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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乱风尘-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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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帮腔说:“姐姐,人心都是肉长的,你难道不爱王志东,人家对你可不错。”
  珠儿说:“我爱王志东,绝对是真话,不撒谎。但是因为吕军对我的烙印太深,心里还是有点儿挂着,现在好了,他死了。我也可以爱的彻底了。我十月打算结婚!”
  王志东和珠儿虽然同居这么久了,但是一直没举行婚礼,我本以为她们就这么住着,没想到珠儿却说要结婚,而且说结婚就结婚,有点突然。
  珠儿说:“之前王志东向我求婚很多次,我一直没点头。就是心里对吕军还是有点儿放不下,现在好了,吕军死了,我的心也安静了,我要死心塌地全心全意爱王志东,这样我也对得起王志东,对他也公平。”
  珠儿这样倒也爽快,和她性格很像。现在距离十月还有小半年时间,筹备应该没问题。况且以王志东的财力,一个月都能搞定,就是请亲朋好友有点儿仓促。
  我问珠儿:“十月结婚的时间你和王志东商量过吗?”
  珠儿摇摇头,说:“不用和他商量,他冲我求婚好几次了,巴不得我答应呢。我定了时间,他去办就可以了。”
  我说:“也是,时间太紧的话,招呼亲戚朋友麻烦点儿。”
  珠儿摇摇头说:“我没打算招呼亲戚朋友,年龄也不小了,再说上次和吕军都快结婚的时候出了那事儿,亲戚们都知道我和吕军的事儿,这次我不打算了。安安静静结婚,以后踏踏实实过日子。”
  我心想,那个叫吕军的早就该死了,要是不死,珠儿还能在心里守着他一辈子?
  “他要不死呢?”我问珠儿。
  珠儿说:“不死也快了,我原本过了明年就和王志东结婚,再给我一点时间,彻底忘记吕军。”
  没想到珠儿还真的这么痴情,其实谁都有本难念的经,真正遇到坎儿了,还得自己过。
  珠儿起身,看了看时间,忽然冲我说:“走!去喝酒,去蹦迪!”
  不容分说,珠儿抓着我就走,她连车都没开,打算好要大醉一场,就没想着开车回来。
  随便找了个夜场,我一进来就厌倦,总觉得自己还在这里工作的感觉,有点儿逃不出这里的阴影。
  珠儿很嗨,跳起来,喝起来,唱起来,没一会儿醉了,烂醉如泥,可能是因为心情不好的原因,珠儿的酒量本来很大的,没想到没几杯就醉了。
  晚上我拉车她回去,一路都在歇斯底里地吼叫,仿佛压抑在心头的沉闷发泄而出。
  第二天醒来,珠儿嗓子也哑了,眼睛也是红肿,大清早起身,找出吕军的照片一把火烧了,打电话给王志东,说:“我想和你结婚!”
  好长一段日子,大家都很甜蜜,珠儿在筹备婚礼,我在学会计。温丽时不时出来秀一下孩子,红菱都很高兴,掰着指头算弟弟出狱的时间。
  终于有一天红菱宴请大家吃饭。
  我和温丽、少华都去了,唯一珠儿缺席。我知道她在忙婚礼筹备,悄悄发短信问她来不来,珠儿会信说不来了。我问她是不是筹备婚礼很忙,珠儿说,婚礼基本王志东在筹备,自己没怎么管过。
  少华不知道我给珠儿发短信,她又拿起电话打给珠儿,可是一连打了两三个,珠儿都没接。可同时,珠儿和我的短信一直没有停。这就证明珠儿就在手机旁边。
  我再发短信问珠儿,怎么不来聚会?
  珠儿没回。
  我瞬间明白了,珠儿和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的人,这些年一直相处在一起,就是因为之前以为吕军的关系,珠儿自暴自弃,堕入红尘。现在珠儿已经回归了自己的生活,心里彻底放下了吕军,又要开始和王志东的新生活了,人家不可能再和陪酒女,甚至小姐成天待在一起。
  珠儿还对我不错,就是因为我还算单纯,我内心的本质上既不属于陪酒女,也不属于小姐。
  想明白了这些,我心里一下子释然了,但同时又有些伤感。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是不是会因为身份、地位的悬殊产生变化,即便感情再好也会变成陌路。
  少华当然不知道其中的奥妙,嘀咕珠儿为什么不接电话。温丽也说,可能电话在车子里,珠儿经常这样。
  只有我明白原因,默不作声。余鸟广划。
  看来温丽也未必了解珠儿,珠儿也未必向温丽吐漏过真实的想法。
  我说:“咱们不等珠儿了吧,她可能有事。”
  红菱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起了菜,打开一瓶酒说:“我今天特别高兴,叫大家来聚聚。”
  可是在我的印象中,红菱从来没有请过客,她的日子过得很拮据,大家也体谅她,不要她请客。
  红菱满面红光,笑着说:“弟弟马上出狱,我也不再洗浴城干了。这几年存了点儿钱,等弟弟出狱了,我就回家去。给弟弟成家立业,照顾他做个小生意,我的义务也就尽到了。爷爷病的不轻,家里也需要人照顾,年岁大了,估计也没几年了。爸爸高位截瘫,家里也的确需要人照顾。”
  少华一脸的茫然,她觉得在洗浴城没什么不好,只是跟了老杨更好,更轻松。温丽最高兴,她说:“红菱当初去洗浴城就是逼不得已,这些年吃了不少苦,也真是不容易,现在能回家最好。只是这么多年的姐妹就要分开了,心里特别舍不得。”
  红菱刚举起的酒杯,被温丽这么一说,又放下了,眼睛闪烁着泪花,说:“这些年,如果没有你们,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有好几次,我都想一死了之,但想想家里的爷爷和爸爸,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要是死了,那个家就彻底完了。不过还好,这些年存了点钱,家里拆迁的房子也快修好了,虽然不大,但是一家人也勉强安身了,我现在回头想想,挺值得的,我觉得值了。我苦一些,没什么!”
  少华听红菱这么说,忽然有些失落,说:“红菱,你说你,自己至少还有个图的,可是我呢?你说我图什么?老杨现在给我不少钱,我全都花光,包包、衣服、手机,经常换,但我觉得空虚。那个老爷子隔三差五来,趴在我身上,抽搐一阵子,就没力气了,也没见的有多爽。”
  众人嬉笑了一阵子,都举杯祝福红菱,唯独少华没有举杯。
  少华说:“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好,胸闷,心脏不是很舒服,酒还是不喝了。”
  我低声问她:“攒了多少钱?”
  我意思是,要是说上有点儿钱,够做个其他生意,回去算了,我挺羡慕红菱的日子的。没想到少华这家伙还埋怨我说:“借我的那两万,你就不应该还,我缺钱的时候还能用上。你还给我,我没几天就花完了。”
  我说:“你花钱也手太大了,悠着点儿。”
  少华说我不知道她有多烦,我问她怎么了。
  少华说:“我妈不知道在哪儿租的房子,就在这座城市,满世界找我,时不时给我打电话,发短信。”
  我心里一惊,少华之前从不叫妈妈的,都是说那个女人。今儿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竟然叫了一声妈!
  我劝她:“妈还是自己的,我劝你还是最少要见一面,对吧?”
  少华却摇摇头说:“我根本不想见她,你不知道当年他们又多狠心,将我拒之门外。而且我现在这幅样子,怎么见我妈?告诉她我在当二奶?被人包了?”
  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少华,这家伙说话跟喷火药似的。好在当天红菱心情大好,大家没多讨论其他的扫人家的兴。
  秋收之前,家里的房子终于完成了。这是农村的规矩,农村人修房子都不大,所以一般都不跨年,否则冬天一家人没地方住。都是春天开始修,夏天主体完工,秋收前全部完成。因为农村比较阴湿,夏天修完主体,正好太阳好,晒个十天半个月,基本就能把潮气晒干,秋收前完成修房子的所有活儿,秋收开始以后,大家都忙着收庄稼。
  二妞那天告诉我,再有三五天,房子就完全完工了,这几天已经不怎么忙了,工地上还留了几个小工匠修修补补,看哪儿的活儿没做精细,再完善一下。家具都已经联系好了,就等房子竣工,家具直接送货上门。
  二妞问我能收彩信吗,发几张新房子的照片和家具的照片给我。
  我说没开通彩信,拍几张发到我QQ。
  二妞说自己不上网,没那玩意,只好作罢。
  少华一直很烦,自从红菱请客之后,她的情绪一直不稳定,说和老杨在一起很空虚,无聊,觉得人生都没有意义,只有用花钱麻痹自己。我劝她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尤其心脏,一直不太好。
  少华说:“就那么回事儿,心脏病,先天性的,我怀疑当初就是这病,我爸爸妈妈都不要我,怕累赘。我想了想也是,我自己也不看了,死了干净。”
  苏胜男又给我打了几次电话,最近电话打的比较频繁,说:“我就快回来了。”
  我掐着指头算了算了,苏胜男离开一年多了,也不知道她考察的是什么项目。苏胜男问我,她母亲怎么样?
  我说还行,就是原来的日子,就那样。
  学校的课程我学的比较努力,渐渐有了进步,对会计这一行越来越喜欢,基本上每次考试都是全班第一名。
  红红忽然有一天打电话给我说:“姐姐,我要和蔡克成分手!”

  ☆、65、残梦了无痕

  我问红红到底怎么了?
  红红哭着不说话,声音中满是恐惧,只是不断地重复着说,我要离开蔡克成,我要离开蔡克成。
  我要她别害怕,见面再说。
  可是红红悄声说。蔡克成监视她,已经走不掉了。
  我问红红,他又打你了?
  红红哭着只是说,嗯,他打我,就扯我的头发,姐姐,我害怕。
  红红和蔡克成相处以来,没少挨打,但红红都是逆来顺受。从来没有反恐过,甚至她的意识里从来都觉得自己挨打是天经地义,甚至没有排斥过,觉得这是蔡克成爱她的一种方式,熟料自己逐渐沉迷其中,最终迷失了自我,也无法东西蔡克成对她的压榨真像。
  我觉得红红这次面临的危险之前都没有过。否则,红红从来没有这样过,被蔡克成打了,还会找我倾诉?
  我问红红,要不要我去救你?
  红红哭着说:“倒是没那么严重,我自己想办法。”
  我告诉她。我手机24小时开机,随时和我联系。
  自此以后,我一直忧心忡忡,心里很不安,对红红一直挂念不下,心里挺担心她,可是之后打了几次电话,都没有人接听。我想去红红住的地方看看,但是我只知道大概的地址,只好作罢。
  我家的房子竣工的日子和珠儿的婚礼在同一天,我告诉珠儿。咱俩撞期了。珠儿笑着说,这说明那天是个好日子。
  珠儿一直没问我,房子修好竣工当天回去不回去。我知道她不想让我为难,她心底里想要我参加她的婚礼,但是我家房子竣工也是大事。其实我心里早就有了选择,修房子我回去也没啥用,帮不了大忙。而且刚修的房子,住都没地方。
  这段日子一直在帮珠儿准备婚礼。婚房和宴请全都是王志东的,珠儿什么心都不操。之前两个人去欧洲拍了一套婚纱,大概花了三十多万,像我这种草根,听得瞠目结舌,那套婚纱拍出来,我都不敢翻看,生怕折损了那套金贵的相册。
  由于时间比较仓促,婚宴的酒店不好预定。王志东辗转反侧,找了一家五星级酒店。只是当地的规矩,头婚的婚宴设在早上,二婚的婚宴设在下午。所以珠儿要赶个大早。
  王志东和珠儿的新房子我没去过,珠儿也没有叫我去的意思,我也没提这茬。不过在装备家居饰品的时候,珠儿还是带我去了。房子在当地有名的高档别墅小区XHW,当时的股价,那套房子300多平,怎么都得一千多万。
  我说,珠儿姐,王志东可真有钱。
  珠儿倒不在乎,说,无所谓啊,我也不穷。他啊,哎,就是运气好,赚了点钱而已。
  家里的家具饰品全是珠儿亲自挑选的,送货上门,我们俩研究摆放布置,整整忙活了一星期才做好。紧接着就是给她选婚纱。
  珠儿的身材特别棒,所以选婚纱的时候每个穿上去都很棒,挑选起来有点儿费劲。店员问我们是要租婚纱还是要买婚纱。我摸着珠儿的脾气,应该不会要别人穿过的东西。就告诉店员必须买新的。
  珠儿也没有反对,应该是答应了。
  婚纱选了两天,最后选中了一件儿英国王储赢取王妃时,王妃穿得同款婚纱。婚纱的价格加运费,杂七杂八差不多也十来万。
  然后就是买东西,糖啊,茶歇啊,这些都是珠儿在网上选好,交给王志东公司的人去做。我和珠儿主要挑选首饰。
  珠儿说了,自己结婚的首饰不要王志东买,女人要靠自己,她珠儿结婚,首饰婚纱全都自己来。
  我和她逛遍了几乎所有上档次的珠宝店,最后珠儿选中了一款钻戒,项链也是钻的,价格不菲。除了手链是白金的之外,钻戒和项链加起来,都差不多七位数了。手链很普通的首饰,只是做工精细,花纹雕刻的实在太好,珠儿看了喜欢,所以就买了。
  我本来心里想着给珠儿当伴娘,可没敢开口。我和她感情好,如果我在她结婚的时候,我能扮演这个重要的角色一定很开心,但珠儿没开口,我估计她有其他安排。
  果然在结婚前三天的时候,来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和珠儿一起商议伴娘的事,我听珠儿说是什么老总的女儿。后来在王志东的只言片语中也听出来,是某个老总发愁自己的女儿不恋爱,想借着王志东的喜事讨个好彩头。
  我心想,这王志东人面广了也麻烦,结婚的事儿都有人情。
  珠儿结婚那天,婚车是劳斯莱斯,特别漂亮,我虽然不是伴娘,但是一直跟在她后面,反而那个伴娘和珠儿不是很熟悉,还有些大小姐的脾气,一直没精打采,耷拉着脸,好像谁欠她钱似得。
  婚宴上人声鼎沸,特别热闹,我偷偷观察,叶茂没来。我问珠儿,珠儿悄声告诉我,这种场合,人多嘴杂,叶茂才不会来呢。
  短信上二妞也不断地给我报喜,说村儿里人都来给我加祝贺了,都说我家的闺女有出息,当年我爸挨家挨户借钱供我读书,没有白读。村儿里还没见过我这么出息女子,把家里的老房子都翻新了。
  我告诉二妞,让我爸少喝酒。农村的习俗,像今天这样的喜事儿,来人可以不请吃饭,但是酒要管够。那年我爸受伤之后,身体就一年不如一年,一喝酒总要难受好几天。
  二妞叫我放心,说我出息了,我家也长脸。
  我明白,原来我家穷,家里又只有我一个女儿,在村里抬不起头,一直觉得受人欺负。二妞今儿说话的意思很明显,农村那些街坊邻居,肯定有不少羡慕我们的。
  二妞说,你爸你妈今儿笑的嘴都合不拢。
  我心想,今天真的是个好日子,珠儿结婚,我家也是大喜。
  婚礼上珠儿开心的笑,我也跟着笑,笑着笑着我的眼泪就出来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眼泪,只是心中压抑,这些年和珠儿她们的点点滴滴,以及我家里今日这种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痛快,我忍不住眼泪流。
  珠儿问我,为什么哭。
  我说,姐姐,没设么。
  可是没说完,珠儿自己也哭了,她自言自语地说:“这些年不容易,终于有家了!”
  我注意看了看,我们一起的姐妹,珠儿一个都没有邀请,包括温丽。谁都没有参加珠儿的婚礼,应该是珠儿没有邀请他们。
  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落寞,有一种预感,我们几个姐妹的情分可能快到尽头了。忽然又想,如果我财务会计学完,真的有出息了,会不会也像珠儿一样,和其他人不联系了?
  我心里没有答案。
  就在珠儿结婚当天晚上,大概凌晨两点多,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是红红的。
  我接起电话,只听到一声救命,电话就断了。
  我疯了似得呼喊,可是没有回应,我再拨打电话也没有反应。不过我心里觉得不妙,知道这次红红一定有很大危险,不然也不会这样。
  于是我鼓起勇气报案,但是接电话的人根本不理我,说我没有确切的地点和受害人。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出跑,红红住的附近,我去喝过几次咖啡,我心想一定就离那家咖啡馆不远。
  出门打了一辆车,我再次报警,并且警告他们,如果不出警,出了人命就要他们负责。经过我再三博弈,他们终于答应出警,在我估计的大概方位去看看。
  我松了一口气,再次打电话给红红,竟然接通了。
  但是周围都是风声,只听见红红惨痛的哭声,大声喊:“姐姐,我跑出来了,蔡克成要杀我,救命!”
  我急的冲着电话大叫,但是无济于事,只有催促出租车司机开快一点,再快一点!出租车司机都有些怒了,警告我安静一点,再快会出事的。
  不过还好,就在出租车开到我记忆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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