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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好久不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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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只得执行命令。他名余扛。

    高海拔的山区,崎岖的山路,走起来不仅费劲。还费心神。

    顾明朗可以放缓了步调,一是为了保存体力,二是因为跟在身后的景然。尽管她亦步亦趋的跟得很近,可她走的还是很吃力。

    顾明朗率先跨过了一个定了钉子的粗壮树木搭成的桥,站在桥的这一边,向景然伸出手去:“把手给我。”

    景然小心翼翼的伸出手,随即便被握紧,安全通过了这条狭窄的独木桥。

    站在桥这头,景然累的直喘气,在这样的天气,额头上景然沁出了汗水。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他看着顾明朗哭笑:“我是不是挺没用的?”

    顾明朗看着她,摇了摇头:“能走到这里,已经很不容易了。”景然总是能时刻带给他一些莫名的感动和意外。

    嗯?这似乎应该是表扬?景然偏了偏头,微微一笑。

    好在走过去是一段平稳的路。

    “虽然我一直都很懒,”景然有感而发,“但是我高二的时候全校400米我可是冠军。”

    “这件事你说的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顾明朗不禁笑了笑:“那不是老师偷偷把你名字加上去的吗?”

    “顾明朗,你就不能夸夸你老婆?”景然说完,就被石头绊了一下,顾明朗扶住了她,景然下意识的搭住了他的胳膊,恰巧与他对视。他眼中的笑意还未褪去,瞬间又添了一抹挪揄。

    站稳后,景然就要松开手。

    顾明朗好脾气的扶着她,“我家老婆?谁啊?我怎么记得我只有一个侄女啊?”说完哈哈大笑。

    景然愣了几秒,不禁又气又想笑,“小气鬼!”

    这里的海拔比七连要高,走到这里来,原本适应了高原的身体又开始有了头疼的迹象。所以景然尽量不说话,跟在顾明朗后面,走得很慢。

    只是这条路好像很长,她眺望一下也看不到哨所,放眼望去,只能看见白皑皑的连绵起伏的雪山。

    顺利的爬上了一个坡,拐过去一个弯,景然一抬头,便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撼住了。天边的云彩感觉离她是那么近,仿佛伸出手,就能握在手中。

    这样想着,她就下意识的这样做了。只是伸出手去,才知道那云彩还离她很远很远,她就算伸直了胳膊抻直了小腿也够不着。

    算了,就让它们这么挂在天边吧,她看着就好。景然这样安慰自己,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收回视线时,景然看到不远处有个小土堆。不,更确切的说应该是雪堆。

    她并不是第一眼就注意到这个小雪堆的,可是只要一看见,就会觉得它伫立在那里很是突兀。

    她几乎是立刻就察觉了什么,迅速转过头去看顾明朗。而他恰好也看了过来,告诉她两个字:“到了。

    ”

    景然慢慢地向前走去,绕过雪堆,就看到伫立在雪堆前的那块墓碑。

    那是一块很奇特的墓碑,上面只有一张照片,是一个年轻男子,眉眼之间竟然和顾明朗有些相似,没有名字,下面只留下一小行字记录立碑的时间,算一算,距今已经三十多年了。

    景然忽然有点好奇这里面到底埋葬了怎样的人。

    顾明朗仿佛看得懂她此刻的心思,走过来,淡声说道:“这里埋葬的是我父亲。”

第七十章 依偎

    景然看到不远处有个小土堆。不,更确切的说应该是雪堆。

    她并不是第一眼就注意到这个小雪堆的,可是只要一看见,就会觉得它伫立在那里很是突兀。

    她几乎是立刻就察觉了什么,迅速转过头去看顾明朗。而他恰好也看了过来。告诉她两个字:“到了。

    ”

    景然慢慢地向前走去,绕过雪堆,就看到伫立在雪堆前的那块墓碑。

    那是一块很奇特的墓碑,上面只有一张照片,是一个年轻男子,眉眼之间竟然和顾明朗有些相似,没有名字,下面只留下一小行字记录立碑的时间,算一算,距今已经三十多年了。

    景然忽然有点好奇这里面到底埋葬了怎样的人。

    顾明朗仿佛看得懂她此刻的心思,走过来,淡声说道:“这里埋葬的是我父亲。”

    景然震惊的看向顾明朗。“你父亲?”

    “他现在就葬在这里。”顾明朗说,俯身,抹去了墓碑上覆盖的一层厚厚的雪。在这七个月份都是雪季的地方。其实是无用功。

    顾明朗的亲生父亲,也是一名军人,他和顾淮北(顾明朗的养父)一起长大,一起入伍当了兵,知道顾明朗的父亲调去了西藏一个边防哨所才分开。他的父亲是一个令人敬佩的军人。后来顾明朗的父母一起驻守在边防哨所,那么艰苦的生活条件,两个人相依相守。既是幸福,又是艰苦。

    后来顾明朗的父亲还有两年期满转业的时候,顾明朗的母亲怀孕了。怀了顾明朗。快要生产时顾明朗的父亲就把他的母亲送到了县城医院待产。因为哨所每天离不开人,可以说一切都准备的好好的。就等着抱孩子了。生产的时候,顾明朗的母亲几乎是废了半条命才生下了顾明朗,还没看上顾明朗一眼便又昏厥过去了,那时边防医院条件差,流出的血压根止不住。

    后来,顾明朗的父亲又把他们母子二人带了回去,交给顾淮北照顾,但由于顾淮北也常年在外当兵,其实照顾他们母子二人最多的人却是李玉言…………景然的母亲,股淮北的现任妻子。

    可是顾明朗的父亲再回边防哨所的路上就遇见了雪崩,一辆车全部埋在雪里,救援队伍赶到把他们挖出来的时候全车人都没有了呼吸。

    再后来,顾淮北为了照顾他们母子二人,毅然决然的决定和李玉言分手,迎娶顾明朗的母亲。在那个年代,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生活的艰辛可想而知。

    顾明朗的母亲因为觉得自己愧对李玉言,婚后一直郁郁寡欢,最后抑郁而终。双双葬在这里的两个从未见过的亲人,让景然觉得既陌生又难以想象。

    李玉言则一直苦等顾淮北,最终在家里人的说服和景亦琛的感化下嫁给了景亦琛。

    话毕,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景然静静地站着,直到手脚彻底冰冷下来才缓缓回过神来。她看着顾明朗,一时思绪万千。像是有许多话要说。他的亲生父母,那对在雪域高原相依相伴十年又

    顾明朗静静等待着。

    顾明朗直接立在墓碑前,也默默地看着景然。

    “你后悔过吗?”景然发声问顾明朗。

    顾明朗坦言:“后悔。”

    景然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她扑向顾明朗的怀抱,静静的抱着顾明朗,“以后还有我,还会有我们的孩子,你不会再是一个人了。”

    顾明朗怔了下,仿佛有中国汹涌的暖流从他心头流过,噎德他半晌说不出话。

    对啊,他还有以后,和她一起的以后,他们的以后。

    这世间从来都不缺让你的世界天翻地覆的事情,重要的是你能不能扛得住。顾明朗找了一个最聪明也最笨的女人陪他一起,这让他既不是滋味,又有些温暖。

    顾明朗松开景然,缓缓举起了手,行了个军礼。

    举至齐眉处,沉静而肃穆。

    景然看着他这种背影,忽然就觉得他很孤单。这种突然冒出来的念头让她心蓦地一软,却又让她手足无措。

    回去的路已然很长,可是走起来却比来时快得多。

    依然是握着的手,可是感觉却不一样了。景然的眼眶还是控制不住的红了,因为流出去的眼泪很快就会结冰,所有的苦涩都只能咽回去。

    路走了一半,意外的看见了老王开着的吉普车,他站在车前向两人挥了挥手中的帽子。

    “首长,辛苦了。”

    顾明朗摇了摇头:“怎么把车子开到这儿的?”

    老王嘿嘿一笑:“连长派了两个兵把前面那端障碍给填平了,四个小时!”

    顾明朗静了一瞬,拍了拍老王的肩膀,回头看向景然:”上车。”

    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景然又一次回头看了看这个地方。又开始下雪了,团部昨天又加急送了一次物资,整个七连的库房已经被堆满了。而他们二人,也将跟着运送物资的车一起回去。

    在这里呆了几天,景然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了西藏的气候条件。可是这一刚适应,她就要离开了。

    就在装好行李卸下物资准备走人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从后面传了过来:“嫂子。。。。。。”他名医才。

    景然转过身,看着身后七连的人整齐地列队,刷的一下行了一个军礼,那动作整齐有力,没有一丝的迟缓。

    这样的隆重是景然没想过的,也是不敢想的,她无以为报,只能在微微一笑后,离开这里。

    倒是顾明朗,上车许久后,说了一句:“这帮小子。”

    景然轻叹:“他们挺好的,这里,也挺好的。”往大衣里缩了缩,景然又添了一句,“不过就是有点冷,不知道夏天会不会暖和一点儿。”

    顾明朗微微侧头,笑了下:“喜欢的话,我们六月再来。”

    景然有些惊讶又有些高兴的看着他。

    六月是这里的雨季,绵绵细雨之中山中腾起的大雾会让这里更美,但是温度不会太高。要是来,还是得穿上一件又一件厚重的大衣。只是,这样的事情,只要想想,就会觉得很,美。

    

第七十一章 外公的礼物

    回去仿佛一瞬,眨眼间,就回到了家。

    闸机入城时,景然忽然觉得这里暖和的有些超出她的意外。

    吃过晚饭已经很晚了,景然匆匆洗了个澡。此刻就感到下腹的胀痛。说到这个景然就苦不堪言,每次一到这几天她就习惯性的胀痛。或许是刚从西藏回来的缘故,浑身上下进了寒气,此次更是尤为严重。

    景然躺在床上疼的一动不敢动。

    顾明朗进来的时候看见景然缩成小小的一团,小脸煞白,满头冷汗,顾明朗眼眸微敛,他伸出手碰了碰景然:“不舒服?”

    景然点了点头,“没事,我睡着了就不疼了。”

    顾明朗抿了抿唇,“你躺着,我去给你煮点喝的。”顾明朗随即走进厨房,打开灯开始煮姜糖茶。

    好在东西都有,煮起来也很快。在煮茶的空档,顾明朗加了一个暖水袋给景然。握着暖水袋,景然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这不就是她原来想象中的生活吗?景然忽然有种凭空捡了大便宜的感觉。

    握着暖水袋,景然忽然觉得鼻子发酸。出国这几年她从来都没被人这么照顾过,从来没有。自从出国以后,她仿似变了一个人,从前那么爱粘人的孩子,忽然变得不爱说话。事事都想着要靠自己,不去求人。

    连张子衿都说她。要强的要命。

    景然想着想着不禁微微一笑,视线忽然变得模糊,直到手背一凉,才发觉自己掉了眼泪。

    强过头,就算强过头也没什么不好的。那种浑身上下被抽走一切什么也不剩下的感觉她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有一次,就够了。

    不要强的活着,压根儿就活不下去。

    “好了。”顾明朗端着满满一碗姜糖茶从厨房走出来,看见她一双发红的眼眶,不由得顿下了脚步。

    景然有种被抓包的狼狈:“我只是,有点儿疼。”

    景然在顾明朗面前从来都不擅撒谎,尤其顾明朗的直觉还是那么的敏锐。

    顾明朗放下茶碗,沉吟了下,很快下决定道:“我们去医院。”

    景然被他吓了一跳;这,因为这事儿去医院?她慌忙拒绝:“不用,都这么晚了。”他吐刚巴。

    “开车很方便。”他很坚持。

    他的镇定忽然让她有些手足无措又有些慌张:“没关系的!”

    “景然!”他低声念出她的名字。

    “我说不用!”她忽然发火道。只是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看着顾明朗因为她这句话也沉默了下来,景然只好尽力找补:“我是说,挺一挺就好,我经常这样的,我每次都会这样,我已经习惯了!”

    他终于抬眸看她,将她情急之中掉落在地上的暖水袋捡了起来,看着她说:“我知道了。暖水袋已经不热了,我去给你换换,你先喝茶吧。”

    看着他的背影,景然不禁嗤笑一声:“还真是活见鬼了。”

    人生最为幸福的事之一,是睡到自然醒后,懒懒问身边陪你安眠的人一声:几点了?

    景然刚回来第一天就被景爸叫回家,说是景然好久都没回家了。景然心下忐忑,怕自己露出什么马脚被景爸看出来,只好拉着景爸下棋。

    景亦琛放下棋子,往后靠在圈椅里,“然然啊,不下了好不好?”

    景然沉默点点头。

    棋盘上一片狼藉,景然时不时拿马去吃景亦琛的帅,景亦琛哭笑不得的招架。

    “跟爸爸说说,景信又给你出什么难题了?”他的女儿鲜少有这么愁眉不展的时候,景亦琛很是不解。

    “景信很好啊,”景然缩在圈椅里,“我刚刚进公司,很多事要学,有些不适应,没事的。”

    景亦琛看她恹恹的样子就知道没她说的那么容易,“也不要什么都听景信的,不想待公司里,就不要待了,出去转转,找点感兴趣的事情做。”

    景然叹气,“爸爸,人哪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好笑,好像一直以来,她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现在稍微不如意了,就愁的爸爸都要来开导自己。

    她故作老成叹气的样子惹得景亦琛笑。

    花红柳绿的庭院里,白发的慈爱老人和慵懒的美丽少女面对面坐着,一茶在手,一盘慢棋,相谈甚欢。李意站在门口看了许久,都不忍心过去破坏这美好的一幕。

    “爸。”他还是走过去,是呀,人哪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意哥…………”某人心虚的不敢和李意对视。

    顾明珠叹了口气,“景然,最近过的怎么样啊?”

    景然抬头看看他的脸色,再看看景爸,点点头。“还不错。”

    “那下个礼拜的外公的八十大寿,你会去吧。”

    景然点头“当然要去啊。”

    景爸皱了皱眉,“那你们就早点准备好外公的礼物,别惹他老人家不高兴,嘴甜着点,老人就喜欢你们多说两句好话。”

    吃完午饭,李意就带着景然出去给外公买礼物去了。

    李意带着她到了有名的古董的一条街,这条街上的古代建筑保存得很好,都是古色古香的店铺。

    停好车,李意带着她东拐西拐的转了半天才进了一家毫不起眼的店铺。

    进门之前,景然拉住他,看了看店铺的门面,“你确定是这家?”

    一路上有很多装潢很好的店铺,景然几次提出来要求进去瞧瞧,但是他看也不看,拉着她继续往前走。

    李意淡淡的笑,没说话,但是眼神却说明了她没眼光。

    推开半掩的门就看到一位老人戴着老花镜在擦拭一个白底蓝花的花瓶。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站在老人身上,宁静安详。景然好像忽然明白这家店为什么坐落在这么偏僻的角落,这种味道沿途那些喧闹的店铺是无法相提并论的。

    老人缓缓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没有一般商铺对客人的热情,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来了。”

    李意笑着打量着四周,“好久没来了,没怎么变嘛。”

    老人还在细细的擦拭花瓶,好像在对着心爱的孩子,“还没见你带姑娘来过我这里。”

    李意一挑眉,“这位是齐师傅,她是景然。”

    景然恭恭敬敬的叫了声,“齐师傅。”

第七十二章 李意的怒火

    李意并没介绍这位齐师傅和他是什么关系,不过看李意的样子对他很是敬重。

    老人将老花镜推倒鼻翼,睁大眼睛看了景然几秒钟,点点头,然后便继续擦拭花瓶。“看看有什么喜欢的吧。”

    景然越发觉得好奇,好像店主根本不在乎生意好不好,由着客人自己看,丝毫不受打扰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李意带着景然在房间里慢慢地转,这家店摆放的大多都是古董,景然不懂,但是也看得出来都是上品。

    她扫了一眼看到一方砚,静静地躺在那里却发出强烈的存在感,想伸手拿过来看,刚触碰到就发现另一只手放在它的另一边。

    景然一抬头就看到李意微弯的眼睛,身后响起老人的声音,“果然有眼光,我就知道你得看上它,在我这儿还没摆热乎呢就得挪窝了。”

    李意拿到手里托着。细细地看。

    “姑娘也是行家?”老人忽然抬头看她。

    景然把目光撤回来,看着老人笑笑,“行家不敢称,只不过小时候被父亲逼着学过几年,对笔墨纸砚有些了解罢了。”

    老人脸上忽然带上一抹笑意,“现在懂这些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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