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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惹爱,老婆休想逃-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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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搂住她腰的手臂开始发紧,眼眸里风云变幻,似有滚烫的岩浆,凶猛的海浪在翻滚。
黑曜石般的眼瞳开始逐渐变暗,犹如深渊的魔鬼。
如果她连这个都不想履行,他不介意把她强留在身边了!
一想到,她有可能千方百计地逃离自己,权厉眼底翻滚的戾气更浓了。
“岑染,你不要仗着我喜欢你,就为所欲为!”
岑染蓦地浑身一僵,抬眸震惊地望着他。
“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了什么重要吗?”他翻身把她,“我看有些话根本不用说,还是用做的吧!”
话音未落,他的唇已经覆了上去,大掌毫不留情地掉她身上的衬衣,一颗颗纽扣散落到沙发地上,胸前一片雪肤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唔……”
岑染想要推开他,却被男人更加霸道地擒住了双手,他扯掉自己的领带,把她的双手牢牢地绑住,大掌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
“别反抗!否则,吃亏的还是自己。”
他咬着她的唇低语,也不知道是警告还是乞求。
“我……”
好不容易能开口,还没吐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又被他灵活的舌入侵。
好像是真不肯给她说话的机会,他不仅是一直吻着她,手上动作更快,衬衣被他大掌一挥,就丢在了地上。
他的另一只手游走在她腰间一路向下,岑染下意识地合拢,却根本来不及反抗。
干涩的疼痛一下子侵袭了她的大脑,眼角瞬间溢出了泪花。
可这一次,她却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抗拒,反而是努力地调整自己去适应他的节奏。
她的脑海里一片轰鸣,清冷的双眼里饱含炙热,与他在一起。
感受到岑染的回应,权厉几乎是心里一阵狂喜。
“很有感觉对不对?”
他一边摩挲着她的后腰,一边在她脸颊耳畔亲吻。
他眼眸猩红,额头冒着汗。岑染终于得以,她凝着眉,脸颊绯红一片,眼神迷离中又透着别样的神采。
她没有说话,只是羞赧地瞥过脸去。
这是在他的总裁办公室,这个男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怎么?还不想承认?”
见她撇过脸去,权厉眼底深黯一片,把捆住她双手的领带,抱着她的身子就往休息室走去。
岑染惊慌地瞪大了湿漉漉的眼眸,他竟然……
“你要干什么,放,放下来。”
难道他还想抱着她满屋子做不成?
他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抱着她径直走向浴室。
浴室明亮的镜子里,他们此时的情态显而易见。
“看着镜子,看着你自己在我是怎样承欢的!”
说着,他把人压向洗手台,换了个姿势从背后抱着她。
岑染只觉得脸一下子烧到了耳根,烫得她整个人都要化了。
在镜子里,她清晰地看到自己媚眼如丝的模样,也亲眼看到男人平日里面无表情的俊脸上熠熠生辉,他狭长的凤眸里燃烧着炙热的。
那双眼睛,仿佛要把她也融化一般。
不过,在看见他身上完好无损的衣物时,她心里有浮起一抹被强占的难堪。
他怎么可以这样?
让她完全沉迷于他制造的战场,可他自己却……容不得她多想,男人的技术日益高超,让她脑海里所有的思绪全都化作了如在云端的舒畅。
她的身体仿佛被放置在一片软云上,脑海里迸射出剧烈的火花,她忍不住身体发抖。
“宝贝,是不是已经……嗯?”他湿热的呼吸近在咫尺,岑染只觉得耳蜗,眼里是一片璀璨的烟火。
宝贝?
她的心蓦地漏了一拍。
“阿厉,我……”
她声音有着不同寻常的沙哑,带着情动的娇软。
只这一声,权厉身体猛地一僵,然后毫无预兆地得到了极致的欢愉。
“岑染,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他死死地按住她的肩膀。
看着镜子里眼含,妩媚动人的女人。
“你明明已经听见了。”岑染有些羞赧地低下头,不去看他,更不想看现在的自己。
她浑身黏腻,可他却如同根本不曾动情一般,这让岑染心里生起了强烈的不平之感。
染染,可别冤枉你的男人了!
你抬头看看他吧,你看看他的眼睛,里面溺死人的温柔和,到底是因为谁?
“我没听清楚,需要再次确认一遍。”他目光幽深,心念一动,把人抱起来走出去,扔到,自己再翻压下去。
“再说一遍,否则,今天下午你就别想下床了!”
“你放开我,你这个!”岑染双手推拒着他。
不下床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还想做一下午不成?
可别忘了还要工作,她可不想成为阻碍总裁大人工作的祸水。
权厉微微挑眉,似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你不想成为公司里人口相传的祸水,就再说一遍,嗯?”
他压着她,手却探向了床头,没一会儿,手里拿了一个东西。
【298】他的父母
“权厉,你很得意是吧?你还不是只知道仗势欺人!”
“不是这句!”
他拍了拍她的脸蛋,但下手很轻,眼眸含笑睨着她。
“我……”
那句话在情动之时脱口而出还行,可现在他这么看着她,她哪里说得出口。
岑染不由得想到这是他故意想给她难堪,或者他根本就不喜欢她,之前说的话不过是男人在上床的时候都会说的情话罢了。
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要她爱上他,然后狠狠的嘲笑她,让她卑贱到尘埃里!
一想到这里,岑染一下子就沉默了。
见岑染半天不说,还面无表情地闭上了眼睛。
权厉突然就放开了她,然后,起身,坐在床的一边,还伸手扯了一床被子搭在岑染身上,以免她着凉。
“岑染,我从来没听过那句话。”
“怎……怎么可能?”
岑染一下子坐起身,睁大了眼睛,声音里掩饰不住的诧异。
即便她此时看不见他的表情,也足以想想他此刻的落寞。
“我讨厌女人,从小就讨厌。”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从床头的抽屉里摸出一包烟,点燃一支。
“抽太多烟不好。”岑染下意识地蹙眉,配上香烟,这个男人对任何女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不抽,只是点着。”背对着她的男人眼里一片明亮,如璀璨的烟火,熠熠的星辰。
只因为听出了她话里的那句关心。
“你为什么从小就讨厌女人。”她想,或许这跟他父母不和谐的家庭关系有关。
“我的母亲,是一个美丽柔弱,却又固执得要死的女人。说起来,这一点和你很像。”
岑染下意识地蹙了蹙眉,他不会是因为她像他的母亲,才喜欢上她的吧?
这种恋母情结,也不是不可能。
她心里没底,只觉得空落落的,脑子里有一根弦在紧绷着。
“她仗着家世背景,非要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到头来,那个男人连床都不愿意和她上。”
说起自己的母亲,权厉眼底并没有多少温情。
兴许是男人本来性子就冷,亦或是,“母亲”这个角色,根本没有带给他温情。
根本就没有拥有过的东西,就连伪装都装不出来。
“从她成为权家的夫人那天起,就注定了她这一生都不可能得到所爱。因为那个男人从始至终心里都住着一个得不到的女人。”
“我母亲她其实挺单纯,毕竟被厉家保护得太好。所以,丈夫不和她圆房,她只以为是两人还没有感情基础,她相信,只要自己努力,让对方看到她的好,两个人终究会有相爱的一天。”
岑染微微愣了一下,好像是有点单纯。
不过,权厉下一秒的话就让她无语凝噎了。
他别过头看她,煞有介事道:“其实,男人对女人的兴趣,要么始于外貌,要么始于身体……”
说着,他的目光直勾勾凝着她脖颈间雪白的一片:“就像,我对你……”
“……”那您对我到底是因为外貌还是身体?
岑染这句话肯定不会问出口,因为答案已经在她心里了。
自从这个男人碰了她之后,就像食髓知味一般,说他对她的兴趣不是始于身体都难。
“不管我母亲如何讨好他,那个男人对她一直都是冷冷清清的。就连她亲自下厨做一顿饭,男人也黑着脸让她不要去给佣人添麻烦。”
或许,在权臣眼里,他母亲那个时候确实是在添麻烦。
那个时候公司业务拓展得很快,他每天上班忙,下班回家还要工作,吃个饭的时间都靠挤。
可这个时候,她还费尽心思做了一桌黑暗料理,害得佣人要去重做。
“你父亲还真是……”渣男这两个字,她没有说出口。
不过,权厉似乎也明白她要说什么。
“母亲的一切努力,都不被人放在眼里,连家里的佣人们看她的目光都带着怜悯。”
“后来突然有一天,他喝醉了,稀里糊涂地要了她,第二天醒来,男人看她的眼神却犹如看一个夺走自己人生全部希望的仇敌。”
这是他从母亲的遗物中的日记本里看见的,很奇怪,一个骄傲的千金小姐,为什么还要写日记。
或许是因为无聊吧?
自从她嫁到权家,没有人和她多说一句话,佣人们像木偶一般,都和权家的当家人一样沉默寡言。
有些话她在心里憋得厉害,却又找不到人倾诉,只好写成日记。
也有可能,是为了记录她和那个男人的点点滴滴也说不定,毕竟她爱那人如痴如狂。
“在那之后,男人开始夜不归宿,满身酒气地回家。有一次我母亲劝他不要再喝那么多酒,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挥开,让她从楼梯上滚落下来。”
说到这里,他又停顿了一下,语气里竟带了莫名的笑意。
“说来也巧,她滚下楼梯之后,被送去医院才发现自己怀孕了。权家的当家夫人怀孕可是大事,医院里所有医生都被组织起来,就为了让夫人平安一直到生产。”
“可我父亲,却一眼都没有去医院看过她。一次都没去!”
“也正是在那段时间,我母亲精神很不好,抑郁症严重,甚至对我的出生怀着痛恨。她以为是父亲不喜欢孩子,所以才不去看她。”
“但后来,我一出生,我父亲就去了医院,在那里,看到了他刚刚生产却形容憔悴的妻子,但没有一句关心的话。只让人抱走了孩子,留下一句,我会是权家唯一的继承人。”
继承人?
他稀罕做这个唯一的继承人吗?
他那单纯的母亲不知道,权臣在离开她的病房之后就去了另一间病房,做了结扎手术。
从此以后,他不会再有孩子。她的儿子,会继承家族的一切。
这是他一生,对那个可怜的女人唯一的补偿。
而这个结扎手术的事情,也是很久之后,外面的一个女人挺着大肚子找上他母亲,说自己怀上了权家当家人的孩子时,他那冷漠无情的父亲亲自说出口的。
他说,这会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孩子,这句话,让母亲心生莫大的希望。
而正是这个希望,成了他噩梦的开始。
【299】表明心迹—我喜欢你
如果说,父亲只是把他当做权家的继承人,那么母亲,则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可以讨好父亲的工具。
她开始亲近他,教导他,严格要求他,让他学很多东西,并力求最好。
一个千金小姐,她别的东西不会,但琴棋书画却是样样精通的。
厉家虽然是在军队里扎根的,但老爷子当年培养女儿,却是往大家闺秀的方向在栽培。
所以,在母亲的严格要求下,他几乎样样都学。
学得好,她就可以趁着与父亲共进晚餐的时候把他当成谈资,或者向父亲邀功的筹码。
据说,为了让父亲回心转意(根本没有爱过你的男人凭什么回心转意),她还故意让他在冰天雪地里玩耍,以他生病为借口让父亲回家。
当然,这只是他六岁以前的生活。
六岁以后,他母亲好像就幡然醒悟了,对他虽然依旧要求严格,但又关爱有加。
父亲好像不再是她生命里的唯一,而他才是她的全部。
但这样的状况没持续多久,他就发现母亲不是醒悟,而是病情加重了。
她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一会儿把他当成丈夫,一会儿又认出他是自己的儿子。
他八岁那年,权家的当家主母好像彻底疯了。
而他十二岁那年,她从自己家的楼上义无反顾地跳下去,就摔在自己儿子的脚边。
他愣愣地看着鲜血迸溅的地面,和那个血肉模糊的十四题,张了张嘴,却始终哭不出来。
只是从那以后,他几乎见不得女人。
唯一能够亲近他的,就是Shirley。
Shirley是母亲好友的孩子,她和Shirley的父亲曾经是大学同学,Shirley的父亲是享誉国际的心理学专家。
可惜,他还是治不好她的病。
“我不知道她爱不爱我,但我从来没听她说过。后来因为厌恶女人,我身边鲜少有女性存在。而男人……”他笑了笑,眸底有戏谑,“总不会有男人对我说喜欢吧?”
其实,这个还真有!
某人在国外的时候,真的有男人给他表白过,不过被他让保安轰出了公司。
当然,那件事不提也罢。
岑染觉得自己像听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故事,故事里的小主人公,如今长大了。
他有挺拔的身姿,宽阔的肩膀,骄傲的脊梁,却唯独,没有温暖。
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从背后拥抱他,眼底满是怜惜。
“没关系,都已经过去了。”
“所以,不能再说一遍吗?”他唇角微勾,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博取同情,是最快能让一个女人心软的方式。那本《追女360式》里,总算有一式能用上了。
还想着那句话?
听到他再次提起这个要求,她竟有些无言以对。
但心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别扭和抗拒。
“嗯,我喜欢你。”她把脸贴到他的背上,低声在呢喃。
“什么?”他反手抱住她,把她扯进自己怀里,“刚刚声音太小,没听清楚。”
“我喜欢你……”岑染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得寸进尺的男人!
不过,不得不说,这样幼稚的权少,她竟觉得异常可爱。
“喜欢谁?”
“权厉!”
“乖,叫我阿厉。”他轻抚她的脸颊,眼底荡漾出无尽的温柔笑意。
百炼钢化成绕指柔也不过如此。
“阿厉。”岑染突然抬眸望着他。
“嗯?”男人的手漫不经心地在她身上游走。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她的肌肤被他带起一片颤栗,但心里却想着他是不是真的如自己所说,喜欢她。还是,只是爱上了她的身体?
毕竟,他刚刚自己也说过,对一个女人的兴趣,始于身体。
他凝着她,好像看出了她的疑虑,翻身把她,迅速了自己身上的衬衣。
在她心一点一点下沉之际,才听见一道低沉的嗓音:“岑染,喜欢你,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经过深思熟虑。”
所以,你大可以放心,跟我一起沉沦。
“你……”
脑子里一阵轰鸣,竟然没听清后面他还说了什么。
只是这一次做得前所未有的激烈。
不是权厉单方面的强迫,而是两人都一起沉沦。
两个人全身心地投入到一段欢爱中去那种感觉,竟让人欲罢不能。
尔后他干脆直接把她又抱到办公室里,顺手繁琐了办公室的门,给隔壁的秦升打了个电话。
“我下午不上班,一切紧急事务都由你直接处理。”
交代完这一句,权厉立刻挂掉了电话,完全没听电话那头的人还传来的疑惑的声音。
而秦升正在和三个秘书商讨收购计划,被迅速挂断电话的他,一脸懵逼。
“我怎么觉得,boss电话里有个女声在哭。”
“怎么可能,刚我去送资料的时候还……”
笑着呢。
陈秘书顺口接话,他下意识地就把自家总裁电话里的女音当做了岑染的。
不过,不会真是岑染在哭吧?
“哦?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
秦升不怀好意地盯着陈秘书,心里却在想,那声音,可不像是一般情况下发出来的。
很明显,混迹浪荡江湖的秦少一听就知道!
“我什么都没看见。”陈秘书立马摇了摇头,甩掉自己心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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