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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香蚀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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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霄伸开双臂,收腹挺胸,安静地看着师父给她量尺寸,就在念昔给她量胸围的时候,她忽然说:“师父,我想回一趟老家,我还有个女儿,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念昔霎时愣住,指尖碰到了尹霄温软的酥胸,他像犯了错的孩子一般,惊得丢了手里的软尺,后退了一步,低眼看着尹霄的脚尖,低声说:“忘了告诉你,你在他们的世界已经是死人,你不能再回去,就算碰巧遇见故人,你也只能装作不认识他们。”
  尹霄不知师父为何会如此慌张地丢掉手里的软尺,她弯腰捡起地上的软尺,将尺子递给了师父,低声说:“那我不让他们认出我就行了,我就远远地看看我的家人也好。师父慌张什么呢?”
  “我,我只是怕你一意孤行跑去见孩子。”念昔接过软尺,心虚地撒谎道。其实他只是被自己从尹霄胸部感触到的酥麻给吓到了,他的情欲被她开启后,像山洪一般,想截流都止不住,他害怕他迟早会控制不住自己,会不顾一切地将尹霄抱进怀里,会想要再尝一尝那蚀骨销魂的云雨之事。
  “哟!这位小姑娘好生面熟啊!”忽然,一个爽朗清润的声音在裁缝铺门口响起,尹霄和念昔纷纷转身看向了门口。原来是何重樽来了,他站在夕阳里笑得那般灿烂,门外梨树上凋谢的梨花花瓣从他身前飞过,他的眸光里满是温暖的柔情。
  这何重樽刚从孤峰上下来,已经找到了还魂之策,只是他一走到裁缝铺门口就看见了恢复了凡身的尹霄,自知自己是白忙了一场。
  尹霄看见何重樽,就像看见债主一般,她的恨,她的怨,还有她的爱,曾经全都给了这个男子。
  “你来作甚?你不是走了吗?”尹霄眼中溢出的恨无处隐藏,她望着何重樽冷声回道。
  念昔清楚何重樽和尹霄之间的纠葛,他忽地心中怅然,因为他能读出尹霄看何重樽的眼神里有恨和怨,恨和爱是并存的,他知道尹霄还爱着何重樽。
  “怎么?你师父就是这样教你招呼客人的么?”何重樽大步踏进裁缝铺,笑着看着尹霄问道,转而看了看念昔的脸,却发觉他神情不太对劲。
  念昔看着何重樽的眼睛,看出他眼中的猜疑,遂装出以往欢迎客人的作态,浅笑着客气回道:“丫头她刚醒来,有些不适应。何先生莫怪。”
  何重樽看出念昔这出戏演得很勉强,破绽百出,他在心底暗叹:“你看你,笑得比哭还难看,论演戏,你还比我差远了。不行,不能让霄儿继续在你这裁缝铺待下去了,再待下去,恐怕她真就不要我了。今天我就是绑也要将她绑走,她可是我的妻!”
  然而何重樽忘了,尹霄已经轮回两世,在他的世界里,她是他的妻,而在她的世界里,他只是她末路上深爱过的薄情人。
  明明很想见他,可看见之后,心中又泛起诸多的怨恨,尹霄难忘那一夜的痛苦和绝望,她红了眼眶,看着念昔轻声说:“师父,我头疼,我先回房歇息了。”
  “去吧。”念昔低声应允道,他看见了尹霄眼底的泪光,心中更是难受得紧,明白她对何重樽的情意还在。
  何重樽看了一眼念昔眼中对尹霄藏也藏不住的爱怜,遂踱步拉住尹霄的胳膊,看着她狂狷地笑道:“你要去哪儿啊?你跟我回家!”


第25章 似吻痕
  “你放开我。”尹霄忍着泪,瞪着何重樽怨声回道。
  何重樽仍旧不肯放手; 他着急了; 害怕尹霄再也不会爱他了; 他望着尹霄盈满泪的双眸,诚恳地说:“霄儿,请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等你听完我的故事,你再决定是否要跟我。”
  尹霄恨得深; 瞪着何重樽决绝地说:“任何理由都说服不了我原谅你,你就是一个骗子,你欺骗了我的感情; 还脱光了我的衣裳; 你践踏了我最后的尊严,摧毁了我对爱情最后的希冀!你是刽子手!”
  说完,尹霄眼中的泪一行行从她光滑姣好的脸庞上滑落; 泪一滴滴落至何重樽的手背上,他心痛至极; 拉着她心疼地说:“我错了!是我错了!我当时并未走远; 我就在客栈门口,守了你一夜。”
  尹霄哭着看着何重樽; 哽咽着问:“那你听见我哭了吗?”
  何重樽难过地回道:“听见了。”
  一旁的念昔已经难忍胸中的愤懑和妒火; 他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随时都有可能砸到何重樽的胸口,可他在忍耐,在拼尽所有的力气忍耐。
  尹霄的记忆里全是那一夜的屈辱和痛苦; 泪水不住地从她眼眶里涌出,她望着何重樽低声说:“你好狠的心,竟就坐在院子里听我哭了一夜。你还说你爱我,你真的懂爱是什么吗?那你告诉我,你当时为何脱掉我的衣裳?为何要吻我?为何要招惹我?又为何忽然离我而去?现在为何又要来纠缠我?!”
  听到这些,念昔恨得闭上了双眼,气得大步走到裁缝铺门口,狠狠地将裁缝铺大门关上了,他不想让过路的人听见了尹霄这般凄厉的哭诉。
  何重樽见念昔关上了大门,他决定将自己的故事讲出来,他松开了尹霄的胳膊,走到了裁缝铺门口的茶几前坐下,自己倒了杯冷茶,喝完茶后,低声说:“我第一眼看见你时,就觉得你像我的亡妻霄儿,只是她死了一千年了,你可能是她的转世,我接触了几日后,愈发觉得你就是她,霄儿的转世有一个特征,就是胸口上有块血色莲印胎记,可那夜我发现你并没有胎记……”
  尹霄听明白了,忽而不哭了,她站在原地,看着坐在茶几旁的何重樽,冷声说:“原来如此。你爱的不是尹霄,而是你那死了一千年的亡妻。我不管我到底是不是她的转世,但我尹霄自幼孤傲,从不愿意做任何人的影子。”
  何重樽站了起来,面对着和尹霄激动地解释道:“不!我爱的是你!我当时没有走远,就是因为我放不下你!哪怕你不是霄儿,我也决定天亮后去跟你坦白。我不曾想我伤你那般深,你竟做了傻事!后来我从你母亲那里求证,你生下来确实是带着血色莲印胎记。你就是我的霄儿!”
  念昔听了他们的对话,忽而陷入迷雾里,他开始在问自己:“那我爱的是谁?是灼灼,还是灼灼的影子?我根本不认识尹霄,那一夜我只当她是灼灼。我不能让她知道这一切。”
  念昔忽然有一种错觉,他觉得自己不爱尹霄,他爱的人是灼灼,而何重樽才是真正爱尹霄的人。
  可是爱与不爱,有时候需要时间给出答案。
  尹霄听完何重樽的解释,她不仅未能原谅他,反倒比从前更恨他,她敛住泪,盯着何重樽多情的双眸,冷声说:“何先生,我想你肯定是哪里搞错了,我自幼身上就没有任何胎记。”
  何重樽看着尹霄眼底的恨,轻声笑道:“你别骗我了,我在你先生的画册里看见了你的画,画上的你左胸口分明就有一块血色莲印胎记。”
  尹霄继续冷声回道:“你真的搞错了,我先生他虽然喜欢画画,可他从来不画我。何先生,你真的找错人了,我不是你的亡妻。”
  说完,尹霄强吞下泪水,不愿再让何重樽看见她哭。
  何重樽仍旧不相信尹霄说的话,可他内心忽而有些恐慌,他抓着她的胳膊说:“你别撒谎了!我亲自去你母亲那里求证过,是她告诉我的,你生下来就带着血色莲印胎记。”
  尹霄闭了闭眼,她看出了何重樽还是很在意她到底是不是他亡妻的转世,她凄然浅笑了起来,对何重樽说:“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何先生你莫不是见到鬼魂了?”
  何重樽心中忽地有些乱,他想起了雪沫儿,是雪沫儿蹲在客栈里的画册上惨叫,是雪沫儿指引他翻开了那画册,对,画册,那个画册被他带回了医馆。
  何重樽的情绪有些失控,他拽着尹霄朝大门口走,边走边激动地说:“你向来口是心非!我带你去看那副画,我看你到时候如何继续将你的谎言编下去!”
  “你放开我!”尹霄愤然,她痛恨被人强迫。
  念昔懵然,他在想,若尹霄不是灼灼的转世,那他以后该如何面对她。他愣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何重樽强拉着尹霄走到了裁缝铺大门口。
  裁缝铺深处货架上的白绫布里的白绫女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她暗自叹道:“傻儿,你为何要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带走?”
  见何重樽打开了大门,尹霄转头望着裁缝铺里的念昔无助地喊道:“师父!”
  念昔默然,只是攥着拳头。一股阴风从裁缝铺里窜出了大门。
  “别闹了,跟我回医馆!”何重樽将还在挣扎着的尹霄一把扛在了肩上,就那样将她扛回了他的医馆。
  尹霄在何重樽肩上嘶吼尖叫,只觉得风不停地从自己耳边快速刮过,她的青丝在风中凌乱,她未料到何重樽跑起来的速度竟那般快。
  很快,尹霄就被何重樽带回了医馆。何重樽扛着尹霄走进医馆时,老阿柒正在医馆里扫地。
  看着阿爹扛着一个哭红了眼眶的陌生女人进了医馆,老阿柒瞪圆了他的那双老眼睛,瞅了瞅何重樽肩上的妙龄女子,又望着何重樽调侃道:“老牛吃嫩草!”
  “关门!去睡觉!”何重樽瞪着老阿柒命令道,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扛着尹霄进了卧房。
  老阿柒撅着老嘴耸了耸肩,放下手中的扫帚,走到医馆大门口,一边关着大门,一边低声嘟囔道:“看阿爹这阵势,我看这个女人今夜是‘凶多吉少’。还好我的卧房不住阿爹的隔壁,要不然,我今夜就甭想睡了……”
  尹霄被何重樽扛进卧室,被他扔在了床上,她一身凌乱不堪,还有些头晕头疼,她挣扎着从何重樽的床上爬了起来,脑海里全是离开裁缝铺之时师父眼里的冷漠,她向师父求助,可师父却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何重樽扛走……
  何重樽翻出了那本他从陌上花开客栈里带出的画册,拿着画册走到床边,对着尹霄的脸,将画册翻开了……
  可是,画册里找不到那副画了。
  “不对……画呢?我记得明明就有那副画!”何重樽瞪大了眼睛,反复地一页页翻看着那个画册……
  尹霄看着何重樽激动的神情,回想着师父之前的冷漠,忽而心中泛起阵阵悲凉,她忍着头晕,自己往床边挪着身子,准备下床离开,可她双脚刚踩在地板上,却被何重樽用双手捏住了肩膀。
  “你要去哪里?”何重樽抓着尹霄的肩膀,弯腰盯着她噙着泪的双眼,恐慌地问道。
  尹霄戚戚然浅笑,望着何重樽低声说:“去哪里都跟你没关系。”
  “霄儿!不!你是我的霄儿!我不要你走!”何重樽颤抖着手,捧着尹霄发凉的脸颊,惊慌地说道。
  何重樽在害怕,害怕尹霄真的不是他的霄儿,他在害怕,因为他知道自己早就爱上了尹霄,他害怕他背叛了自己守候了上千年的誓言。
  尹霄望着何重樽眼底的苦痛和恐惧,冷声对他说:“别碰我。”
  想起那夜何重樽将她吻倒在身下,褪去了她的衣裳,最后忽然起身离她而去,她就满心溢满屈辱,她绝不要再给他第二次侮辱她的机会。
  何重樽想起裁缝铺师父看尹霄的眼神,心中又不觉泛起醋火,他捧着尹霄的脸问:“你是想回到你师父身边,对吗?是他帮你塑的凡身对不对?”
  尹霄用力想推开何重樽,可他力气太大,她根本挣脱不开,她望着何重樽眼底的妒火,无力地回道:“对,我是求过师父帮我。”
  何重樽盯着尹霄的眸子难过地高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求他而不求我?!”
  尹霄被何重樽吼得闭了闭眼,继续瞪着他冷声回道:“他是我师父。你呢?你是我什么人?”
  何重樽蹙着眉心痛地瞪着尹霄,忽而眼睛的余光扫地了她的耳根后面,发现那里有一块浅色的瘀痕,像是吻痕……
  何重樽胸中的怒火霎时就炸开了,他用力将尹霄捉进怀里,扯开了她脖子上的衣领,看清了她耳根后以及脖子后面的吻痕……
  “他都对你做了什么?!你说!”何重樽摇晃着怀里的尹霄,怒而嘶吼道。


第26章 遐方怨
  尹霄原本被何重樽一路扛来医馆就有些头晕,眼下又被他使劲捏着双肩摇晃; 愈发地觉得天旋地转; 加之那一夜被念昔透支宠溺身子; 她此刻已然乏透,只难受地细声对何重樽说:“你先放开我好吗?你弄疼了我。”
  何重樽痴望着尹霄眼底的懵懂和无辜,猜测尹霄很可能还未发现自己身子上的吻痕,他松开了她的双肩; 低眼望着她清澈的双眸,轻声问:“你还记得你如何被人重塑凡身的吗?你何时醒过来的?”
  尹霄望着何重樽轻声回道:“我记得白绫女鬼给了师父一颗红色菩提果,师父把菩提果递给我; 让我吞下那果子; 之后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今天早晨醒来时却想不起到底是怎样的梦境。”
  何重樽看着尹霄苍白的脸色,他伸手捏住她的脉搏; 给她把了把脉,发觉她脉象有些虚浮; 他怀疑尹霄被人施过妖术; 为了求证自己的猜疑是否正确,他严肃地望着尹霄说:“把嘴张开。”
  尹霄乏力地坐在床边; 她知道何重樽医术高明; 她并未反抗,而是静静地张开了嘴。
  何重樽看见了尹霄舌苔上一条细长的血色经脉,他听师父说过,一旦被鬼魅或者妖孽施过妖术的凡人; 在舌苔上都会留下一条血色经脉,那经脉要到七日之后才会自行隐退。
  何重樽与裁缝铺里那白绫女周旋过,知道她的本事了得。他忽然冷静了下来,他不想让尹霄发现自己被人下过妖阵,他心中暗自叹道:“待我安抚好霄儿,看我如何收拾白绫女和那六根不净的假和尚!”
  “霄儿,你是不是觉得头晕身子乏?”何重樽压制住怒火,望着尹霄轻声问道。
  尹霄蹙着柳叶弯眉,仰面望着何重樽低声回道:“嗯,我头疼得紧,已经没有力气同你吵闹了,我想好好睡一觉,你能出去吗?”
  何重樽沉思片刻,轻声说:“你有暗疾在身,你这样睡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去让老阿柒给你准备药浴,一会儿你在这里泡药浴,然后我帮你刮痧,祛除你体内的邪寒,你再好好睡一觉,保证明天起来神清气爽。”
  尹霄虽信赖何重樽的医术,可她还是有所顾虑,她蹙着眉,低声叹道:“你给我刮痧?算了吧……”
  何重樽自然明白尹霄在顾虑什么,他随即回道:“我可以把眼睛蒙起来。总之,你不能再回那个裁缝铺。”
  尹霄倦乏地趴在床边,闭着眼睛轻声叹道:“我相信你不会碰你亡妻以外的女人,你去忙吧,我先睡会儿。”
  何重樽愣在床边看了一眼已经昏沉睡去的尹霄,转身走出卧房,亲自烧了一大木桶的热水,在卧房里的浴桶里调制了一大桶的药浴,又自己招来一条黑布带,走到床边叫醒尹霄,对她说:“我把眼睛蒙上,药浴准备好了,你去里面泡上半个时辰,一会儿我给你刮痧。”
  尹霄朦朦胧胧睁开眼,从床边坐起,亲眼看着何重樽用黑布蒙住了双眼。尹霄想起之前在陌上花开客栈里的往事,凄然冷声笑道:“还真蒙上眼睛了,看来你还真是一心只爱着你的亡妻……”
  “你这么说,那我就不蒙眼睛了。”何重樽伸手去扒眼睛上的黑布……
  “别!你转过身去!最好出去!”尹霄急急制止道。
  何重樽背过身去,背对着尹霄轻声说:“我是大夫,见过太多女病人的身子,我是怕你不自在,才特意蒙上眼睛。一会儿给你刮痧完了,我就出去。”
  “不用了,你出去吧,把门给我带上。”尹霄走到木桶边,望着何重樽的背影低声说道。
  何重樽之所以要求给尹霄刮痧,是想用刮痧留下的瘀痕掩盖她脖子后以及身体上的吻痕,不让她自己发觉异样,可尹霄却在催他离开……
  “给你刮痧完了,我就出去。你若想身子恢复得快,就得听我的话。”何重樽蒙着眼睛,转过身面对着尹霄轻声回道。
  尹霄倦乏地闭了闭眼,朝房门口走去,她想离开,可刚走出房门,就被何重樽追上。
  何重樽扯掉了眼睛上蒙的黑布,用双手将尹霄禁锢在怀里,凝望着她的双眸低声警告道:“你若不听话,休怪我强来!”
  尹霄无力地望着何重樽,冷声说:“我尹霄连死都不怕,还会怕你何重樽么?你最好放手让我走,否则你会后悔的。”
  “你还在恨我……”何重樽望着尹霄眼底的怨恨,难过地叹道,说完,他强吻住了尹霄,想用他的温柔去温暖她冰冷的心
  可却未料尹霄竟狠心用力咬破了何重樽他的唇。何重樽仍旧不肯罢休,一把抱起尹霄,将她扔进了浴桶里,要亲自给她洗澡……
  “放开我!我恨你!”尹霄在浴桶里高声嘶吼道,身上的衣裙被何重樽撕裂开。
  此时,念昔由于放心不下尹霄,已经来到了医馆门外,他敲着大门,老阿柒以为是深夜来看急症的病人,便打开了大门……
  念昔循声奔至何重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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