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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海-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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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题过于沉重,于是心怀愧疚的廉慕斯还是可耻地逃避了。
  戎予安的表姐是标致的冰山美人,唇角的痣既惑人又冷淡,不过她冷静自处的外表下显然有一颗热情跳动的心,对廉慕斯见面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动手动脚,笑容满面:“戎安那小子竟然有这么可爱的女朋友。”
  她还带了她养的猫过来,和糖糖不一样,是一只纯白的短毛猫,并不亲人,除了对戎予安的外甥外,对其他人类都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廉慕斯给它闻了闻气味,白猫一个矜持的转身,临走前用尾巴随意蹭了下她的手。
  看上去像是同意她待在这里了。
  表姐还在一旁笑,“哎呀,小白很喜欢木木诶。”
  廉慕斯对小白这种取名方式感到了莫名的亲切,毕竟她以前的狗也是根据颜色来取的,特别方便记忆。动物的名字总是多变的,就像刘姨哄糖糖吃饭的时候总是叫咪咪,导致现在叫糖糖本命还不如亲切唤两声猫的拟音更有效。
  不过她没有感到来自猫的喜爱。这只猫就像从前和自己完全是水平线的戎予安一样难搞,它有爪子,特立独行消失在了宽大的独栋别墅中,很快不见踪影。
  不过后面发生的事实,证明可能白猫过于矜持了。
  吃晚饭的时候,戎予安对逃避的廉慕斯挑了挑眉,鉴于环境因素没有多说什么。他今天全程跟着廉慕斯,仿佛要给予女友一种无声力量般,视而不见挤眉弄眼的表姐。
  菜一道一道上了上来,戎家没有食不言的规矩,和廉家也没什么区别——要知道计婉兮家对吃极为看重,除了宴请宾客时候外,自家人吃饭可以安静到听见餐厅内的座钟声,等计老太太先放筷子,其他人才能跟着放筷。
  后来连老太太都体恤儿女孙辈的,偶尔加加餐,吃得也就更快些。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异性,在对象家的进食时都会格外注重形象,至少廉慕斯是这样,如果戎予安没给她夹菜,恐怕整个晚饭都会盯着面前的菜吃个不停,好像针对性进食一般。
  好在外甥抢走了大人们的注意力,他很想吃离自己有些远的菜,直接分散了表姐看戏的眼神;戎老爷子又和两个儿子谈话,戎予安的小细节谁也没多注意。
  廉慕斯吃得心安理得,也有些脸热心跳。
  这次的请客也不是空穴来风,请戎予安有过年的理由,请廉慕斯的理由更简单——戎老爷子的生日就在近期,一家人先团聚一下提前庆祝——等生日那天来临,请的就不只是家里人了。
  戎予安三叔四十多岁了,依旧稳定刷新着单身记录,对结婚没有多余的想法,包括对生日宴会的态度:“又不是七十大寿,请亲朋好友就行了,宴会酒会的,忙得要死了。”
  戎老爷子摇着头,教训了两句还不长大。
  这样的抱怨,廉慕斯心中出奇赞同。
  虽然具体的流程可以交给专人来办,但应付客人还是得本人去,爷爷或者祖父祖母办生日宴会那会,真是累得够呛。
  不过成熟的大人不应该为这样的小事抱怨,也倒是真的。
  白天客厅里堆的礼物已经被家政妇收拾好了,包括廉慕斯送的见面礼。
  巧的是原本平静无澜的天气忽然狂风大作,不久天就完全黑了下来,连绵不绝的倾盆大雨仿佛要淹没整座城市般倾倒而下。夏天第一场暴雨真是又快又暴躁,家政妇和帮佣们上楼去关窗户。
  这个天气开车太危险了,廉慕斯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给张叔,让他别在这么危险的天气行驶,戎予安轻飘飘的问句就甩了出来。
  “天气预报说今天的暴雨时间很长,干脆今晚就住下,明早我送你回去?”
  廉慕斯抬头。
  灯光下,是男友诚恳的脸。


第76章 借住 。。。
  廉慕斯不是那么热爱学习的孩子。
  小时候的家教课; 有些很有名气的老师是没有时间主动上门的,司机会把小女孩送到距离家属区或者教学楼几百米远的地方,看着满脸愁容毫无兴致的小不点磨蹭着往目的地走。
  每次上课; 廉慕斯都希望老师突然临时有事给爷爷打电话宣布课程取消; 这样就不用面对苦行一样的课外课程了。然而就算这样认真的许愿,显灵的次数也少之又少,无论多绕远路; 还是故意拖延几分钟; 数学课和钢琴课也从不会关上迎接的大门。
  我不会拒绝,却把自己从责任的一方摘了出来。
  暴雨敲打地面的声音将廉慕斯拉回神; 糟糕的天气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 戎予安依旧一脸诚恳。
  正逢戎予安表姐从旋转阶梯另一头上来,一边抱怨着天气,一边心不在焉视线上移; 见到年轻小情侣后眼睛一亮:“慕斯,今天就住下来吧,A市的刚发布了黄色预警,这天气驾驶起来也不安全。老爷子这客房多得是,你家那边我去打电话。”
  廉慕斯:“……”
  不愧是戎家的女人,连说辞都跟戎予安相差无几。
  这番热情摧垮了廉慕斯最后的底线。
  考虑到安全问题; 以至于找不到推脱的说辞,她只好打电话给张叔,让他不用来接。
  戎予安眼中似乎多了满意二字。
  当然,肯定不能真让戎予安表姐去跟家里解释; 所以解释这件事还是落在了本人头上。
  廉慕斯被拉着去看要暂住的客房,脑子同时飞速转动,尤其思考着对激动的廉嘉慕该采取怎样的应对方式。
  暂住没什么大不了的,独栋有许多客房,不是所有人挤在一起打地铺。她不止一次暂住过学姐家的屋子,不该多出那点异样骚动的兴奋感。
  只是一想到暂住进戎家的屋子,没来由从舌尖复苏起一点暖意的暧昧。
  心慌意乱?
  不对,也许是更加奇妙的感觉。
  客房看好了,柔软的被褥,纤尘不染的书桌,不像是有人长期居住的模样。浴室很大,一次性用品都放在显眼地方,没有一点灰尘。
  戎予安表姐让廉慕斯叫自己“暄妍姐”,她叫戎暄妍,一个很美的名字。又去自己住的那间房间里找了合适的新衣服,护肤品等等,一连串下来,廉慕斯都快忘了之前考量的说辞。
  楼梯口传来了一点琴音。
  戎暄妍嘴角一翘,抿嘴笑了。
  “来,去听听未来钢琴小王子的弹奏。”对着廉慕斯眨了眨眼。
  现在已经临近夜晚,餐厅内的残羹剩菜已经收了下去。
  客厅内灯火通明,温暖异常,暴雨声都被挡在了厚重的隔音玻璃和帘幕后。客厅中有一架老钢琴,不是什么著名品牌,可能一些音都有些不太准,此刻正跳着鲜明的音阶。
  调得高高的椅子上,小男孩正高兴弹着黑白分明的键符。
  戎予安挺直身姿立在一旁,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按着一两个键,和侄子一同“合奏”。
  river flows in you。
  初学者也能很好弹奏的谱子,不难,如果纯粹讲究技术就更简单了。
  听听钢琴发出的声音——
  没有柔情,没有伤感,琴键发出的声音用力不均,就像第一次接触唱歌的普通人,曲子不成曲子,感情不成感情。
  但很好听。
  戎予安显然没记过谱子,甚至能引导着把曲调弹错,但他心不在焉的神情,仿佛在弹着熟练到不能再熟练的高难度曲子,并很好传达出了音乐所表达的画面和场景。让人不禁升起“这个人或许深藏不露”的奇怪想法。
  小小的侄子笑眯眯弹着,就算弹错音节也没有停下手,圆圆的脸蛋泛着红润,眉宇间洋溢着自持和骄傲,不时还会分心向着妈妈投来“快看我”的小眼神。
  廉慕斯忽然想到了一件埋在记忆尘土里的事。
  她在很小的时候,曾经去过一场小型的音乐会,有些音乐会是不允许小孩子入场的,所以那是第一次真正临场听像模像样的音乐会,那场小型音乐会是大哥的好友?还是大哥熟悉的人——记不太清,但乐团里的首席钢琴手弹得很好听。
  那是很美丽的音色。
  滑音弹得连心都随之颤动,调动了身为外行自己全部的注意力。曲子已经记不太清,甚至连滑音也不甚清晰,但那种感觉一直停留在大脑深处。
  震颤感,激越感,以及行云流水的畅快感。
  像在天空里翱翔,任由风吹拂脸颊的清爽感觉。
  我也想弹出这样的声音。
  对了。
  不是父母逼迫她去学钢琴的,最初是她自己要求学习。可她忘记了,只记得妈妈带她访问一位退休的钢琴老师,仿佛是父母逼迫的一样。
  只记得在大人们谈论完后,怯生生的那句:“想。”
  每次回忆总会抓到过去自恼的蠢事。
  他们所处的地方不在灯光下,却有种异样的明亮感。
  廉慕斯心里没来由触动了一下,一动不动盯着弹琴的一大一小。
  小孩子和老人要早睡,老爷子在书房谈完事后,已经早早去歇息了。小男孩困倦睁着眼,乖乖和大人们告了晚安,被戎暄妍抱上了楼。
  戎予安收拾完曲谱,廉慕斯还在沉思。
  “在想什么?”
  “以前学钢琴的时候……弹得很累,不喜欢一直弹,不喜欢弹错音的懊恼感觉。甚至弹着弹着会冲钢琴发脾气,”廉慕斯说着笑了笑,“忽然想起来,一开始是我自己选择的,怪别人这件事有些贼还捉贼自寻烦恼的感觉。”
  戎予安唔了声,问:“要不要去楼顶看看?”
  他们去了楼顶。
  顶楼有透明隔层,可以清楚看见倾泻的雨幕压扁在隔板上的模样。戎予安让厨房做了热饮,带着廉慕斯上楼看雨。
  有很多很多的书。
  没有明确的分类,不同语言的书推挤在一个方向上,大小不一的书横立在一处;沙发上是书,沙发下也有书;木地板质地冰凉,走在上面吱呀吱呀地响。
  “这是秘密基地。”戎予安说。
  这确实是他的私人地盘。
  他小时候会到这里一个人阅读或者睡觉,其他人很少上来。最初没有暖气,戎老爷子干脆叫人把楼顶重整了一番,弄得像模像样了些。楼上的书越来越多,越来越重,又让人来加固,基本不会拒绝孙子的爱好和要求。
  戎予安记不清父母的模样。
  一个混账到气病奶奶的父亲,以及一个歇斯底里的母亲——这是幼小戎予安对父母的完全总结。
  表面夫妇也装不像的血统上的亲人,甚至连装都不想装样,在生出戎予安后,就和其他女人远走高飞——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让母亲的脾气越发歇斯底里。
  她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女人,就算无关爱情,也忍受不了扇在脸上的无形耳光。
  戎予安很快被接到了爷爷住的地方,远离了精神异常的母亲。
  流着相近血脉的其他亲人,比父母更加温柔体贴,他们嘘寒问暖,时常关心,倒没什么值得伤感的地方。
  一直到身体衰弱的母亲撑不下去的时候,才被接着见了最后一面。
  戎予安记得很清楚。
  形容枯槁的女人躺在床上,在护工的帮助下盯过来的眼神。
  将死之人的眼白会变得浑浊,然而当对方看过来的时候,散着微光的瞳孔能让被注视的人明明白白感受到——这个人确实在看着自己。
  戎予安读懂了数年未见的母亲的眼睛。
  那不是为人母的爱意,也并非许久不见骨肉的热泪盈眶。
  ——比起看亲生骨肉,更像在观摩一个让自己丢脸,让自己的自尊心踩在脚下,一辈子的骄傲都磨灭的小杂种。
  那眼神在无声询问。
  你怎么还没死?
  ……
  廉慕斯已经可以读懂一些基本的全英语书。
  她在顶楼的书架上找到了一本关于爱情的小说,很厚,有点像日本制式,文字却和普通的中文书一样从左往右。
  背后定价四十五点九九刀,可以买十几本霸道总裁小娇妻。
  顶楼似乎故意没有做隔音,磅礴大雨的声响甚至盖过了窃窃私语的交谈声。
  借着昏暗的灯光,瘦小的人缩在角落,头顶是瓢泼雨声,背后是温暖的人体靠背,以及轻微的呼吸声。
  在这种环境下,雨声就像钢琴声。
  乐器总是这样,在别人手里动听简单,在自己手里就痛苦困难。
  廉慕斯觉得这雨声很动听,自从和戎予安相遇后,她终于耐下了性子好好阅读,或者说“渐渐”……她看过很多很多的书,里面不乏言情……谁都清楚里面或优雅,或触动人心的句子,闭上眼好像就能感受到彻骨的爱意。
  可她依旧不是很明白。
  这世上会有不需要谱子就能弹奏的乐曲吗?
  按照常理,应该定一个相当完美充实的计划。誓师的口号,或者某种坚定的信念,然后像爬山一样一步一个阶梯,一点一点从土里磨蹭出来。
  但不是这样。
  水到渠成?
  也不对……
  哒。
  书本磕在木底板上,发出细微的声音。黑暗下的黄晕亮起了一方角落,身后的人俯腰,手指温和不容拒绝。
  廉慕斯闭上眼,感受着一点带着暖意的吻。


第77章 祭祖 。。。
  廉慕斯在戎家住了一晚。
  这本身不是大事。A市天逢夜雨; 大雨倾盆,真让张叔冒着刮雨器最大档也看不清前路的暴雨过来接人,廉家的老老少少都不会放心。
  万一碰哪儿了撞哪儿了; 车不车的不要紧; 人吓着了怎么办?
  要说廉慕斯病了一场差点没了,在廉家人心里早已隐约上升至了大熊猫级别的珍稀高度——不是雪人,更像是棉花糖; 沾点水就化成渣。
  所以临逢暴雨借住一晚也没什么; 最多戎予安身为男友,让借住这个词听上去暧昧了些; 但总归还是住在戎家老爷子的本宅。
  大人们都在还能传绯闻不成?
  总而言之; 当事人其中之一(特指廉慕斯)或许会有些羞赧,但另一个脸色如常,没有发生不该发生或者可以发生的; 人最后完完整整送回了公寓,家政妇也确认了没有少胳膊少腿,这件普通不过的事应该拉下帷幕。
  之后大家应该平淡看待,普通略过,重新回到繁忙的生活学习中。
  但廉嘉慕不。
  最近廉嘉慕从练手的地方出来,加入了廉父旗下的一个金融委员会; 正着手开展自己的项目,忙到天昏地暗不可开交——竟然还能抽出宝贵的精力关心小妹的情况,连廉雅韶都不禁赞叹妹控的精神力强度。
  “是戎家老爷子的房子,”刘姨在餐厅里忙碌着; 廉慕斯吃着早餐里的鱼,对视频里眼底一片乌青的哥哥解释道,“我没有和戎予安睡在一起……不,也不是和戎家的谁睡在了一起,没有的事,幽会?没有幽会,我睡得很早,你不要乱想。”
  廉嘉慕阴沉着表情,看起来随时会放下手中的事冲回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就知道戎家那小子早晚会下手,没想到这么快。”
  ……来了来了。那句经典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婉姐都去隔壁大学读书了,他真不是在骂自个吗?
  廉慕斯眼神已死,漫不经心附和着二哥的胡搅蛮缠。
  已经不知道怎样把廉嘉慕的神经掰回来了。
  时至今日越来越理解当初廉初然为什么一脸神秘笑意,说这家里最难以捉摸的是廉嘉慕——绝非褒义的评语,或许糅合了不少计策失败的辛酸,但绝对是肺腑总结。
  谁叫这人是自己亲哥呢。
  “我只是在戎家接住了一晚,”鱼吃完了,筷子伸向小粥,“住的是客房,不是戎予安的房间……戎予安?我不知道他住在几楼。”
  在阁楼待到十一点就各回各房各睡各觉了,她真不知道更细节的事。
  不过最近廉嘉慕总是一脸疲态,精神不振,比起这些小事,应该更担心他的健康问题。
  廉慕斯吃得差不多了,估摸了一下对面的时间:“你要不要去睡觉,很晚了吧?”
  “嗯?”轮廓高俊,气度越来越有做事样子的廉嘉慕揉了揉眉心,摇头,“等这边确认完就得走,还有事情在等着,睡觉时间少得可怜……等上机再休息。”
  廉慕斯挑眉。
  兄妹间瞬间转换了攻势,变成妹妹对哥哥的数落,换廉嘉慕心不在焉。
  刘姨在厨房里听着外面的声音,听廉慕斯沉着语气絮絮叨叨,话匣子一打开就再也关不上,好笑地摇头。
  这时候就看得出兄妹间相似的地方。
  不过廉慕斯和廉嘉慕兄妹俩也不用担心对方的生活,很快两人就会见面——廉家人都会回A市,无论待在国外的,还是在其他城市奔忙的,都会在最近聚拢到一起——老一辈的,小一辈的,像小溪重新汇聚,涌向一个源头。
  祭祖的日子快到了。
  廉家有祭祖的习惯,每个地方的祭祖方式各不相同,共同点只有不会迷失的根脉地图;高高在上的祠堂中供奉的列祖列宗们只看心意,可不会在乎你手里的股权套现,或者又当上了什么集团主席。
  祭祖前廉父就提前赶了回来,廉家老辈人年事已高,总要有人回来主持章法。他作为廉家的老大,得了最多的利,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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