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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被这世界温柔以待-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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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怀瑾边吩咐边抬眼扫过四周的人群,正好与许越的眼神撞上,他脚步一顿,分明看见远处的许越遥遥的朝他举起酒杯,眼睛里都是愉悦的笑意,嘴唇一张一合无声的说:“我赢了。”
  他唇角抿直,抬脚便往大厅中央走过去,四周密密麻麻的私语他似乎都恍若未闻,只是抬手拨开一拨拨的人群,直直中央的台前,然后他看见许墨已经褪去血色的脸,身体摇摇欲坠,被身侧佣人扶住,孙觉此刻正盯着帷幕上的东西,气得眼睛都直了,拐杖都落在地上,看上去马上就支撑不住,他立刻一个箭步冲上台前扶住他。
  景凉早已经看到突生变故,安顿好薇薇立刻便从侧面绕上来,和孙怀瑾一起把已经昏厥的孙觉扶到台下,孙家众人已经簇拥上来。
  “怎么样?”孙怀瑾扶在一侧问道。
  景凉翻开孙觉的眼皮看了看,又摸了摸脉搏,松了口气:“没什么大问题,情绪波动太大,我把老爷子先带到偏厅休息。”
  “嗯。”孙怀瑾说完即刻准备起身,突然听得身侧景凉提醒道:“小心些。”
  孙怀瑾身体一顿,过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眸里的表情,唇角抿直:“我知道。”
  他即刻站起身,抬眼环顾了一眼大厅里密密麻麻的人群,几乎全部的目光都投向这边,孙思维此刻不在,许墨又是六神无主,秦峻隔岸旁观。他手指不由紧了紧,眼眸落到了围了一圈站在身侧的孙家人身上,周身气息已经变得冷冽。
  “我有办法令外人不欲插手。”此时他语气一顿,眉眼如同峭壁上攀附的冰雪,整个人从从容中无端生出一种摧木折枝的气势,众人感觉背脊一凉,不自觉低下头来,听到他嗓音如泉水涌动:“我不常住本家,但宗系旁系里旁枝末节的秘事我却可以一桩桩背出来给你们听,我不说废话,所以都听清楚了,你们中间若是有人敢向外面泄露半个字出去或被我查出来什么,就别怪我不顾及家族情分手下无情了!”
  众人面色一顿,即刻忙不迭的点头,心里却无限惶恐,暗道初见孙怀瑾不过是温和从容的世家公子,哪知手腕如此之凌厉,孙氏各个家族从明末遗留,经历兵祸、战乱和迁徙,一直与官商政交好,中间如果说没有什么纠葛和暗度陈仓,如何能走到今天的境地,孙怀瑾以此相要挟,犹如制住了每个家族的七寸,不敢再有丝毫造次。
  孙怀瑾看了一眼众人,看效果已经达到,也不作停留:“都散了吧。”
  他看了眼台上,投影已经被人关闭,百寿图依旧悬挂在那里,如同一个讽刺,他抬脚便快速往台上走去,绕过一侧的时候便看到被林霜扶着的许墨,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来得及看清她发白的嘴唇。
  越来越近,他背脊笔直的走过去,没有丝毫停留,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他的手腕,力气很大,他低头循着那骨节都有些泛白的手往上望去,突然有些恍惚。
  许墨像是一瞬间老了很多岁,她眼眸里涌出无限的无助与恐惧,连声音都在颤抖:“容之,帮我。”
  那张曾经笑意温婉的抱着他们哄他们入睡的脸,那张对他说着我一辈子都会保护你们的脸无论如何都无法与现在妆容精致冷漠的脸重叠到一起……
  孙怀瑾身形晃了一晃,林霜都以为是错觉,她只看见孙怀瑾突然极轻地笑了一声,而后他缓缓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把许墨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直至许墨的手僵硬地落在空气里,他只是漠然地站在一侧,笑容寡淡:“妈,你真是自私。”
  许墨全身一震,脸色惨白,他抬脚往台上走去,再也没有回过看一眼。
  直至走到台前,站定,四周已经再无一丝声音,他整个人站在聚光灯下,笔直而挺拔,眉宇还是如行走在山水河涧间的从容气韵,眼眸如汪洋大海,包罗万象又蕴藏着一股坚韧的力量,米色的西装衬得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光晕,就在众人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却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击裙腰

  笑容如峭壁上不可攀附的雪融化,春寒料峭中生出第一朵烂漫山花,妖娆清冽不自知,他唇角轻启:“看来有朋友跟我开了一个恶意的玩笑呢!我的确有一个姐姐,名字也确是叫做许世安。”
  许越嘴角勾出一个隐晦的微笑,许墨也是一怔,众人错愕,孙怀瑾又语出惊人:“不过呢,我的这位姐姐在我未出世之前就夭折了,与我姨妈家的15岁便去世的我的表妹许世安同名,诸位肯定是听过了。”
  许越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手中的酒杯应声碎地,不过无人在意,众人只看得见台上那个如清风朗月般的男人微笑着解释道:“我爸和我妈当年怕老爷子不同意,一时冲动未婚生子,不过我姐姐在1岁的时候因病夭折,家里又家教严明,瞒了我爷爷许久,后来知道也是大发雷霆,但还是应允二人结了婚,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外人又如何得知,倒让有心人捕风捉影去了,又或是想替我姐姐尽孝道献上一份寿礼?”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不过当年的才子佳人结婚的波折,当年的许墨虽貌美倾城,到底不过是没落贵胄之女,按理来说门当户对也轮不上她,可却是她最终嫁入世家孙氏,当时也只觉奇怪,今日听孙怀瑾讲却是在情在理,也消了当时的疑虑,又暗道许墨到底还是有些手段和胆色的,看她与孙思维感情恩爱,当日若不是笃定这份爱意,谁又敢行这样的险招?孙氏极重颜面,出了这样的事,全部掩盖掉也是正常。
  许越面色一寒,正欲站起身,身后却突然极快的窜出一只手把他按回座位,又以一种极刁钻的姿势制住了他,他面色阴沉地望向正对面的人:“你干什么?”
  对面的易家言抬眸瞥了一眼台上的孙怀瑾,两人眼睛极快的在半空中交汇分开,他才转过头看向许越,正色道:“容之让我转告你:若是你想为她正名,那么你此行目的已经达到了,收手吧。”
  许越冷笑一声:“凭什么?就凭他这般颠倒黑白,歪曲事实,我就非要听之任之不可吗?我今日来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了。”
  易家言闻言放开了制住他的手,轻轻一笑,笑容妖冶勾人:“鱼死网破?你区区一个世越,是撞不开孙家这张大网的。S城四家从来都是相互制衡,你以为我易家、景杜氏能容得下你兴风作浪?我们如果要毁你,可就不单单只是毁了你一人,还有你整个许家,你希望你年迈的父母因为你一时年轻气盛而疲于奔命?许越,你过得太顺风顺水,等你哪天逐渐被这个世界磨平棱角的时候,你会知道,只有强者才能把谎言变成公之于众的真相,而你却不得听之任之。”
  许越闻言脸色一沉,明白易家言说的话并不是全无道理,此时确实不是最好的时机,可到底是心有不甘,正欲说些什么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易家言看他接起电话脸色突变,随即便匆忙的离开了,听他断断续续的应答约莫是公司出了什么事,他唇角笑意渐深,抬眸看了一眼大厅长袖善舞的孙怀瑾,他不过一人便扭转整个现场的气氛已经恢复了喜庆,似乎刚才的那场闹剧真的只是一个玩笑,没有人再去在意。
  “爸,刚才……”
  秦峻笑着抿了一口酒,抬眸环顾一眼四周,确认四周无人靠近,适才接了秦子棠的话,声音极低道:“这件事在这个节骨眼曝光了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我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秦子棠略微沉吟道:“那今日之事又是谁做的?”
  “不清楚。不会是孙家的人,我们不会这样做,孙思维更不会,这个人对我们也是威胁,静观其变吧,孙怀瑾总会替我们查出来。”
  秦子棠点点头,又听到秦峻道:“林霜呢?”
  “应当在照顾舅妈吧。”
  秦峻看他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重重的搁下手中的酒杯:“秦子棠,我不管你情不情愿,你和林霜的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秦子棠一僵,随即冷笑回道:“我的事什么时候由过我做主,从小到大,上什么学校,与什么人交朋友,出国连带现在我能坐上孙家主位,我都在你为我铺好的路上走,我早想到,婚姻也是你的筹码之一,娶林霜我会照做,可若是想让我如同对待妻子一般对待她,我只能告诉你,不可能!”
  “你……”秦峻气结。
  秦子棠身体移开半寸,一把打断秦峻的话:“那么,爸,我就先去找我的未婚妻了!”
  声音不大不小,周遭的人却都能听见,秦峻当即不能发作,笑容僵硬的点点头,秦子棠便头也不回地离开,刚才反应这么大,想不到他对娶林霜这件事到底还是耿耿于怀,秦峻看着他的背影,末了还是轻叹了一口气。
  席间觥筹交错,灯光浮动,人群三三两两热烈的交谈,悠扬婉转的伴奏中有锦衣华服的男女翩翩起舞,孙怀瑾站在舞池边上,极其隐蔽的位置,身后有人不易察觉的靠近,极快低声道:“少爷!”
  孙怀瑾端着酒杯的手指都未动一下,眼眸仍然注视着舞池里的人群,笑意温和:“则林呢?”
  身后的人身体一顿,硬着头皮回道:“则林小少爷不在明瑟楼,楼里看护的阿宝也被人弄晕了,派人再去找的盏夫人也不知所踪,佣人们都没有见过,问过看门的祥叔,没有见过两人出宅子。”
  回完话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低着头只等孙怀瑾发落,等了许久都未听见上方的人开口,略微抬头便看见孙怀瑾隐在昏暗灯光里的侧脸,下颌收紧,脸上笑意已散,眸中微澜乍起,正是孙怀瑾平日发怒的前兆,不由大骇,额头上已经有冷汗溢出:“我们确已把宅子里的所有地方都找过……”
  “少奶奶呢?”突而,上方的人声音沙哑的问道。
  身后的人一怔,背后早已冷汗淋漓,哆嗦道:“我们去的时候,少奶奶和陆小姐……也不在楼里,有人看到两人往拙政园来了。”
  孙怀瑾眉头一凝,抬手看了一眼腕上的表,7点整,按时间来算应该早就到了。
  “少爷,明瑟楼前往拙政园的路做过翻修,路线前些时候改过,少奶奶应当是迷路了,我们已经派了人循着旧路去找了。”
  路线改过?他近段时间少往拙政园来,平日走必然走大路,只是今日见完孙觉后又担心莫绛心回明瑟楼看了一眼,怕时间来不及走的是小时候无意发现的蹊径小道,却不知大道已经改过,倒是不担心莫绛心出事,毕竟暗地里跟着的人没有来报,只是今日确有些心神不宁,又发生了刚才的事。
  今天的事都发生得太过突然,从他看到奶奶的信,找不到盏朵和则林,到许越曝光许世安的事,孙觉晕倒他也抽不开身,一环扣一环……电光火石间,所有的东西如同抽丝剥茧般逐渐在他脑袋里汇聚成一条暗线,他浑身一僵,手指捏着的酒杯洒出来的酒泼在手指上。
  “少爷,你怎么了?”身后的人压低声音道。
  “容之!你别忘了要请我吃饭哟!”身旁窜出一个声影,神色愉悦地冷不丁地拍了一下孙怀瑾的肩膀,他恍若未闻,连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安静得像个假人。
  易家言也看出来不对劲,绕到他身前,他眸光晦暗空洞,整个人如同坠入了无边的梦魇。
  他眉头一皱,望向孙怀瑾身后的人:“怎么回事?”
  身后的人一愣,见是易家言,正思忖着这些话该不该讲犯难的时候,孙怀瑾却一下动了。
  他抬手便扔掉手中的酒杯,清脆的撞击桌面的声音令易家言回眸,便对上了一双波澜剧烈的眼睛,未及反应就被一双冰凉刺骨的手扣住手臂,巨大的力量使他不得动弹。
  易家言正欲开口却突然愣在当地,他此刻见到一个从未见过的孙怀瑾,他的眼睛不再是汪洋恣意的平静大海,眉宇间已经失去了从容,滔天的巨浪在他眼底翻腾,他已然失去了冷静,不停重复道:“不能让她知道,一定不能让她知道。”
  “为什么不能让她知道呢?”易家言顺着他的话答道。
  孙怀瑾一怔,为什么不能让她知道,让她知道什么?他努力的回想却头疼欲裂,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头发,十指骨节泛白。
  他已经失控了,幸亏此处极为隐蔽无人看见,她是谁?易家言此刻已经无暇顾及,他轻轻拍了拍孙怀瑾的手臂,声线柔和如同催眠:“孙怀瑾,冷静下来。”
  混沌中有白色的人影晃动,四周是无尽的白色,熟悉的玻璃墙,全无棱角的封闭房间,无数的器械闪着冰冷的光芒,他动不了,有绳索紧紧捆绑住他,冰冷的液体流淌进血管,有人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冷静下来,容之,都过去了……。”
  易家言明显感觉孙怀瑾身体一僵,随即便平静下来,眸色如退去的浪潮已经恢复到平常,孙怀瑾避开了他的手,整个人已经一如往常一般冷静从容,甚至到凉薄。
  孙怀瑾抬手捏了捏眉头,巨大的疲惫感袭来,刚才他似乎整个人都放空了,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完全不记得,这种感觉像极了前两年病刚好的时候,可是他明明已经痊愈了,此刻已经不及他多想,他抬眸环顾一眼四周最后落到易家言身上,极快道:“我现在没时间解释,今天可能会出事,家言,帮我看住这里,我要出去一趟。”
  易家言回过神,看他神色冷冽,当即收起疑惑的心思,应声道:“你去吧,这里我会看着办。”
  孙怀瑾不再多言,深深的看了易家言一眼,带着身后的人就从侧门出去了,易家言看他背影,门外有风乍起,带起他的衣角,无端生出一股萧索。
  他与孙怀瑾相识多年,两人不仅是朋友,更是惺惺相惜的对手,孙怀瑾是多么强大的存在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今日他无端失控,却让他不由想起前几年的时候,他整整一年都没有任何消息,外界传闻他是去了国外休养,他查不到一星半点,待再见他的时候,他已经是疾病缠身的模样,遵从父亲的意思收购盛景,若不是他看到路边停靠着他的车,他几乎都以为他真的去了国外,当时只觉奇怪,如今看来是刻意隐瞒了。
  他抬眼看了一眼这偌大的孙宅,今日种种才不是什么闹剧,他易家言也是从这样复杂的世家生存下来,当年要么是他不愿出来,要不然就是……被禁锢在了家里吗?想到这里他心下一惊,眸色微凉。
作者有话要说:  

  ☆、乌夜啼

  
  莫绛心此时真的是迷路了。
  她无限愁苦的看着面前陌生的园子,才又一次感叹孙宅真的是太大了,她无奈的望向身后的陆尔冬,对方一脸郁结:“你们家你也会迷路?”
  莫绛心摊摊手:“去拙政园的路改了我又不知道。”
  “问路?”
  莫绛心抬眸看了一眼周围,月朗星稀,四下无人,只有被风带动的树叶飒飒作响来回应她,她一脸黑线:“今日宅子里的人应该都到拙政园里去帮忙了。”
  “……”
  陆尔冬想了想,又回道:“有了,打电话让孙怀瑾过来接我们。”
  正在往前摸路的莫绛心停下来,摸了摸身上,转过头:“出门急,手机忘带了,你的带了吗?”
  “我也没有。”
  莫绛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多日来心里的郁结散了散:“那我们就只能慢慢找喽。”
  她提着裙摆,踢踏着高跟鞋,石径幽深来来回回都是回声,听起来有些渗人,陆尔冬三步并两步挪到她身旁,拉着莫绛心的手并排走,嘴里还不停嘟囔道:“宅子这么古老,也只有孙家那些老古板才肯住,你怎么一点都不怕。”
  莫绛心弯唇一笑:“怕,怎么不怕,小时候放学总要经过一条长长没有路灯的巷子,我都是哭着跑过去的,一路跑回家才肯停下来。”
  “小时候?”陆尔冬当即起了心思,笑道:“倒是从未听你提起过,你爸和妈呢?”
  莫绛心一怔,神色有些暗淡:“妈妈在我7岁的时候已经去世了。”她一顿:“爸爸,我没有爸爸。”
  陆尔冬心头一酸,用温暖的手指包裹住她的手,抱歉道:“对不起,我不该提。”
  莫绛心侧过身,看陆尔冬一脸歉意,心里有温暖缓缓流过,她唇角勾起微笑:“无事,如果我妈妈还在世,她一定非常喜欢你的,我自小怯懦爱哭,她却习惯坚强独立,如你一般。”
  陆尔冬却险些落下泪来,无论如何都想不出来小时候的莫绛心是一个爱哭鬼,在她眼里,莫绛心是十分坚强的存在,若双亲健在,她也许如她一般在父母怀里撒娇吵闹,如果不是这年月沧桑磨砺,那怯懦孩童如何能长成这般内心坚韧不摧的女子?
  莫绛心回望陆尔冬,看她眼里带着疼惜的望着她,已明白她心中所想,她轻轻拍了拍陆尔冬的肩头,嗓音清醇:“可是我现在也很快乐,虽然失去了他们,可是他们把容之送到了我身边,我仍旧幸福。”
  陆尔冬看她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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