”
  朱迪的脸白了白,随即就无所谓的耸耸肩,“总之我为他伤害了自己宝贵的身体,他喜欢无套内射……”对计肇钧的推测。竟然完全没有否认。
  “算我拜托你。”计肇钧闭了闭眼睛,反感朱迪这种连廉耻也不顾的话。“好歹是个女人,请你,为自己保留一点点自尊。”
  “自尊?你说自尊?哈哈哈哈……”朱迪突然狂笑了起来,“我的自尊早让他们这对狗男女践踏无存。丢失得干干净净。自尊是什么?啊?戒了!”
  她说着就冲上去,试图猛踹戴欣荣,但被计肇钧拦下。
  “凡事有因果的。”朱迪继续笑。“种什么因,得什么果。那混蛋玩弄我就算了。甩了我那天还把我贬得一文不值,说我比最下等的gi也不如,至少人家还收了钱,有买有卖,公平交易。哪像我,主动上门,白给人玩。他说他要娶戴欣荣,因为戴欣荣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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