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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惹爱,老婆休想逃-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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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过侦察与反侦察的人自然不会轻易被一个出租车司机发现。
一路跟上去,看见出租车开往城南,他以为她是回那个破旧的出租屋。
可后来发现,出租车不但没有去那片破旧出租屋,反而来到了城南最有名的富人别墅区。
这一片是十多年前开发的,里面住的基本上都是商人,名流之类。
她要去找谁?
他双手紧握着方向盘,才勉强控制了自己要开车撞上去的冲动。
她要去找谁?
是昨天那个一起吃晚餐的男人吗?
因为他那样对她,所以她不但要离开,还要去傍另一个大款?
这样的念头在心里生根迅速蔓延,黑暗的情绪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没。
有好几次他都想把前面那辆可怜的出租车逼停,然后把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从车上拽下来,然后带回去锁到别墅里,再也不放她出来了。
亏得他连夜看完了那份企划案,并且临时起意打算明天开研讨会。
如果趁着他不在家,就要逃开去找别人就是对他的报答,那——很好!
他倒要看看,除了他,还有什么人能帮她拿回她家的东西!
后来看着她下了车,然后把把T恤上的帽子戴上,遮遮掩掩地紫荆公馆时,他的愤怒值已经达到了顶峰。
以为这样就没人能够认出她了吗?
出去偷人所以连连帽衫都准备好了?
这么充分的准备工作,她以为她是间谍吗?
紫荆公馆可以说是这一片富人区里最好的一个别墅区,这里的环境很好,市价高昂。
权家在这一片也有一栋别墅,但没人住。
他一路跟着她,看着她熟门熟路地在里面穿梭,挑着小路走还刻意避开了有监控的路段,越过那些灯火辉煌的人家,走到最后。
这一家一片黑暗,让他心底升起一股疑惑。
就算是出来见野男人,用得着把别墅里的灯全部关上吗?
正当他疑惑不解时,就看见那个小女人有正门不走,却跑到外院的后墙去了!
那猥琐的模样,哪里像是去约会,如果不是她对这里的每一处都了如指掌,她真的要怀疑她是来做坏事的了。
看着她把自己的包扔过墙根,再踩着铁栅栏往上面爬,他好笑之余竟然开始担心她会不会受伤。
这个大胆的女人!
她现在的身体状况真的能干脆利落地翻进别人家的院子吗?
【223】爬墙
昨晚他对她有多粗暴,只有他自己知道。
岑染对于背后跟了个人的事情浑然不觉,更不知道另一个人在为她的身体状况担心。
不过,她自己现在也挺担心的。
包是扔进去了,可要往上爬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迈不怎么破?
一条腿抬起来,酸痛火辣的感觉让她眼泪哗啦啦流,勉强把左腿抬起来,右腿却不停地打颤。
不行,太疼了!
她咬着唇,想着已经被丢进去了的包,
果断被自己蠢哭了!
她迅速抓稳了铁栅栏,强忍着的酸腿,努力往上爬。
好不容爬上去一点,结果中途脚下一踩空,又给摔了下来。
“砰”地一声,摔下地面,疼得岑染眼角闪泪花。
幸好下面是草坪,还没把她磕伤,只是后背上昨晚被壁柜角撞到的地方更疼了。
她皮肤本阿里就娇嫩,昨晚被撞了之后已经是淤青一片。现在估计就是伤上加伤。
她不知道,自己被摔下来的那一刻,在黑暗处看着她的人差一点就不顾一切地冲过来了。
还好最后忍住了。
爬第一次摔下来,她仍然没有放弃,又爬第二次,刻意忽略了身上的疼痛,手脚并用努力往上爬。
好在她今天穿的衣服宽松休闲,在努力三次之后终于爬了上去。
再小心翼翼地搭上院里的桃树,踩着桃树的枝干一点一点向下。
最后还剩大概一米左右的高度,她直接跳了下去。
“唔……”岑染闷哼了一声。
因为有围墙挡住,外面的人只能透过那圆形窗口的铁栅栏看见一个模糊下跳的身影,根本不知道岑染是否安全着地。
权厉有些心急,想走过来看,又怕被人发现。
只是,他在外面左等右等,都过去了半个小时,那院子里依然没有动静,就连别墅的灯也没有亮起。
她是摔伤了还是已经别墅了?
黝黑的瞳孔目不转睛地透过铁栅栏盯着别墅里面,却没有发现半点动静。
他终于忍不住越过小路走到了之前岑染爬墙的那里。
墙边的草坪都被她摔下来的两次踩得不成样子了,别墅里黢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微弱的路灯光亮透过镂空的圆形铁栅栏去,他趴在扎兰便勉强能看见那颗树下根本没有人影。
他看了一下那两米来高的围墙,长腿一跨,手撑住铁栅栏三两下就翻跃了过去,
没有像岑染那样借着桃树下去,而是直接从围墙上一跃而下,身姿矫健地落在了院内的草坪上。
他迅速找到了别墅的门,发现门果然是打开的。
他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选择了进去。
一楼很安静,显然岑染不在一楼,他直接摸黑爬上了二楼。
二楼房间的门也都是被关上的,只除了最里的一间。
他越走越近,那房间里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岑染在里面干什么?
许是出于对昨晚那件事的愧疚,这次他倒是没有往岑染背着他与男人私会的方面想。
何况,就算是私会,也不可能不发出一点声音吧?
白色的房门上面有精美的雕花,这一扇门似乎像是公主的城堡大门,一看就是女孩子的闺房。
他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悄无声息地推门。
在漆黑的房间里,权少行走自如,这是以前训练出来的能力。
他抬眸一扫,就发现了房间里大床外侧的地上蜷缩着黑漆漆的一坨。
微弱的呼吸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显然,那一动不动的一坨就是他找了半天的小女人!
他走过去,发现这个小女人手中还抱着一只阿狸的抱枕,她双目紧闭似乎已经熟睡。
他伸手去摸她的脸,触到湿湿的两道泪痕。
她哭过了?
这是他唯一的认知。
她大半夜不好好地待在家里等他,却偷偷摸摸跑到别人家里来哭?
哦,或许这不是别人家。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一栋别墅就是岑染自己家吧?
准确地说,是她以前的家。
想到这个可能,他心里微微一怔,她想回家,在家里睡得这么安稳,是因为他伤了她吗?
在他那里受了委屈,所以才偷偷跑回家。
即便爬墙的时候摔下来两次,也依然不放弃。
而偷跑回来的目的就是睡觉?
她家公司破产,这栋别墅估计也早就被抵押了出去,她这算私闯民宅了吧?
不过,没关系,有她在,没有警察敢抓她。
把人抱进怀里,却觉得她清瘦得厉害。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明明还很健康,后来却好像越来越瘦。
巴掌大的小脸憔悴不堪,即使是睡着了,也在梦里流泪。
权厉伸手想把她抱起来,却被她突然抓住了手。
“别走!”
她低声呢喃,死死地抓着那只温厚的大掌。
“乖,我不走。”他蹲子,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眼里有着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怜惜和宠溺。
“不要离开我……阿遥。”
权厉被她握住的手陡然一僵,没有想到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她几乎夜夜在自己承欢,心里想的却还是那个男人!
他真的很想把她弄醒,摇着她的肩膀问,楚遥到底有什么好?
一个根本无法照顾好自己女人的男人,算什么东西?
他眼底冒着火花,体内的暴戾因子又在开始发酵。
“他欺负我……好疼……”
缩成一团儿的染染眉心紧皱,委屈地说着疼。
他心底蓦地一紧,不用说他也知道她控诉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哪里疼?”他轻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小女人无意识地嘟哝:“哪里都疼……”
哪里都疼?
权厉脸色一黑,他真的有那么粗暴吗?
不过,昨晚那场完全只有性的暴虐运动,确实弄疼了她。这他也无法辩解。
自从母亲去世之后,他体内的暴戾因子完全被激发出来了。
他容不得任何背叛,她是他的,就只能属于他。
所以一想到她和别的男人约会,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他就嫉妒得发狂。
昨晚她回来得那么晚,他会不由自主地脑补他们在一起除了吃饭是不是还干了别的事情。
一旦联想过多,下手就没了轻重。
【224】阿厉你好重口
“他就是个魔鬼……”
岑染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无意间说了什么。
而那个男人却在听到她嘴里一句比一句委屈的话彻底黑了一张俊脸。
说得像他对她做了什么的事情似的。
如果他的反驳被岑染知道,她一定会说,不是,而是天理不容。
不过,她怎么会说胡话?
他看着缩成一团,还自动靠近他吸取热量的小女人,俯子用唇碰了碰她的额头。
果然!
额头一片滚烫,她分明是在发烧!
这不是岑染第一次发烧了,可这次显然比上次烧得更厉害。
他把手从她手中抽出来,又把人抱到,然后给韩元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起的时候,韩元还在做某项运动。
他一具销魂的身体上面,肉与肉紧密相贴,胸前一片汗水,显然运动量巨大。
身体的某处到快要爆炸了,的人好不容易让了他一回,结果却被一个电话打扰。
简直罪不可恕!
“快接!”
雌雄莫辩的嗓音催促道,还故意动了动身体。
身上的韩元咬着牙闷哼了一声:“不接!”
他气得想伸手去把电话砸了,可的人显然比他反应还快。
没等他拿过手机,手机就已经到了的这人手中。
不仅如此,这人还若无其事地接起了电话。
韩元本来想说什么,但看清楚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到底是谁之后就闭上了嘴。
“阿厉?”
“你怎么跟他在一起?”权厉皱起眉头。
他确定自己打的是韩元的号码,但接电话的人显然不是他。
“嗯,你这么晚找他有事吗?”
“染染发烧了。让他过来一趟。”
“现在?”
“嗯。”
“权厉,我他妈又不是你家的家仆,你没有夜生活就觉得所有人都该跟你一样是不是?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你懂不懂?”
电话显然已经被韩元抢在了手里,他一听到权少的召唤,就怒了。
打断他就算了,还三番两次为了个小小的发烧就把他当奴隶使唤。
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
韩元在心里怒骂,和平日里带着眼镜的斯文长相完全不符。
可的那人却莫名笑出了声,胸腔的震动连接着韩元那处都绞紧了一下,韩元低声抽气,简直想死在这具身体里面。
他把手机往旁边一扔,摁住人的肩头就要继续动,可的人儿却陡然翻身把他推开。
“不做了,快去帮忙。”
“你就这么听他的话?他让我去送死你也同意?”
韩元恨恨地瞪着人,实在不想这么委屈了自己痛并快乐着的小兄弟。
“你不去也行,他有的是办法让你每次做的时候都被打断。”
被压着的人儿坏笑地回眸,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与汗水粘湿一片,偏偏配上那张雌雄莫辩的美丽脸庞妩媚到不行。
“你!到底是站在我这边还是他那边!”
韩元恨得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生啖其肉。
可权厉那厮根本不会管他的想法,你恨不恨他,他都是面无表情的欠揍样。
或者凉凉地说一句:“反正被打断的人又不是我。”
是啊,反正以后有可能不举的人又不是他!
“快去吧,明天还要上班。”的人儿不客气地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修长的手看起来和美如玉。
韩元没办法,只能起来捡起浴袍去浴室洗澡。
那是个祖宗,不去还能怎么办?
别墅里,权厉抱着岑染小心下楼,然后直接打开了别墅院子外的大铁门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紫荆公馆的整个小区安保系统里的录像忽然闪了闪,过了一会儿又自动恢复了正常。
他抱着摇大摆地离开紫荆公馆,开车回了伴山名居。
韩元已经提着医药箱等在别墅外面了。
四月份的天气,说冷也不算冷,但由于半山别墅这里处于山腰上,晚上的时候空气还是有些凉。
韩元匆忙间只穿了件T恤,坐在车里几乎连开暖气御寒的心都有了。
权厉的车开回来,直接遥控开了大铁门把车开了进去,韩元的车也紧随其后。
到后来,权少小心翼翼地从后座里把人抱下车,韩欲求不满元才阴阳怪气地睨着二人:
“你们这是从哪里回来?不会是在外面玩嗨了,所以发烧了吧?”
玩到发烧,那程度估计也够激烈的了。
“闭嘴。”权厉斜了他一眼。
岑染一直烧得迷迷糊糊的,嘴里还在说胡话,嘴唇干裂,看起来说不出的憔悴。
他看了心里一阵揪着疼,可韩元还在这儿开玩笑。
某人独霸专行惯了,让闭嘴,韩医生就只能闭嘴了。
于是,韩妇科主任元只能闷声不吭地跟在后面,看着男人一脸温?额,那是温柔吧?
反正阿厉看他们的时候都是僵尸脸,可看岑染的时候,竟然难得的柔情。
这是要疯的节奏啊!
把人放到之后,他还迅速拉起被子盖在了岑染身上。
“挺烫的啊。”韩元伸手摸了摸岑染的额头。
岂止是烫,在她额头放个保温盒都可以热菜了。
“这次又是怎么搞的,这脖子还受了……伤?”
是伤吗?
那是咬痕吧?
韩元诡异地看向权厉,用一种“你果然是”的眼神盯着他。
“啧啧啧,阿厉,我以前还没看出来,原来你还好这一口啊?”他下意识地朝岑染脖子下面瞅了瞅。
但连帽衫刚好遮住了脖子以下的风光。
不过,脖子上都是咬痕,脖子以下还会少吗?
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权少!
你让外面那些夸你是禁欲系的杂志报纸媒体情何以堪啊?
“等下你给她做个全身检查,看有没有伤到哪里。”
权厉拧着眉,也没有因为他这种目光而感到不自在。反而是响起了韩元的正经工作是妇科,之前她就在喊疼,他昨晚那么粗暴,伤到那里了也不一定。
“你真的这么?”
竟然会说做全身检查,难不成,他们夜生活已经激烈到了浑身是伤的地步。
“等等,我说阿厉,你不会真的有什么特殊爱好,所以这么多年来身边才没在身边放女人的吧?”
不要怪他开始怀疑人生,主要是阿厉形迹可疑啊喂!
【225】我跟你讲,你这样下去……
“你以为我是你?”
听他这么一说,权厉冷笑。
“我这么正常,怎么会有特殊爱好?”
“不是花中偏爱菊?”
权少凤眸里的戏谑一点不少,漆黑的瞳孔里闪烁着幽幽的光芒,只让人觉得透心凉。
“阿厉,我跟你讲,你这样下去很容易被日的!”韩元恨恨地瞪着他,还能不能愉快地晚上了?
“就你吗?”权少轻蔑地把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然后漫不经心地移开了目光。
韩元:尼玛!
“咳,我说笑的。”我哪里敢,就算日天也比好啊。
“最好不要逞口舌之快,不然我会把录音交给影。”
他晃了晃不知道何时拿出来的手机。
“……”怎么办,好想报复他哦。
“你想上我,你才影会怎么做?”
他会弄(neng死我!
“大爷,求放过!”韩元恨不得扑地上抱权少。
“先给她退烧,然后检查身体。”
“以你的占有欲,怎么会容许别人看你的女人?”
韩元实在是没好意思说,这个全身检查,包括了女人的秘密花园吧?
“你说得也是,留下伤药,我自己来。”
所以,他其实是确定自己把人弄伤了的吗?
韩元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岑染这次高烧并不像上次那么容易退烧,一瓶点滴打完了,烧没怎么退,反而有反复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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