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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错爱:少帅的19姨太-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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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潘启文接着说道:“而在这之前,我的责任便是靖边为民,在这一方土地上,试着实施三民主义,而这一切的基础便是民生,所以,我今天来,就是来跟大家讨论我们对民生方面的规划。”“为什么要到这里来讨论这个问题呢?中山先生说过,‘治国经邦,人才为急’,我是军人出身,打仗在行,可这治理民生却不并在行,而咱们西南大学人才济济,我今天来,只是抛砖引玉,希望寻得治理民生之良策,更能觅得良才!所以,还请大家不吝赐教!”
  台下又是掌声雷动,前排的人更是兴奋不已,均都跃跃跃欲试。
  梅果侧头轻声叹道:“黎黛,你这二哥真正是个人物!既有雄才大略,威严之外,又有笼络人心之法。几句话,便打消了大家的反感,反而令人人只想为他所用呢!”
  黛儿骄傲地笑了笑,却不忘记推销自家大哥:“哎,我告诉你,我大哥也不差的!”
  梅果却没理她的茬,仍是将话题回到潘启文身上,淡淡笑道:“我们原先都是准备的那些个关于‘民主’与‘独裁’的话题,现在全都用不上了,只能被你二哥限在民生里了呢。”
  叶蕴仪轻轻一震,眼睛看着台上那英挺伟岸的男子,脑海里不自觉地响起他恳切的话语:“可不可以试着重新了解我?就从这演讲开始?”她的眼神越发地迷茫起来。
  台上潘启文侃侃而谈,时而幽默地调侃两句,台下掌声不断、笑声不断。
  叶蕴仪心中震惊不已,他的那些民生方略,赫然便是结合了她当初在潘家集时写下了那本厚厚的民生纲要的内容,她没有想过,他竟细细地看了进去!
  只不过,她写纲要那时,大多出于理论,并未了解实际情况,而他却实实在在地在那纲要和理论的基础上,拿出了切合实际的办法,有些方法,未必合适,也未必长远,但却是目前来说,最为实用的!
  更重要的是,他已在她纯粹民生的基础上,已想到了律法的建立和健全,这无疑比她当初的想法,又高出了一个层次!
  又一次的掌声中,潘启文正在做着他的“抛砖引玉”工作:“我们目前正在做的和能想到的就是这些,希望大家不吝赐教,多多讨论!”
  于是,一个又一个学生和教授上了台,但所说的,大多是些理论上的东西,也并未有超出叶蕴仪给出的大纲的范围。
  台下,黎黛捅了捅梅果:“你怎么不上去?”
  梅果笑笑:“你看那些经济系和政治系的教授,都没有什么实际有用的、能超出你二哥的东西讲出来,我一个外文系的上去,不是丢人显眼吗?我原来准备的不过是一些西方民主与法制的问题,现在,完全是用不上,都被你二哥聪明地将话题箍死在民生里了。”
  她转头看向叶蕴仪:“倒是叶老师,我觉得,只有您,可以上去与潘少帅一较高下!可别让这辩论会完全成了少帅的演讲专场了。”





  辩论会(三)
  更新时间:2012…8…26 21:59:20 本章字数:3614

  就在这时,场上除了潘启文,已无别人,有些冷场,潘启文淡淡地看向台下,笑道:“似乎有些原准备上来的师生,并未出现?”
  他眼睛似不经意扫过叶蕴仪,径直转向了梅果,笑道:“梅同学,你刚才可是言之凿凿地要与我辩上一番的,现在怎么不出声了?”
  梅果站起来,低头沉吟一下,大大方方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的神色,她也不上台,只站在座前笑道:“少帅,这民生问题大道理我不懂,那么我便问一个具体的事情。”
  潘启文点点头:“请讲。”
  梅果眼含笑意,朗朗说道:“关于妇女缠足,我想这也是属于民生的范畴吧?既然少帅口口声声说以实际行动维护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那么,可否请少帅说一说,中山先生曾经提出的,‘通饬各省劝令禁缠足’,您准备如何劝令全西南的妇女不要缠足?馊”
  梅果一番话,令台下一片笑声,所有人都带着看好戏的神色看向台上。
  潘启文略为诧异地看了一眼梅果,也不由自主地轻笑出声来,做出沉思状:“嗯,如果我下令,向缠足女子征收‘小脚捐’,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说我独裁呢?”
  台下一片哄笑之声,更有人已为潘启文敏捷的反应鼓起掌来燮。
  潘启文却正色道:“大家也许觉得这是个笑话,可这的确是行之有效的办法。我曾在潘家集试行过‘小脚捐’,有一定成效,但也不能全部禁绝,后来,我就另想了一个办法,潘家集所有的女子便全都放了足,而这个办法,却比‘小脚捐’更遭人骂。”
  场中所有师生不由都瞪大了眼,被吊起了好奇心,只听潘启文笑道:“这个方法就是,我下令,凡男子娶缠足女人为妻的,军政府不得颁发婚书!虽说我们奉行的是一夫一妻制,但凡家中已娶小脚女人而不愿放足的,允许以此为理由纳妾!”
  潘启文故意探头向梅果脚下看了看,唇角一勾,笑道:“也就是说,若梅同学是小脚的话,当心嫁不出去,你想想,哪个女人还会去缠足?”
  台下又是一片哄笑之声,连叶蕴仪也忍不住莞尔。
  梅果脸上通红,不由再仰了脖子问道:“那敢问少帅夫人是否小脚?而少帅是否又以此为由纳妾了呢?”
  黎黛猛地抬头,担心地向台上看去,果见潘启文神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却迅速恢复了笑容,他的眼睛直直地看向台下叶蕴仪的位置,双目烱烱地说道:“我夫人跟大家一样,也曾是洋派的大学生,她从小在西洋长大,到10岁方才回国,哪会缠什么小脚?”
  叶蕴仪咬咬唇,低了头,避开那灼灼逼人的目光,心中却是怦怦直跳。
  梅果听了潘启文的话,微微一怔:他已有了夫人!她本忍不住还想再问,可看到潘启文看向自己这边那炽热的眼神,竟是再说不出话来,却被黎黛一拉,她便顺势坐了下来。
  而潘启文话锋一转,笑道:“所以说,有些事啊,还非独裁不能做到,只要谨记中山先生所说‘当立志做大事,不立志做大官’,我便问心无愧,这句话,我同样想送给在座的同学,希望大家将来都能学有所成,能为国为民做出一番大事业来!”
  台下又一次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就在大家以为他的演讲会就此结束时,却见他双眼晶亮地看向前排,淡淡地道:“梅同学旁边那位,若我没记错,应该是经济系的叶先生吧?”
  在叶蕴仪蓦然抬头中,他似斟酌了一下字句,缓缓笑道:“机缘巧合,我曾得到过叶先生手书的一本关于治理民生的大纲,我这些民生的措施,可大部分是遵循这大纲而为,但却始终担心没有理解到其中精髓,如今能见到本尊,还请不吝赐教才是!”
  一席话,令台下师生全都齐齐看向叶蕴仪,那目光中有惊叹、有崇拜,甚至还有嫉妒。
  叶蕴仪有些恼怒地看向潘启文,却在他似笑非笑的眼中,看到一丝威胁的意味,只得无奈地开口:“少帅已经做得很好,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而潘启文却咄咄逼人地道:“那么可否请叶先生上台,潘某还有一些问题没有想通,还望赐教!”
  在一片起哄声中,叶蕴仪只得上了台,在距离潘启文约两米远的地方驻了脚。两人对视一眼,这样的场景、各自现在的装束,令两人不由自主地都想起了广州集会上联合演讲的情形,眼中都是一片恍然。
  台下,梅果心中莫名地一沉,她用胳膊肘捅捅黎黛:“哎,你哥认识叶老师吗?”
  黎黛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口中苦笑:“我不知道!”
  台上潘启文已就大纲中的一些内容问了起来,他提出的问题虽说是大纲中已有的,但结合到实际中,便有很多出入,叶蕴仪其实在到西南大学任教后,一直也在研究这些问题,更深入民间走访,也形成了一些与原先不同的想法,这时,便将心中所想一一道来。
  黎黛精神有些恍惚地看着台上珠联壁合的两人,他们似乎完全忘记了过去种种恩怨,只沉浸在这样的讨论中,时不时还会争辩上一两句,她的心中逐渐释然,不由对身旁的梅果笑道:“他们其实很般配,不是吗?”
  梅果愕然:“少帅不是有夫人吗?”
  黎黛神色莫名地笑笑:“嗨,我也就这么一说!”
  这时,台上的争论逐渐激烈起来,只听潘启文说道:“现在西南仍以农业为主,工商均不发达,我也曾遵循你的思路,鼓励民族工业,给他们减免赋税不说,还在各方面大开便利之门,可是,响应者仍是寥寥,有钱的人,宁愿买地买园子,也不愿意拿钱出来再生钱!”
  叶蕴仪淡笑道:“咱们有句老话,做生不如做熟,工业这些东西对普通老百姓算是新生事物,他们不懂,自然不敢贸然行事。”
  潘启文皱眉道:“正是因为了解了这一点,我们军政府牵头出资办纱厂、办铁矿,又专门去上海甚至外国请来懂行的人,想让有钱的士绅参与进来,希望先让一部分人尝到甜头,再带动其他人,可就算这样,却仍是无人响应,这又是为何?”叶蕴仪讥讽地笑道:“很简单,因为自来军阀在百姓眼中就是输打嬴要,如无赖一般,你们没有信誉,别人不相信你!”
  此话一出,台下的人尽皆大惊失色,校长陆承丰脸上更是青一阵白一阵,十分难看。
  梅果担忧地对黎黛说道:“我们虽说原本也准备了一些尖锐的问题,可在校长一再叮嘱下,言语上都不会如此直接,叶先生如此说,你二哥会不会发怒啊?”
  黎黛不置可否地看向台上,心中暗叹,二哥既然如此相逼叶蕴仪上台,心里必定有吃鳖的打算,可如此当众让二哥下不来台,她却并不待见。
  果见潘启文早有准备似的,完全不以为忤,只负手而立,朗声道:“还请先生教我,如何取信于民?”
  这话立时嬴得台下一片赞许之声。
  叶蕴仪正要答话,却见潘启文眉眼向上一挑,眼神锐利地看向她,掷地有声地道:“还请先生说些切实可行的,大道理嘛,潘某听得太多了!”
  叶蕴仪淡淡一笑:“少帅只需做两件事,其一是彻查过去失信于民,民怨最大的事件,彻底纠正过来,该还钱的还钱,该惩处的惩处,并从此立下森严自律规矩,告之于民!”
  潘启文眼中一亮,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急切:“这其二呢?”
  叶蕴仪笑道:“这其二嘛,需做一件短期内能立杆见影的,让百姓看到你的诚信之事。”
  潘启文急忙说道:“愿闻其详!”
  叶蕴仪略一沉吟,欲言又止,只摇摇头道:“少帅太抬举我了,一来我对军政之事并不了解,二来,这么短时间内,要我想出具体的事来,我还真没有办法。”
  潘启文眼中精光一闪,笑道:“刚才有些问题和这个问题一样,先生应该想过,却因与实际上有出入,并未得其法,可否请先生先记下,容后调查并细想之后,再来讨论?”
  味蕴仪不疑有他,点点头,走到演讲台前,拿起上面的纸笔,认真地记了起来。
  潘启文对台下笑道:“潘某一早说过,今日前来,一为求民生国策,二为求才!”
  他瞟了一眼正在奋笔疾书的叶蕴仪一眼,笑道:“我们现在正在做的事就是军政分家,请能人治理民生,发展工商和对外贸易。”
  “组建过程中,我们需要大量人才,目前最为急迫的,便是需要一位经济民生的顾问或一位懂外文,能协助我们与洋人沟通的秘书,大家如有兴趣,均可自荐,也可举荐贤能。”
  台下的黎黛不由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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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两更,敬请留意。





  辩论会(四)
  更新时间:2012…8…26 21:59:21 本章字数:3918

  台下的黎黛不由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心道,绕了半天弯子,原来在这里等着,这既懂经济民生又会外文的,除了叶蕴仪,哪还有别人?二哥这次的演讲可真是费尽了心思啊!
  果然台下已有人叫起来:“还举荐什么,叶先生不就是现成的人才?”随后是一片附合之声。
  潘启文故作真诚地看向叶蕴仪,眼中尽是笑意:“只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叶蕴仪猛然停笔抬头,狠狠地瞪了潘启文一眼,潘启文低了头,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邪笑道:“难道你想对外宣称以少帅夫人的身份进驻司令府?”
  叶蕴仪一怔,是啊,因着爷爷与伯父,她与蕴杰若搬回司令府,这对外必定是瞒不住,而偌大司令府中,本便入驻了一些幕僚,若是以顾问身份,她进去倒也合情合理馊。
  正迟疑间,却见校长陆承丰走上台来,笑道:“哎呀,若是叶先生能兼任司令府民生顾问,不仅一方百姓有幸,也是咱们西南大学的光荣啊!”
  他转头对叶蕴仪语重心长地道:“叶老师,你的课程并不重,对你来说也很轻松,完全可以兼得下来,更何况,咱们做学术的,也需要通过深入实际,这么好的机会,可比闭门造车强百倍啊!”
  刚才与潘启文的一番对话,早激起了叶蕴仪一片为国为民的拳拳之心,而校长的话,更是深深打动了她。再加上前面如潘启文所说,她是绝不愿意学校的人知道她与潘启文真正关系的燮。
  但潜意识里,她却仍是反抗着潘启文这个人,正待开口,却见潘启文已向她伸出手来,台下更响起一片整齐的拍着手掌的,有节奏的,鼓励的欢叫声:“叶先生!叶先生!叶先生!”
  叶蕴仪无奈地抿了抿唇,缓缓地向潘启文伸出手去。
  潘启文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却突然猛地将她向自己怀里一拉!
  叶蕴仪正惊怒间,却被潘启文一下子扑倒在地,随即她感觉再有重物压下,同时耳边传来几声连续的枪响。
  会场中立刻一片混乱,杂乱的枪声夹杂着人们的惊呼声、人群四散的脚步声。
  为了保持亲民形象,潘启文将原本一惯贴身保护的黑衣卫队全部留在了场外,刚刚出于本能,扑倒了叶蕴仪,同时却另有人飞身扑到了自己身上。
  正自惊疑间,那人将他扶起,他定晴一看,却是一个带着眼镜的斯斯文文的年轻男子,来不及细想,他对那男子略一点头,便拔出腰间的佩枪,弯腰将叶蕴仪扶到演讲台后,这才伸出头来。
  只见会场中间,十几个持枪大汉,毫不顾忌地一边向台上开枪,一边一字排开,齐齐向台上冲来。
  潘启文一边开枪还击,一边环顾四周,只见空荡的台上,毫无遮挡。
  他当机立断,一脚踢翻演讲台,将它打横在地上,将叶蕴仪藏在中间,左手死死地将她的头往下按住,同时对那年轻男子喝道:“快过来!”
  那年轻男子手持一把汉阳造,且战且退到演讲台后蹲下,他一边开枪,一边无所谓地笑道:“你的卫队怎么这么慢?”
  那男子枪法极准,转眼间,台下敌人已被他与潘启文撂倒了一半。余下的敌人再不敢冒进,一边射击一边借着场内石凳躲避,向前推进的速度立即缓了下来。
  这时,叶蕴仪挣脱潘启文的手,熟练地摸到他背后腰间,再抽出一把枪来,一探头一抬手,已是撂倒了一个敌人。
  在那年轻男子惊愕的眼神中,潘启文一挑眉,叹道:“我倒是忘了,你的枪法原本也还不错的,只没想到,这么长时间没练,你倒没拉下!”
  叶蕴仪没好气地横他一眼:“谁要你拉着我的?人家的目标是你,又不是我!你看陆校长刚才也在台上,不也安然地跑出去了?”
  潘启文脸上一沉,冷声道:“叶蕴仪,你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告诉你,便是死,你也只能跟我在一起!”
  便在这时,一阵密集的枪声传来,却是场外的黑衣卫队赶了过来,不过几分钟便迅速结束了战斗。
  台上三人这才站起身来,已有黑衣卫队抢上,警觉地将三人团团围在中间。
  潘启文拉着叶蕴仪,上下看了一遍,又往她身上拍了拍灰,这才转头对那陌生男子一抱拳道:“敢问先生高姓大名?在哪里高就?今日之恩,潘某没齿难忘!”
  那男子脸上眼镜早不知掉哪去了,一张脸上更显清秀,他一抱拳,笑道:“我叫贺文龙,本是西南大学国文系教员,不过,经过今日这一场,这里我恐怕是不能呆了。”
  潘启文听他言外之意,只怕另有身份,却仍诚挚地道:“先生若是有意,尽可到我军中,但凭先生这一手漂亮的枪法,绝不致于屈了先生去,更何况先生还能文能武?”
  贺文龙淡淡一笑道:“贺某非自由之身,去处已有安排,不敢劳少帅费心。”
  潘启文不便再说,只疑惑地道:“不知贺兄如何会适时出现,又为何要以身犯险,相救于我?”
  贺文龙也不隐瞒,直视着潘启文道:“少帅既是中山先生忠实信徒,应知先生曾有‘联俄联共‘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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