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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惹爱,老婆休想逃-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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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办公桌上,嘴里唤着心爱女人的名字,哭得像个孩子。
他已经永远失去她了,就算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再也没有资格了……
再也没有了!
连见她一面的想法都不敢有,因为,从头到尾,对不起她的人都是他。
是他无法阻止妈妈,是他没有能力保护她,是他不够好,是他的错!
秘书去而复返,手上的资料忘了放在boss办公室里。
他刚想抬手敲门,却听见了里面隐约的哭声。
听错了吧?敲门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秘书默默地转身离开,在别人宣泄情绪的时候,不打扰才是最好的安慰。
天空一碧如洗,万里无云,偶然飞过一只鸟,也因为今天这个日子增添了一抹喜庆。
穿好鞋的岑染,被权厉公主抱下楼,一直到上车,男人手都没抖一下。
“啧,妹夫这臂力,不一般啊。”
王丹妮托着下巴走在他们后面,替岑染提着裙摆,笑眯眯地看着权厉。
“是啊,臂力这么好,想必体力也不差吧?”
余娜跟在后面补充了一句,已是有了暧昧的调侃意味。
“那腰力岂不是更好。”王晓月跟了上来,补充道。
不仅如此,她还用色眯眯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家boss的腰。
啧,窄腰,翘臀,健步如飞的长腿。
这样的男人,在很带劲儿吧?
染染可算是有口福了!
“喂喂喂,你们三个,说什么呢!”
胡里少已经打开了第二辆车的车门,原本等着伴娘们上车呢,结果就听见他们在议论自家哥们儿的腰力了。
对于男人来说,腰力决定了某方面的能力,没毛病!
“我们说什么,你管得着么?”
王丹妮瞥他一眼,又嫌弃道:“像胡少这样的杨柳腰,想必在容易扭到吧?”
“是不是容易扭到,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胡里少挑眉,坏笑。
这小妮子长得是不差,可惜,被秦升那货捷足先登了。
虽然,在他们圈子里,还有句话叫做朋友妻随便欺,但那只是对于拿来玩玩的女人来说。
在场谁看不出来,秦升对王小姐是有几分不一样的。
何况,她还是岑美人的闺中密友,这样的姑娘,是该当姑奶奶一样供着的,而不是可以随便玩的。
这也算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吧。
胡里少虽然,但却不下流,有些底线,他还是会遵守的。
从紫荆公馆到机场,一路上,排着队的豪车车队做婚车,看起来足以亮瞎路人的狗眼。
甚至一定程度上,造成了交通拥堵。
但其实,这也不是问题,为了举办这场婚礼,也为了保证不迟到,胡里他们已经提前和交通部门打过招呼了,一定要保证今天上午,从紫荆公馆到机场的道路全部畅通。
如果不能畅通,用警车开道这种事情,可能胡里少等人也做得出来。
“今天这到底是哪家少爷结婚,搞这么大排场?”
“而且,这婚车都开到机场来了,不会婚礼要在机场举行吧?”
“也可能是人家到机场来接新娘呢?”
“那新娘得是哪个国家的公主啊?享受这待遇?”
“往常机场路十有就堵了,今儿个一直是畅通的,莫不是哪个高干子弟?”
“啧啧,现在的特权阶级啊,就知道滥用私权。”
出租车司机们,最能侃,各自调笑着,拿婚车当个笑话。
直到后来记者报道出来,才恍然大悟。
哦,原来是权氏集团总裁结婚,难怪这么大排场。
一听权厉的身份,就觉得,再大的排场,他也配得上。
人家那身份,那地位,还有那钱,什么样的排场整不出来?
私人飞机,在十点半准时飞向心木岛。
十一点半,稳稳当当在心木岛降落。
湛蓝的天空,海边,沙滩,棕榈树林立,鲜花环绕,纯天然的婚礼场地。
宾客们都已经就位了,只等新郎新娘的出现。
白色的扎花弧形拱门前,是一条通往幸福的长廊。
长廊上铺了一层白纱做的地毯,地摊上洒满了各色的与走道两边的花束交相辉映。
而这条长廊两侧,则是排满了白色的椅子,是宾客的席位。
宾客们都已经入座,婚礼的司仪也已经等在了舞台前,所有人都翘首以盼。
直到那一对新人由远及近。
【831】婚礼进行曲,惊喜!
礼台是铺的红毯,背景以白色布幔做底,浅紫色布幔造型,灯光完全不需要,纯天然的海岛风光替代了它。
礼台左边还放着荧光香槟塔,右边位置还摆放了一台泡泡机,在必要的时候增添浪漫色彩。
“来了!”
权厉牵着岑染走近,所有人都朝他们行着注目礼。
岑染脸上挂着笑容,可在看到幸福门的时候,眼底还是闪过了一抹黯然。
爸爸肯定很希望参加她的婚礼,把她亲自交给能给她幸福的男人。
可惜,今天这幸福门,怕是要她一个人过了。
“染染!”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岑染怔了一下。
她一转头,就看见谢立庭,谢琛还有谢家小姑等人朝自己走来。
“染染怎么说也是东城临终前托付给我的唯一的闺女,我自小也把她当亲闺女看待,今日不妨由我来代她爸爸领她走完这一段路?”
只见,谢立庭站出来了些,看向权厉,这话显然是对他说的。
“既如此,有劳谢局。”
“还叫谢局?我托大,让你随染染叫一声谢叔,不过分吧?”
谢立庭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和权厉也并无过节。
否则,也不会收到请帖,就开始召集家人,就连远在国外旅行的谢家小姑夫妇也给叫了来。
这分明就是想给岑染撑场面的。
如他自己所言,他是把岑染当亲闺女一样疼爱的。
“谢叔。”权厉从善如流。
谢立庭这带了一大家子人来,看得胡里等人眼睛都直了。
千算万算,没算到还有砸场子的啊。
他还在一旁模仿:“今天阿厉家没有长辈,不如就由我这个当哥们儿的,去坐父亲那个席位?俗话说,长兄如父嘛。”
他这一出口,差点被围攻。
“狐狸,你差不多一点,小心阿厉揍你。”
“你以为他家没人?”
颜暖玉抱着双臂,好笑地往另一边的近亲席位看去。
啧,厉家的人来得可一点不比谢家少。
老爷子往那一座,简直就像一尊镇山石,旁人大气都不敢出。
“看到没,你敢越过老爷子,简直找死!”
厉家人,虽然他们不熟,但也不可能完全不认得。
厉家那一桌在那摆着,一起释放冷气,感觉方圆十里都可以寸草不生似的。
就算他们当中男的长得都很俊,可抵不住冷气太盛啊。
眼睛敢往那儿瞟的女人,少之又少。
男的都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扰了人家。
“谢叔叔,您……”岑染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谢立庭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谢谢您。”
“谢什么,傻丫头。”谢立庭拍了拍岑染的手,“今天可不能哭,你是这世界上最美的新娘,你爸爸妈妈在天上看见,也总该瞑目了。”
谢立庭知道他们不一定有准备,结果他自己从荷包里摸出了新娘父亲的胸花给自己戴上。
“怎么样?你谢叔我还算上得了台面吧?”
准备这么充分?岑染惊愕当场,随即又笑开了来:“谢叔风华不减当年。”
“哈哈,那是!”
谢立庭平常板着个脸,在检察院里也是出了名的冷面局长,结果,到了岑染这儿,愣是变了个模样。
没有比他更慈爱的长辈了。
他们这边的互动,自然落入了厉老爷子等人的眼里。
厉老爷子瞪了自家大儿子一眼:“等下你去!”
厉家大舅:“爸,权臣还没死呢。”
虽然,他也很想上场过把瘾,可如果今天权臣不出现,别人该怎么说?
权家不承认这个儿媳妇?
还是,权家父子不和?
不和就不和吧,可你们父子不和,委屈了人家姑娘就不好了。
“没死?”厉老爷子冷笑,“老子早晚弄死他!”
说着,他又瞪了一眼自家孙子:“让你昨天偷偷潜入权家,去把那个孽畜绑起来,你也不去!”
厉箫听了老爷子那声“孽畜”,嘴角一抽。
不过,他却没有答话。
绑起来?
您倒是说得轻巧?
真以为权臣那么好对付,一点防备都没有么?
您这话从姑姑出嫁,说到现在,也没见您亲自出马去弄死他啊?
他嘴上这么说,虽然也真的恨毒了权臣,但愣是没对他下手。还不是当年答应了姑姑?
见孙子不搭理自己,厉老爷子不满意地干瞪眼,也没什么办法。
确实如厉箫所想,就算是他恨不得吃权臣的肉,可答应了女儿的事,他就会做到。
何况,那是阿厉的亲爹,他还真能杀了他不成?
那到时候阿厉该如何自处?
两边的宾客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
眼看着吉时就要到了,权家上一代掌权人呢?
儿子结婚,当老子的总不能迟到吧?
还有些人,在忖度谢家与权家的关系。
这富贵门庭,就是不一般,连谢立庭这样的冷面煞神请得动。
谁不知道谢立庭在检察院是反贪局局长,出了名的公正廉洁?
“这谢家,估计是和岑家有关系吧。你看他那胸前戴的什么?”
有人指了指谢立庭的胸花,眼神好的已经看清楚了。
“他代表女方父亲?这是世交的节奏啊。”
“什么世交,谁不知道岑东城是孤儿院出生?”
“那这谢立庭和岑东城私交很好了?”
“估计是吧,他刚才好像说,岑染在国外有落户在谢家。”
“看来,岑东城还是给女儿留了后路啊。”
“谢家这条线,埋得有点深啊。估计谁也想不到吧?”
嗯,没想到的人确实有。
不过到现在还没出现。
“吉时都快到了,权先生怎么还没到?”
议论声越来越大,岑染也不由得看向了权厉。
他会让权臣来吗?
权厉自然也听到了宾客的议论,他脸色有一瞬间的阴郁,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他完全不知道狐狸他们有没有通知权臣,但有老杨在,老管家估计是知道这一出的。额
不管知不知道,他都不希望权臣出现。
突然,一首熟悉的旋律响起。
不知道什么时候,礼台下面,贵宾席旁边摆放了一台钢琴。
钢琴前坐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四手联弹,婚礼进行曲!
岑染和权厉的目光同时落在了那个孩子身上。
【832】突如其来的抢新娘
为他量身定做的小西装,乌黑的短发,精致粉雕玉琢的小脸,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专注地看着岑染。
他张开小嘴,甜甜地唤了一声:妈咪。
岑染的心都要融化了!
岑染激动地掐了一把身旁的男人:“阿厉,那是我们儿子吧?是吧?是吧?”
大有如果不是的话,她就要抢人了的节奏。
“这孩子……”
厉老爷子像是陷入了回忆里。
跟权厉小时候很像啊,还有那双眼睛,倒是像极了青鸾。
倒是岑染,没有人给她多余的时间反应,婚礼司仪已经走上了台。
“如果说爱情是美丽的鲜花,那么婚姻则是甜蜜的果实……下面就让我们一起把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幸福之门,并且以最热烈的掌声有请二位新人步入这神圣的婚礼殿堂。”
庄严的婚礼进行曲下,岑染挽着谢局长的臂弯,缓缓走来。
洁白的婚纱衬托着她浑然天成的优雅大方,像是偷偷下凡的仙女,发丝随着海风有一些凌乱的张扬,又增添了一抹别样的慵懒妩媚。
而权厉,已经站在拿着话筒,从礼台走向幸福门,去接他此生唯一的新娘。
他目光专注,一刻都没有从岑染身上离开过,而他右手拿着话筒,薄唇轻启:
前途漫漫任我闯幸亏还有你在身旁
盼了好久终於盼到今天
忍了好久终於把梦实现
那些不变的风霜早就无所谓
累也不说累
……
如今站在台上也难免心慌
如果要飞得高就该把地平线忘掉
等了好久终於等到今天
梦了好久终於把梦实现
虽然只是一小段,但唱到“如今站在台上也难免心慌”这句时,岑染清晰地看到,男人的手紧握着话筒。
他在紧张,也确实如他所说,在心慌。
后来在牵起岑染的手那一刻,她更是发现,他的手心全是汗。
“我的天,阿厉唱歌的技能是什么时候点亮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那低沉又带点醇厚的嗓音,简直就是完美的低音炮好吗?
杀死万千少女,也不为过吧?
“也许他只会这一首,还练了好久,说不定连国歌都唱跑调。”
胡里少阴暗地调笑。
“那也总比你好。”
柳疏影嫌弃地看着胡里,别人唱国歌跑掉,他唱个儿歌都要跑!
“权厉,今天我把染染就交到你手里了。希望你能像她父亲一样,疼爱她,包容她,给她幸福。”
谢立庭把岑染的手,交到权少手中时,头微抬,眨了眨眼,眼眶有些湿润。
东城,答应你的事情我都做到了。
你的女儿,嫁给了爱情,至少,她没有辜负你对她的期望。
事实上,在知道岑染之前要从权厉身边离开时,他是有些不赞同的。
因为,他知道,只有在这个年轻人身边,才能给她最好的庇护。
权家人霸道冷酷,但有一个优点,他们的每一代掌权人都痴情,认定了一个女人就不会变。
权厉,也不例外。
“您放心。”
三个字,没有过多的承诺,但从他坚毅的目光可以看出他的真诚。
“等一下。”小奶音突然插进来。
一个小男孩从旁边窜了出来,是刚才弹钢琴的小不点儿。
岑染和权厉都看着孩子,也知道,小孩就是权熠。
但这夫妻俩,除了孩子出生那一个多月,都没再见过孩子的面儿,心里都有些近乡情怯,也对孩子颇为愧疚。
即便是他要在婚礼上捣乱,岑染都觉得可以接受。
不过,权厉嘛,心里愧疚是愧疚,原则还是不会丢。
权宝宝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下意识地要把岑染护在身后。
还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坐在钢琴前没动的金翼,心下不免担忧:这人,不会是给他儿子出了什么坏主意吧?
就算是他儿子,来砸场子也不行!
待儿子走到台上,岑染就忍不住想伸手去抱他了。
可权厉愣是拉住了她,看着小儿子慢慢走向他们。
结果,儿子直接在两人面前停下来,然后朝岑染勾了勾手。
岑染会意的弯下腰,儿子软软的小嘴,在她脸上印下一个吻。
“妈咪,你真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所以,你愿意抛弃这个老东西,跟我走吗?”
权宝宝伸手指了指权厉,然后又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
“我长得帅,又有钱,而且我干爹还很厉害。”
“我以后可以养你哦。”
这还真来砸场子?
宾客们已经懵了,胡里少还穿着伴郎服呢,一点为兄弟镇场子的想法都没有,直接和秦升俩歪倒在一起,笑成了。
某“老东西”眉目骤冷,眼看着他就要发火,岑染扯了扯他的衣袖。
然后蹲下来,耐心地和儿子讲:“不可以哦,妈咪是你爹地的老婆,你的钱要留着养自己的老婆呢。”
“那我也要娶妈咪当老婆。”
“那你先打赢我再说!”权厉单身把儿子提了起来,完全不介意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指责欺负孩子。
“哼!我现在打不赢你,将来总会打赢的!”
“干爹说了,以后如果你敢欺负妈咪,我就可以打败你,然后把妈咪抢过来!”
又是干爹!
权厉狠狠地瞪了金翼一眼,后者朝他挑了挑眉,一脸挑衅。
“你放心,永远也不会有那么一天,我会对你妈咪好,就不牢你操心了!”
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一句话,说完,他就把权宝宝放在了地上。
“记得你说过的话哦,否则……”
他的话还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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