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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香蚀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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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重樽没有胃口吃饭,只是看着江面低声叹道:“阿柒,快吃吧,吃饱了再说话。”
  念昔就着炉火煮了壶茶,还给何重樽沏了杯茶,走到身旁,客气地将茶端给他,低声问:“能告诉我你要用什么法子来救她吗?”
  何重樽接过念昔递来的茶,将茶杯捏在手里,看着晦暗而神秘的江面,低声叹道:“你急什么,很快你就知道了。你也去吃点东西吧,不然没有力气跟那老妖精斗法。”
  念昔忧虑地蹙着眉,坐在船尾,等着老阿柒吃完饭。
  “说吧,要我做什么?”吃饱饭的老阿柒端着一杯茶,坐在了何重樽对面。
  何重樽神情凝重,看着老阿柒说:“阿柒,我要借你几滴血用一用。”
  老阿柒怔然看着何重樽,沉默片刻后,他伸出手臂,撸起衣袖,对何重樽说:“拿刀来吧。”
  何重樽不忍地轻声叹道:“我忘了带刀。”
  念昔掏出了出门前带出的那把匕首,将匕首放在了桌上,低声说:“这是灼灼的匕首,她死后,我就替她将这匕首收了起来,你们如果要用刀,尽管拿去用,记得还我就好。”
  何重樽盯着桌上的匕首,注意到匕首的古铜外壳上雕刻着精致的游龙,中间有朵血红的莲花……
  老阿柒拿起那把匕首,拔出匕首后,直接朝自己的手臂割了一刀,鲜血即刻从他的伤口里奔涌而出。
  何重樽转脸盯着江面,对老阿柒说:“让血滴进江水里,那鲤鱼妖嗅到了你鲜血的味道,就会赶过来。”
  老阿柒放下匕首,起身走到船边,将流着血的手臂伸到了船栏外,让自己的血落进了江水里。
  念昔收起桌上的匕首,他担心阿柒年纪大,承受不住流失过多鲜血,他看着何重樽问:“用我的血行吗?阿柒他毕竟年纪大了。”
  何重樽蹙着眉冷眼看着念昔说:“你以为你是谁呢?那鲤鱼妖抓了霄儿,恐怕一时间对其他人的血肉之躯提不上兴致。只有她至亲之人的血,才能将她引来。”
  老阿柒听见此话,遂扭头来看着何重樽问:“至亲之人?你的意思是我是那鲤鱼妖的亲人?”
  何重樽歪起嘴角,无奈笑道:“是啊,她是你娘亲。”
  老阿柒惊得瞪大了眼睛,惊呼道:“我娘?!你不是说我是孤儿,父母双亡吗?”
  何重樽闭了闭眼,低声回忆道:“那是你出生之前的事情了,你娘修行得道,幻化成人形,一日在长安街闲逛,看上了高头大马上的状元郎,可那状元郎在高中当日就被皇帝指婚了,你娘亲不甘心,她进了状元府当了小丫鬟……”
  老阿柒坐在船板边,将手臂伸进江面,作出滑稽的模样,不屑地打断了何重樽的话,高声说:“得得得!你别说了,后面的事情,我来猜猜看。是不是我娘进状元府勾搭上了状元郎,还害死状元夫人,自己变成正室,之后她因作恶杀人,被打回原形?对吗?”
  “哟!你竟知道?”何重樽朝阿柒宠溺一笑,未料到他的这个老儿子竟然猜到了后面的事。
  “切!戏本子不都是这么写的么?合着我还是状元郎的儿子哟!”老阿柒看着江面上的夜空,高声笑道。
  何重樽深吸一口气,对老阿柒说:“那你就猜错了,那状元郎根本不爱你娘,是中了你娘的计谋,才无奈娶了她。你娘亲终日被冷落,而状元府里的一个带刀护卫,对你娘有情有义,后来他们相爱了,你娘欲与那护卫私奔……”
  老阿柒忽地不高兴了,嘟囔着嘴,厉声说道:“得!你别说了!你就想告诉我,我是我娘与侍卫偷情后留下来的野种对不?我不想听你胡扯八道了!”
  何重樽看着老阿柒生气的模样,忽地被他逗乐,笑着摇头说:“并非野种,你娘亲和那侍卫私奔后,侍卫将她带到一处世外桃源,与她成了亲拜了天地,给了她名分……”
  “那还差不多!哼!”老阿柒气得吹胡子瞪眼,不再看何重樽,而是将脸转向了江面。
  念昔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忽地觉得自己的身世也不算多离奇。
  此时,在西南方向的长江深处,尹霄被鲤鱼妖红葵关在了鱼骨做的牢笼里,牢笼被一个巨大的鱼泡团团包围,鱼泡中充盈着空气,与江水隔离,不至于让尹霄溺水或者窒息。
  一只螃蟹精横着走到在卧榻上熟睡着的红葵,用螃蟹钳子敲着她的卧榻,着急喊道:“老大,您的寝宫外面已经吵翻了天,大伙儿问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们吃上红菩提果化成的女子的骨头……”
  鲤鱼妖红葵被螃蟹精吵得从梦中惊醒,她大怒,一尾巴扇在螃蟹精的脑袋上,厉声骂道:“我说了,现在还不能吃她,难道你们没有闻出来她肚子里有一只小崽子?那小崽子可比她的肉更鲜美,我们将他们母子养肥了养大了,待她分娩下稚儿,我们再吃他们也不迟……”


第39章 妖精要做风流鬼
  螃蟹精转身看着牢笼里正昏睡的尹霄,张大嘴流着口水叹道:“原来如此啊; 那等她长肥了产下小崽子得要多少天啊?”
  红葵看着牢笼里小腹平平的尹霄; 低声说:“慢慢将养着呗; 你们可要将她看好了; 别让到嘴的肉飞了!”
  螃蟹精转了转头顶的眼珠子; 低声回道:“放心吧; 我就是不睡觉也会替您看好她的。”
  红葵脑袋上的触须忽然猛地抖了抖; 她惊地瞪大眼睛,叹道:“这血的味道闻起来像小阿柒!”
  说完,红葵顾不上囚笼里的尹霄了; 一个翻身便从江底的石窟里窜到了江面上; 循着阿柒鲜血的味道一路狂奔追踪去。
  其实,红葵藏尹霄的那个石洞与江面上何重樽他们的船相距甚远; 他们的船在石洞下游; 老阿柒的血只能顺流而下; 不可能飘到上游去; 可红葵是千年老妖; 她对自己血亲的血的味道尤为敏感……
  何重樽明白; 要他们来寻鲤鱼妖,好比海底捞针; 可要让鲤鱼妖来找他们,那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鲤鱼妖红葵闻到自己儿子的血的味道,发了疯似的拼命找到了何重樽他们所在的那条大船船底下,她将眼睛付出水面; 看见老阿柒将流着血的手臂伸向江面,而老阿柒自己已经趴在床板上昏昏欲睡……
  鲤鱼妖又看见了何重樽和念昔,她忽然就明白了,只在心底暗自叹道:“想不到我抓的这个女人竟然跟何重樽有关系,让他不惜一切打破当初对我立下的誓言!哼!还拿我儿的鲜血做诱饵!”
  只听啪地一声巨响,鲤鱼妖用鱼尾巴在江面上拍起巨浪,好在她只用了一层的功力,江上风浪骤起,船身不断摇晃,昏睡中的老阿柒差点被晃荡掉下船去,好在一旁的何重樽和念昔及时拉住了他。
  很快,江面又恢复了平静,何重樽看出来了,这是红葵在跟他打招呼,他拉起老阿柒,给阿柒包扎好了手上的伤口,并镇静地低声叹道:“她总算来了。”
  从来没见过自己爹娘的老阿柒霎时激动不已,朝着江面大声喊道:“娘!”
  这一声娘,听得鲤鱼妖红葵热泪盈眶,她浮出了水面,看着船上的老阿柒说:“小阿柒,是娘对不起你,生下你就离你而去。”
  老阿柒看着浑身赤红的大鲤鱼,哽咽着喊道:“娘!我知道你抓了一个用红菩提果塑身的女子,你快将她送回来吧,她是阿爹的女人。”
  鲤鱼妖摆了摆鱼尾,对老阿柒喊道:“什么?她是何重樽的女人?”
  何重樽走到老阿柒身前,看着江面上浑身发着红光的鲤鱼妖高声喊道:“红葵,好久不见啊,当初你抱着襁褓中的阿柒来我的医馆求我收养他,还让我立下重誓,说直到阿柒老死也不能将他的身世告诉他。我违背了誓言,你要如何惩戒我都行,你放了那个女人吧。”
  红葵看着面容依旧俊朗年轻的何重樽,又看了一眼在一旁老泪纵横的老阿柒,高声回道:“是我眼拙,不知那女人是你的人。我放了她便是。至于那誓言,你破了就破了,你能将我的儿子养到老,我已经很感激了。我这就带你们去找她。”
  话音刚落,红葵便沉入江中,用她的鱼身托起大船的船底,大船浮在江面上,像飞一般,在江面上嗖嗖疾驰……
  船上大风骤起,何重樽拉着老阿柒,带着老船长和念昔匆匆躲进了船舱里……
  待到风平浪静时,江面上传来红葵的声音,她说:“你们出来吧,我带你们去江底接她。”
  何重樽遂带着念昔和老阿柒走出了船舱,让老船长留在船上等他们回来……
  只见红鲤鱼将鱼背靠在船边,并吐出一只巨大的鱼泡,待到何重樽、老阿柒和念昔下船走进那鱼泡以后,那鱼泡又自行合上。
  就这样,红葵驮着他们三人进了江底,来到了石洞外,可走到洞口,他们就发现洞外满地狼藉,躺着许多虾兵蟹将的尸体……
  “糟了!”红葵急急冲进石洞,发现囚禁尹霄的那个牢笼是空的……
  红葵抓了地上一只还没死透的黑蛇妖,厉声问道:“牢中那个女人呢?”
  “被我们大王抓走了。”黑蛇妖老实回道。
  “你们大王?是那条在峨眉山石洞里修行的老黑蛇吗?”红葵猜测道。
  “正是!”小黑蛇妖应道。
  红葵刚想抓起那条半死不活的小黑蛇,准备让他给何重樽带路,却不料那黑蛇伤得太重,没喘气口气就一命呜呼了。
  红葵看着鱼泡里面的何重樽说:“我送你们去江面上吧,你的女人被峨眉山的老黑蛇掳走了,我离不开这条江,不能跟你们一起去峨眉山救她了,真是对不起。”
  老阿柒看了一眼鱼泡外的鲤鱼妖,转而望着何重樽低声说:“阿爹,我年纪大了,多走几里路就喘得慌,你们不要再带上我了,把我留在这江底吧,我想听听娘讲讲我爹的故事。”
  “好。听完故事记得早点回医馆。”何重樽轻声应允道。
  鲤鱼妖将他们三人送到江面上以后,看着何重樽和念昔上了船,带着老阿柒又回到了江底的石洞里……
  何重樽让船夫连夜把船开到了离峨眉山最近的江边渡口,下船后,他们徒步奔往了峨眉山。
  红葵忘了告诉何重樽,尹霄有身孕。上千年的老妖精都能嗅到她腹中孩子的味道,可何重樽还不能通过把脉掐出尹霄的喜脉,因为她怀孕还不足一个月。
  找到黑蛇妖的巢穴外时,已经正午时分,只是这老黑蛇的洞穴被一层层密密麻麻的藤蔓封闭住,念昔拿出匕首去砍那洞穴口的藤蔓,却被何重樽及时制止。
  何重樽拉住念昔的手,冷声劝道:“你看,地上的蚂蚁都是绕开这些藤蔓爬行,可见这些藤蔓不是普通的藤蔓。你稍安勿躁,千万别用手碰它们,我这就去烧一个火把来,将这些藤蔓全数烧毁。”
  当何重樽举着火把,将火把扔向那一墙的藤蔓时,那些缠绕在一起的深绿色藤蔓瞬间变成了面墙蠕动的黑蛇,黑蛇吐着蛇信子,朝念昔和何重樽示威……
  “霄儿她最怕蛇了,我们得赶紧进去!”被一墙密密麻麻的毒蛇堵住了去路,何重樽一边用火把去烧着那些黑蛇,一边焦急叹道。
  念昔掏出了那串佛珠,一边念着佛珠,一边念着佛咒,只见石洞门上那些黑蛇悉数暴毙,纷纷落地。
  何重樽遂举着火把快速走进山洞,念昔跟在他身后,几乎追不上他的脚步。
  何重樽赶到黑蛇妖的蛇穴内时,念昔还在石洞里赶路……
  “你杀了我吧!”何重樽听见了尹霄绝望的哭喊声,心猛地一阵刺痛,他高举着火把,看见尹霄被悬挂在山洞的半空里,牢笼里爬满了各种蛇,那些蛇将尹霄团团缠住,她紧闭着双眼,神色痛苦不堪。
  “霄儿别怕!我来救你了。”何重樽仰面看着半空蛇牢里的尹霄高声喊道。
  忽地,一阵风迎面吹来,一条双头巨蛇吐着粗长的蛇信子朝何重樽爬来,何重樽镇静地站在原地,看着那双头黑蛇高声笑道:“小黑子,一别三百年,你是不是不记得我是谁了?”
  “三百年前,在孤峰上,我的眼睛被师父挖走了,是我师兄把我偷偷放下山的,也只有我师兄会叫我小黑子。难道你是我师兄?”一个粗犷浑厚的声音从双头巨蛇的嘴里传出来。
  那双头黑蛇弯腰将两个蛇脑袋凑到了何重樽身前,用蛇信子舔了舔他的脸……
  “小黑子,赶紧把我的女人放了。”何重樽用手推开那黏糊糊滑溜溜的蛇信子,朝着老黑蛇高声催道。
  “师兄,原来真是你!多年不见,你好像一点也没变。”老黑蛇摇了摇蛇尾巴,低头对着何重樽低声叹道。
  何重樽担忧地仰头望着蛇笼里的尹霄,焦急地对老黑蛇说:“你放了我的女人,一会儿我再来跟你叙旧。”
  老黑蛇深深叹了口气,低声问:“如果我不放呢?”
  何重樽眉峰一厉,眼中露出杀气,他冷眼瞪着老黑蛇,冷声笑道:“你应该知道师兄我的做派,我若要谁初一死,他准活不过初十。”
  老黑蛇低声回道:“那也还有十日的时间逍遥快活呢。三百年前,师父不但挖了我的双眼,还将我阉割成废物。我若吃了这个女人,我就能再振雄风。只要能逃出你的追杀,我多活一日,便多逍遥一日。”
  何重樽冷戾地看着老黑蛇说:“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也丝毫不念当年我救你之恩。你若不放了她,我保证你今日定不能活着离开这山洞!”
  老黑蛇叹了口气,无奈问道:“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你向来放浪形骸,犯得着为了一个女人跟我过不去吗?只要你肯让我吃了她,我保证给你找十个八个比她更绝色的女人来送给你。”
  何重樽看着牢笼里被蛇缠满身的尹霄,心疼又愤怒,他看着老黑蛇威胁道:“她就是我的命!你若不放她,你今日必死无疑!”
  老黑蛇知道何重樽没有生育能力,他也嗅到了尹霄肚子里怀着孩子,他厉声嘲讽道:“一个肚子里怀着野种的女人,你要她作甚?不如让我吃了,以后我带着你去找这世间最风情万种的女人。”
  何重樽懵然,也猜到了孩子是谁的。他看了看身后,发现念昔还没追上来,他不愿意让念昔知道尹霄怀了身孕。担心再与这老黑蛇纠缠下去,这老黑蛇还要将尹霄怀孕的事大声说出来。
  何重樽拔出腰间那根细如发丝的软剑,一剑挥向老黑蛇的一只脑袋,砍掉了老黑蛇的一条蛇信子。
  何重樽怒视着老黑蛇,狠声警告道:“你若再不放了她,下一刻断掉的就不是你的蛇信子,而是你的蛇脑袋了。”
  老黑蛇疼得直叫唤,怒而嘶吼道:“我要杀了你!”
  “找死!”何重樽愤然挥剑,几个回合下来,斩掉了老黑蛇的一只蛇头。
  老黑蛇摇着最后那只脑袋,用他巨大的蛇身去包围何重樽,可何重樽手里的软剑像削豆腐一样,轻轻松松地就将蛇身斩得七零八乱……
  “啊!啊!啊!”整个山洞里充斥着老黑蛇的惨叫声,他张开大嘴,拼死一搏,将何重樽吞进了他的大嘴里……
  念昔循声狂奔而来,对着满地的山蛇念了一段佛咒,那些山蛇遂被佛咒震慑住,纷纷四散逃窜,半空中的蛇牢也崩塌下来,尹霄从空中落下,念昔快步奔去,伸开双手,将已被群蛇折磨致昏厥的尹霄接住,紧紧抱在了怀里……


第40章 有人问你粥可温
  念昔抱着尹霄,在充斥着血腥味; 潮湿又阴暗的山洞里高声喊道:“何重樽!你在哪儿?!”
  可山洞里一片死寂; 只有念昔的回声在四周飘荡; 念昔没有看见大蛇吞掉何重樽的那一幕; 他抱着尹霄在黑暗里四处寻找何重樽的身影; 寻而不得; 又急着带尹霄离开蛇穴去看大夫; 他只好选择离开。
  在峨眉山山脚的一家客栈里,念昔让客栈的伙计请来了大夫给尹霄把脉,大夫告诉念昔; 尹霄只是受惊过度; 并无大碍,好生歇息便能痊愈; 大夫也未诊断出尹霄有孕在身。
  夜里; 念昔守在尹霄的卧榻前; 看着在梦里断断续续发抖哭喊的尹霄; 心痛得默然落泪。
  想到尹霄这一路上先是被鲤鱼妖掳走; 后来又被老黑蛇抢到山洞里; 他就心痛得不住哭泣……
  “蛇!好多蛇!”尹霄在昏迷中恐慌地叫道。
  “没有蛇了,霄霄; 你安全了。”念昔坐在床边,将在梦中发抖的尹霄环抱进怀里。
  被念昔紧紧环抱的尹霄慢慢变得平静下来,念昔爱怜地看着尹霄苍白的脸,悄悄将吻扣在她的额上; 并将自己的那串佛珠戴在了尹霄的手上,哽咽着在她耳边自言自语道:“你戴着这串佛珠,往后任何妖魔鬼怪都近不了你的身。”
  夜深时,尹霄在念昔的怀里沉沉地睡去。
  只是,念昔的嘴角忽然溢出几滴血,他用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抿嘴将嘴中的血尽数吞进肚子里,可又有更汹涌的一股鲜血从他胸中奔涌至他嘴里,他噗地一声将一大口鲜血吐在了床边的地板上……
  念昔念佛咒时被佛咒反噬,受了很重的内伤。只是他太着急尹霄的疼,竟忘了自己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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