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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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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心存眷念,有了牵绊(06)
  临·慕
  心存眷念,有了牵绊(05)
  …
  慕言蹊听见他的一番话,是真的觉得有些委屈。
  她并没有怀疑别人的意思,只是,她不确定她自己想要做的事,别人就一定会想着要来帮她,对方没有理由,也没有义务,更何况人家之前还是那么有能力的一个人。
  看着慕言蹊借着喝水用杯子尽力掩藏的委屈神色,季临渊心口窒了一下,才意识到话似乎说的有些重了,虽然他没有怪她的意思,但对方听起来可能还是会误会。
  再开口时,声音带了几分安慰,音色也比以往更温和一些,“她最近正好因为私人原因想要回国,也算是巧合,你不要想太多,如果需要的话,我会尽快安排她早点回来。”
  慕言蹊听出来他语气里的安慰,神色不觉好了一些,捧着杯子抬眼看他,疑惑的反问,“你安排?”
  听起来两人关系似乎很近,他们到底什么关系呢?
  季临渊对着她笑笑,似是解释,“ME世界明宣会是我大学期间和朋友合力组织创办的,虽然近几年发展很快,但里面每个高干的能力和身份我都必须了如指掌。”
  言下之意,他们除了工作关系,并没有什么其他特殊的联系。
  慕言蹊闻言,眼里的诧异变深,以往偶尔听季爷爷提起他,了解的也不甚多,但是她也知道他的工作是传媒方面的,像是文化娱乐,出版广电,平媒户外媒体,网络媒体都有涉及。
  四年前就听季爷爷说过他旗下将近一百个分支机构遍布全球很多国家,这两年恐怕规模更甚。
  如果不是三年前的那场意外,也许她只是听说过ME世界明宣会,不会对它有什么了解,更不会在遇到如今的阻碍时,萌生成立基金会的想法。
  只是她真的不知道,ME世界明宣会会是他创立的。
  Mediaempire,中译:传媒帝国。
  简称:ME
  她早该想到的。
  *
  餐毕,从“广州小食”出来,外面的日光依旧强烈的刺眼,路边的树荫下,慕言蹊微眯着眼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语带埋怨,“说好了我请你吃的。”
  结果最后他来付账算什么呢?
  季临渊一手挽着西装外套,一手插在兜里,身姿闲适却不显颓靡,低眉看着她笑,“师兄也是要面子的人,我一个大男人当真让你付账,名声还不得毁了一辈子。”
  慕言蹊:“……”
  “那……”这情算是她请了还是没请呢?
  季临渊抬腕看了看时间,刚好不到两点钟,他眼睛看向一旁,敛去眼底的小心思,复又低头看她,“一会儿还有事?”
  慕言蹊下意识摇摇头,回:“没事。”
  可刚说完就后悔了,想起来昨天他问完自己下午有没有事之后,自己就跳到他坑里的事。
  慕言蹊眼里的懊恼一闪而逝,却还是被季临渊捕个正着。
  他眼里噙着淡淡的笑意,微微倾身,偏头看她,“送师兄到机场?”
  接着眼里笑意稍浓,补充,“呐,车费你来付。”
  慕言蹊:“……”
  季临渊瞅着她略带了些犹豫的神色,承诺似的“嗯”了一声拖了个尾音出来,“这次师兄绝不跟你抢着付钱了。”
  慕言蹊:“……”
  不带这样的。
  见她没拒绝,季临渊且当她是默认了。
  慕言蹊看着他抬手拦了车,走上前打开车门,手搭在车门上,侧身看着她,却没开口催促,而是耐心等着她过去。
  日光透过叶间的缝隙落到他的眉眼上,眼里似洒着细碎的钻,芒的耀眼。
  白色的丝质衬衣在斑驳的阳光下亮的几近反光,让他整个人像是打着光板,身后的一切都已被沦为背景,让人眼里只能看到他。
  慕言蹊知道,如果她现在拒绝,他也不会说什么。
  可是,他对自己笑的那么温柔,像是有一辈子的耐心在等着她。
  谁又能拒绝的了呢?
  *
  一个小时后,两人到了机场门口,季临渊果真是没有跟她抢着付钱,可她这个付钱的,却比他这个没付钱的还要窘迫。
  尤其是在她拿了钱给司机师傅时,那师傅的眼神。
  眼睛上下扫了一眼在她一旁好整以暇坐着的季临渊,随即接过她手里的钱,嘴里啧啧两声,小声用方言不知道嘀咕了两句什么。
  即使她听不懂那方言说的什么,也能从他的神情上看出来。
  反正,不会是什么好话就是了。
  慕言蹊:“……”
  以后再也不借钱了。T^T
  *
  两人下车后,站在机场门口广告牌打下的一片阴影里,季临渊看着慕言蹊脸上说不出来什么神情的神情,忍不住笑。
  听见他的笑声,慕言蹊微微眯了眼睛抬眼看他。
  季临渊表情带着点无辜对着她耸了耸肩,像是在说,事实就是这样。
  哪里有纯粹的男女平等,在一般人的眼里,女生天生就是弱小的一方。
  连付个车费这种小事,眼色都会带着偏差。
  慕言蹊抿唇移开视线,压下自己让他成了别人眼中“小气男人”的愧疚感,看了眼机场入口,开口问他:“师兄没有行李吗?”
  “估计快到了,”季临渊看了看时间,“一会儿小鱼会给我送过来。”
  慕言蹊点点头,一时似乎也找不到什么话说。
  两人相对站着,谁也没开口,慕言蹊感觉得到季临渊一直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她眉心微微蹙着,看着机场口来来往往的人群轻呼口气,掩饰着自己有些抑制不住的心跳声。
  想不通自己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每次一面对他时,总有种惶惶然的感觉,让她觉得陌生又不安。
  季临渊视线看着她,认真的似是想要把她的眉眼一一烙在心里,天知道这会儿他竟然产生了一种不想要离开的感觉。
  今天这一走,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可是他又不能不离开。
  而她身边还有个他还没见过的,分量十足的“敌人”。
  就在慕言蹊张口想要说什么时,季临渊率先开了口。
  “等应如是把纽约那边的工作安排好回国的时候,我提前给你打电话。”
  慕言蹊闻言,到嘴边的那句“师兄快进去吧”又给噎了回去。
  对着他轻轻“哦”了一声。
  安静,沉默。
  两人各执心思又都没开口。
  季临渊视线落在她眼角的樱花纹身上,指尖微动,把空着的那只右手重新插进裤子口袋里,抑制住自己想要抚上去的冲动。
  然后看着慕言蹊小声“啊”了一下,从斜挎包里掏出来折好的手帕,递给他。
  “差点又忘记了,”她抬眼看他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给洗干净了。”
  甚至昨天回去后还特意用香皂又洗了一遍,香喷喷的。
  季临渊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到面前捏着他手帕的小手上,是那只受伤的左手。
  手掌依旧缠着绷带,抵在手帕上的大拇指皮肤白嫩,指甲修剪的很整齐,只在边缘留了一点点的白,弯弯的,弧度姣美。
  季临渊抬手,指尖蹭上手帕,在慕言蹊准备松手时,顺势而上,大拇指抵在她的拇指上方,修长的指,轻轻覆在她捏着手帕的细嫩指背上。
  他手指长,轻易就把她的整只手包裹在手心里,慕言蹊因为他突然的动作,指尖轻轻颤了一下。
  感觉到他在她下意识把手往回收时,加大了力量。
  心脏顿时像是千万只烈马在放肆奔腾,脑中炸开了烟花,连带着呼吸都似停了一瞬。
  慕言蹊抬眼看他,眼睫轻颤,平日虽礼貌却淡然的神色,在此时终于透出了一丝龟裂。
  季临渊没松手,目光锁着她,见她眼睛看过来,才揉着温润的笑意开口道:“师兄好像欠你一句抱歉。”
  “。。。。。。嗯?”
  慕言蹊闻言眼睛眨了一下,面带疑惑。
  注意力轻易被他转移开来,想着他有什么地方需要给自己道歉的。
  “当时在西藏认出来你没有对你说,是师兄不对,”他看着她,目光认真。
  昨天餐桌上她略带“埋怨”的神色他还一直惦记着,不想自己走了,还让她心里留着小别扭。
  看着她有些愣怔的小脸,季临渊面上又多了几分妥协和讨好,微微倾身双眼看着她的,轻声道:
  “不生气了,好不好?”


第13章 往日欢颜逐疏现(01)
  临·慕
  往日欢颜逐疏现(01)
  …
  慕言蹊不是那种会记仇的人,尤其是像当时季临渊瞒着认出来她这样的小事。
  当时在餐桌上也算是发了“小脾气”,过后,她就忘了。
  可也不知道那男人是不是故意的,还特意给她道歉。
  道歉就算了,还……握着她的手。
  甚至在她还不知道如何反应时,眨了下眼睛轻挑着眉毛从喉咙又漾出来一声“嗯?”
  似撒娇,又似诱。惑。
  慕言蹊觉得要不是自己从小到大的素质教育良好,真的会骂人的。
  之前有看过一篇博文,讲现下流行的那种宠溺音。
  她当时还想着宠溺音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怪词。
  可事实证明,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源于生活,存在,即是合理。
  他音色低,但不沉,清朗温润,如风拂柳。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那声音仍旧折磨着她,当时他的指包裹着她的温度,似乎也还停留在她的手上。
  那莫名的感觉缠了她几天,就下了几天的雨。
  今早醒来,天才刚刚放晴。
  空气中隐隐还带着几丝雨后的潮湿,倒是让这炎热的夏日清爽了少许。
  这会儿,慕言蹊跪趴在慕宅二楼偏厅外的阳台上,顶着刚刚升起来的太阳写生,逼着自己把那惶惶然的感觉放下。
  站起来角度不对,只有这个姿势,透过阳台上的褐色木质围栏,楼下开的正盛的桂花才有韵味,带了几分小女孩的羞答答和欲语还休的暧昧感。
  临进机场时,季临渊轻拍着她的头,柔声叮咛,如果没有及时看到他的电话和信息,不管多晚她都可以回复他,因为他都会看到。
  女孩子的心思是很敏感的,况且季临渊表现得也没有那么隐晦。
  这不是第一次有人追她,可他却没有让她感到以往面对这种事情的不舒服感。
  也所以,她才会惶然,才会不安,还有隐隐的担忧从心底悄悄滋长着。
  *
  慕言蹊在毛毡下垫了木质薄板,一旁的卷笔帘摊开,各类板刷和染色笔规规矩矩的按着大小整整齐齐的排列着。
  沈深知楼上楼下找了两圈,才在偏厅这个小角落里看到她。
  她身上穿着一身米色的针织休闲衣裤,绾着头发,跪趴在一层薄软垫上,一边侧头看着楼外的景致,一边小心翼翼的在宣纸上勾勒着。
  她神情认真时,嘴唇紧抿,眉峰也会轻轻拧着,甚至投入到里面时,外界的一切事物她都会毫无察觉。
  以至于他站在离她四五步远的偏厅里近乎贪婪的看着她许久,她都没什么反应。
  兀自画着。
  沈深知没打扰她,因为知道她再过一会儿,腿麻时,会回神。
  而且,他太久没这样好好的看她了。
  沈深知插在裤子口袋里的双手,不自觉得收紧,针扎似得刺痛感,从心尖蔓延开来,看着她近在眼前,却越觉遥远的身影。
  舌尖泛起的苦涩感甚至让胃都开始痉挛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慕言蹊放下手中的笔,小脸皱着,双手支在软垫两侧反身从跪趴的姿势改坐到软垫上。
  膝盖以下的位置,像是有上千只蚂蚁在爬着,慕言蹊倒吸一口气,眼泪差点没飚出来,双手搭在脚背上,等着这阵酥麻感过去。
  无意间抬头,这才看见站在离自己四五步远的沈深知。
  她小心翼翼的往后挪了挪,后背靠在围栏上,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他,把眼里的酸涩感眨掉,问,“什么时候来的?”
  自刚回来那天之后,两人就没再见过了。
  她窝在公寓里没出门,整理带回来的画具,画作,杂物。
  抽着时间还在网上查各种各样需要了解的东西。
  虽然季临渊说那个应如是非常厉害,即使自己什么都不懂,只要跟着她做就行了。
  但是,这毕竟是自己的事情,如果全权交给别人来做,那怎么能行。
  至少,意义就不同了。
  这一个多星期,她有意躲着,他就任她躲着。
  不像是他会做的事。
  但,往好处想想,也许是他想通了,想要改变呢?
  有时候,慕言蹊也有点疑惑。
  她和沈深知相处十几年,他了解她,了解到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都清透的明白。
  可他也没有那么了解她。
  否则,两人也不会走到如今地步。
  沈深知半蹲在她面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回答她的话,反而侧头越过她看了一眼楼下的桂花树,开口问她:“酿桂花蜜?”
  慕言蹊闻言回头透过栏杆看过去,过了半晌,才扭过头应一声,“好。”
  沈深知站起身,对着她伸过去手,慕言蹊余光瞄到,但还是假装没看到,手掌借着地板的力,站起身。
  轻轻跺了跺双脚,让仅有的那一点点酥麻感过去,弯腰把东西收好,把宣纸用镇纸镇好。
  下了楼。
  他看着半搭在空气中的手,扯了扯嘴角,随着下楼。
  *
  连着下了好多天的雨,树上的花被打落不少,地下铺着浅淡的一层黄色,青灰色的石砖被雨打湿过,颜色变的更深,水光的映衬下,那抹黄色就显得格外娇弱。
  沈深知找来木质合梯撑开,接过慕言蹊递过来的编制竹筐,准备上去时,听见慕言蹊叮咛他小心点。
  雨后的树干都是潮湿的,会滑。
  他笑笑应声,像小时候一样,手脚利索的爬了上去。
  没一会儿,沈深知就摘了多半筐,慕言蹊帮他扶着合梯,看他下来,接过竹筐,再看着他把合梯收起来到杂物间。
  两人一起到了一楼的厨房,沈深知把烤箱打开预热,慕言蹊把竹筐放到流离台上,耐心的把多余的花根和坏掉的花瓣捡出去。
  再把摘捡好的花瓣洗干净。
  接过沈深知递过来厨房纸巾,把花瓣上的水分吸干。
  烤箱预热好了之后,沈深知就把烤箱关了,她打开烤箱把吸干水分的桂花放进去,用烤箱的余热把桂花烘干。
  慕言蹊烘干的空档,沈深知开了火熬制冰糖水。
  即使太久时间没有做过,他的动作依旧娴熟有度,没一会儿,冰糖水被熬制的粘稠,他盛到玻璃碗里等着它自然冷却。
  慕言蹊拿出烘干的桂花放到密封的玻璃罐里,撒了少许盐进去。
  厨房的这一隅空间里,弥漫着冰糖熬制的焦糖味,甜中带着微微的苦。
  飘飘散散。
  从头至尾,两人毫无交流,却有百分百的默契。
  沈深知看着玻璃碗里渐渐不再冒泡的冰糖水,神思稍滞。
  记得他刚被慕文若和云婉带回慕家时,当时只有四岁的慕言蹊,只到他胸腹,那时候的他甚至还听不懂中文,身上不知道多久没有换过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可她却毫不在意,捧着一罐刚酿好的桂花蜜献宝似的仰头给他看,憨态可掬的样子,他想即使到了下辈子,他也忘不了。
  当时只是觉得这小女孩长得瓷白,很像他想象当中的那种陶瓷娃娃,中国的陶瓷娃娃。
  瞳孔乌黑的像是两颗黑宝石镶嵌在眼框里,乌溜溜的看着他转,小扇子一样的长睫毛扑闪一下,扑闪一下。
  一下,一下的,就这样扇进他心里。
  再也没办法放她出来。
  时间久了,他才知道,这丫头,只有在水里泡了桂花蜜,才会乖乖的喝水。
  否则任人软磨硬泡,说破了嘴皮都不为所动。
  这习惯是什么时候改的?
  应该是上初中的时候。
  她班里有个小女孩视糖如命,小小年纪便得了糖尿病。
  初一的时候检查出来问题之后没有加以控制,短短两年时间就从一个抵得过她两个多人的小胖子,一下子变成了比她还瘦的人。
  再后来,那女孩就辍学不上了。
  云婉当时用这个半教育半恐吓的说她,她听进去了,发誓要改,就真的改了。
  后来,她一勺桂花蜜,再没喝过。
  十多年的习惯,她说戒就能戒得干净。
  人们总说男人薄情,可有时候,当他看到这丫头,就会觉得,她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薄情的那个人。


第14章 往日欢颜逐疏现(02)
  临·慕
  往日欢颜逐疏现(02)
  …
  沈深知靠在流离台上,高涨的情绪随着渐渐冷却的冰糖水慢慢缓下,他手搭在流离台边缘,指尖一下一下的轻敲着。
  “妈妈,妈妈,”当时在他眼里小小一颗的她,拉着他刚洗漱换好的新衣服,扯着他袖口仰头看着云婉认真的问,“他以后真的就是我的哥哥了吗?”
  在得到云婉的确认之后,慕言蹊像个白绒绒软萌萌的小兔子一样,围着他高兴的又跳又笑。
  抓着他的手,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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