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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有嘉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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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跟着他办了多场展览的老人儿了,对于原野这种风流债大家只选择沉默视而不见,纷纷无声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原野回头召来一直等在身后的助手,低声吩咐。“你去给我查查那个男人是谁,跟她在一起多久了。”
    展厅两侧大门被缓缓拉开,学生开始依次涌入,喊着原野学长的声音一波高过一波,原野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衣领,摆出一个十分和蔼绅士的微笑朝外头迎去,好像刚才挨打与女人争吵的人,压根就不是他似的。
    周嘉鱼从展览馆里出来以后,心里痛快极了,虽然再见到原野百感交集,但是也抵不过自己打他那一巴掌来的舒心。她背着琴快步往外走,走着走着,眼泪没有任何征兆的就掉下来了。
    她哭自己,为什么当初要瞎了眼选择这样一个男人白白付出了那么多的感情,她哭原野,究竟这世界上什么东西,把一个才华满满自信阳光的少年变成了现在这么让人憎恶的模样。
    ………………
    在城市中央最著名的cbd一栋大楼里,顶层办公室里气氛安静严肃。
    王谨骞单手提起搁在紫砂炉上烧开的矿泉水,不疾不徐的倒在玻璃杯里。他今天穿着圆领的白色衬衫,脖颈的地方一颗黑曜石镶嵌的扣子严丝合缝的扣在上面,加上他拿着玻璃杯缓慢喝水的样子,无端就给人一种禁/欲/感。
    电脑那端的卓阳见他这副样子,无奈叹息一声。“你日子不要过的太舒坦啊,自从你走了以后投行一直聘请不到合适的职业经理人,老威尔士现在亲自上阵,算上今天我一共就睡了十三个小时。”
    王谨骞含着水不急着咽下,等温度合适些才慢吞吞开口。“一个职业经理人有这么难吗?”
    “准确的说,是找不到比你更适合这个职位的经理人。”卓阳感慨道,“你回来任职以后,威尔找了你同校的一个师哥来,结果不到一个星期就被解雇了。知道原因吗?”
    王谨骞挑眉,卓阳扶额苦笑。
    “因为在一桩信托交易上,他把你之前提交的托管金额私自改掉了两个亿,结果老布鲁士整整赔偿了对方十倍佣金。”
    王谨骞放下水杯,轻声吐出两个字。“蠢才。”
    “他以为这样能在布鲁士那里讨到什么好处,没想到所有人都不买账。王谨骞,你真的不考虑回来吗?我保证,如果你回来,你的年薪至少会高出不知一个百分点。”
    又来了。
    电脑上的资料在慢慢传输,王谨骞随意点开两个文件看了眼,并不搭卓阳的话茬。
    “你传的报告我看到了,具体趋势分析我下周给你,就这样。”
    “哎哎哎!你等会儿!”卓阳自知无济于事,话锋一转。“我这也算是代表广大员工以及布鲁士先生对你表示诚挚的问候,怎么这么无情呢,你……追到手了没?”
    王谨骞翻着数据的手一顿,莫名其妙。“什么到手了?”
    “女人啊!你不是说你为了女人回去的吗?!到手了没?”
    王谨骞意味深长的想了想,眼睛轻轻眯起来。“很快了。”
    卓阳在屏幕这边正在签一份文件,听到王谨骞这话忍不住吐槽他。“回去快一个月了连个女人都追不到你什么速度啊?就这样还信誓旦旦往家跑呢,还为女人,你为谁都白扯,唉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威尔先生可是说了,他打算给你往分部派一个年轻貌美的女投资顾问,实在不行你考虑考虑这个,也是他的得意门生……”
    卓阳在这边唧唧呱呱的听的王谨骞头疼,没等他说完王谨骞就关掉视频抬手按响了桌上的电话。
    不需三秒,江助理从门外轻声而进。“王总?”
    王谨骞把卓阳刚刚传给自己的资料签好字递给他,“美国那边的一笔新业务,风险评估我已经做好了,让业务部准备谈判。”
    江助理接过来,心想着敢抢总部投资顾问的项目估计全世界也就他小王总一个人能干出来。
    “好的,马上发下去。”
    “嗯。”王谨骞低头拿笔认真计算一个公式,随口问道。“我上次让你查的那个人有什么消息吗?”
    “有。”江助理想到前两天老板交代自己干的活,开始有条不紊的整理着脑中的资料。“原野毕业于c大美术系。毕业之后就和台湾一家搞承办国外展览的公司千金结婚了,妻子叫雷晚,也是英国学这个的博士。雷家在美术行业名声很响,可以说原野之所以有这样的成就,很大一部分是靠着丈人家,画作也并不值什么钱,只是很吸引同龄段客户,相比作品,外界对他和妻子的炒作更吸引人眼球。”
    “最近就有一次在c大的艺术展览,今天就是开幕仪式。”
    王谨骞皱眉,“雷氏?上市公司?”
    “去年二月份,十二点七亿香港上市。”
    这就好办了,江助理还在跟他汇报着雷氏公司的基本资料,王谨骞却已经脑子放空的打起来小算盘。
    “雷氏现在掌门人就是雷晚的父亲,属于家族性企业……”
    王谨骞手里的钢笔在台历上漫不经心的写着什么,脑中迅速构建出一条完整的收购方案。家族性企业?先联系港交所,公告收购要约。
    “a股股份百分之三十持有者是散股,公司前景不大,放短线居多……”
    审计师入驻公司调查,投行出具风险评估报告。
    “雷董事长骨气很硬,曾经又不少台商提出过兼并或者进行合作,但是雷老都不同意,也是雷氏多年发展规模不壮大的原因……”
    直接提高百分点收购股份获取控股权,宣告易主,收购完成。
    台历空白的记事页上洋洋洒洒写了几行,王谨骞潇洒流畅的字体越写越快,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已经将雷氏收购方案的简要做了出来。伴随着最后一个字完成,王谨骞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竟带了些顽劣笑意。
    “那个………王总?”江助理目瞪口呆的看着王谨骞,疑惑发问。“您要收购雷氏?”
    王谨骞迅速回神,坦然自若的撕下那张台历纸扔到垃圾桶里。
    “一家卖画的,我收购它做什么。”
    助理微微松了一口气,王谨骞拿起桌上已经变温的水慢条斯理喝了一口,微微一笑。
    “投行好久没做技术性破产业务了,可以试试。”

☆、第十二章

今年端午来得晚,六月下旬才将将迎来这么个难得休息的节日。每回碰上这样的日子,是周嘉鱼最头疼的时候。
    周嘉鱼一大早关掉花店把小月亮送到她的教课老师那里,先是提了一小袋粽子去看了看她年迈的姥爷,在老头的在三催促下,才不情不愿的驱车回家。
    周家今天也是一派忙碌的景象,周景平难得不去上班,早上从楼上下来看见妻子曹芸正跟着家里的保姆洗苇叶,手脚勤快的把糯米成团打馅儿。
    曹芸抬头看了丈夫一眼,喜滋滋的。“今天致涵回来,我跟张姨一大早去超市买的豆馅儿,你瞧瞧,甜着呢。”
    周景平路过餐桌无意看了一眼,说了一句。“记得包几个带红枣的,她不爱吃这豆馅儿的。”
    曹芸打糯米的手一停,转头朝着保姆吩咐。“去把冰箱里搁的枣儿拿出来。”
    看着沙发上看报的周景平,曹芸手下麻利的捆着粽子,嘴上念叨。“年年忘不了单给她包出几个带枣儿的,只是你这当爹的记着,她当闺女的可不领你这个情。”
    周景平抖了抖报纸,似乎并不理会。
    曹芸不甘心,“老周,我话虽然你不爱听,可是我还得说,这丫头也老大不小的了,你们爷俩怎么样我这个做后妈的管不着,但是你自己心里可不能没个数,致涵跟她都是你闺女,手心手背的,你可得有个掂量。”
    周景平从报纸后哼了一声,神情不满。“你也知道手心手背都是肉,什么时候你也能少些个风凉话,大家都自在。”
    曹芸刚要张口,便被周景平严肃的言辞堵了回去。“她是我女儿,我怎么对她还轮不到你来教育。”
    “是是是!!她是你们周家的嫡女嫡孙,是你跟陶家的生命延续,姥爷爷爷都拿她心肝宝贝儿似的疼着,我这个后来的自然是说不上什么话,又哪敢说什么,周大书记你扪心自问,你这个女儿我可委屈过她一次没有?”
    曹芸红着眼端着一盘粽子去厨房,把东西摔得乒乒乓乓。
    家里的阿姨闷声看了周景平一眼,小心的不敢说话。
    周景平无奈的叹了口气,揉揉眉心便挥手上楼去了。
    其实这对续弦夫妻平日里倒也都是相敬如宾的,每逢上周景平有些活动需要携着夫人出席的时候,曹芸也是能拿得出手的大门大户,但只要一遇上周嘉鱼的事情,曹芸那种大气风范没了,反而计较嘴碎的像一个寻常人家的妇人,为此夫妻俩吵架不知多少次。
    明眼人都知道,周景平心里也知道,对于周家,曹芸母女毕竟是后来的,虽然一起生活将近二十年,但是曹云心里那种不踏实的感觉总是抹不去,她怕周家只认周嘉鱼这一个女儿,不认周致涵。
    晚上开饭的时候,周致涵是和周嘉鱼一前一后回的家。曹芸笑着打开门刚接过女儿的包,就看到周致涵身后站着的周嘉鱼。
    周嘉鱼手里拎着从商场刚买的水果和钙片,平静的和母女俩打招呼。“曹姨,致涵。”
    “哎。”曹芸点点头,笑容一时僵在脸上,场面十分尴尬。“回来了就快进屋吧。”
    周嘉鱼换了鞋往餐厅走,见到餐桌主位上的周景平,顺势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保姆张姨,并没有看向他。
    “爸。”
    周景平拉开自己旁边的椅子,目光打量着周嘉鱼十分温和。“洗洗手,准备吃饭,今天你曹姨特地给你包了红枣粽子,你一小儿最爱吃的。”
    这孩子,瞧着好像比上次更瘦了。
    周嘉鱼洗好了手,坐下朝着曹芸道谢,言语中很是疏离。曹芸的女儿周致涵比周嘉鱼大了一岁,现在在考博士,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可是对周嘉鱼,心里就算再为母亲抱不平也是不敢多说什么。
    人齐了,就算是开饭了。
    饭桌上曹芸一心扑在女儿身上,不断给她布菜询问学习情况,母女俩亲昵的不得了。周景平安静听着偶尔给出点意见,周嘉鱼一个人坐在左侧,有一搭无一搭挑着青菜,无端就感觉自己像一个外人。
    “嘉鱼,你最近怎么样?挺好的吧?”周致涵看着对面的周嘉鱼,瞪着眼睛十分关心。
    “挺好的。”周嘉鱼一颗一颗夹着花生米,嚼的嘎嘣嘎嘣响。“有吃有喝,有钱花有房住,不劳操心。”
    周景平干咳一声圆场,生怕场面尴尬。“你今天晚上在家住吧,明天再走。”
    周嘉鱼干脆回绝,“不了,晚上还要接小月亮回去,一会儿就走。”
    提起小月亮,周景平严肃起来。“那小女孩怎么还跟着你?她爸爸没有接她走吗?”
    周嘉鱼剥着花生米的动作一顿,扭头看着周景平。“你怎么知道她爸爸要接她走?”她把筷子放下,重重往后一靠,忽然明白过来。“是你干的对吧?”
    气氛瞬间紧张下来。
    周嘉鱼眼睛在餐桌无声的扫视一圈,曹芸和周致涵握着筷子谁也不吭声,保姆在厨房洗洗涮涮的声音也变小了。
    “我是考虑………”
    “周景平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啊!!!”周嘉鱼愤然起身,动作猛烈的碰翻了椅子。实木的座椅与大理石地面摩擦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
    周景平没料到周嘉鱼的反应如此之大,当着曹芸和周致涵的面儿她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大喊大叫。周书记平日里也是进出有人跟随,到哪里去别人都要毕恭毕敬的人物,现在在自己家里被自己的女儿指着鼻子大喊大叫就算脾气再好也气的白了脸色。
    周嘉鱼遗传了她母亲很多基因,除了五官以外还有她妈妈优秀的身高。她站起来梳着马尾发脾气的样子,像极了当年与周景平要离婚的妻子。
    “周嘉鱼你还有点教养没有?”周景平怒极,刚迈入五十岁大关的他看上去官威十足。
    “你是我女儿你说我有没有权利这么做?你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还在上学呢!天天身后跟着一个小丫头算是怎么回事?别人问起你又怎么说?那孩子有父亲有母亲,你有什么理由不让她回家?”
    “有那样的父母回不回家还有什么意义?我愿意让她跟着我我也养得起她,你管得着吗?”周嘉鱼掐着腰和周景平对峙,牙尖嘴利。“我现在带着个孩子让你觉得很丢脸是吗?周景平,我被接到姥爷家养了七年,你去看过我几次?我今年二十三岁,我后妈生出来的女儿比我还大一岁,你就不觉得讽刺?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觉得你没脸啊。”
    “周嘉鱼!”像是踩到了最痛处,周景平强忍着打她的冲动大掌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吓得曹芸母女都站起了身。“这孩子你送也得送,不送也得送。”
    到底姜是老的辣,相比周嘉鱼的张牙舞爪周景平反而冷静下来。他看着周嘉鱼,异常平和。“我既然能联系到当地民政局找到她爸爸,就能把她送走。这事不是你能决定的。”
    周嘉鱼站在餐厅呼吸起伏很大,她盯着她爸爸,好像下一秒就能把房子拆了。
    父女两个正剑拔弩张的时候,叮咚一声,门铃响了。
    张姨见状忙扔下手里的东西去开门,心想着谢天谢地来了客呦,否则打起来可怎么好。
    王谨骞一脸茫然的站在门口,脸上还带着礼貌的笑容。
    曹芸听见声音忙跑到门厅去,周致涵把倒在地上的椅子扶起来,生怕让外人开了笑话。
    王谨骞的妈妈和周嘉鱼的爸爸在工作上偶有交集,两家并不算陌生。
    “谨骞来了?”曹芸强打着笑把人迎进来,朝餐厅扬声喊道。“老周,意敏的儿子来了。”
    周景平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警告似的瞥了周嘉鱼一眼才往外走。“你小子怎么今儿个过来了?”
    王谨骞不经意的看了眼背对着他笔直站着的周嘉鱼,把手里提着的茶叶递给曹芸,也不往里走。
    “我妈让我给您送一盒茶叶,说是上回早就答应您的。今儿个过节,院里孩子难得凑得齐,我们寻思出去玩一会,就差嘉鱼一人儿了,让我过来叫她。”
    周景平长长的哦了一声,半天才缓了口气。“你们年轻人爱玩,去吧。”
    “得嘞!”王谨骞朝周景平没大没小的打了个千儿,径直过去拉周嘉鱼走,像是没看到她通红的眼睛和苍白的脸。“走吧走吧,别磨蹭了,咱一起过去接愿愿。”
    周嘉鱼被他拉着往外走,一直低着头。王谨骞扶着大门把手跟周景平再见,“周叔,曹姨,改天我再过来看你们啊。”
    周京平叹了口气,跟他摆手。“别玩的太晚。”
    刚晚上五点,天还是大亮的。王谨骞穿着家里宽松的半袖衫,一只手握住周嘉鱼的手腕一只手还拿着她搁在门口的包。周嘉鱼跟着他往前走也不抬头,好像忽然没了生气。
    等到拐过周家大门外以后,两个人站在花坛后头,王谨骞才腾出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块手绢递给她。
    那手帕是burberry今年定制限量发行版,经典的英伦格子上带着他身上清冽熟悉的味道。
    他把手帕毫不留情的揉到周嘉鱼的鼻子上,声音在黄昏后显得无奈心疼。
    “哭吧。”

☆、第十三章

13
    周嘉鱼按住鼻子上那条手帕,迅速转过身去。她哭的压抑沉默,从王谨骞的角度只能看到她抖动的肩膀和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
    他也不哄她,不说任何安慰的话,只安安静静的站在她身后等她哭完。
    周嘉鱼不是哭起来没完的个性,几分钟就转过来了,脸上除了一双发红的眼睛也看不出什么异样。她把皱皱巴巴的手帕伸出去,想了想又缩手拿了回来。
    “我洗干净了还给你吧。”
    她说话有点瓮声瓮气的,垂着睫毛,有点窘迫。
    王谨骞没说要也没说不要,双手揣在裤兜里盯了周嘉鱼一会儿,忽然乐了。“还别说,认识你这么长时间,头一回瞧见你哭。”
    她头发有几根黏在眼角,大概是被眼泪打湿了。王谨骞在裤兜的手不自觉的动了动,还是没忍住往她脸上拂去。他故作镇定的帮周嘉鱼拨开头发,温热的指腹下触感柔嫩冰凉。
    “老远就听见你跟你爸喊,我在门口寻思半天才敢敲门进去,周嘉鱼,平常看你手无缚鸡之力,没想到生起气来也挺吓人的。”
    周嘉鱼踢踢踏踏的踩着路边的小石子,难得对他没躲闪。晚上空气有点闷,她干脆就着花坛的的台阶就坐下来,有点自嘲的笑了笑。“我得谢谢你啊,你再晚来一分钟,估计周景平的大耳刮子就招呼上来了。”
    王谨骞站在她旁边皱眉,“他打过你?”
    周嘉鱼不置可否,只仰头发着呆,身上穿的白色长衫被微风一吹,更显得她消瘦单薄。
    “小月亮要被她爸爸接回去了。”
    王谨骞一怔,随即接道。“好事啊。”
    本来周嘉鱼特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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