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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不如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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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时间后,苍昊那边终于消停下来。不过据说新书卖得并不怎么好。
  、
  乐止苦背后有人在网上的日渐发酵中已经成了默认的事实。而质疑乐止苦画画水平的打脸来得很快。
  乐止苦新漫画《残生》翻译成三国语言远销海外,并收获了喜人的成绩,除了销量惊人,还有业界的肯定——她拿到了一个国际知名漫画奖。
  一直相信乐止苦的粉丝顿时觉得扬眉吐气,站出来为乐止苦说话,将那些质疑乐止苦画画水平的人怼得直接掉头就跑。
  而就在乐止苦获知自己拿奖的两天后,魏长青的研究事业竟也上了另一个高峰,他带领的小团队凭借新课题的研究成果拿到了一个国际顶尖奖项。
  但颁奖当天,魏长青没去,反而跟着乐止苦去了漫画奖的颁奖现场。
  其实俩人在出发前发生过争执,关于到底去哪个颁奖礼。彼此都想去对方的颁奖礼,半天说不拢,就说各走各的,结果魏长青偷偷把票买了。
  即使是站到国际舞台上,乐止苦也没有怯场,她曾经代奶奶拿过奖,也代奶奶发表过演讲,从来就没怕过这种场合,也曾在心里期待过,有一天自己可以站到这个高度,不辜负爷爷奶奶的期望。如今她实现了梦想,有了美满的家庭,有一个爱她的未婚夫和一个她爱的孩子,足以告慰二老在天之灵。
  拿过奖后,乐止苦后知后觉地开始兴奋,抱着奖在床上打滚。
  魏长青将整个床让给她,供她自由发挥。
  “我好开心,”乐止苦滚够了,仰躺着,目光迷离,“像磕了药一样兴奋。”
  魏长青笑出来,在她眉心亲了亲:“恭喜。”
  然而回国后,铺天盖地的却是魏长青拿奖的新闻。
  各大知名报纸毫不吝啬地给出头版头条,微博甚至刷出了热搜——这尚是第一次,科研人员的成就被拿到台前大肆讨论。
  所有人都在祝贺魏长青,这个时候不和谐的评论只是沧海一粟,完全不成气候。
  乐止苦刷微博,看到不少人称赞魏长青不去领奖的行为是有风骨,是个正统的两袖清风的好科学家。
  也有不少小女生对着魏长青打了马赛克糊到像团雾一样的证件照犯花痴,将魏长青和娱乐圈明星作比,惹得底下一群人反驳,明星哪能和科学家比。
  乐止苦看得很高兴,觉得自家男人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
  她一时兴起更新了妖妖兔。
  蛋蛋拿了大奖,妖妖兔给了他一个甜蜜的吻。
  妖妖兔已经许久没更新,一更新就这么甜,瞬间把粉丝都炸出来了。
  但有一点不好的是,乐止苦这个号知名度有点大,算是个网红号,有个老粉丝在下面回了这样一句话:“该不是在蹭魏长青拿奖的热度吧,兔兔,你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因为评论里带了热搜词,乐止苦的微博竟然上了热搜广场,转发里瞬间多了很多跟风骂乐止苦意、淫过度做事不合时宜的人。
  乐止苦:“……”
  真是躺着也中枪,再者说这男人是我的,我爱怎么意、淫怎么意、淫,跟你们有关系吗?
  虽然魏长青拿奖的事情很轰动,但毕竟这种新闻不像狗仔爆料一样有后续有情节,基本几个小时,狂欢就结束了。
  乐止苦本以为她这的热度也会慢慢降下去,却万万没想到,这群极易被转移视线的网友里有乐声的粉丝,还一个个眼神敏锐的像侦探,竟将她扒出来了,有理有据地认为妖妖兔是乐声的小号。
  乐止苦刷到粉丝发的微博,看到里面的分析,以及一些她偷懒直接用的乐声的废稿,心服口服。
  但必须不能承认。
  、
  这些沸沸扬扬的事,随着乐止苦继续绘新的画本和魏长青继续默默无闻地坚持着自己的科研事业而渐渐沉入每个人的记忆深处。也许不久后,记忆深处的钥匙遗失在时光里,这些纷纷扰扰也就不会再有人记得。
  这天乐止苦结束签售,顺便和编辑出门逛街,路遇苍昊签售会,却只看到人丁寥落的队伍。这一幕和以前排成蛇状的盛状已大相径庭,对比惨烈。
  云朵唏嘘道:“其实那件事对他的影响没这么大,但后来他又被爆出抄袭,还在微博上倒打一耙,让读者对他大失所望,所以现在成这样了。”
  、
  这一年注定不平凡,年底的时候,乐止苦和魏长青去民政局领了证。翻年初六俩人在琴城举办了婚礼,渺渺和刘院士的孙女做花童。
  别墅的卧室里,终于摆上了他们亲密无间的婚纱照,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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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无脑爽,么么
  接下来的两个番外,大概不会太愉快,番外4是肖佩日记,番外5是渺渺角度的乐止苦和魏长青


第39章 、番外4。 。。。
  乐止苦婚后,梁浩源将肖佩大学时候的一个日记本给了她。年过半百的一家之主有些脸红道:“你看看吧,你妈年轻时候写的日记。”
  那个日记本应该是被梁浩源好生修复过,之前的封皮掉了,换上了更结实的硬壳纸,里面的纸张被小心展平,每一张纸都用塑料薄膜塑封。
  乐止苦将日记小心翻开。
  肖佩年轻时候的模样,随着这本尘封的日记展开,有了清晰的描绘。
  1987年9月6日晴
  今天大三开学,临走之际母亲很不放心,一路送到宿舍门口。暑假在家时,我生了一次病,有些严重,门口的赤脚医生说我可能活不过明天,但我仍在两天后坚强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次病来势汹汹,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连医生都说不出所以然来,只勉强道我先天不足体弱气虚。我自己猜测,可能只是那天洗了个冷水澡。
  前话少叙,今日我只想记录下一件事。这件事如果不记下来,日后忘了,只怕要后悔不迭。
  这天我陪朋友林小丫去见她一个远方表弟,这位表弟生得眉清目秀,比个女孩子还好看,说实话有点像电视上的影视明星。只是那些影视明星是黑白的,他是彩色的。
  小伙子长得精气神十足,但那头头发让我有些不能理解,可能是找村口二大爷剪的,将他头一衬,像个玉米棒子。可惜了他那张脸。
  晚上在学校食堂里吃的饭,小伙子请的客。平时像泔水一样的冬瓜汤和琼浆玉液一样美味。真是神奇。
  9月10日大风
  我在琴城生活了二十一年,二十一年都没摸清琴城的刮风规律。这天,我的被子从宿舍三楼阳台掉下去,又被阿姨泼了一盆洗脚水。没法用了。
  晚上我见到了林小丫的远方表弟,他在学校附近的一个饭店打工,天天给人刷盘子。他想请我吃饭,我拒绝了。
  被子掉了心情不好。
  9月11日晴
  我又把被子晒在了阳台上,希望不要再刮风了。
  我被子被泼了洗脚水的事不知道怎么被生院的跟屁虫知道了,笑了我一整天。气得我,想把他摁进学校的人工湖里喂鱼。不过看在他最后请我吃了他家炒栗子的份上,暂且原谅他。
  炒栗子味道还行。
  10月5日晴
  听跟屁虫说,国庆节的时候反动分子在西藏搞国家分裂。不知道这些人脑子里装了些什么,可能还是因为高原上氧气太少不利于脑部发育吧。
  跟屁虫看到我和林小丫表弟站在一起,有些不高兴。不知道为什么。
  10月11日雨
  琴城雨少,一年下的雨一只手能数过来。我又病了。
  跟屁虫给我送了药,我觉得苦没吃。
  10月12日雨
  还在下雨。
  10月13日雨
  林小丫说她弟弟喜欢我。我病着,没心情管他是不是喜欢我。
  10月14日晴
  跟屁虫送我去医院,说心悦于我。
  我病着。
  10月17日晴
  病好了,林小丫弟弟走了,回了老家。大城市不好生活,回去了我能理解。
  小丫弟弟剪了个新发型,更好看了,可惜以后看不到了。
  11月1日晴
  出太阳也冷,跟屁虫没来找我,都半个多月了。
  11月2日晴
  我找人带了话给他,不来以后就别来了。以前的那个跟屁虫呢,如今果然不一样了。
  11月5日晴
  远远看到跟屁虫,他不理我。好的,以后我也不理他了。
  11月10日晴
  今天有点冷,我打了个喷嚏,喷了跟屁虫一脸口水,我愤怒地对他说:“你以后再也别出现在我面前。”
  不知道他为什么笑了,还跟我凑得很近。
  我以为他要做什么,刚要斥责他作为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怎么能心术不正,光天化日之下就要占女生便宜,就听他说:“你刚刚喷了个鼻涕泡泡。”
  谢谢他没有怪我喷他一脸口水,但是我很愤怒,比他一直躲着我还要愤怒。
  我觉得我可以喷火了。
  11月11日晴
  他为我泡了板蓝根。
  11月12日阴
  没有感冒,应该是板蓝根起效果了。
  11月19日晴
  今天天气不错,回温了。梁浩源骑车带我去吃小吃,长沙臭豆腐。他自己一口没动。
  常州路的小巷子里,我熏他一脸。
  12月2日阴
  梁浩源每天都来找我,生动完美地诠释了跟屁虫这三个字。以后他儿子怕是要笑他。
  12月3日晴
  今日梁浩源送我一纸条,上书,Whatever our souls are made of; yours and mine are the same。
  12月4日晴
  最近生活一成不变。
  今天我有一个很好玩的想法,要是我能回到小时候就好了,先找到梁浩源打一顿。小时候他肯定打不过我。
  12月16日晴
  今天母亲来学校看我,遇到我和梁浩源在宿舍门口说话,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1988年1月21日晴
  期末,梁家开车来接梁浩源。这年头坐得起小汽车的只有少数人了。
  1月24日阴
  今天天冷,呵气成冰。母亲介绍顾尧给我认识。我对他没兴趣,但是又不得不应付。
  2月1日阴
  顾尧人还不错。会家务也孝顺,家里虽不富裕,但也有房有车(自行车),虽嗜赌好酒,但不是大毛病。
  到这里,这本日记便翻到了底。但乐止苦看到后面有一部分似乎是被撕掉了,被撕掉的是什么内容,如果梁浩源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应该就没人知道了。
  除此之外,日记本里夹着一张车票,琴城到宁城的车票。车票上印着9月6号,至于是哪个9月6号,没人得知,只知道,这张票最后并没有用出去。
  肖佩年轻时候的日记内容琐碎,长篇大论的只有少数几篇,大部分都是简短的一两句话,和她嫁入梁家后的记事风格,有很大不同。
  2000年6月11日晴
  许久没有写过日记了,有些手生。将纸和笔拿出来的时候,还有些恍惚,犹记得最后一次写日记已经是十年前了。弹指一挥间,我都三十有六。
  来梁家一年有余。感谢梁浩源为我找回女儿。我深知他不易,心里总对他有些歉疚。但当务之急,是早日让女儿和我亲近起来。
  仔细一想,我和母亲相依为命的日子也不过短短二十几年,这辈子要和我走下去的,如今只会是梁浩源,要补偿他,日后总有机会,但我的乖囡,可能没时间等我。
  日后她要上学,要长大,要嫁人,母亲在她生命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在她看来,大概会是个无情无义抛弃女儿的懦夫、罪人!
  我对她的歉疚,只恨不得用命来还。但可惜的是,我这个罪人,一条贱命抵不了多少钱。怕是她也不想要。
  从乐家来梁家,她应该是不适应。我和她说,她原名叫顾滢,后改名肖誉,愿不愿意改姓梁?她没理我。
  自来梁家,她就总是垂头不语。瘦瘦小小的身板,看得我无比心疼,她要是有点伤风感冒,总让我心头割肉般痛。我恨不能代她承受这些病痛。她要能健健康康,老天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知道她思念琴城的爷爷奶奶,但我无可奈何,我已经让她受够了苦,再不能让她还流落在外。
  8月2日晴
  乐教授到底是教授,给乖囡启蒙做得好。三字经能流利背诵,也熟读论语二十篇有半,喜欢幼儿版西游红楼。但不爱看水浒三国,前者都是一群莽人,后者看不太懂。我让她不明白的都来问我,她宁愿一个人坐着瞎看。除此之外,她有一套画册,乃是琴城的养祖母精心画给她的临别礼物,她爱对着临摹。我给她买的颜料画笔,倒是从未被拒绝过。
  今晨我仍见她在阳光房里画画,本挺放心,没想到离开片刻功夫就听她哭起来。她性子倔,沉闷,来梁家这么久何曾哭过。我急匆匆赶过去,却见婆婆也在阳光房里。看到我来,她露出一个尴尬的笑来,道:“我就是想看看她画什么,她就哭起来了。这小姑娘娇滴滴的,碰都碰不得。”
  我没敢和她大声,她好歹是梁浩源母亲。
  “囡囡,”我只能喊住女儿,“没事,妈妈给你看看,要是碰坏了妈妈给你买新的。”
  她不理我,只哭。
  我过去看了才知道,婆婆手上沾了水,碰到古女士的画册后,上面的颜料都洇开了,图案模糊一片,哪里还看得清。
  不是她自己的画纸被弄脏了,反是画册遭了秧,这下我没辙了,抱歉地对囡囡说:“妈妈给你晒晒,看能不能还原。”
  她却看我一眼,那一眼让我遍体生寒。我来不及说其他的,就听她冷冰冰道:“不用了。”
  她收好东西离开,都没回头看我一眼。
  婆婆还在旁冷嘲热讽:“碰都碰不得,脾气可真大。”
  我真的想大声喊出来:“知道碰不得你还碰什么?”
  可我没有。我只是坐在女儿坐过的地方,有些难过,恨自己没用。
  中午梁浩源回来用午饭,不知道怎么知道这件事了,带囡囡出门买了一套白雪公主的裙子,算作补偿。但我总觉囡囡并不开心。
  9月12日晴
  囡囡躲在阁楼上不知道做什么,婆婆上去两趟,像是担心囡囡拆了她家楼。我觉得可笑,又觉得可恨,可终究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当做没看到。
  到中午囡囡都没有下来,我有些不放心,上楼敲门,小声唤她:“囡囡。”
  她不理我。我灵机一动,换了个称呼:“乐乐。”这是她在乐家的小名。
  片刻后她竟真的来给我开门了。
  我努力放轻了声音问她:“囡囡你在做什么?要吃午饭了,你要是喜欢这里,我们下午再来好吗?”
  她没说话,抱着怀里的东西往楼下走。
  我知道她听进去了,只是不会说而已。我时常觉得自己没用,不能让她敞开心扉和我说话。梁浩源总让我慢点来,总有这一天的。他终究不是囡囡的亲生父亲,肯定不急。但我知道他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囡囡亲生父亲都未必有他一半好,不,一根手指头都及不上。
  到晚上,我终于知道囡囡为什么躲在阁楼上了。因为那里看得远。
  她把手里的画展开给我看,画纸上是一对中年夫妇,俩人都戴着无框眼镜,在他们的身后,一个孩子跪坐在阁楼窗户后,眼巴巴地看着他们的背影。
  我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囡囡看着我,好像有些不可置信,过了会她终于和我说话:“今天中秋。”
  对,今天中秋。
  你想和你的养祖父母团聚,可妈妈想和你团聚,想和你的心团聚。
  这世上,有些事怎么就这么难呢。
  2001年6月7日大风
  我想带囡囡回琴城祭拜外婆,却怕回去后囡囡跑回乐家。到时候只怕我没有办法再带她回宁城。我不能承受再一次失去,只能自私地将她留下。
  走的时候我很不放心,去她房间看了看。
  她在睡,躺在我为她选的粉色被子里,小脸好像瘦了,眉头拧着。这么点点大的年纪,就显得心事重重。
  我听到她喊奶奶,心里有愧,又似乎听到她喊了声妈妈,难以置信,一时泪意上涌。
  我怕哭起来把她吵醒,匆匆出了门。
  早上我出门时,她好好的。晚上我回来时,她一身脏兮兮的。我问她怎么回事,她带我去看了一只小狗。
  那只狗掉进了臭水沟里,怎么也爬不上来,还浑身脏兮兮的。她可能是下去捡了,但没能把狗狗带上来。
  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发现这只狗的,也不知道她围着这只狗转了多久。可她求助了我,我欣喜若狂。这在她刚来宁城时,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我欣喜若狂。
  12月21日晴
  宁城下了大雪,我陪囡囡在院子里堆雪人。
  我身体素来不好,梁浩源让我多穿点,我却想着不能让囡囡冷到,但是她还要玩,又不能穿得太臃肿。我带她出门买了一件轻薄保暖的羽绒服,让她穿好了才带她去院里玩。
  囡囡以前在琴城生活,没有感受过宁城这种北方内陆城市的严寒,也没有见过北方一夜之间冰雪封城的盛况。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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