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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头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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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特么……嫉妒令人面目全非、智商欠费。


第20章 3合1
  第二天; 纪燃给布丁打水消息在三中传遍,中午吃饭时,闫笑也问她; “什么情况?”
  布丁两片单薄的嘴唇吐出一棱淡薄; “他有病。”
  闫笑左唇挑的高,“如果你没那么在意考大学这件事,我真的建议你们试试看。”
  布丁喝完一口水; “可我要考大学; 还要考好的大学。”
  闫笑抓住关键点,“所以; 如果没有考大学这回事; 你是不介意跟纪燃……”
  “闫笑你别偷换概念。”布丁打断闫笑,眉心有一缕严肃。
  闫笑更觉得异常,“你对纪燃不一样; 你有感觉到吗?”
  布丁不想再谈纪燃,因为纪燃,她的生活已经一团糟糕; 她对他所有的不一样都是他逼得; 他攥着她的秘密,他那种无所畏惧的人,谁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不爽,把她那点秘密公之于众……
  那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天知道,为了那点秘密; 她愿意做到什么程度。
  她有些无力,话说的咬牙切齿,“人家有本事让我对他特殊。”
  闫笑突然笑起来,“恐怕他也有本事,让你喜欢上他。”
  “有些事情我控制不了,但我可以控制我自己。”布丁话说的坚定。
  可闫笑还是自以为是的嗅到了心虚,“你对康灼、纪燃,分别是什么态度,我可都看在眼里。”
  布丁反驳,“他们不一样。”
  闫笑:“我当然知道,纪燃对你,跟别人对你不一样。”
  又绕了回来,布丁无话可说了。她要是不想说纪燃的威胁,那她就没得再反驳。
  下午,大课间,布丁照常到小操场,画板报。
  原负责人把几张连夜绘制的草图给她看,“怎么样?还行吗?”
  布丁看完,眉心聚拢,“我不是说,不弄板块了吗?”
  原负责人理之当然,“不弄板块怎么突出主题?不说明谁知道我们是穿针乞巧、祭月之仪?”
  布丁把她的图搁在桌上,拿出自己的图,“谁说黑板报一定要文字说明?”
  所有人凑过去,看向她的图。她的图是一整幅画,月亮在原定报头的位置,有一条丝带环绕两圈,丝带两头飘逸在半空。月下是十二仙女,穿针乞巧,衣色与月色相呼应。
  整幅画从重点,到边缘,一气呵成,除了展现功底,还显现她不惧野心过于庞大的态度。
  光是在纸上,已然令人震撼,若是誊到黑板上,肯定引人注目,扎眼无数。
  原负责人服气布丁的能耐,但为了那点稀薄的面子,依然嘴不饶人,“这么大工程谁弄?”
  布丁把图发给每人一份,“我看过你们之前的作品,根据你们所擅长的,我已经把每人要参与的部分,都安排好了,谁觉得有难度,可以提出来,我们现场讨论,看有没有愿意交换的,没有,那就我来画。”
  原负责人终于鸣金收兵。布丁所做的这项工作,一定用了不少时间,而她因为怕耽误休息,从来没有像布丁这样细致到每一个人,在这一点上,她没有说话的权利。
  任务安排下去,布丁到后勤处领颜料,刚走到杂物楼,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撞进她眼帘。
  是纪燃,还有一个陌生的脸孔。
  布丁视而不见,走进杂物楼,在敲门前,身后恍过一个身影,把她扯到了楼梯间。
  她甩手挣扎,“松手!”
  来人反而扣得更死,攥住她手腕,在她挣扎时,揽住她腰往怀里带。
  布丁恼羞成怒,用力踩上他的脚。
  “嘶——”纪燃的声音。
  他又把她拽回来,攥住她双腕,固在墙上,身体抵住她,“刚才看见了?”
  布丁眉头锁的紧,咬牙切齿,“你放开我!”
  纪燃不放,嘴唇贴近她眉眼,有意无意的轻扫了下,“是不是看见了?”
  布丁别过脸去,躲开纪燃的侵犯,“我对你跟谁亲热没有任何想法。”
  纪燃唇角轻挑,“谁问你这个了?”
  布丁憋的脸又红了一些,她抿紧唇,不再发一言。
  纪燃手往上走,跟她实心扣,嘴唇凑近她耳朵,轻声说:“我只要你。”
  布丁突然很想就事论事,“那你刚才在干什么?”
  纪燃一愣,看向布丁的眼神有一丝丝呆滞,是他听错了吗?
  布丁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鬼话,趁着纪燃注意力不在线,从他手里逃脱,跑开。
  纪燃还愣在原地,回想布丁那句话。她,是在吃醋吗?
  布丁在后勤处拿了颜料,返回任务黑板前,她一脸的惊慌失措,入了大家的眼。
  女孩儿问她,“你怎么了啊?”
  布丁把东西放下,压低嗓音,抑制她的慌乱从口中泄出,“我可以请个假吗?”
  这里她官儿最大,根本用不着请假,想走完全可以走,但还是有人应声,“可以啊。”
  布丁得到应允,回了教室。
  坐到座位上,她大脑仍旧一片空白,什么画面都格外模糊。
  郝玥发卷子,发到布丁,改用扔的,卢盛瞧见了,没管住嘴,“郝玥你手折了?不会好好发?”
  “嫌我发的不好你发啊,除了动嘴皮子,你还会干什么?”郝玥翻个白眼。
  搁在平时,卢盛不会任她这通火气发泄到自己身上,但看她实在心碎,还是没怼回去。
  看一眼布丁,她好像心不在焉,纪燃正好从后门进来,他凑上去,下巴努努布丁方向。
  纪燃看过去,她正趴在桌上,英语卷子也无心看,很不在状态。
  卢盛八卦,揣测,“你说,是不是板报画到瓶颈了?听说主任就给一礼拜,还必须得拿奖。”
  纪燃瞥向卢盛课桌,桌面上有两瓶养乐多,未开封的,他拿上,走回座位。
  卢盛骂街,“操!又特么拿我酸奶,放学给我买中华我跟你说,不买把你那点心思都秃噜了。”
  纪燃把养乐多搁在布丁桌上,然后趴下睡觉。
  布丁看着桌上两瓶养乐多,双眼镀上一层无力。
  井水不犯河水,还是她跟纪燃,最合适的相处方式吗?
  她还能控制住自己吗?
  下自习后是晚饭时间,纪燃早退,不上晚自习了,走前,跟布丁说:“给我签到。”
  布丁没说话,哪一天不是她给他签到?
  卢盛冲布丁笑,“不能白给他签,想吃什么,让他给你买,宰他丫的。”
  正常情况下,都是纪燃无视他,或者瞥他一眼,撂下一句,“滚蛋。”
  但现在不正常了,所以他问布丁,“想吃什么?”
  布丁越过他俩,走出去。
  卢盛笑,“你也该尝尝苦追不到的滋味了,被一堆妹子追着跑,老爱搭不理,报应了吧?该!”
  纪燃不以为意,布丁不久前那一瞬反常,抵得过她所有的不理睬。他可以满意好久。
  俩人拎着衣服朝外走,在校门口,碰到关颖,像以往一样,她又挡了路。
  卢盛拍拍纪燃肩膀,啧啧两声,“这逆天的女人缘,真羡慕你。”
  纪燃跟布丁无视他一样,无视关颖,在她身侧半米处,走过。
  卢盛眼眶挑大,大拇指竖起来,“牛逼!”
  关颖转身大喊一句,“纪燃!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纪燃没有回头,卢盛踅身,难得的好心,“别把你在他那儿最后一点好感都败坏了。”
  关颖眼圈着泪,鼻头红了,“可我真的很喜欢他,真的很喜欢他。”
  两个很喜欢他,让卢盛有点同情她。
  多喜欢不都得是相互的吗?不相互,那就是要有一个难过啊。
  他叹口气,转身,跟上纪燃。
  纪燃叫了车,卢盛问他,“上哪儿?”
  “回家。”
  卢盛挑眉,“真的假的?你也有主动回家的时候?”
  纪燃轻描淡写,“我妈回来了。”
  卢盛没吭声。
  纪燃他爸,纪仲良,事业狂人,每天都有一堆泄欲工具妄想爬上他的床,所以他虽然事业至上,却也没到绝了七情六欲的份儿上。他玩儿的不亦乐乎,然,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堵不住悠悠之口,也无力挽救因他风流而被合作商撤资的项目,所以开始造谣纪燃他妈秦笙,把她说成公交车,久而久之,纪家夫妇各玩儿各的,这样的新闻,就出来了,也没人再说他渣、风流了。
  外人不知道这些,跟纪燃要好那么多年的卢盛,可是一清二楚。
  纪仲良、秦笙之间没感情,也两看相厌,唯一支撑二人婚姻的,不是纪燃,是为了他们一旦离婚,就要稀释掉一半的股份。秦笙虽然恨透了纪仲良,可看在钱的份上,也不会真跟他撕破脸。
  可笑的是,他们却喜欢在纪燃面前上演夫妻恩爱的戏码,纪燃什么都知道,但也从没戳破过那层窗户纸。卢盛以前以为,纪燃是想要这种虚幻的假象,用于满足他渴望一个正常家庭的愿景。后来才发现,他只是喜欢看戏,喜欢看他们施着笨拙的演技,自以为是的演戏,然后在一个旁观者的位置,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就是纪燃,一个血液冰凉,没有丝毫温度的纪燃。
  可你又不能怪他,因为他的前半生,从没被真正的温暖过,从没有人教他,该如何待人,该如何处事,该如何捧着一掬热血,温暖别人。只有伤害,是从来没有忘记光临他的存在。
  彭延川处处矮纪燃一截,只有父母恩爱,是纪燃所没有的,尽管他知道,他父母相互扶持是因为贫穷,是因为只有彼此是彼此的依靠,可又有什么关系,反正纪燃没有。他只要纪燃没有。
  他睡纪燃的女朋友,散播纪燃他妈破鞋、公交车的传闻,似乎他人生的价值,就在于激怒纪燃,可若他真能顶上,那也可以,然,事实上,每次管不住嘴,都被纪燃狠虐。
  除了犯贱,他还喜欢跟随纪燃的脚步,纪燃玩儿车,他也玩儿车,纪燃英文溜,他也玩儿了命的提高英语成绩。三中之前有个笑话——要是哪天纪燃说屎好吃,彭延川一定拉一泡尝尝。
  卢盛看着纪燃上车,跟他摆手,抿了下唇,还是喊住他,“诶,周末钓鱼去呗?”
  纪燃瞥他一眼,“不去。”


第21章 
  周末是个大晴天,天上有云,地上有鸟,河里水清,树上叶茂。
  还有两个弯儿到达目的地——深水鱼塘。
  副驾驶的卢盛上车嘴就没消停,冲纪燃频繁咂嘴,“你丫不是不来吗?”
  纪燃开车,目视前方,“我说过?”
  卢盛扭头看闫笑,拇指指着纪燃,“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吗?”
  闫笑挽着布丁的手,笑,“他说过不来?我怎么看是他最积极?”
  卢盛嘴角向下,“得,早知道跟你说没戏,我俩再亲也亲不过你们的亲戚关系。”
  说完,他转向布丁,“状元,你信我吗?”
  布丁眼看着窗外,被突然提及,恍然回头,“啊?什么?”
  闫笑笑作一团,“卢盛你快别说话了,都不想搭理你——”
  卢盛嘴角撇的更深了,“都特么向着燃!他就是说过不来嘛!”
  纪燃扔给他一个口罩,“堵住你的嘴。”
  卢盛哼一声,戴上了口罩,不搭理他们了。
  闫笑看一眼后边那辆车,“不知道六中的是怎么知道的。”
  纪燃抬眼看向车前镜,却被卢盛抢先,“彭延川那条狗闻着我们燃的味儿就来了。”
  闫笑没说话,布丁却想着,六中,或许可以问问他,知不知道丁淮被欺负的事儿。
  纪燃眼神从穷追不舍的那辆车,到布丁身上,切换了满眸柔情。
  闫笑在车前镜看到他的眼神,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纪燃有那样的眼神。
  幸好,是布丁。布丁值得。
  闫笑第一次见布丁时,她正搬着木头盒子上楼,楼上一个矮个子老太太正好下楼,布丁没看见她,撞上她那刻反应过来,一个急速闪身,人从楼梯滚下去。
  老太太赶紧去扶她,当时她脚踝磕破了,一直在流血,可她还在笑。
  闫笑就觉得,别是个傻子吧?
  她过去,把人扶起来,扶她进家门,看她自己冷静止血,贴创可贴,整个过程看起来——很励志。
  闫笑问她,“你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布丁反问她,“难道哭吗?”
  闫笑被问的哑口,是啊,难道哭吗?哭就能好吗?哭就不疼了吗?
  一个活的那么现实、明白的人,与她这个年纪,并不契合。
  闫笑深觉布丁与她张扬的青春格格不入,也正是因为这个格格不入,她被她吸引。
  她一直想知道,布丁的故事,与她或张扬、或腼腆,但总归循规蹈矩的青春,有什么不一样。
  所以,她们成了朋友,所以,她有了更多时间去了解她,也所以,她现在把她视为于自己来说,很重要的存在。
  因为了解过了,所以能更痛快的交付出自己的一份情谊。
  到达目的地,卢盛先下车,踩点,占地方,纪燃载两个女生去停车,拿工具。
  下车时,闫笑叫人,“是不是爷们?有没有绅士风度?过来给我们开把门儿。”
  纪燃下了车,绕到布丁那一侧,给她开门。
  闫笑早知道这个结果,但被纪燃这么明目张胆的重色轻友,还是翻了个白眼。
  卢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快快快!这儿!又大又肥!位置也好!”
  话毕,彭延川带人过去了,耍人性次,占了位置。
  卢盛当然不干啊,插着腰骂大街,“操!你特么贱到你祖宗坟头了。”
  彭延川左右打量周围一眼,“这地儿写你名儿了?”
  卢盛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儿,还……真特么没写他名儿!
  纪燃提上鱼箱,钓竿,两盒饵,一团槐渔,尼龙网,走向卢盛。
  闫笑一把拽住他,“出来玩儿的,别闹事儿。”
  纪燃瞥她一眼,又瞥她拽他的手一眼,“手。”
  闫笑眉心微蹙,松开他,看一眼不远处的彭延川、卢盛,还是追了一句,“布丁还在呢。”
  纪燃看向左侧的布丁,“不用你说。”
  三人走到钓点,卢盛赶紧把纪燃拉入战场,没给彭延川好神色,“可以滚了吧?”
  彭延川叫跟他来的几人甩杆儿开钓,没理会卢盛,也无视了纪燃。
  卢盛的暴脾气!他拿根竿儿戳了过去,“看不见你纪燃爸爸?是不是给你脸了?”
  闫笑紧拦慢拦都没拦住,眼看着彭延川被戳了后腰。
  彭延川转过身来,脸色难看,歪歪头,脖子脆骨嘎巴嘎巴响成一片,“你找死?”
  纪燃朝前走一步,似乎只要彭延川动一下,他的拳头就挥上去了。
  卢盛一脸不屑,“我好怕你哦,你早上起床照镜子吗?真把自己当瓣儿蒜了?”
  彭延川眼神在随纪燃来的两个女生身上梭巡一周,没说什么,再转过身。
  仍然没有让开位置。
  卢盛不干,非要占上这钓点,纪燃薅住他连帽衫的帽子,“行了。”
  “行什么行?你看看剩下几个钓点,那虾米大点的鱼,我都不忍直视。”卢盛抱怨。
  闫笑也劝,“咱们是出来玩儿的,玩儿是首要,钓鱼是其次。”
  卢盛一大老爷们嘴撇的比天高,暖壶能挂五六个。
  此时,深水鱼塘老板走过来,冲纪燃扬了下颌,算打招呼,“开条船?”
  纪燃看一眼几个热门钓点,已经没可能抢到了,“成。”
  老板给纪燃开了条船,在彭延川一行为个钓点沾沾自喜时,纪燃的船已经驶向鱼潮出没点。
  船上,闫笑给布丁弄了条玩具竿儿,“钓着玩儿吧,我也钓着玩儿。”
  布丁握着玩具竿儿,双眼无神,明显心不在焉。
  纪燃发现她兴致不高,也意兴阑珊起来,把竿儿扔给卢盛。
  卢盛挑眉,“嘛呀?不钓了?你不打算显摆显摆你的钓鱼技术啊?”
  纪燃没搭理他,走向布丁。
  闫笑没给他腾地儿。
  纪燃也无所谓,在布丁右侧坐下。
  布丁手扒拉着鱼竿儿,正走神。
  纪燃伸过手去,握住她拿鱼竿儿的手。
  闫笑皱眉,“手!干嘛呢?”
  纪燃恍若未闻,问布丁,“会钓吗?”
  布丁偏头回过神,没注意到手被纪燃握着,偏头看他,无意识叫他名字,“纪燃。”
  纪燃跟她对视,睫毛翕动,“是,纪燃。”
  布丁反应过来,皱眉,倏然弹开,没站稳,朝后仰,幸得纪燃手快,攥住她手腕。
  吓得闫笑竿儿都掉了,见布丁没事儿,她呼口气。
  纪燃眉头锁的紧,斥她,“不会看着点?”
  布丁忍。
  纪燃没住嘴,“路不会看,脚也站不稳。”
  布丁斜他一眼,“我乐意!跟你有关系?”
  纪燃把鱼竿儿撂下,“没我你早掉下去了。”
  布丁:“你要不坐过来,我用的着躲吗?”
  纪燃:“你要不拿个玩具竿儿,连饵都不挂,我管你?”
  布丁气,“你别管啊,谁让你管了!”
  纪燃:“你一条钓不上来,晚上你好意思吃?”
  布丁狠狠瞪他,“我又不想吃鱼。”
  纪燃:“不想吃你干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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