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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惹爱,老婆休想逃-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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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枕在他上轻啜,端的是美人如玉,媚眼如丝。
不过,他此时却是一点欣赏的兴趣都没有,满脑子都是那双水润润湿漉漉的眼眸,不沾凡尘气息的俏脸。
“如果权厉出事,她就是没主的人了,她有没有可能朝娱乐圈发展?”
权厉出事吗?
“您还真是贼心不死啊。”杨小娅漫不经心地夺过他手里的烟,自己吸了一口,然后吐出的烟圈飘散在男人面前。
不得不说,杨小娅真的无时无刻不在男人面前展露自己的风情。
一个简单的动作,在别的女人做来可能会很让人反感,但她偏偏就能把它变成撩人。
“贼心不死什么意思,我怎么不知道?我只是希望能够签下她,多给公司赚点钱罢了。星耀最近签了个很清纯的妹子,叫什么来着,Lily?反正,在圈子里炒得蛮火,还没正式出道,人气就嗖嗖嗖像坐火箭似的往上升了。”
“我看,岑染和她那款挺像,我们推出一个,说不定就能借此和星耀打擂台。”
“对了,那姑娘,好像是前几天星耀的总裁在一个夜店里发现的。打的名头还是出淤泥而不染,说是虞大的妹子,在一家夜店勤工俭学,那身世,说多可能有多可怜。”
“你说,如果我们推出一个曾经的大家闺秀,堕入凡尘,是不是也很有噱头?”
“噱头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我只想说,岑染这个人,脾气很倔的。她从来没想过在娱乐圈发展,你恐怕说服不了她。”
关键是,你想睡人家嘛。
人家就算家里破产了,那还是端着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的架子的,怎么可能看上你这么个又丑又老的男人?
就算要委身于人,人家也是找的权厉那样的顶级名少。
杨小娅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林中几乎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的那抹深藏的嘲讽。
他在心里哂笑,不过是个已经破产的集团千金,落难的凤凰不如鸡,这个道理,难道那个小丫头没听说过?
只要他想,就没有弄不到手的女人!
“说服不了,不是还有你吗?”林中暧昧地在她胸上捏了一把,笑容灿烂,眼底却深沉似海。
这个男人在想什么,如果他不想让你猜透,就会做出一些暧昧的动作来转移你的注意力。
杨小娅对他了如指掌,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她挑了挑眉,唇角微勾:“怎么,你还想让我和她一起伺候你,学娥皇女英不成?”
“我之前倒是没想过,不过,你这么一提,我觉得不同意都对不起你的建议了。”
林中勾起她的下巴,一口要在她软嫩的唇上。
“小妖精,什么时候把她约出来。我亲自问问?”
“你这是让我把闺蜜往火坑里推啊。”
“你不是抢过她的男人吗?这次正好我牺牲一下,让你还她这个人情如何?”
有这么还人情的方式吗?
杨小娅在心里嘲笑林中把自己的色心也能装点得这么冠冕堂皇。
但不得不承认,她一想到岑染也被这个恶心的男人,就浑身舒畅。
谁也不比谁高贵,她总会让岑染体会到那种堕入地狱的绝望的!
如果不是她当初不肯帮她,如果不是权厉故意抹黑她,她又怎么会委身于林中这个老男人,又怎么会被他随意送出去当做谈生意的筹码?
杨小娅恨岑染,可以说是从最开始的羡慕嫉妒,到恨意如同藤蔓在心里滋长。
如果不是岑染,她绝不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甚至于,楚遥也不会这么对她。
如果没有岑染,楚遥应该早就和她在一起了的。
岑染!
岑染!
这个名字,如同跗骨之蛆,是烙印进她心里的毒。
“林总这么说,人家都不得不佩服你的伟大了。”
说着,杨小娅刻意按了按他胖胖的肚子:“就是不知道,染染她愿不愿意。我和她之间因为楚遥的事情,终究还是生出了一些隔阂。”
“愿不愿意,还不全看你这张嘴会不会说。”
林中瞥她一眼,正好看见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刻毒。
他心下了然,两个女人争一个男人的故事,这样的闺蜜,能有多深厚的感情?
岑染并不知道又有人开始打自己的主意。
权厉手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甚至连住院都没什么必要,只要定时来拆线就可以了。
所以,晚上她在房间里忐忑地等了半天,不见他回来,反倒在心里松了口气。
自从知道爸爸出事,可能还和权厉有关之后,她心里对他才放下的防备心,又如同城墙一般高筑起来。
咳咳,今天实在对不起宝宝们,楼下晚上有人在大马路上打架,我一不小心太好奇,就在窗边看了好久,给忘记把文文上传了。。。囧
【461】装睡,嗯?
“染染?”
权厉回到医院病房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外面狂风暴雨,他带回来满身湿气,脸上还有些许疲惫。
外套被雨水淋些许,头发上也沾着雨珠,男人身长玉立,眉目冷峻。
他外套,换了鞋,抬眼看向安安静静睡觉的小女人时,不自觉柔化了五官。
轻轻的一声,其实并非是要喊醒她,只是她的名字在唇舌间缠绕情不自禁就脱口而出罢了。
他轻手轻脚来到床边,就着窗外影影绰绰的灯光打量着岑染甜美的睡颜。
昏黄的余光下,她双眸紧闭,卷翘的长睫如同两把小扇,的鼻梁,的唇瓣,还有那微微蹙起的眉心,都让男人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他俯,在她眉心落下一个轻吻。
男人唇微冷,印在眉心的吻更是轻如鸿毛。
一滴雨水顺着发梢滴到岑染唇边。
她似被惊醒一般,那微凉的雨水让她不适地动了动唇,舌尖微勾,把那一滴水了个干净。
像是吃到了什么没有味道的东西,她还不满地嘤咛了两声,头往右侧一偏,又安静地睡了过去。
可那个明明毫无意识的唇的动作,却让男人眼底顿生两簇火苗。
他伸手轻刮了一下她的脸颊,那滑腻如绸缎般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把手拿开。
但他冰凉的手指却让岑染再度不满地嘟哝出声,她无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刚才被男人碰触的脸蛋,好像要把他带来的那死死凉意去掉一半。
男人眼眸含笑,看着她的目光专注而柔和。
但很快他就抽身去了洗手间,刚才头发上的雨水滴到岑染唇边时,他就忍不住皱眉了。
虽然现在已是六月的天气,但虞城缺并不是很热,甚至早晚还会有些凉,不忍把寒气带给的人儿,权厉迅速在浴室洗澡。
这个病房里什么都不缺,甚至他的换洗衣物,当初都被老杨带过来不少。
不过,洗完澡之后,男人身上却只裹了一条浴巾,黑暗中,露出结实的胸膛,与肌理分明的。
权厉身材很好,整个身体的线条感很强,属于典型的那种穿衣显瘦,有肉型,任何一个女人看了他现在的模样都会忍不住尖叫。
一双墨眸犀利璀璨,在黑暗中却更显明亮深邃。
随着男人一步一步地走近,岑染心跳如雷。
其实,早在权厉轻吻她眉心的时候,岑染就醒了。
他手指上冰凉的温度让岑染浑身一个机灵,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可她心里充斥着矛盾,到底该不该和他问清楚?
说好的彼此信任呢?
他轻吻她眉心的动作是那么温柔,让她不自觉沉溺其间。
她一直认为,男人亲吻女子眉心是最不含的动作,是表达爱意最直接的方式。
可后来偶然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个亲吻,也可能代表的是深深的歉意。
她不知道权厉的动作,是代表了什么,但随着他的靠近,岑染的心跳却是越来越快。
紧张,不安,紧张,不安……
这样的情绪一直在身体里发酵。
直到,男人开口:“醒了?”
岑染一愣,没想到装睡也会被人抓包。
只听得“啪”地一声响,他已经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装睡,嗯?”他径自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再装下去肯定是,她索性睁开了眼,只是看向他的什时候目光不自觉有些闪躲:
“怎么现在才回来?”
这话说的,有种把医院当家了的感觉。
“起来,给我擦头发。”
男人的手本来还没怎么好,也不知道他怎么单手洗完的头和澡。
手里的浴巾扔给的人儿,他单手把人扶起来坐好。
岑染也没有抗拒,拿起浴巾,让他坐在床边,一点一点给他擦干头发。
目光不时落在他宽阔的背脊上,脸颊不自觉熏染了一抹红晕。
她的动作很温柔,仿佛他才是那个易碎的娃娃。
但很明显,她会因为看到他的裸背而害羞,却也会因为看不见他的表情而不安。
权厉丝毫不知道她在想入非非,只目光凝视着远方,淡淡地开口:“张勤来过了?”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是因为他今天出去处理的就是与她父亲岑东城有关的事情。
他还去见了岑东城一面。
“嗯。”
岑染心里咯噔一声,但知道瞒不过他,只轻轻应了一声。
她始终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明明,瞒着自己的人是他,可为什么不敢坦然面对的却是她自己?
岑染从心里鄙视自己,但又无可奈何。
男人开门见山就是“张勤来过了”,这就表明他很可能已经知道她从张勤那里得到了岑爸爸被有关部门带走调查的消息。
那也就意味着,她知道了他对自己有所隐瞒。
所以,为什么他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就好像错的人是她一样?
“你父亲的事,他都和你说了?”他突然转过身,面对着她,伸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腕。
“嗯。”
岑染点了点头,浓密的羽睫遮盖住了那双漂亮的眼睛,以至于权厉根本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绪,只能看见她那睫毛扑闪扑闪的模样。
“你没有想什么想问我的吗?”
见她一直微垂着头,也不说话,男人表情微变,眸色更深了。
“那,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岑染忽然抬起头,理直气壮地望着他,直想透过那双锐利的凤眸看进他的心里去。
可男人的眼睛,太像深不可测的古潭,她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也不知道,是自己道行太浅,还是男人掩饰得太好。
“岑染,你又在怀疑我了是不是?”
权厉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抬起她的下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看着她那双无辜的大眼睛,躲闪的眼神,他就恨不得一口咬在她的心口,把她的心看看,那里到底是不是真的住了人!
该死的女人,他都已经警告过她,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先听他说。
可她倒好,只是张勤来了一趟,她现在又在他面前筑起了城墙,仿佛要把他拦在她的世界之外。
【462】还会咬人了?
男人突如其来的愤怒,让岑染有些不知所措。
她睁大迷蒙的双眼,眼底氤氲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就这样盯着权厉,不说话,却已让他败下阵来。
但即便心软得一塌糊涂,但他表面上脸色依旧很冷。
岑染几乎都能从那双眼里体会到彻骨的寒意。
“我……”
岑染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替自己辩解。
没有怀疑他吗?
怎么可能。
事关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她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怀疑。
那种毫无保留的信任,也要体现在他从不曾骗过她的基础上啊。
可之前问到爸爸的情况时,他每次都巧妙的转移话题,这样的表现,本来就很值得怀疑。
不是她不肯相信,但总要拿出一点让人相信的理由吧?
“你什么?”
抬着她下巴的手,不自觉变成了捏,手指微微一用力,都能看到她白皙的肌肤下一片指印红痕。
他是舍不得弄疼她,可每次想到她不听话的胡思乱想,心里的暴绪就开始肆意,控制自己的身体。
“染染,我是不是说过,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先问我?千万不要听别人的一面之词?”
权厉只要一想到她对楚遥毫不怀疑,对他却半分信任都没有,怒意就像滔滔不绝的洪水一般不断上涌。
“是。”她点了点头,眼睛里湿漉漉的,水雾似乎要化成实质性的眼泪一般。
下巴吃痛,让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轻颤。
其实,他们谁也没想过,为什么听到一点点关于对方的事情就会变得慌乱,怀疑,不安。
就像之前权厉一听见胡少说岑染和别的男人约会就暴怒,根本不开口问她,就直接把她羞辱了一顿。
现在岑染也是这样,只要一听说权厉欺骗她,又是在她父亲的事上,立马就是去了理智。
事实上,她已经算是好的了,至少没有像权厉一样直接认定了对方的背叛。
归根究底,除了两人不够坦诚,还没有到彼此完全信任的地步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在乎。
只有对在乎的人,才会因为他的一点点隐瞒就被怒意冲昏了头脑。
别人说热恋中的人智商为零,那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如果一个人在恋爱中太过理智,恋人做点什么,被他发现过后他都理智地去分析对错,然后不动声色地求证。
那这样的恋人,你真的相信他爱你吗?
如果没有那一时气愤上脑的冲动,你甚至会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爱你。
不然,怎么会听到你和别人约会的消息不激动,怎么会从另一个人嘴里听到他对你有所隐瞒的时候不伤心?
太过理智的感情,到头来只会让人怀疑到底有没有真的在爱。
但动不动就怀疑,也是让恋爱中的另一半压力增大。
这两种,都让人觉得太累。
两人的情绪化,只能说明他们还没有完全磨合。
如果一个不隐瞒,一个多些信任,什么情况都不会有了嘛。
可惜,这两人显然在恋爱中都还缺乏经验,人生二十多年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人的权少,在恋爱一途还是个懵懂的稚儿,一点一点,都需要慢慢摸索,学习。
而岑染,她也不见得多有经验。
因为,楚遥和权厉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她和楚遥一起长大,对彼此了如指掌,这种情况下,他们俩能闹矛盾的机会都屈指可数,更别说误会什么的了。
可权厉,她接触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过两三个月,还是从最初的被迫接受,到现在一点一点开始正视。
要让她一下子就对这个男人敞开心扉很难。
何况,这个男人在她眼里本来就是深不可测的存在。
“所以,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知道她吃痛,可他就是不想松手,反而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带有惩罚的意味。
“你为什么要对我隐瞒爸爸的事?”泫然欲泣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男人。
她好像突然不再害怕,就这样方方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询问。
她的目光其实并没有咄咄逼人,反而是平静的让人感受不到她的情绪。
可也正因为如此,男人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你觉得是为什么?”他勾唇冷笑,凤眸半眯起来,里面充斥着危险的森冷。
男人心底无端生起的愤怒几乎要将他的身体撑爆了一般。
这股怒气也并非全然因为岑染,更多的还是因为他自己。
在她面前,他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不高兴她不信任,也不高兴她的质问,不满她的小心翼翼,也不满她的不闻不问。
这种矛盾的心情,就像个十几岁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面对突如其来的爱情,变得小心翼翼。
这俨然不是他的作风,却又让他无可奈何。
岑染低垂着眼眸,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男人的怒意透过他的肢体传到她的身上,她几乎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狂躁。
是在怪她不信任吗?
可他也得给她一个可以信任的理由啊?
她不说话,让男人愤怒的同时,心里还生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怎么办?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唯有把她狠狠地做一次,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男人顿觉这个方法极好,身体已经先于大脑一步,把她了。
唇狠狠地贴了上去。
带着怒意的亲吻,肯定谈不上温柔。
一双大掌还粗暴地掉她身上的病服,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
看到那团软肉,他眸底一热,大掌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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