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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的卑微的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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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空一定要喊出来聚一聚的,真好奇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周期其实清楚纪宜宁这句话里没有别的意思,但仍然忍不住调侃:“是不是很好奇,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眼光竟然这么独特,会愿意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
    祁辰昀在前面打岔:“宜宁,她现在说话都这样,动不动就要歪曲别人的话的。”
    “哦,我知道了。”纪宜宁一本正经地答了一声。
    周期伸手就去打纪宜宁,手伸出去的时候,才觉好笑,她们之间哪还能打闹。
    说说笑笑,一路上了城际高速,车子更是快了起来。到山路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山路狭窄,几处峰回路转,车内的人却丝毫不觉颠簸。
    祁辰昀忍不住感慨:“还是陆珩这辆沃尔沃开起来好。”
    周期没答话,纪宜宁转过头来看周期:“陆珩以前在这辆沃尔沃和揽胜之间犹豫不决时,听说是你选的这台沃尔沃,我记得你是不懂车的啊?”
    祁辰昀在前面哈哈大笑:“她懂什么,这辆沃尔沃只要八十几万,揽胜当时4s店要求加五万,弄下来一百五十多万,让她选,她当然选便宜的。”
    理由自然不是因为便宜,周期依稀记得是恶补了两个品牌的理念,最终被沃尔沃的创始人的一句话打动,大致意思是:车是人造的,无论做任何事情,沃尔沃始终坚持一个基本原则:安全。现在是这样,以后还是这样,永远都将如此。
    她的选择是安全。
    所有的人都以为完全不懂车的她,不过是在按价格选车,包括陆珩。
    曾经倾注的热忱和深情,只有自己清楚地记得。

☆、第二十二章

旅游淡季,又是晚上,山庄里没什么人,车子随意停在度假村门口。祁辰昀去订晚上的菜,周期拿着三人的身份证去前台取三间湖景房的钥匙。回头见纪宜宁正从后备箱里往外取箱子,周期帮着拎出来。
    去湖景房要过一个石拱桥,纪宜宁右手到底还有伤口,又穿着高跟鞋。周期接过箱子,一步步往上挪,惹了纪宜宁在后面发笑:“还是我自己来吧,你还跟以前一样没什么力气。”
    周期憋着口气,一边小心翼翼看脚下,一边用手扶着石拱桥的栏杆继续往上拎。过了拱桥顶,手中的箱子很快被人拎了过去,原以为是纪宜宁,抬头连忙说:“没关系的。”
    抬起头才知道是陆珩,他左手仍然吊着,右手接了箱子问她:“哪一间?”“108。”陆珩转身继续上台阶,似乎并没有看到周期身后的纪宜宁,周期心中好笑,他曾经那么在意的人就在附近,他都没有发觉。
    意料之中的,纪宜宁喊住陆珩:“陆哥哥。”
    陆珩转过身子,看到周期身后的纪宜宁有些惊讶:“宜宁,你怎么在这里?”
    “祁辰昀去接我的,刚好就直接来这边了。”纪宜宁快步走上前,到了陆珩身侧停下来去碰他吊着的胳膊,“你胳膊怎么啦?”
    周期看着这碍眼的一幕,默默从二人边上走了过去,将钥匙分别插在对应的门上,选了离另外两间最远的最远的一间,中间还隔了一个公共洗手间。
    沿着旋转的木梯上去,躺倒在大床上,用脚掀了窗帘,侧着脸看月色下的湖面,美得惊心。
    楼下依稀有敲门声,周期坐起身开了手机听音乐,不知歌词的法语歌,接近呢喃的吐词方式伴着萨克斯的节奏,像是法国风情的电影画面,近处是湖光水色,远处山峰起伏。
    似乎矛盾的一切,在这一刻竟然奇迹般融合,就像他们几个人一样。
    后来是祁辰昀打的电话,喊她放好东西就下楼去前面玩。
    下了楼去了前面,一整排的木屋,有棋牌室,有k厅,也有陶艺室,还有一间根雕陈列室。到处看了一眼,没做逗留就推了k厅的门,祁辰昀和纪宜宁正在对唱,纪宜宁见周期进来,将话筒递上来给周期:“来,《广岛之恋》。”
    周期愣愣地接过话筒,有些不知所措,她是真不会这首歌,只跟着节拍轻哼。本来坐在角落里的陆珩这时候站起身接了祁辰昀的话筒,顺手切到《因为爱情》,抬头问周期:“会吗?”
    周期摇摇头:“只会*部分。”
    “没关系,开了原声。”
    太过贴切的歌词,周期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在“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时附和唱一两句。唱到一半时将话筒递给了纪宜宁,坐到了角落里看着电视屏幕上的人像发呆。
    祁辰昀中途出去拎了一扎啤酒,回来开始玩真心话大冒险,大冒险和真心话之间任意选择。周期站起身绕过还在深情对唱的二人,走了出去。祁辰昀从后面走上来拉住周期,在耳边低声问:“你不是说你不在意,何况你不想从陆珩那儿问出点什么来?”
    周期冷冷道:“我没有兴趣。”
    “那你不想从纪宜宁那儿问出点什么来?”祁辰昀见周期不答话,又给了她台阶下,“你知道我喜欢谁,所以就算帮我,也得陪我玩下这个游戏,你说是不是?”
    到底拗不过祁辰昀,周期又重新退回来。运气倒好得很,轮了几遍,都没轮到周期。这样的游戏,大家一开始中招时都愿意直接喝酒,喝到后来,才愿意说真心话。最先扛不住的是祁辰昀自己,周期知道他的心思,总觉得逼一个醉意朦胧的人说出心里话,是件残忍的事,因而也不肯刁难,只问了些基本的问题。
    不知纪宜宁是故意还是只是为了好玩,出人意料地问祁辰昀:“喜欢过最久的女孩子是谁?”
    祁辰昀举着四根手指做对天发誓的情状:“在我看来很久很久了,她不知道,我也从来不敢告诉她。”
    他刚说完,纪宜宁就抬起头来看向周期,笑得一脸暧昧:“她是不是也在这里?”
    “是。”
    周期舔着智齿,静静等祁辰昀被逼问到说出名字,但很快祁辰昀就靠在沙发背上睡着了。纪宜宁眉眼含笑地盯着周期:“你要不要解释一下?”
    周期伸手够了一杯啤酒来喝了一口:“解释什么,不要混淆视听。”
    陆珩忽然低声笑开来,也问周期:“你知道祁辰昀的心思?”
    在昏暗的光线里,周期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告诉他:“我——知——道。”
    “好,那继续玩,除了祁辰昀,我们几个的心思就在今晚弄清楚最好,中招的如果选大冒险,从一杯开始,每次加一杯累计,不敢的是小狗。”纪宜宁又将一副牌抽出来重新洗了,放在桌面上,各自抽取。
    三人很快都各中一次招。
    新一轮,周期中招,端起酒杯时,被陆珩拦住:“真心话。”
    周期端起杯子喝了个干净,又端起一杯利落地喝了下去,然后伸手继续摸牌:“继续。”
    这一轮仍然是周期中招,第一杯下肚,已经有些喝不下了,喝到第三杯时,已经完全快到嗓子眼了。口袋里的手机救星一般地响起来,拿出来接了,是程启深的,应该是有些不放心,语气反倒稀疏平常:“吃晚饭了吗?”
    “没有,在玩真心话大冒险。要不要我开着免提,你听直播?”周期开了手机的免提,将手机搁在小茶几上,伸手喝了最后的一杯酒。
    第三次中招的时候,周期才明白祁辰昀倒下去之前的好运气已经用光了。她有些心虚地又去倒酒,逞强要继续喝。这次是纪宜宁拦住的:“我知道你喝不下了,很简单,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了。”
    周期晕晕沉沉地点头:“好,你问。”
    “现在喜欢的人是谁?”纪宜宁的手还握在周期的手上,一双眼睛正紧盯着周期。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周期只觉头皮发麻,张了张嘴,看了一眼陆珩,头低下去磕在茶几上装死。
    电话那头的程启深声音这才焦急起来:“周期?”
    陆珩伸手拿过手机:“她喝多了,不用担心。”说完摁了电话,侧头和纪宜宁说,“我先送她回去睡一会儿,你在这里看着祁辰昀,待会儿等他俩醒了,去那边餐厅吃晚饭。”
    “你胳膊这样怎么背她?”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陆珩边解胳膊上的宽吊带边和纪宜宁说,“你帮着搭把手。”
    被陆珩背着走了一段路,周期又装作醒了,着急要下来。路旁就是湖,陆珩背着她靠近湖边,语气轻快:“扔下去喂鱼好不好?”她下意识地条件反射:“不好。”
    从前他吓唬她的语气,她次次上当的回答,像是一滴水落在波澜不惊的湖面,在心底荡开丝丝涟漪,始终不能恢复平静。
    万籁俱寂的初冬夜晚,周期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酒醉。
    他轻笑出声,将她往上托了托,很快又叹了口气:“怎么重了许多,这一年都吃了些什么,不是最在乎体重的么。”
    周期趴在他的背上,满嘴的酒气一口口呼在他脖子上,又贪心地重新吸上一口,几个来回,陆珩在前面听出不对,停住问她:“哪里不舒服?怎么呼吸不畅。”
    周期也不回答他,像是没听到一般,继续呼气吸气。她这样的呼吸节奏,让他想起她上次的猕猴桃过敏。他弯了腰将她放下来,转过身来抱着她的头问:“闪闪,快说话,是不是呼吸不畅?”
    她摇了摇沉重的脑袋,巴住他的胳膊站稳了:“没事,我很好,也没有醉,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喝了酒的人说自己没醉,自然没人信。他很快又蹲下身子,要再背她。周期伸手去推他,要从旁边绕过去,又被他扯住裤腿:“你乖一点,趴上来。”
    他声音里的柔情和耐心,是二人恋爱的伊始。
    她毫无免疫力。
    到了木房子前,他从她棉袄口袋里掏出钥匙开了门,背着她到了楼梯口,才将她放下。准备给她换了拖鞋上去。他刚替她解开鞋带,她便自己踢了一双鞋,扶着旋转木梯连着袜子上去,走到一半,又转过身子来看站在木梯下的他,揉了揉眼睛:“你把手机还给我。”
    刚刚他摁掉电话的时候,她虽然趴着,但一直都在听着,并没有听到手机重新搁到茶几的声音。被他抱起来时,也就没再见到手机,自然是被他收着了。
    陆珩不紧不慢地去拿遥控器开了中央空调,然后歪头问楼梯上的她:“你怎么知道手机在我这儿?”
    “刚刚我说我没醉,你不信罢了。”周期叹了口气,朝他伸出手,“还给我。”
    他快步走上木梯,她被木梯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吓得不轻:“你快下去,这木梯吃不消两个人的重量的……唔……”直到被他吻住,她说不出话……

☆、第二十三章

鼻息间纠缠的都是酒味,她小心翼翼地头往后挪,又被他扣住脑袋,紧紧贴着他。她甚至觉得嘴唇有些疼,却不敢发出一丝细微的声音。
    她去推他,但整个人都被他环抱着,挣扎不开,就拿脚去踹他,因为没有穿鞋,踹得她脚趾都有些疼了。
    他吻得尽兴之后,右手仍然环着她,左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放在她的口袋,手机撞到口袋里的钥匙,发出沉郁的声响,才让她有些回过神来,转身就要往楼上走。他顺势握住她的手,又将她两手并在手心里,伸出左手捏了捏她的鼻翼:“你看,这木梯比你想象中要结实许多。”
    她低垂着头从他手心一点点抽离:“真好笑。”装醉都装不好。
    “对不起。”他的声线极低,带着他少有的懊恼语气。
    她抬头看向他,还未反应过来,他已经转身下了木梯,像是二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他跟她道歉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刚刚的亲吻不过是他的一次失控,也许是因为喝了酒,也许是因为纪宜宁回来了。
    他道了歉,她还有什么理由不释怀。转身爬完了剩下的木梯,随着他带上木门的吱呀一声,反应慢了半拍的中央空调才开始往外打暖风,呼呼作响,像是经年的尘埃,一点点落定,莫名让人安了心。
    趴在床上睡到半夜渴醒,伸手去摸床头的灯没摸着,才明白过来,人还在度假村。从下了班来这里,一口饭都没吃,凭空灌了许多啤酒,又饿又渴,似乎还憋着尿。
    周期意识清明时才发觉已经有些尿急了,从木梯上几乎是冲下去,接着又冲出门去,到隔壁的公共洗手间。洗手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有多蠢,楼上和楼下都有盥洗室,自己竟然跑到了公共洗手间。
    走廊的另一头是茶水室,那边有现成的橙汁或是梅子茶。周期慢慢走过去,还没到门口就闻到浓重的烟味。
    她对烟味有些反感,正要准备撤回去自己烧壶开水,却听到屋子里的人的对话。说话的是祁辰昀:“以前我总觉得,你以后会是我们这些人当中最早结婚的,因为你年纪最大,你家又是催得最紧的。听说这一两年已经变本加厉了?”
    周期一怔,这么看来,陆珩回国后的一切行为倒真像是在蛊惑她,蛊惑一个曾经对他倾注过全部感情的她,等她再一次奋不顾身地跳进他挖好的坑。
    茶水室里沉静了很久,她才听到那个人低声说:“我也想过如果我们一切发展平顺,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周期倚靠在茶水室外的墙壁上,再也听不进去里面二人的谈话,晕晕沉沉地回了屋,躺在床上再也睡不着。
    茶水室里,祁辰昀问陆珩:“你后悔吗?”
    险些被捏在手中的烟头烫到,陆珩语调清冷地说:“她从小到大性子都是被家里压抑的,到大学才开朗了些。和我在确定关系后更是谨小慎微,就算玩闹时都是。我明明知道那么小心翼翼的一个人,怎么会胡乱向家里提出要求,逼纪宜宁出国去。”
    祁辰昀打断他:“当时我也这么认为的。”
    陆珩扔了手中的烟蒂,摇摇头:“我和她确定关系很久之后,陪她去听一场演唱会,她又蹦又跳的样子,几乎把我吓着了。那天晚上一直到出来,她都一直亢奋得很。等兴头过去了,她回头看我时,又开始为自己晚上在我面前没控制住情绪而懊恼,我不应该忘。”
    “你什么时候知道不是闪闪的?”
    “不知道,大概是是有次走在伦敦街头,看到一个华人小女孩被父亲冤枉撒谎的时候,她们有同样的眼神。”
    大概是晚上睡得早,早上四五点多周期就起来了,从木屋出来时,天还没亮透。出来时就见到祁辰昀从前面端了早饭过来,有些惊诧:“这么早就有早餐了?”
    “给你送的……宜宁他们怕你昨晚什么都没吃,早上饿得早,临走前去厨房做的。”
    “他们已经走了?替我谢谢他们。”周期从碟子里挑了个大个的玉米啃了,“哦,还有,生日快乐。虽然知道心上人不在这儿,你也快乐不到哪里。”
    祁辰昀倒是难得没和她耍嘴皮子,自己也挑了根玉米啃:“赶紧吃,吃完了跟我车走。”
    周期也没问陆珩和纪宜宁为什么会提前走,也没问纪宜宁这次回来要在国内多久。吃完了就进屋收拾了,收拾好下楼,程启深就来了。
    程启深顺手要接过她手中的包,包不重她要自己拎着不肯撒手,看过去倒像是他将她的手握在手心。
    祁辰昀正好从隔壁房间出来,捂着眼睛大声揶揄:“这大早上的就秀恩爱来了啊。”
    周期冲程启深无奈地摊摊手:“我就这一个发小,你忍耐下。”
    程启深倒是微微地朝祁辰昀点点头:“程启深,生日快乐。”
    周期伸手去牵了程启深的手就走,声音低到只有两个人能听得见:“不需要这么正经,直接甩个背影就可以了。”
    祁辰昀鬼鬼祟祟跟上来,小心翼翼问:“要不,你们带我回去?”
    “你刚刚不是还说让我跟你的车走的。”
    “叫的车啊,沃尔沃陆珩早上开走了……”祁辰昀说到一半又拍了拍嘴,跟程启深解释,“宜宁,纪宜宁,就是还有一个女孩子也在,我们一共四个人。”
    “没事,我知道的。”说到这里,程启深似乎才想起来周期昨晚喝醉了,握着周期的手紧了紧问,“昨天喝了酒,头疼不疼?”
    “不疼啊,其实也没喝多少。”
    他牵着她的手前后晃了晃:“嗯,下次喝酒挑我在的时候。”
    下了城际高速去公司的路上,一路有许多小吃店,平时难得来这里,周期坐在窗口边看着看着就饿了。余光瞥了程启深一眼,见他专心致志地开车,又重新坐得端正,不再看窗外。
    程启深却忽然靠边停了车:“是不是要去洗手间?”
    周期一个没憋住就笑了:“其实,我是想再吃点东西,你应该早起也没吃多少吧,下车去吃一点,难得来这里。”
    周期对事物的热衷一般都来自于念旧,以前吃过的食物,以前去过的地方,再吃或是再经过时,总觉得好。
    点的时候也是不管不顾的,看着还不错的,就要点上一大份,连白粥都要了一大碗。程启深似乎没什么胃口,吃了两个翡翠彩蔬卷后就没再动筷。周期大口咬着盘丝饼:“你怎么就吃这一点啊,把所有点的东西全部吃光,你一整天的心情都会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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