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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惹爱,老婆休想逃-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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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想多待,只是把东西放回去。
但是一路走到总裁办公室,她心里都一突一突的。
始终有种不好的预感。
伸手拧开门把手的那一刹那,她几乎想转身立刻逃走。
权厉在里面!
她没有看到人,但这几乎是一种福至心灵的感应。
手还保持着开门的姿势,果然看见了男人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阿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权厉已经看见她了,她不可能再退出去,只能硬着头皮迎上男人的目光。
男人没有说话,只凉凉地看着她。
岑染缩了缩手,脸上的笑意有些僵硬。
无声的沉默,和男人气势逼人的目光看得她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你刚才去哪里了?”
就在岑染以为他就是一座雕塑,不会说话了的时候,男人才漫不经心地开口。
一问,就问到了点子上。
这个问题,岑染张了张唇,却始终说不出口。
是啊,让她说什么?
说刚才偷偷拿着所谓的“犯罪证据”去找张勤帮忙去了?
临走的时候张叔说如果权少知道了这事,让她好好解释,并非有意,只是救父心切。
可当她真正面对权厉的时候,才发现怎么解释都无法自圆其说。
索性,她不再开口了。
她就那样站在门边,男人随性地坐在沙发上,姿态慵懒,无形之中透着冷漠的压力。
两人无声之中的对视,以权厉发现她的不对而结束。
他目光一直没离开过岑染,自然会发现她现在脸色很难看。
如果说之前觉得她是作则心虚的话,可她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和那脸上的冷汗是什么鬼?
他又不是洪水猛兽,可不认为岑染能怕他怕到这种地步。
办公室里的温度不高,绝不可能是热得冒汗。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她不舒服!
再仔细观察,他敏锐地发现岑染站着的时候几乎都是右腿支撑,她的右腿已经开始打颤,至于左腿,好像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似的。
都过了一个多星期了,她的腿恢复得很不错,照理说,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但这个时候权厉心很冷,根本不想在意她。
于是,刻意忽略了她的不适。
视线紧逼着她,好像她不说话就不放过她一般。
岑染知道不可能蒙混过关,她也没想过要蒙混过关。
一步一步拄着拐杖靠近权厉,男人陡然从沙发上起身,一个伸手,拉着她扔进沙发里,动作粗野极了,根本不顾及她一瞬间受惊的反应,高大的身形就势压了上去。
“你刚才去了哪里?嗯?”
“我……”
她一刚开口,就被男人了唇。
两片薄唇带着男人特有的味道,狠狠地吻住了她。
男人的手顺势了她衬衣的领口,露出雪白的一片。
粗暴的吻犹如烙铁一般,在她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烙印。
岑染伸手推他,却根本无济于事。
她那点力气,对他来说着实小的可怜。
他她身上,粗鲁地撕掉了她的衣服,扒下她的裤子,伸手直接探入她的。
岑染今天穿的裤子是宽松的西装裤,为了配合那轻薄的面料,她里面是一条丁字裤。
男人直接伸手一拨,就触到了那片领地。
他根本不去看她此时的反应,三下五除二把她全身剥了个精光,而自己却除了裤子的拉链什么都没动。
用力一挺,没有任何地提枪上阵。
【513】狠心让她疼
她的干涩让他眉头一皱,但下一秒却毫不怜香惜玉地动了起来。
男人的眼底的狠和恨,在这一刻统统通过这种方式发现到了她身上。
不顾她的意愿,像是单纯发望般地占有她的身体,做着最原始的,和牲畜没有任何区别。
屈辱与干涩的疼痛让岑染眼角溢出了泪花,可她一声不吭,任由男人在她身上大刀阔斧,进进出出。
她的咬牙坚持,在男人眼里就像一个笑话。
真他妈是个白眼儿狼!
他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可她还是不信他!
心像是被人了一条巨大的口子,血淋淋一片。
既然他疼,那就让她一起疼好了!
猩红的眼眸闪过一抹戾气,男人听见她在喊疼,却没有停下的动作。
反而一下比一下深入,直捣得她头昏眼花,魂不附体。
他那里本来就天赋异禀,她又太紧,如果有还好,没有就完全是一种折磨。
男人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额头冒着汗,舒爽与痛苦并存。
更多的,是在她身上发现。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与没有什么两样。
如果放在以前,男人绝对不屑做这种事。
但现在,他就是想毫无理由地把怒气在她身上。
哦,也不算是毫无理由,毕竟是她背叛了自己。
如果她给他哪怕一点点信任,他也不至于如此愤怒。
可显然,她没有。
男人面沉如水,额头的汗水却顺着脸部完美的线条滑落,滴到岑染身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岑染从最初的喊疼,到现在只是无声地流泪,让他没来由一阵烦躁。
明明下定决心要狠狠地惩罚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可看到她这样,又忍不住……
心下虽然不忍,但男人的动作却越来越生猛,好似要把所有的精力都在她身上一般。
目光落在她咬着的唇上,怒意肆起。
“疼吗?”
他沉声问她,但显然不需要她的答案。
“疼就叫出来啊!”他冷笑,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力道大得让她下巴两边迅速多了两个指印,可男人浑然不觉,只恶狠狠地盯着她,“我让你叫,你听不见吗?”
“阿厉,你不要这样……”
岑染自己也分不清现在是身体上的疼痛多一点,还是心理上的。
更分不清是屈辱多一点,还是对他的心疼。
她知道男人一定知道了自己做的事情,他用这种方式折磨她,是他的习惯。
就像那次,他以为她背着他和林靖宇约会,那暴虐几近强迫的折磨,成了他愤怒的一种途径。
后来他再三保证,不会再那么对她,可现在又故技重施。
她也不知道是庆幸他用了这样的方式,而不是叫她直接滚,还是该害怕。
“谁让你叫我的?”男人已然失去了理智,唇贴上她的,恶狠狠地道,“让你!”
“舒服得大叫那种,不会吗?”
“别的女人都会,你怎么不会?”
“还是说,我弄得你不舒服?嗯?”男人低沉的声音里满是嘲讽,让他的女人听了浑身一颤。
他从来没对自己说过这种话,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玩物。
舒服吗?
岑染闭了闭眼,脸上的苍白已经被红潮代替。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什么……
“到底哪里好?连在哄男人高兴都不会!”我还把这样把你捧在手心里,惯着你来害人。
他的心像是被岑染狠狠地戳了一个窟窿,如果岑染现在仔细看,就能发现男人猩红的双眼里含着晶莹,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伤心。
他下定决心好好对待的女人,今天差点就要领证结婚的女人,转头就给了他一个惊喜,犹如当头棒喝。
这个女人的良心都被够吃了。
“不舒服是吗?那就做到你舒服!”
不顾她此时难看的脸色,男人在她身上凶狠地驰骋。
他冷着脸,满头汗,一刻也不停歇。
直到,她被做晕过去。
他才在她身体里出来。
这次连都没带,也没想过会不会让她怀孕。
男人拔出来的时候不带一丝感情,冷漠得好像刚才上了一个。
可不是,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不就把她当成玩物吗?
是他太认真,对玩物有什么可怜香惜玉的?
玩物能有感情吗?
你永远也别指望她会知道你的心痛!
他随手抽了两张纸擦了擦自己的,整理好裤子,从她身上起来,若无其事地坐到一边,从茶几上摸了根烟点上,开始漫不经心地吞云吐雾。
周琳在茶水间等半天没见岑染出来,直接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响起的时候,权厉几乎没有任何动作。
任凭那铃声响起,挂断,又响起,再挂断。
直到,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他不耐的皱眉,起身去开门。
“岑小姐,你怎么……”
她的话还没说完,陡然发现开门的人并非岑染,而是权少,愣住了。
“啊,boss,您也在啊。那正好,您赶紧劝岑小姐去医院吧。”
“去医院做什么?”
权厉头发被汗水濡湿,此时的模样看起倒像是刚洗完头。
只是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禁欲的气息,没有人敢多看他一眼,周琳也不例外。
虽然她也是个女人,但对自家老板,她完全提不起兴趣。
毕竟,差距太大,连喜欢都不会生出来。
“去医院看腿啊,她腿不是又疼了吗?”
“腿疼?”
“对,我刚才看见她从外面回来,额头一直冒冷汗,脸色也很不对劲。发现她的左腿可能用力过度了。”
刚才一直被他忽略的脸色差,冒冷汗,不是因为她做贼心虚,而是真的疼吗?
难怪她嘴唇都咬出了一片血色。
他以为她不出声,是故意和他作对,无声地反抗他。
却没想过另有原因。
亦或者说是,刚才的愤怒,让他故意忽略了她的不舒服。
之前不是都看见了吗?
只是不想疼她了而已!
“等着。”
说完,他关上门进了办公室,留下一脸懵逼的周琳。
等着,等什么?
【514】冷战
男人进去,把人从沙发上抱起来,简单地清理了她的身体,又去里面找了一套她的备用衣服给她换上。
“她这是怎么了?”
周琳不知道权厉进去做了什么,但看岑染脸色显出不正常的红晕,又被权厉抱在怀里,双目紧闭,显然是晕过去了。
“难道又开始发烧了吗?”
见权厉根本没有搭话,而是抱着人直接走向电梯,她跟在身后嘀咕。
“我送她去医院,你开车。”
他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合开车,也不敢冒这个险。
“她的腿还没恢复好,不能剧烈运动。”
医生检查完毕之后,给了权厉这么一个答案。
不仅如此,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自言自语道:“现在的年轻人哦,生活一点也不知道节制。”
可想而知,医生已经看出他们刚刚才做了一次。
能把人做晕过去,这男人也挺厉害。
权氏集团的总裁,果然连那方面的能力都超出常人啊。
“接下来她要在躺几天才行,之后不能再那么折腾了。否则,恢复不好,以后会跛脚。”
邢医生今天不在,这个骨科医生权厉也不认识。
可既然他这么说了,那也肯定没错。
他只静静地看着的女人,无声地点头。
“在医院?”
权厉皱眉,他知道岑染有多不喜欢医院。
可这样的想法刚冒出来,他又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你这么为她着想做什么?管她喜不喜欢呢!
她在做那种伤人的事的时候,有考虑过你的感受吗?
“你如果不放心,也可以把人带回去。但不能再动不动就那啥了,一天都忍不了,那女人怀孕的时候你怎么忍得住?”
医生本来是一句无心的比喻,男人也完全没放在心上。
如果她真的怀孕,他有什么忍不住?
没有她的前二十六年,他不也忍下来了吗?
“我给她开一些消炎镇痛的药,这一动,骨折的地方有些肿了,你把人带回去的时候小心盘,别让她的腿遭受二次伤害。”
谁说我要把人带回去了。
权厉在心里接了一句。
可医生显然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只叮嘱道:
“记住,千万不要行房。哦,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姿势要……算了,你们年轻人,激动起来就没完没了。至少也要等十天半个月吧,实在忍不住自己用手解决!”
我真是谢谢你了。
权厉斜他一眼,在医生略带幸灾乐祸的眼神下,去交钱去了。
而周琳就在权厉旁边,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她红着脸,完全没想到岑小姐所谓的有东西忘在办公室,是回去趁机和boss啪啪啪。
这也太那啥那啥了吧?
可惜,此时没有人去管她心里的想法。
岑染很快就醒了,看见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权厉到底没让她立马出院,也是担心她万一有个什么,真留下后遗症,跛脚了,她自己肯定也接。
男人交了钱之后就走了,只留下周琳一个人照顾她。
“琳姐,是你把我送医院的吗?”
她竟然晕过去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时候醒过来也只看见周琳一个人,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周琳送她来的医院。
“是boss送你过来的。”
周琳也不知道该说啥了。
这两人,在岑染腿骨折那么严重的情况下都能做得起来。
这是有多那啥啊。
“他人呢?”
一听权厉送自己过来的,岑染眸光微动,看向周琳,眼含期待。
那盈盈一水的眼眸,让人实在看得揪心。
“boss回公司了。”
回公司了么……现在这个点,太阳都下山了,应该已经下班了吧?
“琳姐,他有说什么吗?”岑染犹犹豫豫地看向周琳。
她现在的感觉并不好,腿疼虽然好了一些,可下面还是火辣辣地疼。
而且,一片泥泞!
权少之前虽然替她简单地清理过,但毕竟弄在里面了,子子孙孙有点多,一股脑儿挤在里面,一时半会儿来,她都能感觉到一片濡湿。
她动了动腿,又不好意思和周琳说这事儿。
“说什么?”周琳被她问得一脸茫然。
这要说什么啊?
“没说他什么时候过来吗?”
岑染也就这么一问。
其实她也知道,权厉的行踪怎么可能随便汇报给一个保镖?
她这也算是病急乱投医了。
周琳也老实,根本不知道她和boss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当她这么一会儿见不着人就想了。
“没说,不过我看现在已经到下班的点了。如果不加班,估计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她这话,其实也就是想给岑染一个心理安慰。
今天boss一直冷着脸,去交了钱甚至没去病房看她,和周琳交代完就走了。
她还在想,如果到时候boss不过来,岑小姐心里会不会不舒服。
毕竟,两人做完,男的就拍拍走了,怎么看怎么像是不负责任。
不过,在boss家待了一段时间,周琳对两人的关系也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没结婚,没公布恋情的,男人还挺宠女人,这之后应该会水到渠的吧?
可她这不安慰不要紧,一安慰就出问题了。
听周琳这么一说,岑染心里也和她一个想法。
可接下来,三天,整整三天,权厉一趟都没来过,这期间也只给周琳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岑染的情况。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眼瞅着岑染一天比一天沉默,周琳都觉得揪心。
怎么两人像是吵架了?
岑染最开始那天晚上确实还盼着权厉过来,但又担心他过来了解释不清楚。
那种心情,怎么说呢?
爱恨交织吧。
可这人没来,她又觉得浑身不得劲儿。
他是在生她的气吧?
他生气也是应该的,谁让她这么混蛋呢?
连岑染自己都觉得自己做的事混蛋,何况别人?
秦升其实就挺为自家boss心寒的。
他与权少,既是下属和上司,又是大学同学,更是世交兄弟。
自从岑染到权氏实习以来,他是亲眼看见自家boss一步一步是怎么变得有人味儿,怎么对那个女人好的。
为她亲手打破一个个原则,可她却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他的底限。
她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515】你和他吵架了?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背叛。
何况,她这还不是背叛那么简单,她这完全是在戳男人的心啊!
当然,此时秦升还不知道岑染从办公室里拿走的是权厉专门为她准备的东城集团的股份转让书,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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