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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香蚀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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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她的侧脸,听着她演奏的那首曲子,这是念昔第一次观赏尹霄演奏大提琴,他好像又重新认识了尹霄……
  念昔再也坐不住了,他起身到咖啡馆的柜台前结了账,走出了咖啡馆。
  马路上种着一排排的梨花树,梨花开败了,风一吹,纷纷梨花雪便随风飘洒进天空里,念昔走在夕阳里,一步步走过马路,走到了琴行的门外,他隔着梨花雪,看着正沉醉于大提琴中的尹霄,他不忍上前去惊扰她的认真。
  琴行里的伙计们也都被琴声打动,希文希恩俩兄弟也坐在了一旁静静听着尹霄的大提琴曲,就连门外路过的人也情不自禁停下来了脚步。
  念昔注意到尹霄身上穿的那件蓝白色的旗袍,正是他亲手给她定制的,她穿得很是合身,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演奏着西洋乐器,她不能张开双腿,只能并拢双膝,将大提琴放在身侧,好在她手长,一样能顺利地演奏大提琴,画面看起来竟还那样和谐动人。
  也许就是在这样的时光碎片里,念昔才真正地爱上了尹霄,而不是只当她是灼灼的转世。
  一曲奏罢,琴行里的伙计和老板以及门外驻足聆听的路人都纷纷鼓掌称赞,尹霄起身婉婉一笑,欲将手里的新大提琴放回至置物架上,可转身的一刹那,她眼睛的余光瞥见了门外人群里的念昔……
  尹霄手里拿着大提琴,面对着站在门口的念昔,怔然唤道:“师父。”
  念昔望着尹霄眸子里的泪光,知道她是投入演奏时将感情倾注于那旋律中所致。
  念昔克制住内心复杂的情绪,望着尹霄淡淡地回道:“我今天来这条街给客人送衣裳,恰巧路过这附近,听见了如此动人的大提琴曲,便循声走过来想细细观赏,没想到你竟是那拉琴之人!你的手天生就是用来拉大提琴的,师父以前真不该留你在裁缝铺里拿剪刀,实在委屈你了。”
  面对着师父,尹霄脑海里再次浮现那些荒淫的梦境,她的脸不由地红了,也不敢再直视师父的眼眸,只轻声回道:“师父何必妄自菲薄。在我眼里,裁缝是门艺术,音乐也是艺术,它们不分高低卑贱。”
  念昔注意到尹霄的脸红透了,他忽地心疼了起来,因为他知道白绫女让尹霄夜夜都在梦境里与他缠绵……
  念昔心里觉得很是对不起尹霄,他强作镇静,望着尹霄轻声说:“你穿着旗袍拉大提琴不利于施展,我给你做几身时下最流行的小洋裙吧,那样的大裙摆,才配得上你的气质,拉大提琴时,也会轻松许多。”
  “不用了,我挺喜欢穿旗袍的。小洋裙太隆重太招摇了,是那些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的爱物,并不适合我。多谢师父给我做的这些旗袍,穿起来既合身又舒服。”尹霄委婉拒绝道。
  希文走到了门外,笑着看着念昔说:“原来你是尹小姐的师父,快请进吧,正好我们琴行要开饭了,你可愿意来与我们小酌几杯?”


第32章 巨龄学生别胡闹
  念昔看着眼前这个洋人脸上过于客气的笑容,尴尬地低声回道:“多谢美意; 不过我还有事在身; 改日再来拜访。”
  说完; 念昔转身就快步走远了。
  “师父!”尹霄追出门外,看着师父的背影急急喊道,可是念昔装作未听见,越走越快。
  “尹小姐别看了; 他走远了。我们进去吃晚饭吧。”希文引着尹霄回到了琴行里。
  回到裁缝铺后,念昔突发奇想,想要将传统的旗袍稍作改良; 上半身的立领和盘扣不作改动; 把下半身的包臀高开叉改成大裙摆,这样既不会太招摇,也不会太拘谨; 尹霄穿起来也可以更加轻松地拉大提琴……
  次日清晨,有个小姑娘捧着一个纸盒子来到了西郊橘色小洋楼的院门口; 将礼盒交给了清早开门的希文; 告诉希文说:“这是送给尹霄阿姨的礼物。”
  说完,小姑娘就转身跑远了。
  希文拿着礼盒来到了尹霄卧房门口; 敲了敲门; 尹霄开门时,他将礼盒捧给了她,笑着说:“尹小姐魅力实在是大,太入住进我们的橘色小洋楼; 就天天有人给你送礼物。”
  尹霄清冷地勾起嘴角,似笑非笑,接过礼盒,打开礼盒后,一件嫩黄色的碎花丝绸长裙映入眼帘……
  “喔,是一件花裙子,快试试看。”希文斜倚在门外,笑着说道。
  尹霄摸了摸这件真丝长裙,看手工和走线,她就知道是师父的作品。她关上了房门,换上了这件长裙,站在镜子前,她不得不感叹师父的手艺简直精湛绝伦。
  七分袖的嫩黄色碎花真丝长裙,上半身是传统旗袍的仰视,衬托得尹霄分外高贵明艳,下半身是长到脚踝的大裙摆,大气而活泼,不像传统旗袍那般拘谨小家子气。
  尹霄摸着身上的长裙,内心暗自叹道:“师父还不曾给我量过腰围和腿长呢,那日在裁缝铺,他量到我的胸围的时候,何重樽这个恶魔就来捣乱了。却未料到师父给我做的每一件衣裳都这般合身,他不愧是裁缝师傅。竟能靠眼观而量体裁衣。”
  尹霄穿着新衣裙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希文看着眼前的尹霄,不禁一时看痴了,他是个风流浪子,但凡他看上的女子,不管是名门闺秀还是深院少妇,他都有办法将其哄进怀里,可他唯独对尹霄望而却步。
  “真美!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东方女性。”希文不吝美言,发自肺腑地赞道。
  “只是一副鄙俗皮囊罢了。倒是这件裙子,美得好似仙物。”尹霄淡淡地回道。
  听完尹霄这般言论,希文唏嘘道:“哈,我愈发觉得你越来越有意思了。难怪何重樽对你用情颇深。”
  尹霄走出房门,关上门后,朝楼下走去,边走边对身旁的希文轻声说:“希文,你把你这些吹捧人的言辞留给琴行的那些客人吧。我不需要这些。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出发吧。至于何重樽,他是我上上辈子欠下的债。”
  希文笑着叹道:“是吗?他是你上上辈子欠下的债?我还以为你是他上上辈子欠下的债呢!”
  尹霄被希文逗乐,她浅浅笑道:“不管谁是谁的债,总之,我跟他是冤家。”
  来到琴行后,尹霄发现周日来的学生比周六的还要多,让她意外的是何重樽那个恶魔今天竟然没有来。
  这一天过得顺利而充实,念昔没有来琴行外悄悄偷看尹霄,何重樽也没有来琴行找希文喝酒聊天。
  是日夜晚,希文又在西郊的橘色洋楼外的玫瑰园里开起了派对,尹霄跟着大伙儿一起坐在篝火旁烤肉,她以为何重樽会来,可是知道深夜,也不见何重樽的踪影。
  周一到周五孩子们要去学堂上学,琴行的音乐教室就得空下来,尹霄也不用像周末那般忙碌。考虑到明天没有课,尹霄也忽然想喝点酒,她拿起高脚杯,给自己倒了点红酒。
  “原来,你也喝酒。”希文拿起酒杯跟尹霄碰杯,笑着看着她叹道。
  “嗯,今天高兴,想喝点。”尹霄喝了一大口红酒,轻声回道。可是希文明明看出她眼底没有所谓的快乐,而是满是失落。
  希文觉得尹霄是在想何重樽,才会这般落寞,他试探性地问道:“既然你会喝酒,要不我去接何重樽过来陪你喝几杯吧?他最近一直吵着闹着想跟你喝酒呢。”
  “千万别去。他若来了,又要搅得这里天翻地覆。大家都累了一天了,喝点小酒歇息歇息便好。别让那个恶魔来捣乱才好。”尹霄冷声说着违心的话。
  希文看着尹霄的眸子,火光映照进她的眼睛里,他痴看着她眸子里摇曳的火光,轻声回道:“其实何重樽并不像你看到的那样轻浮浪荡,他只是太想要得到你了,才会太心急,他好像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唯独将你捧在手心里,我很喜欢跟他喝酒聊天。”
  一阵黄包车车夫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何重樽带着老阿柒坐着一辆黄包车来到了玫瑰园外。
  “哟!说曹操,曹操到。”好客的希文笑着从篝火旁坐起,站起身看着何重樽笑道。
  尹霄注意到老阿柒的手里拿着一把二胡,当老阿柒跟着何重樽走到篝火旁时,尹霄竟忘了之前的矜持,主动与何重樽打招呼问道:“怎么?你们想学二胡?”
  这还是这些时日以来,尹霄第一次热情主动地同何重樽打招呼,何重樽心底乐开了花,挑着眉毛傲娇地回道:“你以为就你会乐器啊?我们家阿柒可是拉二胡的能手!”
  “是吗?我倒是真的很想听听阿柒爹拉二胡。”尹霄笑着看着阿柒轻声说道。
  何重樽忽然觉得辈分被尹霄叫乱了,忙对她说:“你叫他阿柒就行了,不用叫阿柒爹。”
  “阿柒爹都七十多了,为何我不能叫他阿柒爹呢?你管得未免太宽了点。”尹霄觉得何重樽有些莫名其妙。
  “我说不能叫阿柒爹就不能叫!”何重樽瞪着眼睛宠溺地看着尹霄回道。
  阿柒拿着二胡坐在了草地上,看着他们两个冤家,无奈地叹道:“对,不准叫我阿柒爹,大家都叫我阿柒就行了,我阿柒还年轻着呢!”
  “啊?”尹霄懵然,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希文笑着对阿柒说:“行行行!都叫你阿柒,快开始吧,我很喜欢中国的二胡。”
  “咳咳咳!”阿柒正襟危坐,咳嗽了几声,闭上了眼睛,开始起拉二胡,他刚一开弦,所有人都被那一声如哭声般低沉凄厉的音律带入进沉默里……
  刚开弦,就有人落泪了,那对来自农村的兄弟水生、云生皆被阿柒拉的二胡曲打动,坐在人群边际,默然用衣袖拭泪……
  这二胡曲里透着浓浓的乡愁和人世的悲苦情,从北方来的小璐忽地很是想念家乡,也在一旁暗自抽泣……
  性格内敛喜怒不露于色的青山眼眶也红了。
  希文和希恩兄弟俩对碰了一杯酒,虽然没有落泪,但是他们兄弟俩连连对饮了好几杯威士忌。他们是整个园子里的开心果,他们不能哭。
  何重樽就不行了,他不但在哭,还是在看着尹霄哭,泪水一行行从他眼底滑落,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痴看着尹霄,任凭泪水从他眼底滚落。
  尹霄忽地心疼不已,阵阵悲凉占据着她的心,她强忍着泪水,拿出手帕,将手帕递到了何重樽手里,何重樽接过尹霄的手帕,却不拿它来拭泪,而是小心翼翼地叠起那手帕,将手帕塞进了自己胸口里……
  阿柒睁开了眼睛,看着何重樽,心底暗自叹道:“阿爹啊,你的戏真多!”
  谁曾想真正的艺术家往往就在人世最晦暗的尘埃里,他们不曾拜过高师,甚至无师自通。像老阿柒,他平日里就是一个连走路都不利索的老中医,谁也没看出来他能拉出这般扯人心弦的二胡。
  阿柒演奏完毕,希文带头拍手叫好:“太棒了!我请你去我的琴行表演!我也要多进一些好二胡放在琴行里售卖!”
  商人还真是三句话当中两句话离不开生意……
  尹霄亲自给阿柒斟了杯酒,将装满酒的酒杯递给阿柒,笑着对他说:“阿柒,我敬你。”
  阿柒看了看何重樽的眼色,朝他挤了挤老眼睛,接过尹霄递来的酒杯,与尹霄干杯对饮了一杯酒。
  “来,霄儿,我敬你。”何重樽拿起酒杯,看着尹霄温暖地笑道。
  尹霄举起酒杯,看着何重樽严肃地说:“干了这杯酒,你我的前尘爱恨恩怨就一笔勾销。”
  何重樽慌地收起酒杯,不与尹霄碰杯,他狡猾地看着尹霄眼底的决绝,紧张地说:“前尘的恨啊恩啊怨啊都可以一笔勾销,唯独爱不能够说不要就不要。”


第33章 我身上也有条虫
  尹霄瞪着何重樽深情的眼眸; 看着他眼底的泪光,冷声说:“要么就全都一笔勾销,以后你我还能算是朋友。要么就债台高筑; 你我一笔一笔来细算!”
  何重樽慌忙与尹霄碰杯,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后怕地望着尹霄的眸子; 低声说:“好好好!听你的,一笔勾销。”
  可何重樽心底却在感叹:“这女人太狠了,差点就中了她的圈套!”
  尹霄冷戾地瞪了一眼鬼机灵的何重樽,轻轻小酌了一口酒。
  何重樽注意到尹霄身上穿的这件鹅黄色碎花连衣裙; 款式很是新颖别致; 做工也是毫无瑕疵,他望着尹霄轻声问:“这件旗袍款式别具一格; 不会是你师父给你做的吧?”
  尹霄抿了一口酒; 看着篝火淡淡回道:“今天早晨有个小花童送来的礼盒; 不过看这手艺; 多半是出自师父之手。”
  “又是他……”何重樽忽而捏起拳头; 强忍醋火。
  “他怎么了?”尹霄发现何重樽脸色不对劲,便看着他低声询问。
  何重樽并未作答,闷声给自己倒了杯酒……
  希文想起何重樽交给他的任务; 又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 再过两个小时,天就要亮了。
  希文站起身来,举着酒杯笑着对大家说:“这两天开设音乐学堂; 大伙儿都跟着受累了,要不明天我们琴行集体休息一天。我和希恩开车带大家去郊外看日出怎么样?”
  “好啊,我好多年没有看过日出了。”何重樽站起身来,高声附和道。
  “带上帐篷和烧烤的工具还有美食和美酒,我们去郊区的花海看日出去!”希恩一边收拾起烧烤工具,一边兴奋地喊道
  大伙儿很快齐心协力将帐篷和烧烤工具搬到了洋车的后备箱,加上司机,一共九个人,全部坐进了洋车里,座位上挤不下,个头小的人就坐在大个子的双腿上。
  小璐坐在了后排靠窗的位置,尹霄被小璐拉到了她旁边坐下,何重樽拉着老阿柒也挤上了车子的后排,座位太拥挤,何重樽也趁机将尹霄抱上了自己的双腿。
  “你!放我下来!”尹霄欲从何重樽双腿上站起。
  “别乱动啊!我开车了!”希文通过后视镜看见了尹霄和何重樽,故意高声喊道,说完就启动了车子。
  “别动!人多,你就将就一下吧。”何重樽用双臂抱住尹霄的细腰,将她完全禁锢在自己怀里,不让她逃脱。
  一旁的小璐抿嘴笑着,将头转向窗外。
  老阿柒翻白眼低声嘟囔道:“干什么拉我进来做老电灯泡!”
  何重樽搂着尹霄的细腰,嗅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不觉有些情动,心里猜想着:“这希文希恩俩兄弟今天有些不正常啊,该不会在给我谋划苦肉计吧?可别玩儿太大了,这一车的人,安全第一啊!”
  车子在夜色中朝荒郊驶去,希文希恩俩兄弟唱起了别具异域风情的英文歌,水生、云生和青山三人坐在中间一排划拳喝着啤酒,老阿柒在后排的靠窗的位置迷糊地睡着了。小璐在看着窗外夜空中的星星和原野里的夜景。
  何重樽开始不满足仅仅抱着尹霄,他的手指开始在尹霄的小腹和胸口不老实地摩挲……
  尹霄被何重樽撩拨得面色绯红,她在忍无可忍之下,回头瞪着何重樽低声说:“你给我老实点……”
  何重樽宠溺地注视着尹霄的双眸,双臂狠力将她抱得更紧,低声对她说:“我已经够老实了。”
  约摸一个小时以后,车子开到了一条大河边,大河之上只有一座狭窄的木桥,车子根本开不过去,大河对面的河滩上视野开阔,还有一大片野花。
  水生、云生和青山三人喝醉了,在车里面挤着睡着了,老阿柒在后排的座位上睡得打起了呼噜。
  “小璐,你来帮我把烧烤用的食材拿到河边洗干净。”希恩开始分配任务。
  希文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捆帐篷,看着正扶着尹霄下车的何重樽商量道:“何先生,你先带着尹小姐过桥吧,帮我们先到对面河滩上把帐篷支起来。”
  “好,没问题。”何重樽接过帐篷,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
  尹霄隐约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他看着希文轻声说:“我想跟小璐一起去河边洗菜,不想跟何重樽过桥去搭帐篷。”
  何重樽提着那捆帐篷,故作委屈地看着尹霄叹道:“怎么了?你怕我吃了你不成?希文是你们的老板,你应该服从上级指示才对。”
  小璐端着一竹篮的菜和希恩一起朝河边走,边走边背对着尹霄说:“我和希恩有悄悄话要说,霄姐姐你就别来凑热闹了。”
  尹霄看着希文问:“那你呢?”
  “我要去拾柴火,你拾过柴火吗?怕不怕荆棘刺破了你的纤纤玉手?”希文笑着回道。
  “我……”尹霄确实没有拾过柴火。
  “走吧,跟我去搭帐篷啦,一会儿才好让车子里的人睡得踏实点。”何重樽一把拉起尹霄的手,朝河上的木桥走去。
  漫天繁星,夜虫浅鸣,春风温软。何重樽拉着尹霄走到狭窄而古老的木桥上,桥身晃晃悠悠,尹霄出门前没来得及换掉脚上的高跟鞋,她小心翼翼地走在木桥上,生怕自己不小心崴了脚会跌进何重樽的怀里……
  好在何重樽一路上牵着她走,她才跟着他一路从桥头走到了桥尾,走下桥后,河滩上的花海,在月色下惊艳得好似童话般烂漫。
  河滩上的草地柔软和潮湿,尹霄穿着高跟鞋走到草地上,很是不方便,好几次都差点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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