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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谋婚之私宠错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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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罢,她忽而笑着半真半假的看了他:“权大势大莫过于梵家了吧?要是我惹上梵家,你也能帮我解决么?”
有一瞬间,男人神色变了,目光沉了下去,可是看了她玩笑的脸,又恢复泰然,也认真的道:“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
而他现在也正在这么做。
篱爱知道,他以为她只是在说笑,也就没再点破,不过,看他那认真而坚定的样子,她真想相信他。
“为什么是我呢?”她不再纠结于身份,就算不能走到一起,却也想知道这个答案。
没想她会忽然这么问,他一直不想把四年前的事告诉她,是想证明他对她,并非只因恩情,现在看来似乎没必要了,说了,也许她还能靠他近一些。
所以,他伸手,从贴身的内兜拿了那个一直被他霸占的红绳玉。
篱爱一见就立刻伸手,他却灵巧的躲了过去,好笑的看着她:“怎么这么爱抢别人东西?”
她忍不住瞪他,那到底是谁的东西,他有脸说是自己的!
却见他一挑眉:“我的字典里,握在手里的,就是自己的。”说完略显傲娇的一眼:“有异议?”
篱爱心底‘切’了一句,一脸暗淡的瞥了他:“你没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点了点头,又把玉绳晃了晃:“跟它有关。”
显然,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只知道它和他们的第一次有关。
他预料到会这样,才故作失落的叹了口气道:“已经快五年了,不记得也不奇怪。”
五年……那个时候,她应该刚来T市吧?因为柳煜棠考上了名校。想到这里,她低了低眉,不再去想。
只听他说:“曾经给你讲过我的故事,我却没告诉你,我曾替父入狱,最终清白出狱,但路上遭人暗算,差一点车祸身亡,是你的血救了我,我不记得你的脸,但记得它。”
他说得轻描淡写,入狱、出狱、暗杀、车祸,这根本不是她所能想象到的场景,五年前,他顶多二十几,那该是多大的阴影?
第二次听他讲过往,她居然还是忍不住心酸,她的过往很苦,但总归没有险恶,所以无法想象,他是怎么过来的?
见了她满是同情的脸,他忍不住一笑,抬手轻轻捏了她的鼻尖,半开玩笑:“我不是让你来同情我,只想告诉你,这么多年,你这个恩人在我眼里独一无二,我找了你四年多,不可能让你轻易溜掉。”
篱爱皱了皱他捏过的鼻尖,心尖轻轻一颤,已然不只是心疼他的过往,这浪漫的温馨,他醇厚的嗓音,低低的叙述,有一瞬间让她没了所有考量,只想他说什么都点头,顺着感觉相拥,多好。
晚餐结束,他说送她的时候,她都没从那样的情绪里出来,听他霸道的对着她:“不管你在怕什么,最后我都会解决好,所以,别想躲我。”
果然,那晚之后,他让她真正体会了,什么是拒绝不了,也躲不了。
正文 第78章 心情不好
见面不多,但他的电话几乎每天一个,或而温柔,或而戏谑,倒是再没听出他心情不好。
两个月眨眼即过,她要开始上课,他有时一声不响就到校门口等着,只为了在小餐厅跟她共进晚餐。周末她会忙着处理公司事务,时常整天不出门,他会故作严肃,直到她站在他面前。
只要见面,他总要送她回去,她谎报的地址,他一次就记住,每天送到那儿,她只得偷偷再打车回榕树湾。
偶尔,他也会吻她,却从来不讲求原因,又浅尝辄止,让她连生气的时间都没有就用笑意盖过。
她去丽萍那儿的次数都减少了,陪伴最多的,成了他。
想起来,梵夫人从那次医院体检之后就没找过她。忽然来电时,已经将近年关。
梵夫人说,年前办个家宴,一家人聚一聚,让他们夫妻回老宅。
她才忽然发现,曾经她常常思量感情,为柳煜棠,为梵萧政,为这场空洞的婚姻,却也在不断的封存的自己,直到再也没想过柳煜棠。可是,正因为思维松懈了,身体却在奔驰。她甚至习惯了生活中多一个禽先生,可以肆无忌惮的和他游逛,也可以敞开了去和他到街头扫美食。
这样的电话,让她猛然回神,这些最自然的她,本不该出现。
晚冬,她家的后院依旧风景不辍,站在阳台极目远眺,却能感受到市区里开始透着年味,到处都是喜滋滋的大红。
她却莫名的惆怅。
禽先生再次来电的时候,她不掩饰情绪,直言拒绝,可是没能逃过这几个月来的法则,只要她不出现,他有的是办法。
直到她满是无奈的站在他面前,他才轻轻勾起嘴角,伸手就要捏她鼻尖。
她躲了一下:“你想捏掉我鼻子?”说话的同时,气息化作一团白雾,可见T市夜晚有多冷。
对于她的不悦,他已然习惯了,视而不见,霸道的拥过来,直接把她塞进厚厚的衣服底下:“今晚想吃什么,随你点!”
篱爱只是看着他,抬头,是他坚毅的下颚,英俊的脸扫了街边一圈,许是没听到她说话,才低眉看了她,眼底淡淡的温和。
是了,就是这样蛊惑的温柔,一点一点让她陷了进去。从那晚起,他只字未提男女之情,却用他的气息围住她,密不透风,久了,她便以为一切一如往常。
这个男人真是可怕,他什么时候把她看得这么透?她对柳煜棠撕心裂肺过,却被他磨得忘了,她对爱情一直抗拒,他却悄无声息的钻了进来。
“这么看着我,什么意思?”良久,他终于打断她专注的实现,轻轻勾着嘴角。
“唔!”忽然的吻,让她来不及说话,更来不及逃开他厚厚的大衣,反被裹紧,迎面便是他淡淡的檀香。
以为他会浅尝辄止,流连的唇舌却深度攫取,纠缠不清。
街边人影陆续,大多暧昧的不敢直视,好像连夜风都绕了弯,因为她丝毫感觉不到冷。
回神时,他意犹未尽的盯着她的唇畔,满腔无赖:“说了别勾引我,不听呢?”
她一时恼得打了他胸口,锤头却被他掌心稳稳包住。
年后,也许可以给她个好消息,他想。
忽然被他安静的盯着看,篱爱微微皱眉,愁绪也回来了,就要退出他用大衣圈出的空间,却被他一把揽了回去,裹紧。
“心情不好?”他低眉,早看出来了。这么久,他像带一个孩子一样带着她,是想让她走近他,想来效果不错,今晚,却怎么又落回去了呢?
她在他怀里转了个身,看了看对面吊着的两个红灯笼,忽然说:“你有没觉得,今晚像个告别日?”
没等来他的回答,却是被他翻转身体,低眉审视着她,幽深的眼底,有些小心,又有些紧张。她心尖竟轻轻疼了一下。
他只是盯着她,什么样的情绪,就能看到什么样的风景。
正文 第79章 睡车里值得尝试
“你要出差?”他忽然猜测,否则,这明明是年味渐浓的夜,哪来告别日的味道?
她反倒一脸诧异,摇头,倒是春节期间,她有一场演出,被网友高票推举,会与不少名人大家同台。
“有人找过你?”他又一次开口,眉宇之间多了一丝担忧。她这样的情绪太突然,但按理,梵夫人不可能知道她,他已经足够保护她。
篱爱微微皱眉,他猜的都是什么?只好勉强一笑摇了摇头:“我就是随口一说。”
在他当真之际,她又没由来的加了一句:“我只有一个像你一样的朋友,你有几个像我的?”
朋友?他几不可闻的蹙眉,忽然界定得这么清楚?他何曾等别人超过哪怕一分钟?何曾带着谁走街串巷就为一口美食,别人哪怕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何况整个塞进大衣帮她保暖?明明把她宠如至宝,哪里像朋友?
可是他开口时,却只有一句:“除了你,再无别人。”
她低了眉,装作毫无反应,只是笑笑的一句:“高处不胜寒,你应该广交朋友。”
广交朋友?怎么就想起教导他了?他低低的望着她。
她呢?那个杨柳,他并不认为能做她的友人,所以,她的朋友,除了叶丽萍再没了吧?所以,她这话并非在心疼他,而是把他往外推。
一手裹着大衣,他一手理了她因夜风而微乱的发丝,轻快的语气,却是认真的眼神:“欲拒还迎这种事,不适合你。”
欲拒还迎?她微微皱眉。
看,他从来这么睿智,她的一句话,一个表情就洞悉得透透的,但歪解的功夫也一等一,明明她只有拒,没有迎。
无奈之下,她只得淡笑一句:“我像是会欲拒还迎的人么?”
“不像。”他诚恳的一句,心底却补充着,只会一口气把人推得足够远,可是再开口却对着她淡笑:“所以不必用这招,反正我也不会跑,自然,你也跑不了!”
这一次,不等她说话,他就牵起她的手往前走,走进浓重的年味里,用不同的美食吸引她的注意力,一刻没停。
她终究没空再思量,直到夜色浓重,他才放过她。
依旧逃不过他送她回家,车子走了好一会儿,她才觉得彻底暖和过来,转头看了他,身上还留了一点炮仗碎屑,忍不住笑了一下,替他掸掉。
也借他心情不错,她道:“年关我可能不开机,有聚会,有家宴,手机总响不太好。”
他看了她,聚会?家宴?
这是她第几次撒谎,依旧不敢正视他的眼,季扬说过她是孤儿,何来家宴?
还是,她想给他时间过年,却要把一个孤单的锁在家里?才编出反差如此之大的谎言?
心头一疼,有多少年,是她孤独度过的?
篱爱说完话一会儿,不见他回应,抬眸却撞进了他深邃如空的眼底。
她想开口,他却伸手将她揽了过去,安静的车厢,低醇的声音响在头顶:“以后,我陪你过年。”
她微微愣住,他却没有留出给她感动的时间,只忽而勾唇:“我说过,你跑不了。”
他依旧把她送到了以往的地点,却好久都没给她开车门锁。
篱爱略显无奈的看了他,有时候他的确像个孩子,霸道、强势,却让人讨厌不起来,只得笑道:“不开锁,今晚咱俩睡车里?”
没想到他居然欣然点头,一脸‘新鲜事物,值得尝试!’的神色。
她只得伸手自己去按开锁键。
手却被她轻轻握住,顺势在她眉间落了一吻:“记住了,别想逃。”
她没说话,只是勉强的一笑,她清楚他的脾气,有些事,非要亲眼所见,或者,就算见了,他都要一意扭转,所以她说过一次自己结了婚,之后再也没提,因为他不信,她也再拿不出证据。
看着他的车子转弯消失在黑夜里,她才缓缓走出来,走到街口打车回榕树湾。
正文 第80章 他竟然是梵萧政
元旦的假期,她起得依旧很早,一身休闲的睡衣,拢了拢浓密的披肩柔发下楼,珍嫂已经恭恭敬敬的候在餐桌边。
“梵夫人说家宴要两人出席,先生和你联系过吗?”篱爱一边不疾不徐的用餐,一边淡淡的问,‘先生’自然指的是丈夫梵萧政。
说来,她从没见过他,也没有他的号码,但秋姨曾经在梵家服侍,总该知道些。
但是一旁的秋姨恭敬而歉意的摇头:“先生没再往家里打过电话。”
听到这里,篱爱也不问了,明天就是新年,希望他能出现在老宅,把她扔着一年多没事,但家宴让她独自上阵,未免不妥。
也没吃下多少,食欲不再,也就擦了擦嘴角,一旁的手机忽然响起。篱爱条件反射的就以为是禽先生,心头紧了一下,没去看手机,只是对着珍嫂淡淡的一句:“收了吧!”说完才不疾不徐的起身,丝毫看不出紧张,拿了手机一步步优雅的往后院走。
低头,果然是他。
“喂?”她的声音,在早晨听来尤其好听。
电话这头的男人微微勾唇:“明天我会缩减应酬,陪你过年,晚上我去接你。”
篱爱微微皱了眉,明天,她要回梵家老宅的。
忽然觉得自己这样,真的很不好,明明是有夫之妇,怎么可以还和禽先生这样?她这是在耽误他。可是她想不出拒绝的办法,或者说,她的拒绝从来不管用。
她可笑的想,明天要是能把丈夫带过去给禽先生见见,禽先生总该信她是已婚的了吧?可是这样,未免太伤人面子。
到最后,电话都挂了,她也依旧皱着眉。
而那一晚,篱爱辗转反侧的睡不着,以至于一早起来,脸色很差,但是中午就要去老宅,只得简单上了个淡妆掩盖些许的憔悴。
用过早餐之后,她可以在家里等了好一会儿,看看梵萧政会不会回来,然后两人一起回老宅。
但是都快到了中午,依旧不见人,她只好起身上楼换衣服,她没有他的号码,不知道怎么联系,只能自己先过去,梵夫人问起来就随口搪塞。
不大会儿,梵夫人派了司机来接她。
去老宅的路上,她把手机关了,车子越是接近宅子,她就越发紧张,微微抿了唇,双手交叠在一起轻轻握着。
车子在老宅大门外停住,管家已经候在门口。
“少奶奶来了?”管家还算和蔼,淡淡的笑着,把她引进去,司机手里拎着礼盒跟在身后。
进了门,篱爱面色泰然,也对着候在客厅的梵夫人尊敬的欠了欠身。随即,把目光放在了一旁坐着的男人身上。
这……应该是梵老爷了吧?她没见过他,婚礼上,梵家的人只有梵夫人,但她也从来不知道梵老爷为何不露面。
正想着,沙发上梵启明和蔼的一笑:“篱爱是吧?过来坐呀!”
他看似有些虚弱,脸色不见红光,倒是笑起来令人觉得亲近多了。
篱爱便笑了笑,乖巧的坐了过去。
“萧政什么时候到?”她刚坐下,听梵夫人抬头问了管家。
管家笑着欠身:“少爷说这会儿有点事,但能赶上午饭。”
梵夫人这才点了点头,不再问。
沙发上一共三个人,气氛却过分的凝结,篱爱本就是个不多话的人,这一坐,更是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只有梵老爷偶尔问一句,她偶尔就答一句。
漫长的时间也不知是怎么过去的了,终于算是到了无参数时间。
只不过,三个人的尴尬是过去了,篱爱却开始紧张,她这就要见到传说中的梵萧政了?
“少爷马上就到了,老爷、夫人先上桌?”管家笑着,恭敬的道。
于是,篱爱跟着管家的意思坐在了餐桌边上。
宅子外传来车子的声音,篱爱放在桌子底下的手紧了紧,梵萧政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很紧张,知道自己在外的名声不好,虽然那些莫名其妙的传言她从不理会,听闻梵萧政讨厌她的贪婪,她也无所谓,但,今天两人见了面,她却也是担心对方当面给她难堪的。
正想着,立在门口的管家欠了欠身,恭敬的一句:“少爷!”
过了几秒,篱爱转头,看到了一抹伟岸的身影,微微侧脸,将手中的外套递给管家,脚步往餐厅而来。
然而,那一眼,篱爱却生生僵在那儿,原本坐着的人,骤然就站了起来,碰得桌边的碗碟发出‘叮当’的撞击声,她却浑然不觉,耳边还是管家那句‘少爷’。
毋庸置疑,他就是梵萧政!
他竟然……篱爱上了淡妆的脸满是惨白,脑子里一幕幕都是跟他相处过的画面,他说自己是第一建筑师,他说给她十位数都不在话下,他的言行举止,他的穿着,他所表现出来的位高权重,这样的人,T市能有几个?
可是她居然从未想过。
梵夫人见她这么反常,微微皱眉看了她一眼,又顺着她惊愕的目光看了过去。
而另一头,刚进门的梵萧政迈往餐厅的脚步顿了顿,看了她愕愣的样子,又看了看餐桌上除了梵老爷、梵夫人,再无别人,他猛然想到了什么,深邃的眼便冷然眯了起来。
正文 第81章 你没资格侮辱我(1)
男人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阴冷、莫测,刺得令人发寒。
篱爱就那么僵硬的站着,根本听不到保姆说了什么,又或者梵夫人说了什么,只是看着男人走近,木讷的坐下,极尽的低头。
他竟然就是梵萧政!
如果按照两人的交情,她应该高兴,可是作为她的丈夫,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可是她却阴差阳错的与他保持着说不上暧昧又亲密的关系。这让他怎么看?
那一顿饭,篱爱根本不知道是怎么用完的,味同嚼蜡。
可她知道,男人的目光时不时的就落到自己的脸上,冰冷无比。
年夜饭即将结束时,梵夫人放下了餐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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