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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控_绿药-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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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月兮站起来,将修剪好的月季交给奶娘,走了出去。
  方宗恪望着她离开,然后挠了挠头,他没听懂。
  后来,他又借着跟父亲来王府送货的机会见了楚月兮几次,几乎来四五次能偷偷见到她一次。
  她已经不会用那种疏离的目光看着他了,偶尔会留一些糕点,每一次都有一盒红豆糖。
  这般过了四年,等到方宗恪十二岁的时候就不方便在王府里乱跑了。他想了法子,借用给小郡主送首饰的借口正大光明地去她的院子。当然,他既然是这般明目张胆的过来,是不能见楚月兮的,只能将东西交给奶娘。
  偶尔,楚月兮会推开窗户,静静看着他。
  他心里就满满都是欢喜。
  时日久了,方宗恪从奶娘哪里打听了许多楚月兮的事情。慢慢知道她的母妃已经去世了,之前方宗恪刚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是在给她的母亲守孝。
  他还打听到楚月兮小的时候不是如今这样总不说话。她虽自小就性子过分文静,倒是没有如今这样孤僻。
  直到她的父王和母妃当着她的面吵架,她的父王转身离开以后,她的母妃抱着她,哭到声嘶力竭,然后一把匕首寸寸刺入心窝。
  下人们冲进来,看着五岁的她被溅了一身一脸的血。那些血已经凝了,贴在脸上特别难受。
  方宗恪越发心疼她。
  一边觉得她仿若天边的皎月高不可攀,一边又觉得她太可怜,恨不得替她承受那些痛楚。
  后来的几年,楚月兮的奶娘开始帮着方宗恪偷偷溜进来。
  没错,私会。
  所幸楚月兮的院子向来很少会有人来。
  很多时候,方宗恪只是安静地守在她身边,看着她拾弄花草,看着她喂兔子,又或者听她弹琴。
  方宗恪正值少年时,向来是个坐不住的性子,可是每次守着楚月兮的时候,心里就会跟着静下来。哪怕他们两个人好不容易才见了一面,也时常由始至终一句话也不说。
  古怪,却又那么融洽。
  方宗恪十四,楚月兮十三的那一年,有一次方宗恪望着漫天飘落的桃花瓣,忽然说:“月兮,你会跳舞吗?”
  楚月兮原本坐在桃花下歪着头看一本书,闻言,她抬眸静静看了方宗恪一瞬。
  方宗恪忽然后悔了,他怎么就胡乱说话呢。她是郡主怎么可能随便跳舞?
  然而楚月兮点了点头。
  抬腕低眉,舒云挥袖,青丝雪裙,披帛生风。
  方宗恪不由站了起来,他听见自己的心一声赛过一声的跳动,逼迫他一步步靠近她……
  一阵风吹过,忽然吹落了楚月兮脸上的面纱。
  楚月兮惊呼一声,惊恐地望着方宗恪,她一双明艳的眸子里瞬间溢满了泪水。她转身跑开,落荒而逃。
  仿若第一次相见。
  方宗恪也愣住了。
  他原以为楚月兮是因为性格本来就很孤僻的缘故,才因为害羞遮了脸,却没有想到她右边脸颊是手掌大的胎记。红色的胎记从她的右眼一直向下,占据了她整个右脸,甚至穿过下巴,消失在玉颈。
  方宗恪马上反应过来,他追上去,门却被关上了。楚月兮的奶娘无奈地对他摇头。
  自那以后,楚月兮就不肯再见他。
  方宗恪日夜都会想起她的眼睛,她不爱说话,可是望着她的眼睛,他就是能知道她未说出口的千言万语。
  那一日她用噙了泪的眼睛惊恐的望着他,只是那一眼,方宗恪就知道她所有的害怕、担心、卑微和在意。
  是他不好,是他没有及时拉住她,让她跑开了。
  方宗恪开始一次次求奶娘带话让他再见她一次。终于在第一场雪后,他再一次见到了她。
  她穿着一身茶白的袄裙站在红梅树下,修剪着枝桠。她的动作是那么缓慢,好像悠闲自在一样,可是她却不小心剪坏了一朵开得正好的梅,败露了她的紧张。
  方宗恪笑着走过去。
  楚月兮的动作一顿,继续修剪。
  方宗恪夺过了她手里的剪子,扳着她的肩让她面对着自己。
  楚月兮想要强自镇定地望着他,就如以前一样,可是她做不到。纵使所有人都叫她丑八怪也没有关系,她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他们伤不了她。可是她惧怕在方宗恪的眼睛里看见嫌恶。
  她只能慌乱地低下头。
  方宗恪抬手,将她脸上的面纱摘了下来。
  楚月兮猛地抬头,又匆匆向右偏着脸,只用左边的脸对着方宗恪。
  方宗恪轻轻捧起她的脸,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右侧脸颊上的胎记,他的动作那么轻,好似手下轻轻抚过的是这个世上的至宝。
  楚月兮垂着的眼一点点抬起头,静静望着他。从惊慌,到逐渐平静,再到带着点泪的璀然笑意。
  他一句话不用说,她便已经懂了。
  守在外面的奶娘心里跟着焦急,实在是这段日子楚月兮实在是过得不好。原本这几年,她慢慢开始爱笑起来,就算她还是不怎么爱说话,可是嘴角总是带着几许笑意。
  身为她身边最亲的奶娘全看在眼里。
  方宗恪从花房里出来,奶娘急忙进去,就看见楚月兮望着一树的红梅傻傻地笑。
  奶娘长长舒了一口气,可是下一刻又将心悬了起来。她最开始帮忙掩饰方宗恪和楚月兮见面,不过是因为楚月兮实在是太孤单了,而恰好楚月兮不反感方宗恪的接近,甚至和他说话。
  可是……楚月兮是不可能嫁给方宗恪的。
  纵使她容貌有损,纵使她性子不好、生母早亡,可她毕竟是卫王的女儿,还是卫王唯一的女儿。
  因为卫王和她的生母争吵,进而使得她的生母在她眼前自尽,卫王一直有些心疼这个女儿。
  他很少留在卫王府,甚至一年半载才回来住小半个月。他回来的时候,府里的人就会对楚月兮特别好,恨不得都在卫王面前讨个好立个功。可他不在的时候,谁会在意一个父亲不在,生母早亡,又容貌有损性格孤僻的她?
  根本不需要苛待她,冷着就行了。
  更何况,楚月兮并不喜欢府里的人对她太熟稔,反而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着。
  方宗恪和楚月兮的私会终究还是被人发现了。
  “楚月兮!你还是不是我卫王府的女儿!”
  “你就这样自甘下贱跟一个商户家的小子私会!我要是你都活不下去!”
  “身为卫王妃,我不能看着你败坏我卫王府的名声!”
  卫王妃大怒。
  她之前一直不怎么管楚月兮,毕竟她是继妃,而楚月兮又是已故卫王妃的女儿,得卫王宠,又是个本身特殊的。
  她懒得管她,恨不得她自生自灭。可是如今让她抓住了把柄,断然不能轻饶了他们!
  更何况私会这等事情实在是脏人眼!
  她指着楚月兮,嫌恶地说:“瞧着你像个心善的,又是个规矩的,没想到竟做出这等荒唐的事情来!”
  她又指着方宗恪:“来人啊!将那个胆大包天胆敢觊觎郡主的混小子乱棍打死!”
  “不要!不要动他!”楚月兮第一次对卫王妃说话,第一次求她,第一次向她下跪。
  王妃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站在她身边的嬷嬷轻咳一声,卫王妃这才反应过来,她一直忽略楚月兮的存在,如今看她这么一跪,心里忽然想立立威,以她继母的身份。
  “月兮,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他做下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留他性命。你也不要再替他求情了!”
  “来人啊!还磨蹭什么!快把他乱棍打死!”
  本来这种行刑的场面是应该将人拖下去的,可是卫王妃看着楚月兮落泪的样子,心里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就让家仆当场行刑。
  楚月兮跪在她面前哭着求情,可是她浑然不动。
  “月兮,不要这样,回去吧,回你自己的院子里去。”方宗恪已经遍体鳞伤,却仍然对她露出温柔的笑。
  楚月兮忽然止了哭,她深深望了卫王妃一眼,忽然起身,抢过侍卫腰间的佩刀横在脖子上。
  “郡主!”
  “郡主你做什么啊!快把刀放下来!”
  “等父王回来了,他会以为是你逼死了我。”楚月兮冷冷地看着卫王妃。
  王妃心里逐渐爬上一丝寒意。
  不管卫王是不是宠爱这个女儿,她只要落下一个苛待原王妃遗女的罪名都是不贤惠,更别说是逼死了她!
  “把刀放下来,有话好好说!”卫王妃的脸色有些不好了。
  方宗恪又何尝不是惊了,自楚月兮抢了侍卫的刀,他的心就悬了起来。他急忙说:“月兮!小心着点!被伤着了!快,你回去,别管我!”
  楚月兮没听,她一步步后退,退到方宗恪身边,将他扶了起来。
  方宗恪还想劝她,她忽然回头看了他一眼,静静地一瞥。
  方宗恪怔了怔,忽得笑了,然后握住了楚月兮的手。
  楚月兮用这样的笨办法,扶着被打伤的方宗恪一步步离开卫王府,直到出了卫王府的大门。
  这也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开卫王府。
  两个人手牵着手一路向前走,没有目标,没有计划。从白日一直走到落日,走到两个人都累了,在小溪边停下来。
  方宗恪侧首,望着坐在他身边的楚月兮,欲言又止。
  楚月兮转过头来,静静望着他。
  方宗恪无奈地笑了,他捧起楚月兮的脸,轻轻吻上她的额头,轻飘飘地,又重重地说:“你什么也不用说,我都知道。”
  你不用说,我知道你的决心。
  你不用说,我不会赶你回去。
  你不用说,无论前路有多少荆棘,此生不负。


第132章 执拗
  方宗恪带着楚月兮藏身在一处田庄; 他将腰间佩戴的一块璞玉拿去变卖维持生计。楚月兮不是会做农活、家务的人,方宗恪在方家又何尝不是养尊处优?
  两个人为了吃一口饭,总是弄个灰头土脸; 甚至烧了衣服、烫了手。而最后做出来的饭菜也时常黑漆漆一团,难以下咽。
  即使这样; 两个人也吃得很开心。
  侧首望着身侧人的眉眼,这世间也只剩甜蜜,还哪里会在意吃的到底是什么。
  就这样磕磕绊绊过了一个月,楚行仄终于找了过来。
  他喘着粗气看着刚从厨房钻出来的两个人,忍了又忍; 一巴掌拍在楚月兮的脸上。楚月兮直接摔在地上,带翻了一旁的木桌。
  “您别打她!都是我的错!是我居心不良拐了她!你打死我都成,别打她!”方宗恪心里明白楚月兮怎么说也是楚行仄的女儿,虎毒不食子。他们两个人最坏的结果不过是他死,她被带回去。
  楚行仄这才看向方宗恪;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方宗恪两遍,忽得笑了,道:“还以为何方神圣敢拐了本王的女儿,原来竟是个毛孩子!”
  他又忽然收了笑,“现在知道错了?难道你丝毫不顾及家中父母?”
  方宗恪的脸色霎时惨白; 他僵硬地跪下,垂着头。
  楚行仄走到方宗恪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你居心叵测还是愚蠢?你明知道本王的月兮跟着你只会吃苦; 你明知道你们两个不得善终!你带走她,既是害了她,也是害了你自己,更要连累无辜的人。”
  “父王,是我要跟他走的……”楚月兮红着眼睛望着楚行仄,眼中是隐隐的哀求。
  楚行仄看了楚月兮一眼,将满腔的怒火压了压,他立在院子里没有说话,目光扫过简陋的还不如卫王府柴房的院子。
  苏坎急忙给楚行仄搬了椅子来。
  楚行仄坐在椅子上,死死盯着方宗恪,心里的火气又蹭蹭蹭往上涨,就这么一个半大的孩子敢拐了他的女儿!
  他越想越气,又起身,在方宗恪的肩头踹了一脚。
  “不要!”楚月兮爬起来,挡在方宗恪身前。
  “走开!”
  楚月兮执拗地摇头。
  楚行仄越过楚月兮,深深望向方宗恪:“让女人挡在身前的滋味好受吗?”
  方宗恪垂在身侧的手悄无声息攥成拳。
  “你是不是心里恨本王仗势欺人?”楚行仄冷笑,“可本王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若你是个有出息的,爬上比本王更高的位置,到时候只有本王巴巴把女儿送给你的份。”
  方宗恪有些茫然地抬头望着他。
  “我大辽开国国君不过流寇出身,比你如何?”
  方宗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楚行仄也没想他回答,径自说下去:“你想娶月兮?行啊,等到你闯出一番天地来,明媒正娶把她抬回去,而不是这样让她忍受一辈子不贞、不娴、不孝的骂名!”
  楚行仄起身,不顾楚月兮的挣扎,将她抓起来,带着她往外走。院子里垂手站了两排的侍卫动作整齐地跟上去。
  方宗恪跪了很久,忽然爬起来追上去。
  “王爷!”方宗恪在楚行仄面前跪下,“方宗恪愿意誓死效忠王爷!”
  楚行仄倒是愣了一下,“你倒是想得美,有多少人巴不得来本王身边做事。你?到十五了吗?”
  “快十五了……可是我有决心!有不变的忠诚!”
  楚行仄刚想拒绝,袖子被拽了拽,他低头,就对上楚月兮哭红的眼睛。
  “……行吧。”
  楚行仄身边不缺人,就让方宗恪先做个小侍卫,跟进了卫王府。
  沈文娴听说楚月兮回来了,她急忙去卫王府看望她。作为闺中密友,她知道楚月兮和方宗恪的事情。
  听楚月兮将事情完完整整说了,沈文娴这才松了口气。
  天色渐晚时,沈文娴才告辞离开,出府的时候恰巧遇见归家的楚行仄。直到她走远了,楚行仄的目光还没有从她身上移开。
  “这是谁啊。”
  “回王爷的话,是沈大人的二女儿。”苏坎急忙说。
  楚行仄点点头,“是个美人。”
  苏坎的眸光闪了闪。
  楚行仄爱美酒和美人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于是,在第二日沈文娴被叶萧拒绝,回家的路上被苏坎派人劫了。她哭闹得太厉害,苏坎直接将人药昏了。
  那一日楚行仄与同僚喝了酒,未醉却醺。见沈文娴静静躺在他的床榻上,美艳不可方物,只当是沈家知晓了他的意思,将人送了过来。
  这些年,向楚行仄送美人的官宦实在是太多了,无论是在民间搜寻的美人儿,还是自家女儿。
  却不想第二天沈文娴寻死觅活,吵得楚行仄头疼,甚至还打了楚行仄一巴掌。
  楚行仄这才听苏坎将事情禀了,他撩起眼皮,看了苏坎一眼。
  苏坎一惊,急忙跪在地上连连认错。他也没想到那个沈文娴反应这么大啊!这些年服侍了王爷的女人也没一个是这样啊!
  楚行仄正有一堆公事,他虽爱美人,但是府中美人众多,倒不至于在一个沈文娴身上花心思。他摆摆手,随意道:“去问问她的意思,愿意的话就去沈家下聘,不愿意的话就把她送回去,再送一份嫁妆把。”
  “这……”苏坎欲言又止。
  他硬着头皮说:“王爷,不能送回去啊!瞧着她那要死要活的样子,送回去就是跟锦熙王结仇啊!”
  楚行仄写字的笔一顿,“她和锦熙王有什么关系?”
  “她的长姐是锦熙王妃……”苏坎抬起袖子擦了擦汗,他觉得自己这回好像闯祸了。
  “啪”的一声,楚行仄将手中的笔放下,一脚踹在苏坎胸膛,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锦熙王常年住在封地,留在皇城的时日并不多。他一向是个中立派,不参与卫王和长公主两派的争斗,可是他手里也是有兵马的。若是和他起了不愉快,使锦熙王站在长公主那一方后果不堪设想。
  楚行仄想了想,道:“把事情瞒下来,至于那个女人,悄悄买一处别院,把人藏起来。记住了,她暂时还不能死,他日或许还有用处。你要是还做不好……”
  “是是是……属下这回一定尽心尽力!”
  过了两个月,沈文娴怀孕了。她这段时日整日寻死觅活,也不怎么吃饭,十分虚弱。知道自己有孕之后更是闹得很,几次用钝物撞腹,口口声声不会生下这个孩子。苏坎让大夫诊治过,说她身体太弱,若是小产极易送命。苏坎只好派人日夜看管沈文娴。
  这件事情还是让楚月兮知道了,她去求楚行仄放人,楚行仄又不能告诉她其中关系,只是训斥她。她苦苦求了楚行仄,让她去见一见沈文娴,至少可以宽慰她一些。楚行仄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倒是准了。
  紧接着,楚行仄要开始发起宫变,他提前将整个卫王府的家眷带走,隐姓埋名藏身于姜平。
  楚行仄的目的是杀死楚怀川,然而陆无砚是个意外。
  陆无砚和楚怀川的模样有几分相似,陆无砚又故意误导楚行仄,楚行仄当时已经腹背受敌,心中慌张,就中了计,把陆无砚错当楚怀川抓走。
  等到他发现时已经逃出了皇宫。
  看着十分冷静的陆无砚,楚行仄脸色俞沉。
  苏坎小心翼翼地说:“王爷,依我看陆无砚也是一样的。不若拿他要挟长公主……”
  楚行仄冷笑:“你以为楚映司会用皇权来换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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