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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惹爱,老婆休想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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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刚才她破碎的嗓音取悦了他?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只能说这个男人太恶劣了!
“有。”他抬眸,看向茶几上唯一的杯子。
岑染一时没多想,以为他是让自己拿那只杯子喝水,立马走过去把拿。
却在转身的那一刻,听见男人清冷的嗓音淡淡道:“给我倒杯水。”
给我倒杯水……
倒杯水……
水……
岑染有些悲愤地扭头看他,却见权少已经再次低下了头,认真地看着报纸。
她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自己因为醉酒有失判断了。兴许,那个男人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刚好也想喝水!
再次转身认命地去接水,以至于她根本没看见男人冷漠的眸色里淌过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
这个女人折腾了他一晚上加一个清晨,倒水,只是小小的回敬!
“您的水。”
“谢谢。”权厉的注意力依旧是在报纸上,手却伸过去拿水杯。
一不小心没接住,杯子被他碰倒在茶几上。
眼睁睁地看着那杯比自己的生命还珍贵的水顺着茶几往下流,岑染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状似不经意地扫过她的脸。
明明只是平铺直叙得没有情绪的语气,却让她有种被兴师问罪的压迫感。
谁不小心?
是他没拿稳,可他的语气分明在说是她的错!
【030】你想把水泼我脸上?
“你在心里骂我?”
“你……”怎么知道?
岑染诧异地抬头,她心里恨恨地把人咒骂了千百遍,面儿上依然不动声色,甚至扯出一丝僵硬的笑意。
“权少,您误会了,我没有。”
“被我猜中了。”他笃定的语气里没有一丝起伏。
如果不是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她几乎认为他不是在和自己说话。
“我重新给您接杯水。”
“嗯。”继续看报纸。
这次岑染学乖了,先叫了权少一声,再把水递到他手上。
权少端起杯子,喝水的动作优雅矜贵,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杯子凑到嘴边……
“太烫了。”
他的唇在碰到水的第一时间挪开,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您可以等它稍微冷一点再喝。”接的开水,自然很烫!
“我现在就想喝。”他放下杯子,深深地看了岑染一眼道。
“……”
岑染按了按眉心,深吸了一口气。
她怎么觉得这个男人在无理取闹?
岑染把水倒掉,然后接了一杯凉水。
“太凉。”
怎么办?她好想把杯子里的水泼他脸上。
“你想把水泼我脸上?”
“!”您会读心术吧?岑染面色一僵。
“您想多了!”岑染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她一向是个冷静自持的人,很少有人这么轻易挑起她的情绪,连阿遥都不能。
可眼前这位,可以分分钟撩拨得她吐血。
她明明口干舌燥想喝水,这个男人却恶劣到一而再再而三地逗弄她。
“权少,您再试试。”这次,岑染把开水和凉水各接了一半。如果这个温度再不能满足他,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喝什么了。
“嗯。”他点头,却没有接过来。
岑染早就知道这个男人是故意为难她,所以并不意外。
一阵奇怪的声音响起,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些饿。胃里面的空虚让她觉得难受,她了唇。
“权少,您吃过早餐了吗?”
“你终于察觉到自己失职了吗?”
“作为一个,你连最起码的伺候金主的饮食起居都做不好……”他终于抬头看她,
“岑染,你是不想救你父亲了吗?”
听到最后一句话,岑染脸色一白:“我马上去做早餐。”
不等权厉点头,她径直朝厨房走去。
厨房里很干净,锅碗瓢盆整整齐齐地摆放,都是崭新的。太干净整洁的厨房让她一时有些无措,到底该做什么早餐呢?
橱柜里面有米,冰箱里除了几瓶香槟之外就只有几个鸡蛋,还有一把蔬菜。
这分明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何况,她根本不是巧妇。
岑染低头看向自己秀雅如玉的双手,她曾经也是十指不沾阳的千金小姐,所以,不会厨艺理所当然,反正家里都有佣人下厨。
岑家出事之后,岑家大宅被抵押了出去,爸爸住进了医院,而她也搬进了破旧的出租屋里。
在那里,她第一次尝试做饭,却差点烧掉了整个厨房。她不敢再次尝试,甚至舍不得花钱再买一套厨具。
唯一会的,也就是煮粥了。
那还是因为一次阿遥生病住院没胃口,说想她亲手煮的粥,她才跟着厨房的吴婶学会的。
回想着吴婶教的方法,岑染洗好米,放进电饭煲里,又接了些水倒进去。
忽然想到冰箱里的蔬菜,她眼睛一亮。把蔬菜的叶子洗净,剁碎(没错,是剁)。
蔬菜粥,总比白粥好一点吧?
“你在做什么?”
权厉想起家里什么食材都没有,所以准备让她出去买早餐,一进厨房就看见一个双手握刀的女人正奋力地剁着几片菜叶。
“啊……”手里的菜刀“哐当”一下应声落地,岑染惊叫着跳开,堪堪避免了菜刀砍到脚背的危险。
“……”真是个人才,权少站在门口动了动嘴角。
感受到那道的视线,岑染原本有些苍白的脸瞬间染上了一层薄红。有些懊恼地弯腰把菜刀捡起来,完全不敢扭头去门口的男人。
他会不会因为她不会下厨而反悔?
“我,我在煮蔬菜粥。”她看着他,局促得手足无措。
所以,要把蔬菜剁成蔬菜泥吗?
似乎想到了什么,权厉皱眉:“你不会做饭?”
“你……怎么知道?”岑染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脸颊的红晕扩大,延伸至耳根。
感受到某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开始变冷,她又急急地补充了一句:“我虽然不会,但我会认真学的,请你相信我。”
“是吗?”权厉掀开幽冷如墨的眸子淡淡地瞥她一眼,里面明明白白地写着“不信”二字。
“我保证!”岑染慌忙地放下手里的菜刀,举起手根纤细的手指,作发誓状,还一边战战兢兢地观察权少的反应。
“希望你说到做到。”
“谢谢权少。”
“你继续。”墨眸闪了闪,最终归于寂静,权厉转身出去了。
等岑染端着她的蔬菜粥和煮鸡蛋出来的时候,权少已经了家居服,换成了白色衬衣,黑色西裤。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修长的交叠在一起,悠闲而随意,优雅贵气十足。
见她端着粥出来,他才起身摘下眼镜,迈开修长的腿走向饭厅,在餐桌前落座。
岑染自然是把属于他的那一份粥和煮鸡蛋都规规矩矩地放在他面前,然后才在他对面坐下来。
男人挽起袖口,露出一截蜜色的手臂。他拿勺子不紧不慢地喝粥,几乎不发出声音,一看就知道餐桌礼仪良好。
岑染也坐下来喝粥,蔬菜的清香让她早就忍不住想流口水了。她一边喝粥,一边剥鸡蛋。
白的水煮蛋在纤纤玉手中慢慢展开,就像一个羞涩的姑娘被缓缓褪去衣衫一般。
可还没等岑染把鸡蛋往嘴里送,就见对面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勺子,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她微微一顿,然后极其不舍地把鸡蛋递了过去:
“权少,给您。”
“你不饿?”
“不……饿……”才怪!她吞了吞口水,艰难地从齿缝里两个字。
“哦?”权厉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既然岑小姐不饿,那么麻烦你帮我把这个鸡蛋也剥了吧。”
一个尚未剥壳的煮鸡蛋被推到岑染面前。
“……”
岑染小口微张,满眼错愕。
【031】正式签下卖身契
从容吃掉两个煮鸡蛋的权少并不觉得自己是在欺负人。
一个不顺他意的女人,还想吃饱早餐?权少唇边一抹冷笑,淡淡瞥了一眼在厨房洗碗的女人。
岑染并不知道权厉在想什么,她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只见茶几上摆放着一份合同。
白纸黑字的“卖身契”让她原本就苍白的脸一下子血色全无。
“签了它。”没等她开口问什么,男人冷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岑染看了一眼合同旁边放着的黑色金属钢笔,有一瞬间的动摇。可当她看见合同里的那一张百万支票时,内心的那一点小挣扎又化为了不可思议的坚定。
楚遥和爸爸的脸像自动播放的幻灯片在她的脑海里闪过,她闭了闭眼,长长的睫毛完美地遮住了她眼底的无力。最终,她还是抬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娟秀的两个字,换了一张百万支票,岑染捏着支票的手忍不住轻颤,指尖泛白,身体无力地在沙发上。
“卖身契”既已签下,权厉也没再为难她。
清晨的户外空气新鲜,虫鸣鸟叫充满了欢快的气息。一排排绿树环绕着零星的几栋别墅,凝结着露珠的草木在鲜花的映衬下苍翠欲滴。
伴山名居,是虞城最有名的富人别墅区。
别墅依山而建,傍水而居,环境清幽雅致,装饰恢弘大气。
俗话说,有山无水枯燥,有水无水单调,有山有水真奇妙。
伴山名居的景致绝对足以让任何第一次踏足的人流连忘返。
可惜,这些人当中不包括岑染。
自从听见权厉让她今天就搬到这里住之后,她就打心底里厌恶这个地方。
搬进这里,可不就是如同搬进了名贵鸟笼里的金丝雀么?
那人没给她拒绝的机会,甚至,给她的不是建议而是命令。
才吃过早餐,医院那边林医生就通知她,岑爸爸的手术安排在下午三点。趁权厉去公司,她也被顺带捎到了医院。
岑染先去办理了手术的一切手续,才来到病房。
病房里,岑爸爸靠坐在,鼻梁上驾着一副黑框眼镜,手上捧着本书,颇有几分儒雅的文人气息。阳光从窗外洒落进来,映衬着几缕银白的发,显得格外宁静而祥和。
岑东城年轻的时候也是虞城首屈一指的风云人物,引得虞城的名媛淑女们趋之若鹜。可他极其洁身自好,与岑妈妈结婚十年才得了岑染一个女儿,也并未因此嫌弃自己的妻子,反倒是宠妻如命,视女儿为掌上明珠。
每每想到自己的父母恩爱,岑染都不由得憧憬自己未来的婚姻。可惜,她不如妈妈好命。
早在女儿病房的时候岑东城就看见了,见她看着自己发呆,他收起书,若有所思。
东城集团出事,他凭一己之力着实难以力挽狂澜,即使抵押掉名下所有财产仍是负债累累,他的身体又不争气地出了问题。
这手术费……似想到了什么,岑东城朝女儿招手。
“染染,过来。”
岑染适时回神,打起精神走到岑爸爸病床前。
“爸爸,林医生说您的手术被安排在下午三点。”
“染染,之前你一直未提,爸爸也一直未问。这手术,做不做对我其实并无多大意义。可对你……你是个好孩子,我不希望你为了爸爸,失了分寸,也错过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如果不是接到蒋心怡的电话,他还真没想过岑家一倒,自己的女儿就会被逼到如此境地。
“爸?”岑染睫毛动了动,低下头,有些不敢去看岑爸爸的眼睛。
她怕从爸爸的眼底看到痛恨,失望,伤心。
她和权厉的协议未曾公开,是爸爸从医院里听到了风声,还是那人……
“丫头,爸爸从小就教导你,做人不一定要光明磊落,但求无愧于心。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有的东西,失去了可以再找回来。可有的东西,错过了就是一生!”
岑东城看得出女儿心虚,不由得轻叹:“我的不可失去,是你妈妈。而你呢?”
“爸爸,您都知道了……”岑染鼻子一酸,终于抬起头,声音低哑晦涩。
知道女儿做了别人的,会很难过吧?
“如果不是蒋心怡打电话来,我还不知道,在别人眼里我岑东城的宝贝女儿竟如此不值钱!这件事楚遥知道前因后果吗?”岑东城语气里充满愤恨,“她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和楚遥分手?”
岑染错愕地愣住:“什,什么?”
“这手术费,难道不是蒋心怡给的分手费?”岑东城以为女儿还要瞒着自己。
“爸爸,您是说,蒋阿姨给您打过电话,说是愿意给钱为您做手术,让我跟阿遥分手?”原来,她和爸爸想的根本不是一件事吗?
岑染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她想的那样。
“难道不是?”
“我只是没想到,蒋阿姨会给您打电话。”那个女人,为了逼迫自己跟阿遥分手,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我也没想到楚劲夫的女人如此势利!”岑爸爸拍了拍女儿的手,眼里尽是心疼,“染染,你告诉爸爸,这件事楚遥知不知道?”
岑染摇头。
“照理说,单看蒋心怡这个女人,爸爸就不愿意把你嫁给楚遥。可你,到底是喜欢他的。我宁愿不做这个手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后悔。”
“爸,您说什么呢。手术都已经安排好了,怎么能不做?”岑染语气有些急,“我喜欢阿遥不假,可我更不能失去的是您啊!”
和阿遥分手已成定局,要怪就怪造化弄人,他们之间有缘无分!
“傻丫头,如果是普通的肝移植手术也就罢了。可我这些年应酬太多,又因为你妈妈的死酗酒过度,根本就不适合做这个手术。就算真的成功了,我也没几年好活。能够与你相伴一生的,是你未来的丈夫,不是我。你既然喜欢阿遥,就不该放弃他,这对他也不公平!”
当年他和青青经历那么多都没有分开,他自然希望自己的女儿也同样能拥有幸福。
是啊,对他也不公平。岑染很赞同爸爸的话,可这其中的原因,她难以启齿。
“爸爸如果真的担心我会后悔,倒不如答应我今天一定要从手术台上下来……女儿的幸福,需要您亲眼目睹!”
病房里一片沉默,就在岑染都以为爸爸不会答应自己的时候,才见他郑重点头——
“好!”
【032】你他妈是谁?
安静的走廊尽头,岑染脸色苍白,努力瞪大了一双眼盯着手术室的门,极力地抑制住心底的不安。
虽然得到了爸爸的承诺,可这个手术的风险太大……
“染染,你还是歇会儿吧。”靠在墙边的美女见她这样,实在看不下去了。
得知岑爸爸今天下午三点的手术,杨小娅中午就跑医院来主动请缨陪她等在手术室外。
现在眼看着岑染那样小脸儿惨白,她真担心这丫头没等伯父从手术台上下来,自己就先撑不住了。
“我没事。”岑染摇头。
岑东城已经被推进去三个多小时了,手术还在紧张的进行着,里面的情况她完全看不见,让她如何能安心?
手术灯只要一刻未灭,她就一刻歇不下来。
“可是,我饿了。”杨小娅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可是中午就饿着肚子来的。
现在都下午六点多了,她还一口水都没喝呢。她饿一下没关系,主要是染染……
“娅娅,你先去吃点东西吧。”岑染朝杨小娅抱歉一笑,“难为你在这里陪了我一下午了。”
“我吃不吃倒是没事,但你必须进食知道吗?你难道想让伯父出来的时候看见你饿晕过去?”杨小娅美目一瞪,对于岑染这样糟蹋自己身体的行为很是看不过去。
她抱着手臂,有些气急败坏:“伯父手术,你又这副样子,还莫名其妙烫伤了手,你家楚公子呢?怎么连个人影儿也没有?”
“阿遥他最近公司挺忙的,我并不想麻烦他。”
“什么叫麻烦?他可是你男朋友!男朋友不就是用来麻烦的?”杨小娅一脸恨铁不成钢,好看的眉也拧成一团。
岑染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黯然,有些不敢看好友的眼睛:“娅娅,我和阿遥……”
她想告诉娅娅,自己和阿遥已经不可能了。
可还没把话说完,就看见了那个由远及近的身影。她瞳孔猛地一缩,身体也僵住了。
“你和阿遥怎么了?”杨小娅见她话说到一半又卡住了,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没,没怎么。”
岑染迅速摇头,双眼盯着某处。
杨小娅也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顺着她的目光……也是一怔。
好出色的男人!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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