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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浮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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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剿匪要紧,我还是先上山去看看,免得有余匪再次漏网逃脱。”
  高春发也不再强留了,拍了拍他的肩:“也好。反正你救回白小姐,人人都看见了,大功一桩是跑不的。你快去快回,自己小心!”
  聂载沉颔首,向他行了个军礼,随即转身上马。
  高春发目送前方那道背影疾驰而去,心里其实还是有些费解,只不过刚才没有问出来而已。
  以他对自己这个昔日下属的了解,聂载沉的年纪虽轻,但做事向来考虑周到,进退有度。这回营救白小姐,事情虽大,且白成山也是新军的财神,说养着他们这帮子人都不为过,但这是康成和白成山之间的事,和自己都无关,更不用说聂载沉了。二则,聂载沉不像主动请缨的顾景鸿,这件事结果如何,和他完全无关,他也插不上手。最后,白家和他无亲无故,硬要说有什么特殊点的关系,也就是不久前他被派去给白小姐开车,顺便又帮古城巡防营训练了一段时日而已。
  要说这么点交情,就让他这样奋不顾身地冲上去拿命去救白小姐,实在有些不合情理。
  他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回去。
  聂载沉很快折返上山,追上了康成派的官兵。
  他现在是标统,地位不低,新军里的大多数官兵本就对他很是敬佩,今天又全靠他惊心动魄纵身一跃才及时追上刀疤救回了白小姐,众人对他是心服口服,知他懂地形,很快就照他吩咐分成几路各自做事去了。
  聂载沉没有告诉旁人刀疤藏身的那个洞穴位置,等人去了,自己循着原路悄悄返回,处理掉刀疤那具赤身的尸首,下来的时候,看见了还静静地躺在草丛里的一只高跟鞋,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拾了起来。
  他下了山,白成山等人早就散去了。浓重的暮色笼罩着四野,他没做停留,径直回到西郊的军营。
  这时天已黑透。他进了后营,回到自己的宿舍,把刚才进来时掖着不让士兵看见的那双鞋藏在床底的角落里,这才出来,脱了外套,洗了洗手,随即挽起衣袖,就着头顶电灯发的光,看了眼自己的手心。
  白天当时情况紧急,容不得他多做什么准备。当时为了确保自己双手能在高温中抓稳将要烧断的藤桥,也就近打湿衣服预先缠在手上了,但藤桥泼过火油,火烧得极其猛烈,而他借着烧断的一侧桥端荡过山涧的时候,双手必须紧紧抓牢,所以不敢缠厚。
  薄薄一层湿衣,并不能隔绝来自火焰的高温,手心当时就被燎伤,到了现在,早起了一层血泡。
  他略略处置了下伤,低头用纱布裹着灼得更严重些的左手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走近的脚步声,接着有人叩门。
  “聂大人在吗?”
  白家公子白镜堂的声音隔门而入。
  聂载沉迅速除去手上的纱布,穿了外套,过去打开门,看见白镜堂带了两个抬着谢礼的家人来了,笑容满面地站在门口,便将人请入让座。
  白镜堂进来,叫人放下东西,略略寒暄了两句,笑道:“时候不早了,也知道聂大人你今天辛苦,原本不好再扰的,只是今天我妹妹能得以平安归来,全仰仗着聂大人。今天若不登门言谢,我白家未免太过没有礼数。我是奉了家父之命前来探望大人的。记得白天大人过桥时,火势很大,不知可有受伤?”
  聂载沉说自己无事。
  “劳烦白公子,回去了代我向白老爷转个话,能带回小姐,也是侥幸,不敢居功,请白老爷不必挂心。”
  白镜堂摆手:“聂大人客气了。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明晚我代我爹在大三|元酬谢旁人,我爹在家,设一私宴,诚邀聂大人你举步,还望聂大人赏光。”
  他说着,从椅子上起身,自怀中掏出一张烫金请帖,双手奉上,态度是前所未有的恭敬。
  聂载沉不好拒绝,只好也跟着站了起来,接过请帖。
  白镜堂显得十分高兴:“聂大人既收下了请帖,白某也就能在家父面前回话了。那么明日恭迎大驾。不敢再扰聂大人,请大人歇息,白某先行告辞。”
  聂载沉送走白镜堂,回到屋里,打开请帖,看着上面写着的几列工整的旧式“谨于明日酉时首刻于寒舍敬备薄酒酌恭候聂标统伏望早降”的字样,出神了片刻,慢慢合拢,收了起来。


第35章 
  次日; 白家包下了位于长堤大马路的大三|元翅皇大酒家,宴请广府巡警营消防营巡防营以及新军中的一众高级官员; 少东家白镜堂代父迎客应酬。当晚; 大三|元里觥筹交错; 欢声笑语; 宾主尽欢,而在傍晚的酉时; 聂载沉则提早一刻,抵达了西关白家的附近。
  西关从明朝开始就是广州城最为繁华的地段,到了现在; 这里不但商铺林立; 在西关角的一带; 西关大屋和豪宅更是到处可见。这里居住着广府有钱有势的名门望族、官僚巨贾和新兴的买办新贵。
  白宅是座中西合璧的豪宅。前头是粤地特有的骑楼式三层洋房; 门面阔伟; 里头电灯电话等新式设备一应俱全,后头连着一座中式大宅,深七进; 连左右跨院; 厅、轩、花园,一应俱全; 四周浓荫环绕; 附近无人不知。聂载沉问了声路旁几个玩耍的孩童,很容易就找到了大门。
  刘广带着人在门口候着,远远看见聂载沉朝着这边走来; 立刻步下台阶去迎,将人接进了大门。
  聂载沉步入客厅,脚步自然地顿了一下。
  白家客厅的天花板上悬着一盏巨大的西洋水晶灯,外面现在天还没黑,但灯已经开了,放射着耀目的光芒,照得客厅里打过蜡的柚木地板和摆设的红木家具闪闪发亮。正对大门的厅尽头处,有面左右双分直通二楼的扇形楼梯。厅里雕梁画栋,装饰中西合璧,但并没有给人不伦不类之感,格局凝重,又不失豪华和气派。
  客厅的角落里站着七八个身穿佣人服的白家下人,少奶奶张琬琰正等在里头,听到动静,笑容满面地走了过来。
  “聂大人你可来了!老爷晌午起就等着,刚才还问我你到了没呢!快坐!”
  她热情地招呼聂载沉,遣丫鬟上茶,又打发人去通知白成山。
  白成山这会儿和女儿还有孙子阿宣,三人正在二楼的一间书房里。
  白锦绣昨晚回到家中,休息了一晚,精神也就恢复了过来。刚才躺不住,穿了套家常褂裙,来到书房,帮父亲考阿宣的功课。
  阿宣背的是《滕王阁序》的一段指定节选,这两天因为姑姑的事,他也无心念书,先前靠着小聪明记住的那点东西早就忘了,抓耳挠腮结结巴巴地背到了“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心里实在不服气,冲白锦绣嚷:“姑姑你会背下面的吗?你要是会,我再背!”
  白锦绣笑道:“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她顺手又扯了下阿宣的小辫,“别不服气!我小时候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背的可不比你少!别偷懒,还有一段!”
  阿宣气得哇哇叫,书也不背了,跑到白成山的跟前,使劲晃他胳膊。
  “爷爷!姑姑老是欺负我!刚才爷爷你都看见了!聂大人早就剪头发了!我也要剪!”
  白成山责备了女儿两句,命她往后不许再动孙子的辫。
  白锦绣过去哄:“好了好了,是姑姑不好,往后再不动你辫子了,行不?去玩吧,不用背了!”
  阿宣不信,依然鼓着嘴,气嘟嘟的一副模样。
  白成山见女儿口中说着话,眼睛却不停地瞟向西洋钟,便道:“快到点了,客人应当要来了吧?”
  白锦绣不语。
  “这个姓聂的年轻人,这回真成了我们白家的恩人。等下他过来,爹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了。绣绣你说,咱们怎么谢人家才好?”
  白成山望着女儿,笑问。
  白锦绣镇定地道:“爹问我,我怎么知道?爹你自己想呗!”
  白成山点头:“那好,既然谢人家了,自然要诚心,爹就把爹最好的东西送给他好了。”
  “爷爷,你最好的东西是什么呀?”阿宣好奇地追问。
  白成山看着女儿,笑而不语。
  白锦绣一顿,忽然若有所悟,脸倏地红了。
  “爹你是什么意思!”
  白成山咳了一声,神色变得严肃了起来,说:“绣绣,爹和你说实话吧,上回你们虽然是在胡闹,把爹气得也是不轻。但过后,爹想了想,这个年轻人还是不错的。爹要是趁这个机会,把他招了做我们白家女婿,你觉得怎么样?”
  白锦绣的心啵啵地跳,连白皙的耳垂都羞得泛出了浅浅的粉红色泽。
  “老爷,聂大人刚到了,在楼下客厅里!”
  这时,门外传来女佣的通报之声。
  “说曹操,曹操就到。”白成山笑着从椅子里站了起来,“你不吭声,那就是乐意了。那爹就去说了。”
  “爹你太坏了!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白锦绣顿了顿脚,捂住脸,在身后父亲发出的开怀笑声中打开门跑了。
  聂载沉坐在楼下的客厅里,听着张琬琰和自己应酬说话。
  “……镜堂晚上要在大三|元酬客,没法赶回来,聂大人不要见怪……”
  他正要应答,忽听楼梯尽头二楼的某个方向隐隐传来一阵说笑声,辨出是白成山和白小姐,不禁略略分神,抬起眼,见张琬琰正含笑看了过来,两道目光落在自己的脸上,似带了几分审视的意味,顿了一顿,立刻收神,应道:“原本就是我叨扰,少奶奶客气了。”
  张琬琰笑道:“你可千万别见外。你救了我小姑,我们白家上下对你是感恩戴德,恨不能掏心相报。等下见了老爷,你有什么想法,别客气,尽管提就是了。昨晚镜堂就和我说过,说定要好好报答你。”
  “不敢!少奶奶你言重了。”
  聂载沉应道,看见白成山的身影出现在了二楼的楼梯口,起立迎接。
  白家晚上这顿饭的主宾是聂载沉,除了他,白成山也邀了几个宗族里的叔伯长辈,一位是告老归乡的前道台,一位从前在京城当过国子监祭酒,剩下几位也都是广府里有头有面的人物。安排座次时,白成山要聂载沉坐主宾首位,其余几人以聂载沉功劳,也是力劝。
  耆老当前,聂载沉怎肯贸然上座,以自己辈低为由,再三|退让。几番来去,白成山也就作罢,请其余几人照序入座,聂载沉坐到小辈的位上。
  饭桌排位事小,却是以微知著,聂载沉没有居功自重,白成山和白家的几位长辈对他的表现颇为满意,入座后,相互对望了一眼,纷纷点头。
  白家女眷没有同桌露面,只阿宣被叫来陪客。他脑后还是拖着那根小辫子,一身小马褂,油绿的背心黑马面,头上还扣了顶镶着碧玉帽正的蓝绸瓜皮帽,人仿佛套在了一只五颜六色的筒子里,一本正经地踱着方步进了饭厅,朝几个白家的老长辈行过旧式礼节后,“哧溜”一下钻到了聂载沉的边上,一屁股坐下去,嘴巴就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聂大人,你完了!我爷爷要把姑姑嫁给你!她可难伺候了!还老是揪我的辫!爷爷骂她都不顶用!”
  阿宣的语气里带了几分怨艾。
  聂载沉的目光蓦地凝定。
  “阿宣,长辈面前,正姿肃言!”白成山说道。
  阿宣急忙坐直身体,朝聂载沉挤眉弄眼了几下,投去一道同情的目光。
  刘广早叫人开始上菜。
  今晚白家宴的是“十大件”,时下广府大户旧派待客的最高规格的筳席。“十大件”为“银河大翅”、“鸳鸯挂炉鸭”、“昆仑鲍片”、“牡丹明虾夹”、“象拔池蟠双鸟”、“蟹黄玉绣球”以及”熊人掌燉鹧鸪”“鲜果雪酪”等。豪门盛宴,满桌珍馐美馔,泛着诱人的色泽,餐具包金镀银,在明亮的灯光下闪闪发光。白成山的心情看着也是极好,与边上人说说笑笑。饭桌上的气氛极是融洽。
  聂载沉应对了几句来自白家叔伯的问话,略略走神,忽然又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醒过神。
  “聂大人!我三伯公刚才问你,听说昨天那桥起了大火,都快要烧断,你怎么想到那样过去的?”阿宣解说了一句,
  聂载沉定了定神,望向对面的白家三伯公,说:“昨天情况紧急,晚辈也没多想,能过去,全是侥幸。”
  三伯公“嗳”了一声,摇头表示不赞同:“昨天镜堂回来说起当时情景,老朽虽没亲眼看到,却也是身临其境,如同目睹载沉你于火海抢渡断涧的勇武英姿。可佩!可佩!”
  他又笑吟吟地转向白成山:“自古英雄出少年。载沉的身手也就罢了,这等胆色和气魄,非我孤陋寡闻,实在是大半辈子,今日头回遇见。照我看,载沉日后必万里鹏程,青云独步!”
  三伯公话音落下,白家其余几个叔公跟着纷纷点头附和。
  阿宣瞪大眼睛看着聂载沉,目光中满是崇拜和惊叹,心里只恨自己昨天没能偷偷跟着溜出去亲眼看个热闹。
  聂载沉被白家叔伯夸得有些耳热,急忙站了起来:“侥幸罢了,怎敢当众位尊长盛赞。”
  三伯公示意他坐下。
  白成山没说什么话,但望着对面的这个年轻人,越看越觉顺眼,盘旋在心里的那个想法也变得更加强烈,思忖自己刚才试探女儿时的情景,看她样子,与其说是不愿,倒更像是女儿家的口是心非。一时之间,心里竟生出了一种急着想把事情给定了,免得万一被人抢先的念头。等饭一吃完,送走几个本家,对正要告辞的聂载沉说:“载沉,你先随我来下书房。”
  张琬琰也出来在送客,听到公公单独留人,心里咯噔一跳。
  当着公公的面,她自然不敢过多表露,只对聂载沉笑道:“聂大人,前两天小姑人没回,我爹急得险些病倒,昨天小姑平安归来,我爹不知道有多高兴。你是我白家的恩公,我们怎么谢都是不够的。”
  聂载沉微微笑了下,朝张琬琰点了点头,便随白成山上了二楼,进到书房。
  白成山吩咐他坐,自己也坐了下去,看了他片刻,开口问道:“载沉,你觉着我女儿怎么样?”
  聂载沉道:“白小姐很好。”
  白成山显然对他的答复不是很满意,但没再追问。沉吟了片刻,又道:“这回我女儿能平安归来,全是你的功劳,我很是感激。绣绣她也是一样,昨天回来,在我面前说了不知道多少次你救了她的话。”
  “没有众多弟兄们的齐心协力,我也不能成事。白小姐能平安归来,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白成山看了他一眼,从座位上起身,双手背后,来回慢慢踱了几步,最后停下脚步道:“载沉,我也不和你绕弯了,就直说吧,我白家还缺个女婿。我对你一直很是欣赏,这次你又救了绣绣,也算是个天赐的机缘。”
  “我想把我女儿嫁给你。你意下如何?”
  他注视着聂载沉,面带笑容。
  聂载沉立刻站了起来:“蒙白老爷厚爱,载沉万分感激,但自知不是白小姐的良配,对此不敢有半分肖想。”
  白成山脸上的笑意一下凝住了。
  他在生意场和官场里浸淫半生,对方说话是出于实意还是客套,又怎么看不出来?
  并不是他自视过高,而是确实,白家女婿的位子,从他女儿十五六岁开始就竞者不绝。想当白家女婿的人,除了那些豪门富户的子弟,也不乏王孙公子、名门世家。
  他没有想到,面对自己主动提供的机会,这个毫无背景的年轻人竟会当场予以拒绝。
  他迟疑了下,又道:“你真想清楚了?我也不急,只是确实欣赏你罢了,你也不必现在就回复,回去了,可以再考虑几天,等想好了再找我,也是不迟。”
  聂载沉朝白成山深深地鞠了一躬,恭恭敬敬地道:“白老爷的赏识,载沉无以为报,拂逆了白老爷的好意,我更是万分惭愧。但载沉确实配不上白小姐,不敢存半点辱没之心。”
  白成山明白了,对面的这个年轻人,是真的无意做自己的女婿。
  他的心里,此刻除了惊讶和失望,还有几分不解。沉默了片刻,自我解嘲般地点了点头:“原来是我误会了。罢了。既然你无意,我自然不勉强。只是……”
  他看了眼聂载沉。
  “我以为你对我女儿也是有心的,这才冒昧开口招你为婿。既然这样,昨天那事和你没什么关系,你怎会甘冒性命之险去救她?我听镜堂讲,当时情况千钧一发,但凡你稍微失手,后果不堪设想。”
  “前次在古城,我行为不当,负罪于白老爷,白老爷您非但不怪,还照着您的许诺叫将军升我为标统。提携之恩,无以为报,白小姐遇险,我怎敢不尽全力?”
  聂载沉的语气平静,但白成山听了,却十分惊诧,不禁“啊”了一声。
  “不对啊!先前我虽提过此事,但你当时无意,我后来也就没在将军那里提过。他升你为标统,与我毫无干系!”
  聂载沉没有接话,沉默着。
  白成山却是信了他的一番解释,果然合情合理,忍不住喟叹了一声:“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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