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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惹爱,老婆休想逃-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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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计较有什么用呢?
谢立庭坦言相告,她没有发脾气的理由。
“谢叔叔,你认识刚才那张照片上的人吗?”
岑染总觉得那么多张照片里唯一夹杂了一张有外人出现的照片很是奇怪。
之前朱小黎说眼熟,而她也越想越觉得那张照片里的人面熟。
可始终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
或许,那时候她太小,记忆模糊了?
“你不知道他是谁?”谢立庭眼底闪过一抹惊讶,很快就若无其事地掩饰了过去。
“我应该知道吗?”
岑染也愣了一下。
意思是,谢叔叔认识这个人?
也是,谢叔叔和爸爸认识那么多年,如果他认识照片里的人也不奇怪。
“不,我不认识。”谢立庭断然摇头,避开岑染灼灼目光,不让她从自己眼里看出一丝端倪。
“我的意思是,他和你爸爸妈妈站在一起,你都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
“也对。”
岑染点了点头,虽然对这张老照片上的男人表示疑惑,但她更怀疑的是搞垮东城集团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谢叔叔,除了这些老照片,其实我在保险柜里拿到了一样东西。”
她从包里拿出了之前那个信封,把东西递到谢立庭手上。
黄色的信封是最老旧的那种,看起来很不起眼。
谢立庭掂了掂手里的东西,这重量,该不是现金吧?
岑染是个聪明的姑娘,一下子就看出了谢立庭的为难,和他的想法。
他以为自己会选择行贿?
岑染不禁失笑,如果要行贿,那也是在爸爸被调查的时候,现在人都去世了,她行贿有什么用?报复社会吗?
未免太天真。
“我没看过里面的东西,谢叔叔不妨打开看看。”
不是现金?
谢立庭立马明白了岑染的意思,歉意地朝她一笑。
他这般怀疑这个钟灵毓秀的女孩儿,倒是让自己落了下成。
想到这里,他也不顾证物不证物的了,直接打开信封查看起来。
只是,他越看表情就越是凝重,到最后竟是哈哈大笑。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哈哈……”
“是证据?”岑染拧着眉,从谢立庭的神态中看出了端倪。
如果不是证据,他用不着说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是,有了这些东西,你父亲就可以洗脱所有嫌疑。”
谢立庭满脸喜色,他完全没想到,岑东城会留下这种东西,更没想到,岑染会轻易把东西交给他。
这份信任,和小姑娘的胆色,确实让他感到羞愧。
他在暗中算计她,她却能够明明白白地把他想要的东西呈在他面前。
小丫头就不怕他是和别人串通一气的吗?
“我不仅要他洗脱嫌疑,还要让诬告者被绳之以法。”
岑染淡瞥一眼谢立庭手中的东西,一字一顿地道。
她目光清亮且坚定,谢立庭脸色一肃:“染染放心,谢叔叔会最大程度地替你父亲讨回公道。”
“我相信谢叔叔。”岑染并不怀疑谢立庭的话。
虽然他之前算计过自己,但他的目的都是为了办案,她能够理解。
并且,正是因为有他这样一个英明的局长在,她才相信爸爸不会就这么被冤枉。
只是,她有些猜不透爸爸留下那些东西的用意。
为什么不是直接上交给检察机关呢?
非要用那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之后再留下证据,通过她的手转交到谢叔叔手里。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深意?
岑染脑子里一直思考着,直到回到半山别墅,还有些魂不守舍。
夕阳的斜晖照耀下的西郊墓地,看起来没有阴森的气息,倒更像是一座世外桃源。
一个身材伟岸的中年男人负手而立,背着阳光,没有人看清他的脸,却依稀能看到他的面部轮廓。
他的背影寂寥而挺拔,眉目冷峻得如同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男人两鬓已经染上了霜华,眼下几道纹路为他增添了岁月的痕迹,可这丝毫不掩盖其不怒自威的气势。
只一眼,便知道此人乃是久居上位者。
“你终于死了。”
他静静地看着墓碑上的遗照,低声自语。
短短五个字,既透出痛快,又夹杂着不甘与烦躁。
这其中的复杂,只怕只有说话的人才懂。
“岑东城,你真是个孬种。”
“被逼急了就选择自杀吗?”
“你以为,你自杀了,我们的仇就会随风而逝?”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把所有的账都算在你女儿身上呢?”
“她不是说你是个商业奇才吗?”
“呵呵,商业奇才还不是在自己最信任的手下那里栽了跟头。”
“你现在应该看清楚了吧?这能够翻手云覆手雨的人是我,不是岑东城这个蠢货!”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岑东城墓碑的旁边。
那里立着另一座墓碑,赫然写着——爱妻岑氏青青之墓。
岑青青!
岑青青!
呵呵,好一个岑东城!
竟然把她的姓也改了!
她就这么爱他?
爱到不顾一切也要为他延续血脉,不顾自己的身体,也要生下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有什么好?
到头来,还不是被别人勾勾手指就骗走了?
他倒要看看,那两个人能坚持多久!
如果那个小丫头知道了真相,还会不会坚定不移地站在权厉身边?
呵呵……
男人在墓前冷笑,树影重重更突显出他的形单影只。
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墓园,就好似他从未来过。
【589】又老又丑
权厉到家的时候,岑染在楼上画画。
不是书房,是三楼的露台。
她画了旧照片上那个男人,他的五官,岑染一遍又一遍地描绘,越描就越觉得眼熟。
只是除了那双眼睛。
那双可以洞察人心,如同深渊般的眼睛。
这样的眼神她见过,但这双眼睛她绝没见过。
“在做什么?”
权厉回来没见着她的人,还是周琳说她在三楼的小露台上画画。
小露台的布置是她喜欢的风格,也是她亲手布置的。
三把藤椅,一把遮阳打伞,半边葡萄架,很适合夏季乘凉,葡萄架旁边还有一个吊篮秋千,白色的,里面铺了一层软垫。
显然,这个与楼下花园那个是一模一样,只是作用不同而已。
这个是她玩的,楼下那个却是奥利奥的专座。
这个露台俨然被岑染布置成以藤艺为主调的小花园,给人一种很温馨舒适的感觉,悠闲宁静的生活犹如一杯清茶。
可惜,她最近一段时间都只能喝白水。
“画画。”
“怎么想到画画了?”权厉顺手把她垂在颊边挡住她视线的一缕发丝撩到她耳后,才漫不经心地在另一方坐下来。
岑染画的是素描,家里也没有另外准备什么作画的工具。
“陶冶情操啊,你可以把它看成是胎教。”
说到这里,她还停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虽然现在平坦,但这里已经有了个和眼前人血脉相连的小东西。
想到这里,岑染脸上不自觉露出了微笑。
这笑却犹如雪山之莲一般圣洁,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这是权厉第一次在岑染脸上看到这种笑容,让他忍不住沉沦。
暖暖的,像冬日里的阳光;湿湿的,像夏日里的甘霖。
“胎教啊,那你画了什……”权厉低头去看桌上的画纸,声音戛然而止。
“你画别的男人做什么?”他低沉的嗓音里夹杂着明显的不悦和冷意。
岑染就算想忽视都不行。
她侧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眼底韫怒不似作假,才用指甲在他手心轻刮了一下:“这个男人是我在爸爸妈妈的旧照片里发现的,我只是觉得眼熟,便画了。”
“既然是和爸爸妈妈一个年代的人,那现在肯定又老又丑!”
权厉冷眼瞥了一眼画中人,眸色深了深。
他长睫掩眸,别人看不出半分情绪。
“又老又丑?”岑染不禁失笑,“阿厉,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并没有觉得他有多好看,至少,比你还差了那么一点。我就是想知道他是谁而已。”
说着,她脑子里灵光乍现:“对了,你提醒了我。他在照片中看起来与爸爸妈妈年纪差不多,现在想必也人到中年。我是不该再画他年轻的时候。”
说着,她就要挣开他的手,去拿笔画一个中年版的男人来。
葱白一般的玉手伸到一半,却被男人的大掌擒住了皓腕。
“你也画了几张了,不嫌累?”
说着,另一只手已经揽上了她的腰,顺势一抬,整个人便被他带到了怀里。
“下楼吃饭。”
“我还不饿……”
之前在咖啡厅,不仅喝了白开水,还吃了一块榴莲千层切片,她到现在都还没有饿的感觉。
何况,她这几天本来就没胃口。
“不饿也要吃。”权厉强势地把人拎起来,把她拦腰抱起。
岑染慌乱间赶紧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那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我抱自己的老婆,合理合法怕什么?”
他的声音掷地有声,岑染竟觉得无法反驳。
夕阳的余晖已经只剩最后一抹恰好照耀在她的脸庞,她嫣红的脸颊映着那血色的残阳离开了露台。
余晖把两人的背影拉得老长,一阵清风拂过,把满桌的画纸吹得七零八落,却再也无人问津。
至于那画上的人,岑染此时哪里还想那么多?
男人把她抱在怀里,手已经开始不安分地钻进了她腰里。
待到两人从三楼下来的时候,她还喘气比抱着她下楼的人还厉害。
只是,这到底是因为累还是其他,就不得而知了。
岑染红唇娇艳欲滴,脸颊绯红一片,白嫩的脖子也染上了,一看就是被人欺负得狠了的模样。
偏偏权厉唇角噙笑,毫不在意她的羞恼,直接把人抱到了餐桌旁。
岑染下意识地朝厨房望了一眼,生怕周琳出来撞见自己此时的模样。
媚眼如丝,潋滟含春,便是说的被男人得动了情的女人吧?
得知怀孕不过几天,加上这两天她一直守在殡仪馆里,所以权厉并没有对她什么。
今天下个楼都这么热情,把她抵在墙边亲了亲,兴奋如铁,实在是让岑染有些难为情。
毕竟,家里还有个周琳呢!
何况,爸爸才刚入土为安,她怎么可能有心情和他做那事?
不过,也不得不承认,男人已经是的一把好手。
他不过是亲吻得热切了些,在她身上的那只手不安分了些,她便被他拨弄得如此不堪。
想到这里,岑染垂眸,含春的杏眸里闪过一丝愧疚。
爸爸为了培养她的定力,曾经用过无数种方式,没想到,她在这个男人手上破功却如此容易。
“你在看周琳?”把她抱上桌之后,她不理他便罢了,还敢分心走神!
“琳姐在厨房吗?”
岑染整理了一下自己散乱的头发,随意挽起用一根簪子别在脑后。
刚才凌乱的发丝,现在只用慵懒来形容了。
“她已经回去了。”
“哦。”岑染显然是地松了口气。
周琳不在,没人看到她现在这副模样就好。
“这汤是在海棠晓月那边带回来的,你尝尝。”
说着,权厉亲手盛了一碗鸡汤,摆在岑染面前。
“我还想吃几天素斋。”岑染摇了摇头,“我想去一趟静安寺。”
静安寺,每年妈妈的祭日,爸爸就会去小住三天的地方,他会在那边斋戒三日,不问俗事。
今年……妈妈的祭日,刚好是爸爸的头七。
她想去那边住几天。
不过,这一切还要看他的决定。
岑染抬眸看他,清亮的眼眸里含了些许恳求的意味。
【590】么么哒你妹夫
“把汤喝了,乖。”虽然他语气温和,却是不容置疑,把白瓷汤碗移到她面前,“哪一天去?”
他没想到岑染信佛,但也不反对。
她父亲刚过世,她要去寺庙上柱香,没问题。
但是,吃素就算了。
他不想委屈了自家小公主,更不想委屈了她。
岑染顺着他的目光,瞥见了放在餐桌一边的一本书,上面的几个字——《孕妇食谱》?
她愣了一下,还是没去动那碗汤,算是无声的反抗了。
“明天。”明天上山,去静安寺,她迟疑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睛,又补了一句,“在寺里住三天。”
住三天?
权厉原本脱口而出的“陪你去”一下子变成了:“不行!”
“为什么?”
岑染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大,睁大眼睛看他。
虽然料到他不会很高兴,但他这个不同意也太过明显了些。
“太久了。”他瞥了一眼鸡汤,“把汤喝了,凉了不好。”
他的想法是,上午陪她去,下午回家,晚上在家加班。
“我爸爸的头七,是妈妈的祭日。往年这个时候,我也是要陪爸爸一起上山的。”
往年上山,是为妈妈祈福。
爸爸也不信佛,她曾经问过,他既然不信,为什么还要年年做这样的事。
爸爸说: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但凡是为了她好,你就什么都愿意信了。
但凡是为了她好,你就什么都愿意信了。
所以,为了妈妈,爸爸愿意做任何事。
即便那些事在他眼里或许不可思议。
而她……
岑染摸了摸自己尚还平坦的,为了肚子里这一个,她也什么都愿意信了。
这个宝宝,并不是被她期待的孩子。
但她意外怀孕,也并没有太多的纠结。
恰恰相反,她觉得这个孩子是上天带来的礼物。
如果不是有宝宝,她可能熬不过爸爸去世这一关。
有孩子,就好像多了一个精神寄托似的,分散了爸爸去世的悲伤。
望着她脸上出现的微笑,又瞥见她的动作,权厉好像明白了什么。
“把汤喝了,后天去。”
多住两天,也不是不可以。
但明天他要去公司,手上的事要先安排安排,到时候专心陪她,就当做散心了。
最主要的是,能分散她的注意力,不让她去想那张画里的人。
有秦升在,其实他并不太担心公司的运作。
曾经他装病两个星期,公司不也照常运行吗?
要说担心,他唯一的担心就是在寺里她吃不好也住不好。
岑染还想反驳,权厉却在这时提醒了她:“你也该回学校进行答辩了。据说你的毕业答辩就在明天。”
“你怎么知道?”岑染惊讶地抬起头。
“王丹妮让我提醒你。”
自从岑染那次出事,王丹妮知道了权厉的电话号码之后,她还顺便加了oss的微信。
虽然oss从来不跟人聊微信。
但王丹妮偶尔还是会跟他说几句与岑染有关的事。
倒不是王丹妮不厚道出卖朋友,实在是,她对自己这个好友太关心,生怕她吃一点亏。
如果权厉说,当初娜塔莎的事传遍整个虞城,王丹妮专门发微信警告过他,一定没人相信。
平日里看着谄媚又咧咧的姑娘,实际上有颗细腻的心。
用王丹妮自己的话来说,她那叫对朋友肝胆相照,侠骨柔肠。
岑染皱了皱眉,立马拿出手机查看。
果然,毕业答辩群里通知了明天答辩。
并非每个人都需要上台,最主要的是看运气抽号。
据说一些学校会在答辩上面放水,比如在答辩的前一天晚上给学生透露当天要答辩的问题,让学生按照这个问题的方向去准备。
又比如说,在抽号的时候,老师直接点名要几个学生起来答辩。
但虞大,从来不会在最后一关放水,也是虞大有这个自信,他们不需要放水,学生也不会被难倒在最后一关。
所以,岑染的手机里除了一条通知,什么都没有。
她的毕业论文修改过两次,最后交给老师的时候,老师还粗略地和她探讨了一下。
对于答辩,虽然她还没准备,但也不紧张,顺其自然是最好。
只是今天下午王丹妮跟她聊天的时候怎么什么都没说?
岑染立马给王丹妮发了一条微信。
层林尽染:听说明天毕业答辩,你怎么没和我说。
小妮子:哎,我忘了,但我昨天就告诉过妹夫,让他提醒你。
那边很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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