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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大人,狠会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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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暮没兴趣听他这些故事,扔了手中的龙虾壳,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少废话,把手链还给我,听到没有?再不还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席英轩早料到似的,平静的看她一眼,用两指把她油腻腻的手指拎走,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白金手链。

    乔暮当场眼眶就红了,一把扯过来,反复在手掌中摩挲,细细的打量,从花纹到款式,没错,就是她日思夜想的那根。

    只是,看着看着又有所不同,记得当时她把手链给他的时候已经泛旧,没有了光泽度,怎么这根颜色这么亮?

    见乔暮有所怀疑,席英轩喝了口啤酒,耸肩解释道:“每年我都会送去保养,所以看起来非常新,别以为我会花钱给你弄个新的,我可没那闲功夫。”

    这还差不多。

    乔暮没再说什么,把手链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口袋里,站起身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贺子瀚忙丢了手中正在烤的虾跑过来,“行了,行了,兄弟一场,手链既然还给你了,大家还是朋友。”

    乔暮看了一眼席英轩,后者坐在椅子里也在看她,四目相对,曾经的那段年少轻狂的岁月无形的涌上心头,她不知不觉又轻轻坐了下去。

    这一喝,就喝到了天黑。

    主要是贺子瀚和席英轩在喝,她只顾吃。

    塞了满肚子的烧烤龙虾,乔暮剥龙虾剥的手疼,去洗了手回来,拿纸擦干净手,这次真的拍拍屁股走人。

    “还没喝完呢,你去哪儿?”席英轩的声音在后面大叫。

    她头都没回,大步向前走的同时,高高扬了下手臂,意思是:拜拜。

    席英轩目光追随着那道渐渐远去的娇影,问在翻烧烤的贺子瀚:“你说,她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贺子瀚往烧烤上洒了点调料,“难说,谁让你当初一声不吭就跑了,这些年她恨死你了!”

    “是吗?”席英轩眼眸里闪着光,喃喃自语:“有爱才有恨,是不是说明她心里有我?”

    贺子瀚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别告诉我,这次你回来是冲着她的……”

    席英轩低眸盯着手中泡沫丰富的啤酒,讳莫如深道:“有何不可?”

    …

    走在通往别墅的路上,乔暮的手时不时的去摸口袋里的手链,失而复得的喜悦占满了她的心。

    远远的,她就看到别墅大门敞开着,进去看了看,也没看到下人的影子。

    怎么这么大意,连门都不关?

    她嘀咕着关上门。

    进了别墅,她也没开灯,直接上楼。

    借着外面庭院的路灯,她低头正爬着楼梯,不期然的注意到前面有个人影,她想收脚已经来不及了,一头撞了上去。

    她倒抽了口气,往下退了一个台阶,听到头顶男人意味不明的嗓音中夹着一丝犀冷:“舍得回来了?”

    “嗯。”乔暮收起脸上的笑,规规矩矩的应了一声,气氛就静下来,她往旁边让了让,低头要往楼上走,男人沉哑的嗓音中有了危险的意味:“不解释一下,下午去了哪儿?”

    她伸手拨开挡在脸上的发丝,并不认为这种事要向他汇报,简单概括:“见一个故人。”

    说完,她抬脚上楼,想去洗个澡,在席英轩家别墅花园吃了一下午的烧烤,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怪味。

    手臂被男人大掌箍住,她转眼撞进男人的怀里,薄茧的手指挑起她尖巧的下颚,男人的眉眼冷冽逼人:“是故人还是旧情人?乔暮,除了白牧之,你过去究竟有几个男人?我又算第几个?”

    这句话像一根针戳向她的心尖,闭上眼,深呼吸,她再睁开依然保持温顺的态度:“傅先生,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今天去见的真的只是一个从前的朋友,他叫席英轩。他请我和贺子瀚去他那里吃烧烤,吃完我就回来了。”

 第61章 你们男人不就喜欢图一时痛快吗?

    她的声音很低,低到模糊。

    他低头幽深而锐利的眸就这么注视着她,像是要望进她灵魂深处。

    安静了会,他搂在她腰上的大手松开了,她如释重负,抿唇轻声道:“我去洗澡。”

    脚步飞快的往楼上走。

    别墅里整个没开灯,走廊黑的吓人,她又不太熟悉灯的开关在哪里,只得凭着感觉摸黑来到卧室。

    推开门,伸手摸到开关,一室的灯光流泻,她松了口气。

    傅景朝跟着进了卧室,洗手间里阵阵水声,他低头从口袋里摸出某样东西,举到眼前,一条精美绝伦的钻石手链从指间垂了下来,整条手链都由一颗颗稀有的粉钻组成,在灯光下光彩夺目,熠熠生辉。

    他在床边上坐下来,脚下好象踩到了什么,弯腰去看,床角似乎有什么东西。

    用手捏起来放到眼前,是一条细细的手链。

    大手紧了紧,他把目光投入了紧闭的洗手间门。

    乔暮洗了好久才感觉身上没有了乱七八糟的味道,她在想,那时候他们喝啤酒吃烧烤的时候怎么从来不嫌弃这嫌弃那,现在倒讲究起来了。

    或者真的重逢后的那种感觉,他们都变了。

    是啊,是人都会变。

    那时候一无所有,所以什么都不计较。

    在镜子前发愣的看着自己,不由抚上一头刚洗好的长发,是不一样了,那时候她是短发,身材干瘪,像个假小子,现在呢,发育好了,全身上下该有的都有了,一样不少。

    洗手间的门砰一声被推开了,她身上没穿衣服,吓的急忙背过身去扯睡衣:“你先出去,我马上就好。”

    身后是男人的声线中染着一层哂意:“现在躲是不是晚了,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

    乔暮感觉背后那投过来的目光阴阴森森的,心底不禁有些发怵,她知道这个男人脾气不好,阴晴不定,爱找茬。

    这种时候避为上策。

    手忙脚乱的套上睡裙,气息微乱,并不看他,直接就越过他往外走:“我洗好了。”主动把浴室让给他。

    他却长臂突然挡过来,倾身靠近,炽热的男性气息令她背脊一僵,男人的眸子黑沉得逼人,“乔小姐是不是觉得除了你,天底下的人都是傻瓜?”薄唇边噙着一丝冷嘲:“还是说,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傻瓜,可以随便糊弄?”

    什么跟什么?她怎么听不懂?

    她微微仰脸,迷茫的看他:“我不知道你在说……唔……”

    男人炙热狂肆的吻毫无征兆的落下,腰身被他强有力的手臂箍住,带着她一路走出洗手间,直到将她推倒在床铺上。

    他力气太大,她动弹不得,抬拳拼命拍打他:“唔……傅景朝,你放开……放开我……”

    他置若罔闻,像是饥饿到要把她一口吞下去的雄狮,狠狠的蹂躏着她娇嫩的唇瓣,活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她被吻得又疼又难受,挣扎得更厉害,可在他面前她的挣扎更像是助兴。

    她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他了。

    刚才她已经解释过了,他也相信她了。

    怎么才过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化身成了魔鬼。

    男人的五官隐匿在黑暗中,直到她口腔里的空气全部被他夺走,窒息的感觉夺走了她的意识,身体仿佛开始化成无数只碎片。

    她拼尽全力最后发出呜咽声,他的理智才回归,离开她的唇。

    身体像不是自己的,她躺在他身下胸口一起一伏的呼吸,双手颤抖的把身上已经变成破布的睡裙胡乱裹好,好半天才找到一点自己的声音:“你疯了!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要像侮辱妓女一样侮辱她?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要死也要让她死个明白。

    像这样莫名其妙就发火,她真的受不了,迟早会得神经衰弱不可。

    他没有离开,身体牢牢压着她,双臂撑在她身侧,深黑的眸子染着浅浅的笑意,慵懒的语气却如凛冽的寒风:“乔暮,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会偷偷把定情信物藏好,就这么轻易被发现,也太不值了!”

    “什么定情信物?”她眨了眨氲氤着水汽的双眸,怔怔的看着他,努力思考着他话中的意思。

    他不说话,眸中尽是嘲讽之色。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手胡乱推开他,一手抓住胸前凌乱的布料,爬到床边上拿起自己的背包。

    洗澡前,她怕脱衣服手链会掉,特意放在背包外面的小口袋里。

    可是她摸了半天,没摸到她的手链。

    她什么也顾不上了,放开另一只抓在身前布料上的手,两只手一起翻找,找到最后发现她的包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一个洞。

    真丝睡裙本来就是薄如蝉翼,她又急着找东西,不知不觉整体娇躯已经从睡裙里滑了出来,腰部被一股大力拉扯,她转了个身跌在男人宽阔又充满力量的胸膛前。

    她这才发现自己早已不着片缕,抖着声音哀求:“放开我,我的手链是不是在你那里?是的话还给我好不好?”

    他喉间发出轻哼,薄唇几乎贴着她的樱唇吐气:“为了一根手链,脱光了衣服在我身下,乔暮,你真应该事先掂量掂量,看我买不买这个账。”

    身下的女人头发凌乱,娇躯勾魂夺魄的性感,骨子里都透着一股妩媚。

    他的吻变本加厉的落在别处,她被他弄的身心俱疲,即将到了崩溃的边缘。

    上次这种时候还是在会所,那次也是这样,他肆虐的占有她,最终以她撕裂受伤为结局。

    那时候的恐怖和绝望,被欺负羞辱的屈辱淹没了她,击垮了她。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决堤似的涌出,“傅景朝,我讨厌你,讨厌死你了,世上怎么有你这么讨厌的男人,什么定情信物,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东西……呵呵,也对,你不就是想找理由上我吗?”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俊朗的五官转而凝重。

    她胡乱抹掉脸上越来越多的泪:“来啊,你要上就上,别磨磨蹭蹭的,大不了我受罪,再缝上几针就是了!你们男人不就喜欢图一时痛快吗?来啊,我不怕你!混蛋!”

    他大手捏住她溢满泪水的下颚,声音不再冰冷充满怒意,反而变的柔和了许多,“不是这句,上一句,快说。”

    眼泪怎么抹都抹不掉,她干脆不擦了,调整自己,不再哭得那么凶,兀自停在自己的情绪里:“我能不能喝酒?给我一杯红酒。”

    只要喝了酒,她感觉不那么疼,就能直面接下来他的残暴。

    “不是这句。”他突然抱起她,动作前所未有的温柔:“乖,重新说一遍你这条手链的来历,我就放过你。”

    她抽抽噎噎的看着他,犹豫了一会,鼓起勇气说道:“那不是什么定情信物,那是……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一样东西……”

    提到“妈妈”那两个字,她明显在停留,似乎有着难以解开的心结。

    他用大掌摸了摸她的头,拽了被子过来把她像茧宝宝一样裹住,然后在她额上落下一个无比怜惜的轻吻:“不哭了,乖,以后不逼你了,嗯?”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转变,乔暮能说什么,能问什么,难道她会傻到再惹他一次?只得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男人又用双手捧起她的脸,一一吻掉她脸上的水痕,举止近乎旖旎。

    “我去洗澡。”

    他下了床,将身上因刚刚两人翻滚而弄皱的衬衣脱下来,紧接着是身上的其它衣物,然后径自进了浴室。

    仿佛上一刻那个对她用强的男人不复存在,只是她做的了一场梦。

    乔暮躺缩在被子里,睁眼看着男人渐渐远去的身影。

    男人留在身上的强势气息仿佛还没散去,被子里的自己空无一物,她不禁拉紧了被角,把自己裹得更紧。

    等确定浴室里的水声持续了一会,她才从被子里爬出来,赤足下床,飞快的拿出自己的睡衣换上,又把床角撕坏的睡裙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她这才看到床柜上有一条熟悉的手链,正是她失踪的那条。

    伸手拿过来,紧紧攥在手心,为了怕再掉一次,她把手链戴在了手腕上。

    傅景朝只花了十来分钟就冲了一个澡,出来的时候,卧室内他睡的那头台灯开着,朦胧的光线勾勒着床上的轮廓,空气中很安静,不再有她哭泣的声音。

    他不由放轻了脚步,拉开被角躺进去,发现她又穿回那件棉质睡衣,这次他不仅没生气,反而在薄被下轻轻拥住了那个纤瘦的身影,下巴埋在她发间,缠绵般嗫嚅:“抱歉,我今天失态了。”

    怀里的娇躯明显一颤,过了好几秒才传来她清清淡淡的声音:“可以睡觉了吗?我明早还要拍戏。”

    他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大手拥在她盈盈一扶的细腰上,隔了一会在她脸颊上亲了亲:“睡吧。”

 第62章 一个月太长,我等不及了怎么办?

    早晨,五点二十分,闹铃响了。

    她揉着眼睛脸埋在被子里,没睡够,还想睡。

    但不行,不能赖床,昨天才拍了一场戏,剩下的三场全压在今天了。

    强迫自己爬起来,眼睛只眯了一条缝,头实在是重,睡得要命,双膝跪在床上,脸蛋趴在床上,屁股蹶着朝天,心想就睡一分钟……

    依然感到床铺动了动,她眯眼看了男人的方向一眼,这一看不要紧,瞬间就吓醒了。

    傅景朝不知道醒来多久了,长手长脚舒展着靠在床头,一双墨眸就这么静静的望着她,沉稳的嗓音间带着刚醒来的睡意:“醒了?”

    她想起了昨晚,心里有点怵,连忙坐了起来,低头下了床,嘴里胡乱应着:“嗯。”

    “我让厨房提前熬了粥,吃完再走。”

    她走到洗手间门口听到男人在说道,她紧紧的咬了下唇:“不麻烦了,我让助理买了早点。”

    “外面买的哪有家里厨房做的好。”傅景朝看她一眼,漫不经心的起身,那件没有系好的真丝睡袍几乎要从他身上滑下去。

    她别开了脸,眼角的余光见他索性把睡袍脱掉,夏天的早晨来得特别早,五点半外面已经是大亮,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照在男人媲美古希腊雕像的线条上,但这具完美的身材上似乎有着不完美的痕迹。

    好象,有很多纵横交错的伤疤。

    等她想细看的时候,他人已经走了隔壁的衣帽间。

    乔暮洗漱完,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了衣服进洗手间换,换好出来,傅景朝也从衣帽间出来,熨烫整齐的白衬衫配黑色西裤,天生的衣服架子。

    他走过来揽住她的肩,两人一起下楼。

    乔暮知道这顿早餐她是非吃不可,坐在餐桌前,看了眼时间,五点三十五了,看来今天迟到是免不了了。

    早餐桌上摆着精致的小菜和刚出锅的各色早点,以及一人面前一碗香菇鸡肉粥。

    傅景朝一手微抬,另一只手在扣袖口的钮扣,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快点吃,我的车顺路送你。”

    “现在才六点不到,你这么早上班?”乔暮有点诧异。

    “嗯,公司事比较多。”他随意应着,手里拿着勺子,舀了口粥放进嘴里咀嚼。

    乔暮低头拿起勺子,发现这粥已经事先盛出来凉过了,现在吃温度刚刚好,不用边等凉了边吃,耽误时间。

    “过两天睿儿要回来。”

    毫无预警的,男人淡淡的嗓音传来。

    乔暮却突然呛的咳嗽起来,傅景朝皱着眉,伸手拿了纸巾给她:“喝慢点儿。”看她咳个不停,侧头吩咐旁边的小桃:“倒杯水过来。”

    喝了水,乔暮才渐渐不咳嗽了。

    傅景朝手里拿着勺子,神色复杂的看着她:“不想睿儿回来?”

    “不是。”她忙否认,低头捏住勺子,舀了一大口粥到嘴里,含糊说道:“我是……急着去剧组,喝粥喝得太急了。”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动作从容的抽了张面纸,给她擦去嘴角的粥渍,低沉磁性的嗓音说道:“不想睿儿回来直说,我让他在北京再多住上一段时间就是了。”

    她没有躲闪男人的手,敛了敛眼神说:“这里是他的家,他想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

    他扔了手中的面纸,双眸锁着她的脸:“好,快吃吧。”

    两人没再说话。

    早餐后,乔暮上了傅景朝的车。

    司机将车开向影视城,快到的时候乔暮看着窗外,顿了顿,开口说:“把我放在那个路口。”

    司机见傅景朝没说话,便把车停了过去。

    乔暮下车的时候多看了傅景朝一眼,“拜拜。”

    傅景朝嘴角扬了扬,等车门关上了,一直看她进了影视城的大门,这才对司机淡淡吩咐:“开吧。”

    …

    东城集团。

    傅景朝抵达楼下,吓的值班的保安经理眼睛都快突出来了,他进集团五年,虽然不是傅总刚创业时进来的,但也见证了整个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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