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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如明月-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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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完江白两家的事,又聊了一些小朋友生活里的趣事,周明凯却是发现陈皎皎还没有回来。
  周明凯皱起了眉,看了看身后洗手间的方向,陈少季也隐隐觉得不太对,也站起了身子:“去看看。”
  他们走到了洗手间,拉开了隔着的帘布,才发现洗手池空无一人。
  室内放着音乐很吵,周明凯的耳朵靠着门,很大力地敲击着女洗手间的木门:“皎皎!你在里面吗?西西!北北?”
  一直这样拍了很多次,周明凯才听到里面传来了小男孩的哭声。
  很大力地、很委屈地、哭声。
  周明凯立刻冷了颜色,他稍稍远离了门,对着里面大声说道:“里面还有谁?我撞门进去了!皎皎?”
  周明凯对陈少季使了眼色,然后比了手势,然后狠狠地朝着门撞过去。
  门开了!
  周明凯拿视线搜索着,终于在洗手间的角落里看到了正在哭着的小男孩和蹲在地上的陈皎皎。
  她们的旁边,是一个坐在地上的女人,她的手腕上,有鲜艳的血迹蔓延开来。


第79章 关于未来(六)
  女人蹲在地上,她今天穿着白色的裙子,裙摆拖在地上,她把正在号啕大哭的小男孩抱在怀里,小声地拍着后背一下一下地哄着。
  周明凯走过去,把小男孩从地上想要抱起来,但是陈北北却像是突然崩溃了一样推开了他的手,他小小的拳头打在了周明凯的身上。
  陈少季黯了黯眼神,示意后面赶来的工作人员报警叫救护车,环顾狭小的洗手间,没有看到陈西西小朋友的身影,于是敲击着洗手间的门,挨个拍过去。
  敲到其中一扇门的时候,门是从里面反锁的,陈少季大力地敲击着门板,对着里面喊到:“西西?西西你在里面吗?是舅舅,舅舅和爸爸都来了,你在里面的话给舅舅开门可以吗?”
  在陈少季问了四遍之后,“咔哒”一声,门被从里面打开了,陈少季匆忙一瞥,然后才发现小哭包蹲在其中一个隔间的地上,捂着嘴巴不敢出声。
  陈少季心疼坏了,把她抱起来,托住她的脑袋和身子,轻声地哄着:“舅舅来了,西西不怕啊,不怕没事了。”
  那边的陈皎皎一直想要把小男孩抱起来,但是陈北北怎么都不肯,他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脸一直埋在手里,只要有人来拉他或者抱他,他就扭着身子反抗。
  周明凯从未见过这样的北北,连陈少季都冷了心神,他走过去,叫起了周明凯:“你来抱西西,我看看北北。”
  现场实在混乱,小姑娘抽泣着扑到了爸爸的怀里,脸埋在爸爸的肩窝里一直在哭,周明凯怎么哄怎么问她都不说一句话。
  周明凯抱着小姑娘稍稍往后退了几步,看着陈少季在陈北北面前蹲下来,男人抚着小男孩的脑袋,一下一下的诱哄着。
  陈皎皎也在他的旁边一遍一遍地哄着:“北北,你看看皎皎好不好,北北…北北…”
  陈少季再次察觉到这对姐弟的状态都不太对,他的心都在往下沉,他抬起头,轻声问陈皎皎:“他怎么了?”
  陈皎皎的眼泪一下子就顺着脸滑下来,她茫然又不知所措:“他…他知道了…白昭菲告诉他了…”
  陈少季和周明凯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森森冷意。
  小男孩现在谁都不想理,连陈皎皎去抱他都没有用,最后还是陈少季,强制地抓住了他的手脚,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救护车和警察都来得很快,陈皎皎有些恍惚地坐在日料店外面的长椅上,安静地等警察来做笔录。
  陈西西已经不再哭闹,但是陈北北的状态很不好,小男孩已经哭到声嘶力竭,隐隐约约地,陈皎皎还能听到他在哭喊着:“皎皎骗我…爸爸妈妈…”之类的话。
  陈皎皎双手撑在椅背上,强撑着自己的身体,看着急救车闪着红灯把白昭菲抬出去,鲜红色血迹在她的脑海里绽放开来。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她给陈北北洗完手,就把小男孩放在地上,转身去给陈西西洗手,但是一回头,就看到白昭菲苍白着脸,怀里抱着她的北北。
  陈皎皎当即就觉得古怪,想要呼救,但是白昭菲已经拿出了刀,抵在了陈皎皎的腰后。
  “抱起这个孩子,跟我进去。”她说。
  陈皎皎倒也不是怕她的刀,但是白昭菲明显地精神状态不正常,陈皎皎自己制服她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毕竟还有两个孩子在这,尤其是北北还在她的手上。
  所以陈皎皎几乎是没有思考,回答她:“好。”
  一进去到洗手间,陈皎皎立刻趁着白昭菲不注意,把陈西西塞进了其中一个隔间,然后抵在了门口,嘱咐里面的女儿:“西西!锁门!把门锁上!”
  白昭菲十分平静地看了她一眼,倒也没说什么,她蹲下来,把陈北北放在地上,用胳膊勒住了陈北北的脖子:“别紧张,陈皎皎,我不会把他们怎么样的。”
  陈皎皎是见过有心理疾病的患者的,白昭菲和她当时产后抑郁的时候在心理咨询师那里看到的一个女病人十分地相像。
  苍白的、昂贵的化妆品都掩盖不足的病态。
  陈皎皎也蹲下来,背靠着女儿的那扇门,诱哄似地对白昭菲说:“既然你不想伤害他们,那你先松手,北北很疼,你看看他的脖子…”
  她提议道:“你先放开北北,我把他和西西送出去,我和你走。”
  白昭菲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她的眉眼,然后摇摇头:“不行,我把孩子放出去,他们就会找来陈少季,我不想看见他。”
  虽然陈皎皎一直怀疑过白昭菲喜欢的另有其人,但是现在听来也十分迷幻,陈皎皎看她还算好交流,并且轻轻地松开了陈北北的脖子,尝试着继续说道:“白昭菲,你如果喜欢阿季的话,应该和阿季好好地交流,你现在这样没有任何意义。”
  白昭菲轻抬起眼皮,唇角突然勾起意思诡异的笑容:“有啊,怎么没有?”她冷笑道:“我让你痛苦了,陈少季也会痛苦的,毕竟你们是好姐弟,不是吗?”
  陈皎皎假装平静地、温和的对她说道:“你没有办法让我痛苦,因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在意。”
  白昭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病态地轻笑道:“是,我没有,但是周明凯可以。”
  ……
  陈皎皎坐在长椅上,身边撒着的是日料店昏暗的灯光,她感到无限地迷茫又可笑。
  手掌心中传来一丝丝温度,陈皎皎费力地抬起头,恍惚的视线里出现了刚刚白昭菲口中提到的那个男人。
  陈西西已经不哭了,刚刚小姑娘其实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被妈妈推进了隔间之后,怕极了,所以她蹲下了身子,抱住了头,捂住了耳朵,直到舅舅来敲门她才把门打开。
  周明凯哄完了小哭包,就去给陈皎皎倒了一杯热水,看到她用着无限疼痛又感慨的目光看向陈北北的方向,他心疼地坐在了她的身边。
  但是她在看到他之后就低下了眼。
  他伸出手想要去握住她的手,但是被她不动声色地躲开,这个举动成功地让周明凯皱起了眉头。
  周明凯固执地去揽她的肩膀,轻声地安抚她:“没事的,你没有碰过刀,白昭菲是自杀,我们做完笔录就回去休息好吗?北北你也别担心,他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阿季在陪着他了…”
  “周明凯。”
  她打断他。
  周明凯抬起眼皮,去看她的眼睛和今夜无助的侧颜。
  她低着头,周明凯看不清她的表情和眼神。
  良久,周明凯听到身边的女人轻声地、迷惘的、飘渺的嗓音传来。
  “周明凯,你妈妈是为什么自杀的?”
  她转过,面上是麻木的残忍:“是因为我妈,是吗?”
  她问出这句话的之后,就有些痛苦地闭上眼,她有些难以抑制地抱紧自己,仿佛问出了什么压抑许久的绝望。
  周明凯周身的血液在那一刻凝固,他感觉到天寒地冻的冷,明明已经是春天,明明是在室内,他却觉得深处最冷的结界口,
  他的姑娘,再一次伸手,将他推离开来。
  他怎么努力,都握不住她的手。
  许久之后,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陈皎皎,你想我怎么回答?”
  你想我怎么回答?
  是让我告诉你,我曾因为这件事犹疑彷徨,将你拒之门外;还是让我告诉你,我爱你,爱到可以忽略所有的伤痛和离别。
  我,无从说起。
  陈皎皎靠着椅背,像是被微咸的海水包围,透明的、蔚蓝的海面淹没了她,又给她带来了无限的绝望。
  她以前很喜欢大海的,陈皎皎有些恍地想。
  海面波涛汹涌或是风平浪静,都是海水本身罢了,让它杀人或者温顺的,是风。
  吹皱一池春水的,也是风。
  暴风雨来临的时刻,没有人可以独善其身。
  陈皎皎看着身边这个她爱了一整个青春,和她纠缠了快要二十年的男人,她轻声说道:“周明凯,分手吗?”
  不是“我要和你分手”,也不是“分手吧”,是“分手吗”。
  周明凯的心口都像是被她撕裂开一道道痕迹深重的伤口,血迹斑驳,又带着绝望和无奈。
  周明凯伸出手,将她按在了怀中,他的头靠着她的脸颊,双手按着她的手背,他靠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不要。”
  陈皎皎的眼泪一点一点地砸在他的耳后,她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为什么不要?凭什么不要?”
  周明凯红了眼眶,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我说不要就是不要。”
  他继续道:“陈皎皎,你没有良心。”
  又是这句话。
  陈皎皎看着日料店里稀奇古怪的装饰,周围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和警务人员,视线所及是虚妄的环境,她闷着声音说道:“你就当我没有良心吧,我不想看见你了。”
  周明凯叹口气,他松开怀里的陈皎皎,轻抚着她的脸颊,那里刚刚沾上了一点血迹,他摩挲着,把那块血迹擦干净,然后郑重说道:
  “那我也告诉你,不行。”


第80章 我能够相信的永远(一)
  “陈小姐,请您诚实地叙述在洗手间发生的一切,我们会全程记录,如果您在过程中感到有任何的不适或者有任何问题,都可以终止该次笔录。”
  【——“陈皎皎,你知道为什么,五年前,周明凯会对你妈妈不管不问吗?”】
  “陈小姐,据您所说,是白昭菲女士在听到敲门声之后,用她携带的刀划伤了自己是吗?”
  【——“陈皎皎,当然是因为他恨你妈妈啊…”】
  【——“也是,那可是杀母之仇啊,想想,一个二十岁的男孩子,一回到家,从洗手间里流出来的血都快到门口了,可怕吗?”】
  陈皎皎坐在椅子上,有些麻木又有些迷茫,听着负责笔录的警察一点一点的询问着案子的细节。
  但是不可避免地,脑海里还是不停地回想着白昭菲的话。
  【——你觉得他为什么会在他妈妈去世之后就去了国外读书?为什么从来不和你联系?陈皎皎,因为他不想见到你。】
  因为他不想见到你。
  原来,他不想见到我啊,陈皎皎有些茫然地想道。
  直到走出笔录的房间,陈皎皎都还是那个样子,陈少季看着姐姐迈着那样虚浮的步子走出来,走过去握住了姐姐的手。
  “皎皎,我们回家。”
  陈皎皎偏过头去看他,想了想,还是轻声地问道:“他呢?”
  她没有说是谁,但是陈少季明白了。
  陈少季给她披上衣服:“外面冷——他去医院了,白昭菲没有生命危险,很快就会醒,总要有一个人去和白家交涉……”
  陈少季叹口气:“他去了…”
  陈皎皎点点头,没有再问。
  陈少季叫来了自己的助理,保姆车就停在门口,陈西西和陈北北已经在车上蜷着小腿睡着了,陈皎皎一上车就看到了这两个小家伙。
  陈皎皎伸出手,握住了小哭包的小拳头,她的身体很热,温度透过小拳头传给陈皎皎。
  陈少季帮两个小家伙把盖着的小毯子挪了个位子,然后给陈皎皎也拿了一个:“睡一会吗?我们回陈家老宅。”
  陈皎皎虽然疲倦至极,还是摇摇头:“不了吧…北北…”
  陈少季安抚似地拍拍她的肩膀:“陈家老宅没人,我打点好了,就回去休息一下,明早我们再谈好吗?”
  陈皎皎强撑着身体,固执道:“不行…我…”
  陈少季终于妥协:“那回去名成路的那套别墅吧,我找阿姨来收拾一下。”
  听到不用回陈家老宅,陈皎皎放下了心神,终于靠着车窗,闭上了眼睛,
  ……
  与此同时的上海第一人民医院里,白昭菲的病房门口,周明凯被堵在了医院的走廊上。
  白家那个老头老太太正在戳着地板骂他。
  但是周家公子以一敌四,当仁不让。
  “周家小子!你们简直欺人太甚!不要以为我们白家没人了!由得你们这样欺负!”
  ——“她自己拿刀割下去的,血溅得三米远,我可没工夫官她是死是活。”
  “那她也是为了你才自杀的!可怜我的女儿啊,为了你这样一个负心汉想不开,老天爷哪!你开开眼!这样的陈世美你为什么不快点收走!”
  ——“老人家,你搞清楚,你女儿跑到我媳妇面前胡说八道,把我小舅子脖子勒出一道血痕,把我女儿吓得在洗手间里直哭,我没告你女儿谋害幼儿心理健康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
  “……”
  所以说,不要和律师争辩这种没有事实依据的控诉,尤其是在这位律师极度气愤并且不爽的情况下。
  不过最终白家人也并没有能纠缠太久,因为白昭菲的合法伴侣来了。
  江祁泽看上去冷漠无情得很,满脸都是不高兴,带着几个男人过来,直接把白家的人轰回去了。
  白家老爷子被江祁泽气到脸都白了:“你敢让我们走?”
  江祁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然呢?你准备照顾你女儿?我好歹带了护工和保镖过来,她再想自杀再想发疯你来捆住她?”
  头一次见到软禁还说的冠冕堂皇的。
  白家二老最终还是屈服了,看样子是人手不够准备撤退了。
  看着白家的人消失在医院的走廊上,江祁泽摸了摸脖子,看着长椅上的男人:“一起去喝一杯?”
  ……
  陈皎皎把两个小孩子抱下车,大概真的是白天哭累了,两个小朋友都睡得极熟,陈皎皎和陈少季抱着他们和助理说了再见他们都毫无动静,
  陈少季抱着他们上楼,陈家老宅的阿姨已经来清理过这里,还补了一些日用品,陈少季把陈皎皎推进浴室:“皎皎,现在去洗澡,我去给你煮点吃的,待会把他们叫起来吃饭。”
  陈皎皎点点头,乖巧的进去洗澡,洗完清清爽爽地出来,倒也不是非常困了。
  出来的时候小姑娘在皱着眉头打呼噜,陈北北却张着手不安地在空中挥舞,陈皎皎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在睡梦中哭出了声:“…哇…皎皎…”
  陈皎皎连忙过去,坐在床边把他抱起来,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但是小男孩却是越哭越厉害,陈皎皎没有办法,把他抱起来走出了门,在走廊上来回地走动着。
  小男孩渐渐地安静下来,但是也睡不着,他哼哼唧唧地趴在陈皎皎的肩膀上,闭着眼睛闹情绪。
  陈皎皎干脆抱着他下楼,把他放在了吃饭的儿童椅上,给他倒了一杯水。
  陈少季煮了水饺,端了两盘出来,看到陈北北醒了,给他拿好酱醋碟和小碗,放到他的面前。
  小男孩清醒之后坐在椅子上,为着自己白天闹得情绪感到有些羞涩,低下头,蘸着醋咬了一口饺子。
  他没有夹好,饺子的汤汁溅了一点到他的衣领上,陈皎皎起身,给他拿来了围兜,围在领口里。
  小男孩低低地说道:“对不起皎皎。”
  陈皎皎坐下来,又给他夹了一个水饺到他的小碗里放凉,她看着面前小小的男孩子:“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小男孩一想到今天晚上的事情,还是委屈的厉害,一瞬间就红了眼睛,但是他还是坚强地抬起头,说道:“我不应该踢姐夫,皎皎抱我的时候我打到了皎皎。”
  陈皎皎一瞬间心酸难忍,一个五岁的孩子,坐在她的面前,现在是在安慰她吗?
  陈皎皎拉住他软软的、肉乎乎的小手,仿佛是握住他幼小但是坚强的小心脏,她尽可能温柔地说道:“是皎皎先做错了,北北,你可以发脾气的,你有这个权利。”
  但是小男孩还是摇了摇头:“我是男孩子,我不该乱冲你发脾气的。”
  陈皎皎的心口像是被轻轻地打了一拳,温柔又酸涩。
  “那么,”陈皎皎看着这个她教育出来的勇敢、坚强、有担当的小男孩说道:“你还有什么想要问皎皎的吗?”
  晚上的时候,他有很多很多的问题想要问的,但是现在却是无从下口,小男孩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问。
  想了半天,他嗫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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