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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为你加冕-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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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滚听起来充满元气:“你是最棒的,明天会更好。”
  雨才停了半天,水分就蒸发得仿佛从未降临。司零在暮色中离开学生村,漫无目的沿马路往前走,好像只要走下去,她就能得到救赎。
  朱蕙子最先发现她在宿舍放下的包,可发微信打电话她都没有回应。蕙子很快向司自清询问,他看上去没有一点着急,让她安心等司零回来——做傻事是庸人之举,他的女儿绝对不会。
  尽管如此,朱蕙子还是感觉得到,他们父女间进行了并不愉快的谈话。她很容易以为这和钮度有关,司零说过要向爸爸坦白,她认为钮度需要在这种时候陪着司零。
  司零接到钮度电话的时候,完全不想去推测这个中缘由。
  关于她和钮度,司自清仿佛听了个笑话后不当回事,他不想再知道她对钮度是不是动了真情,他不想让他的女儿和这家人再有任何瓜葛。
  司零以为自己智计无双、无所畏惧,可终究这世上,还有一个管她疼她的爸爸——这让她又挫败又幸福。
  手机上显示钮度第七个未接的时候,他已来到耶路撒冷。没过太久,她就听见身后传来他的声音——“司零。”
  司零回头,钮度正走下草坪。阴雨天藏起了星月,还好有一盏路灯,够他看清她的笑:“找得这么快呀?”
  钮度过来抱住她:“都多大了,还玩出走消失。”
  “才没有,只是出来走走,谁知道蕙子会告诉你。”
  “她这样很对,”钮度松开手看着她,“上次你在边境出事,她宁可告诉在北京的费励也不告诉我,我很有意见。”
  司零扑哧一笑:“都多大了,还玩争风吃醋。”
  “怎么了?”钮度摩挲着她的小脸,看到了哭过的痕迹,“叔叔说什么了,让我的宝贝这样委屈?”
  司零都不知道自己是这么好哄,他随便一句话就能让她鼻酸。她吸吸鼻子,说:“那你猜猜看咯。”
  “我希望是他要带你回国,但他不同意你和我在一起的几率更高。”
  “你这什么臭嘴巴哦,两个都说中了。”
  钮度啄了啄她的嘴唇,像是真的不担心那样漫不经心地说:“那怎么办?”
  她突然变得无助:“我不知道。”
  “真的没有商量?”她忧伤得让钮度意外,“你的小笨嘴都说了什么,让叔叔连见我都免了就直接审判?”
  司零看似无关地问:“钮度,来以色列你觉得苦吗?”
  “怎么会?没有比遇见你更甜的事。”
  “……搞什么哦?你以前不会这样甜言蜜语的。”
  钮度笑了,索性甜蜜到底:“你喜欢的话,以后每天讲给你听。”
  司零又变成一只蹭他心口的猫咪,倏然间她看向一旁的草地,说:“好想和你再一起躺着看星星啊,我刚刚摸过了,草地还是湿的,而且,大冷天的,有人看见一定觉得我们有病。”
  他立即说:“那就等天气暖和起来,找一个最好的晴天。”
  “钮度,我是说真的,如果你原本不必来以色列,你会后悔吗?”司零抬起头,不等他回答就说,“你知道的那个操盘手,他就在香港,如果你找到他,他会很愿意帮你打败钮辰,根本不像我要逼问你的秘密……”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看你睡觉?”钮度捏了捏她的鼻子,“看你睡觉会让我觉得,原来我也可以做普通人,每天安心地看着心爱的女孩醒来,不争不抢地过着,这样也不错……”
  他话锋一转,语气也变了:“但这永远也不可能——我想你懂我,如果我变得那样没斗志,你也不会再爱那样的我;如果你也因为我放弃了你的理想,那也不再是我爱上的你。”
  “是。”她很肯定。
  “所以你明白吗?永远没办法实现的才是最美好的,”钮度像极了深情的诗人,为司零而作的诗即将流芳百世,“你是我心里那点永远的执念。”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坦荡直白地向她表达爱意,看起来像极了诀别前夕。
  司零不想这样隆重地告别,让他们都正常一些吧,所以她恢复了傲慢:“钮度,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被我爱是一件多么了不得的事。”
  可自从爱上他,无论多么霸气的话在他听来也不再盛气凌人,永远都有那么几分撒娇。
  钮度笑得好开怀,他永远有一种从容,让人觉得他即使是面对神佛也依旧气场全开。
  “我想我已经知道了,你说呢?史诗队长。”


第48章 Chapter48
  她就是那个——传闻中能够轻易让人唯命是从的,不知面貌、不知性别、不知年龄的,被称为“中国队长”的,以维护正义为任的CR领袖——史诗。
  司零如释重负地笑了一下,走过去靠在护栏上,说:“其实费励他们过来之后,我就知道你离猜到不远了。”
  “其实我没有百分百确定是你,费励看起来更像,”钮度也笑了一下,“但在你身上,越不像的,就越是真相。”
  的确费励更像队长,他有着光鲜又神秘的身份,计算机般的超强脑力,发布、收集讯息的工作都是由他来完成。他是坐在案牍上的皇帝,而司零是身后垂帘听政的慈禧。
  “其实我俩当初石头剪子布决定谁当队长的时候,是他赢了,”司零轻松得像在讲段子,“但是他说我更适合。”
  “是啊,你好容易让人听你的,自己没有发现吗?”钮度走到她身边。
  “你不一样,你敢算计我。”
  “我如果不这么大胆,你怎么会喜欢我?”
  司零想了想,煞有介事地点了头:“说的也是。”
  钮度遥望着万家灯火,也讲起笑话:“你不是上网搜过我吗?我也搜过你,也看到关于你的很多猜测,基本上都觉得你是男人,很可怕的那种,也有人猜你整天待在一个秘密基地不出门,是个两百斤的胖子。”
  司零放声大笑:“这让我很有成就感。”她敛起嘴角,看向他:“我不想骗你,但很多事情是我不能说。”
  “还有什么想告诉我?”钮度转身面对她。
  “你该知道的,应该都已经知道了。”
  “可我希望你说给我听。”
  司零沉了口气,又笑一下:“你当初会来以色列,是我故意让费励泄露信号的。”
  钮度一怔……他猜到了之后的所有事,却忽略了这根本的源头。他接她的话说:“你原本想接近的是言炬,可是他对做生意没有什么兴趣。”
  “是啊,那个木头脑袋,花了我将近一年的时间,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司零自嘲一笑,“幸好你来了,其实我知道,你才是最适合取代钮辰的人,只是……”
  钮度替她说了出来:“只是你拿不准我和大哥的泰迪关系,言炬才是他的儿子。”
  司零看向他,虽然有点惊讶,但不算意外:“既然你知道,那我要说的就少很多了。”
  钮度再次说:“我希望你说给我听。”
  天边响起一道闷雷,可两人专注得似乎没人听见。
  “好,”司零的绵羊嗓第一次听起来这样低沉,“我在香港出生,三岁时爸爸把我和妈妈送到北京,从此没有音信。后来妈妈告诉我,他病逝了,但我不相信。”
  “为什么不信?”
  “因为他连一块墓碑都没有,因为在他消失的两天前还在教我拉琴,因为在他消失的短短一段时间前他最好的朋友——你大哥,和你们整个家都变得天翻地覆!”
  钮度说:“所以你就开始找答案。”
  “对,”她的眼神很清冷,“所以我找到蕙子,学生物接近言炬,之后跟你合作,找人帮你做事,都是为了让你在天一掌权之后才能帮我找到答案。”
  钮度无奈地点点头:“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可是爸爸刚刚告诉我,我做的一切都是自作聪明,”司零讪笑一声,“妈妈说他病逝了,朱家说他病逝了,你也告诉我他病逝了,是我自己不信……”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钮度提出了这二十年里她想到的所有疑点,但截止到和司自清谈话之后,全都被一一破解了。
  “那短短的几天,确实像世界垮了,”钮度说,“大哥遇难,爸爸赶去的路上出了车祸,后来妈妈也病倒了……但如果你告诉我说,这一切都可能跟一个外人有关,而我在这二十年里从没听谁说起过他,我也觉得很荒唐。”
  司零都没心思注意他犹疑的语气了,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已经耗费她太多力气。
  如果不是路灯周围飘起了细毛般的雨,他们甚至都感觉不到。
  钮度浅笑说:“原来你爸爸找你说的是这些啊……所以你还没有跟他说我?”
  司零看向别处:“说了,我还说,希望他慢慢了解你。”
  “他以为你跟我在一起是为了别的目的?”
  “不是,他知道我用不着使美人计这种伎俩——好吧,其实他什么也没说……”司零垂下眼,声音比雨都要细,“但是钮度,我们需要分开一段时间。”
  尽管他们的确爱着彼此,尽管真相一点也不影响他们在一起,尽管司自清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但,世上更多的事都是这样,没有理由,没有原因,也不可以。
  钮度脸上挂满冷冰冰的雨珠,但他看她的眼神依然炙热:“多久?”
  司零重新抬头,没有看他,也没回答:“陈安德会继续留下来帮你,他很欣赏你,跟我夸过你很多次,现在就算我要他走他也不会愿意了。”她笑了一下,继续说:“另外,按照计划,费励会过来加入wayyar,肖瀚加入HERO。就算我不在这里,阿瀚还是会来,但是费励……如果我没有爱上你,他也还是很愿意来。”
  “没关系,我本来准备告诉你,我有同学下个月从谷歌过来,他被老板逼问了很久是谁敢把他挖走。”钮度也笑了,伸手把她的帽子收紧了些。
  司零才发现,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帮她戴上了帽子。
  “我在香港和南亚还有一些人,”她继续交代,“到了应该的时候,他们会出手做事的。比如——钮辰正给他表妹周乔伊的公司持续虚增资产,我回头把目前的所有资料都……”
  她被钮度抱住了。
  “这些我都不想听,”钮度几乎要拧断她的腰,质问道,“你打算离开我多久?”
  “我不知道,”她的眼泪已沾湿他大衣,“我不知道……”
  “如果你要回去读书,我就等你毕业。”
  司零疯狂摇着头,整个人都在发抖:“你不懂吗?我这么多年一直在建一座塔,现在塔被拆了……我不知道我该做什么……”
  她哭得撕碎了他的心。
  “我懂,我当然懂,”钮度低头贴着她的耳朵,“那你就回去,吃想吃的东西,看想看的书……”
  他知道她现在不需要什么安慰,甚至也不需要陪伴,她只需要时间。
  雨越下越大,钮度用尽全力在吻司零。
  这一夜的缠绵悱恻成了一种救赎,曙光将现时,她对他说:“如果天不会亮就好了。”
  钮度喜欢把她的手放在心口:“我就是为了告诉你,如果你不想天亮起来,待在我身边就可以。”
  司零爬起来,像是宣布什么国政那样严肃地看着他:“钮度,我走之后,你不可以跟别的女人睡觉。”
  他笑了:“我们又不是分手,我没有资格那样做。”
  “你严肃一点。”
  “好——你不在的时候,我不会找别的女人上床。”
  “约会都不行。”
  “连一起吃饭都不会有。”
  司零就这样安心地睡了过去。
  他说她很容易让人死心塌地,她对他又何尝不是呢?
  司零一一找老师把考试都提前安排到了下周,同时开始收拾行李。
  朱蕙子全力劝阻:“你走了我怎么办呀?本来不是说了还有一年吗?叔叔这有点过分紧张了,大不了你换个课题做呗,再说了你回北大不也是继续研究这个吗……”
  钮言炬也帮她:“如果你想继续留下来,我和老师都会帮你跟你爸爸谈的。”
  司零没什么解释。学校办事效率很高,考试成绩下来之后,离校手续很快办好。虽然匆忙,但事事妥当,回国前一天,司零的宿舍已空无一物。
  朱蕙子难以置信地哭了:“这都什么呀,怎么这么突然……”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要学会独当一面,”司零把背包背上肩,周孝颐的车在楼下等她,“而且,你现在有言炬了。”
  司零最后看了一眼这间说不上来喜欢与否的宿舍,窗台外的景色倾听过她发呆时所有光怪陆离的想法,它们会在这里迎接下一个入住的同学,但愿她没有那么多难以道出的烦恼困顿。
  车上高速时,两旁沙漠都已没入黑夜,也许它们也知道,她并不会怀念,也没什么不舍,所以她不需要再看最后一眼。
  “喜欢这里吗?”周孝颐问。
  “没有喜欢的必要,”司零说,“但,还不错。”
  对她来说,这已经是很高的评价了。
  周孝颐叹了口气:“其实我也跟老师谈过,我说其实钮度这个人很好,谈吐很得体,也很实在,没有什么绯闻纠纷……”
  司零笑了:“周参赞也会上网看八卦了?”
  周孝颐又说:“老人家的观念不容易改变,如果你很喜欢他,可以再慢慢和老师谈谈。”
  到公寓不久,司零就向司自清申请:“爸,我今晚不想住这。”
  司自清问:“你想去哪?”
  她很诚实:“钮度那里。”
  在周孝颐紧张地就要代师训斥的时候,司自清答应了:“好,明天早点回来。”
  出租车一路向北,一面是海岸,一面是繁华的街道。经过她和钮度初次相约的餐厅时,她也来不及多看一眼。
  人生好比一个相册,只有几张照片时如数家珍,越是后来,照片越是数不胜数,却也越疲于翻看。记忆不会被遗忘,只是怀念一下都好累。
  别墅里灯火通明,司零熟稔地输入密码,懒得掏钥匙开门便绕到后院。法耶正在院子里打扫,惊喜大叫起来:“雪莉!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先生说你要回国了,是真的吗?”
  “我会想念你的英语口音的。”司零说。
  “噢,我会想念你在这里的每一分钟的。”
  有人闻声下楼,司零抬头,对上了钮度的眼睛。
  他快步走来,什么都不必说,拉着司零上了楼,房门还没关紧就开始吻她。
  “下雨了,你没有关窗……”司零抱着钮度的头。
  他当然不会去关,离开她身体的每一秒都是浪费。
  以后一定会有许许多多的人问她,以色列怎么样?她一定会公式化地回答,干燥闷热。可她脑海中出现的,也一定是这一场永远不想停下的雨。


第49章 Chapter49
  “以后你帮我照顾一下蕙子,如果她和言炬吵架,你不准偏心。”司零像在以往许多个夜里那样枕着钮度的胸膛。
  钮度一笑:“如果要偏心,应该偏蕙子才对,她是你最疼的人。”过了一阵,他又问:“那她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这几天里,司零说尽了这辈子的不知道,以前不论理工农医经管文法,只要你问,她一定能说出个一二来。她闭上眼:“至少最近我什么也不想做,我不想再经历那种对话了,跟爸爸跟你的那种对话,你懂吗?”
  “那你要有一个长长的假期了。”钮度换了轻快的语气。
  “才不是,一回去老板肯定找我,学校落下的课也要尽快补上来。”
  “这不会花你太多时间的。”
  “这样说好像太过分了——好吧,确实不会。”两个人同时笑了。
  司零突然说:“对不起。”
  钮度问:“为什么?”
  “我骗你了。”
  “你保证以后什么事都告诉我,我就原谅你。”
  “好嘛,”司零抬头,像个向老师认错的小学生,“我保证,以后什么事都会告诉你,哪怕是哪天便秘这种事。”
  钮度复刻她的语气:“你严肃一点。”
  “我保证以后什么事都告诉你。”钮度满意地点点头,司零又说:“怪事,你觉不觉得我们越来越像了?”
  是因为越来越爱啊,笨蛋。钮度笑了,但他不打算说出来。
  “好吧,还有一个对不起,”司零凑近他的嘴唇,“你的生日我不能陪你了。”
  钮度是水瓶座,生日在二月二日。他皱起眉头:“我不可以去北京?”
  “真的吗?”她眼睛亮起来。
  “下次接到广东号再挂,我直接买返程票走。”钮度敲了敲她额头。
  “我不挂我不挂。”
  两个人就这样闲聊,没有半点离别的仪式感。就好像一早起来,他还是会先去上班,她吃完法耶准备的早饭就回学校去,等到下一个周末他们又会再次见面缠绵。
  第二天司零在钮度臂弯中醒来,她惊喜地问:“你怎么不去上班?”
  钮度若有所思:“我想作为老板,还是可以有旷半天班陪女朋友的特权。”司零笑了,重新舒舒服服地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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