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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你一份深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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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母连忙道:“他应该也没吃吧,要不我再炒两个菜,你叫他回来吃了饭再回去?”
    “不用了,”何安怡说,“他女朋友已经做好了,等着他回家吃呢!”是的,与其任由何母东想西想,不如一句话直接断了她的念想。
    “啊?”何母一脸失望,“他有女朋友呀,怎么……”眼见何安怡神色不对,终究还是停止了继续往下说的打算。
    何安怡吃到一半时,楼下的邻居黄奶奶前来串门,带着一些从老家带过来的土特产,东西还多。
    黄奶奶见何安怡还在吃饭,不由感叹一句:“安怡这么晚才吃饭啊!”
    何母搬着东西去了厨房,何安怡只得放下碗筷,起身与对方招呼:“是呀,黄奶奶,今天公司加班。”
    黄奶奶拉着何安怡,异常亲热的道:“上次的事情,可真得谢谢你了!”
    何安怡一头雾水,“您说的哪件事呀?”
    黄奶奶一脸兴奋,手舞足蹈的说着:“就是不久前呀,我家明明淘气,划伤了你朋友的车子,你朋友也没让我们赔。可真是大好人呀,我听我儿子说,那车子可贵了呢,赔起来,估计得——”
    何母从厨房出来,听了黄奶奶的话,一脸的惊慌失措,忙上前将她拦住,“没没没,没有的事。”接着,又对何安怡道:“快回去吃饭吧,饭菜都凉了!”
    何安怡看了一眼何母,又看了看有些不知所措的黄奶奶,什么也没说,回过去继续吃饭,而何母则慌忙拉着黄奶奶去了门外。
    何安怡心想着:朋友?车子很贵?那么多半是司徒玦了,何母会紧张,也不奇怪。可他的车子什么时候被划伤过,她没理由不知道呀?她每次都会在阳台,看着对方车子离开。
    何安怡又想:不对,他最后几次接送她,车子都没有开进小区,而是停在外面的路口,难不成在那之后,他还来找过她,只是被何母堵了回去?那就更不对了,他要找她,在公司岂不是更方便,难不成他要找的人,不是她?
    这个小区,除了她,对方还能认识谁?何安怡几下一猜想,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
    何母回来时,何安怡已经收了碗筷,在厨房洗碗。
    何母在一旁看着她,神色非常的不自然,“我来洗吧,你手还伤着呢,仔细又沾了水。”
    何安怡摇摇头,“没关系,我戴着手套呢!”
    何母空洞的解释:“黄奶奶弄错了,她孙子划的不是我们家的车子,我们家哪有车子给她划呀!”
    “嗯,我知道。”何安怡低头应了句。
    饭后,何安怡回到房间,打开电脑和记事本,整理白天会议的会议纪要。
    她并不追问何母,司徒玦有没有来找过她,也不追问何母究竟跟他说了什么,因为不管说了什么,也都无所谓了,事实已经摆在那里,什么也都改变不了。
    那个时候,何安怡无缘无故的冷淡,司徒玦必定也察觉到了什么,他瞒着她来找何母,以为能够说服对方,却不想何母竟是如此的固执,他再多的努力终究还是徒劳。
    何母对何安怡尚且如此不留余地,对待司徒玦就更加不用说了。
    何安怡只是难过,她跟他说分手时,他什么也没追问便答应了,他一早就知道了她的难处,他不想她难做。
    何安怡翻开白天的记事本,忽然就翻到了从前与司徒玦的对话,那是两人第一次在同一间会议室里一起开会,上面有领导在讲着ppt,他们却在下面纸上谈心,无法想象他堂堂的富世总裁,却陪着她做这么无聊且上不得台面的事。
    那个时候,她误以为坐在首座的路洺是总裁,目光不自觉的被对方吸引,她很想知道,司徒玦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情,看待她的这种‘好奇’?
    那段聊天,最后是以“待会见”三个字结尾的。
    待会见?多么美妙而又动听的三个字,如今,她怕是再难从对方口中听见这意犹未尽的三个字。
    如果时间能够重回那个时候,该有多好?
    如果时光倒流,她一定不会再贪心,她愿意当他一辈子的朋友。只是朋友,何母便不会阻拦他们。
    她的心里其实一直还揣着心事:下午,她从医务室出来的时候,司徒玦并未与她同路,因而她有些拿不准,对方说的拿药,究竟是不是真的?
    ^^^^^^
    何安怡会议纪要写到一半时,何母在外面敲门,“还没睡呢,安怡?”
    “嗯,”何安怡应了一声,“还有一点没忙完。”
    “明天上班再忙不行吗?已经10点多了。”
    “快好了。”何安怡说。
    过了大约十多分钟,何母再次敲门:“安怡,妈给你热了一点银耳羹做夜宵,要给你端进来吗?”
    何安怡听了这话,心下不由一愣,如果放在从前,何母进她房间,是从来不会如此询问的。
    何安怡心里清楚,纵使她跟何母都在刻意回避,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司徒玦的事情后,母女二人的感情,已经不再像从前那么亲近了。
    何母放下夜宵没有即刻离去,而是在何安怡的床边坐下,怯生生的看着后者,看那架势,似乎是想要聊聊。
    何安怡停下工作,端起银耳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何母说:“其实,前段时间,司徒来找过我。”
    何安怡点头,“我知道。”
    “我相信他是个好孩子,也相信你的眼光。”何母看着她,一脸痛苦:“但是安怡,你别怨妈妈,妈妈做什么,也都是为了你好。”
    何安怡默默摇头,并不说话。
    “就这一次,”何母激动得红了眼眶,“以后我再也不干涉你的决定了,就这一次,你原谅妈妈,我们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好不好?”
    何安怡难言心中的酸涩,也跟着红了眼眶,她说:“妈,我并不怪你,但我也不可能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如果真像对方说的那样,那么她真的太对不起司徒玦了。
    何母还想说话,被何安怡打断:“妈,你不用担心我,我都很久没有去想这些事情了,我现在只想把工作做好。”
    ^^^^^^
    何安怡回到公司上班,面对司徒玦,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做到像何母所期望的那么泰然,但至少目前不能。
    这天,28楼会议室的投影仪坏了,何安怡前去更换,恰逢中午休息的时间,秘书处的几个小姑娘正围在一旁聊天。
    其中一个小姑娘一脸愁眉苦脸的感慨:“这都第几天了,司徒总裁今天又没来上班吗?”
    旁边马上有人附和:“是呀,连大年三十那天都来了,像这次这种情况可真是少见呢!”
    “什么原因你知道吗?”
    “会不会是出差了?”有人如此回答。
    立马有人站出来否认:“怎么可能,出差肯定会带上路助理的,路助理这些天,天天都在的,肯定不是出差。”
    “会不会是生病了?”旁人有人插嘴,“我听人说,他不久前去过一次医务室,还拿了一些药,至于什么药就不知道了!”
    生病了?何安怡心中一阵忐忑,能生什么病呢?她心知像司徒珏那样的性格,一点小病是不至于请假的!
    何安怡换过投影,抽着空,找了一个熟悉的小姑娘询问情况:“司徒总裁好几天没来上班了吗?”
    对方暗暗点头,“是真的,你可别往外面说啊,付秘书不许我们传这些事,逮到要挨骂的!”
    何安怡连连点头,紧接着又问:“他去哪了,你知道吗?”
    对方听了一脸哭笑不得:“你可真会抬举我,老板的行踪,我哪里知道呀!他是老板,当然是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了!”
    何安怡还想说点什么,却听那边有人叫她,转头一看,叫她的正是总裁秘书付小雪。
    小姑娘一脸大难临头的表情,冲着何安怡直使眼色,“付姐叫你,你赶紧去吧,她若问你什么,你可千万别乱说话害我!”
    何安怡点头应允。
    ^^^^^^
    付小雪找何安怡只是为了一些专业上的问题,她的邮件经常发不出去,让何安怡帮她找找什么原因。
    何安怡从对方的发件箱里找到失败记录,稍做测试,便已知道原因,重新去后台帮对方调整了邮箱设置。
    问题得以解决,付小雪连连感谢。
    何安怡起身给对方让座,忽听对方又问了一句:“怎么路助理还没回来?”当然,问的不是何安怡,而是旁边另外的同事。
    那人回复付小雪:“应该快了吧,只是送个文件。”
    付小雪摇头感叹:“唉,哪有这种当老板的,病得连床都起不来,却还是一刻不得闲。”说着话,别有深意的看了何安怡一眼。

  ☆、第46章 念

何安怡这下知道了,司徒玦是真的病了,她便有些坐不住了。
    虽然她也明白,司徒玦身边不缺照顾的人,不管大病小病,都无需她来操心,但她隐隐还是放心不下,特别是听到付小雪说的,说他病得连床都起不来了,却仍旧不肯好好休息,还要忙于工作,她就更加担心了,生怕他会因此令病情更加严重。
    何安怡身在办公室里,心却飘飘荡荡没有着落,不亲自去看上司徒玦一眼,总归是无法安心。
    何安怡找到肖婧,“你跟路助理熟悉,你能不能问他要一下司徒玦的家庭住址?”
    肖婧一脸狐疑,“你要他家庭住址干什么?”
    何安怡自知理亏,怯懦着解释:“他病了,我想去看看他。”是她自己说要与对方划清界限的,现在这样,实在不是划清界限的人该有的表现。
    肖婧愣了愣,略显忧郁的看了何安怡一眼,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转而联系路洺去了。
    何安怡拿着从路洺那里得到的司徒家老宅的地址,请了半天的假,第一时间赶了过去,却在大门口的时候停住了,面对着面前的高墙铁门,她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敲门。
    她只是担心对方的病情,想着要去看看他,却没想过对方会不会见她,又愿不愿意她?毕竟,是她放弃他伤害他在先,于情于理,她都不应该再来打扰他。
    而且,他很可能已经认识了新的人,有了新的感情,她的不请自来,只会成为他的困扰。
    她只希望他好好养病,并不希望给他造成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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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安怡犹豫了半晌,一直不曾下定决心上前敲门,直到大门从里面打开,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出,车子开过时,司机从后视镜里见到靠着门柱席地而坐的何安怡,心下狐疑,不由停下车子,摇下窗户招呼了一句:“你找谁?”
    何安怡一脸错愕,忙起身上前一步,这才发现开车的是一位外形时尚的年轻男子,单看气质打扮便知身份非同一般,她一边躬身招呼,一边硬着头皮回了句:“我找司徒玦。”
    对方扫了何安怡一眼,略微昂首:“你是谁?”
    何安怡犹豫着解释:“我是富世的员工,找他——有点事。”
    对方一听这话,当即皱了皱眉,轻斥了一句:“有什么事情找路洺对接就可以了,怎么还找到这里来了?”
    “不不不,”何安怡连连摆手,“不是工作的事,是我听说他病了,想来看看他。”
    对方上下打量了何安怡一眼,不悦的瘪了瘪嘴,“谁说他病了?根本就是无中生有,赶紧哪来哪去,别在这里呆着了!”说罢,便关了窗户,松了刹车准备离去。
    何安怡忙叫住他,“你是韩煦是不是?”
    对方挂了倒挡,将车子退至何安怡跟前,重新摇下窗户:“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何安怡尴尬的解释:“你开的车子是他的,那么他应该是用这个车子,换了你的那辆大众辉腾。”
    “呵?”对方突然就笑了,越发将何安怡打量了一番,语气轻蔑:“你就是那个何安怡?”
    何安怡紧抿了嘴唇,没有出声,听对方的语气,便知她在对方眼里的形象实在糟糕,不过,凭着她对司徒玦的所作所为,落得如此形象,也实在没得怨言。
    韩煦轻笑着说了句:“别人还有可能,你就不要妄想了,放心好了,一定不会让你进去的。”说罢,他招呼了一声老宅的门房:“司徒刚刚吃了药,现在正在睡觉,你们注意了,这段时间,任何人都不要去打扰他!”
    何安怡的脸色陡然白了一层,“我不想进去,我只想知道,他的病好了一点没有?”
    韩煦冷笑着:“你跟他什么关系,他病不病关你什么事?”
    何安怡没有理会对方的揶揄,一脸诚恳的道:“我当他是朋友,我和你一样关心他的健康,他这人工作起来容易忘了时间,你多劝劝他,还是——”
    韩煦嗤笑了一声,顾自摇了摇头,不等何安怡说完,直接加大油门,绝尘而去。
    ^^^^^^
    韩煦从外面办了一趟事情,回来时却见到何安怡依旧蹲坐在司徒家老宅门口一动不动,当即气不打一处来,下车上前拽起来对方,“怎么你还赖在这里,不是让你走了吗?!”
    何安怡被他强行拽起来,差点往前扑了个空,一边揉着被扯得生疼的胳膊,一边无力的解释:“我不知道他病得怎么样,只想等他醒了再走。”
    门房受了韩煦的交待,不让何安怡进去探望,她倒也不强求,只让门房在司徒玦醒了之后告知她一声,她也算是不枉此行。
    韩煦扭过头,不屑看她,“那你更加不用等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他刚刚打了针,一时半会根本不会醒。”
    何安怡听出话外音,“他不肯好好休息吗?”
    韩煦一脸无语的样子:“我觉得你这个女人真是有意思,明明是你甩的他,现在又要摆出一副假意惺惺的样子,到底是要做给谁看呀?”
    何安怡不指望韩煦能够理解她,但她也不希望留给司徒玦的朋友一个恶人的形象,让他们以为他爱上的是一个恶人,从而成了他人生的污点,她说:“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关心他。”
    “关心他?”韩煦冷笑,“好啊,你跟我来,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关心他的!”
    韩煦带着何安怡进入司徒老宅,走过前花园,穿过前厅和起居室,来到后面二楼司徒玦的卧室,指着床上沉睡不醒的人,怒道:“你自己看看,你还嫌害他害得不够惨,还想再来一遍?”
    ^^^^^^
    自从上次公司医务室匆匆一别,何安怡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司徒玦了,对方一向清瘦,可是这会他看上去,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单薄一些,脸色更是苍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的原因,嘴唇亦是干得起了白皮……
    司徒玦双眼紧闭,就那么静悄悄的躺在那里,连呼吸都透着微弱,看上去异常的憔悴了无生气。
    何安怡忍住心底的激荡和颤动,两步走上前去,试了试司徒玦的额头,温度并不算高,这才询问一旁的韩煦:“没有人照顾他吗?”
    韩煦皱了皱眉,不耐的解释:“伯父伯母去了国外,一时半会回不来,他又不喜欢别人进他的卧室。”
    何安怡抿了抿唇,又问:“他可以喝水吗,我给他喂点水?”
    韩煦继续皱眉,昂头指了指一旁柜子上的杯勺,“那里面有热水,可以喝。”
    何安怡喂了司徒玦喝了几口温开水,将溢出来的水渍小心拭去,重新将被子掩好,这才问韩煦:“他到底是怎么了?”
    韩煦脸色稍霁,却依旧没有什么好语气:“开始是感冒,后来成了肺炎,现在咳嗽和肺炎倒是好了,但还是时不时的不明原因的低烧,西医的说法是还有炎症,继续消炎,中医的说法是忧郁过度,嘱咐多休息。”说罢,别有深意的瞥了何安怡一眼。
    何安怡点头,并不解释,重新倒了一杯开水凉在那里:既然是感冒,那么多喝些开水总归是没有坏处。
    韩煦冷声冷气的道:“好了,看也看过了,现在总可以走了吧?免得他待会醒了看见你,又要添堵!”
    何安怡不肯就此离开,问:“他还有多久才醒?”
    韩煦皱眉:“怎么也要3、4个小时吧!”
    何安怡一脸祈求:“可不可以让我留在这里照顾他,等他快要醒的时候我再走?我保证不会打扰他。”
    韩煦一脸不屑,“你现在还做这些有什么意义?你既然接受不了他的性格,就应该干干脆脆的一到两断,不要再给他希望,更不要摆出一副假意惺惺的作态,在这充什么老好人,他不需要你的可怜!”
    何安怡似是有些恼了,大声道:“我没有可怜他!”不过很快又放缓语气,“是我对不起他,你就当是我在赎罪好了。”
    韩煦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长叹了一口气:“这也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性格的事情,谁也不能强求!可能这就叫做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如果不是那场病,他很可能就混成了一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不会有这么聪明,更别说年纪轻轻,就要子承父业!”
    “什么病?”何安怡眉头皱在一起,面露疑惑,“我怎么有点听不明白你的意思?”
    ^^^^^^
    韩煦看了一眼何安怡,对方一脸迷茫,似乎真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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