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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吻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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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妈妈通完话后,乔迦蓝的心情既轻松又难过,十多年前有了继母后,现在又会有继父,她们原来的三口之家彻底分崩离析。
  尽管她心内早与杨国良断绝了一切联系,也将原来的名字杨怡改成了现在的乔迦蓝。
  之所以改名字,和爸爸给乔迦蓝的抚养费有关。
  爸爸和妈妈离婚后没几天,姚瑶说她再不结婚就要显怀了,爸爸就和姚瑶结了婚。爸爸在新婚后的某一天,打电话告诉乔迦蓝,以后每个月到他新家里去拿抚养费。
  乔迦蓝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妈妈,她怕妈妈不高兴。其实她也不想到爸爸的新家里去,她不想见到爸爸,也不想见到姚瑶,但她又不得不去,她不愿妈妈为钱发愁。
  爸爸一直在承包一些政府工程项目,比起妈妈这种小职员来说也算是有钱人,不在乎给她的这些小钱。
  而且在小乔迦蓝的心里觉得,抚养费凭什么不要,这是他应该做的。
  每一次乔迦蓝去取钱,杨国良都是当着姚瑶的面把钱数给她。
  几次以后,乔迦蓝明白了,一定是姚瑶要求她去他们的新家拿钱,可能是怕爸爸多给她钱。
  这让她感到厌恶,跟自己的爸爸去拿钱,却有些像乞丐一样。
  少年时代,人有迷之自尊心,不知为何,强得要命。
  那时的乔迦蓝,心里却更加执拗,你不是看我不爽吗,我就偏要出现在你面前,让你不爽。
  有一次去了以后,杨国良并不在家,只有姚瑶和奶奶在。乔迦蓝对奶奶也没什么感情,因为她是女孩儿,奶奶没少给妈妈和她冷言冷语。
  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乔迦蓝去的时候,奶奶正在给姚瑶端茶递水,她可能是对姚瑶肚子里的“孩子”期望很高,希望是个带把的。
  两个月后,姚瑶肚子里的“孩子”神奇“流产”。其实,妈妈后来说过,怀孕,那不过是姚瑶的一个计谋,是个障眼法罢了,只为了逼乔迦蓝的爸爸妈妈离婚。
  再后来,乔迦蓝高三时,在爷爷的葬礼上,姚瑶带着尚在肚子里的真孩子来了,这都是后话不提。
  言归正传,彼时,姚瑶半躺在沙发上,双手抚摸着并未挺起的肚子,就这么冷眼上下打量着乔迦蓝。
  乔迦蓝觉得姚瑶的目光像……X光。
  

  ☆、Chapter19 莲花身

  Chapter19 莲花身
  十五岁的乔迦蓝站在继母姚瑶的面前,强迫自己直视姚瑶那如X光般具有透视能力的眼光。
  “你爸爸给你的钱已经装好了,就放在那个柜子的第一个抽屉里,你自己过去拿吧。”姚瑶用手指着柜子对乔迦蓝说,声音中没什么温度。
  停顿片刻后,乔迦蓝还是顺着姚瑶的手指走向那个柜子,拉开第一个抽屉。
  一个牛皮纸信封静静地躺在抽屉里。
  乔迦蓝伸出手拿了信封后迅速离开那个家。
  回到家里,她把信封打开,数钱,五百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她把钱交给了妈妈。
  然而就在当天晚上,她爸爸杨国良破天荒地打来电话,说他早上出门前在抽屉里放了两千元现金,和留给乔迦蓝的抚养费放在一起的,现在那两千块钱却不翼而飞了。问过姚瑶,姚瑶说她没见,今天只有乔迦蓝动过他家里的那个抽屉。
  现在,杨国良打电话来,就是问乔迦蓝有没有见他家抽屉里的两千元现金。
  妈妈是一头雾水,叫过乔迦蓝来追问详情,乔迦蓝把这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妈妈。
  第一次,乔迦蓝看到妈妈脸上出现了那种木然而呆滞的神情。
  坐着愣了一会儿神后,妈妈抓起了电话,打给她爸爸。
  “杨国良,你听着,我的孩子以后再也不会去你们家了。我告诉你,从今天起,她不姓杨了,改姓乔,从此后一刀两断!”妈妈一字一句地说。
  母性,让妈妈前所未有的强硬。
  被本应最亲的人如此伤害,乔迦蓝的心在滴血。
  她知道妈妈也震惊了,也受伤了。
  当天晚上,妈妈从她的卧室里过来,□□在乔迦蓝的身边。
  在黑暗中,妈妈握住乔迦蓝的手,幽幽地说话,“今后交男朋友时一定要擦亮眼睛,结婚就更要谨慎,你不仅是在给自己找丈夫,还在给孩子找爸爸,我失败了,还害了你。”
  那以后,乔迦蓝改了名字,再也没去过杨家。
  不过也是从那时起,她的心里就住进了一匹恶狼,在夜深人静时,也会挣脱缰绳,出来撕咬她。
  她又不是哪吒,可以剔骨还父、削肉还母,再造个莲花身来。
  她开始警醒,却发现自己早已身困围城之中,四面楚歌。
  她再没有别的出路,除了学习。
  恰好有嵇泽愿意帮她捡起落下的功课,于是,她将一切关于未来的希冀都寄托于学业,她试图脱胎换骨。
  她想终有一天,她可以骄傲地站起来。
  不为炫耀,只为这让人悲伤的人生。
  只为饱受屈辱的妈妈能有一个舒心的笑容。
  有时候她感觉她是分裂的,盼望着世间有善恶报应,却又深深恐惧着善恶报应。
  然而,尽管在她心里刻意要抹去爸爸曾经来过的痕迹,但她身上还是有他的基因,依然偶尔会想以儿时与爸爸妈妈的幸福,爸爸将她高高地举过头顶,在空中飞,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坐飞机”。
  那时她最爱玩坐飞机了,在空中咯咯地笑着。
  爸爸称呼她为小公主。
  算了,往事就不要再想了,伤人伤心。
  妈妈要结婚,做为女儿,要给妈妈准备个大礼,她给老同学郭小丫打了个电话,请她帮自己一个忙。
  不知何时嵇泽出现在她面前,看她喜忧参半的神情,过来问她怎么了?
  她没说,只是主动上前抱住了他,将头靠在他厚实的肩膀上。
  他的双手环在她的腰上,挺直了脊梁任她依靠。
  她的头发扫在他的脸颊上,他略有些痒,却没有拨开,只是用手抚着她的背。
  过了一会儿,乔迦蓝抬起头来,看着他,“我妈妈要成家了,祝福她吧。”
  祝福妈妈得遇良人。
  后半句乔迦蓝没有说完。
  在父母的婚姻中,乔迦蓝深刻地感受到什么叫做无常。
  这一次,妈妈所遇是否良人。
  嵇泽明白了,她为什么又是喜悦,又是忧伤,他抱住她,“亲爱的,我们也会有自己的家。”
  刚才吃饭时喝了几杯酒,她觉得浑身热乎乎,轻飘飘的,略有些兴奋。
  她捧起他的脸,吻上他的唇,明知故问,“嵇泽,你爱我吗?”
  “爱。”他轻声说。
  她在他的唇上轻咬了一口,眼睑微微垂下,“那我这艘漂泊的船,也该靠岸了。”
  说这句话时,她的语气中竟有些凄凉。
  他心疼了。
  却无语,只有用力地吻她,直到嘴唇发麻。
  随后医疗队在日喀则的行程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嵇泽更加的意气风发,事事尽心尽力,每日春风满面。
  在爱情的滋润下,乔迦蓝也更加动人,她天生带有一种清冷的气质,倒似清晨之荷一般,幽静而美丽。
  嵇泽说他已经等不及要与她结婚了,回到A市后立即办这件事。
  乔迦蓝信他,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乔迦蓝将她与嵇泽复合的消息告诉了远在美国的可雅。
  可雅说她由衷地为乔迦蓝感到高兴,她在美国也很好,她还说她期待艳遇。
  一切都刚刚好。
  这些天里,嵇泽的身边多了个跟班,王腾跃,他对嵇泽是嘘寒问暖,跟前跑后地服务。
  乔迦蓝和嵇泽都明白,这是于荛的意思。
  嵇泽让他去忙自己的事,他也不走,说陪同嵇泽就是他目前最大的事业。
  嵇泽也只得随他去了。
  日喀则在西藏也算是人口较多的地区,嵇泽在这里前后一共停留了十三天,去遍了日喀则每一个下属的县区,筛查确诊儿童先心病三例,牧民中有几人有心肌梗塞的前兆,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
  今天,医疗队来到了日喀则地区最大的一所儿童福利院,扎西儿童福利院。
  到了这里后,医疗队和摄制组的人面色沉重。
  这里的孩子们不似同龄的孩子们活泼开朗。
  饱经风霜、满脸皱纹的扎西院长是儿童福利院里的大家长。
  工作人员介绍说,福利院所在的这块地方原本是扎西院长自己家的,他的家人们都搬去拉萨了,他把房子无偿捐给早已破旧的福利院,他也依然固守在这里,无偿地当着福利院院长,已经有近三十年。
  扎西儿童福利院在日喀则地区,乃至整个西藏,名气都很大。
  福利院里收留的孩子也有近百人。
  他们在院里巡诊时,扎西院长介绍说这里健全的孩子少,健康的孩子大多都会被人领养走,留在这里的孩子们是有各种先天性疾病的弃儿。
  诊疗活动结束,与扎西院长面对面交谈时,嵇泽眉头微锁,神情凝重,“扎西院长,我想我们之间搞个合作项目。”
  扎西院长的脸笑得像高原上的格桑花,“什么项目?”一口不甚流利的汉语。
  “你把可做康复治疗的孩子们列个表,包括他们的身体状况和基本信息,完成后发给我。”嵇泽的声音低沉而厚重,“我联系A市的医院和医生为孩子们做手术治疗。”
  扎西院长原本还是笑着,渐渐地,笑容僵在他布满沟壑的脸上,他无奈地搓搓粗砺的大手,“嵇医生,不瞒你说,我们福利院的经费实在有限,你看,院里做保洁、做饭、照顾孩子们的姑娘小伙子们都不要钱,他们都是免费的义务劳动。就这样,现在也就是勉强够给孩子们吃饱穿暖,实在没有余力再去大城市里做手术。”
  钱,是个大问题,这几十个孩子,少说,所花费用也得上百万元。
  嵇泽低头沉思片刻,用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着桌子,慢慢抬起头来,“扎西院长,我来联系一些爱心企业和爱心人士进行捐助,争取筹到款为孩子们做康复手术。你先做准备工作,联系好后续事宜,我就与你联系。”
  “谢谢,谢谢,嵇医生,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说什么都不能代表我的心情。”扎西院长的声音竟有些哽咽起来,这刚硬的汉子,这高原上的雄鹰。
  “扎西大哥,不用谢我,你才是好样的,我从你身上学习到长久坚持的精神,后会有期!”辞别时,嵇泽对扎西院长满怀敬意。
  “扎西德勒!”扎西院长双手合什与嵇泽告别。
  百万元的医疗费用赞助却哪里筹?这让嵇泽犯了难。
  唐贝贝和小何在乔迦蓝的耳朵边念叨,让她把这事汇报给上级领导,利用媒体的力量来解决这个难题。
  乔迦蓝看嵇泽犯难心,也产生过一丝的动摇,但到最后她还是坚定了自己的立场。
  她要是干涉进这件事,就会让纪录片变质。
  这不是做慈善节目。
  也不是做秀和表演。
  她的纪录片只有一个要求:真实和自然。
  

  ☆、Chapter20 第一次

  Chapter20 第一次
  乔迦蓝之前在电视台做电视节目时,出一个,火一个,是当之无愧的金牌节目制作人。
  每当她有新节目要上时,企业都争着抢着做赞助商。
  最后节目以企业赞助冠名播出,电视台、企业都名利双收,也算是双赢的事情。
  这个月拍纪录片,也有企业的人与她联系,让她在片子里插些软广告,她都是丝毫不犹豫,直接拒绝。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她准备做个冷眼旁观的人。
  然而,嵇泽自有贵人相助,他并没有为钱的事发愁太久,第二天晚上,这笔钱就有了着落。
  这么大的一笔钱,却如此容易就筹到,还真是尚未踏破铁鞋去寻觅,就已得来全不费功夫。
  解决这个大问题的人是王腾跃。
  王腾跃提出,扎西儿童福利院孩子们后继的跟进、交通、住院、治疗、生活的相关费用全由他们于氏医药集团赞助承担。
  嵇泽却在欣喜之中有了些犹疑。
  王腾跃的这一举动让嵇泽有些意外,这笔费用并不是小数目。
  当然,嵇泽明白,这么大的事不是王腾跃能做主的,应该是于荛的授意。
  那于荛究竟是几个意思?
  一个单纯的慈善家?
  别忘了,她是集团副总,是个商人。
  嵇泽对于荛多少还是有所了解,她并不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那就是一个有爱心的商人。
  王腾跃说这事他已经汇报给于总,于总说她会亲自来日喀则,与嵇泽、扎西院长见面洽谈这件事情。
  就在医疗队在日喀则的最后一天,于荛赶到了日喀则。
  来到日喀则,于荛没有休息,接上嵇泽后直接奔赴扎西儿童福利院。
  于荛提议,只要她和嵇泽去那里就够了。
  乔迦蓝留在宾馆里,心里却有种隐隐的不安,到底是为什么事,她却说不上来。
  当天夜里两三点钟的时候,乔迦蓝隐约听到有人在敲她的房门。
  她在门里问了句谁。
  是嵇泽。
  他连夜赶回来了。
  乔迦蓝没有开灯,打开房门,嵇泽就这样微笑着站在她的面前,他的神情中略有些疲惫,有些兴奋,“想你了。”
  事情应该是办妥了。乔迦蓝温柔地看着他,“回来了。”
  “回来了。”
  他进来关上门。
  月亮就在乔迦蓝的窗前,月色如水,洒下一片银辉。
  他猛地一把抱住她。
  把她压到墙上,眼神狂热。
  他的吻如暴风骤雨般落下来,她的唇,她的脸颊,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她的锁骨……
  一双手伸进她的睡裙里,握住那团柔软。
  轻轻揉捏,慢慢加大力度,她感到一阵酥软。
  意乱情迷。
  她醉了,她不再有能力思考,脑子里晕晕乎乎的,瘫软在他有力的怀里。
  他的呼吸急促,紧紧抱住她,用舌头挑逗着她的一切感觉神经。
  她体内的荷尔蒙开始燃烧。
  只想与他融为一体。
  他用手在她的肩头一拨,丝绸的吊带睡裙就落在地上。
  她就这样立在他的面前,只着寸缕。
  嵇泽弯腰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褪下她最后的衣物。
  乔迦蓝的浑身软绵绵的,陷入在被子里。
  他压了上来。
  冲入。
  他很会照顾她的感受,吻着她,用手丈量着她的肌肤。
  她的手抱在他宽阔的背上,沉醉。
  月光洒落在凌乱的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体内一热。
  他气喘吁吁。
  她的全身泛着潮红,眼神有些迷乱。
  他为她盖上被子,躺在她的身边,侧过脸来看她。
  她的脸上有了娇羞的红晕,把脸埋在他的胸膛。
  听他的心跳声。
  ……
  他用手指拨弄她的头发,面带微笑,眼含无限爱意。
  她像只猫咪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成了她在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而且,最好的是,她与他又是那么的相爱。
  上天也算是厚爱她,让她遇见这样一个极品的男人。
  不觉间,乔迦蓝朦胧睡去。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清晨,高原上的第一缕阳光笼罩在她的身上。
  想起与嵇泽的缠绵狂乱,她赶紧环顾一周,却不见嵇泽的影子。
  难道昨夜又是春梦一场?
  肯定不是,昨晚的幸福感很真实。
  那他是几时出去的,她竟一点都没听到声响。
  她睡得真实。
  小黑也不见了,应该是嵇泽带走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感觉神清气爽。
  打开窗户,一股夹杂着松柏枝燃烧后淡淡味道的清风吹来,又是一个好天气。
  今天,她们就要离开日喀则,赶往阿里地区,计划是早上八点出发,现在是六点三十二分。
  乔迦蓝感觉下 。身有些粘乎乎的,便到浴室去冲凉。
  卫生间没有窗户,浴室里有些黑,乔迦蓝却打不开灯,一看原来是她的房卡不见了。
  应该是嵇泽拿走了,果然,昨晚并不是梦。
  乔迦蓝对着镜子甜蜜一笑。
  心里感觉暖暖的,很踏实。
  她钻进浴室,打开花洒,在半黑中抚摸自己的身体。
  她的灵魂和她的这具肉。体不可分割,如计算机的硬件和软件一样,缺一不可。
  她的灵魂深深地爱上了一个男人,她的肉。体也对那个男人恋恋不舍。
  大约十来分钟后,她听见外面的房门开了又合上,应该是嵇泽回来了。
  外面没有声响,不一会儿,卫生间的门打开。
  乔迦蓝从浴室布满水雾的玻璃上看见嵇泽走进来。
  隔着一块玻璃,嵇泽三两个除去身上的运动衣,就这么光着身子钻进了水中。
  两个人再次赤诚相对。
  在水中,在半黑中,嵇泽抚摸着乔迦蓝光滑的、湿漉漉的身体。
  嵇泽拉起乔迦蓝的手放到那里。
  第一次触到,她如同被电击,她试图收回手来,却被他一把按住,挤到了狭小浴室的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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