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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之空间有点田-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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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是一个屋啊,我们住三区5号,他们住一区3号,他们厉害,他们坏,坏多了,你去找他们,不要找我啊!”
  “呵呵,不错,但是救你嘛,呵呵,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徒儿,撕他的心!”
  半截子东西阴森森的笑起来,舒风全身都已经痛到麻木,但他直觉不妙,就瞪大眼使劲看着那个东西会对他怎么样。
  可看着看着,却只见半截子人身边突然窜出来一个也是白布蒙着的东西,那东西“吱”的一声,转瞬飞到了舒风眼前,在半截子人说出“撕他的心”几个字时,陡然伸出一只毛茸茸、闪着利光的爪子。
  “啊……!”
  舒风大叫一声,吓得晕了过去。
  舒风再醒过来时,眼睛轻眨着,当意识回笼时,他猛地坐了起来。
  阳光从落地窗口照进来,有微小的灰尘在光线里跳舞,一抬头,对面墙上,挂着一张结婚照,下首的“王开照相馆”几个烫金大字十分的惹眼,一侧首,床头柜上还放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这是再熟悉不过的家里。
  没有高高的桥梁,没有呼呼的风声,没有滔滔的江水,没有诡异的半截子鬼。
  他似乎并没有离开过家里,并没有被吊到高高的桥梁上过。
  可是……
  他那依然疼痛无比的肩膀,似乎在提醒他,他真的被吊过的。
  舒风心大力跳了跳,眼睛猛的一瞥自己的手腕,整个人猛的抖了抖。
  手腕上两道淤青,分明是被绑过的痕迹啊!
  可是,他怎么又会好好的在家里呢?
  舒风整个人抖动了起来,吓得抱住头“啊啊”大叫。
  有人从门口进来,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小风,你怎么了?”
  舒风依然抖个不停,他看了看来人,忽然一下子就跳下床,抱住了来人:“老婆,不要走,不要走,我快要死了,我快要死了!”
  舒风全身抖个不停,喊声一句高过一句,引得家里所有的人都进来了。
  在家人围着说了无数的安慰话后,舒风开始说自己的经历:
  “鬼,鬼,只有半截子的鬼,没有脸的鬼,把我挂在外白渡大桥的梁上,还说要撕我的心,有一个小鬼,爪子很利落,说要撕我的心,我要死了,要死了,我马上要死了……”
  舒风喃喃的,倒来倒去都是这几句,他的家人不断安抚着他,把他劝回了床上。
  可等把舒风的房门关上,舒风父亲就和舒风母亲说:
  “这……学校说他有问题,你还不信,可你看见了,青天白日的,非说自己见到鬼了!咱们住的是有卫兵把守的大院,他老婆还躺在他身边呢,倒是哪来的人能无声无息的把人吊去外白渡大桥上呢?
  还有啊,哪儿来的半截子的鬼,啊?他是真有问题!你赶紧的,悄悄的把他给送精神病院去!好好治,要不然,会影响我的,影响我的!”
  舒风的母亲哭得眼睛红肿着说:“可是,他手上的淤青,也许真的有人要害他呢?”
  舒风的父亲很生气:
  “拎不清!拎不清的女人!上次医生都说了,这是妄想症!他自己伤害自己,也会有淤青的!要不然上回在学校,那么多学生一起作证呢,根本没人打过他,他非说有人打了他,他在学校还攻击同学啊,行了行了,赶紧送医院,你生的什么儿子!”
  舒风家一大早讨论着要送儿子上精神病院,而同一个大院,相距一百米的另一户人家里,则哭得哭,骂的骂,急的急,不知所措。
  李晓晓缩着身子坐在床上,双手抱住头脸,一边哭一边瑟瑟发抖。
  她的手再是在头顶游移着想要遮盖,却怎么也遮盖不了少了一半的头发和少了一半的眉毛。
  她把自己摸来摸去摸了半天,最终只能用手臂紧紧抱住自己,哭得不能自已。
  但是,家里也没人来劝慰她,因为每个人都自顾不暇呢。
  李晓晓全家上下,老老小小六口人,只有一个保姆穿得齐整的站在楼下餐厅里,其他人都只是裹了一条被单或者是一截窗帘,狼狈的坐在餐厅里,哭的哭,骂的骂,闷声着急的闷声着急。
  因为他们家出了一件离奇的事情,一夜之间,他们家所有的衣物鞋帽被褥,统统不见了,不见了!
  还有那电话机,以及刚买不久的冰箱、电视机、电饭锅也不见了;
  客厅里原本有一个橱柜,里头有上等的好酒,也有一些古玩,现在,整个橱柜不见了;
  书房有个保险柜,整体重铁的,至少一百多斤重,也不见了。
  李晓晓的爷爷,人称李老爷子的老头裹了一条花床单,正戳着手指头指责儿子:“你到底在市革委会得罪什么人?都跟你说了,现在是非常时期,非常时期,凡事一定要谨慎再谨慎,你看看,现在出事了吧?”
  李晓晓的父亲,市革委会的李副主任不满的看看父亲,说:“爸,这明显是遭贼了!我们还是快点报警吧!”
  李老爷子说:“遭贼?怎么样的贼?家里门窗都锁得好好的,我那么警醒的人,一点动静都没听见呢!你看看这家里头,电话先卸走,冰箱那么重、保险柜那么重,普通的贼怎么搬得走!我们住的是有武装保护的地方,你说能有什么样的贼能不惊动任何人的进来?你啊你,这是不知道多少人合力整治你呢!”
  李晓晓的妈妈紧紧揪住睡衣领子,哭着说:“呜呜,这也太吓人了,就算整治我们,搬走被褥铺盖衣服鞋帽算怎么回事啊?晓晓和军军的头发眉毛又是怎么回事啊?”
  李老爷子叹气:“这,肯定是警告我们呢,你们想想啊,什么人才会被剃阴阳头?啊?那可都是被批斗的才会啊!”
  李副主任紧紧皱着眉头,拉了拉身上的床单,闷闷的说:“我看,我们还是报警吧!”
  李晓晓的哥哥——李军,抱住剃了一边的头,抬起也被剃了一边眉毛的脸,哭兮兮的说:
  “爸爸,先别报警啊,我,我和妹妹这个样子,可怎么见人啊,再说,咱们家一件衣服都没有,警察来了,这么……个样子,可怎么办啊?”
  李副主任就猛的爆发了:“怎么办怎么办!我保险柜里还有机密文件呢,我不报警,我怎么办?”
  李晓晓妈妈大哭:“那里头,还有我托人买的金条呢啊……”
  李家愁眉不展,在家讨论了好久,最终也不得不让保姆出去,把负责整个大院的武装队长找来,希望能得到一些线索。
  可是,武装队长一看李家的情况,不禁梗了梗脖子:
  “李副主任,您家这个情况,是搬家啊!要是您家只是少了钱物,可能是被盗窃了,那您怀疑我们守卫不力还有可能,可现在这个情况,我……您要报警就报警吧,反正,我们的卫兵,都是一宿没睡守着门的!”
  最终,李家还是报了警,但,警察倒是来了好些,把李家全家上下检查了一遍,却什么线索也没有。
  警察也找李家人询问,有没有和什么人结怨等等,大家都说没有。
  这么一通折腾,已经是下午了,李家人又累又饿,却还不得不想法子去邻居家借钱借电饭锅煮饭,各种尴尬,各种折腾。
  而李晓晓和哥哥李军,头发眉毛没有了一半,实在太丑,羞于出门,在家里的电话还没有装好之际,只能旷课了。
  ------题外话------
  三更结束。


第457章 敌不过有心算无心
  秦凝在上午九点多的时候,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任贵均的小院。
  成屹峰满面灰尘的迎出来,声音嘶哑:“怎么样?孩子呢?”
  秦凝轻轻的摇了摇头,乏力的问道:“你先说说,外公怎么样?”
  成屹峰说:“唉,轻微中风了,要住院一段时间,医生说这个年纪,很难恢复,以后可能不太能自己行动,别的,暂时无碍。我安顿好了外公,让宝生和雪静顾着,我就去火车站汽车站这些地方走了一遭,问了无数人,可……我才回来。”
  秦凝无力的把头靠在成屹峰肩上:
  “我找了四周,去过警察局,我怀疑是舒风捣鬼,我拷问了他,但应该不是。不过,舒风交待说,把《对这些事说不》要印刷出来的,是李晓晓的主意。
  李晓晓盼着我坐牢,这样,你就不会要我了,李晓晓就能嫁你了,还说李晓晓准备到你毕业的时候,想法子扣住你的毕业证什么的,这样,你一辈子都在她手里。所以,我就又去了李晓晓家,我生怕她绑的孩子。”
  成屹峰心疼的揽住她,却在听见说到李晓晓的时候,手发紧:“什么?李晓晓?……那个贱人!怎么样?是他们吗?”
  秦凝无力的说:
  “我不知道。我在她家都找遍了,没有任何绑架孩子的迹象,我把他们家衣服被褥和好些东西转移到了空间,我也剃了李晓晓的阴阳头,特意躲在一边,想听听他们家发生了这么古怪的事,会往哪个方向议论,但他们完全没有谈到孩子。
  后来我想,李晓晓现在热衷于要让你对她有好印象,应该不会早早的对孩子下手,况且她家这种情况下了,也没有提孩子一个字,应该也不是她,我就趁乱从她家跑出来了,现在,我不知道还该去找谁……”
  秦凝把脸埋在成屹峰身前,尽力不哭出来,可是,好艰难。
  成屹峰紧紧抱住她,扶她在一旁的椅子坐下:“你先歇一歇,我再去找,你别急,我,我们还有果果啊!”
  “我……呜呜……都是我的错,我该自己带着孩子,我没有当一个好妈妈,呜呜……”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凝,不要这样说,应该都是我的错,要是我不读两科就好了,凝,我没有护好孩子,都是我的错,别哭啊……”
  成屹峰说着让秦凝别哭,自己却忍不住落泪,经过一夜的心急如焚,一夜的彷徨无助,此时,夫妻俩都有些崩溃,不禁抱头痛苦了起来。
  可哭完了,还得继续坚强下去。
  成屹峰自己随意撸了下脸,去厨房拿毛巾给秦凝擦了脸,说:“你累了一夜,我去给你煮点面,你吃一点,咱们还要照顾外公,咱们还有果果啊。”
  秦凝发泄了一下,精神稍微好一些,摇头说:“我不想吃,你吃吧。”
  “我也不想吃。可我怕你累了,你吃一些吧。”
  秦凝看着他一脸的灰,凹陷的眼眶,摆摆手:“哥……算了,你坐下,别煮了,我们再想想,该怎么找吧。”
  夫妻俩复又坐下来,秦凝摸出两颗宝珠,给成屹峰吃了一颗,自己也吃了一颗,精神渐渐恢复了。
  当脑子重新开始运转了一会儿,秦凝说道:
  “弄堂口大众面店的大叔说,朵朵是被一个蓝衣服男人抱走的,走的时候,朵朵还笑着。我们都知道朵朵的性子,虽然她不怕生,但她也不是对谁都笑的,这孩子,精明得很,只有她喜欢什么东西的时候,或者特别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大力的对人笑。
  所以,我只能猜想,这个蓝衣服的人,要么是面目并不可憎,要么就是有什么特别吸引朵朵的东西。我想去医院再问问外公,当时,有没有留意到朵朵是看见或者听见了什么,她才会自己走出门的呢?”
  成屹峰点点头,但很沮丧:“好,我们去医院问。但是……唉,我都不太敢去,外公一直哭,说要我找朵朵,没找着,别回去看他,我好难过。”
  秦凝转身和他抱了抱,心里的痛如海浪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她的心。
  可此时,他们夫妻上要顾老,下要顾小,哭一哭已经是极限,再不能消沉下去了。
  秦凝便说:“哥,那你去空间看一下果果吧,果果一个人,一定也很害怕,我去医院问过外公,我们再继续找朵儿。”
  成屹峰手捂住眼,默默点了头。
  秦凝意念一动,把成屹峰送入空间,这才出门往医院去。
  医院门口有代办公用电话的店铺,秦凝想了想,走过去给齐山打了个电话。
  这个时间,要找复晨大学的人帮忙,也只有找齐山才可能直接电话找到了。
  “齐副院长,我是秦凝。”
  “哦,小秦啊,刚才你仲阿姨还来和我说呢,说你今天没来学校,你怎么了,病了吗?”
  “我……是,有点不舒服,我想麻烦您帮我和成屹峰请个假,长一点的假。”
  “这,出什么事了?你听起来很……很不好啊!”
  “是我们的……外公,身体不太好,住院了,我们很担心。”
  “唉,行吧,但,小秦,你们要注意时间啊,超过五天以上,需要和系主任那边书面说明的啊!”
  “好,我知道了,如果需要超过五天,我再打电话请教您该怎么做。”
  秦凝终究没有把孩子丢了的事告诉齐山,首先,她希望,这件事不是真的,那个抱走朵朵的人,只是和他们夫妻开个玩笑,过几天,孩子会回来的;其次,她不想齐山夫妻跟着担心。
  秦凝放了电话,吸了吸鼻子,急匆匆的进了医院,很快找到了任贵均的病房。
  病房是四人间的,任贵均躺在靠门口的病床。
  只是一夜不见,老人的脸呈灰色状,比平时老了很多,紧闭的眼窝四周黑黑的。
  雪静趴在床边睡着,费宝生默默坐在一边,时不时的擦一下眼睛。
  秦凝走过去,碰了碰他的肩膀,低低的喊了声:“宝生。”
  费宝生猛抬头,红肿的眼睛就是一亮:“姐!朵朵找着了吗?”
  秦凝立刻“嘘”一声,但是任贵均还是张开了眼睛,灰色的瞳仁转了转,看向秦凝,大着舌头说:“小凝,朵朵,呢?”
  秦凝张了张嘴,叹气:“唉,外公,暂时没找到,但是……外公,你先养好身体,别让我们担心。”
  老人立刻眼泪下来了:“都怪我,我没看好她,我都没脸活了啊!”
  浑浊的泪水,在老人的脸上不断的滑落,一旁睡着的雪静立刻起来了,拿着毛巾给他擦:“爷爷,您别这么说,快别这么说,是我不好,我没关好门,是我的错。”
  秦凝看着大家的神情,不得不咽下自己的悲伤,摆手说:
  “都别这么说了,这个事,兴许是别人有意做的呢?世上的事,有心算无心,总是有心的得逞。外公,朵朵虽然调皮,但她很聪明,我跟她说过,不能随便走出家里,她都懂得跟我说‘朵朵乖乖’呢!之前,院子们一直开着,她也没有单独出门过啊!
  所以,我猜想,朵朵突然出去,是不是看见外头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了呢?外公,当时朵朵走出去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话,或者做什么动作,您把当时的事,给我细细说一下吧?”
  老人这才慢慢止住泪,眼神看着天花板,开始回想:
  “说什么话……做什么动作?好像没有啊,雪静带着果果进屋了,我就看着朵朵在院子里玩皮球,皮球滚过来滚过去,朵朵很开心,我就一直说着‘朵朵别跑啊小心啊真乖啊’这样的话。
  后来我不知道怎么的,朵朵就开始往外跑,嘴里说着什么‘空空’还是‘公公’的,就走得很快,一下子就不见了。
  那我以为她很快会回来,而且就是在弄堂里,平时这弄堂的人都是认识的,我就一边喊着她‘朵朵快回来’,一边喊雪静快点出来去追她回家,可是……
  小凝,我老了,我太老了,我坐着要起身,花不少时间,我知道我追不上她,我……都是我的错,要是我不喊雪静,我自己站起来追她,可能就追回来了的,呜呜……”
  秦凝自己心里难过得要死,可还得安慰老人:“外公,快别这么说了,我明白的,我都明白,您快别难过了,给我想一下,我需要想一下。”
  宝生和雪静都安慰着任贵均,秦凝在一旁坐下来,抱住头,仔细的想着任贵均描绘的场景,不禁低喃:“空空……公公……空……”
  如果孩子说的是“公公”这两个字的话,那就是朵朵看见了一个人,还是朵朵认识的人。可是,似乎家里没有教朵朵喊谁是公公,都是喊阿公,朵朵喊任贵均倒是太公公的,但是,她人向外跑,显然不是喊的任贵均。
  如果孩子说到是“空空”这两个字的话,那……倒是什么呢?
  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朵朵是叫空空的呢?似乎朵朵会在空间喊悟空为“空空”,但悟空长留空间,不可能出现在小院外头啊!
  秦凝大力敲了敲自己的头,她可真是苦想冥思着,最终也没有答案。
  她也和任雪静和费宝生两个询问,任雪静和费宝生也不知道,朵朵称呼谁公公,或者称呼什么为空空。
  秦凝默默的在任贵均床边站起来,努力掩盖自己内心的焦躁和绝望,和任贵均说:
  “外公,我好像有点头绪了,我再回去弄堂口问问,说不定就找着了呢,您好好歇着,别让我们担心啊!”
  任贵均忙不迭的说:“真的?那好,你快,你快去,我,我等着,我好好等着。”
  秦凝又提醒了费宝生要去学校请假,嘱咐着任雪静怎么买饭怎么照顾老人,这才拖着两条腿,找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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