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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徒_邱梓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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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客套了几句,岳翡招呼道:“菜都上来了,咱们还是先吃饭吧。”

    大家点头称是。

    落了坐,吃饭喝酒。

    这说吃饭就是吃饭,丝毫吃不到点儿上。一会儿这个说这个菜好吃,一会儿老教授说我这个学生成绩好,一会儿又说他们的研究,不过全是浮话。

    景仰怎不知道他们的意思,就是想让自己先低头。

    不过现在这技术,真从国外引进,免不了浪费一番功夫,这个老教授可以,那就是省事儿好多。他也不想给人当冤大头了,就任他在那儿胡夸海夸,敬酒不断。

    一会儿,老教授酒劲儿上来,整个人已经迷迷糊糊了,又道:“我以前在德国的时候,德国佬看不起我。现在他们那套技术,早就过时了,反倒跪着巴结我。所以啊,你们这些人,别整天到晚的送礼巴结人,没用!充实自己才重要,这人谁也靠不住,就得靠自己。”

    其中一人又帮老教授添了杯酒,笑道:“您说的是,现在的人就少了您这份清心寡欲,做学术的就该这样。”

    老教授点头,道:“小伙子说的对。”

    “嘿嘿,我没读过什么书,看到您这样的人就分外羡慕,我爸妈就嫌弃不成器,今天接触了您,脑子一下醍醐灌顶了。莫教授,我先敬您一杯,不管您认不认,我是打心底儿把你当成我的老师了。”

    莫教授笑道:“哎,三人行必有我师,我就是随便说几句,重要的是你有这份儿心。”

    小伙子笑道:“您说的是。”

    又有人道:“教授,您是大家,可不是我们能学的来的,就说您那个焊接技术的研究吧,我们连字母都认不清。所以也就听听您说话,洗洗耳朵。”

    “年轻人,那可是需要功夫的,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是已经掌握了一定技术,你成天混这种场子怎么会有空看这个。”

    那年轻人倒了酒道:“教授您说的是,不过我倒是知道点皮毛。”

    “哦,那你说说。”

    “我知道那个钢板只有几毫米厚,不能受潮,不能落灰,技术要求非常高,是整艘船技术核心,什么来着,对,殷瓦钢。”

    老教授愣了一下,点头说对,一时间倒摸不清对方的底了。就这么一个小伙子,竟然知道这么多。可又怕失了态度,便应声道:“你说的对啊。”又说:“景总这儿全是人才。”

    景仰笑笑:“哪里哪里。”又吩咐人添酒。

    刚刚那小伙子大概是准备了一番,知道的不少,说的那老教授都怀疑自己了,他这是想靠着技术赚钱,只是对方什么都知道,难道他们只是想买机器?那可真亏大了。

    最后周旋了一番,互相退了步,定了口头合同。

    怎么说,景仰都没亏。

    人给岳翡送走了,景仰整了整衣服,觉得今天甚是顺利,滴酒未沾就谈成了生意,没有酒精泡胃,他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就准备着早点回去,便直接进了电梯。

 第九章

    电梯门刚开,景仰就看到被人簇拥着进来的侯勤。他目光自然落在了对面人的裤裆上,倒是没什么异样的。

    侯勤吊着眉角,看到景仰,也不如往日那般殷勤了,一步三思量的走过去,官家做派十足,扬着下巴道:“呦,这不是二哥嘛,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

    景仰走过去,目光在他身后的人身上晃了一圈,道:“我这小人物,什么风都能吹过来春娇似锦。倒是你,高升了也不说一声,要不是别人说我还不知道呢,亏你还是我弟弟。”

    侯勤这人,谁也看不起,偏偏看的气景仰,他难得夸自己几句,这么一听整个人都在飘,摸着下巴笑道:“芝麻绿豆点的小官儿,有什么好说的。”上前圈着景仰的脖子道:“哥,上去喝一圈?”

    “算了,我这已经一身酒气,回去你嫂子又该念叨。下回摆一桌好好给你庆祝一下,到时候喝个够。”

    “哎,女人懂个什么,度量还没鸡肠子大。不是庆祝吗?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天就不错,包间早就订好了,走走走走。”侯勤边推着景仰到了电梯口,伸手摁了上键。

    景仰瞅着后面人的行头,全是公务员一类的打扮,还有几个秀气小姑娘。

    小姑娘见他着装气度不凡,目光相撞,脸刷的红了,低了头忙做娇羞状态。

    景仰心道:“这心理素质也敢拉过来,侯勤做事儿越来越没分寸了。”又问他:“今天怎么找了一群青蛋子过来?”

    侯勤道:“这就不懂了吧,人家青春年少的,活跃活跃气氛。”

    景仰嗤笑了声,鬼才信。

    侯勤见他不信,挑眉:“就你眼睛毒,上头有个刺儿头,我这不是对症下药嘛。”

    景仰用手背拍拍他的胸口提醒道:“你这才上任就想走歪门邪道,也不怕阴沟翻船。”

    侯勤冷笑一声,道:“翻个屁,我这是阳谋,跟你那阴沟不搭边儿。”

    景仰看了他一眼,拿了脖子上的手揶揄:“算了,我还是不上去了,你们这官场的事儿我不懂,去了给你帮倒忙。”

    侯勤看着电梯的数字还不动,踢了一脚愤愤道:“艹他娘的,磨叽啥呢!”又对景仰道:“为什么不去?上头那人你也认识。”

    “谁?”

    “猜,猜中了有奖。”

    景仰笑笑,没应。

    “叮咚”一声,电梯门应声而开,侯勤推搡着景仰进去,两人不再说话,后面那几个挟青蛋子’跟了进来。电梯里一下挤了四五个人。景仰这回掂量着,又不知道要喝到几点了。可他今天就是不想喝,也说不上为什么。

    到了包间,几人推门一进,景仰先看到了坐在中间位置的蒋隋,果然是认识的人。

    蒋隋旁边也是个面熟的人叫尤跃然,他这几天正准备跟人拉关系呢,恰是没机会,这回倒撞上了。

    一桌子的男人,见门口站了俩小姑娘,其中有一人笑道:“我刚刚就说咱们这桌阳气太重,这候副市就带人过来了,还是人家懂,这阴阳调和才是嘛。”

    侯勤笑坐下道:“我这不是觉得咱们年纪大了说话死气沉沉的,调解一下气氛。”他冲那几个小姑娘挥手:“看到了没有,那个拿绿佛珠的男人,咱们今天晚上的大庄家,你们可得招呼好了,招呼好了有肉吃。”

    几个小姑娘站在那儿,脸红扑扑的,你推我,我推你的不敢过去。

    刚刚开口那人专门让了位置,拍着座位道:“过来坐吧,别听你们头儿胡说八道,蒋总人好吃不了你们,咱们可是谈正事儿的水乡人家。”

    几个小姑娘这才放心的过去。

    喝了一大圈下来,景仰才搞清楚,今天这是蒋隋想在这儿弄块地。就差上头批了,这上头正是侯勤,两人正在打太极呢。

    他对这个不上心,想找着机会跟那个尤跃然说上几句,不过那个家伙正直的很,听人说油盐不进,景仰见他话不少,本想搭话,后来还是作罢,就怕头一回就热情,热情过了焦,以后可怎么处。

    景仰那边天人交战,侯勤倒是唇枪舌战的。

    侯勤跟蒋隋冤家路窄,侯勤抓到了机会,句句唆使着几个小姑娘往蒋隋身上贴,不然就是冷嘲仍风的看他笑话。

    刚开始几个小姑娘扭捏,后来喝开了,话说开了,胆子也大了。

    蒋隋虽然年长些,长相气度都在那儿放着,一眼看去,那些个小姑娘春心荡漾。其中一个壮着胆子,举起酒杯道:“蒋总,我敬您一杯。”

    蒋隋抓着手里的佛珠,低眉道:“今天不大想喝酒。”

    小姑娘有些尴尬。

    侯勤抬手道:“小刘,快你这没眼色的,给蒋总夹点菜,那个回锅肉,刚刚上来的,热乎着呢。”又冲旁边的人道:“这蒋总行事小心,做什么事儿都得别人试过了才做,吃菜都爱吃回过锅的。你们可要学着点,为人就该这么小心,小心驶得万年船,尤其是咱们这耍脑子的人,一不小心就会阴沟翻船。”顿了顿又道:“不过也不能死板硬套,比如说结婚这事儿,不能回锅,娶别人娶过的,丢面子,男人的面子是大事儿。”

    有人道:“对,这里头学问可大了。”

    小姑娘道:“这还有什么学问?就是你们直男癌,凭什么男的能二婚,女的不行。”

    那人道:“就拿实习生跟正式员工说吧。”

    “实习生就跟交男朋友似的,无名无分,公司也不承认你,等你成正式员工了就等于结婚了。是要入简历的,跟一辈子的事儿,就是你跳槽了也抹不去。闲聊的时候就要提一提,影儿似的,你说哪个男人愿意跟离婚的女人结婚,一想想还有个影子,睡觉都不安生。男人是公司,女人是职员,你说呢?”

    小姑娘被说的五迷三道,点了点头。

    蒋隋完全没张口的意思。

    侯勤敲着桌子:“说的不错。”又抬手跟小刘责备说:“怎么招呼的,招呼的蒋总都没胃口了,快给蒋总夹点热菜。”

    一旁人不知道蒋隋跟侯勤的恩怨,更不知道宣雅,倒是没听出来什么,只顾着哄侯勤高兴,围着这个话题高谈阔论。

    蒋隋坐在那里不动声色。

    那个叫小刘的忙又夹了一筷子放在蒋隋碟子里,嘴上道:“蒋总,你尝尝,这可是四季轩的招牌菜。”

    蒋隋倒是张口吃了,末了又说:“这吃来吃去都是猪肉,也没什么好吃的,要我说着簦口最好吃,侯市没吃过吧,不知道这儿有没有?”

    有人问:“簦口是什么啊?”

    回:“驴的生殖器啊。”

    都说这蒋总真是性情中人。

    景仰见蒋隋依旧坐在那儿,不动如钟,心想:“这佛也有教育无方的时候,弄了这么个恶东西。”

 第十章

    侯勤瞬间黑了脸。

    桌上侯勤那派有一人敲着碟子道:“说起这纸上谈兵,我倒想起个故事来。”

    侯勤扬着下巴道:“说来听听。”

    “说是这老虎抓住了狐狸,狐狸怕死,跟老虎说你抓住我是我疏忽,不如跟着我去森林里转一转,看看谁厉害。大家一定看了我就跑,老虎中了圈套,跟狐狸溜了一圈,结果森林里的小动物见了狐狸就跑,老虎也就信了狐狸的话。这老虎倒不纸上谈兵,确实个没脑子,不然也不会被人利用。”

    景仰懒得搅和进去,只是坐着,又看那小姑娘,长得跟那谁确实挺像,呵,还真有那么点意思。他意兴阑珊,只顾看热闹。

    那坐在蒋隋旁边的小姑娘又开口了:“你这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明明叫狐假虎威,跟纸上谈兵有什么关系。”

    侯勤看着那小姑娘道:“这狐狸也罢,老虎也罢。就是森林里的那些小动物,没老虎的能耐,也没狐狸的脑袋瓜子,关键时候还站错队伍,这类人是最可怜的。”

    小姑娘以为侯勤说她呢,红着脸道:“候市,一个简单的小故事您都能拐弯抹角一大堆,不就是说我不会站队嘛,可是刚刚是您让我们伺候好蒋总,现在又不依了,您这一会儿一个变数,我们以后倒不知道怎么做了?”她低头看了眼蒋隋,鼓了勇气似的又道:“不过,现在是下班时间,大家一律平等,我也不怕惹到你,我今天就要当这没脑子没能力的小动物了。谁让蒋总长得帅,我愿意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小姑娘说完害怕似的往蒋隋身边躲了躲,带着几分小鸟依人的感觉。

    侯勤哈哈大笑:“你说的对,论这一点我自愧不如。”指着景仰道:“咱们这一桌也就我二哥景仰能相提并论了。”

    景仰摇头笑道:“揭了这一张皮,全是粪水儿,人和人没什么差。”

    那尤跃然插嘴道:“话糙理不糙。”

    蒋隋旁边的小姑娘对尤跃然笑嘻嘻道:“我们这些小年轻没见过世面,难免轻薄,您别介意。”说着越发大胆的搂了蒋隋的一条胳膊豪门闪婚之专业新妻。

    蒋隋依旧坐的跟座活菩萨似的。

    尤跃然举杯道:“不介意。”

    有人举了酒杯道:“蒋总这回你可得喝一个,小刘可是我们所里的一朵花,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您折了,您不喝一杯表示表示?”

    不等蒋隋发言,小姑娘端着酒杯起身道:“蒋总都说了不能喝,我来喝,怎么样?”

    那人挑衅道:“蒋总,喝酒也让小姑娘替,您不怕失了风度。”

    “小姑娘想表现就让人家表现,你折了人家的机会,小心人姑娘记恨你。”一旁的景仰指着那人玩笑。

    那人随即明白,连连称是,又说:“我这酒敬出去了,景总,你喝一个?”

    他摇头:“回去老婆又不让进了,还是算了。”

    大家玩笑:“景总妻管严啊。”

    再说什么,他笑笑全部接受了,那酒杯就是没端。

    一会儿又有小姑娘找他,一个个挺会说的,就是烦,叽叽喳喳的跟接食儿的幼鸟似得,油腔滑调,阿谀奉承,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应付的心累啊。

    这回景仰还真起他老婆了,他那老婆啊,不说话,不撒娇,做事直入主题,静的跟一木头似得,就是做出点儿事儿来往死里膈应你,让你哭笑不得。不过这要是桌上坐的全是苏澜就好咯!她就是再膈应你,也是小把式,唬唬就好了,哪根这群人似得,满身心眼儿,不是筛子也要在身上钻几个洞。

    结果还是喝了满满一肚子。

    大家喝够了,合同也签了,人该散的也散了。

    侯勤故意拖着景仰在包间,等蒋隋一众人下去了,才巴着他的膀子道:“二哥,这回你可不能站错队了,咱们是兄弟。”

    景仰装作没听懂:“站什么队?”

    “你刚刚给蒋隋解围了,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他喝大了,舌头都在打结,一句话说了大半天。

    景仰敛了笑,道:“我随便说句话,你都能说出个门道来,是我替他解围,还是你草木皆兵?侯勤,这兄弟可不是这么当的。”

    “看你这,别生气。”他拍着景仰的胸口,安抚道:“我就随便一说,这回我要弄死他,你得帮我。”顿了顿又咬牙道:“不挫骨扬灰决不罢休!”

    景仰没应,冲侯勤的助理交代道:“你们头儿喝大了,带着他休息去吧。”

    那人应了,扶着半醉的侯勤往楼下走。

    景仰整了整衣服,进了电梯下楼,刚出大门就见到自己那辆车停在那儿,心道:“岳翡这小子越发懒了。”他过去刚把手放在车把手上,就听到有人叫自己。

    一扭头,竟是尤跃然。

    他走的不急不慢,看着甚是平易近人,上前道:“景总。”

    景仰伸手:“尤先生。”

    尤跃然回握了一下,掏出张名片,道:“有缘,交个朋友。”

    景仰看着上面尤跃然三个烫金大字,余光落在了远处那辆黑色的车上,客套道:“能交到您这样的朋友,荣幸至极。”

    尤跃然熟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咱们都是有家室的人,不然回去又得听人叨叨,外面叨叨完了,回去继续听,哎……”

    “尤先生说的是,再见召唤神座。”

    “再见。”

    景仰下楼,开了车门上车,岳翡正在听歌,惬意的不得了。

    歌里唱道:“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

    芬芳美丽满枝桠

    又香又白人人夸

    让我来将你摘下

    送给别人家。”

    他在岳翡头上敲了一记:“我在上面应酬,你在这儿听歌,好生活啊。”

    岳翡摸着头嘿嘿笑道:“老板,去哪儿?”

    “回家。”

    “哪个家?”

    景仰挑眉:“你最近是不是皮痒了?”

    岳翡发动了车子道:“太太刚刚打电话问你了。”

    “问了什么?”

    “让你少喝点。”

    “她不跟我说怎么跟你说?”

    “还不是怕你生气嘛,所以让我知应一声。”

    景仰心情不错,转着手里的名片多问了一句:“她还说了什么?”

    “说是还住老太太那儿呢。”

    景仰嗤了一声:“你倒是跟她穿一条裤子了,铺垫了这么多还不是为了这句话。”

    岳翡嘿嘿的笑,又问了句:“去哪儿?”

    景仰仰头靠着椅背上,眯了眼:“你开哪儿去哪儿。”

    “好。”

    歌还在唱。

    景仰道:“这是什么歌,来来回回就这么一句。”

    岳翡道:“茉莉花啊,挺老的一首歌,谁都能哼几句。”

    醉意上来,景仰闭了眼打盹儿,柔柔的歌声入耳,真有茉莉花的香往鼻翼飘,绕着乌黑浓密的长发,确实香,还甜。

    …………

    景仰到景家的时候,看了看手表,凌晨2点,院子寂静一片,自己屋前的地上,摆着块方方正正的亮光。他放轻了脚步开门进去。

    苏澜端了本书坐在床头。见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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