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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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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中还有一人。”
  百里询被这话说得一顿,诧异的睁大眼:“你是说清河那丫头,怎么可能?若是女子上场,北汗定会耻笑我大宁无人。”
  “你何不反过来想想……”叶韩挑了挑眉道:“若是区区一个女子都能让北汗武者无功而返,那的确是一场笑话,只不过被耻笑的是北汗而已。对了,既然你来了,那百里族长也到了?”
  “洛家出战者是……洛清河。”尖锐的嗓音突兀的在围场里响起,中间还陡然停顿了一下,安四拿着刚刚入场后洛家派人送来的出场名单,有些欲哭无泪。这洛家小姐到底在弄些什么名堂,他打听过洛家的情况,这洛清河分明只是个小丫环而已。
  百里询听到这声音,心不在焉的对叶韩点点头,若有所思的朝洛家大帐看去。一抬眼,便看到了抬步走出大帐的清河。
  她今日未施粉黛,散步走来飒爽英武,眉宇间满是沉稳,这般认真的神情倒叫百里有几分新奇。
  绿衫素裙的小丫头堂而皇之的从洛家大帐里走出来,直挺挺的朝擂台走去,没有如那个北汗武士一样英伟不凡的健步跨上,而是慢慢的一步一步走了上去。但只是这样就足以让整个围场重新安静下来,百官张大了嘴愣愣的多眨了几下眼,赵卓脖子一僵,险些扭到。
  就连宣和帝端着茶盅的手也抖了几下,眼底颇有些意外。
  他虽然不想洛家赢了这场比试,可也不想大宁失了颜面,洛家派个小丫头出场,真是太过胡闹了。
  但话已出口,众人就算再不想也只能看着那个青衣小姑娘一步一步慢悠悠的走上擂台。
  呼延展嗤笑一声,拍了拍商泽的肩:“看来洛家还真是山穷水尽了,居然让个小丫头出场,就算是我们赢了,哈哈,那也是……胜之不武啊!”
  商泽还来不及点头应和,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我看不然,呼延,你们且慢高兴,这丫头有些古怪。”
  呼延展一顿,急忙转过头对着身后坐着的小老头低声道:“查尔大师,您的意思是?”
  “这丫头身上有股气我看不透,应该不简单。”
  呼延展点头应是,转过身朝台上看去,嘴角撇了撇,一个小丫头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萨哈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这个慢慢走到他面前的小姑娘,瞪大了眼喝道:“你要和我比?”声如洪钟,嗡嗡入耳带着几分闷响。
  清河眉一皱,瞟了萨哈一眼道:“就是本姑娘和你比。”
  萨哈把扛在肩上的三板斧往地上一搁,朝清河指了指:“这怎么行,我从来不和女人打,你……下去。”
  清河眼一瞪:“你瞧不起我?”
  “哼,瞧不起又如何!你们大宁洛氏几百年来也是一门英豪,我萨哈诚心来大宁挑战,你们居然如此蔑视于我,简直不知所谓。”
  他在台上叫嚣得起劲,下面坐着的朝官都有些羞愤,但却俱是哑口无言,唯有方文宗看向擂台的神情有些意味不明。
  百里闻声便要站起身,却被旁边的叶韩拉住了衣袖。
  “看下去,你还不清楚那丫头的性子,得罪她的还十分都不止。”
  清河眯了眯眼,看着满脸不屑的萨哈,眼沉了下去,这些戎族人,洛家沉寂了数十年还真以为就可以随意欺辱了?
  她朝握在萨哈手中横亘在地上的三板斧瞧了一眼,身形一动。
  就这么一瞬间,只见绿影一闪,待台下的人看清时,清河已经站在了萨哈身后,她手上拿着个东西滴溜溜的在转悠,正是萨哈手中的三板斧。
  瞧她那神情,比刚才的萨哈还要多几分从容不迫,呼延展看着陡变的情势,心里一突,忙自安慰道:这丫头只是轻功好而已。
  反而是台下的朝官和仕子,看着这一幕都不免叫起好来,刚才诡异的气愤瞬间高扬了起来。宣和帝眯着眼往后靠在了御椅上,眼底划过一道暗光。
  萨哈呆楞着转过头看着身后的清河,脸色阴沉的指着她没有说话。
  “哼,井底之蛙,要我说,连兵器都守不住的人,不配和我打才是!”清河扬了扬眉,把手中的三板斧朝萨哈扔去。
  “臭丫头,居然敢羞辱我,我倒要看看你的这点轻功能不能替你保命。只需要两招爷爷就能结果了你!”萨哈接过扔来的三板斧,提身朝清河奔去。
  奇袭,清河撇了撇嘴,本欲抬向身后的手顿了顿,速战速决还是简单点好,她站着不动弹了弹衣摆,朝着奔过来的萨哈一脚踢去。
  台下众人只看到一团黑影扑向台上的清河,擂台甚至因这凌厉的攻势而震动起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这一次就连呼延展也直愣愣的盯着擂台,眼底有些不稳。
  眨眼间,黑影飞出了擂台,轰的一声响,直直的落在了北汗使者面前,地上被砸出了个大坑。灰尘扑扑,看不清那人的光景,但根本不需要看,台上翘着腿笑颜如花的清河惬意的拍了拍裙上的灰尘,悠悠的道:“真是不够看,这么点本事也敢嫌弃本姑娘。”
  众人看着台上那个笑眯眯的小姑娘,喉咙一紧,一脚就把北汗武士踢飞,洛家的人还真是一惯的的蛮横简单,这性情倒真是不分男女。
  大宁朝官的脸上都带了几分解气和嘲笑。北汗言之凿凿千里挑战洛家,如今却在一个小丫头手里走不过一招,这事不出三日定会传遍天佑,他们这一趟还真是……不虚此行!
  百里询朝台下神色各异满脸惊愕的朝官和仕子看了看,把手中的折扇一展 ,轻笑一声坐得端正起来。
  呼延展脸色阴沉,朝台下蠕动的萨哈看了一眼,忙打了个手势让侍者把他扶起来,他转头对着台上的清河道:“洛姑娘好本事,这一场我们输了。”
  还有两场,就算输给了洛家,至少查尔大师还能赢过那个宣王,破日弓一定不能落在洛家和大宁皇室手里。
  “呼延将军,不知你可还记得刚才这萨哈说过什么?”清河上前走了两步,脸上带笑。
  呼延展皱眉问道:“刚才他说过何话?”
  “他刚才说两招就可将我打败,将军不会不记得了吧?”
  “洛姑娘此话何意?”
  呼延展强压住怒火朝清河看去,他堂堂北汗大将,肯屈尊降贵和一个丫头说话已经是给足了她脸面了。
  清河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眼中的眸色慢慢深了起来。
  “既然北汗武士许下狂言,若是不回敬,岂不是显得我洛家未尽地主之谊。刚才他挡了我一招,现在只要你们可以挡下我第二招,这一局就算完了。”
  这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由此看来此言定是不虚。
  武会(终结)
  ……》
  武会(终结)
  封皓看着站在台上步步紧逼的清河,喃喃道:“清河姐姐这是要干什么?”
  宁渊扣了扣手指,淡淡的开口:“还记得我刚才跟她说的话吗?”
  “姑姑,您是说……速战速决?”
  宁渊点了点头,嘴角勾了起来,只不过她刚才交代的并不是让清河速战速决的比完第一场,而是……速战速决的拿回破日弓。
  只要整个北汗使团再无一战之力,胜的当然就是洛家。
  整个大宁上下,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这把弓的来历,破日弓乃北海寒铁所铸。当初大宁建了时,她为封凌寒打造的登基贺礼,就连上面的古纹也是她亲手撰刻。如今她送出的礼物居然被北汗使者拿上大宁京城当着天下万民耀武扬威,简直可笑。
  呼延展把握紧的手松开背在了身后,声音陡然拔高:“洛姑娘,难道你想再挑战我北汗的武士?你要知道,不管你赢了几个,都只能算是第一场比武的结果。”
  他这话说得有些厚脸皮,但却是实打实的做法,清河能将萨哈一招击败,整个北汗使团里只有查尔能与其一战,胜负尚且是未知之数。接下来的两场比武若是失了查尔,北汗必输无疑。
  “当然不用,我可没这么多时间陪你们再比一场。”清河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身朝御驾的方向跪下:“陛下,洛清河行为无状,若是惊了圣驾,还请赎罪。”
  宣和帝朝脸色阴沉的呼延展看了一眼,手扶了扶椅架眼神一转笑了起来:“当然无罪,北汗武士千里而来,为的就是与洛家一战,朕想呼延将军定是求之不得!”
  北汗的使者在京城嚣张了半个月,借洛家之手杀杀他的威风并无不可,更何况他也想看看这个洛清河究竟想干什么?
  “谢陛下恩准。”清河起身朝御台走去,步子不快,却渐渐让呼延展周身都起了一身冷汗,如今的局势他完全无法控制,除了静观其变,几乎全无他法。
  众人看清河的举动都有些疑惑,这个方向是?
  百里询喃喃的开口:“不会吧?难不成她想……?”
  擂台本就离御台极近,一息之间,清河身形一动便出现在了御台的案架前,她看着玄铁长盒里静静卧着的破日弓,眼沉了下去,洛家从来就不是可以随意欺辱的,更何况是这样将染满洛氏族人鲜血的破日弓摆在洛家面前的侮辱。
  北汗,既然你能无视洛家三十万劲旅的威慑,那如今这耻辱,你们可要记牢了才行。
  看清河站在御台前盯着破日弓不动,百官多少有些惊愕,这洛家的小丫头该不会是想用这件宝器吧?大宁自开了以来能拉动此弓的也不过区区数人,就算她能打赢萨哈,可是要拉开这弓,也未免太托大了!
  这个想法还未完,站在御台前的绿衣女子一探手就将暗银的破日弓毫不费力的拿了出来。
  转身,托臂,拉弓,转瞬间清河将破日弓拉至半月,箭直指方向,赫然就是北汗使团所在之席,她手上的弓箭轻轻移动,缓缓对准了呼延展。
  呼延展见此身形一顿,不由得后退了几步,脸上迟钝的浮现起惊惧来。破日弓在北汗几十年,举朝上下也只有玄禾了师一人能拉开,这洛清河居然有此蛮力,况且她还只是个不足二十的小丫头而已,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这次就连宣和帝也猛然坐直了身子,能拉开破日弓?还是洛家的人!
  他沉着眼看着拉弓箭指北汗使者的清河,手上戴着的扳指轻轻的动了动。
  “洛清河,我是北汗使者,你……你敢杀我?”呼延展脸色苍白,色厉内荏的喝道,一双眼动也不敢动的盯着暗金的箭尖。
  “杀你?”清河轻哼了一声,眼中精光骤现,拉弓至满月射了出去。
  “清河,不要。”百里站起身急忙叫道,杀了北汗使者,罪犯欺君,更会让北汗有了与大宁开战的借口。
  承受力小点的老臣甚至开始脸色苍白,头冒虚汗,这洛家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疯狂。
  破军之隙,金箭直飞,一声怒喝响起:“好猖狂的丫头。”
  悬浮的气流瞬间出现在呼延展面前,派头虽足,但除了稍阻箭势外毫无作用,金箭直接穿过气流向呼延展射去。
  一时间万籁俱静,围场众人看着那支直直射去的金箭,长舒了一口气。百里询身子一软坐了下来。
  这丫头,还真是……胆大妄为!
  呼延展感觉到箭矢划过头顶,腿一软强自镇定的朝身后看去,那支金箭直直的射在了挂着北汗图腾的木柱上面,入木三分,其势凌厉。
  他转过头看着拿着弓的清河,脸涨的通红,还来不及呵斥便听到一声巨响。
  轰的一声,北汗使者身后的木柱猛地炸开,连着那上面挂着戎族图腾的大旗同样灰飞烟灭。
  呼延展倒吸了一口气,他从未见过破日弓射出的威力,要是刚才这一箭是射在他身上……他猛地转头朝清河看去,神情狰狞。
  “洛清河,你居然敢……”
  “我有何不敢?”清河收起手中的破日弓,抬眼望向呼延展,冷声道:“你北汗派使者千里入大宁,不就是为了踩我洛家颜面,绝我云州将士希望吗?怎么,你们既然有胆欺上京来,就没胆量承受回击?洛家和戎族交手了上百年,洛家人无法无天的性情,难不成你们忘了?”
  呼延展呼吸一滞,被清河凌厉的气势压得说不出话来,洛家人的霸道和嚣张他们几百年来领教了不少,怎么可能忘记。只不过,满门俱丧的洛家居然还能出这等将才,才是真真令人意外,更何况,这还只是个丫环而已!洛氏一族,到底藏了多深?
  封皓瞪大小眼望着御台上的清河,不知从何时开始握住的双手握得更紧了,他转过身定定的看着宁渊,黑白分明的眼珠格外晶亮。
  “姑姑,我知道我想要什么了。”洛家的荣耀和辉煌,那是几百年的牺牲和努力才能铸成的,他必须要守住,哪怕势单力薄。
  他不是只会藏于京城繁华地的胆小鬼,漠北的洛家才是他真正该去的地方。他记得儿时祖母抱着他曾经说过,洛家,与其说是一个家族,不如说是一种传承。
  当初他不明白,如今却能真切的感受到这句话的含义。
  宁渊伸手拂过封皓额边垂下的头发,眼中的温润渐渐加深,淡笑着点了点头。
  “呼延……”微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呼延展急忙转过了头,查尔半躺在椅上,鲜血从口中逸了出来。他脸色苍白,顿了顿继续道:“我们认输。”
  呼延展看着垂头丧气低着头的北汗武士和脸色苍白的查尔,双手紧握,不甘心的转头朝宣和帝所在的方向弯腰行礼。
  “陛下,这场比武我们认输。”
  “哦?呼延将军,你是说接下来的两场也认输?”宣和帝老神在在的看向呼延展,拖长了腔慢慢道。
  “是,陛下。洛姑娘武力超绝,呼延展平生未见,依本了了师所言,破日弓应属洛家。”
  呼延展低下头朗声回到,他倒要看看今日洛家在两了武会上大放异彩,这大宁皇帝是不是真的能毫无芥蒂?
  “这是当然,洛清河,破日弓本就是洛家传家信物,今日朕再将此弓赐予洛家,望恪守尽职,不负洛家先人所望。”
  清河转身行礼颔首,谁都知道,宣和帝这番话是对大帐中的洛宁渊说的。
  “呼延将军,他日战场相逢,洛清河定不会对你手下留情。”清河收拢玄铁长盒,对呼延展扬眉说了一句慢慢朝台下走去,就如出来时一样步履缓慢,但这一次却没有人再把轻蔑无视的眼光投在她身上。
  洛家的女子,的确称得上是巾帼不让须眉,甚至犹胜之!
  百里愣愣的看着慢慢朝洛家大帐走去的清河,绿色的裙摆无风自动,径自多了几分飒爽风流,他的眼突然眯了起来,收起折扇轻笑出声。
  叶韩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问道:“百里,怎么了?”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你喜欢洛家的大小姐还有当年的昭言长公主为什么会对那个洛羽行倾尽一生了。”
  叶韩一愣,眼眸一闪问道:“为什么?”
  “佛曰:不可说。”百里打起了官腔,目光紧紧的跟着那抹走进洛家大帐的人影,弯起了嘴角。
  洛家的人的确和这大宁京城格格不入,浮华满目也掩不住其灼灼光彩。
  “小姐,我拿回来了,怎么样?是不是速战速决啊!”清河一进帐子,全身一松,加快脚步朝宁渊行去,脸上满是邀功的讨好。
  封皓捂住了眼,只从肥厚的手掌间透出的空隙朝清河看去,连声哀叹,刚才还光芒万丈的形象……全毁了,他是为了什么才下了那么重要的决定啊!
  宁渊看着摆在盒子里的破日弓,好心情的拿起来顺在手间把玩,纯黑的衣摆拂过暗银的长弓,看起来有种奇异的协调感。
  她轻轻的摩挲弓上的花纹,相协的图案层层缠绕,多了几分沉淀的古韵,宁渊低下头,眼渐渐柔了起来。
  封皓呆滞的看着把破日弓放在手里像小玩意一般耍弄的宁渊,捂住眼睛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看来清河能强成这样不是她的原因,封皓这辈子头一次觉得,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纯粹是放屁。
  “小姐,外面的朝官都已经退出围场了,我们也走吧,凡叔说了这次我要是表现得好,就给我弄叫花鸡吃。”清河朝外望了一眼,压低了声音凑在宁渊耳边说道。
  封皓一听有得吃,眼立刻放出光来,笨拙的从椅子上跳下来,拂了拂衣摆就准备出去。
  清河见状立马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就只知道吃,从今天开始,你每日都得按照凡叔制定的食谱来,要是再敢去厨房偷吃东西,哼哼……”
  封皓听到这龇牙咧嘴的哼声,高涨的情绪焉了下去,本就不大的眼更是垂得只剩一条缝。
  赵卓坐在马车里看着朝后望着的赵然,叹了口气。
  “然儿,可是心有不甘?”
  赵然收回了目光,摇了摇头,脸上虽有遗憾但却淡定了下来。
  “父亲,遗憾纵使有,但我知道,那般的女子,并不适合我。”若是相识于初时,他们或许会成佳偶,可是这世间最好的却未必是最适合他的。
  “紫菲说今日会熬参汤,晚饭就摆在父亲那吧。”
  赵卓点了点头,他转过头朝身后越来越远的大帐看去,苍老的脸上满是欣慰。
  洛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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