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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的卑微的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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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很快在茶几上震动起来,周期接起来是程启深,他到了超市才知道这些零食还有这么多牌子,所以打了电话问她。周期在听筒里忍不住笑起来:“又不是买卫生棉,用不着指定品牌,你就随便从架子上拿就行了。”
那头程启深也笑了,周期透过听筒听着零食落到购物车里的声音,满足得很。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他:“你看看货架周围有没有辣条啊,没有就算了。”全民讽刺辣条的时代,真正喜欢辣条的人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有,也有许多的种类。”程启深竟然没有笑,而是一本正经地和她讨论种类的问题。
周期让他随便拿一包带回来,搁了电话电视已经切入到黄金剧场,周期来了兴致,盘腿坐到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看到兴起时,突然停了电,整个屋子都陷入一片漆黑。周期借着手机的灯光,走到窗口,别的几栋楼灯都亮着,估计是这一栋谁用了功率过大的东西,超过电路负荷跳了闸。
周期并不怕黑,甩了拖鞋又上了沙发窝着等程启深回来。结果刚坐下来程启深的电话就打过来,周期接起来,听筒里程启深语气焦急:“你回去了?”
“没有,好像是你家跳闸了。”
“害怕的话,就打开门,楼道的灯能照到玄关那边,我很快就上去。”
周期哦了一声,起身去开了门,伸手准备去摁楼道的灯时,就被人拥在了怀里。周期由他抱着仍然伸手去摁了楼道的开关,灯光正好在他头顶,她迎着光,看不到他的表情,只低声嘀咕:“骗人。”
程启深似是嘴角抽了抽,说:“没有骗你,我说很快上来的。”
从话里确实找不出破绽,可她总觉得他打电话时已经在楼道里了,只是为了忽然抱住她而已。当然这种自恋的想法,过了一会儿就被周期自我消化了。
两人进来后,程启深将她带到沙发才松开她,吩咐她不要随便乱动,说完起身要去厨房。她绷直腿调整姿势,他着急绕过茶几去厨房看看是不是电水壶导致的短路,在黑暗里也没注意到她的腿,被她一绊,直直地就往沙发这一侧倒,手条件反射一般地扶上了周期的肩。
周期被他一推,人就侧着倒在沙发上,程启深顺势压住她。周期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他带着凉意的唇贴上了她的额头,周期懵了一懵,并不清楚是巧合还是程启深故意的。
直到眼睛上温温热热的时候,程启深的意图开始再明显不过了。周期来不及思考,既窘迫又有些迷惘。
曾经她也这样珍惜过另一个人,爱到情不自禁的时候,就去吻对方的额头,亲他的眼睛,却从来都不敢去亲他的嘴唇,因为他说,亲他之前,要得到他的允许。
鬼使神差一般地,她问程启深:“我可以亲你吗,陆哥哥?”身上的人忽然怔住,压在上方的重量也突然轻了,程启深将她抱起来,若无其事地说:“我去厨房看看是不是电热水壶出了问题,在这里别乱动。”
周期应了他一声,跟在他身后去了厨房,看着他拔了电热水壶的插头,又跟着他到了玄关。见他换了鞋,她也蹲下身子要换鞋,程启深问她:“我下去推电闸,如果怕黑就跟我一起下去,如果不怕就在这里等我,我推了电闸就上来。”
周期站在玄关,将手插到口袋:“不怕啊,我在这儿等你。”本来是直接回答他的话,说出来倒好像是在安慰他不怕。
程启深稍稍停了一下,就在楼道按了电梯下楼。周期站在玄关想等他回来时,要怎么和他解释刚刚的事。
屋子里的灯很快亮起来,电视机继续播着电视剧。程启深也很快就出现在门前,见周期还站在玄关,换鞋后关了门,将她拉进来:“在想什么?”
“刚刚对不起。”周期停住脚步,被他牵着的手此刻向后用力。程启深神色如常地捏了捏她的手心:“没事,就算是坏习惯,改正也需要时间。”
周期鼓着腮帮子才勉强忍住此刻心中快要喷薄而出的欢喜和笑意,眼前的人稳重宽厚,对待感情认真且懂得巧妙包容。可是,他原本偏偏不是这样的人,在公司的时候,从来都是得理不饶人,她领教过。
程启深给她买了一双粉色的棉拖,周期并着脚看着上面的两只猪头,又莫名其妙地笑起来。
快九点的时候,简颉打了电话来,倒不是喊她回去,说是陆珩去筒子楼找周期,她说了她在男朋友这儿留宿。周期挂了电话也不觉得有什么,连简颉也不过才见过程启深一次,根本不知道程启深这儿的住处,陆珩再厉害也不会这几个小时就能将程启深的住处打听出来。
程启深正给她倒热水,问她是谁打的电话,周期将手机塞进棉衣口袋,接过程启深倒的热水喝了一口:“简颉说公寓水管爆了。”
“先打个电话给物业,我把这儿收拾了送你回去。”他低着头将茶几上她吃了一半的薯片和猪肉脯,找了夹子夹住了开了口的地方,将一袋包装袋被她撕得四分五裂的薯片倒进了一个旧的玻璃瓶。
周期看着他熟练地做完这些,才有些后知后觉地说:“简颉应该会打电话的。”
程启深将各处的灯都关了,只留了客厅的一盏:“走吧。”等周期到了玄关,他才关了客厅的灯,跟她站在一起换鞋,低头的时候见周期的运动鞋上满是灰尘,从鞋柜里找了条旧毛巾,在她的鞋面上掸了掸。
周期不好意思:“你怎么能比女人还要心细?”
程启深站起身,将她拉出门后,边关门边低声说:“所以和我在一起,是个不错的选择。”
☆、第十五章
刚从程启深的单元楼里出来,就见到陆珩家的司机站在车旁抽烟,见到周期立即掐了烟走上来喊她闪闪。周期挠了挠头和他问好:“林叔,你怎么在这儿?”
“小珩晚上不放心,让我来送你回去。”司机看了一眼周期身后的程启深,笑了笑说:“我送她回去就行了。”
程启深没说话只走上来站在了周期身边,周期和司机说:“林叔,你回去吧,我男朋友会送我回去。”周期根本想不通林叔怎么会知道程启深的住处,忍了忍没有问出口。
“闪闪,那你让叔叔怎么交差呢?”
“除了为难你还会什么。”周期来来往往陆家多次,对林叔也很熟悉。陆家两个司机,林叔时常闲着。周期有时候想偷偷出去买东西,自家司机不敢用,倒是经常求助林叔,林叔每次总是乐呵呵地立马来接。
周期和程启深说了再见就拉开车门钻进了车里,车子刚出了小区,林叔就将车子停下,很快车门从外面打开,周期还反应过来,陆珩已经钻了进来,坐在她的身旁。也分不清是刚刚被冷风灌进来冻着了,还是气着了,周期浑身发抖地指责他:“骗子。”
陆珩吊着胳膊靠在椅背,并不接招,而是说:“闪闪,我刚刚一直都在担心你,我怕你做错事。”
周期知道陆珩所说的错事指什么,刚刚如果不是自己说错话,该发生的应该已经发生了吧。顾着前面还有林叔,她也不好直接呛他,只若无其事地说:“对错哪那么黑白分明。”
陆珩没有再和她说话,周期只觉得和他才在一起一会儿就累得慌,也靠在椅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叮嘱林叔:“叔叔,到了你喊我一声哈。”说完就闭上眼睛眯着了。
醒过来时,她仍然在车里,身子刚一动,身上盖着的衣服就滑落下去,迷迷糊糊伸手将衣服捡了起来看到陆珩正看着自己。再看前面,林叔已经不在驾驶室。周期伸手去开门,被陆珩拉回来。
周期有些颓丧地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是要我配合你装情圣,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和你谈婚论嫁……”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欺压上来,让她动弹不得。他吊着胳膊,她也不敢挣扎,若是惹得他肩关节再脱臼一次,抛却她不忍心的层面,对他只会是继续纠缠她的借口。
唯有紧紧抿着唇,不让他攻城略地。已成输局的时候,至少得让自己输得不难看。
谁知他却突然狠狠咬住她的唇,周期又疼又急,痛呼了一声就顺势哭出声来。以前,她只要在他的面前哭,他几乎什么都答应,再不喜欢她,他也对她的眼泪无可奈何。
而现在这一招似乎并不凑效,陆珩顺势攻城略地,却仍旧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周期只好哭得更大声,她甚至能感觉到眼泪浸透在两个人纠缠的唇齿间,直到尝到那咸涩的味道,陆珩才有些怔忪地放开她。
周期原本是紧闭着眼睛哭的,见他松开自己,边哭得更大声,边半眯着眼睛偷偷看他的神情,伺机去开车门,准备一举逃脱。
谁知陆珩似是发现了她的小伎俩,低笑着重新纠缠上来……周期哭得累了,也就顾不上他的伤了,开始拼命挣扎,谁知陆珩一只手就捉住她的双手压在胸前,周期这下连挣扎和哭的力气都没了,只能任他欺负。
直到胸前传来痒痒的感觉,周期才明白陆珩在做什么,这下开始拼死挣扎,双腿开始乱踢,很快又被陆珩压住,他整个身子的重量在她的身上压了一半,周期几乎喘不过起来,浑身就剩了脖子还可以乱扭。
周期也说不清自己此刻为什么会这样难受,浑身都像是着了火一般,程启深买回来的辣条,她明明还没来得及吃啊。她不知道要如何阻止陆珩,只能扭着脖子嚷:“我疼。”
陆珩找回了一丝理智问她:“哪里疼?”
“哪里都疼。”周期想了想,又说,“纪宜宁,对,你这样,宜宁一定会非常伤心。”这是她想到的唯一可以让陆珩分心的方法。
陆珩很快松开她的双手,周期大喜过望,谁知下一秒,棉衣的拉链已经被他完全拉开,毛衣也被他一只手推高……
他的右手贪婪而残忍,她不时细细呜咽一声。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只要她停止呜咽,就能清晰地听到他粗粗的喘息声。不是不沉溺的,何况身上的这个人是他。从懂得这些事开始,她就曾无数次地想过,有一天他为她着迷时的模样。
在断断续续的思绪里,她甚至想让这一切就这么发生,那么她也没有理由再逃避他,而他除却家世相当,又多了责任作为借口。
他们有这么多的理由可以重新在一起,唯独不是相爱。可是,这明明应该是相爱的两个人才会做的事啊。
当他的手碰到她的腰带时,她一个激灵,赶紧双手抱住陆珩的脖子,噙着泪小声说:“我怕。”她在赌,赌他对她还存有怜悯之心。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偶尔会撒娇,不喜欢的,就抱着他的脖子软软地和他说害怕,怕疼,怕黑,怕生,都是她的借口。大多数女孩子怕的东西,她其实一点都不怕,她只是想要他顺她的意。
陆珩很快放开了她,坐直身子回了原来的位置。一片沉寂里,周期仍然能听见他的低喘,过了好一会儿,车内才恢复平静。周期小心翼翼地也坐直了身子开始收拾自己,金属拉链的拉上的声音在安静的氛围里,粗噶难听。
手伸进棉袄整理毛衣的时候还被电了一下,周期轻声啊了一声,将堆叠在里面的毛衣放了下来。整理完才抬起头瞥了陆珩一眼,他正盯着驾驶座的后背看,周期伸手又去摸车门把手,准备开溜。手刚摸上去,就听见他哑着嗓子问她:“为什么会去搬砖?”
“明天还要上班,我想回去了。”经过刚刚的事,周期大概知道,陆珩对她,不曾有过爱情,但也不是毫无情谊。所以即使不回答他,和他说这句话时还是做到了语气如常。
她当然不能告诉他,她养成陪简颉搬砖的习惯,是因为和他分手后,每个夜晚如何痛彻心扉,久久不能入睡,所以只能让自己白天疲惫到极点,晚上回来才能如愿睡着。
这是她和他的感情里最后的尊严,她宁愿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陆珩似乎并不在意她在说什么,而是继续问她:“如果是差钱不愿让家里知道,为什么不找祁辰昀借钱?至少祁辰昀还是你的朋友。”他以为她是缺钱。
“祁辰昀也是你的朋友,并且他始终都是站在你那一边的。”她顺着他的话继续说,“我只有一个真正的朋友,她叫简颉,现在,以后都是这样。”
陆珩没和他争辩,只静静地坐着,就在周期以为他们又要在这样平静得骇人的气氛里呆上许久的时候,他才说:“我送你回去。”
周期拿眼看了他一眼,确定她没在开玩笑,借着车窗外的灯光,往外看了一眼,才知道车子是停在他的公寓前。倒也没有生气,他起先如果有什么想法,照现在看来也是未遂。
“不用了,我打车回去。”她说。
“好。”
他也不和她说什么,沿着小区的花坛走在前面,她在后面看着他只穿了件羊绒衫,大衣还在车上。她又开了车门去车里拿了大衣,跟上他,将大衣替他披上。
他任由她披上大衣,左手吊着,他稍一动,大衣就顺着左肩往下滑,她只好走到他身前,让他停住,给他扣了最上面的一粒纽扣。
每次遇到他,都是气急败坏的模样,反而暴露了她放不下他的情绪。和他并排往小区外走时,周期忽然觉得他们或许本该是现在这样的相处模式。
小区门口并不好打车,不时有出租车经过,里面却是满满当当的人。周期胳膊都舞得发酸,顺势坐在身后的花坛上,有些沮丧。
车水马龙的道旁,他忽然问她:“闪闪,你准备和他谈多久?”
☆、第十六章
周期原本坐着,被他问得有些茫然地站起身:“什么准备和他谈多久?”
“你知道我的意思。”
谁希望谈恋爱有期限呢,最好是谈一辈子,直到走进婚姻,直到双双老了死了才好。
周期缓缓答他:“我谈恋爱没有时间的概念,也没有主动甩人的习惯,如果能走进婚姻,我会很高兴。”她也曾想过和陆珩荣辱与共,白头到老,可是那是很遥远的事了。而现在,占据她全部的感情的人应该是程启深。
陆珩听她说完有些急促地伸出右手去扯她的胳膊,她被他扯近,直直地看着他。很显然他在生气,温热的鼻息急促地一下下落在她的额头,她刘海贴在额头上,即使有些痒,也不敢伸手去挠。
她没有旧事重提,甚至没有一点责怪他的意思,却料不到陆珩会这样生气。以前他们在一起时,她急得跳脚或是气得火冒三丈时,他可能还在问她早饭吃了没。
他生气周期见过两次,一次是纪宜宁同意了周骞成出国的条件,陆珩来责问她,算得上气急败坏;另一次是周期去机场留纪宜宁,她坐在纪宜宁的箱子上不让纪宜宁走,纪宜宁打了陆珩的电话,他来的时候,她还没来得及冲他笑,他已经铁青着脸将她从箱子上拎起来。
过安检的时候,她从后面死死抱着纪宜宁的腰,又被他一把扯开,她没站稳身子往前一冲,他走上来又一次推搡了她。在机场大厅里,在来来往往的人流中,周期放声大哭。直至分手,她都没敢在陆珩面前提过纪宜宁的名字。
一言不发的推搡比气急败坏地责问更让周期心有余悸。
陆珩果然只是这样铁青着脸看着她,直到她梗着的脖子发胀时,他才伸手喊到一辆空车,结束了这场莫名其妙地僵持。
回到筒子楼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简颉不可思议道:“两个男人都没留住你,留不住你的心,好歹也留住你的身体啊。”
周期伸手去掐简颉,刚准备掐却停住问简颉:“你说要是我家里知道了,会同意我和程启深在一起吗?”
简颉一惊:“花嚓,对啊,程启深家里干嘛的?依你爸那性子估计就是非陆珩不嫁了,你妈就别提了,你可能不是她生的。”
周期想了想说:“他家里我没问,只知道是北方农村的,家里应该不是很好,房子是他自己贷款买的。但他自己条件很好,在公司也算中层向上吧。他本身就是很优秀的人,努力,执着,勤俭,宽和,心细,总之和他接触越久,越能看到他许多的优点。”
简颉咦了一声:“那他属于凤凰男了,现在凤凰男名声很难听的,很多像你这样的孔雀女被凤凰男许多传统美德所吸引,陷入爱河,最终问题一堆。也许你和他不按一般剧情走,但你爸妈肯定不会那么想,并且社会的主流价值观也并不看好你们这样的搭配。完了,周期,我说服我自己了。”
“可是他和一般的凤凰男不一样的,他非常优秀啊……”周期说到一半见简颉兴致乏乏,神情凝重地问简颉,“所以连你也觉得我和程启深没有未来?”
简颉见她神色异常,连忙说:“不不不,来,我们重新评估剧情走向,程启深本身非常优秀,说不定他老家虽然在农村,但并不是经济困难户,也没有弟弟妹妹需要他供大学,说不定赶上拆迁还有巨额的拆迁款等等,那么他和你在一起不图财不图利就图个色啊。”
“滚,本来他就不图财不图利,我家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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