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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超级学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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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你为北河省带出那么多尖子生开始,你就已经在给国家惊喜了,另外,我听闻你在国防科大一直都狠抓教育,教授出来的学生水平比有些老师还要高,我希望这些学生都能学到你的本事,哪怕是百分之一千分之一也好。”
  “我不奢求太多,如果他们人人都能用一生来专注一个难题去解决,我们的发展就会提速,原先我们只是从马车换成了小汽车,可如果能有很多个像你这样的人,我们的发展速度就会像乘上火箭一样快。”
  “小苏老师,陈润之老友曾同我说过,你说身为老师,教书育人是本分,我希望你能不忘初心,牢记使命。自己为国家做贡献的同时,多为我们国家培养一些优秀的人才。以星星之火,点亮漫天星辰,为巨龙引路,照亮这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壮阔河山!”
  苏娇杨身上的鸡皮疙瘩又开始一轮又一轮地起起消消,她觉得自己真的没救了,十年前如此,十年后还是如此。
  不过仔细想想,这样也挺好的。
  有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做事只为了自己,那必须得有满心奉献家国的仁人志士来守护河山,不然这世界未免太薄情,太冷清了些。
  有些东西,是刻画进骨血里的,只要这些东西不害人,就没必要去克制,更何况,苏娇杨觉得自己骨子里沸腾的热血挺好的。
  家国自古以来就是一体的,国破了便是亡国奴,是人下人,就算再有权有势,也不过是卑微的走狗两三只,纵使人前显贵,人后也得夹着尾巴做人。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永远热血,永远赤诚,永远捍卫自己心里的乐土呢?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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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38章飙车车神
  同大领导的对话给苏娇杨带来了相当大的触动,在返回国防科大的途中,她就想了很多东西。
  回到国防科大没几天,国防科大就迎来了假期,苏娇杨暑假就没有回津市老家,原本打算寒假回家看看的,怎知苏爸爸和苏妈妈认为南方比北方暖和,同苏娇杨通了电话之后,老夫妻俩直接乘火车跑到湘南省来过年了。
  与去年的情形不一样的是,去年苏爸爸和苏妈妈是撇下苏白杨一家来的,为此,苏白杨直接被儿子与老婆给孤立了,大过年的,一个人过得冷冷清清,好不凄凉。
  而今年苏白杨学聪明了,等船舶厂一放假,小夫妻俩立马打包好行李,带上儿子,又买了许多津市本地的特产,直奔湘南省平沙市而来。
  苏白杨家媳妇儿提前就想好了理由自家儿子太长时间没见过姑姑,整天都念叨着要见姑姑,因此她是特意带着儿子来看望苏娇杨的。
  至于苏白杨,这家伙没皮没脸惯了,明明已经二十大几马上就要奔三的人了,见到自家姐姐还能像小时候一样皮个没边,需要理由吗
  苏白杨锁门来湘南省平沙市前,特意给苏娇杨打了通电话,同自家姐姐通了通气,然后便欢欢喜喜地过来了。
  苏娇杨兜里有钱,原先就想买个小汽车,可是她不会开车,买了也没人教她怎么开,也没办法把车给开回来,这才克制住了剁手的冲动,迟迟没买。
  如今苏爸爸这个在船舶厂常年跑采购的老司机来了,没人帮忙把车开回国防科大以及没人教她开车的问题通通不再是问题了,苏娇杨当天就拉着苏爸爸和苏妈妈去平沙市中心唯一的一家汽车店里喜提新车,第二天就让苏爸爸开着新车去平沙市火车站接了苏白杨一家。
  苏白杨一家纯粹就是来闹腾苏娇杨的,今天盘算着去这儿转转,明天盘算着去那儿看看,苏娇杨也觉得让自家弟妹和侄子出去转转挺好,就让苏爸爸和苏妈妈带着苏白杨的老婆孩子去市区玩了,至于亲弟苏白杨,她给安排了一个重任教她学车
  国防科大的学生都已经放假回家,学校里本来就没几个人,再加上寒冬腊月,家家户户都猫在家里不出门,国防科大的校园里一片清冷,正好适合苏娇杨学车。
  苏娇杨先是在体育场空地上将驾车的基本技术学会了,然后才上路慢慢开,这个慢慢只是苏娇杨个人认为的,苏白杨都快被他亲姐给吓出心脏病来了。
  眼看着路就要拐弯了,苏娇杨不说减缓速度,反倒是一脚踩向了油门,险些冲出马路,撞到马路边边上的乒乓球台子上。
  眼看着车已经开到了自家门口,本应该踩刹车停车了,结果苏娇杨再次一脚踩上了油门,险些冲下半山坡。
  甚至还有更奇葩的情况,苏娇杨在晚上练习夜间行车的时候,开车开着,突然看到路中央蹲着一只猫,本想摁喇叭把路中间的猫给撵走,结果不知怎么的,她打开了闪光灯,直接把巡逻学校的保安给闪过来了苏娇杨丢人丢到保卫科。
  苏白杨每天都活在速度与激情水深与火热中,这个年过得无比充实,临回家的时候,他老婆孩子都胖了十来斤,唯独他瘦了五六斤。
  不过苏白杨的牺牲并非毫无效果,苏娇杨最终还是学会了开车,起码在平沙市里开起来很稳当,将油门当刹车踩的情况也很少出现了。
  苏爸爸、苏妈妈以及苏白杨一家三口买的是同一天返回津市的火车,苏娇杨亲自开车去送,苏爸爸和苏妈妈都觉得苏娇杨把车开得挺好,稳稳当当,也平平安安,唯独苏白杨吓出一身冷汗来。
  苏白杨这是有心理阴影了,他现在一看到苏娇杨坐在驾驶位上,腿肚子就开始哆嗦。
  送走了苏家人,苏娇杨身边突然就空落落了下来,她感觉自己休息得差不多了,便将搁置到一旁近半月没有看的经济学笔记又拿了出来。
  在经济学领域闭关一年,苏娇杨依靠着系统的帮助以及专注水杯的功能性作弊,几乎将经济学方面的书籍都看了一遍,掌握程度都达到了接近百分之百的水平。
  可惜这些知识与数学知识、地质学知识不一样,因为很多存在矛盾关系的知识都被吸收了,所以哪怕有启发时间的帮助,也无法自行融会贯通,只能靠苏娇杨一点一点的梳理。
  苏娇杨静坐在书房内,翻看着自己做的笔记,尝试着用脑海中所有的知识去验证推理,她开始主动去寻找那颗足以令一个新的经济学发芽的种子。
  这个过程很艰难,苏娇杨就从最基本的定义开始厘清。
  同样的概念,不同的专家学者可能会有不同的解释,苏娇杨没有照搬任何一个人的成果,而是用自己的思考去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这项工作做得很慢,但经历了一年的打击之后,苏娇杨的性子沉稳了许多,她愿意慢慢来做这件事情。
  万事开头难,所有在开头的过程中,最不能畏难。
  很多人并不是没有解决难题的能力,而是被吓死在难题之前,根本没有勇气向难题挥出手中的四十米大刀。
  新学期开学,苏娇杨照例每周都要给学生上一两堂课,原先与苏娇杨同时入学的那些学生已经走到了大三后半学期,马上就要步入大四,开始紧锣密鼓的毕业论文准备工作,有很多前瞻性强的学生已经开始联系毕业论文的导师。
  苏娇杨身为数学系内唯一一个顶级期刊的审稿人,还那么年轻,许多学生都认为苏娇杨一定有学数学的法宝,因此苏娇杨一下子就由让学生们闻风丧胆的灭绝师太变成了炙手可热的香饽饽。
  灭绝师太是数学系的学生给苏娇杨起的绰号,主要是因为苏娇杨上课的时候不苟言笑,对学生颇为严格,课后考评更是铁面无私,学生该拿多少分就是多少分,一分都不会多给,一分都不会少给。
  苏娇杨面对这么多主动求带的学生,立马就想到了去年年末在大会堂见到老领导时,老领导对她说过的那番话。
  教书,愚人,为国家培养更多的人才。
  想要研究理论数学,这玩意儿是需要天赋的,天赋不够的人去跳进理论数学的坑,那纯粹就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
  可要是来研究应用数学,只要将浩如烟海的数学工具中的某一个或者某几个打磨好,就能出去揽瓷器活了。
  而且应用数学的发展对于其他行业的发展是有立竿见影之成效的。
  苏娇杨脑子里尚且没有一个完整的科研计划,索性决定将自己第一批带的学生都当成各个行业的补丁来带,哪里有洞就去补哪里,于是乎,她第二天上午就去国防科大其他系串门去了。
  苏娇杨问人家的话特别简单粗暴,“你们系里有那种需要数学功底强的人才能解决的问题吗我们一不要钱,二不要项目,免费出人出力帮忙解决,只需要你们将问题提炼好,把那些涉及到你们专业知识的部分尽可能隐去,最终只留下与数学想关的东西。”
  其它院系的人都高兴坏了。
  只要是工科院系,哪个课题组没有一两个棘手的数学问题需要解决
  地矿系的孙主任为了表示自己对苏娇杨的支持,直接号召地矿系的老师贡献问题。苏娇杨之前配合地矿系研究出来的成果现在还被当成光荣材料贴在地矿系的宣传栏中做宣传呢,地矿系的老师怎么会不知道苏娇杨有多么厉害
  地矿系的老师贡献问题时,那叫一个积极踊跃,半天不到,就贡献了将近二十个数学题目给苏娇杨。
  可问题是苏娇杨不仅仅问过地矿系的老师,向机械系、电工系等她都问过了,如果每个系都送与地矿系一样多的问题过来,苏娇杨觉得就算将所有的大四学生都让她带,那也没办法将这些问题给解决掉。
  于是,苏娇杨就出了一个馊主意压缩问题。
  她对地矿系的那些东西都熟悉的很,面对地矿系提交上来的二十多个题目,苏娇杨一而再再而三的压缩,硬是将那二十多个题目压缩成了四个,这直接导致那些题目的难度激增。
  同时,压缩题目数量但不压缩难点数量的要求也被苏娇杨传到了其它系里,那些系里群策群力,有的系里拿出一个篇幅长达三页的大命题出来,声称这只是一个问题,还有的系直接将数十个问题编到了同一个大框架下,将这个一道难过二十道的问题给苏娇杨送了过来。
  苏娇杨看着那些问题,稍作修改,就将题目给那些找她做毕业论文导师的学生给分发了下去。
  那些学生差点哭晕在厕所。
  了整整三遍,连题目的意思都没有懂,这等难题该怎么做
  不过好在苏娇杨并非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她知道这些题目虽然难,但这些学生已经撑过了如此高强度的两年多学习时光,余下还有将近一年半的时间来解决问题,只要用点心,这些题目一定会解开的。
  第二天,苏娇杨就将学生喊到办公室去开小会了,她同那些学生大致讲了一下时间规划,然后道“如果你们想要换题目的话,随时都可以换,但我到时候只会给你们一些理论数学的题目,而且是做出成果来之后就能在数学纪年发表的那种,只会比这些题目难,不会比这些题目简单。”
  “我不希望你们被眼前的题目给吓到,生出畏难情绪。这些题目都只是套了一个你们不熟悉的专业壳子,你们可以去用一个月两个月的时间熟悉这个壳子,一点点敲碎它,然后看到这些壳子里面包含的数学问题的真面目,这也是个人能力的一种提升。”
  “我希望你们能坚持下去,如果你们可以解开这些问题,你们一定能够找到个好工作。”
  “你们毕业之后,国家确实包分配,但谁都不知道会被分到一个什么样的岗位上,与其将未来交给那些不确定因素,不如将未来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只要你们足够优秀,在国家包分配之前,能够找到满意的工作,你们就能抓住自己的未来。”
  “我给你们这些从其它研究领域、其它课题组搜罗来的难题,并不是存心想要为难你们,而是在为你们铺路。你们若是能解决掉这些问题,想来这些课题原先所在的课题组一定会十分欢迎你们。”
  “至于你们所顾虑的那些,在解决这个问题途中需要多学一些陌生领域的知识云云,学习是自己的事情,艺多不压身的道理不懂吗”
  等学生们全都老老实实地走了,一直都在办公室里充当背景板的陈润之老先生才问苏娇杨,“小苏啊,你这样做,是有什么打算么”
  敏锐如陈润之,已经察觉到了苏娇杨身上的变化,甚至他还从苏娇杨身上看到了一种野望。


第39章 课题完成!
  陈润之老先生没有看错,现如今的苏娇杨确实变了。
  大抵是从老领导那里感受到了危机,也受到了刺激,苏娇杨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长处。
  如果她一个人单枪匹马地奋斗,那只能一直给不同的行业打补丁,就如同刚来国防科大的前两年一样。
  可如果她能带出一些学生来,每个学生都有了自己专攻的方向,她只需要替学生掌握舵盘,那便有能力去生啃一个大问题了。
  前者是自己带领团队解决一个个完整的问题,后者是自己单枪匹马地去给别的课题组打补丁,苏娇杨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这些找她做毕业论文的本科生就是苏娇杨选中的人。
  等这些本科生毕业之后,哪怕只留下五分之一的人来跟着她继续往下走,她也不亏。
  就这样,苏娇杨更好地融入到了‘老师’的角色中去。
  遇到数学方面的难题,她不再亲力亲为,而是靠着自己刷那本《数学——上帝的语言》所积累出来的数学直觉,为那些跟着她做毕业论文的学生指引一个方向,让那些学生精心去研究、去琢磨,若是发现那些学生走上了歪路,她再想办法把人给掰回到正路上来。
  指导别人做研究与自己亲自下场做研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验,不过苏娇杨挺享受的。
  在指导学生做毕业论文的同时,苏娇杨自己的研究也没有停下。
  经过细水长流的水磨工夫,苏娇杨在发展经济学的领域已经建立了一套自己的标准。
  都言‘万事开头难’,等熬过这个开头,一切都走回正轨后,确实会变得容易些。
  苏娇杨已经尝到了熬过开头的甜头。
  理清所有的脉络之后,苏娇杨对于发展经济学的研究已经登堂入室,此时的她再看前人的研究时,不会再入当年一样全盘接受了,她会否定很多人的‘歪理邪说’,也会接纳许多人的观点,但她的大脑已经不再是百家之言的跑马场,她有了自己的学术自信,也有了自己的学术标准。
  一学期过得飞快,苏娇杨对发展经济学的研究也终于推进到了‘临门一脚’的程度,她再次找上了宋忠堂教授。
  宋忠堂教授一直都没有放弃这个课题的研究,他知道苏娇杨也没有放弃,亲眼看着苏娇杨为了研究发展经济学而变得‘人比黄花瘦’,宋忠堂教授还难过了一阵子,见苏娇杨一年半没有做出科研成果来,宋忠堂教授更是悔恨内疚自责,觉得是自己耽误了苏娇杨。
  宋忠堂教授甚至同苏娇杨说了好几次,若是实在磕不动发展经济学的课题,那就停一停、放一放,找更适合自己的课题去做,没必要在发展经济学这棵歪脖树上吊死自己。
  可苏娇杨在发展经济学的研究上已经投入了这么多的时间与精力,若是半点成果都没有做出来,她怎么舍得全身而退?
  苏娇杨咬牙坚持了下来,宋忠堂教授见她这学期的状态渐渐好转,不再像去年一样憔悴,这才稍微放了些心。
  只不过苏娇杨已经同宋忠堂教授的大课题组脱节了。
  宋忠堂教授所带的课题组依旧按照宋忠堂教授的规划安排向前推进课题,苏娇杨不认可那种方式,但也不会强求人家改变。
  宋忠堂教授知道苏娇杨有自己的学术坚持,想要从根源上解决问题,而不是如他一样小碎步试探,虽然他觉得苏娇杨选择了一条难度堪比登天的路,可他也没有再劝苏娇杨。
  苏娇杨已经是国防科大数学系一个能够独立承担科研任务的老师了,宋忠堂教授尊重苏娇杨的学术自主权。
  只不过宋忠堂教授没有想到的是,苏娇杨会在这个时间点过来找他,还同他抛出了一个这么重磅的消息。
  苏娇杨同宋忠堂教授说,“发展经济学的主框架以及分支理论已经全部完成,逻辑完全自洽,只不过我需要很多人手外出收集数据,希望宋教授能帮我一把。”
  当时的宋忠堂教授刚给自己泡了一杯滚烫的铁观音茶,听苏娇杨这么一说,宋忠堂教授当场大脑发懵,直接干了一口滚沸的开水,是烫麻了的舌苔喊他回的神。
  宋忠堂教授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小苏老师,你说什么?我刚刚没听清楚,需要你再说一遍。”
  苏娇杨说,“我重新厘定了一些定义,吸取了北美与欧洲那边关于发展经济学的研究思路以及一些成果,但我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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