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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请自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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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便将她打发了,而他老人家一脸倦色,林君含也不好执意的赖下去不走。
    便说:“那我先告辞了。”
    可是并未死心,至少还有机会不是么?
    当天中午付东倾正好也同他们一起吃饭,吃完准备离开的时候,林君含叫住他,将付译让两人商谈的事同他一说。
    付东倾唇畔浮起笑,饶富兴味地看向她:“我们到偏厅去谈吧,四小姐请。”
    林君含跟着他一起去了偏厅。
    付东倾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问她:“四小姐是个什么意思?”
    林君含煜煜生辉的一双眼睛盯紧他:“我五妹即将嫁给付三少,无非是件大喜事。我自然想同付家亲上加亲,如果两军日后能够合作,共同抵御外敌,当是再好不过……”
    付东倾跟林君含交涉过的第一感受就是,这个女人不仅睿智,嘴上功夫更是了得。本来他心底里已经有了决断,答应跟她谈不过是听从付江沅的指示,顾及两家的颜面,到最后还是差一点儿被她说动。不得起身送客,只怕再说下去,他也觉得针对当前的形式和绥军合作乃是大势所趋。
    可付江沅说这样不妥,如果跟绥军合作,真的可以一起抵御外敌当然再好不过。可现在的情况是,绥军的内忧比外患更加迫在眉睫,如果真要跟她合作,是帮林家一起拨乱反正?还是单纯的成为盟军共同对抗其他军阀?
    如果是后者,清军会毫不迟疑地考虑合作。怕只怕前者阻力太大,想要达成后者的宏远,某种程度上仅是痴人说梦。
    付江沅闲散地靠到椅背上,淡淡说:“林家的大局是她在主持,而她毕竟只是一介女流。所以我保证现在想同她合作的军阀或许没有一个,但是觊觎绥军的,却说不上有多少。”
    “你觉得绥军将有一场杵流飘骨的大战?”
    付江沅擦拭军靴上的蒙尘,漫不经心道:“不好说,这还要看绥军内部怎么抉择。这也是几股势力还仅是观望,而不对绥军出手的原因。毕竟林君含的战斗力有目共睹,就在前段时间晋军才在她的手上吃了败仗。这一点对绥军乃至林家当前的稳定起到了关键且致命的作用,这也是绥军到现在仍旧表面安好的原因,不能说大家不是畏惧她的实力。所以一切都不好说。”
    付东倾操手靠到办公桌上,动摇的心再次被坚定。
    “所以你接下去是打算观望,或许有朝一日能得渔翁之利?”
    付江沅唇角噙着一抹钩子:“这都说不定。”
    “若你娶了林家五小姐,日后还能对绥军下得去手么?”
    “儿女私情和政治是两码事。”
    而他为人处事素来分明,不会盲目的混为一谈。
    这一点付东倾倒是不怀疑,他这个三弟有时清醒得近乎冷酷。可是,他对时局的分析与掌控又总是精准。但凡他说不妥的事情,仔细斟酌没有坏处。
    王思敬到付府接上林君含回旅馆,路上问她:“怎么样了,四小姐?”
    林君含撑着额:“哪里肯真的谈事,一个个都在打太极,不过就是场面事罢了。”
    付家人又不傻,怎会看不清当前的形式。而她的目地刚好和他们忌惮的一样,无非就是想要找个强大的靠山先过了眼前绥军四分五裂这一关。不至于让人怀疑她一介女流,弱肉强食中没有招架之力。
    不由感叹:“这样的结果是我意料之中的,但凡有脑子的,谁会肯跟我们合作。”今天若去找其他人谈判,也会有一样的结果。这个时候不落井下石就已经很好了,其他的干脆别指望。
    王思敬沉吟:“那我们怎么办?”
    林君含转首看向窗外,天际乌云压顶,头上那一抹晴空正在被徐徐吞咽。喃喃:“要变天了呢。”须臾,只道:“收拾东西,准备明天一早回清云城。”
    “是,四小姐。”
    林君梦当晚被接到林君含下榻的旅馆去,方便第二天收拾东西走人。
    临走之前付江沅理应尽地主之谊为来者践行,所以当晚要请林君含和林君梦吃饭。
    林君含一从付府回来,就换下睡衣到床上休息去了。林君梦来叫她的时候,只是不想起来。靠到床头说:“你和三少一起去吧,我有些头疼,不想出门。”
    林君梦拭她额上的温度,一脸担忧:“四姐,你是不是病了?”林君含拿开她的手说:“不要担心,只是轻微的头疼,算不得什么病。”却见林君梦坐在床头奄奄的,看她时一脸自责。“四姐,很抱歉,我没有帮上你。我知道今天的谈判不成功,这样回到清云城你会变得非常为难……”说着说着她的眼眶就已经红了,哽咽得再说不下去。
    林君含拉起她的手:“不关你的事,我也没有生付家的气,一军自有一军的考虑,这个道理我懂。所以清军不肯跟我们绥军合作,在我看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你不要因为跟三少的关系,就感觉对不起谁。两军结盟本来就不是简单的事,任谁都会有自己的考虑。”
    林君梦啜泣一声:“可是我知道这些年来你不容易,现在爸爸的身体大不如前,你的压力一定已经到大无法言喻。”
    林君含黯然垂眸,是啊,这样空手而归,接下来的艰难可想而知。
    却勉强挤出一个笑:“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总会有办法的,你要相信四姐。”
    “我当然相信你,这些年都是你在帮衬爸爸,你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林君含只是安慰她:“既然相信四姐,那就收拾妥当好好的去和三少吃饭。一些事情不是你该操心的,你只管快快乐乐的就好。”
    而那边王思敬已经叩动门板通报说:“四小姐,五小姐,付三少已经在楼下了。”
    林君含不由催促她:“赶快去吧,你不是有很多话要对三少说。”
    林君梦这才怏怏的出门。

☆、(014)突发事件

当晚付江沅带她去吃江城有名的大菜,席间林君梦却一直没什么胃口,动了几下筷子,不等偿出味道就放下说:“我吃饱了。”
    付江沅问她:“是不是在为你四姐的事生我的气?”
    林君梦摇了摇头:“不是,我知道两军结盟的事不简单,我四姐也是这样说的。”吸紧鼻子说:“我只是心疼她,这些年我四姐一直都不容易。我们林家子嗣单薄,总要有一个人挑起大梁。而我是锦上添花那一个,又叫她一声姐姐,一切理应都由她担待的样子。其实我只是叫她一声四姐,她也不见得就比我大。我四姐到现在舞步还记不清楚,也不会女红,永远也搞不明白当下女孩子时髦的东西是什么,而且你看她素色素面,妆也化不利索……不是她笨拙,而是她从来没有机会好好的学这些女孩子该懂得的事情。当我们无忧无虑嬉戏玩耍的时候,她在处理那些繁重的军务,或者干脆在外面打仗,几个月不见人。有的时候我常常想,会不会一觉醒来,我四姐可能就永远都回不来了。可是,即便这样,军中还是有那样多的人不肯服她,就因为她是个女人。现在她想找个靠山,也要这样空手而归了,我真的是心疼她。”
    林君梦低着头慢慢说,那眼泪断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付江沅拉起她的手,这些苦楚他懂得,可是他仍旧没办法给她任何的承诺或期许。怜惜不足以成为让人方寸大乱的理由。何况美人天下,就该被养在深闺中,既然林君含想像个男子一样担当重任,就该做好颠沛流离的准备。毕竟带兵打仗不是过家家,子弹不会因为你是红颜就会绕行过去。
    林君梦被送回去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去林君含的房中看了一眼,她已经睡下了。王思敬说她前一会儿头疼的厉害,也是吃了西药才睡着的。林君梦帮她掖好被角,也回房间睡了。
    觉得才睡下不久,就有人敲她的房门。爬起来看了一眼天色,还蒙蒙黑着。打开门看到是王思敬后,问他:“这样早,出什么事了么?”
    王思敬说:“不是,只是看样子要下雨,四小姐怕在路上耽搁的时间太久,城门关上之前赶不回去,而且也不安全,所以要赶大早离开。”
    “原来是这样。”林君梦想了一下,迟疑:“可是三少说好了早上要来送,走得这么早,他一定是赶不到的。”
    “五小姐不要担心,四小姐已经安排了人知会付三少,他一定会理解的。”
    就这样,三辆车子在天亮之前就出发了。也是阴天的缘故,所以放亮得特别晚。车子驶出江城的时候,才多少见了一点儿亮度,却仍旧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林君梦靠在椅背上不说话,她是有些舍不得的。相思的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些日子朝夕相处,她已经习惯了每天被付江沅的气息包围缠绕,这样一走,不免心中空下去一块,堵得心口闷闷的,连喘息都变得不顺。
    林君含笑了声:“瞧你的样子快哭了,知道你舍不下付三少。回家就跟爸说一声,快些商量你们的婚事,让你早早嫁到江城来。这样你就可以每天见到他了。”
    林君梦被她逗得一笑,眼泪反倒止不住的往外涌。吸着鼻子又是哭又是笑的,揽上她的胳膊说:“四姐,我真的喜欢三少,不,我是爱他。”
    林君含微微一怔,情绪转眼恢复如常。只说:“反正你们有婚约在身,你早晚是他的人,该是件高兴的事。”
    “可是嫁到江城来我又舍不得你们。”
    林君含骂她:“傻丫头,女孩子总是要嫁人的,哪能一直守着我们。”
    林君梦扬起头来看她:“那四姐你呢?”
    林君含淡淡说:“我这一生就这样了,林家还指望我撑着,我们两个人中有一个幸福也就足够了。看到你能找到心爱的人,四姐已经很满足了。”
    “四姐……”林君梦的眼泪流得更汹涌了:“从小到大我一直被你呵护,被泡在蜜罐子里,而你却一直在受苦。”
    林君含轻抚她的背:“谁让我是你四姐,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出江城不久,到底下起雨来。那雨越下越大,最后瓢泼一般洒下来。而车子也是越行越慢,以这个速度天黑之前一定是到不了青云城的。
    王思敬转身说:“四小姐,雨太大了,已经看不清前面的路,这样冒然前行,只怕有危险。”
    林君含想看一看车子现在驶到哪里了,可是触目雾气茫茫的一片,哪里看得清楚。
    “现在是在哪里?”
    王思敬估摸着说:“或许还是清军的地界。”他看到稀疏的道路上有旅馆,就说:“四小姐,不然在这里停下吧。再走一走,就进了晋军的地界,只怕会有危险。”
    车上还坐着林君梦,不敢存有任何的侥幸心理,林君含想了下:“那便在这里休息一下吧,等雨停了再上路。”
    王思敬下去后叫车子停下,接着撑起伞先将林君梦送到旅馆中去。
    林君含要亲自确定一下方位,他们这次出来带得人不多,总觉得心里不踏实。绥军和清军的地界虽然相临,可是中间有一个犄角似的小镇却是晋军的地盘,而她估摸着离那里该是不远了,所以要明确一下这里是否还属清军的地面。
    却见后面有车急速的驶过来,她撑着伞望了一会儿辨别出,果然是付江沅的车子,目色一沉,已经抬步走上去。
    那车门打开,就见付江沅走了下来。紧赶慢赶终于追上来了,本来有东西要送给林君梦,早上过去的时候却听说他们已经离开了。本以为出发没多久,很快便能赶上,没想到一直追到现在。
    “付三少怎么过来了?”林君含走近后,眸内闪过诧异。
    付江沅薄唇抿成一道线:“四小姐的人对清军的地界不熟,怎么不等一等,这条路虽能抵达清云城,却绕了远。”
    林君含一怔:“付三少是说我们走错路了?”
    这烟雨蒙蒙的,一切前路都看不清楚。偏偏出了城道路复杂起来,司机也是凭着印象,自以为是对的,便一路驰骋。
    付江沅细长的眼眸骤然眯紧,不知是否为眼错,那一丝光色竟十分锐利锋芒,像利仞一般,隐约闪烁危险讯息。
    不等林君含看清楚,已经被他牵起手来拉着上车。
    林君含下意识想要甩掉,却被他攥得紧紧的。哗然的雨声中他说了什么,嗡嗡的根本听不清楚。而林君含已经被他拉到车上,紧接着坐了进来,告诉那司机:“马上开车,返回去。”
    林君含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茫茫冷雨中望出去,心头一根弦顿时绷紧了。
    “怎么回事?”
    付江沅呼吸凝重:“想来我们被埋伏了。”望了她一眼:“这是晋军的地界,我也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015)双双被困

“那君梦……”话一出口,骤然明白什么,侧首望着他:“付三少是想以我们为诱饵引开敌人?”这样便能保林君梦相安无事。此刻他们遭遇埋伏,来人不是为她,便是为他,总不至于是林君梦一个与世无争的小姑娘。
    付江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无论我们在哪里,都免不了接下来的战斗,而君梦手无寸铁,总不能将她陷在危险之中。”只要他们一走开,战场必定随之转移,哪还有人顾得上林君梦,她必然也就安全了。挑了挑眉:“怎么?四小姐害怕了?”
    林君含冷笑:“我上过的战场只会比付三少多。”她轻喃:“如果做诱饵能换取君梦的安全,那再好不过。”
    只见他面上一冷,眉眼间闪过无奈。
    这倒是真的,他虽然年纪比她长那么一两岁,可是当她在军中磨练筋骨的时候,他还在留洋。
    付江沅随身带着一把配枪,握到手里准备战斗。即便车子在雨中急速奔驰,不过多久还是被迫停下。却总算和那家旅馆拉开了一段不短的距离,付江沅静静的喘息着,两边已经开火。
    原本震耳欲聋的枪声湮灭雨中之后,也变得微不可寻。
    林君含打开一扇车门做为摭挡,灵巧的跳下车。那冷雨一滴一滴砸到身上,竟和子弹一样。眼前被大雨冲刷,可见度很低。能感觉他们已经被包围了,四面八方的敌人如洪水猛兽一般蜂拥而至。
    这样危难的时刻早已不是第一次,而每一次她都抱着必死的决心,慢慢的会发现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这个时候想再多都是徒劳,只有奋力杀出一条血路,一切才有生还的可能。否则一切都是白日做梦,而早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已经不会做梦了。
    见对方越拢越近,司机早在前一秒中弹身亡,而他们分人只有一把配枪,子弹很快就会用完。
    她从长靴中掏出一把匕首,再从后座中转过去,嘈杂的雨水中不得嘶声吼道:“不能再僵持下去了,等他们围上来,必死无疑。”
    这个时候只有开出一道口子,才有可能逃出生天。这样消耗时间不等手下人赶过来,就已死在敌人的包围圈下。
    付江沅见她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眉目只变得和刀刃一样,这样好看的女子,此刻却杀气腾腾。
    淡淡的眯起眼:“从西南方向杀出去,那边的枪声最弱。”他抬手指了下:“一旦杀出去,就直接隐进山林里。”
    林君含点点头,冒烟的冷雨中,两人身手敏捷迅速,几乎以对方不可见的速度快速撤离。却不出所料的遭到阻截。林君含的配枪终再发不出一颗子弹,便不得近身厮杀。
    不知对方是什么来头,亦是身手了得。
    只听林君含一声喊叫:“闪开。”
    付江沅便被人重重推了一下,觉得身后砸下一个重物,转身只看到血光盈然,将雨水都染红了,瞬间在脚底蔓延开,像无数细碎的血花。让他想起一首民谣,“正月梅花凌寒开,二月杏花满枝来,三月桃花映绿水,四月蔷薇满篱台,五月榴花火似红,六月荷花洒池台……”小时奶妈念给他听的,哄着他入睡,而他一觉醒来,就得到奶妈跳井自杀的消息。他忘记穿鞋,光着小小的脚丫一路飞奔过去。也仅是看到一树的石榴,红得像血一样,就像此刻一地的血红。他像儿时那样惊恐地大叫:“君含……”
    林君含只觉得那锋利的光影几乎是在脊背上重重的劈开口子,起初并不觉得疼,更多的感触是火辣。
    眨眼间付江沅已将近身的几人击毙,拉起她快速隐进山林中。
    浓密的枝条划到身上,仿佛鞭策。而身后狂乱的脚步声不允人迟疑,或是唏嘘唤痛。
    只有雨水遍遍在脊背上冲刷,除了刺骨寒意便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身体早在这样的淋漓中变得麻木。
    付江沅紧紧拉着她的手,隔着重重雨幕看着她苍白的脸:“你怎么样?”
    林君含摇头:“我没事。”
    杂草的命总是硬,她是女人不假,可她不是娇嫩欲滴的花朵。所以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两人不知奔了多久,一路趟进深山里。直至确定后面的人一时片刻追不上了,才肯停下来喘息。
    付江沅一把将她转过来,见那深邃的伤口纵横整个脊背,血水被冲洗,痕迹发白地向外翻着,看着更是触目惊心。
    他重重的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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