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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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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廉嘉慕,其他人见到戎予安的时候都心照不宣停顿了一下,眼神明明白白,又若有所思。
  秦女士笑得和蔼客气:“戎安也来了,晚上就住爷爷家里,他们给你腾好客房了吗?”又和颜悦色关照了几句。
  廉先生更加公事公办,并没有展现出多少热情,看戎予安的眼神带了更多的考虑和思量。廉慕斯觉得他再看两眼,脸就得防不住地黑下去,毕竟声音紧绷得不像在新年问好,更透着警探审问出身的警觉。
  大哥参加酒会去了,只留了一段语音。大姐和二姐在小小的惊讶后很快恢复了平静,不动声色地照常谈笑——可见大部分亲人还是相当冷静沉着的。
  除了廉嘉慕。
  “你小子怎么会在这。”
  狐疑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一名不速之客,廉嘉慕黑着脸问。
  他刚从酒会下来,一边松着脖子前的领结,完全没有欢迎的模样。
  戎予安:“因为木木在?”
  “不要说得好像理所应当一样,”这位二十多岁的成年男性大喝,“木木也就算了,老爷子呢,他怎么没把你赶出去。”
  还有什么比幼稚更能证明一个人的傻气呢?
  老爷子笑呵呵看电视,仿佛没有听见廉嘉慕的喝声,装聋作哑的技术炉火纯青。
  到了最后有些吵闹,廉慕斯直接关掉了视频,将不甘不愿兄长的傻脸关在了屏幕的另一端。
  空气瞬间沉静下来,只听得见主持人介绍着参加联欢晚会的人们。
  沉吟半晌,廉慕斯艰难开口,脸上发烧:“抱歉,他可能喝多了。”
  廉嘉慕很少喝醉,一旦喝晕了就管不住嘴。
  他的脸透着红,可能刚从酒会上下来——更关键的是,这人喝醉了就很容易犯傻气说些幼稚的话。记得有一回还从酒会上溜回来,一身酒气倒在门前,吓得刘姨差点打急救电话。
  戎予安倒是笑得很开心。
  “没关系。”他低声说。
  外面一片火红,每家每户都挂着灯笼,家家户户都在自家的屋子里谈笑团圆,显得小区有些冷清,然而廉慕斯依旧感受到了强烈的过年气氛。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她的身边有爷爷,有喜欢的人,还和亲人们通了视频,像空空的水壶里注入了水,心里的一部分在某一瞬间洋溢出高昂的情绪。
  老爷子脸上的皱纹都全部舒展开来,笑得比往年还要朗健。
  鞭炮声和烟火点燃了新一年的开端。
  和小时候一样的璀璨烟火,和家里通完电话的戎予安转过长廊,无意看见立在落地窗前的人。
  烟火璀璨的光映在她的脸上,照亮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窗外是吵吵闹闹的烟火,但眼前的此刻和此地却显得格外安详沉静。她在想什么,还是什么都没有想——夜幕映衬得亮如白昼,她的眼里也一同绚烂斑斓。
  流光溢彩,戎予安忽然想到了这个词,他对烟火没有兴趣,但不远处的人眼里流光溢彩的光,让他突然察觉到了烟火美丽的地方。
  那是他红尘中最美的一道烟火。
  捏着手机的手指缓缓收紧。
  下一刻,他毫不犹豫,抬脚走了上前。
  除了第二天醒过来时被迎面出门的男友吓了一跳外,廉慕斯的除夕夜过得很好。
  在门口遇见戎予安的刹那,脑子里闪过了“做梦中”之类的疑惑。
  幸好很快反应过来。
  廉嘉慕后来又锲而不舍打来了视频,这次廉慕斯晓得他是真的喝醉了,面对对方狐疑地追问“那小子人呢”“怎么只剩下木木你一个人”的时候,面不改色回答了“你看错了吧”“戎安?我不知道啊,他可能在自己家过年”之类的善意谎言。
  希望从姐姐们那里得知真实情况后,他不会太激动。
  春节还是很忙的,他们需要应付的也不只是亲戚和朋友,一同吃了早饭后,戎予安就独自回戎家了。
  很平淡地道别了一声,道一声平安,没有那么黏腻也没有那么亲切,却又奇怪地多了一份日常感——就好像简简单单的日常,两条线普通交缠在一起,又各自一边,普通地有着各自呼吸的空间。
  感觉不坏。
  临走前廉慕斯把爷爷包的几包干橙交给了戎予安,这些干橙可以泡水喝。廉慕斯嫌酸,每次都要偷偷加一堆砂糖,考虑到戎予安奇特的味觉(令人厌恶的恐怖饮料),或许他会喜欢。
  这一幕被上门拜年的大表姐看进眼里,等戎予安走了,这位工作近十年的成年女性一脸诡异地望向廉慕斯。
  廉慕斯:“???”
  大表姐说不出心中复杂的感觉,只是围观了两名高中生的道别景象,莫名感到了一丝隐形虐狗氛围。
  不,如果黏黏糊糊的腻歪还好,心里完全可以嘲笑“哼这样不出半年热情退却就会分手”——为什么两名高中生却表现出了结婚十周年的日常生活感?
  高中生而已,不要太嚣张了!
  想到除夕夜的前几日交往半年的男友提出分手“你并没有很在乎我们之间的感情,有种‘到年龄了该成家立业’的感觉,抱歉,我想要一段更用心的爱情”,三十多岁的人生再次遭遇了冲击——不知不觉那些愉快的青春逝去了,好像以后的人生也即将修改得面目全非。
  总觉得很对不起察觉到这点的前男友。
  “清姐,”廉慕斯撑着门扉,面无表情看着目光渐渐溢出绝望的女人,“你到底进不进来。”
  ——论她的笨蛋表姐们。
  简单的过年很快因为一群吵闹的表姐炒热了气氛,大姑妈家的表姐正常的时候也没那么讨人厌——不是所有人都像一些人一样每时每刻都在挑衅,她只是单纯的嘴皮子像刀又不考虑后果。
  过年的时候还挺正常,也有可能是自己情绪稳定——总之,一群表姐妹在暖融融的客厅剥桔子吃,玄关堆满了上门的礼物。
  听着大表姐的痛斥,大姑妈家的表姐翻了个白眼:“几十岁都无所谓吧,人最重要的是活出内心,你管那些亲戚还有那些反对结婚的怎么想。结不结婚看你自己,关那些喜欢结婚和不喜欢结婚的人屁事。三十多岁正是好年纪好吧,我都准备三十五岁再结婚——我跟你说,生孩子不是为了传宗接代,是因为你正好想迎接新生命了,又不是为地球人口作贡献——过几万年大家都会死的。”
  总而言之,没对象着急个屁,结婚这事又没有deadline。
  廉慕斯挑眉,竖了个大拇指。
  ——话糙理不糙。
  “文明点啊。”大表姐弱弱开口。
  对着一屋子的表妹,她的气势完全弱了下去。
  ——失恋了还要听说教,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QVQ。


第69章 唯独 。。。
  春节时期除了廉慕斯所有人都很忙。
  老爷子忙着修花修草逛庙会; 表姐们在头一天热热闹闹玩了一场后各回各家,至于计婉兮卫望舒等学姐们,更是在第四天就进入了高考备考期。不仅戒了娱乐; 更完全戒了手机和网络; 沉浸在了苦修士的学习生活中。
  “说起来,我都忘了她们是高考生了。”廉慕斯不由感叹了句。
  有些人嘴上说着复习,其实最擅长临时抱佛脚;有些人嘴上说着没看书; 其实只是一种谦虚的表达方式;而计婉兮等人; 不学习就是真的不学习——就算即将高考,大年初二初三依旧玩得很疯。
  ——这几个的平时成绩都很被人看好; 如果她们的班主任知道了怕是会急到暴跳如雷。
  玩够了还是得好好回家学习。
  她们当中有些人既定了要继承一部分家业; 以后的路子已经有了定数,像计婉兮家从来女主外男主内,她作为曾孙女总有一天要继承家业; 至少要拿出像模像样的成绩。不然面上也不太好看。
  认识的人不多,其他人都忙于学业工作,廉慕斯就这么无所事事闲了下来。
  戎予安回了戎家。
  戎家老爷子的孙辈不多,戎予安是肯定要回家“学习”的。他们商量了下次小约会的行程后,大约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见面了。
  真是奇怪的感觉,廉慕斯翻着手中的书心想着; 情侣之间的黏腻期渡过得很快,现在和男友分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好像两个不相关的个体,独立的空间扩开了,甚至看书的时候不会想到戎予安。
  但当对方发来短信的时候; 在那一瞬又能明显感到一种默契的融洽。
  真实的情侣她并不清楚,或许应该在无人的时候浪漫拥吻,或者趁人不备忽然深切热吻。
  总之一定怀着满腹的爱意,想要与对方合二为一——廉慕斯并没有这么想过。或者戎予安也没有表达出这个意思。
  他们偶尔的吻很轻,很淡,像一种自然的触碰。
  在接吻的时候,廉慕斯都会想着——这是一个幸运的吻。
  出去散步的时候见过亲昵的情侣,有的大大方方,有的害羞羞涩;女孩躲在男孩的怀抱里,不好意思地将脸贴近男友的胸口;或者手牵着手,在晴朗的天空下互相靠近对方,一同缓缓散步。
  他们不同与此,却又隐隐联系着彼此的情绪和感官。
  初五祈福迎财神,午饭后为了祈福,廉慕斯去了A市有名的寺庙。
  遇上崔静晗是意料之外的事。
  这座寺庙香火很旺,佛慈宽心,不论信佛还是不信的人都会过来许个平安。
  庙宇的后山有一片宽敞的水池,深不见底,水池旁有一棵郁郁葱葱的古树,每每到节日的时候,游客和香客异常多,这片地域在喧闹的香火后显得格外雅静,是临时歇脚的好去处。
  廉慕斯避开了人多的地方,就在大树下撞见了崔静晗。
  崔静晗比她高很多,头发一丝不苟束在脑后,侧脸美得像在泛光。随着年龄增长,原本带了点妖气的精致面容慢慢生长开,眼尾多了些冷硬的线条,不笑的时候,眼里就只剩下冰冷。
  一身白衣,仰着脑袋,默默望着树梢投下来的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
  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几乎没有犹豫,廉慕斯转身就走。
  才走了没几步身后就传来声音,没有人前人后的温和,只是平静:“见都见面了跑什么,又不是躲瘟疫。”
  “……”
  默然无言地停下脚。
  廉慕斯转过身,对看过来的崔静晗说:“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吗?”
  这一句问话直接难倒了两个当事人。
  崔静晗定定注视了半晌,忽的笑了笑,笑容有点自嘲:“也是。”
  倒是一张罕见的脸。
  廉慕斯的印象中的崔静晗总喜欢维持着一种可以随意掌控的亲昵,能将小女生的心情挤兑得相当卑微苦涩又恰到好处。其他时候简直像一位女王,不需要多费口舌,自然有傻子前赴后继。
  如果崔静晗不针对她,她大概也是其中的一员。
  崔静晗侧着脸,俩人没有多说什么,廉慕斯安静地回头往外走,走到一半,忽然顿身回头,皱着眉扫过对方的脖颈——她总感到不对劲。
  细细看过去,很快就发现了端倪。
  崔静晗擅长打扮,今天穿得却比往常还要厚一些,白皙的脖颈上隐约露出了些许不该出现的痕迹。清透的白之上,覆着一层隐约的灰黑。
  一片上了底妆也相当明显的淤青。
  从脖颈到锁骨,淤血的、乌青的淤伤,甚至有肿胀的掐痕,就连唇角都挂了彩。廉慕斯抽动了一下嘴角。
  虽然没有明显的破皮,但卖相整体而言有点吓人。
  或许是打量的目光稍微有些久了,崔静晗猛地转过了头,和她对视一眼,又漠然转过了脑袋。
  不久后,不远处的人完全没了踪影。
  伤口嘶嘶泛着疼。
  崔静晗知道自己有多狼狈。
  满脸血污的话出门也会吓着别人,早上出门的时候再三确认了脸没有肿到惊世骇俗,但肿伤和裂口都没那么容易遮住。
  前几天为了签字的事不得不回家,那个男人继续肆无忌惮用脏话辱骂她,一边拳□□加——“□□”“娼妇”“你和你母狗娘都是我□□的狗”……感觉自己不像一个人,更像是一块残缺的破布,打到耳朵里只剩下杂乱的嗡鸣。
  原因不过是不想在家里过夜,就惹得对方怒而翻脸。
  挨打完之后,那个女人一如既往过来劝导“不管怎么说,那是你爸爸……他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不要惹他生气”。
  面无表情吐出了嘴里的血后,又像是母爱的一部分受到了惊醒,慌忙安抚道:
  “你还是在同学家躲一躲吧。”
  好像头顶重重挨了一下,笑也笑不出,什么感觉也没有。
  从小挨的次数太多,早就没了知觉。
  但这幅面貌,无论如何也不想被廉慕斯看见。
  崔静晗不紧不慢收紧了大衣领子,沉静得好像身旁默然的大树,看也不看向廉慕斯离去的方向。
  唯独不像被那个人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
  祈个福在寺庙里撞上了不成型的瘟疫,廉慕斯往功德箱里扔了不少钱,又用泉水净手,希望能够好好地去去晦气。
  寺庙里多得是肃穆虔诚的香客。
  许多同年纪的女生成群结队过来,去抽庙里的签文,还买了护身符,怂恿着队伍里的女生去告白,嘻嘻哈哈从身旁走过,宛然散发着活泼的青春气息——和这群同龄人比较,廉慕斯就像一个只会砸钱的傻大款。
  视线移到功德箱上,心中默默念了好几遍,廉慕斯才小小安心了下去。
  然而安心没有维持太久的时间。
  天有不测风云。
  初五逛了一天寺庙,傍晚回去的路上,汽车驶过南大街的一个算富裕的小街区道口时,廉慕斯的视线注意到了小巷口的人影。
  “……”有种想把功德箱里的钱拿回来的冲动。
  那个人影真是格外印象深刻,尤其是上午还见过一面。
  暖风呼呼吹着,廉慕斯深深吸了口气。
  崔静晗只听见耳边有母亲着急的叫喊声,伴随着猛力的拉扯和追打踹带,眼前早就一阵发黑。几乎控制不住地往地上栽倒——尽管如此,女人也只敢在一旁慌张地哭嚎,还有继父恶声恶气地责骂“才这么小就知道出去睡男人,以后生个小杂种出来还要不要脸了”。
  头发一阵剧痛地拉扯,像拖出所有的心肠和肺腑。
  一个奴隶和一个奴隶主的婚姻。
  老师是这么教导的“母亲,就是会保护孩子的妈妈”。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么一回事。
  黑沉沉的双眼没有光也没有希冀,只有闷哼和母亲哭到呕吐的声音——只会哭,就算现在也只会坐在地上哭。
  她的母亲,她的守护神,永远只会站在一旁哭个不停。
  所有的痛觉都消失了,却还是能闻到呕吐的臭气,就像自己一样,只是包裹精致的垃圾。他人只看得到精美包装,却往往想象不到里面的东西有多么肮脏低贱。洗漱的时候恨不能扒去身上的皮,就连指甲也恨不能捡到看不见肉芽为止。
  缝隙里全是肮脏的气息和细菌。
  那么近的距离,都可以看清灌满邪念的毛孔。
  可告诉母亲的时候,却只得到了惊慌失措的眼神,含泪的眼,以及“不要对任何人说”。
  不要对任何人说。
  不要说。
  一次又一次的不能说,不可说,不要说。
  就算挣扎也没有人相信,大人们不说,谁也没有证据。
  被扭曲的东西是不可能复原的,就好像对那些美好的憎恨,那些觉不正常的扭曲感情……
  一阵剧痛,崔静晗忍不住笑出声。
  如果就这么简单死掉的话就好了,那一定痛快淋漓。
  阴影落在脸上,却突然想到了过去的回忆。
  笑嘻嘻的脸,毫无防备地伸出手来……
  那还是少有的真诚,真想知道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连笑都透着不染尘世的青草气息,凉沁进心肺,噗通一声在心里扩散开。
  太干净了,干净到光是靠近就快被灼伤。
  疼痛渐渐转变成了黑暗,在沉入黑暗前,崔静晗哆哆嗦嗦蜷缩起了身子。
  这是错觉,她想,不可能在这里……如果被她看到了这个样子,她不如去死。
  唯独不想被那个人发现这些。
  唯独——


第70章 消毒 。。。
  医院的消毒水味一如既往难闻; 急诊室的走廊人来人往,气氛压抑紧迫。长廊中有两三个人在哭,哭的方式各不相同; 其中一个中年女人几近晕厥; 整个人都趴在了消防栓上,哭声弱得快背过气去。
  老张匆匆从长廊的拐角处拐过来,手里拿着医院单子; 比起崔静晗母亲更像行色匆匆的家属。
  报警的是他; 处理了一切事物的也是他,从头到尾没让廉慕斯参与进来——廉家也不会放任廉慕斯搅和进这种事。
  虽然平日里打点得好; 但记者这种职业也有负责不同版面的人; 在网络发达的时代,难免会有些不太清醒的小年轻,闹出风头未免不美。
  警局那边已经把中年男人带走了; 廉慕斯站在很远的地方,警察过去后依旧充满了混乱和喧嚣——男人骂骂咧咧着,丝毫没有反悔的态度——嚷嚷着教训孩子。
  这么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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