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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之宠你有恃无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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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琛易回头看了一眼屏幕上意气风发的男人,解释着:“或许外人不知道,但至少我是清楚的,小舅舅之所以终身不娶,只是不想误了人家姑娘一辈子,他不能生育。”
    苏老的手微乎其微的颤了颤,随后拍手示意,“你小舅舅还真是对你掏心掏肺啊,这种私事都能告诉你,不枉费你敬了他一辈子。”
    “外公用这种办法逼我回来,应该不只是为了让我记起小舅舅吧。”
    苏老笑了笑,指尖划过平板,另一张照片落在屏幕中心,“说吧,这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你回国不过一个月,就这么快情定终身了?”
    顾琛易站起身,笑意浓浓,“外公找人拍的照片都不错,等一下送我一套。”
    “你父亲竟然能任凭你这般胡来?”
    “因为他知道我不是胡来。”顾琛易坐在椅子上,语气不卑不亢,“我是想跟她过一辈子。”
    “你知道一辈子有多长吗?”
    “应该比母亲和舅舅的一生长吧。”
    老人面色一僵,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我希望你想清楚,你母亲当初可比你决然,最后呢?还不是落得被人戏耍一生的下场。”
    “那是母亲遇人不淑,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林瑜晚那般好的运气,遇见的是我顾琛易。”
    “……”
    顾琛易失口而笑,“我自认我不会薄情寡性对她不忠不贞,我也相信她会执子之手与我厮守到老。”
    “你很自信?”
    “我爱她。”
    “……”
    “曾经我问过母亲为什么明明知道父亲不过就是利益婚姻却还依旧深深痴恋,她解释着,若问爱,便问心,痛,是值;不痛,亦是值。除非有一天,不会跳了,那便是放手了。”
    “她总是喜欢这么一个人傻傻的胡思乱想。”
    “母亲没有胡思乱想,她是用生命去等待父亲的真心实意,所以我也不是胡作妄为,我是用生命去对待那个姑娘,除非有一天,我这里不会跳了,大概就是放手的时候了。”
    “胡说。”老人呵斥,“我是说不过你的,也罢,既然你肯回来跟我解释,我可以给她一个机会,改日带回来我看看,别说什么离不开的话,你若舍不得带回来,我自有办法……请回来!”
    顾琛易不着痕迹的轻喘一口气,一关过了一关,总算是先平复了两个纨绔长辈。
    至少,他的晚晚现在可听话了。
    情不自禁的,顾琛易越发想要赶回去看看小家伙,今天这场风波,应该能让那些人的眼睛落在林家父子身上了。
    “你刚回来,时差还没有适应,休息两天再回去吧。”苏老开口道。
    顾琛易蹙眉,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机场。
    “嗯?想现在离开?”苏老面上微微带笑,只是任谁都知道狐狸越精明总会给人一种麻痹神经的错觉感。
    顾琛易当然不会在这个风口上惹急了苏老这种喜欢攻人软肋的老狐狸,只得无奈点头,“我知道了。”
    走出会议室,手机铃声孜孜不倦的闹腾起来。
    顾琛易走在并没有闲杂人等的木质走廊上,按下接听,“别告诉我,你把事情搞砸了。”
    徐江瑞后背一凉,似有什么话难以启齿。
    顾琛易眉头紧蹙,从下飞机到现在,他并没有留意国内的新闻,越想越觉得徐江瑞有什么事情隐瞒,漠然道:“你想说什么?”
    徐江瑞走在医院急诊室前,挠头搔耳,就差以死谢罪。
    “说。”
    冷冽的声音穿透电话直至插入他的心脏,徐江瑞心神一颤,含糊不清道:“你、你家、你家晚晚——”
    “晚晚怎么了?”顾琛易前所未有的举措不安,几乎是绕着柱子便跃下走廊,径直走向别墅停车场。
    徐江瑞头皮发麻,眼角一抽一抽,就差晕厥过去企图蒙混过关。
    “说!”
    “她、她晕倒了!”
    ------题外话------
    某亲妈:说,我闺女发生什么事了?
    某三少:你把我的晚晚怎么了?
    某徐少:冤枉啊,老子怎么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
    某晚晚:姓蛮的,你过来,我们谈天说地畅饮一番如何?
    某亲妈:……
    某三少:伤我妻者,摧骨扬灰!
    某亲妈委屈,我究竟做了什么事,我怎么突然间断片了?

☆、第九十三章 这次摊上大事了

顾琛易下意识的停下双脚,却因为鹅卵石铺成的小路略微有些不平整,脚下一趔趄,整个人半跪在地上。
    风呼啸而过,一片落叶自他的头顶上空翩跹而至,他眉梢眼波间泄露着一种没人知晓的危险因子,周围的寒,越发浓烈。
    “你再说一遍。”似要证明什么不可忽视的问题一般,他言语看似平常,实质闻者早已瑟瑟发抖。
    徐江瑞徘徊在急症室前,坐立不安,“今天我派人送晚饭过去,那人在门外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不见她出来,我后来赶到的时候,刚一开门就瞧着她躺在玄关处,这、这事——”
    “现在呢?”顾琛易疾步走至停车场,一旁的警卫警觉的上前拦在车前。
    警卫道:“上面来了吩咐,请三少回房间休息。”
    顾琛易视若无睹般坐进车内。
    警卫员拉住车门,显然是不会放任他离开。
    “放手。”顾琛易漠然的瞪着男人。
    徐江瑞身体一僵,“我没有抓住什么。”
    “闭嘴,没说你。”顾琛易抬眸目不转睛的看着男人的双眼,冷冽的气场在周围愈演愈烈,放佛如同冬日大寒冰冻三尺。
    男人明显有些怯场,再次说道:“老爷说过今天请您回房休息,请三少不要为难我们。”
    顾琛易敛眉,打开车门,四目平行相交,“如果我非要出去呢?”
    警卫员打开对讲机,正准备禀报什么,一道拳头破空而来,在他愣神的瞬间,男人被一拳甩飞,对讲机砸在地上,碎开成一堆废品。
    顾琛易趁势追击,在他还没有起身反抗的下一刻,又一次拳风如电。
    警卫员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顾琛易整了整西装,挑眉望向似乎有所感应到的前防,坐进车内,直接打开免提,“打电话给我二哥,我现在去机场,有什么事立刻给我打电话。”
    电话中断,徐江瑞抓头搔耳的不安,看了眼急诊室大门,又回望了一眼周围形形色色路过的人群,这次他摊上大事了。
    遇见林瑜晚,果然就不会有逍遥自在的生活。
    高度戒严的苏家,现在就如一座被封闭的铜皮铁墙,顾琛易自认自己没有那个本事横冲直撞的飞出去,更没有那个能耐撂倒这上百人的精英警卫队,他能做的,就是搅得这苏家不得安宁,让苏宅外那群伺机以待的记者有料可寻。
    这其实是一个冒险的方案,苏老爷子可比自己的父亲难于对付,顾老喜爱光明正大的与人对决,什么结果都是公平公正。可是自家外公,一个商人,想要跟他说公平公正?那才是天方夜谭,对于身经百战的苏老而言,只要结果,不计过程!
    “这是怎么了?”管家听见警鸣,慌不择路的跑出大宅,隔着一群人影终于看清了中间孤注一掷的顾三少。
    顾琛易脱下外套,挽起衣袖,嘴角噙笑,“外公,我有重要的事,我答应过您过两天便回来,就一定说到做到,还请您今天就让我离开。”
    管家眉头微抽,这语气好似在请求?
    从自己进入这苏家任管家一职到今天已经二十余年,曾嚣张气焰的顾三少就如一只浑身上下带着刚刺的刺猬,人人望而生畏,后变成冷若冰霜似乎并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人偶,人人避退三舍,如今回了c国一次后再回来,竟消去戾气眉间带笑,就如一个翩翩君子温文尔雅。
    这现在竟然还能说这般软气的话?
    管家静了静心,转过身朝着老爷子刚刚去的卧房方向走去。
    苏老站在窗前,目光似若平常古井无波,听见身后的叩门声,转而坐回椅子上。
    管家推门走进,“老爷,您看三少这事——”
    “你觉得那小子变了没有?”老爷子开口问道。
    管家低下头,回复着:“三少比之前温柔了一些,至少刚刚回来的时候,他竟然还会对着老奴笑了笑。”
    “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看来再强悍的野兽在遇到雌性过后都会自然而然的消去自己的满身刺猬。”
    “老爷您还执意留着他吗?”
    “你觉得我留得住吗?”
    “回国的时候老爷就说过他这一去可能就不会回来了,现在他既然肯答应偶尔回来,就不需要再逼得太紧了,毕竟顾家那老顽固可是等着您把三少逼回去。”
    苏老眉头一紧,“别跟提那混账,他想要我三孙子,三儿可是我自小亲自培养的,他倒想的美。”
    “那这里该怎么处理?”
    “放了吧,瞧他那软弱的德行,走走走,眼不见心不烦。”老爷子挥挥手,扭头看向另一侧。
    管家笑而不语,退出卧房。
    老爷子再次走到窗前,院子里,被数十人围攻却依旧面不改色,那骨气,那脑子,那一根筋的模样,还真是像极了丫头。
    得到放行命令,顾琛易抬眸仿若心有感应般看着老爷子卧房的方向,嘴角上扬些许,吐出两个字。
    老爷子不由自主的勾唇一笑,这小子,还真是改变了不少。
    顾琛易重新走回车内,毫不迟疑的驱车离开。
    顾医总医处,顾谦易兴致盎然的瞪着蔫坏的徐江瑞,瞧着他那好无骨气的怂包样,越发笑意更深。
    徐江瑞剜了一眼幸灾乐祸的顾二少,再一次忍不住的挠头搔耳,“你就快告诉我,她究竟怎么了?”
    顾谦易依然闭口不谈,似乎很是满意看他一个人想不通又不得不逼自己去想的憋屈模样。
    徐江瑞咬牙,从沙发上跳起来,指着顾谦易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吼道:“你别再笑了,你再不说我就把那件事告诉顾老。”
    顾谦易一如既往笑靥如花,“我好像不记得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发生。”
    “你自己心里清楚,上个月二号,雅婷居。”徐江瑞适时的提醒。
    一个月能发生的事情太多,顾谦易那种花花公子又怎么会去记得自己曾露水情缘的每一个主人翁,不过这一天的事,他记忆犹新,只因为现在想起就情不自禁的毛骨悚然。
    徐江瑞见他面色骤变,挑衅道:“我现在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三子会在婚礼上说那句话了,看来他比我还清楚这个中曲折。”
    顾谦易抿了抿嘴,“这事我还真不能告诉你,你就让三子早点回来就是了。”
    “为什么?”徐江瑞蹙眉,有什么不是爷能知道的?
    顾谦易瞥了他一眼,冷冷道:“让你处理林家的事,却被你弄成这副模样,如果问她为什么会晕倒,就是一时接受不了,受了刺激,才会昏了。”
    “……”这是赖上他的意思?
    顾谦易嘴角带笑,“好了,别在这里妨碍我工作,等一下我还要去一趟手术室,你让科室里的人好好看着她,别再给我出什么乱子。”
    徐江瑞冷哼,“爷不是你的员工,我只负责送人来,公司里还有一堆破事处理,她就交给你了,好好看着,出了岔子,你弟弟恐怕有本事搞毁你的医学帝国。”
    顾谦易眉头微挑,这是准备把烫手山芋丢给他的意思?
    病房内,淡淡的百合清香缭绕。
    病床上熟睡的身影缓慢的挣开了双眼,她下意识的环顾四周,陌生的苍白,让她有些迷茫。
    “醒了?”女医生记载着手里的数据,轻声问道。
    林瑜晚慌乱的坐起身,自己怎么又会在医院里?
    “你刚刚昏迷过去了。”医生放下档案夹,上前再次询问,道:“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林瑜晚摇摇头,不明道:“我怎么了?”
    女医生有些欲言又止,院长还在手术室里,她也不知道这事应不应该明说。
    林瑜晚瞧她迟疑,急忙翻开她的病理记录,可是医生的字就像是一只只蝌蚪挤在一堆,自己看那个字都是一样。
    “你再休息一会儿,等院长出了手术室,他会给你解释的。”
    林瑜晚蹙眉,这是自己得了什么不得了的病吗?
    急忙着,她抓住女医生的手臂,目光灼灼的望着她,“能给我说一下嘛?”
    医生为难,“这不是我的工作。”
    “怎么就不能了?我现在征求你替我解释一下。”
    女医生翻了翻病案,吞吞吐吐的说道:“林小姐没有什么大病,只是受了点刺激,暂时晕过去了而已。”
    “那为什么我会在妇科?”林瑜晚瞪着女医生的工作证,心中有什么不祥寓意在膨胀。
    女医生低头看了一眼的铭牌,诧异的守在口袋里,“没什么,就是送来的时候只有这里有床位,就、就先……”
    “请说实话。”
    女医生轻叹,举措不定道:“林小姐不必太担心,您身体没什么异样,只是子宫微寒,需要保养一段时间而已。”
    “宫寒?”林瑜晚愕然,“什么意思?”
    “如果保养不好,不易受孕,就算怀孕了,也容易流产。”
    “……”蓦地,林瑜晚木讷的看着女医生为难的面容,心口一抽一抽,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痛到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了。
    女医生见状,急忙指引她呼吸,“吸气,吸气,吐气,再吸气……”
    重复几遍,林瑜晚倏地面色苍白如纸,颤抖的双手紧紧的扣住医生的手臂,“这……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一直、一直身体都很健康,那事也很健康,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可能是因为林小姐早年太过嗜酒,终归伤了身。”
    林瑜晚放弃挣扎,颓废的躺回床上,“我知道了,谢谢你。”
    女医生尴尬的转过身,却看见病房外的一道身影,自责的低下头,等待训斥。
    顾谦易脱下医生长袍,走进屋内,“你先出去。”
    女医生如释重负,将病案放在桌边,不动声响的走出病房。
    林瑜晚背对着来人,轻声道:“这是真的吗?”
    顾谦易扶额,“难怪你会吐的那么厉害,其实我也应该早点让你来检查一下的,现在也不算迟,治疗一段时间,也容易怀孕,不用太担心。”
    “我知道了。”
    “注意保暖,饮食方面也需特别注意,如果身体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别忌讳就医,我们是自家人。”
    林瑜晚坐起身,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这么说。
    “你有话想说?”顾谦易看出她的犹豫,先说:“是不想让三弟知道这件事?”
    林瑜晚蓦然抬头,似乎已经证实了他的想法。
    顾谦易摇头,“你觉得这瞒得住吗?我想的方法是用中医调理一段时间,你以前月事来的时候肯定很不舒服吧,服用中药,会减少痛苦,既能调理身体,又能治病,我想这是两全其美的方法,而服用中药,虽然现在都是制成药丸,可味道重,他的鼻子比狗还灵,你觉得他会闻不出来你吃了药?”
    “不是,我是想现在别告诉他,他刚出国,我不想他担心。”林瑜晚道。
    “……”顾谦易不可抑制的皱了皱眉,这事还真不是他通知的。
    林瑜晚见他迟疑,惊道:“你们说了?”
    “徐老二怕担责,你一出事他就直接上报朝廷,估计现在三弟已经在飞机上了。”
    林瑜晚靠在床垫上,“我好像总是给他惹麻烦。”
    “所以好好的调理好自己,他可喜欢小孩子了。”
    言罢,林瑜晚不由自主的红了红脸,缩回被子里,隐忍不住的偷偷窃喜。
    “还有,这个东西是谁给你的?”顾谦易从口袋里拿出徐江瑞交上来的病理案,眉头紧蹙。
    林瑜晚瞥了一眼,下一刻慌乱的扑上前想要拿回来。
    顾谦易任凭她拿走,再一次不确定的问道:“是谁给你的?”
    林瑜晚心虚的藏在枕头下,“没什么。”
    “你觉得你用这种拙劣的演技来骗我这个医生,这可能被唬弄过去吗?”
    林瑜晚低下头,“你看出了什么?”
    顾谦易双手交叉环绕在胸前,“是三子给你的?也不对啊,他不可能这么快就把这件事告诉你。”
    林瑜晚愕然,“顾琛易知道这件事?”
    顾谦易急忙掩嘴,“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
    林瑜晚警觉的瞪着他,“你们似乎有事瞒着我。”
    “你想多了。”顾谦易轻咳一声,“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过问了,那上面的数据,你能看得懂?”
    林瑜晚咬了咬唇,她虽然看不懂,可是也明白秦律师的意思,这上面的病理不正常,似乎有人为因素。
    “我是医生,我可以帮你解释。”
    林瑜晚试探性的再讲病案递过去,“你真的能看明白?”
    顾谦易嘴角微扬,“用药物控制一个人的心脏,我当然清楚,这上面的人是你的母亲?”
    “嗯,她是心衰去世的。”
    “还真是一样。”
    “什么?”
    顾谦易止言,看了看,再道:“这种药是禁药,按理来说普通医生是拿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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