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缄默成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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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那件事……彻底忘了吧。”
    “怎么忘?那是一条人命啊!活生生一条人命被我——”
    “阿弈!”秦芳打断儿子,哀叹一声继续开解道,“怪只怪造化弄人,谁能想到她竟阴差阳错的……算了,不提了,说到底全是妈的错,当年要不是妈反对你跟她在一起,若不是我横插一脚你们也不会……”
    “妈,您不要自责,归根到底还是我的问题,将来如何我自有打算,您不必替我操心。”
    “你还是放不下对吗?”
    书房内陷入长长的沉寂。
    良久才传来秦弈卓的声音:“造了孽,就要还。”
    “这么多年,还没还够么?”秦芳苦口婆心的劝,“阿弈,别以为妈年纪大了、老糊涂了,这些年你跟北北怎么过的你真以为妈不知道?妈只是不想插手你们小两口的事所以睁只眼闭只眼罢了,但是今晚你也看到了,北北的态度变了,她既然肯喝中药调养身子就证明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你何苦非要钻牛角尖?”
    “妈,您别说了,我和北北不会有孩子。”
    “你何苦……”
    “荛荛就是我们的孩子。”
    漆黑的夜传来一声深深的叹息……
    (‘‘)(’’)
    清早五点半,顾北北陪婆婆去小公园晨练。
    远远就听见欢乐的《小苹果》放不停,走近了,一堆大爷大妈站成方队,手脚齐舞,跳得正带劲。秦芳跃跃欲试,拽着顾北北紧走几步,站到队后。
    顾北北欲哭无泪,应付着跳了两下,趁婆婆不注意,闪身撤。
    咳,跳广场舞的都是大爷大妈们,她可没那等魄力跟他们站一块群魔乱舞。
    出门前特意拿了个小垫子,旁边有竹凳,顾北北将垫子搁上面,坐这等秦芳,可是……
    秦芳旁边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女人,二十六七岁的年纪,明眸皓齿,肤白貌美,画了个淡妆,显得挺清纯,纯色大衣洁白似雪,在一片大爷大妈中间格外醒目,想忽视都难。
    顾北北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许嘉,她来干什么?
    现在五点半,许嘉住市郊,到这需要坐一个半小时的地铁,也就是说她四点出门,抛去洗漱化妆占用的时间,起码凌晨三点半就得起床。但是——
    地铁五点才运营,公交更慢。那么她是怎么千里迢迢赶到这的?
    打车?那得两百大洋,还真舍得。
    顾北北可不认为许嘉大费周章的赶过来是为了见她,明显许嘉是奔着秦芳来的,蹲点在这堵。
    听秦弈卓说他把许嘉炒了,并警告那女人离他远点儿,否则别怪他翻脸无情。
    怎么?儿子那条路走不通,现改曲线救国围攻“婆婆”了?
    不要脸!
    顾北北当即没好气,从竹凳上站起来,径直走过去,她要撕破那女人的伪装。
    秦芳对许嘉的印象不错,心说这女孩不但长得好,而且不嫌弃他们这堆大爷大妈,肯站进来跟着一起跳,不像自己那个脸皮薄的儿媳,只肯坐旁边看着。秦芳想起北京的妹子托她给外甥介绍合适的姑娘,不由在许嘉身上多看两眼。
    “姑娘,第一次来啊?”秦芳笑着问。
    “伯母,我是北北和阿弈的好朋友,您就叫我嘉嘉吧。”
    呕——
    顾北北正好听到这话,呕得想吐。
    怎料她还没来得及撕破那女人,那女人突然“扑通——”一声跪地。顿时,尖锐的女高音伴着歇斯底里的叫喊,传遍整座公园:
    “伯母!伯母!我错了,我和阿弈……我们……不该在一起,我们做错事,我……我知道我没脸见您!但是我……我爱阿弈,我爱他啊……我明白这种感情不应该,可是我控制不住……我就是控制不住!我……我……您原谅我好不好?伯母,我错了,我错了……”
    顾北北彻底傻眼。
    全场噤声,舞也不跳了,《小苹果》也不放了,全都围过来看稀罕。
    秦芳的脸一阵白一阵红,最后气得通红,扬手,
    “啪——”一巴掌挥下。
    “滚!”咬牙蹦出的一个字。
    许嘉捂着半边脸哭得梨花带雨,期期艾艾:“伯母,我知道您很生气,但是我请求您听我说完,我……”
    “啪——”又一巴掌。
    “给我滚!”秦芳撂下这句,上前拉了顾北北,撤。
    顾北北还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脑袋浑浑噩噩的,回神时已经走出好远。她扭头瞧了瞧秦芳阴郁的脸色,恨不能直呼:
    婆婆威武!
    “北北,让你受委屈了。”路上,秦芳握紧了顾北北的手,愧疚的说,“这件事是阿弈对不起你,回头我狠狠教训他,让他给你磕头谢罪,你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为你讨个公道。”
    我不委屈,我一点儿都不委屈。顾北北想说,奈何手被握住,只得作罢。
    算了,回家再解释吧。
    秦弈卓刚刚起床,方下楼就被老妈拎去书房。
    母子俩关门聊了两个多小时,出来时都是和颜悦色的。
    想必误会解开了。顾北北心道。
    一连几天静悄悄的。秦芳自从那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闹个没脸,也不晨练也不出门,一天到晚在家带孙子。好在赶上国庆,荛荛放假,几天下来祖孙俩的感情亲近不少。
    奇怪的是许嘉也没露面。顾北北着实纳闷了一阵,依照她对许嘉的了解,那女人应该跑家里闹一闹才甘心,但是没有。
    直到后来顾北北才知晓,许嘉在s市混不下去了,离开了,至于去哪儿,不得而知。
    国庆过后,秦芳回了北京。顾北北一时闲来无事,打算去拜访宗政院长。
    前阵子刘婶有意无意的念叨她有个学医的儿子,眼看明年就要研究生毕业了,可这实习单位还没有着落。这年头医生职业泛滥成灾,刚出校门的愤青不好找工作,不过毕业前若有幸进入一家好的医院实习,到时努力表现力争上游,幸运的话如能赢得管理层的青睐,那么极有可能留下来。
    刘婶打的就是这种主意,她儿子资质不错,读的是重点大学,想到自家女主人跟唐氏医院的院长颇有交情,所以想请顾北北给牵条线、搭个桥,如果这事能成她是一百个开心,如果不成,她也不强求。
    平日里顾北北很敬重刘婶,听闻这茬特意留心了。
    扣、扣、扣、
    三声敲门响,顾北北心里也咚咚作响,想到一会儿要跟宗政浩提的事,她委实没底,医院有医院的规定,招聘实习生要按流程办事,就算院长也不能滥用职权。
    “咔哒”一声门开了。
    她扬眸,愣住。
    要么说流年不顺,上次拜访宗政浩被秦芳搅局,没成想这次却——
    映入眼帘的是闵关绍那张俊脸,比起之前的苍白虚弱,现在的他看起来气色明显好转。
    愣神的功夫他已让开了路:“进来吧,我找院长商量点事,一会儿就完。”

  ☆、第36章 花残

闵煞神破天荒学会了“谦虚”与“以德报怨”两条人生真谛,抽风似的要为顾开召开一场专家座谈会,特来找院长商议此事。而宗政浩乐于卖故友一个人情,只听三言两语便痛快答应了。
    顾北北感觉自己来得不是时候,整个人如坐针毡,目不斜视,却依然能强烈的感觉到来自三尺之外的震慑,搅得她六神无主心乱如麻,恨不能夺门而出,彻底逃离那个人的势力影响范围。
    “北北,你觉得呢?”宗政浩抿了口茶,慈爱的征求家属意见。
    “我没意见。”有也不敢提啊。
    “那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
    “好。”么?顾北北无奈的答应,但转而一想这于顾开“伯父”未尝不是件好事,心里顿时舒坦了些,不过——她是不会感激闵关绍的。
    落笔时偷偷觑了眼闵关绍,下一瞬很快收回视线,同时心中不停的祈祷:走吧,走吧,快走吧……
    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谈完事的闵关绍丝毫不显告辞的架势,待客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耗时间,那惬意模样叫人恨得牙缝痒,更恨不得在那张俊脸上抽几巴掌。
    当然只是凭空意想。顾北北暗骂那厮没眼力劲,赌气似的干坐着,一言不发。
    一室寂静,破有几分尴尬的味道。
    宗政浩左右瞧了瞧,突然顿悟自己身为主人应该说点什么,当下呵呵一笑看向顾北北,道:“北北啊,好些日子没来了吧,怎么今儿个想起我这把老骨头了?”
    顾北北忙赔笑堆好话:“伯父说笑了,北北虽然不曾亲自看您可这心里头天天惦记着您老呢,实在是最近婆婆过来小住抽不开身,不然早来叨扰您了。”
    宗政浩听后却是一愣,脸色微妙:“她……恩,就是你婆婆,她还好吗?”
    宗政浩问候她婆婆?顾北北不明就里,蓦地脑海一晃有白光闪过,快得抓不住。待回神时突觉自己漏掉什么重要的东西,可惜无从找寻,只得笑说:“婆婆很好,昨天刚回北京。”
    “哦,这样啊。”
    不知怎的顾北北听出他话里透着一股惋惜,疑惑的视线落向宗政浩,见他老脸布满愁容额,头顶着深深的皱纹抱怨说:“哎,人老了,不中用了,儿子儿孙一个都不想我。”说时对着顾北北笑,既慈祥又和蔼:“北北,今儿中午别走了,留下陪我吃午饭。”
    “好啊。”顾北北爽快答应,正好她有事情拜托。
    可是偏偏有人不识趣。
    “院长,关于顾开的座谈会还有许多细节问题,正好中午我们边吃边聊,您看怎么样?”闵关绍提议道。
    顾北北紧抿丹唇。
    “也好。”宗政浩想想,应允了。
    顾北北无声抗议。
    ……
    午饭吃得很不愉快。
    中途顾北北委婉的提了提刘婶儿子的事,院长面露难色:“这事……”难。
    “给我吧。”闵关绍突然插话,“正好我缺个助理。”
    院长诧异的看着他:“你想清楚了?这小伙刚出校门,一点儿从医经验都没有。”
    “我会提点他。”自信慢慢的说。
    宗政浩回忆往昔神之手叱咤风云的光辉事迹,不由欣慰的点头,转而询问似的看问顾北北。
    顾北北道:“就这样吧。”她虽然不喜闵关绍,但这厮的实力的确无可厚非,况且她没理由剥夺一个年轻人的似锦前程。
    此事谈妥三人碰杯,鉴于顾北北不会喝酒只好以牛奶替代,咕噜噜一口气喝干,再抬头时嘴巴四周留下一圈淡淡的奶渍,呆萌得紧。
    闵关绍见之失笑,体贴的拿了纸巾:“来,擦擦,难看死了。”说着就要亲手给她擦。
    男人眼中的宠溺令她大脑有片刻短路,顾北北心底一热,发酸的眼眶几乎有落泪的冲动。她一时忘记反应,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任由他的俊脸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突地——
    她脸色大变,飞似的冲向洗手间。
    呕——呕呕——呕——
    一通大吐特吐之后,顾北北苍白着小脸出来,于洗手间拐角撞见一道霸道身影。男人那双锐眸死死的盯着她,似要把她看穿。
    她呼吸一顿。
    宗政浩满脸担忧的赶过来:“北北?北北……还好吧?刚才怎么回事?啊,跟伯父说说怎么了?”
    顾北北强装镇定,执笔淡定的写道:“我对海鲜过敏,谁知道这家餐厅的牛奶中竟放有虾仁,不过刚刚吐完现在感觉好多了。对不起,伯父,让您担心了。”要怪就怪自己一时不察,差点儿着了那厮的道。
    那厮眼神微闪,抿唇不语。
    “什么?”宗政浩拔尖了嗓门,很是吸引来不少八卦眼光,“不行!快,快跟我回医院做个全面检查,过敏可不是闹着玩的,严重的起满脸疙瘩一毁容,女孩子这辈子就完了……”他一边说一边拉了顾北北就走。
    顾北北也不挣扎,从善如流的跟他回医院。
    一系列检查下来,基本无大碍,医生给开了几盒药又交代些注意事项,这事就算过去了。但宗政浩不放心,非要留顾北北住院观察两天。
    顾北北不想小题大做,笑着回绝了他的好意。
    最后去特护病房看顾开。顾开还是老样子,对周围发生的一切丝毫没有意识。折腾大半晌,顾北北疲惫不堪,兀自悲伤一会儿不知不觉趴病床边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感觉左耳朵麻麻痒痒的。
    “恩……”她嘟嘟起小嘴不满的嘤咛出声,纤手软绵绵一挥,转个脸继续睡。
    谁知那股恼人的痒意不肯消停,顺着左耳根一路向下,到脖颈,到背脊,甚至得寸进尺的……
    腰间灌进一阵凉风。
    她一惊,猛的睁眼。
    “醒了?”九十度上空飘下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不难断定非闵关绍莫属。
    顾北北的脑神经一下子高度紧张,“噌”的一下火速起身,并一脸防备的瞪着闯入者。下一刻又惊觉自己身上那件米色大衣已被褪去大半,右边袖子还好,但左边袖子空荡荡晃悠悠的垂落着,露出里面的红色针织衫。
    她怒:你干什么?
    罪魁祸首却毫无愧疚,棱角分明的俊脸冷傲无波:“求证一件事。”
    她了然,暗道顾映雪的左后腰有一块胎记,但顾北北没有。
    给不给他看?不给,他能善罢甘休?给,即便他能彻底死心,可她真心不想让他占便宜。
    内心天人交战之际那厮已逼至近前。
    顾北北吓了一跳,退缩的双脚不由连连后退,直到后背贴上一睹雪白墙壁。
    闵关绍步步紧逼,凝视她娇颜的沉眸几乎翻滚着深邃暗涌,险些把她吸嵌了进去:“别怕,我就看看,不会对你做什么。”声音一如记忆中的低沉沙哑,似压抑着凶涛骇浪。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跑,然而没等来得及只听“啪——”的一声,眼前横过一条铁臂,她暗自咒骂,转身还想跑,可惜又听“啪——”的一声……
    就这样,她被禁锢在墙与男人之间,逃无可逃。
    熟悉的男性气息蜂拥而至瞬间席卷她的全身,漫浸四肢百骸,冲荡着脆弱的心绪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水眸掀起阵阵慌乱,心湖泛动盈盈涟漪。
    她无措,掩盖不住的眼睫怯怯颤动着。
    “你在心虚。”闵关绍说,近在咫尺的俊脸喷洒出呼呼热气熨烫着她娇嫩的脸颊,暧昧不已。
    没有!
    顾北北倔强的闭上眼睛,拒绝承认。
    “还说不是雪儿?”
    不是不是我不是!
    她深呼吸,认命般转过身子,看似镇定的左手慢慢撩起针织衫下摆,露出后腰的肌肤。
    白皙,无暇。
    怎么会?!
    瞳孔赫然放大,闵关绍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定睛再看:
    仍是白白嫩嫩的一块,根本没有什么胎记。
    “你……”他抬手想要碰触,却听——
    “你们干什么?”
    平地一声惊雷。
    两人双双看向门口。秦弈卓脸色铁青的走过来,一把拽过顾北北藏身后,冲闵关绍语气不善的下达逐客令:“师弟,这里不欢迎你,你可以走了。”
    闵关绍不甘的瞪着秦弈卓背后,那女人低垂着脑袋死死的躲那儿,不给任何人窥视的机会。他再次攒了攒拳头,松开时不由沙哑了嗓音:“你是她吗?”
    刻印着往日深情的质问流经在耳畔徘徊,揪心,沉痛。
    顾北北深切的感受到有那么一瞬她的所有心理建树几乎分崩离析,溃不成军。
    她抬头,平静的眼波迎视他,重重摇下了千斤的头颅。
    不,我不是。
    (#_<…)
    残花败絮,满地狼藉。
    午夜的唐宅万籁俱寂,悄然无声,昏黄的灯光洋洋洒洒照在这片残花林,凄凄惨惨,哀哀伤伤,说不出的落寞悲怀。自从那日顾北北大闹之后,这片废弃的花海已自动列为唐宅的禁地,平日除了闵关绍时不时来这里出神发呆,其他人根本不敢靠近,远远的退避三舍。
    闵关绍特别看重这片花海,甚至超过自己的命,孰料一朝毁于一旦。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然顾北北却惊奇的活了下来——没有人知道原因。
    “少爷,回房休息吧,你的伤还没好呢。”龙伯望着那道孤傲的背影,心疼的劝。
    “龙伯,您看得懂唇语,告诉我她那天走的时候说了些什么?”闵关绍也不转身,背对着龙伯问话,显然没有回房的打算。他自认不是悲秋伤月之人,但每晚却能在这鬼使神差的站上许久,从傍晚,一直到午夜甚至凌晨,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的站着。
    龙伯叹了口气,劝说道:“事情过去那么久,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少爷,别……”
    “告诉我。”他一意孤行。
    “少爷不会喜欢听的。”
    “只管说,我有心里准备。”总归不是什么好话。
    龙伯顿了顿,才开口:“她说……你不配拥有这种花,它们紫阳花一生不离不弃,至死不渝,你却亲手将姐姐推向万丈深渊,在她最绝望、最悲惨的时候一走了之,人间蒸发。”
    “还有,她问你知不知道她姐姐是怎么……怎么死的?”
    “自杀,含恨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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