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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惹爱,老婆休想逃-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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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不信了,权厉扔得了一束,还扔得了一堆!

    到时候他就让花摆满那个破四合院,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对岑染一见钟情,让权厉那个贱男人下不来台!

    “你收他送的花?”

    待到权厉听到电话那头的人朝警卫员咆哮,他才心满意足地挂上了电话。

    要气死一个病人,对他来说似乎太简单了。

    “我没收。”

    岑染摇头,一眼就望进了权厉的眼里。

    她一愣,竟然从那双勾人的凤眸里看到了类似委屈的光芒。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谁委屈,他都不会!

    “回去。”

    说着,权厉去拉她的手,岑染见挣脱不开,也就只能随着他往家里走。

    “哎,岑小姐!”送花的小伙子叫住她,“您还没签收……”

    送花小伙儿都快要哭了。

    刚刚看那男人抛花的时候确实看得爽,可一想到那束花是自己的工作,他就高兴不起来了。

    “你可以叫她权夫人。”

    权厉突然转过身,朝小伙走去,他甚至没有松开岑染的手,只单就一只右手伸出去,拿过笔,唰唰地在签收单上划下自己的大名。

    “您……这不是本人签的不算啊!”

    小伙子是真快急哭了。

    从来没有遇到过帮第三者送花被人家老公逮个正着的。

    而且,看这男人也是气度不凡,那个送花的与他比起来,明明才是更胡搅蛮缠的那一个。

    可现在看来,真不能单单从外表判定一个人。

    比起那个胡搅蛮缠的,这个才更不好对付啊!

 【705】从一开始就是你接近我!

    “抱歉啊,小哥,你回去和你们店长解释一下,就说送花的人想挖墙脚,你帮忙送花的时候被人家正牌老公逮到了。”

    见送花的小伙子是真的被权厉那张冷脸吓得快哭了,岑染都不好意思站在一旁看热闹了。

    “这种情况,想来你们店长也是可以理解的。”

    她还象征性地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表示安慰。

    却没发现权厉的目光落在小伙子的肩膀上,那锐利的视线,像是要把人家的肩膀卸下来一般。

    小伙子只觉得背脊一寒,缩了缩脖子。

    他忙不迭地跑走了,只留下这对小夫妻。

    “正牌老公?”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的那家里,权厉挑了挑眉。

    他倒是喜欢岑染这个称呼,但又痛恨她的口是心非。

    如果她在人前一直这样乖,那他哪里用得着费尽心思来讨好她?

    可她偏偏还不领情。

    也许对于岑染来说,这根本算不得讨好。

    “咳,你何必跟一个送花的小伙子一般见识?这不过是他的工作。”

    她之前为难人家,是为了弄清楚送花的人到底是谁。

    可权厉这样,分明就是在人家身上撒气。

    “你刚刚承认了我才是你的正牌老公。”

    权厉根本不去听她在说什么,只强调着这句话。

    “是,我们难道不是夫妻关系吗?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你不要想多了。”

    “岑染,你要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他伸手,粗粝的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

    “阿厉,我想我们之间就算再怎么努力粉饰太平,我也一闭眼就会想起爸爸的音容笑貌。就好像,他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你接近我的目的——”

    岑染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头,把脸埋在自己的双膝里。

    “什么目的?”他蹲在她面前,伸手去捧起她的脸,逼着她看向自己:“我接近你有什么目的?”

    他双眸猩红,里面散布着血丝:“岑染,你别忘了,从一开始就是你在接近我!”

    如果不是她送上门来让他上,他就算是中了药,也忍得住药性的。

    都怪她!

    那清纯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妩媚太动人,让他这种禁欲多年的男人都忍不住被蛊惑了。

    他问了她愿不愿意跟着自己,她当时拒绝了,而他也就没再当一回事。

    即便后来午夜梦回,脑海里也会闪过她在自己身下哭泣的模样,可到底忍住了,没再去关注过她。

    只是,她再次主动送上门来,还要以身抵债,他能怎么样?

    她那种欲拒还迎的姿态,确实能勾走男人的心。

    在院长办公室里她的妥协,她的求助,都让他忍不住放纵自己和她一起沉沦。

    女人,他从来不会缺。

    但为什么从不碰?

    因为他有创伤后应激障碍,对女人自动排斥着。

    可她竟然成了那个例外。

    最开始她以为是因为她长了一双和母亲一模一样的眼睛。

    可后来才知道自己实在太天真了。

    有时候,喜欢上一个人和她长成什么样子真没有太大的关系。

    他喜欢她明明很不想要,却偏偏要逼着自己去做时眼里的委曲求全。

    更喜欢她被他吻得动情却还要强撑着的娇艳,更喜欢她在床上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无比地攀附上来的口是心非。

    最开始的时候,他排斥这样的感情。

    可到了后来,他弄明白之后,就想着怎么样才能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了。

    他想要她只在他一人身下绽放,像一朵专属于他的花,一生只为一人。

    所以,毫无疑问,他嫉妒楚遥。

    嫉妒那个可以被她毫无芥蒂唤起的名字!

    在得知杨小娅背着她想要与楚遥牵扯不清并付诸行动的时候,他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

    直到他在她家里看到那张照片,那个在他的记忆里,被父亲珍藏于书房的女人——

    那个,母亲心心念念要一较高下的女人。

    她英年早逝,却同时赢得了两个男人的心。

    可他的母亲呢?

    不过是爱错了人,就要被人那般折磨。

    最后甚至在权臣的授意纵容下,被她的亲侄女下药,逼疯,甚至是跳楼。

    堂堂厉家的大小姐,却只能用如此惨烈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的死,都是屈辱的。

    他如何能不恨?

    对于父亲心里的那位白月光,他也是恨之入骨的。

    可当他得知那是岑染妈妈的那一刻,他心里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的轻松。

    而是“岑染怎么会是她的女儿”的一种沉重。

    栽在她手上,竟然连他自己都想不到。

    却又甘之如饴……

    “是,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引狼入室。

    岑染低垂着眼眸,眼睫轻颤,像是煽动着翅膀的蝴蝶。

    “我知错就改,还不行吗?”

    她的声音很小,小到几乎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但他还是义正言辞地告诉她:“不行。”

    “你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岑染,别想着逃避。”

    “我对你父亲,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甚至,我用东城集团的股份,换得了他答应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一个照顾你一生一世的机会。”

    “我只恨当初没有和他签下书面协议。否则,你也不会把我和权臣混为一谈!”

    “那又怎么样?我爸爸已经过世了,什么事情都是由你一张嘴在说。”

    他和爸爸达成协议了吗?

    她更相信那是爸爸无奈之下的选择。

    他早就开始转移财产,只想自己的女儿以后离开了自己也能过得更好。

    至于权厉,他或许是在岑东城的考虑范围之内,但绝不是唯一的选择。

    事实上,谢琛,才是岑东城留给宝贝女儿的退路。

    他相信,这个年轻人,会对得起他的信任,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女儿。

    事实上,谢琛也确实没有辜负岑爸爸。

    只是,他和岑东城预想的不一样。

    他不爱岑染,甚至没有对她动心。

    从头到尾,这个男人对岑染的感情都是基于儿时的记忆。

    他是真把岑染当亲妹妹一样疼爱。

    唯一一个,不带任何目的也会对她好的人。

    “你父亲和检察院的谢立庭是什么关系?”

    他突然开口,问了岑染一个措手不及。

    宝贝们,今天表妹的宝宝满周岁,七七要去帮忙,早上就一更。如果结束得早,七七再补上一更哈。如果晚了,就后面补上。

 【706】她只是放不过自己!

    岑染一愣,脑子里一阵轰鸣。

    她不知道权厉怎么会突然问起谢叔叔和爸爸的关系,她警惕地提起了精神。

    “你在说什么?谢检察官怎么可能和我父亲有关系呢?”

    她暗自镇定下来,面不改色地看着权厉。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

    权厉审视着她,她眼瞳的一丁点闪烁也逃不过男人锐利的目光。

    何况,她那微微蜷缩藏在身侧的手,都在无声地说明——她在撒谎!

    似乎,她在他面前就没有坦诚相待过。

    男人自嘲地勾了勾唇。

    岑染自以为掩饰得滴水不漏,还扯了扯唇角:

    “如果我爸爸真和他有什么关系的话,又怎么可能死在检察院里?”

    “是吗?”男人的目光扫过她白皙的脸颊,几乎连她脸上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我查出,你父亲临死前最后见的一个人就是检察官谢立庭。

    “如果你父亲真的和他没关系的话,我少不得让人好好调查一下他。看他是不是也被人收买了。”

    “如果他被人收买,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才导致了你父亲的突然自杀,那我也会一并帮你讨回这个公道!”

    “讨回公道?”

    岑染一下子从沙发上起身,盯着权厉:“好啊!那就先从你父亲开始吧!”

    她语气尖锐,看着权厉的目光甚至带着仇视。

    “如果不是他,东城集团不会破产,我爸爸不会生病住院,我也不会为了那么一点点钱就异想天开地要跑去也娱乐场所陪酒!”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你的父亲,你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帮我讨回公道吧!”

    她虽然故作质问,但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心虚却并没有逃过岑染的眼睛。

    只是,这个女人倒是越来越牙尖嘴利戳人死穴了。

    让他拿权臣开刀吗?

    她是想一并否定他们之间的开始吗?

    东城集团如果没破产,她还是东城集团人人艳羡的少千金。

    她拥有衣食无忧的生活,以及疼爱自己的父亲,温柔体贴的青梅竹马男朋友。

    他算什么?

    他就算出现在她面前,她只怕都不会多看一眼。

    咳,咱权少也有不自信的时候哇!

    如果他知道他的长相足以引起任何女人为之发疯。

    岑染就算不喜欢他,那也不至于连第二眼都不看的。

    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别人怎么可能不看?

    “岑染,我好好和你说话,你非得和我翻旧账?”

    权厉扯着她的手腕,逼她看向自己。

    他的目光咄咄逼人,薄唇紧抿,盯着她仿佛要把人看穿。

    他对她这么好,她就是这样无动于衷的?

    就算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吧?

    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没心没肺?

    事实上,岑染也不是想旧事重提。

    她嘴唇蠕动,却什么都没说。

    如果不旧事重提,她怎么能掩饰自己的心虚?

    “谢立庭的事情,就算你不想说,难道我查不出来?你何必每次都要把那件事翻出来刺人?”

    “你到底是想伤害我,还是想伤害你自己?”

    他双手固定着她的双肩,与她对视:

    “你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我一开始接近你就是别有用心算什么?不就是不想承认你自己爱错了人吗?”

    “我早就说过了,我在得知是权臣喜欢的那个女人的时候,是想过报复你,但你凭良心问自己,我难道对你不够好?”

    “我他妈倒是想玩儿了你再狠狠地抛弃,可你也看见了。”

    他无力地松开手,自嘲地勾起唇角:“最先陷进去的不是你,而是我自己。”

    “是的,赢的人是你。找不到你人的这几个月,我只要一闭上眼,就能看到你决绝转身的背影。”

    “只要一睡着,脑子里全是你无情指责的话语。”

    “我在你父亲的事件里,一直扮演着一颗棋子的角色,我只是一颗被权臣利用的棋子!”

    “你一直把所有的错都怪在我身上算什么?”

    “就算是罪犯,法庭也会给他为自己辩诉的机会!可是我呢?”

    “我得到了什么?”

    “你听风都是雨,甚至连当面质问的机会都不给我。”

    “你只相信你自己看到的,你自己听到的!”

    “岑染,摸着你的良心想一想,你这么做对我公平吗?”

    他扯过她的手,放在她的心口。

    让她自己去想。

    岑染被他捏红了手腕儿,却咬着牙不吭声。

    她不想承认权厉说的都是对的。

    自己是一直没给他解释的机会。

    事实上,在父亲的死这件事上,她更多的是自责,而非责怪权厉。

    她离开权厉,并非是恨他,更多的是在恨自己,惩罚自己。

    只能远远地躲着所爱之人,是她对自己的惩罚。

    如果不是她自己耽误了事件,如果不是父亲顾虑到他的存在会成为她以后和权厉在一起的阻碍。

    他又怎么可能自杀?

    也是后来,岑染看了那封信才渐渐想明白。

    爸爸自杀,不是以死相逼,反而是在成全。

    成全她的喜欢,也成全她的孝顺,不想让她难做。

    可正因为爸爸那样牺牲自己的成全,她又怎么可能真的心安理得地和阿厉和好呢?

    爸爸尸骨未寒,她就真的能开开心心地回到权厉身边,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何况,她不恨权厉,并不代表她也不恨权臣。

    可如果一旦她放下一切芥蒂要和权臣在一起,那势必就会面对权臣。

    那个害死爸爸的罪魁祸首,她还没有想过要怎么面对他。

    所以,阿厉,求你不要再逼我了。

    至少也要给我时间,让我先过了自己这一关。

    如果你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的话,那也只能说明,我们到底有缘无分,不可能走到最后。

    她默默地在心里说着。

    权厉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

    可她这副万事逃避,要死不活的样子,权厉看了就觉得窝火。

    他们一个咄咄相逼,另一个一退再退。

    她微垂着眼眸,一声不吭,就像是在默认,让权厉心里更怒。

    他忽然甩开她的手,抄起自己挂在门口的衣服摔门而出了。

    徒留下岑染一个人在原地。

 【707】与谢琛见面!

    她望着被砰的一下摔上的门,眼泪一下子就从眼眶滚落下来。

    权厉这一走,就真的是再也没消息了。

    就厉二还偶尔过来。

    这不,今天上午,天下起了毛毛雨,岑染原本坚持要出去买菜的,被人拦了下来。

    此人是权厉走后从虞城赶过来的周琳。

    罗洁毕竟是权厉向厉箫借的人。

    此女一看身份就非同一般,虽然是厉箫找的,但权厉还是更倾向于让已经与岑染很熟悉了的周琳来照顾她。

    “染染,外面下雨路滑,要去买菜的话,我一个人去吧。你去隔壁黄奶奶家串串门。”

    周琳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里待着。

    Boss交代过,岑染可能会遇到危险,让她一定要寸步不离地在她左右。

    照理说,如果不是家里没菜了,外面又下着雨,她真不会一个人出去。

    “嫂子想吃什么?我打电话让人送过来不就好了?”

    厉二已经看她俩在门口纠结半天了,他手里还提着鸡汤,但就是没人让他进屋。

    他似乎也知道岑染不怎么待见自己。

    也不想讨人嫌,心里想着给她送点菜,总能博取一点好感吧?

    她肚子里这个可是厉家的大宝贝,虽然其他人嘴上都没说什么,但心里关心着呢。

    也就他能厚着脸皮过来,其他人都是长辈,也不好意思往一个晚辈家里跑。

    “不用麻烦你了。”

    岑染还真没把厉二当亲戚。

    在她的认知里,这是厉家的少爷,含着金汤匙,揣着银行卡,在皇城根儿下最权贵的家庭里出生的孩子。

    生而富贵的人,自有高人一等的资本。

    他看着和善,但如果真触到他的底线,这个男人才不会管她是不是权厉的老婆呢。

    就连他现在过来送汤,那也是奉命,两人之间并没有那么多的交集。

    以后也未必会有。

    “这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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