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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控_绿药-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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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瑾真懂事!”楚映司望着小钟瑾一脸真挚的样子,连连点头。
  立在一旁的方瑾枝却听得心里颇不是滋味儿,这孩子怎么这么小开始就撒谎连眼皮都不眨的?
  陆无砚微微侧头,偏过头看着她,压低了声音,道:“有你小时候的影子。”
  方瑾枝投给陆无砚一个抗议的目光。
  她小时候哪里这么爱撒谎了?方瑾枝在心里不肖地轻哼了一声,她小时候又可爱又乖巧,才不是爱撒谎的皮孩子!
  楚映司把小钟瑾放下来,她看着陆无砚,道:“这一次要多加小心,无论如何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做赌。”
  “儿子知道。”陆无砚微微点头。
  楚映司又看向一旁的方瑾枝,问:“真要跟着无砚去?疆场可不是深宅的后花园,也不是热闹的集市。”
  方瑾枝认真点头,“我都知道,我不会给无砚拖后腿的。”
  楚映司“哈”了一声:“母亲不担心你会拖后腿,有你跟着无砚,母亲倒是更放心一些。”
  头几年的时候,陆无砚曾经领兵了三年。楚映司很清楚陆无砚的带兵风格,陆无砚这个人平日里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可是一到了疆场上好像变了一个人,比他爹还顾自己性命!
  但是若有方瑾枝跟着他,说不定他还会顾虑一些。
  这也是为什么楚映司在听说方瑾枝要跟着陆无砚一并去的时候,非但没有阻止,还十分赞同。
  大军很快出发了,楚映司站在高台上相送。她望着陆无砚逐渐远去的背影,在心里默默为他祝福。
  她的衣袖好像被扯了一下,楚映司低着头,就看见陆钟瑾踮着脚,在拉她的袖子。
  “皇帝祖母!钟瑾也想看!”
  楚映司这才想起来,这处高台四周围着的砖石有成人半身之高。陆钟瑾人小,他看不见。
  楚映司将陆钟瑾抱起来,问:“钟瑾看见你爹娘了吗?”
  陆钟瑾重重点头。
  此时大军已经走了一段距离,那些将士黑压压一片的背影实在难以分辨。楚映司便问:“钟瑾怎么认出来的?”
  “最威风的就是我爹娘!”陆钟瑾一脸自豪。
  楚映司大笑不止。
  等到大军完全消失在视线里,陆钟瑾忽然转过头,有些闷闷地问:“皇帝祖母,我爹娘什么时候回来?”
  楚映司把陆钟瑾放下来,牵着他的小手往回走,道:“等到天下太平时,他们就回来了。”
  陆钟瑾还不懂什么是天下太平,他连陆无砚和方瑾枝去做什么都不清楚。起先的时候,他听说陆无砚和方瑾枝要离开好长一段时间,他心里是开心的!因为再也没人管着他了,他想干嘛就干嘛!
  可是,当陆无砚和方瑾枝的身影真的在他视线里逐渐消失的时候,他心里忽然有点酸酸的感觉。
  小小的钟瑾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离别。
  静默走了一路,回到皇宫的时候,陆钟瑾忽然开口:“很快就天下太平了,很快的!”
  楚映司低头看着他,由衷地笑起来。
  ……
  外面战事不断,日日上演着生离和死别,而海岛上的生活却平静地不像话。起先的时候,陆佳蒲还会在石头上做标记记日子,日子久了,竟时常忘记。如今,倒也变得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楚怀川立在边海高高的岩石上,望着前方不见尽头的汪洋大海。
  陆佳蒲提着一筐脏衣服走向海边,在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小不点。楚雅和一手拽着陆佳蒲的衣角,一手牵着楚享乐。
  楚享乐任由姐姐牵着,他低着头,正一边走路,一边看书。他看得太入迷了,并没有注意到前面的母亲和姐姐停了下来,一下子撞到了陆佳蒲的腿上。
  陆佳蒲笑着将竹筐放下,道:“说过多少次了,不许走路的时候看书。”
  楚雅和则是一边给楚享乐揉着额头,一边说:“下次我提醒弟弟,母妃不要说他了!”
  “是享乐做错了,母妃教训的是!”楚享乐背着手,乖乖立着。
  陆佳蒲瞧着他这个样子,无奈地摇摇头。这孩子太爱看书了,如今还不到四岁呢,认识的字儿已经和楚雅和差不多了。
  海岛上本来就没有多少书,他手里捧着的那一本还是楚怀川亲自给他背写下来的。
  楚怀川早就看见他们过来了,他从岩石上下来,笑着走向妻儿。看着楚怀川逐渐走近,陆佳蒲咬了一下嘴唇,眼中浮现几许痛苦和挣扎来。


第193章 尾声(13)
  “怎么了这是?”楚怀川立刻收起脸上的笑意; 略急切地问。
  陆佳蒲仍旧心中犹豫,她望着楚怀川好一会儿,颓然低下了头。
  这个样子的陆佳蒲可不多见。
  楚怀川将她垂在身侧的手拢在掌心里; 才惊觉她的手有多凉。他顿了顿,才说:“太冷了; 衣物放在那里先别洗了。”
  陆佳蒲还是低着头不说话,楚怀川弯下腰将她放在一旁装着脏衣服的筐楼提起来,朝着海边走去。
  “陛下,我好像又有了身孕。”
  楚怀川的脚步僵在那里。
  凉凉的海风吹来楚雅和和楚享乐在海边嬉笑的声音,陆佳蒲睁大了眼睛; 免得眼里的湿润落下来。她吸了吸鼻子,把鼻尖、眼里的那份氤氲压下来,追上楚怀川。
  “其实有雅和和享乐,臣妾已经很知足了。要不然……就不要这个孩子了吧……”
  明明已经思量了那么久才下定的决心,可是当陆佳蒲说出来的时候; 心里还是一阵阵撕扯般得疼痛。
  她怎么可能留下这个孩子呢?
  他们留在这里,能够吃饱穿暖已经十分磕磕绊绊了。等到她月份大了行动不便和月子里的时候,这日子要怎么过?更何况,他们没有大夫没有产婆,总不能让楚怀川学着给女人生孩子吧?
  楚怀川转过身来; 他在陆佳蒲面前蹲下,将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听了听,然后他忽然笑了,抬起头望着陆佳蒲; 笑道:“朕连名字都取好了,就叫享福!”
  陆佳蒲怔怔望着楚怀川充满笑意的黑眸,一时失语。
  她知道楚怀川并不是莽撞的人,也知道他的固执。
  “可是……”
  楚怀川已经站了起来,他朝着楚雅和和楚享乐,喊:“雅和!享乐!快过来,你们就快有弟弟或妹妹了!”
  正光着小脚丫在海边嬉闹的楚雅和和楚享乐闻言,连鞋子也没穿就朝陆佳蒲冲过来。
  “弟弟!我要有弟弟了!”
  “胡说!我已经有你一个弟弟了,这个已经是妹妹!”
  两个小孩子抱着陆佳蒲的腰,开开心心地讨论陆佳蒲肚子里的这一个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陆佳蒲还是有些不安。
  楚怀川只是无所谓地笑了一下:“多大点事儿。”
  他作势挽起袖子,“啧”了一声,道:“木匠、泥瓦匠、屠户、厨师、修鞋的、抄书的……啧,不就是产婆吗?又岂能难得了朕!”
  陆佳蒲本来满心担忧,可是瞧着楚怀川如此模样,她一下子笑出来,心里那份担忧便也没那么浓了。
  她将楚雅和和楚享乐拉开一些,笑着说:“好了,你们去海边玩吧,母妃要去洗衣服了。”
  “洗什么洗,以后可不能受凉!以后家务事儿都躲远点!”楚怀川提着脏衣服往海边走,临走前,还叮嘱楚雅和和楚享乐:“你们两个要照顾好母妃,不许惹她生气,听见了没?”
  楚雅和和楚享乐点头如捣蒜。
  陆佳蒲立在原地望着楚怀川蹲在海边洗衣服的身影,她将楚雅和和楚享乐拉到怀里,心里是莫大的满足和幸福。
  她弯下腰来,对楚雅和和楚享乐说:“你们两个在这里玩吧,母妃要回去做饭了。”
  楚雅和立刻说:“母妃,雅和已经长大了,您教我做饭吧!以后我来做饭!”
  “我能烧火!”楚享乐在一旁说。
  陆佳蒲揉了揉他们两个的小脑袋,牵着他们往回走:“好,雅和还有享乐都来帮忙……”
  ……
  不知不觉,方瑾枝已经跟随陆无砚出征大半年了。当初她选择跟着陆无砚出征的时候,预料了很多种艰苦、危险。然而事实上,守城时,她总会被安顿在官员家中,而出了城行军时,她也是被安顿在后方的马车、大帐里。
  军队进退有度,交战时亦从未遇过险阻,一路行去,几无败迹。
  当然了,吃穿用度自然与家中时不同。陆无砚和方瑾枝吃的东西与将士的区别大概就是更干净一些。
  没来的时候,方瑾枝还略担心自己会给陆无砚添麻烦。来了后才发现几个副将居然都在帐里藏了小妾。方瑾枝曾认真问陆无砚这样算不算不务正事,陆无砚古怪地看了她一样,什么都没说。
  后来方瑾枝问别人才知道,一般这种要持续个几年的征战,将领们总会带着小妾随行。甚至有些军中还为士兵准备一批女人。只是陆无砚厌恶那样的乌烟瘴气,他的军中是没有军妓的。
  方瑾枝站在半山腰,仰着头看入茶坐在树上摘果子。
  “时节不对,这青杏一共才结了这七八颗。”入茶擦了擦尝了一口,皱了一下眉。
  “很酸?”方瑾枝也从她怀里拿了一个吃。
  只尝了一口,方瑾枝也和入茶一并酸得眯起眼睛。但是方瑾枝还是很开心,她又咬了一口,笑着说:“酸的也比没有好,这都好久没吃到杏子了。”
  入茶点点头,在怀里翻了翻,挑出一个稍微红一些的递给方瑾枝,道:“这个或许能甜一些。”
  方瑾枝摇摇头,说:“先拿回去吧,试试能不能做一碟杏子酱。”
  她们两个缓步下山。
  方瑾枝望着山下巡逻的士兵,想起陆无砚来。陆无砚把大军压在这里,亲自带着一小队士兵去前方的伦普城打探情况,已经三天未归了。
  “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回来……”
  方瑾枝话音刚落,就听见远处的一阵马蹄声,而陆无砚正骑在为首的黑马上。方瑾枝的脸上立刻露出笑容来,恨不得提着裙子奔过去迎他。
  可是方瑾枝知道陆无砚这次是为了攻下伦普城才去亲自打探,军中那些副将早就迎了上去,他们必是有重要军情相商。她这个时候不方便过去。
  “走吧,我们快些回去。怎么着也得把热水给他准备好。”方瑾枝转身走向最后方的大帐。
  入茶跟了上去。
  即使在军中,陆无砚那过分爱干净的毛病却一点没改。虽说有的时候军中用水紧张,可是他能把一日二次、三次的沐浴改成一次,已经是莫大的牺牲了。
  陆无砚的确在前面的大帐中和几位副将议事到很晚,等到他回到后面的寝帐时,已经天黑了。
  方瑾枝迎上去,让入茶把晚饭摆好。
  虽说都是些清粥咸菜并一道鲜菇汤,可是他既然回来了,方瑾枝还是想等着他一起吃。
  陆无砚看一眼桌子上的杏子酱,问:“新摘的?”
  “嗯,后面山坡上有一棵杏子树。本来想多做一些杏子酱给几位副将军送去的,可是杏子一共没结几个,等做成杏子酱就只剩了半碟子。”
  方瑾枝脸上的表情颇有些遗憾。
  陆无砚尝了一口,酸的要命。可是在每天粗粮的膳食中,倒显得尤为可贵。
  “这几日留在大帐里,不要再去后山了。”陆无砚道。
  方瑾枝蹙着眉,问:“可是又要开战了?”
  “嗯,就在这几日……”陆无砚话说一半忽然皱了眉。他低头,将嘴里的饭吐到帕子里。
  竟是有沙子。
  “今天这饭谁做的?”陆无砚的眉毛都快要竖起来了。
  因为陆无砚格外爱干净的缘故,他和方瑾枝的膳食都是单做的,由入茶仔细洗了又洗才入锅。这饭菜当然是入茶做的。
  立在一旁的入茶刚要请罪,方瑾枝有些歉意地开口:“我做的……”
  陆无砚看她一眼,便不说话了。他脸上的怒意缓了下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吃饭。
  方瑾枝悄悄对入茶眨了一下眼睛,入茶感激地望了她一眼。
  入茶本来就不擅烹,只会做最简单的东西。可是跟着方瑾枝的下人不仅得照顾她的日常起居,更要能护着她。所以入茶比入熏更合适。
  入茶在心里暗暗想着下次一定不能再出这样的差错了。
  因为军中用水不能太浪费,而陆无砚每日都要沐浴,方瑾枝也不好再多浪费水,总是和陆无砚一起洗澡。
  方瑾枝褪去衣服,刚踏进浴桶里,陆无砚的长腿就把她圈到了怀里。
  陆无砚贴着她的耳朵,问:“想我没有?”
  耳朵有点痒,方瑾枝往一旁躲去。水里很滑,她身子一偏歪到一旁,一下子坐在陆无砚身上。
  陆无砚“嘶”了一声,压低了声音,道:“你是想把它坐断吗?”
  方瑾枝面不红心不跳地顶嘴:“明明是它不规矩,自己变大了。”
  她又小声“哼”了一声,说:“而且好好的呢,哪里断了?只不过是有点疼罢了,瞧给你娇气的……”
  见陆无砚的脸色越来越莫测,方瑾枝又急忙话头一转,道:“好嘛,我给它揉揉不就成了?”
  揉着揉着,方瑾枝明显感觉到它又变大了点。她双眸盈满笑意,甜糯地说:“瞧,治好了!”
  陆无砚一下子俯下身,激得浴桶里的水花溅在他的胸膛上。他捏住方瑾枝的下巴,吻上她那张说个不停的小嘴。
  方瑾枝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而且……
  这姿势着实不太对劲,陆无砚只管捧着方瑾枝的脸吻着她,方瑾枝只半边身子坐在他腿上,偏偏陆无砚又俯身压下来,使得方瑾枝半边身子悬着,而另外半边身子却开始发麻。
  时间久了,方瑾枝有些坐不住了。她伸出手来,想要保住陆无砚的身子,可是水里太滑了,她一个没抓稳,手从陆无砚的腰际滑下来。
  可陆无砚浑然不觉,又往下压了几分。
  方瑾枝快要从陆无砚腿上摔下去的时候,急忙伸手一抓,把硬硬的东西当成了把守,握在掌中。
  陆无砚吻着他的动作一僵。
  方瑾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里握着的是什么,她小声说:“总得让我抓着点什么才能坐稳不是……”
  “你可以坐得更稳一些。”陆无砚伸手掐着方瑾枝的腰,往上一提,再扯着她的腿让她没根坐下。
  方瑾枝闷哼了一声,才咬着牙说:“陆无砚,你真是越来越不懂怜香惜玉了!”
  陆无砚一笑,道:“为夫只是担心夫人摔下去而已。”
  他慢慢贴近方瑾枝的唇,轻轻摩挲:“只有这样密不可分才更牢固。”
  他说着猛地一动,带起浴桶里的水花涟涟。
  方瑾枝“唔”了一声,才伏在他胸口,喘息着说:“将军可不要太伤身,小心明日马背上跌下去惹得人笑话……”
  “你这张小嘴可真是什么时候都能说出乱七八糟的话来,”陆无砚用指腹轻轻摸过方瑾枝盈着水渍的湿润唇瓣,“惹得为夫每时每刻都想把它堵上……”
  陆无砚复低头,咬上方瑾枝的唇,将她小小的双唇含在口中。
  夜已经深了,陆无砚从浴桶里跨出来,随意擦了一下身子,就拿起放在一旁的宽袍披上。他转过身去,望着方瑾枝。
  方瑾枝靠在浴桶里,一条沾了水珠儿的白净小臂搭在浴桶边儿上。她低着头阖着眼,已经是半睡半醒了。
  陆无砚笑了一下,他走到轻轻拍了拍方瑾枝的脸颊,笑道:“为夫还有力气,要不要转移地方再来?”
  方瑾枝连眼皮都懒得睁开,她懒懒地说:“相公大人不记小人过,就绕了我吧。”
  陆无砚这才探手把她从浴桶里抱出来,仔细给她擦去身上的水渍,抱回床上去。
  方瑾枝还是有些不放心,她拽着陆无砚的衣襟,小声嘟囔:“要睡了……”
  “嗯,睡。”陆无砚笑着为她盖好被子,将她小小的身子拥在怀里。
  第二天陆无砚起来的时候,方瑾枝还窝在床上不想动弹。陆无砚换好了一身戎装,立在床边瞧她还在睡。他弯下腰,在她的眼睛上亲了一下,柔声说:“这次走大概要五六日,安心等我回来。”
  方瑾枝迷迷糊糊地将眼睛扯出一条缝儿看了陆无砚一眼,才稀里糊涂地点头,说:“晓得了,早去早回……”
  陆无砚将滑到她肩头的被子替她往上拉了拉,才转身往外走。
  陆无砚走出大帐,吩咐立在外面候着的入茶不要叫醒方瑾枝,这才翻身上马,带着整军待发的将士离开大营。
  军队离开的闷闷声响不知怎么的将方瑾枝吵醒了,她一下子坐起来,懵怔了一会儿,然后立刻翻身下床,披上衣服跑出去。
  方瑾枝刚迈出大帐,守在外面的入茶就迎了上去。
  “三少奶奶,您醒了。”
  方瑾枝胡乱地点了一下头,伸长了脖子张望着陆无砚离开的方向,她有些埋怨:“怎么都不叫醒我……”
  “是三少爷瞧着您还没睡醒,吩咐奴婢不要把您喊醒的。”入茶恭敬地低声解释。
  方瑾枝埋怨的并不是入茶,而是陆无砚不肯叫醒她。这个时候,她心里焦急也没对入茶解释,只是胡乱地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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