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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花开了吗-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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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明修抱着她翻了个身,低声在她耳旁说:“蔷儿,趴着。”
  “唔……”谢蔷两手不禁揪住了床单,随着床头摇晃,唇中轻吟。
  …
  昨晚消耗太大,快到天亮才停歇。隔日周末,不用早起回校,两人自然是相拥着睡到日上三竿。
  十点多的时候谢蔷将将转醒,柳明修又摁着她来了一回。
  等到起床,谢蔷身上已不剩半丝力气。
  谢蔷站在洗手池前刷牙,柳明修从身后抱她,细吻她的耳垂,到颈脖。
  谢蔷现在是浑身没力。
  她含着一口泡沫,皱眉道:“柳明修,你给我滚开。”
  “蔷儿,你知道我现在想对你做什么吗?”柳明修唇瓣贴着她的耳,低声喃道,“就想这样把你绑在床上,没日没夜地和你做。”
  “……”
  虽然两人已经有过亲密关系,可听他这样直白,谢蔷还是会感觉羞耻。
  她怒瞪他:“柳明修!昨晚加上今天早上,四次了!”
  柳明修抱着她不肯撒手,“要不然我们生个孩子吧?生两个,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哥哥能保护妹妹,两个孩子也有个伴儿。”
  谢蔷:“……”
  谢蔷气得当即跺了他一脚,“你有毛病啊?还有几个月就高考了,再说你今年几岁,法定了吗?”
  柳明修仿佛还在梦里,如若无闻:“我们可以去丹麦、摩洛哥、奥地利……”
  “……”
  谢蔷面无表情,从他怀里挣出来,“柳明修,趁我巴掌还没扇到你脸上之前,你还有住口的机会。”
  …
  从楼上下来,阿姨已经准备好午餐。柳铭诚上午回了公司,只有宋阮陪他们一起吃饭。
  宋阮往谢蔷碗里夹鱼,温声细语的,“小蔷,多吃点儿,年轻孩子不多注意些身体怎么行。”
  谢蔷:“……”
  谢蔷总觉得宋阮这话有深意。
  柳明修神色自若地夹菜,“妈,让你晚上少在外面晃悠,尊重**懂不懂?”
  “哎哟,妈妈昨晚不就下楼吃了个宵夜,也没听见什么,就听见你们床板摇了一晚上。”
  “噗——”
  谢蔷没忍住,嘴里的饭全都呛了出来。
  “咳咳咳——!!!”谢蔷用力咳着,脸都憋红了。
  “这孩子是怎么了,吃得那么急?”宋阮赶紧唤来阿姨,“快去,倒杯水来。”
  “是。”阿姨道。
  谢蔷足足咳了五分钟没缓过劲儿来,米饭都呛气管里了。
  柳明修给她拍着背,淡淡说:“蔷儿害羞了。”
  “柳明修……!咳……”谢蔷瞪他。
  宋阮放下筷子,拿纸巾擦了擦嘴,语气关切:“小蔷,要是你们等不及大学毕业就结婚,其实我们做长辈的也很开明——”
  “……”
  谢蔷喝了一大杯水,才逐渐缓过来。
  她拍开柳明修的手,又在桌子底下用力踩了他一脚,面上对宋阮微笑,礼貌道:“阿姨,我还想多玩两年,不想那么早结婚。”
  午饭后宋阮约了一群富太太打麻将,家里除了阿姨司机,就剩他们两个人。
  谢蔷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柳明修从身后抱着她。
  他四肢全挂在她身上,像树熊抱树一样的姿势,下巴搁在她颈窝里,“蔷儿,你什么时候答应跟我结婚?”
  “不知道。”谢蔷手里拿着遥控器,没什么情绪地道,“我得看看心情,看看天气,再看看你的表现。”
  “再说了,现在不还早吗?万一我遇上更合适的,咱俩也不能勉强。”
  “……”
  柳明修顿时如临大敌。
  他握着她双肩,把她掰过来,“谢蔷,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你摸着你的良心再说一次?”
  谢蔷没工夫理他,她追的剧就快开播了。
  谢蔷挣开他的手,拧眉道:“柳明修,你见好就收啊。”
  毕竟他们才和好,感情总得循序渐进,有些事儿急不来。谢蔷什么性子,他柳明修最清楚不过。
  只要她肯让他亲近,就说明他还有机会。
  至于脸是什么,他柳明修早就不要了。
  柳明修耐心哄着她,决定走曲线救国路线,从她身边的人下手。
  “蔷儿,今年寒假我想抽个空,去见见谢叔叔,认真跟他表达一下我对你的心意。”


第40章 
  谢蔷一顿,记起柳明修还不知道谢正明至今昏迷不醒的事。
  电视剧开播了,谢蔷却没了看的心思。
  她这人心一乱的时候,小动作就会特别多。
  谢蔷拿手捏了捏耳垂,支吾道:“从小到大不都见过好多回了么?有什么好见的?”
  “那怎么一样?”柳明修看她一眼,“小时候见面大多是在聚会晚宴,客人那么多,大家都顾着寒暄。最近一次还是上回在超市,太仓促了,都来不及跟谢叔叔好好打声招呼。”
  谢蔷没吭声了。
  她一下子抿抿唇,一下子又抠抠手指头,目光飘来飘去,满脸干了亏心事的模样。
  柳明修握着她双肩,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蔷儿,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
  谢蔷不敢看他,眼神到处飘。
  柳明修双手捧住她的脸,让她抬头望向自己。
  他神情认真:“蔷儿,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你还想我怎么做?需要我把我的心挖出来给你吗?”
  “……”
  谢蔷心底更虚了。
  她低糯糯地说:“好啊,那你挖出来,我看看。”
  柳明修:“……”
  柳明修两手捏着她的脸,像捏一只面粉团子,发泄似地,“谢蔷,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我要是死了你就成寡妇了。”
  “哎呀,疼!”谢蔷拍掉他的手,自己揉了揉脸蛋儿,给他扯得脸颊疼。她轻声说:“之前不是跟你说了,我还没想好嘛。”
  柳明修挑眉,“所以果然有事情瞒着我?”
  谢蔷跳下沙发,往二楼方向走。
  柳明修跟在她身后。
  进到卧室,合上门,谢蔷站在他面前支吾老半天,才缓缓开口:“你换身衣服,跟我去个地方。”
  …
  去到医院,护工正在给谢正明擦身。一切如常,心跳,血压,呼吸,生命体征十分平稳,如同普通人一般,看起来仿佛只是在沉睡。
  两年前在慕尼黑的车祸后,他便一直这样“沉睡”。
  谢蔷推门进去,柳明修跟在她身后。病房内安静,仪器的滴鸣声在耳旁微弱有序地回响。呼吸间充斥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两年以来,她一直频繁地出入这里。
  谢蔷对护工说:“你先出去吧,我带了一个朋友……”
  话到一半,谢蔷犹豫地抿了抿唇,改口道:“嗯……男朋友来。”
  护工对谢蔷很熟悉。
  她应道:“是。”
  护工退出病房,重新把门合上。谢蔷无声站在谢正明床边,柳明修从身后抱住她,将她拢进自己怀里。
  柳明修心里不是没有意外。
  她毫无预警地消失两年,生了重病,一直在洛杉矶休养。她绝食、自残,甚至想过就此放弃自己的生命。
  她一定是遭遇了难以承受的痛苦,否则不会产生那样的念头。
  柳明修此刻能感受到的,只有心疼。
  他紧紧地拥着她,低声说:“蔷儿,对不起。”
  “嗯,我也有不好的地方,那个时候……要是我坦白告诉你就好了。”谢蔷握住他环在腰间的手,声音轻轻的,“我准备比赛一结束就回来的,可是那天慕尼黑下了大暴雨,城市交通都瘫痪了。是我非要爸爸赶过来陪我过生日,不然爸爸也不会把车开到高架上去……”
  她说着,声音哽咽,眼眶不由地泛红。
  眼泪砸落在他的手背上,滚烫,烫得他的心也在疼。
  柳明修握着她双肩,将她转向自己。双手捧着她的脸颊,用指腹替她抹泪,“蔷儿,你别哭。你一哭我就心疼。”
  谢蔷摇头,眼泪扑簌地往下落。
  “你不知道我有多过分,从小爸爸那么疼爱我,可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竟然是以后再也不想理爸爸,最讨厌爸爸了。”
  “我真的好后悔,我当时为什么要那么说,我应该让爸爸晚一些,等雨停了再来,不来也没有关系。我最喜欢的就是爸爸了。”
  她哭得像个无助的小孩子,情绪支离破碎,到最后连话也说不清楚了。柳明修抱着她,低头吻着她婆娑的泪眼,轻声安抚:“谢叔叔没想过会发生意外,你也不想的。”
  柳明修一直在医院陪谢蔷待到傍晚,谢正明始终沉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来,医护人员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迄今为止,他们仍然在等待奇迹的出现。
  上午柳明修是开车过来的,离开医院,时间已近六点,等谢蔷情绪渐渐平复,便觉得腹中饥饿。
  柳明修带她去了以前他们常去的那家法国餐厅,谢蔷最喜欢这里松露和鱼子酱的味道。经理还是以前那位,提前为他们预留了位置,引他们入座。
  刚坐下,余光便留意门口有道熟悉的身影进来。
  谢蔷神情意外,“沈哥哥?”
  和沈文清同行的还有一个女人。
  女人黑发黑眸,肤色却白皙异常,加上深邃的五官,应该是中欧混血儿。
  神态亲昵地挽着沈文清的手臂,看起来与他关系不浅。
  是沈文清新交的女朋友。
  遇见熟人,沈文清面上也稍有意外。他用英语和女友交谈,让对方先去过去等他。
  沈文清跟他们打招呼,“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
  他来出差,以前曾经听谢蔷提起过这家餐厅,空闲时间想起,便带女友一起过来。
  谢蔷说:“她很漂亮。”
  沈文清淡笑:“谢谢。”
  相识那么长时间,谢蔷对沈文清也是有了解的。男人长到这个岁数,在感情方面自然不同于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动不动就要死要活,非那一人不可的执着。
  沈文清各方面条件优秀,以往也谈过几个女友,后来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分手。曾经对她示好过,但她实在没那方面的想法,沈文清也不会勉强。
  合得则来,不合则散,沈文清很看得开,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
  上回在医院柳明修和沈文清见过,两人也熟络了不少。
  柳明修和他握手,主动说:“那两年谢谢你照顾蔷儿。”
  沈文清温和道:“我应该做的。”
  他们男人在寒暄,自然没谢蔷什么事情。她低头玩着手机,忽地轻轻飘来一句:“说起来,上回你们在私下互传我丑照的事儿,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柳明修:“……”
  沈文清:“……”
  沈文清手握拳放到唇边,清咳了声,甩锅甩得迅速:“这个嘛……我也是受人拜托,尽力帮助……”
  对比沈文清的委婉和礼貌,柳明修就显得相当理直气壮和不要face。
  柳明修深情款款地望她,“蔷儿,你怎么样都美。”
  “……”谢蔷承认自己记仇,至今柳明修都还在用她那张150斤的胖照做手机屏保,她各种威胁用遍了,柳明修就是不肯换。
  她翻了个白眼,抓着手机起身,“你们两个蛇鼠一窝,我要去洗手间,不跟你们讲话了。”
  这家餐厅位于沿江南岸,庭院式的设计。后院毗邻江岸,夜晚江水流淌,晚风吹拂。
  对岸便是商业中心,繁密的高楼耸入夜色,灯火辉煌。
  从洗手间出来,谢蔷站在外面吹了会儿风。
  从这个角度,恰能望见餐厅里面的位置。柳明修和沈文清面对而坐,交谈甚畅。
  “……也不知道在聊什么,有什么好聊的。肯定是在偷偷说我坏话呢。”谢蔷小声嘀咕。
  她将吹乱的发丝捋至耳后,正准备回去,身后裙摆忽地被人攥住。
  是一个不过七八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恳切地说:“姐姐,我找不到我妈妈了,你可以帮我找找吗?”
  谢蔷愣了愣,蹲低身,来到和小男孩齐平的高度。
  她见小男孩眼眶红红的,不由放温声问:“你的妈妈呢?”
  “不知道。”小男孩揉着眼睛,摇摇头,“刚才妈妈说要去买东西,让我等她回来,可我顾着玩,走着走着就走丢了。”
  “……”
  谢蔷微微拧眉,目光环视了一下周围。这附近距离商业区不远,人群繁杂,如果男孩是和妈妈在那里分开的,找起来还真没那么容易。
  她问:“你记得你妈妈的电话号码吗?姐姐帮你打电话。”
  小男孩还是摇头,“不记得。”
  谢蔷琢磨了一下,说:“要不这样吧,姐姐帮你联系这附近的警察叔叔,他们肯定有办法带你回家的。”
  谢蔷刚掏出手机,小男孩慌张拉住她,“不要姐姐!妈妈脾气不好,要是知道我自己乱跑出去,她会打死我的!”
  谢蔷:“……”
  这是什么绝世小可怜。
  “可是那怎么办呢?”谢蔷问。
  小男孩吸了两下鼻子,牵着谢蔷的手往外走,“姐姐你能陪我去找妈妈吗?我就是在那里和妈妈分开的。”
  谢蔷微愣,下意识回头朝餐厅里面望。
  柳明修和沈文清还在交谈,没留意她这头。
  估计一时半会儿谈不完。
  从后门出去,直面便是空旷的大马路。几百米外就是商业中心,远远望去灯火万千。
  餐厅附近大多以私人洋房建筑为主,早期业主出国的出国,转售的转售,只留下少数人居住,其他多数作商业用途。
  平时出入的车辆、人流有限,在夜晚更显得冷清。
  越走,路越深,风拂过林荫,树叶在头顶窸窣作响。
  路灯也渐渐昏暗。
  拐过路口,道路渐渐变窄,周围的房子愈发显得陈旧。像是要往小街那边的方向走,并不是如男孩刚才所说,和母亲在商业中心分开。
  谢蔷难免觉得奇怪,问道:“这不是去商业区的方向,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姐姐,就快到了。”小男孩牵着她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地说。
  衣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谢蔷顿了顿,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柳明修的来电。
  估计是她出来太久,他们在担心。
  “等一下,我接个电话。”谢蔷对小男孩说。
  小男孩没有回应她,停下脚步。
  “姐姐,就是在这里。妈妈说她会在这里等我的。”
  谢蔷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旁边树丛里突然窜出一道身影,趁她没有防备,那人绕到她身后,用手帕紧紧捂住她的脸。
  刺鼻的味道呛入呼吸,谢蔷本能挣扎了几下,很快,她动作渐渐瘫软下去,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在线呼叫柳大哥


第41章 
  “其实我第一次见到小蔷,不是以医生和病人的身份。那时候我在德国一个朋友家里,恰好是八、九月份,对方邀请我一起去听慕尼黑国际音乐大赛大提琴组的比赛,我是在那里见到她的。”
  餐厅内,沈文清和柳明修谈起他第一次见到谢蔷的情景:“以前我对古典乐不大感兴趣,也不了解大提琴这种乐器。预选赛将近两百多人,到最后不论是评委还是听众,大家都很疲惫。她在倒数几位出场,照理说并不是很好次序,但她出来的时候,所有人眼前都为之一亮。”
  “时隔太久,我已经记不清她在预选赛上演奏的是哪首曲目,但我还记得,她当时的那种自信,那样的神采盎然。”
  两年前的音乐大赛,她是演奏者,他是听众。谢蔷并不认识沈文清,沈文清却是在那里记住了这个女孩。
  她那样的自信、迷人,尽管那年她才十七岁,却毫无疑问地惊艳了全场。
  柳明修和沈文清的感受也是一样的。
  八岁那年他第一次在晚宴上遇见谢蔷,她独自坐在远离宾客喧嚣的角落里,安静地拉着大提琴;
  就好像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她和她的琴声;
  她是骄傲的,同时也是孤单的,可天才大多如此,无须在意旁人的眼光。
  正因为这样,才显得她独一无二。
  沈文清说:“再次和她见面,是在两个月后洛杉矶的医院,那时我几乎快要认不出她。她失去了舞台上的那种光彩,整个人变得灰沉,没有生气。”
  谢正明出事后,谢蔷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她一直把谢正明出事的原因归咎在自己身上,拿那天的事情惩罚自己。
  柳明修放在桌上的手缓缓收紧,“她放弃大提琴,也是因为谢叔叔的事?”
  “我之前说过,**型抑郁症和其他类型的抑郁症不同,这种抑郁症大多数是由精神创伤引起的。人本身存在的心理防御机制,在遭受到某种难以承受的痛苦时就会启动,对现实进行有意识或无意识的歪曲、否定或者逃避,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痛苦。”
  沈文清向他解释道:“对于小蔷来说,大提琴会勾起那段她认为痛苦的往事,所以她本能选择了逃避,不去面对。”
  柳明修脑海中闪过那把被她放置在卧室角落里,落满灰尘的大提琴。
  那是她曾经奉为生命的信仰,她并不想放弃,只是她已经失去了再次奏响的勇气。
  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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