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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亿宠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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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得手,云晋尧的反应很快,及时躲开了。
但是,林逾静还是打到了他的脖子,恰好,还是云晋尧的喉结部位。
而对于男人来说,这个地方同样脆弱。
他动了动喉结,脸色不善。
林逾静深吸了一口气,拔腿就跑。
“抱歉,云总,我……”
沈昊天低咳一声,握着名片的手仍旧有些颤抖,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得罪这位大人物,只好笑着赔不是:“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你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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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兔子不吃窝边草
幸好,云晋尧接下来所说的话令他松了一口气。
“沈总,还是带我去看看令尊吧,听说他这一次病得不轻。”
他微笑着说道。
沈昊天立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在前面带路。
哼,沈亦雄这个老狐狸一向狡诈,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躲了起来,云继尧慢条斯理地跟在后面,心中冷笑一声。
他一下飞机就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就是为了确认沈家目前的情况。
不过,云晋尧倒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又遇到了林逾静。
还是在那种情况下。
对于林逾静,他是知道的,沈家的养女,沈亦雄眼中的宝贝疙瘩,有人猜疑,说这女孩其实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女,为了避人耳目才说成是养女。
但林逾静的亲生父母也都不是普通人,一个是山林集团的前任总裁,一个是知名画家的爱女,二人郎才女貌,有名有姓,这个传言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她本人要比资料上的照片更美,这一点,是令云晋尧有些始料未及的。
以至于,在飞机上的时候,他几乎没有认出来。
直到刚刚,看见沈昊天压制着她,想要亲吻她的那一刻,云晋尧的脑子里才冒出来了一个名字。
林逾静,是她。
“请进吧,云总。”
正想着,沈昊天的声音打断了云晋尧的沉思。
他毫不犹豫地走进了病房,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沈亦雄。
锐利的眼神飞快扫过,看到那些正在运作中的精密仪器,还有连在他身上的各种管子,云晋尧几乎可以断定,这老头的情况确实不太妙。
“爸,这位是云天集团的云总,他特地来看你。”
沈昊天在一旁介绍道。
原本有几分昏昏欲睡的沈亦雄一下子清醒过来,只见他剧烈地喘着粗气,口齿不清地骂道:“姓云的,滚、滚出去……别想打山庄的主意……小畜生,给我滚……”
姜还是老的辣,尽管云晋尧只字未提,但对于他的来意,沈亦雄并不糊涂,相反,他还清楚得很。
“沈总,何必呢?沈家目前正处于窘境,如果把山庄卖给我,起码能渡过难关。再说了,现在高级酒店的竞争这么激烈,老一套的东西早就过时了,不如交给我们这些小辈,你就在家颐养天年,等着抱孙子吧。”
云晋尧站在一旁,他把玩着手上的打火机,一脸云淡风轻地说道,似乎对沈亦雄的辱骂并不在意。
一听这话,何晴也倏地变了脸色。
她急忙看向沈昊天,口中催促着:“昊天,难道你想气死你爸吗?我不管眼前这位究竟是哪路神仙,你马上给我送客!”
“不必了。”
云晋尧高傲地一扬下颌,似笑非笑:“请留步。反正,还有机会再见面,不是么?”
说罢,他后退两步,对着沈亦雄客气地一躬身子,然后转身离开。
沈昊天想要挽留,却被何晴一把抓住了。
“妈,生意上的事情,你不懂!”
他无奈地看着她,心知自己今天算是彻底得罪了云晋尧,之前做的努力全都打了水漂,搞不好,还要惹上什么麻烦。
“我怎么不懂?我告诉你,你就老老实实地准备婚礼,别搞那些没用的!只要你和林幽幽一结婚,林家的钱就能马上到位,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何晴将沈昊天拉到一旁,低低叮嘱着。
“林家的钱?呵呵,还不是林伟业那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仗着小静一个人孤苦无依,吞了哥哥一家的财产?”
沈昊天一脸不屑地骂道,被何晴狠狠地瞪了一眼,让他闭嘴。
当初林伟建夫妇遭遇车祸,意外身亡,只留下还不足六岁的独生女林逾静。
由于他们在生前并没有立下遗嘱,林伟健的亲弟弟林伟业趁机收买了家中长辈,一口吞下山林集团,甚至将亲侄女交给保姆抚养。
等到沈亦雄找到林逾静的时候,她的头发里都是虱子,瘦得皮包骨,一双手像鸡爪,险些被那个保姆给虐待致死。
“早就是过去的事情了,谁能说得清楚?他是你未来的老丈人,你可不许犯浑!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要是敢乱来,我就打发林逾静随便找个男人嫁了!”
何晴半哄半吓,端出沈家女主人的架子,倒是真的令沈昊天闭上了嘴。
………………………………
第6章 其实她如此脆弱
等到林逾静跑出医院,被冷风一吹,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上没穿大衣。
应该是掉在楼梯间里了,在她被沈昊天按住的时候。
林逾静本能地用双臂抱紧自己,她犹豫了几秒钟,还是迎着凛冽的寒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幸好,杜与风远远地看到她,马上下车,为林逾静拉开了车门。
她一坐进去就迅速地被暖风包裹住了,连脸颊都变得痒痒的。
杜与风也上了车,有些担忧地看着林逾静,视线落在她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身体上,他的眼神一暗。
“怎么了,见到沈先生了吧?”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一边发动车子。
林逾静搓了搓双手,点点头:“嗯,他病得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重。”
“是啊,”杜与风打量着后视镜中的女人,发现林逾静的嘴唇有一点红肿,他对女人的事情了解得不多,不确定那是不是一种时尚潮流,“这一次中风来势汹汹,医生说情况不妙,所以才让你回来,做最坏的打算。”
林逾静的心底一沉,难道,就连最后一个真心对自己好的人也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吗……
她不禁悲从中来,只能强忍着辛酸,扭头看向窗外。
杜与风也没有再说什么,安静地开着车子。
过了片刻,林逾静忽然开口问道:“与风,沈家最近有什么情况吗?我是指,除了沈伯伯中风这件事,是不是山庄出了什么问题?”
不等他回答,她已经板起了脸:“不许骗我,不然我就生气了。”
活脱脱还是小时候的口吻和神态。
杜与风尴尬地低咳了两声,这才实话实说:“其实,早在沈先生中风之前,因为投资战略失误,再加上山庄这几年经营不善,沈家已经出现了资金链上的断裂。尤其这半年来,沈先生身体不好,只能把公司交给小沈先生去打理,他毕竟年轻,和人交手,吃了几次哑巴亏……”
林逾静明白了。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林家会帮他的吧。”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杜与风想要安慰她,可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只能沉默。
“你不用替我感到悲哀,我们三个人从小一起长大,不管是谁,只要能幸福,总是好的。”
林逾静强作欢颜,轻声说道。
他终于按捺不住了,忍不住提醒道:“可是你们两个人早有婚约!现在幸福的人是他,不幸福的人是你!”
婚约?
他和她的约定,或许早在她被警察带走的那个深夜里,就已经注定了永远不会成真。
“与风,求你别再说了。我可怜的自尊,就只剩下这么多了。”
微微垂下眼睛,任由一颗滚热的泪珠儿跌出眼眶,林逾静用力地把头别到一侧,让它沿着下颌直接滑落,打在手背上。
本不想哭的,一个人在国外独自生活,几百个日日夜夜都未曾哭泣,可当双脚一踏上这片熟悉的土地,林逾静才不得不承认,其实她根本就做不到坚强。
杜与风没有再说话,只是递上一沓纸巾,顺便拧开广播电台,用音乐来掩盖住她的低低啜泣。
“谁能够将天上月亮电源关掉,它把你我沉默照得太明了……”
唱歌的女人是如此寂寞,听歌的女人是如此脆弱。
回到离开多时的沈家大宅,杜与风提着林逾静少得可怜的行李,和她一起进门。
何晴是喜欢热闹的性格,每过三年五载就要把家里重新装修一次,所以,看着客厅中完全陌生的陈设布置,林逾静有些手足无措。
“你的房间没动,走,上楼吧。”
杜与风看出她的不适,主动说道。
她跟在后面,上了二楼。
林逾静的房间在二楼左侧的最里面,旁边是沈昊天的卧室。
走到门口,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杜与风来不及制止,于是,挂在墙上的那幅巨大的婚纱照就毫无预兆地闯进了林逾静的视线。
她愣了一下,然后走近,细细端详着。
是沈昊天和林幽幽的婚纱照。
欧式复古风格,背景是北城最著名的万国建筑群,那里是地标性的婚纱照取景地,见证了无数准新人的幸福。
林幽幽身上的婚纱应该是手工定制的高档货,拖尾足足有十多米,流动轻盈,在极具视觉冲击力的高大罗马柱之间飞舞着,划出一道唯美的弧线。
“小静……”
杜与风试图阻止林逾静,不想让她再次落泪。
谁知道,她很快收回了视线,还扬起嘴角:“拍得不错。”
………………………………
第7章 深夜的骚扰电话
重回沈家的第一夜,林逾静失眠了。
并不是一个矫情的女人,然而离开太久,即便是回到这间住了多年的卧室,她还是有一丝不适应,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到了后半天,仍是毫无睡意。
最后,林逾静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拉开衣柜,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虽然洗得干净,但看上去却很旧的棕熊布偶。
她的眼里满是欣喜,一把抱在了怀里。
这么多年了,它还在。
走的时候太仓促,连行李都不是林逾静自己收拾的,等她发现从小陪在身边的熊仔不在,已经远隔重洋。
她几次打给沈昊天,想让他把东西寄过来,而他的手机总是关机。
很长时间之后,林逾静才明白过来,他并不是关机,只是换了新的手机号码。
紧紧地抱着玩偶,她竟然奇迹般地睡着了。
直到林逾静梦见了一个男人,他高大而危险,步步紧逼,她无处躲藏,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抓住。
“不要……”
她呜咽着,嘴唇上似乎传来酥麻的感觉,连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掠夺殆尽。
强烈的窒息感令林逾静不得不清醒过来,她低头一看,原来一只手压在了心脏上,难怪会做噩梦。
她恍惚地看着天花板,想起了出现在自己梦中的那个男人。
是云晋尧。
指尖拂过嘴唇,林逾静皱起眉头。
卸妆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嘴唇竟然被云晋尧给咬破了。
这头残忍的野兽!
林逾静想也不想地给出判断,虽然她不知道这是何方神圣,但根据沈昊天当时的反应,她猜,姓云的应该不简单。
正想着,手机在寂静的夜里忽然震了起来,吓了林逾静一跳。
她现在用的还是国外的手机号码,知道的都是老师和同学,再加上时差的缘故,林逾静第一反应是自己的毕业论文没过,吓得一个激灵,急忙接了起来。
黑夜中,她听见自己的喘气很急:“喂?”
那边没有声音。
林逾静又问了一声:“是哪位?”
手机里传来一声轻笑,听起来有几分耳熟。
她怀疑是有人在恶作剧,刚要挂断,那边却说话了:“‘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到底是谁给你起的名字,真是一绝。”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吟诗一般,语气暧昧。
林逾静心中“咯噔”一声,几乎脱口喊出他的名字:“云、云晋尧?”
对于她的答案,云晋尧显然非常满意。
“你在做什么?”
他亲昵地询问着,好像两个人很熟稔似的。
她狠狠地咬牙:“睡觉!”
云晋尧挑了挑眉,继续追问道:“一个人吗?”
一向好脾气的林逾静没有回答他,她对着空气,用力地一挥手,权当发泄,同时在心中默默地诅咒着这个男人。
“我听见你在骂我。”
他很有自知之明地说道。
“呵。”
林逾静吐出一口气,尽量克制着情绪:“云总,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云晋尧想了想,忽然开口问道:“你觉得我的舌头怎么样?”
想到那个吻,她的脸一瞬间红透了,烧得滚热。
作为曾经的未婚夫,沈昊天吻过林逾静,但只是嘴唇贴着嘴唇,轻柔得像是一片雪花落在唇间,不忍亵渎。
他也对她充满了喜爱,却忍耐着,想要把最美好的一切都留在婚后。
包括接吻。
不像这个恶魔,甚至把舌头都伸进去了!
林逾静刚要骂他,云晋尧已经主动向她解释道:“舌体柔软,活动自如,这样的男人往往十分优秀。林小姐,恭喜你捡到宝了,因为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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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像他这么不要脸的
这种调戏意味十足的话语,在深夜听起来,显得那样的突兀,以及放浪形骸。
一如云晋尧这个人。
虽然林逾静在国外待了两年多,无论是热情如火的西班牙男人,还是能哄得女人春心荡漾的意大利男人,她统统都见识过了,但像他这么不要脸的,还真是实属罕见!
“你希望我因此而感到害羞吗?”
她深吸一口气,冷笑着问道。
没想到堂堂云天集团的总裁是一个流氓,林逾静心想,第一印象还真的害死人,亏她在飞机上的时候,还曾对云晋尧的出色外表有过一瞬间的好感。
“那我恐怕就会失望了。”
他在电话那一端哈哈大笑,好像算准了林逾静并不会羞怯得说不出话来。
笑了半天,云晋尧才止住笑声,他的声音愈发低沉,听起来似乎多了一丝缱绻:“还好,你没有。”
“是么?你错了,我是一个令你失望的女人,所以,请不要再打来了。”
林逾静一手抓着身下的床单,一字一句,恶狠狠地说道。
似乎猜到她下一秒钟就会挂掉电话似的,云晋尧急急开口:“林逾静,你比我想象中的有趣多了!”
说完,他竟抢先一步,结束了这一通午夜来电。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林逾静气得紧紧地咬着嘴唇,不知道要怎么发泄心头的怒火。
她想不通自己怎么得罪了这个男人,思索半晌,林逾静这才恍然大悟――或许是因为云晋尧准备收购望月山庄,偏偏沈亦雄不肯,严重阻碍了云天集团的征伐进程,他因此而恼羞成怒,迁怪于她。
说到山庄,林逾静不禁吁了一口气。
如今世道艰难,生意不好做,就拿酒店业来说,也是一样。外有知名连锁企业的冲击,内有快捷旅宿的崛起。
在不少一二线城市里,甚至有不少年轻人把房子装修成民宿,虽然暂时还没有被大多数旅客所接受,但在这两年里也分走了一块蛋糕。
望月山庄是本地知名的高级山庄式酒店,它依山傍水,占地广阔,至今已经有二十多年的历史,曾多次承办国内外的大型会议,也接待过无数政商要人。
尽管如此,随着时代变迁,山庄同样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必须通过扩大投资才能做到适者生存。
然而,沈亦雄的病倒,沈昊天的稚嫩,对于山庄来说,无疑是噩耗。
也难怪云晋尧张狂,他一路北上,就像是一台收割机一样,发疯一样地收购高级酒店,所到之处,片甲不留。
对他来说,望月山庄正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尽管云晋尧看上去并没有比沈昊天年长几岁,但林逾静看得出来,在山林里长大的野兽,和在笼子里豢养的宠物,是绝对不同的。
带着担忧,她艰难入睡。
第二天一早,林逾静洗漱完毕,一下楼就看见何晴和沈昊天已经坐在餐桌旁了。
一见到她,沈昊天明显准备起身。
“咳。”
何晴低咳一声,沈昊天的动作迟疑了。
林逾静假装没看见,主动问好:“沈太太早。”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沈先生早。”
她自从进了沈家,就一直称呼何晴为“沈太太”,任谁纠正都不改口,至今已经十多年了,众人也就习以为然。
至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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