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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髓知味[娱乐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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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都没说清楚,”荆屿的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焦灼,“跑什么跑?”
  鹿时安像只无处可逃的困兽,情急之下泪如雨下,声音也不由得带上了哭腔,“你干嘛要说出来?你说出来了我还要怎么装作不知道?荆屿你这个白痴、笨蛋——”
  荆屿按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拳头,无可奈何地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骂人的词汇量怎么一点提升都没有?”
  “提、升什么?”鹿时安词穷,她从来不会骂人,除了白痴笨蛋,就只剩神经病,可她还是不大想把这个词扣在他头上,“既然、你早就知道了,干嘛还要回头来找我?你就这么缺妹妹吗?上赶着要把我给找回来。”
  小家伙平时软绵绵的,像只毫无攻击力的小奶猫。
  凶起来倒还真张牙舞爪,奶凶、奶凶的。
  荆屿终于搞清楚了这丫头一直躲着自己的原因,好气又好笑,想解释清楚,偏偏小丫头跟点燃的炮仗似的,停都停不下来。
  他无奈,只好弯下腰。
  隔着口罩,堵住了她的唇。
  把那些用来掩饰慌张的絮絮叨叨全都堵在唇齿之间。
  鹿时安瞪大了眼睛,快要被内心的纠结逼疯了,眼泪断了线似的直往下掉,把口罩都给打湿了。
  察觉到沾在面颊的温热,荆屿松开她,停在与她三四公分之隔,拿拇指轻柔地拭去她的泪滴,无奈地哑声说:“傻瓜,那是假的。”
  “不可能,”鹿时安一说话,泪珠又滚了下来,“我亲耳听见我爸说的。”
  荆屿倒是略感意外,“鹿煜城主动跟你说起?”
  “不是,”鹿时安有点不好意思,“……他跟我妈说话,无意中被我给听见了。”
  难怪。
  荆屿扶着她瘦弱的肩,“听我说,你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更不是兄妹。如果要怪,就怪我没本事,才会让我妈说出这样的谎言——她只是想,如果这么说了,鹿煜城会迫于道德多照顾我一些。可那不是真的,他不是我爸,他只是个……”
  “什么?”鹿时安下意识地问。
  荆屿本想说,是个始乱终弃的薄情人,可是碍于鹿时安,他又说不出口。
  “长辈之间的事,我也说不清楚,但你跟我绝对不是什么兄妹,这点我能肯定。”
  “你怎么肯定?”
  “我妈临终之前说的。”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鹿时安一愣,“对不起……”
  “用不着对不起。”荆屿松开她的肩,微微退开些许,声音暗哑,“至于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如今只能问鹿煜城了吧。”
  鹿时安想想也是,伸手就要从包里掏手机,却被荆屿给拦住了。
  “晚点打不急,”荆屿微垂眼睫,“先把我俩之间的事说清楚。”
  “……我俩,什么事?”心虚,声音越说越低。
  荆屿缓缓地说:“你刚刚说,要隐退,要跟我去国外隐姓埋名。”
  鹿时安抿嘴,恨不得穿越回几分钟前,封了自己的嘴巴。
  “意思是,就算我俩真的可能是兄妹,”荆屿说着,唇边隐隐漾起一道弧度,“也愿意抛下一切,和我在一起,是吗?”
  鹿时安想也不想,立马否认,“怎么可能?你要真是我哥哥,我俩肯定不能在一块儿啊!”
  荆屿反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就、像普通朋友那样,在国外弄个带院子的房子,一起写写歌,匿名发到网上……”
  “别绕圈子,”荆屿打断她,“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
  她当然知道他要问的是啥,绕圈子不就是因为不敢回答吗?
  难道要她承认,在那一瞬,她甚至宁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想和他在一起?做是一回事,让她亲口承认,是万万不可能的!
  鹿时安脖子一梗,“可我没别的意思了!”
  眼瞅着小丫头死鸭子嘴硬,荆屿轻轻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将她重新揽入怀里,下巴垫在她头顶柔软的发丝上,哑声说:“我知道了,就凭你刚刚的那句话,我也会陪着你直到……”
  “直到什么?”
  “直到实现你所有的梦想,”荆屿收紧了手臂,“你会梦想成真,我发誓。”
  鹿时安茫然地贴在他胸前,听着有力的心跳,有一瞬的茫然。她的梦想?她的梦想曾经那么简单,只是想把写给他的那首歌,唱给他听。
  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小小的梦想就悄无声息地一点点长大,大到她甚至愿意放弃之前努力的一切,只要能和他重新在一起,再不分开了呢?
  忽然,远远地传来一声“哇靠”,吓了鹿时安一跳,抬眼恰好看见荆屿脸上挂着的嫌弃的表情。
  她从他怀里脱开身,才看清来人是宁九和丁蓝,两人并肩走来,一个挂着看好戏的表情,另一个则是怒其不争。
  “你俩这都走多久了?居然还在这儿——”宁九压低了嗓门,“卿卿我我呐?”
  鹿时安拉扯了下衣摆,还没来及摆出撇清关系的架势,就被丁蓝一把勾住了脖子,“你小子给我听着,咱们鹿鹿脾气好,不记仇,可不代表你过去不告而别的无情无义就能这么一笔勾销。就算鹿鹿不跟你计较,我这当闺蜜的,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说完,不等鹿时安开口,丁蓝就怒其不争地掐了她一下,用半高不低的嗓门说,“傻呀?男人走了你就哭,回来了你就迎?这么好追,小心他往后故技重施,有的你哭鼻子!”
  宁九抹了把鼻尖,“……说得多有经验似的。”
  丁蓝眉一挑,宁九立刻眼神乱瞟,假装啥也没说。
  倒是鹿时安推了丁蓝一把,“蓝蓝,你别乱说。”
  “我哪乱说了?”丁蓝不满地瞪向荆屿,“当年这小子跑了,你是不是哭到近视,还不得不去配了眼镜?到现在还得戴隐形眼镜,不假吧?他刚走那学期,你从前十跌出前百,隔三差五被小李子叫去办公室‘谈心’,都忘啦?还有,要不要我把你家抽屉里那本撕了又贴起来的日记本拿出来——唔唔……”
  鹿时安捂住好友的嘴,小鹿眼瞪得圆圆的,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再说……再说,信不信我跟你断交……72小时?”
  就算威胁,也不舍得下狠手的小家伙。
  荆屿低笑,可是心里却酸得很。
  何止是她呢?刚出国的那阵子荆姝身体状况奇差,他又语言不通,水土不服,每天吃不了两口饭,瘦得一抓一把骨头,每天坐在房顶上看着天上的星月,想象着楠都此刻是晴是雨,想着那个病倒在舞台上的小丫头,如今过得怎样……
  全靠着明知不可为的思念,才撑过最难熬的时光。
  鹿时安拐着丁蓝的胳膊,小声对荆屿说:“那……我跟蓝蓝顺路,你不用送了。”
  “嗯。”
  “得,那我也不用送你了。”宁九如蒙大赦。
  丁蓝眉都懒得动,“跪安吧。”
  两个女孩相携着走远了,荆屿手抄在兜里,淡淡地说:“走吧。”
  “去哪?”
  荆屿走得很慢,目光始终停留在那个远去的小小的背影上,“送她们回家。”
  宁九嗷了一声,痛苦不堪地说:“你要扮痴情种,干嘛扯上我啊?我不想送那个男人婆——”
  走了没多久,鹿时安和丁蓝就在四岔路口,分别朝不同的方向走了。
  宁九挠了挠鸡窝短发,认命地说:“拜拜了您呐。”
  荆屿轻笑,“嗯,再联系。”
  宁九追着丁蓝的方向走了两步,突然停下脚步,遥遥对荆屿说:“你得答应我件事,我可不想将来被男人婆揪着耳朵再骂三百回合。”
  “说。”
  “既然回来了,就好好珍惜,别再犯浑,懂?”
  荆屿低头,似乎笑了下,一言不发地转过身,扬臂挥了下,示意再会。
  看着好友的背影,宁九愣了两秒,骂骂咧咧地说:“在老子面前装什么酷,老子又不是花痴小姑娘……”骂了一半,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刚好看见丁蓝转了个弯,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靠,腿也不长啊,怎么走那么快!”宁九小跑着,往她的方向追去。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不是跟你们说去海边找灵感了嘛~
  找回来啦,所以冲动之下直接开了《你是我的万丈荣光》,就在我专栏里啦!
  那篇会日更Or隔日更,看时间,等《食髓知味》完结会正常日更。
  欢迎提前入坑,找个好座位,哈哈哈!
  ……………………
  贴个文案咯,《你是我的万丈荣光》
  颜梁淮的前半生风里来雨里去,不是没考虑成家立业,但想到枪林弹雨要拖累别人一起,就觉得还是单身好。
  直到,他又遇见了曾从倾盆山雨里救回来的女孩儿,小兽般执拗勇敢,丢不开、甩不掉。
  明知她能自保,他还是渐渐沦陷,终于落得恨不得把小家伙藏进左胸口袋,走哪护哪。
  十九岁之前的米安安从没离开过小镇,在她眼里从天而降的颜叔叔像踏云而来的盖世英雄,就算如今折了羽翼,也无损万丈荣光。
  她小心翼翼地守着她的英雄,跟得近了怕被嫌弃,离得远了怕被丢下,听不得半点对他的诋毁,像只蛮干的小兽,随时露出獠牙为他干架。
  直到这天,她又弄得狼狈不堪,
  被一度避着她走的颜叔叔按住肩头,哑声威胁,“你再乱来一次试试!”
  “可他们——”
  “他们不重要。”
  “可——”
  “说得还不够明白吗?”他一声喟叹,“你才是我的底线。”
  别人怎么想、怎么看他不在乎。
  只要她平安喜乐、长命百岁……留在他身边。
  ※※※
  1。 兽系小可爱在线撩|拨禁欲系大叔
  2。 十九岁VS二十九岁
  3。 不虐,少女心泛滥的作者只想疯狂撒糖
  ※※※
  爱你莽撞的性子,也爱你不屈的意志。——颜梁淮
  你是我万丈荣光。——米安安


第49章 食髓知味(49)
  老实讲来,佰晔对寓言的四个女孩是真没话说; 公司最好的资源向来优先她们; 练功房都安排在整栋大楼景致最好的顶层。
  清晨能看到东面第一缕晨曦,夜晚可以俯瞰整个楠都的迷离夜色。
  要说谁最熟悉的这扇窗外的风景; 鹿时安当仁不让。
  从被分配到这间练习室开始; 她除了上课上通告; 其他时间几乎都埋在这儿。其他成员在的时候就一起排舞,只她一个就关在小黑屋里写歌、改歌。
  佰晔上下无人不知,如果电话找不到鹿时安,就直奔练习室,十有八|九能找得着。
  这日; 鹿时安又失联了。
  华晁给她打了三个电话; 都是久响,无人接听,只得乘电梯上了顶楼; 保安见是副总; 忙说:“鹿小姐在里面呢。”
  “来多久了?”
  “早上就来了; ”保安看了眼挂钟; “得五六个小时了。”
  “没有出来吃饭?”
  “没,鹿小姐忙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所以……”
  “知道了,”华晁打断了他,“让Selina去楼下买便当,送过来。”
  说完; 他往练功房走了几步,又顿住,回头说:“不要咖啡,要牛奶,香草的。”
  练功房是软包门,隔音效果很好,站在外面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直到推开门,音乐声才流泻出来,伴随而来的,是从落地大窗倾泻铺满室内的午后阳光,和煦、温暖,为正跟着节奏律动的女孩儿勾勒出一道金边。
  鹿时安穿着简单的蓝白色练功服,头发全部束在头顶,只有几缕碎发因为汗湿黏在面颊上,更显得清瘦单薄,让人心生怜爱。
  她没发现有人进来,但每一个动作都一丝不苟,就像在真正的舞台,万众瞩目,
  都说世上从没有无缘无故的成功,华晁相信。
  这个女孩儿之所以能脱颖而出,远不仅仅因为那双清纯无辜的小鹿眼,每个无人的幕后都浸染了她的汗水。
  他都知道,所以更珍惜。
  从五年前第一次在机场遇见,这小姑娘就走进他眼里,然后在过去的千余个日日夜夜,她一次次的用纯净和才华钻进了他心里……
  就连佰晔的高层都知道,他华晁对鹿时安存着怎样的真心。
  若不是真喜欢,怎么可能五年如一日地无条件支持。
  若不是真喜欢,怎么可能为了她星途顺遂,甘愿默默无闻地在背后力捧,却不敢轻言半个“爱”字。
  华晁立在门口,没有惊动练舞的人。
  直到最后一个乐点落下,鹿时安手指撑地定格,然后似乎对这个定个动作不太满意,又在安静中重复了一遍,才心事重重地站起身,哪知一眼看见站在门口的华晁,顿时吓了一跳,“华总,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我呢?”
  华晁从旁边挂钩上取下毛巾,递给她,“看你专注,不想打断。怎么,又排了新舞?”
  鹿时安擦着汗,“嗯,编舞老师新排的,之后MV要用。你知道的,我不像欢欢那么有天赋,得笨鸟先飞才行。”
  “你的特长不在舞蹈。”华晁看着她,“让编舞稍微调整一下就好。”
  鹿时安拿毛巾掖着下巴上的汗珠,“那不行!整体效果会打折扣的。华总,亏你还是老板呢,怎么能说这种求中则下的话。”
  她是开玩笑的,说完自己先眼一弯,乐了。
  可是华晁没有笑,他的眸光落在鹿时安的手肘,那里赫然有片淤青,之前上台都是靠遮瑕膏给掩盖了,如今她没带妆,伤痕看起来煞是惊心。
  “伤都没好,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华晁顿了下,“我确实是老板,但你在我这里,却不仅仅是旗下的艺人。”
  音乐已经停了,练功房里安静得连根针落地都听得见。
  鹿时安擦汗的动作停滞了下,下意识地想要回避接下来的话题,“我当然知道华总对寓言超级照顾,不是那种拼命压榨艺人剩余价值的资本家。”
  可是华晁并没有get她的意图,仍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不是对寓言,是对你。鹿时安,我为寓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在此之前,鹿时安一直觉得华晁是个特别成熟稳重的男人,值得依靠的兄长,可以信赖的领导……而从未像现在这样确切地意识到,对方不仅是领她入行的长辈,更是一个男人。
  华晁朝前一步,鹿时安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手边刚好是淋浴房的玻璃门,她手肘撞在玻璃上,疼地轻呼了一声。
  “撞到伤口了?”华晁拉过她的手臂,想要查看伤处。
  鹿时安立刻将手抽了回来,顺手拿毛巾挡住手肘,连连摇头,“不碍事,小伤不疼!”
  华晁尴尬地收回手,掩饰性地扶了下镜框,“你不用怕我,我知道轻重,不会像……有些人那样莽撞。”
  有些人?鹿时安微怔。
  华晁看向她,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演唱会上Kiyu的所作所为并没有经过公司同意,就连蒋格格怕是也被瞒在鼓里。同样的,你也是受害者,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说法。”
  “受害者?”鹿时安迷茫了。
  虽然对于荆屿的突然离开、突然出现,她有一肚子的委屈,但演唱会上的事,她其实没觉得自己是受害者。甚至可以说,如果荆屿真的按蒋格格的安排,和阿颜炒作起来,等她发现Kiyu是谁,怕是能气出内伤。
  “你应该知道,像你们这样的组合,在网上都是有人气榜的,每天数据都在上下浮动。”
  鹿时安点点头。
  这些她当然知道,说白了这也是她们的隐性KPI,人气高低决定了能接到的代言档次、综艺质量,反过来也直接影响到公司未来为新专辑砸的钱和专辑的品质高低。
  只不过,这些她自己不怎么看,都是蒋格格在关注。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觉得自己是音乐人,不是爱豆。
  “从演唱会次日开始,你的个人排名连续下跌,到现在已经在TOP20的边缘徘徊。”华晁看着她的眼睛,“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鹿时安没有回答,但心里依稀明白。
  “是因为Kiyu,他的鲁莽使得自己的粉丝冲动地在各种平台上诋毁你,同时也使得你的一部分粉丝怒而脱粉。”
  “可是,格格姐本来就是要安排阿颜……”
  “你也知道本来是沈彩颜。她人气本来就低迷,只要有话题露出就稳赚不赔,你跟她的情况,能一样吗?”
  鹿时安抿了抿嘴,并不喜欢华晁提起沈彩颜时的不屑语气。
  “无论荆屿他做了什么,我还是我,我写的歌、唱的歌全都没有改变,如果只因为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就要脱粉,这样的粉丝本来也不是冲着我的音乐而来,走了也不可惜。”
  这段话,鹿时安说得很慢,也很稳,一点也不像平素的软萌和气。
  这样的鹿时安,和华晁印象里的小女孩有着微妙的出入,他一直以为像她这样从小被捧在掌心的小姑娘,会更怕诋毁、怕被粉丝抛弃。
  “你就不怕,有一天那些举着鹿时安灯牌的粉丝们都不见了?”
  “不怕,”鹿时安有点不好意思,“只要公司还让我发歌,我就可以坚持下去。”
  华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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